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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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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往下一压。
  是许恒告诉秦氏他母亲的住处。
  这个消息肯定不用去推敲,必然是真的。
  不然秦氏不能如此记恨他们母子,恐怕许恒还说了什么,才会让秦氏认定他们母子是许家人,所以引导着许尉临也深信不疑。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怔愣跪在地上的许尉临突然去拾起地上一块瓷片,神色惨然朝自己脖子好不犹豫扎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许鹤宁一脚就踢飞了他手中的瓷片,压抑了许久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
  他一手就提了许尉临的衣襟,将他跟小鸡仔一样提起来,重重按到门框上。
  “许尉临!你就为了许家执迷不悟?到这个时候,还愚蠢的准备用什么牺牲自己,来给你这根本不再意你的母亲去求生路?!”
  “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容忍你到现在!你真以为,许家人的身份能叫我容忍你一次一次的算计我?!”
  许鹤宁额间青筋凸起,满面狞色。
  许尉临被他按在门上,被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现意图,一脸死灰。
  他一败涂地,或者许鹤宁能看在他死了的份上,接手许家。即便其他人被驱逐,起码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可又被他搞砸了。
  许鹤宁见他死了一样,气得再一甩手,把他丢在地上。
  “许尉临,我忍你,留你和秦氏的命那么久,是不想欠你当年的情。今日,我们彻底两清了。”
  说罢,许鹤宁招呼上陈鱼,沉着脸离开。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遇到小跑着来的云卿卿。
  云卿卿几乎是飞奔到他身边,紧张地抓着他胳膊:“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她开口就是三连问的关切,神色冷然地许鹤宁错愕,下刻眼尾上扬,露出笑把人拥进怀里。
  “我很好,我说过,不会让你再担心的。”
  云卿卿闻言,在他怀里也笑了,脸颊上是浅浅的两个酒窝。
  不管发生什么,他没事就好。
  而被丢下的许尉临,坐在地上出神,许鹤宁离开前的话,勾起了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起的旧忆。
  那年许鹤宁十七岁,他知道这个庶弟的存在后,瞒着母亲偷偷去嘉兴想见见人。不想中途遇到官兵在追捕什么人,都停船在岸边检查。
  他的小船查验过后,正准备离开,但他发现甲板比刚才多了血迹。他绕过后面,看到一个受伤的少年半昏迷地蜷缩在货箱后头遮挡身影。
  少年那张面容,八分像下人送到他手中庶弟的画像的面容。
  他不动声色,让开船走了,等船远离渡口,他再回去堆积货箱的地方。少年已经不见了。
  ……原来,许鹤宁知道当年是自己帮他逃离了追兵。
  许尉临笑了一声,一直干涩难受的双眼湿润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尉临:我想要这样的弟弟。
  太子:呵——你不配。
  ——————
  前几天码字码多了,有点卡文,二更不一定能码出来,我努力努力。小可爱们早点睡吧~明天再刷新~


第80章 
  在回去的路上,许鹤宁把事情前因后过都告诉云卿卿。
  本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曲折的真相充满着耐人寻味,到最后,是一切得重新开始。
  云卿卿听闻后,久久没能回神,半晌才说了一句:“那你以后得改什么姓?”
  心情不算轻松的许鹤宁被她逗笑了。
  “许家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我暂时占他们一个姓,先当补偿。”
  他靠着车壁,挑着眉,说这话时多是调侃。
  云卿卿抬手打他肩头,自己也觉得问得好笑:“没听说这样的补偿。”
  他顺势就把人搂怀里,低头亲亲她鬓角:“卿卿,原本我还能理直气壮要拿许家银子养孩子的,可现在你夫君又要一穷二白了。”
  她手指点了点他胸膛,“不是咱们的,送也不要。我们家侯爷恩怨分明,心中是浩然正气,可是铜臭能比的。”
  云卿卿说得大义凛然的,让他忍住不笑出声。
  这张嘴果然是抹了蜜。
  许家的事告一段落,后续该追查的还是得追查。
  结合从许家得到的线索,许鹤宁想到远在京城的母亲。
  上回柒儿送来的消息,恐怕是真有内情。如果有,那便是他母亲已经知道什么,但选择隐瞒,不愿意让他知道。
  可不管他母亲为何隐瞒,必然都是为了他。
  既然他母亲不愿意说,那身为人子,他自然尊重母亲的意思。
  但他会自己去查明白母亲在顾忌什么,宁愿让他顶着许家人的身份,也不愿意跟他透露一个字。
  许鹤宁回去后,当即就先跟陈鱼说:“让人回嘉兴打听当年我娘住的那院子现在是在何人手上,若是易过主,就一直往前查,查到我娘在嘉兴城住的那段时间。你再让人打听,那一年许恒在嘉兴的所为,都曾和什么人来往。”
  “时间间隔得很久,不用着急,慢慢查,隐秘为主。”
  他细细吩咐,陈鱼记下后,有些不解气地说:“义兄就准备这样放过许家了吗?太便宜他们了!”
