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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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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笼罩在暖阳中,春日新发的枝桠已经长成深翠色,他从游廊走来,每一步看见的都是生机焕发。
  正院的丫鬟正进进出出,他剑眉一沉,待回到屋子里,就听到云卿卿正指挥着丫鬟收拾箱笼。
  “不知一去几月,把冬衣也备上。南方潮湿,多备些里衣亵裤,鞋袜袜子也多备。”
  许鹤宁进来,丫鬟们见到,忙停下手中的活见礼。
  云卿卿回头,就见他站在门口,阳光在他身后,逆着光的面容看不太清切。
  她朝他甜甜一笑:“你回来了,一会到娘那去吗?”
  她在这极短的时间就开始替他打点,许鹤宁不知该高兴还是想叹气。
  他走上前,不顾满屋子都是丫鬟婆子,圈住她的腰,下巴蹭在她脸颊:“这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暂时扫地出门。”她俏皮回一句,眼角眉梢都是柔情。
  许鹤宁轻笑,被风吹得干燥的唇碰了碰她嘴角:“我答应你什么,一直都记在心里,你不要担心。好好等我回来。”
  “嗯,不担心。反正我现在有银子,有孩子,要是有人不履行承诺,我就让他喊别人爹!”
  云卿卿冷哼一声,那些不成样的话让他直倒抽气,可能怎么样,还是伏低做小。
  “你还想让他喊谁爹,姓林的?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软饭老子都吃了,还能拱手送爹的名分?”
  她真要被他逗乐了,陈年老醋都翻出来吃一遍。
  云卿卿陪着许鹤宁到婆母那头去。
  四月,牡丹已经绽放大半,许母在亲自修剪枝叶,埋首在那片姹紫嫣红中。
  儿子突然说要到浙江去,让她诧异抬头,见到他坚毅的目光,把千言万语都压了下去化作一句:“好,娘和卿卿在家里等你大捷。”
  许鹤宁就让丫鬟再拿一把剪子,也扎进牡丹丛中,帮着母亲一块儿修剪那些花枝。
  云卿卿默默站在母子俩身后,方才她分明看到婆母在转脸时抬手抹了眼泪一下,脸上那些轻松都是装出来的。
  她暗暗叹气,她心里何尝轻松,可他说他要为她们去拼一个安定。
  男儿本就志在四方,他为这个家打算,她没有理由不支持的。
  “快去你岳丈家去,尽给我捣乱,好好的花都给错剪了!”
  许母嗔骂的声音传过来,云卿卿在黯然中回神,就见许鹤宁嬉皮笑脸地捧着错剪了的牡丹,给婆母簪到鬓发上。
  “嗯,瞧瞧这是哪里来的小姑娘,好看得紧。嗷——”
  他话刚落,就被母亲狠狠踩一脚,疼得抱脚跳出花圃。
  云卿卿就笑了,不正经,活该被踩。
  许母踩一脚还不泄愤似的,追出来作势要打他。许鹤宁把剪刀往地上一扔,拽住云卿卿就往外快步走,边走边回头喊:“等儿子回来再哄您高兴!”
  “臭小子,看着点脚下的路,卿卿挺着肚子呢!”
  许母的骂声越来越远,许鹤宁猛地停下脚步。云卿卿抬头,见他正抬头望天,不知为何心里一酸,伸手去拽了拽他袖子。
  他低头,变戏法一般,手掌里出现一朵牡丹,然后簪在她发间。
  “嗯,这个小姑娘更好看。”
  云卿卿什么情绪都没有了,笑得眉眼弯弯。
  他低头:“小姑娘笑那么好看,想亲……”
  被她啐了一口。
  等到夫妻俩到云家后,一应长辈都在厅堂里,云老太爷和云大老爷神色异常严肃。
  许鹤宁理亏,低头摸了摸鼻子,这个时候该装孙子就装孙子吧。
  家里的男人们都到了书房去,云卿卿则被祖母母亲拉着问情况。
  她知道长辈是担心的,可想到许鹤宁的交代,只能闭紧了嘴巴,捡了安慰的话说。
  两人再从云家离开已经是一更天,许鹤宁上车就揉耳朵。
  “你被祖父教训了?”云卿卿好奇,一双杏眼睨着他。
  他咳嗽一声:“没有。”表情不自然。
  她就笑倒在他怀里。
  是夜,许鹤宁发现云卿卿特别黏自己,睡梦中都攥紧自己的胳膊。
  他没有什么睡意,楼着她,一手轻柔放在他肚子上,睁着眼想事情。
  忽然手掌想是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
  他一愣,暗夜中一双眼明亮极了。
  就在这时,手掌再度传来动静,还是那样轻轻一下的震动。
  ——孩子在动!
