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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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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下,船上的人一个个地扛着货物下去,而新来的乘客又没找着地儿,估摸着不到天明船上不了码头,新乘客是不会到了……
  剩下没走的说巧不巧,偏偏就只剩下了柳金蟾他们一家,理由嘛,当然是福娘让人给了人家两倍的钱,说他们大人想包船进京,人家还能不下船吗?更别说,柳金蟾和雨墨不多时也跟着福娘等家人一起上岸拿银子,还带着那个背刀的小子……
  她心内好生欢喜,眼瞅着船家与伙计下了船,正在那边岸上点货,暗想她们还要采买东西,就是船家男人回来看船,又哪敢管她的事儿?
  于是刘萱蹑手蹑脚、左顾右盼、就偷偷摸摸地蹭到了北堂傲的屋外,这北堂傲的屋因屋里一直有仆人伺候,所以也没有大白天闩门的习惯,可不就天时地利人和全配合了刘萱。
  刘萱一进屋,立刻就熟练地闩门,为何熟练呢?这种事没少做,他有一个野小侍原是个鳏夫就是这么来的!
  为了不让柳家小相公大呼小叫浪费了时辰,她帘子没掀开,就先宽了腰带。
  但一掀帘子:咦,人呢?
  “小相公……柳家小相公……”刘萱在屋里一边宽衣解带寻人,一边喊得让窗外的北堂傲火冒金星,心里直骂柳金蟾是个笨蛋!怎么还不回来!
  “公子……这里……”奉箭悄悄将一个满是鱼腥味的渔网和一个麻袋,丢在窗子边。
  “弄晕她!”北堂傲立刻想到一千种收拾色狼的办法。
  但谁想,奉箭一拉窗子,就赶紧压紧脸色通红地说:“爷,她没穿衣裳!”好一身恶心的肥肉横流!
  此话一出,两个少年在窗边囧了,他们可是玉洁冰清的良家男子,岂能看别的女人的身子。
  “用迷香再燃点儿……”北堂傲一番低语后,又叮嘱道,“多用点儿!”这个柳金蟾怎么去了还不回来,不会真收了人家的钱跑了吧?
  “恩!”奉箭一听,这个简单,他用迷香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伸手一摸:“公子,迷香在包里……”

  第33章 将计就计:美娇郎设相思局

  他们二人正要寻思一个方法,就见雨墨在那边偷偷摸摸地猫了回来,抬眼一见他们俩站在栏杆上就比了一个跑的动作。
  二人忙下去。
  “夫人呢?”北堂傲一开口就问。
  “那管家带人回府去拿银子了,小姐和奉书在客栈等银子,小姐说只怕有诈,让雨墨带姑爷赶紧包一条自己家的船等着,别再搭别人的船了!”雨墨说着要跑上去,就被奉箭拿住,不由得回头。
  “帮个忙!”奉箭脸红。
  雨墨瞪大眼。
  奉箭就附耳在雨墨道:“那……那个女色狼,乘屋里没人,进了咱们屋了,银子什么的都在里面!”
  雨墨一听:钱!这还了得!
  “我去撵她出来!”雨墨挽起袖子,就要进屋撵人,奉箭立刻低道:“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她?”然后他暗暗指了指他丢在那床边的渔网和麻布。
  雨墨的眼睛立刻放了光,二人立刻一阵嘀咕,笑得贼坏,但北堂傲担心柳金蟾出事,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只要雨墨赶紧把行李拿出来好走人,雨墨只得和奉箭递了一个眼色,上去拿行李。
  奉箭和雨墨道:“我们先弄她在这里不能出来,安顿好公子,再来收拾她不迟。”
  “怎么做?”雨墨低道。
  “你先进去……先把行李拿了,然后把她脱得衣裳都拿了……再把火盆子最后也扯了,就把麻袋和渔网丢在屋里,临出门时咱们说‘姑爷,小姐说先把行李拿下去,钥匙在这儿,你煲好汤就回屋里等着’知道了?”
  “知道了!”雨墨捂嘴吞下一串奸笑声,二人立刻上楼自是不提!
  再说屋里的刘萱刚才偷偷摸摸一进门也纳闷啊:柳家小相公呢?明明没出门啊?