  许鹤宁闻声抬头看了眼院子上空的蓝天,“没有什么放不放过,知恩报恩,问心无愧,仅此而已。如今清了,于我来说反倒是好事。”
  “也好,等我们放出消息,许家自然也不好过!”
  陈鱼到底是狠狠给许家记上一笔。
  不想,他听到义兄笑了。
  许鹤宁:“且先不必,我们还得引蛇出洞。”
  许尉临到底是占足了他便宜,还恩情了,那剩余的利息他得收回来。
  他又不是真正的善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要不是还有打算,今日他不会克制自己在许家就那么了事情,把动静压到最低。
  陈鱼怔愣片刻,大概明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引蛇出洞,那必然就是不能打草惊蛇,这里的蛇指的是那个假借许恒名字的负心汉,草是指许家。
  他们还得往下查,要是放出风声惊了蛇,估计就难查清了。
  毕竟那‘蛇’从一开始就藏头不露尾的,是个不敢用真实面目示人的孬种!
  陈鱼想明白,摩拳擦掌地跑走了,好像是已经揪出那条蛇,要去狠揍一顿的样子。
  许鹤宁好笑的看着他离开,错眼就见到跟着回来的刘福还蹲在院子角落,眼巴巴可怜地看向自己。
  他朝刘福勾了勾手指,等人过来后说:“你事情要是了了,回嘉兴去。”
  刘福没想到他轻飘飘就饶了自己,缩头缩脑道:“大当家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二当家。”
  “没有。”
  他丢下一句,径直转身进屋。
  刘灿暗查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自然没有什么好再说的。至于刘灿怎么发现的,随便刘灿爱说不说。
  许鹤宁从外头进来,云卿卿正在屋里收拾箱笼。
  西北气温早晚差别大,她把大氅都给翻出来了。
  许鹤宁脚步很轻地走到她身后,从后头揽了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还用不着这个。”
  云卿卿被他吓一跳,翠芽就在跟前呢,他就这样耳鬓厮磨的,真不害臊。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翠芽已经先捂嘴笑着跑出去了。
  云卿卿恼得踩他一脚,他哈哈哈笑,把人一把抱起来坐到炕上,不正经地抬手去掐掐她腰。
  “还是瘦了。我们大概在这儿一个月,得把掉的肉给养回来。”
  她被挠得直痒痒,扭着身子躲:“快住手,我要生气了。”
  “那我亲亲,夫人消气。”
  他说着就低头去堵她的嘴,就是有预谋要偷香窃玉。
  云卿卿哪里抵得过他力气,反抗不了两下,被他掐着腰直接按倒在炕上,身子和嘴都被他覆了个严严实实。
  她索性就任他亲两口,一会他难受自然就先放手了。
  很快,她却发现了他的不对。
  平时他闹归闹,多少嬉戏的成分,也不会如此激烈,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还久久不愿意分开。
  她感觉到了他吻了的压抑。
  好不容易,她找到了换气的机会,才吸了一小口空气,就被他再缠着舌不放。
  他似乎像一条鱼,而她是包容他的一湖水,他一离开便失去安全感,只能与她抵死缠绵,仿佛是在从她这儿得安慰。
  她心中一动,想到今日的事。
  或许他内心还是不平静的,起码没有面上平静。
  云卿卿就去抱住了他的腰,闭着眼再微抬下巴,让自己与他更贴近。
  她的主动反倒让许鹤宁挺了下来,呼吸沉重低头看她。
  她依旧抬着下巴,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听颤动着,透露出它主人此时的怯意和紧张。
  这种邀请的姿态让许鹤宁眸光一暗,呼吸再重了几分,低头去轻轻碰了碰她嫣红的唇。
  他的吻在她嘴角流连,哑声道:“娇娇,我恨了那么多年,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恨错了。这滋味真的不好受,甚至觉得自己愚蠢。”
  “可能从一开始他就是在戏耍我娘,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而我就这么傻傻恨了那么多年。还告诉自己并不在意,可不在意又何来的恨……”