  他惊喜,手心更加紧贴,但许久后都没有了动静。
  好像刚才是他的错觉。
  他屏息等了许久,孩子还是安安静静的。
  许鹤宁等得全身都僵硬了,最后只能摇头失笑。
  小东西,这是又睡着了吧。
  但他还是许久都不曾挪动手,直到迷迷糊糊睡着。
  次日,浙江百姓上书请求许鹤宁剿匪一事被当朝宣布。
  大皇子马上要离京去封地,皇帝又派许鹤宁到浙江,朝堂的事一件接一件,让官员们也嗅到不寻常。
  而当晚,许鹤宁出现在皇帝寿辰的家宴上,宫里的妃嫔先是都吓一跳,太子看向他的眼神更是不敢相信。更是让大皇子紧紧握住了酒杯。
  心想他父皇居然能对一个水寇如此看重,调往他离京果然是必要的。
  许鹤宁跟没事的人一样,入席后该吃该喝,一样不落。
  太子捻着酒杯,整晚都心不在焉。
  这夜,许鹤宁回到侯府时,正院还灯火通明。
  云卿卿准备了酒菜在等他,他快步进屋,将人抱到怀里,心里都是满满的。
  第二日,他离京,云卿卿没有起身相送,只当他是去上朝了。
  许鹤宁在马背上回望侯府,一甩马鞭,没有犹豫,与刘灿陈鱼到城门和锦衣卫集合。
  当他到了城门的时候,见到太子披着斗篷就站在那里,手里握着酒壶。
  许鹤宁勒停马,没有下马的意思,就那么居高临下望着太子。
  魏公公此时递上两个酒杯,太子亲手斟酒:“许鹤宁,我在京城等你大捷归来!”
  许鹤宁没有犹豫,探手接过,仰头饮尽。
  太子微笑,他在太子的笑容中却是高抬手,狠狠把酒杯摔了个粉碎。
  太子低头看了看碎在脚边的杯子,眼里还是笑意,轻声说:“有脾气,回来再闹。”
  许鹤宁被他的话里那种纵容恶心得打了个激灵。
  ——狗太子,他真糊涂还装糊涂!
  当即一甩马鞭,策马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儿家里聚会,浪了一天,没更新,咳咳,又欠下一更。
  今天晚上会有二更,先把旧账补上,再赊账一更哈哈哈哈。二更在晚上十点半左右~


第119章 
  随着大皇子和许鹤宁离京,聚焦在两人的话题慢慢散去,而京城在下了一场连绵细雨后迎来端午。
  明昭帝寿辰没有大办,礼部自然也不敢提议大办端午,单单组织了一场赛龙舟,连彩头都从金银改为礼部特意和皇帝讨的墨宝。
  今年端午不大办,一切从简,护城河岸只搭了竹棚供应茶水,连瓜果都没有。
  云卿卿携着婆母与娘家人来到河岸观赛。
  她肚子如今已经快六个月。她生得纤细,即便怀着身孕,四肢依旧细长,就显得肚子特别的大。
  李妈妈和翠芽小心翼翼扶着她坐下,走那么一路已经是满额的汗。
  翠芽在边上给她打扇,四处看了眼,没有发现冰盆。
  “夫人恐怕得受热了。”
  身后传来声音,云卿卿回头见翠芽皱着眉努嘴,就往四周扫一眼,无所谓笑笑。
  她没有那么娇气,不过就是没有冰盆。
  许母在边上也热得直冒汗,望着灿烂的阳光却是抿着嘴笑:“宁哥儿一到这天,就喜欢泡在水里不出来,要不是我总唠叨,他估计能泡掉一层皮才算。”
  提起许鹤宁,云卿卿不自觉也翘了嘴角笑。
  他人是离京了,书信却是一天都没有断。
  真是能累死给他跑腿的。
  而且信里往往都是些他走到哪儿,吃了什么,有时甚至就是一句:卿卿可思君?