  她拿眼四扫,这屋里就那堆行李,一个装不了人的书箱、两包简简单单的衣物外加三床好似行军用的被子,还全被用结子打得死紧。
  床脚,她看了没人!柜子里……也没人,难道是刚才她出门如厕了?
  刘萱又赶紧光着去偷偷把拴好的门打开,然后拾起撒了一地的自己衣物偷偷藏到了里屋的床头,好在屋里烧着炭火也不觉得冷,她便在屋里舒活舒活筋骨,打算大战它一夜不休。
  她正想着那蚀骨的场面,还不及到销魂处,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娃娃音说:“姑爷,你怎么出来了。”
  然后一个少年的声音温柔的声音问:“夫人怎么还没回来?”
  刘萱那里听过北堂说话,一听这男子的声音就当是那柳家小相公,整个人只觉得浑身一震,只想着小相公就要进来了,喜不自禁,赶紧抱着衣裳就从里屋躲到了外屋的一处空柜子里。
  就在此时,门吱嘎开了,娃娃音进得屋来:“夫人在找船呢,说要换一艘船坐,这不让我来拿行李呢?”
  “哦,拿吧,奉箭你帮着雨墨给夫人一起拿过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儿!夫人说什么时候回来?”说话间能听见行李被搬出去的声音。
  “夫人说定好船就回来接公子!”娃娃音继续说道:“夫人说公子不要乱走,船上坏人多!”
  娃娃音说着出了门子。
  刘萱正要松一口气,就听那“北堂”又道:“雨墨啊,你再看看那边柜子,我记得是不是还有一堆夫人的前儿换下来的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没拿,也不记得放哪了,你看看!”
  “哦!”娃娃音说罢就开始找东西。
  刘萱躲在柜子里如何能让找到?心想衣服……自己怀里可不就有一堆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赶紧就偷偷放在前面的仆人榻上,又猫回柜子!
  雨墨一听见那细细的关柜子声音,就朝着门外的奉箭得意地一笑,还数了数有没有少点什么,事实是连中衣、内兜都在:眼睛朝着柜子就是一个灿烂地笑:“找着了,可不就是里里外外几身,一件没少!”冷不死你这色狼!
  “那就早些下去,我去厨房给夫人熬汤,告诉夫人早些回来,别和那福管事说久了,那不是个好人知道吗?”
  “姑爷,雨墨和奉箭先把行李拿下去,你煲好汤就赶紧回屋里等着小姐,别乱走啊!’
  “恩!”
  奉箭和雨墨憋着笑意,就悄悄下了船,一上岸就跑到一处好一阵大笑,雨墨直夸奉箭好手段,奉箭道还有绝的,晚上带你看!
  北堂傲皱眉:“你们笑什么?”他现在就担心柳金蟾中那个看似狐狸的福娘的计策。
  奉箭和雨墨立刻抿嘴就拿着行李先去包船:手上一百两,不怕没船!
  这三人一走,刘萱方从柜子里爬出来,想进里屋,又怕柳家小相公回屋看见她会往外跑,自己连闩门的机会都没有,人家要跳了江,一千两打水漂了不说,指不定还要惹上官司!
  她就只得躲在外屋的屏风后好一会儿,这二三月的天没了衣裳还是冷,她干脆又爬回柜子里,抱手抱脚等得鼻水横流。
  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倒是那门不时被江风吹开,“吱嘎”开了,一阵冷风直灌进来,冷得刘萱好一阵哆嗦,又赶紧赤着身去关门。
  这么一来二去,喷嚏也打了无数个,天色也黑将下来,小美人煲汤还是没回来。
  这人吧等得越久,就越想着:指不定小美人一会儿就来了,更舍不得走。何况刘萱等了今时今日等了那么多日,这时更是舍不得走,就躲在哪儿柜子里蜷缩着直哆嗦。
  她好半日才想到里面屋里有棉被,暗想自己盖着棉被躺在那床头,小相公回来,只怕当她是妻主,钻进她怀里也不一定,想罢,当即心花怒放,谁知一进屋哪有什么捆好的棉被、就布帘都给扯了,心想:这小娘子也真心恨,那么个如花似花的小相公,就连床被子也不留……冷死她了!
  她左右一看,就看见了地上的麻布口袋,拿起来一闻:好大的腥味,立刻丢掉,在屋子里跳了又跳,最后又躲回柜子里,散了头发继续等美人投怀送抱!