  许鹤宁自嘲地笑笑,离开她的唇,埋头在她脖间,语气令人心疼。
  云卿卿伸手,摸到了他的发,心里是为他难过。
  别人都觉得他年少得志,可谁会回头去想他年幼的坎坷,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艰辛。在那段时光里,除了母亲支撑着他向前,就只余那段对许家的怨恨了。
  可如今发现自己错恨,并不是许家人,这些年来的一切就变得可笑。这个可笑的真相虽然被他用来狠击了许家,可何尝又不是再他心头再狠狠剜上一刀。
  他乖戾,骨子带着傲,然而抛开这些,也只是和普通人一样的血肉之躯。
  被扎一刀,还是会疼的啊。
  云卿卿把他抱紧了:“许鹤宁,那你以后只在意我吧,我不会丢下你。”
  许鹤宁身子一僵,眼眶骤然酸胀难忍。
  他的娇气包怎么那么会哄人呢,他上辈子究竟是积了多少德,才能娶了她。
  许鹤宁感动得情绪按捺不住,胸腔里都是暖意。
  云卿卿此时却又道:“毕竟我们是赐婚,我就是想丢,也丢不掉你。”
  许鹤宁满腔感动霎时被震了个粉碎,嚯地就抬起头,双眼通红:“云卿卿!敢情你就真的只是拿话哄我的!”
  还说得那么情深意切!
  她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就笑了,直笑整个人都在颤抖。
  许鹤宁简直要被她气死,她却忽然抱着他脖子,将他拉低,亲他下巴:“你是傻子吗?”
  温柔的一吻,胜过所有情话。
  许鹤宁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她的当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她就是伪装成兔子的小狐狸,狡诈得很!
  他哭笑不得,心头那块裂开的大口子因为她正一点点的闭合。
  她是春雨,是疗伤圣药,用温柔把那些狰狞都抚平了。
  他坐起身,毫无预兆将她抱起来,恶狠狠地说:“那就让你彻底跑不了!”
  “许鹤宁!光天化日,你要干嘛!”
  云卿卿刚说完,就被他丢到床榻上,覆身就再她压住,还咬了她耳垂一下。
  在她轻颤中低笑:“自然是办了你。”
  一句痞痞的话,让云卿卿身子都软了,更别提他手指已经作乱,在她肌肤上撩起一片星火。
  “你……”她还在负隅顽抗,细碎的声音却被他唇堵住了。
  半垂的帐幔内,连呼吸声都是旖旎的。许鹤宁醉心在她的柔美中,亦忍耐到极限,鬓角都被汗水侵湿,探手到自己腰间要扯掉碍事的玉带。
  外头骤然响起魏公公那拔高的尖细:“侯爷,太子殿下那有急事相请!”
  许鹤宁碰到腰带的手一顿,一张俊脸青了白,白了青。
  云卿卿也愣在当场,紧张去扯了被子。
  魏公公在外头又催促一声。
  许鹤宁一咬牙,怒气冲冲跳下床,把内间的房门摔得咚一声作响。
  ——他还是把狗太子弄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喝喜酒去,二更应该在下午六点,么么哒


第81章 
  许鹤宁从太子那里带回来了要出门的消息,云卿卿忙喊翠芽一块帮忙收拾,回头就见他正把匕首绑腿上。
  “怎么突然就要出门,有什么危险吗?”
  他把布条打了个结固定好,抬头安抚她:“没事,就是到下边县城去监工和看赈灾的事,不走远,两三日就回来。”
  工部要炸开一个地方引流,引流的河道已经赶了出来,只要这一处没有问题,其他地方基本也能放心了。
  云卿卿闻言心头稍安,就听他再嘱咐道:“陈鱼我留下,你有什么事,让他去办。我每日都会让人送信来,你不用担心。”
  刚说完这些,外头来了锦衣卫,是催促出发的。
  许鹤宁伸手就揽了她腰肢,低头重重在她唇上咬了口。
  “等我回来。”
  一句话就带了无数的意思,惹得云卿卿想起刚才那小方架子床上的光景,面红耳赤,把包袱塞他手里,赶他出门了。
  许鹤宁出了府门发现,果然就等他一个,陆大人都已经坐在马背上,朝他拱拱手打招呼。
  太子亦是骑马,听到说话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得他一个冷眼。转头后,免不得腹诽:怎么一副欲求不满有气无处发的模样,不就离开两三日,太儿女情长了可不好。
  同时,许鹤宁在心里暗骂:缺德的狗太子!