  更离谱还曾就写两个字,亲亲。
  那股不正经的流氓气息能从信纸上扑面而来。
  不过不得说每日来信确实让她放心不少,他到了浙江后还传来两场小捷,可以说这就是给她的定心丸。
  云卿卿正想着,高架在河边的大鼓突然就响起。
  是开始比赛了。
  她抬头往外看,前边传来她祖母的话:“你瞧那皮猴子样,一劲儿朝我们这儿挥手的,是不是嘉祺?穿紫色那队。”
  她闻言忙看过去,果然见到云嘉祺正朝着这边挥手。但她挥了一下就立刻放下了,云嘉祺边上是林濉,这是有交情的世家公子组的队,就是凑凑热闹的。
  她避嫌端坐,云嘉祺却很满足的坐回小舟上,准备开始比赛。
  随着比赛开始的高喊鼓声落,龙舟都冲了出去。
  云卿卿望着乘风破浪的舟艇,突然索然无味,思绪已经飘到浙江。
  今日端午,许鹤宁应该会自己吃粽子吧,五彩绳不知道他收到没。
  收到了是戴手腕上,还是跟别的成婚了的男子一样,害臊,偷偷戴脚上了?
  “快看!我家娘子给我亲手编的!”
  许鹤宁扬动着腕间五彩线编织的绳圈,眉眼飞扬朝刘灿和陈鱼炫耀。
  两人都翻了个大白眼,转头不想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许鹤宁躺在飘在河心的船头,举着手,望着绳子对着太阳痴笑。
  可惜太短,不然他非得挂脖子上。
  陈鱼见他那傻笑的样儿,心里又酸又涩,怎么他就没个姑娘家疼呢?
  刘灿偷偷瞥他一眼,把他那样看在眼里,翘着嘴角微笑。
  船顺水往下游去,慢慢悠悠的,刘灿枯坐片刻,见四周连船只都不见才开口道:“义兄,底摸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怎么走。”
  他们和水寇打了两场,那些水寇明显是得了命令的,进攻撤退时间都拿捏得十分好。肯定是他们这边的人有消息往来,就连败给他们也是算计好的。
  两场小捷,不过是把水寇驱赶了出去,俘虏了不过十余人,还都是伤残。
  但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就会居功沾沾自喜,偏偏遇到是的他们三兄弟,不过几场仗就知道这里带着鬼。
  许鹤宁闻言,把手放到胸口,眯着眼看太阳:“这才小捷两场,怎么够,后头肯定有一场大仗。我们太稳了,他们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我们警惕着,准备再来一次试探。”
  “等他们再送一波功劳。只是那般蠢材设计不出战场那种险,我们帮他们一把,今晚让人开始在船上做手脚,陪着他们演得真一些。”
  陈鱼双眼一亮。
  刘灿思虑了片刻说:“士兵还是无辜……”
  “忠君忠国的自然无辜,重新编队,把他们的人都往那些船上掺一半,其余的全安排水性好的。正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谨慎,等过了‘险境’,我们居功了,就显得更自然。”
  “我这军师来到现在,都是打杂的……”
  刘灿闻言摇头。
  许鹤宁在这回当真是事事亲力亲为,让他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许鹤宁闻言,爬起身盘腿坐在船头,咧嘴一笑:“你这军师用处在后头呢,不急。”
  说罢,又跳下船头,往船舱里去。
  陈鱼忙跟上:“义兄,是不是要做计划了?”
  “嗯?我是给你嫂子写信去。”
  许鹤宁留下一串笑声,让陈鱼又翻了个白眼。
  浙江局面仿佛是在变好,太子那头却是一点也没敢放松,让人随时探着情况,并且死死盯着已经到了封地去的大皇子。
  魏公公今日正好收到大皇子封地的消息,偷偷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侍妾怀孕一个月?我这大哥倒是子嗣旺的。”太子闻言嗤笑。
  魏公公望着太子,不好接话,心里是觉得老天不公平的。
  太子仁义,却是连个皇孙都来得艰难。
  “让人继续盯着,不能放松。他既然敢在浙江养私兵,和他们勾结,还把许鹤宁用所谓的民意给支走了,必定有大动作。”
  太子沉默片刻,沉声吩咐。
  魏公公当即转身去交待。太子妃坐在侧边,两人说的话听了大半,面上带着忧色。
  她不太明白大皇子为什么能够认为可以与太子为敌。
  太子的储君当了二十年了,大皇子何来的自信能够替代而之。
  这个问题已经让太子妃疑惑很久,但每回想问太子,都被她自己给压了下去。
  东宫子嗣艰难的事她一直就认为有人下手,可是她查过,最后发现所有妃嫔都正常了,也没有人能在东宫做手脚。
  所以,她很早就在猜测是不是太子自身问题。
  所以她不敢问大皇子的事,她也不知自己恐惧什么,就是隐隐觉得大皇子敢造次和太子身子有什么关联。
  太子妃在猜测中狠狠揪着帕子,岸边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叫好。
  是已经有了结果,由京城的五大营组成的船只得了第一。
  也算是为皇帝挣了脸面。
  云卿卿亦在欢呼声中回神,见到夺冠的队伍是五大营的,虽然知道云嘉祺是得不了冠,还是免不得可惜。
  云嘉玉此时回头跟她说话:“嘉祺那队好几个营里的,他也算沾个光了。”
  “还有哥哥这样算的,那考个秀才,是不是就算是进士了。”
  云卿卿好笑,云嘉玉听过后也笑:“算吧,霍二过了院试跟中了进士一样,差不多差不多。”
  说起霍二,还真让他险险的过了院试,可以参加秋闱,闵大老爷这回是没话说了。
  兄妹俩说着,在云卿卿身侧的李若悠小小声问:“秋闱就只有不到四个月了吧。”
  现在是五月,一般中秋前开秋闱。
  云卿卿点头。
  “确实……”然后就想到什么问,“二弟可是要参加科举的?”