  第34章 调虎离山:金蟾险中连环计

  另一头。
  北堂傲定了船,就赶紧带着奉箭和雨墨去找柳金蟾。
  柳金蟾还坐在客栈里和奉书等银子。
  “夫人,这福管事摆的什么乌龙,去了这么久,不就是需要个证人立刻个字据么?”奉书悄悄语与柳金蟾。
  柳金蟾玩着茶碗笑:“她再弄那九百两银子的巧宗。”
  奉书不解。
  柳金蟾道:“刚才她让咱们去府上,我估摸着称银子是假、弄不好给了咱们银子再又说闹贼,欺负我是乡下人一唬二诈,怕惹官司就立了字据给他,他就能人财两收!”比他主子还恶毒!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拖延时间啊!”
  “有什么好处?”
  “你们公子不还在船上吗?我们中了她调虎离山之计!”
  “那……”奉书记得要走,柳金蟾就道:“对付女人你行吗?”
  奉书的背直了,他又转了回来:“没事?”公子可不能再失身了。
  “雨墨知道怎么办!”
  柳金蟾也心慌,但她计算过从她走到客栈,以及雨墨跑回去这点时间,就算他们用迷香,也仅仅,只能刚刚迷晕北堂傲,雨墨一盆水就能让北堂傲醒,怕得就是有帮手……
  但话又说回来,北堂傲都昏迷不醒了,那老女人怎么得手呢?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女尊世界男人的身子不能给人看,也是贞操的核心部分——被看了身子也等于失身!
  柳金蟾敲着桌子,说实话还是放心不下:“奉书,你去帮帮雨墨。要快回来!”
  奉书得令立刻就跑没了影儿。
  柳金蟾目送走了奉书,正看着茶碗,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窗外是江岸码头人来人往……客栈内……竟有筝声……
  柳金蟾下意识地看茶碗,似有杂质,再细细一看,竟然发现茶水底有细细的白沫尚未溶解!
  柳金蟾立刻拿着茶壶又倒了一碗茶,再看杯底沉淀:这一杯水没有:很好,居然还下药,难怪她心里不安,本想青楼的哥儿不能带回家她自然理解,但就安排在她的屋对面还不留侍从,未免有点可疑了:看样子别人倒先给她安排了一招美人计!看看人家大人多舍得,两个哥儿才买来没几日,就打算送来给她做滚床单当鱼饵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面的是尤物,人家已经从良了……
  从良二字还没想完,柳金蟾一抬眼,就见那屋里的两个哥儿正面色潮红地要出得门来,吓得柳金蟾赶紧关门、闩门:新原则——送上门的男人也绝对不要!北堂傲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天上无馅饼,掉下来的都是定时炸弹!
  奉书一下去,福娘正好埋伏在外,她一见奉书下来心头一喜,赶紧就拦着奉书道:“小哥,这是去干什么?”
  “把手拿开……”奉书正要喝令福娘把脏手拿开,就见楼上下来额一个小厮跑下来对着管家耳朵就嘀嘀咕咕,福娘立刻就上了楼,奉书也一阵紧张赶紧上楼看情况,就见他所在的屋,门关了,门上还有两个风情撩人的男人正在敲门,顿时有点傻:还有这安排?
  福娘暗恼,忙命人把两位哥儿送进屋,然后命人抱着已经称好的九百两银子上来。
  这一推开屋,福娘就见刚才倒好的水还纹丝不动在杯里,心里就明白了。
  “银子!”福娘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抱来,箱子一打开就见雪花花的银子赫然在眼前:“九百两,十两一锭,一共九十个。”
  柳金蟾立刻很丢人现眼地接过银子,拿起一个就咬,着实让大户人家长大的打心底鄙视了一番:什么人啊,爱财如命……
  “姑娘还信不过我吗?”福娘皱眉,心里路过一丝心虚,又不得不虚张声势!
  “嘿嘿!看见钱不要一口,我都不信是我的!”
  柳金蟾全然一副猥琐的神色,把银子一个个拿出来检查,每个都咬一口:她就不信这管家会不捣鬼,果然银子到最后一层时中间是一排银石头;“管家……这……”果然有鬼!不看就少了整整二百五十两,真当她是二百五呢!