  云卿卿是随遇而安的性子,许鹤宁出门,她就安静的呆在府里,又开始琢磨吃的。
  而许尉临那里也收到了许鹤宁出城去了的消息,管家在他身边,见他还在低头奋笔疾书,犹豫了许久还是问起早上的事。
  “大爷,早上究竟是怎么和三爷又起冲突了,还伤了你。”
  许鹤宁来到许家的时候,就把所有下人都斥离了,单独和许尉临说的事。到现在,许家的人只知道兄弟俩发生冲突,许鹤宁还到老太太那里闹过,老太太被吓得到现在都躺床上起不来。
  许尉临写字的手就一顿,很快就若无其事继续下笔,语气淡淡:“是我母亲胡言乱语的话传他耳中,叫他恼了。让下人不许乱传,老太太是年纪大了,有时神志不清,告诉她身边伺候的,别刺激老太太,不然癔症好不了。”
  管事闻言倒抽口气。
  老太太怎么就癔症了?
  许尉临当没看到管事猜疑的神色,让他下去了。
  他等了大半日,就等着许鹤宁对外说请跟许家的关系。太子就在这里,能够很好的当个见证,结果许鹤宁并没行动,甚至没有传出只言片语,还出门了。
  许鹤宁是还他一恩,但他不会自大到认为,许鹤宁暂时没有对外说明,是还看上许家什么。
  唯有是许家还能有点什么作用。
  许尉临是聪明的,想明白这点后,就默默做好配合,闭紧嘴巴。
  不管许家以后的命运如何,他无愧于心就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许家走廊、庭院都升起了灯烛,唯独秦氏那头悄无声息。
  许尉临伏案一下午,总算处理好了要事,刚抬头想要走动松泛松泛,外头响起了乱糟糟的声音。
  **
  京城。
  明昭帝这晚一批折子,就又不知不觉到了三更天。
  廖公公见他还没有要歇下的意思,就去把灯烛的芯都剪了一遍,大殿的烛火霎时明亮了许多,光亮倒是把明昭帝晃得抬起了头。
  外头禁卫林立,可即便人影重重,他耳边都只是一片死寂。
  他搁下笔,视线在空空荡荡的大殿环视一圈,突然就叹气一声,抬手揉着眉心问:“侯府那边怎么样了。”
  廖公公每日都关切着那头的消息,就等明昭帝一问,好能答上。
  “回禀陛下,张太医每日都去问诊,都说是见好了。丫鬟们给张太医说,老夫人这两日都睡得不错,胃口也好了。”
  自打那日他应下不勉强她,就再没去过侯府。
  这一过,就半个月了。
  往前她回到京城,他没敢贸然见人,还没如此犯过相思。可自打见过后,他想见她的念头就像野草疯长,一茬又一茬,怎么都控制不住!
  明昭帝想着,猛地就站了起来,抬脚便往外去。
  廖公公忙跟上:“陛下可是要出宫?”