  李若悠皱着眉头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
  应该是?
  云卿卿对李若悠和刘灿的相处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她视线落在李若悠眉心的那朵莲花上。
  明明花钿是刘灿让她帮忙找人做的,可就是不让告诉李若悠……云卿卿想着叹气,实在是闹不懂男人的心思,就跟她一开始也就没有闹明白许鹤宁一样。
  “二姐姐!你看见没有,我很卖力!”云嘉祺一身是水就跑了过来,笑着的眼眸明亮若星。
  “你二姐姐可受不住你满身水汽,别靠近了,站边边去。”云二夫人见儿子那没点贵公子的落汤鸡样,嫌弃连连挥手。
  少年郎委屈地站在一边,把大家逗得哈哈笑。
  云婉婉被孩子缠得没能出门,云卿卿见他实在可怜,朝他招手。
  云嘉祺跟个孩子似的就蹲她身边:“姐姐快给我擦擦脸。”
  她就拿着帕子把他连头发都擦了擦,云嘉玉在边上看得眼睛直抽。
  今日没有更多的节目,龙船过后大家就都散了。
  云嘉玉一直跟着云卿卿,扶着她上马车。
  云卿卿一脚踏上马车,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而且不是一时半会了,好像她一路来就在盯着。
  她猛然抬头朝人群看去,见到一个男子忙低了头。
  她愣了愣,因为她清楚看到那男子正是林濉,不过林濉好像也是路过,直接从那男子身边走过。
  那个身影……有些熟悉?
  云卿卿闪神片刻,再抬头,林濉不见了,那个男子也不见了。
  “二姐姐,我到侯府蹭吃的好不好,听说侯府养了不少鸽子,给我烧一个啊。”
  云嘉玉仿佛没有察觉,笑着去拉她袖子,把她拉回神。
  云卿卿低头就见到堂弟灿烂的笑脸,“好,把大哥也喊上,不能叫你吃独食。”
  “是家里的厨子做不了鸽子吗?你见天就想往侯府窜?!那是养给你二姐姐生产后补身子的,你就知道吃!”
  云嘉玉从后边过来,抬手就给堂弟后脑一个暴栗。
  某人索性捂住脑袋就喊:“二姐姐,我脑袋被打坏了,要三只鸽子才能治好!”
  经过的人家都被云家兄弟给逗得一直笑,云嘉玉都恨不得捂上这厮的嘴,真是丢脸!
  云卿卿坐的马车徐徐出发,她坐在马上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又撩起帘子往外看。
  外头车马人头涌涌,哪里再来刚才那一眼就见到的身影。
  ……可能是她多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欠一更~~晚安~
  ————


第120章 
  端午过后太阳越发毒辣,云卿卿怀着身孕,又不敢贪凉在屋里放太多的冰,每日在屋里蒸得要换几套衣服。
  到了这个月份,孩子动得越来越多,她给许鹤宁回信就添了不少孩子的趣事。
  能看到他顶起的鼓包,肚子饿时不安分,似乎是随了她性子云云。
  许鹤宁每回收到信眼角眉梢都染满了笑意,会想象着她低头摸着肚子安抚孩子的样子,笑得跟个小毛孩子似的,总是露着白晃晃的牙。
  刘灿和陈鱼只要一看他在傻笑,就知道是京城的信来了。
  这日,许鹤宁又收到京城来的信,却不是云卿卿的,而是太子的。
  太子写信与他,用的不是馆阁体,是他上回帮着皇帝批折子时见到的那个和自己相似的字迹。
  他捏着信笺,平和的眉眼看不出情绪,就站在阳光下一字一字地细看。
  太子信里写的问候的话居多,还有皇孙的一些小事情。
  什么皇孙会爬了,会和人抢东西了。
  “是太子那里有什么好消息不成?”