  看着二十五块石头,奉书立刻对柳金蟾的判断感觉佩服。
  “怎么会这样?谁装得银子,告诉他回去定然不饶!”福娘立刻演戏似的大喊,然后又向柳金蟾道:“姑娘,这二百五十两马上就补上,你先把这字据……”
  “福管家,少一两也不成,奉书你赶紧回船上,告诉姑爷,我们要换船!”柳金蟾心里只担心北堂傲吃亏!但匆匆收了银子,这管家那会让她走得那么便宜!
  “别别别——”
  福娘暗想大人只怕还在等船上的人下船,这会子去,不是坏她好事?弄不好小相公知晓内情,就难办了!少不得赶紧让人把他悄悄从里面匀出的二百五十两又拿了出来。
  “看看,二百五十两,一个不少!”福娘看着雪花花的银子泪流,她跟随大人多年,难得经手这么多钱!
  柳金蟾也拿起来一个咬一口,然后放进自己带来的布搭子里,刚好九十个,然后满意地抱着银子,从怀里掏出一份奉书刚才草拟的卖夫契字:“你看看,我刚写的卖身契!”
  福娘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我纽玉婵愿以一千金将我夫白棠卖与刘萱为侍,以此为据,永不赎回!纽玉婵。
  “你姓纽?”她还以为柳呢!
  “恩!大家都叫我柳姑娘!”柳金蟾说着忙问:“不知这卖身契的凭证谁为证?”
  福娘那里找了什么证人,她就没打算真正花钱买:“签字画押,就成!”反正这纸只是拿给那小相公死心用的。
  “成!奉书拿印泥来!”奉书拿印泥给柳金蟾,柳金蟾与奉书眼神一动,奉书的拇指偷偷就沾了印泥。
  “来,帮我拿着银子,这银子真够沉得!”
  柳金蟾一面作势要盖手印,一面把另一只手上的银子递给奉书,交错之间,奉书的手压在了契书上,而柳金蟾则只是沾了印泥擦过布袋子。

  第35章 冤家路窄:金蟾脱壳死翘翘

  “诺!奉书我们走!”
  柳金蟾将契约交给了福娘,就要带着奉书离开屋子。
  九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字,简直就是一笔巨款啊,福娘跟在刘萱身边十余年,赚得蝇头小利都没这三成,她岂能眼睁睁看着这银子离手?守着一个而今只有亏空的刘萱继续吃亏空?
  “姑娘,拿着这么多银子晚上出门可不安全,不如依我说的,在这客栈睡一宿,明儿搭上一班船再走不迟!反正这房我都给你定下了!不住也是白花!”福娘立刻拉住柳金蟾的去路,笑道。
  “不了,一会儿……内子寻来……只怕不好说!”柳金蟾赶紧用了一个你我都懂的眼神的暗示:“毕竟结发夫妻,又是新婚……”
  “你不懂了吧,这苏州美人何其多,我告诉你青童公子,苏州闻名遐迩的头牌,一晚这个数,我让人给你叫!算是给你个补偿!这个小哥儿不欢喜了,啊寿你带这位哥儿去休息!”福娘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要柳金蟾手中这九百两银子,一个不少的要!
  “慢!慢!头牌怎么能不看呢?但包船也不能耽搁,明儿一早就没船了!”
  柳金蟾心知这福娘定然不会放自己走,但她放心不下北堂傲,她立刻看着抱着九百两银子的奉书道:“你先去柜台和管事的人开间房,然后赶紧就去包船,银子可给我看好了!”救我可以慢一点!
  奉书立刻明白柳金蟾的意思,立刻包着银子退出房,就往留下走,开了房,那管事的人正帮他登记,他就一转身跑出了客栈外,正好就撞上了正被北堂傲喊来客栈找柳金蟾的雨墨,他赶紧把银子就交给了奉箭,比了柳金蟾的房号,而后低道:“里面要招妓!”
  奉箭脸色一顿,立刻抱着银子转身就走。
  奉书手里一空,心里就轻松了,他告诉那福娘的随从他要去包船,随从其实是福娘的小侍有些疑惑,他刚才下来还看奉书抱着银子来着,怎么一转身,他的手就空了呢?自己看花了?但转念一想,谁家主子会把那么多银子给一个随从拿着呢!