  一句话,让明昭帝脚步一顿。
  他闭了闭眼,到底是转身,往寝宫走。
  罢了,还是别再去惹她心烦,万一见到自己情绪激动再病到,不是让她多受罪。
  然而,他才走了两步,就再停下,眸光闪动着,飞快回到御案后坐下。
  不去见她,书信一封,总是能够的吧。
  明昭帝一扫心中郁结,喊了廖公公研墨,自己铺好白纸开始写信。
  次日,张太医去请脉的时候,那封信就被暗中带到许母跟前。
  许母木然着一张脸,是抗拒不愿意接。
  张太医想到廖公公的交待,为难地道:“老夫人,我听君命,尽君事,实在是难啊。”
  他一家老小性命都在他身上呢,他夹在中间,实在是艰难。
  许母哪里不知自己和儿子的事连累到张太医,到底是叹气一声,不再给这无辜的人添心思,接过信。
  不过那信她是接过,直接当着张太医的面用剪刀就绞得粉碎。
  张太医看在眼里,都想哭了。
  他一会还得去给陛下回报,已经能预料到帝王的表情。
  明昭帝想以信诉情,第一日就惨败收成,而同样以信诉相思的许鹤宁得到的是不一样的待遇,在这日夜里就收到了云卿卿的回信,笑得春风得意。
  此时太子就正和他一块,站在修好的河道边,一转头就看见他那种带着幸福的笑,顿时牙酸。
  他还真有点好奇,云家那个小丫头是怎么把这水寇给降服的。
  陆大人此时快速过来,说工部那边已经准备好,这就先把把河道口再加宽。
  太子点点头,许远的地方就轰隆一声。
  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震荡,太子身形晃了一下,许鹤宁亦在声响中敛起笑容,盯着河道看。
  就在低头那瞬间,他看到脚下应该加固的河岸居然有砂石在簌簌往下滚。
  他神色一变,想到什么,一把拽着太子就往后退。
  前方已经传来水声,几乎是同一瞬间的,他们脚下那片河岸崩塌!或者应该是说整片河岸都有崩塌的迹象,大块大块的石土都裂开砸进河道,而因为上游瞬间破开一道口,洪水在冲击下涌动就宛如凶兽张开大口,把那些砸落在河道的石土都一口吞得无影无踪。
  许鹤宁跑得及时,但也因为险境躲得狼狈,是拽着太子应是一瞪脚往前扑。不然,他们也得因为滑坡滚下去。
  陆大人简直要被吓死了。
  跟许鹤宁、太子都扑倒在前边,离那汹涌奔腾的水流只有半个手臂的距离。
  许鹤宁爬起来,把摔懵了的太子往后边再拽了些距离,然后一屁股坐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就骂道:“工部这些狗东西是要谋财害命吗?!”
  太子此时回神,翻坐起身看滚滚河水,同样是一阵后怕。
  要是慢一步,他们可能就得被水冲走。
  就在三人都躲过一劫中,汹涌而下的河水慢慢开始变得平缓,上游的水位因为缺口已经降低,减缓了水流速度。刚才的惊险也被平静的水面给抹去。
  太子盯着平缓下来的河面,想到什么,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阴沉。
  还是有人想要动手。
  他去看崩塌的河岸,发现并不是一处,几乎是覆盖了整条支流。
  那个动手的人,还做得他抓不着证据。
  整条支流河岸都有问题,那就是施工的失误,根本就不能当是有人想要暗害他的证据。
  心思慎密得很!
  太子脸色铁青,陆大人也已经看出门道了,心惊地转头去看太子。
  许鹤宁此时嗤笑一声,看热闹似地说:“殿下千防万防,还是暗箭难防啊。”
  太子闻言,神色不明扫他一眼,然后又看看陆大人和后边一应的锦衣卫。
  突然道:“许鹤宁,你水性很好对不对。”
  许鹤宁嗯了声,心里有什么不好的猜测,就见太子猛然站起来,狠狠一跺脚。
  ——操!
  许鹤宁反应太子是想要干什么,但已经晚了。
  砂石本就不紧密的河道被夺得直接再裂开一条逢,就在太子脚下,再一眨眼,太子已经身子一歪,跟着那裂开的缝隙一块滑到河里去。
  ——他是挖了皇家祖坟吗?!
  许鹤宁扑上去拽太子,太子被他拽住胳膊的时候微微一笑,反把他也往河里拽。
  深知自己中计的许鹤宁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禀住一口气,跟着太子坠入河中。
  陆大人在边上被这幕都闹愣了,回头再看河面,发现太子和许鹤宁都没有浮起来。
  “——快!下水!”
  陆大人当然看出太子的打算,这是将计就计,索性就把事情闹大。可却是拿自己的性命去闹,简直胡闹!
  但是太子任性,他能怎么办,他不但不能如实禀报帝王,还得祈祷太子真别出事。
  不然性命身家都砸太子身上了!
  可是在锦衣卫都跳下河后,他们根本就没察觉找到太子和许鹤宁的身影。
  陆大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手脚冰凉,被迫先配合太子朝锦衣卫说:“去告诉所有人,太子落水,不知所踪!”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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