  陈鱼抬头就见到义兄唇角微扬,在浅笑,好奇探头。
  闻言的许鹤宁表情一僵,当即敛了所有神色,把信折起来放进袖子里道:“没有,太子就是假惺惺关切关切我们。”
  “啧,他倒是表面功夫都做得好。”陈鱼一听,百无聊赖吐掉嘴里叼着的草杆,“最近那几个大人也乖乖的,倭寇也乖乖的,这还打不打了。不打了别耽搁我们,我们好回京城去。”
  刘灿拿着图纸过来,正好听到这话,笑道:“他们不打,我们打啊。义兄,图好了……连夜赶的,但细致。”
  许鹤宁当即接过,看那海图,手指点了个用朱砂特意标记的地方:“是我们上次经过的地方?”
  “对,我们一到那附近他们跑得就没了身影,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小岛了。他们估计还让人做了伪装,所以我们从边上经过都没法出异样。”
  “是个藏兵的好地方。”
  陈鱼在刘灿说过后探头一看,咧着嘴笑。
  兄弟三人相视一眼,许鹤宁搭着刘灿的背就往外走:“走走,我们找提督去商议进攻的事。”
  笑容再奸诈不过。
  如若没有云卿卿来信说端午遇到一个古怪的人,他断然还能再忍忍,现在没空忍,一切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他只需要给皇帝创造一个极佳的借口,彻底揭了浙江的底就完成任务了。
  兄弟三人到主帐,浙江提督正和副将们不知商议什么,见他过来,大家都闭上了嘴。
  许鹤宁当什么都不知道,笑吟吟把海图摊开在桌案上说:“我这儿找到了他们的藏身处,想当年一举震慑了倭寇,就是先攻下他们的占据岛屿,让他们断了补给的便利,才将他们逼退不敢轻易再犯。如今卷土重来,那我们就该再一击,让他们彻底怕了!”
  提督一见那张海图脸色就先变得古怪,但在他的注视中,很快就笑开来:“肃远侯果然是这江海上的霸王,短短的日子里连倭寇老巢都摸到了!好,只要肃远侯有把握,我们就主动出兵!”
  许鹤宁在他爽朗的笑声中亦挑着眼角笑。
  但等到他们商议细节和确定出兵日期离开后,提督一张笑脸霎时变得阴狠。
  他手下一名副将咬牙道:“提督,我们要怎么做,真的打过去吗?打过去了,后面的计划怎么实施?!”
  “他想打就打,但是在那之前不能够让他保持这种冷静。那边已经在准备了,只等我们这边计划顺利,就是里应外合!皇宫那两位怎么都不会放过我们,许鹤宁手上的证据恐怕早就交了,不然他的爵位怎么来的?”
  提督眼里都是狠厉。
  “只是我们先让倭寇打了进来,他们不敢妄动,所以才让许鹤宁压阵。局势定了,就是我们的死期,我们不能死,那就只有……”
  森然的话说一半,在场的人心中都一凛。
  是夜,平静了几日的倭寇突然再度来袭,直接偷袭了驻军少的一个海边村子。
  许鹤宁一应赶过去,发现倭寇居然是出动了大的战船,远远的就已经轰了过来!
  “操!这帮王八羔子是派了所有兵力出来吗?!”
  陈鱼望着海面上乌泱泱一片,头皮发麻。
  刘灿拿着千里镜眺望,眼珠子一转,在许鹤宁耳边说:“我们要的险境可以上演了,他们的船吃水太浅,根本就没有多少兵力,多半就是用来唬我们演个险胜!”
  “看清楚了?”
  许鹤宁舔了舔牙,眼眸内是海水折射的光。
  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就如同白昼,可那片白光是伴着轰隆隆的大炮声,惨叫被海风吹散,远在后边假意赶来支援的提督死死盯着那片亮光,等到人来报。
  “大人,肃远侯的人被对方击沉了三艘,主船也受了损伤。肃远侯居然还让加速要直接撞过去,说要捉拿对方首领!”
  “是个不要命的。”浙江提督闻言眯起了眼,旋即吩咐,“全速前进支援。”
  等他们赶到,那水寇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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