  奉书手上没钱,但他还是按照妻主的意思不让这小子上去坏事,他会慢、慢、慢地带他去找船的。
  奉书被小侍带着离开了客栈,福娘很高兴,只是转眼一看,那小子手上的银子呢?难道放在房里了?
  福娘心中一喜,待要让人去偷……闹进衙门大人的事可就露馅了……福娘心一沉还是老计划!
  趁着柳金蟾配合,福娘立刻花了自己的银子,叫了芙蓉楼的苏州名倌出柜献艺。一听出柜的价格,福娘心里一阵肉疼,但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舍不下银子套不了小色狼!
  “喝茶!喝茶!”
  福娘一吩咐完,赶紧给好似刚喝了一杯茶的柳金蟾又欢喜地倒了一碗:“这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哦,管家也喝,小人那好意思一个人喝!”柳金蟾笑,然后眼睛放光地瞅着福娘把茶水细细地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少时酒菜也上来了,福娘赶紧去开门。
  柳金蟾眼睛一扫,那端菜的也不像小二:她难道要跳窗逃跑?但是她想看青童公子,舍不得走!
  *****
  “哗啦啦啦——”
  随着桌子的倒地,九十九个银晃晃的银锭子哗啦啦地、委屈滚落满地:关它们什么事?
  “夫人去哪里了?”
  北堂傲气急败坏在衙门里来回踱步,奉书、奉箭连着雨墨一个大气也不敢出。
  凌晨,北堂傲把整个客栈都抄了一遍,就连被柳金蟾算计喝了大量回春散的福娘、连同那两个中招的景陵名倌,也被一并被从被窝里光不溜丢地拖了出来,那凌乱的场面让三个人现在还触目惊心——
  那里是找人,居然还动用了当地的总兵大人,只差没把人家客栈掘地三尺,客栈一片惊慌,还以为是来了敌国细作,人人自危。
  但柳金蟾就是一点儿踪迹都没有。
  最可恨得,是跟着她一起消失的还有芙蓉楼的青童公子。
  “雨墨,夫人去哪儿呢?”
  北堂傲拿着手中的信,指着只会哆嗦的雨墨:“她要跑,就没给你留点口信?”
  “姑爷,小姐真没说,兴许只是喝醉了,迷路了!”雨墨呜呜呜直哭,又不敢抽泣出声,大大的眼睛就是泪哗哗:她小姐不要她了,她怎么回去和夫人交代!
  “迷路了?会留信让本公子回娘家?”
  北堂傲提到这个就恼火,奉书去救妻主回家,就在桌面上看到了这封留书,说什么白鹭书院没女人带男人陪读,说她大嫂读了三年逐鹿书院,她也要读三年书,让他带着银子回京城过日子,她金榜题名时,接他回家,让他做状元郎君……
  多令无数正夫感激涕霖的体贴入微、与雄心壮志啊!
  金榜题名!状元郎君!
  等她柳金蟾金榜题名,乌龟都老死了,这不明摆着喊他北堂傲回娘家守活鳏吗?
  北堂傲嫌恶地看了这八个东周国无数男人仰望的字,只觉得火冒三丈高,在衙门里听着外面的人一个个来说:“没找到!”他就觉得他妻主带着那个刚见面的青童公子私奔了。
  私奔!
  和一个青楼小倌私奔……
  让他堂堂大家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哪里不好?他不就是凶了点、今儿差点用银枪扎她了……
  就在北堂傲要亲自出去掘地三尺时,雨墨突然哭道:“呜呜呜呜,我家小姐身无分文,她没有雨墨怎么办啊!”
  身无分文?
  北堂傲一听,就看到了脚下的银子,一蹲下身拾起一个他就发现了一个个牙印:“你们数数这里有多少个?”
  ******88
  秦河。
  桨声灯影里的灯红柳绿。
  柳金蟾身着青童的披风,坐在一叶扁舟上手执长箫。
  箫声悠长,只是带着几许惆怅与别离的调子在桨过水声里,有了一种异乡人的孤寂之感。
  “相见不如怀念。”柳金蟾放下手中的箫,把北堂丢在苏州城,说实话有些愧疚感,但他们不是夫妻,又何必等到他恢复记忆兵戎相见呢?

  第36章 冤家路窄:金蟾脱壳死翘翘

  “既然怀念为何又不见?”青童不懂眼前的女子想什么,将他带来却自己一个劲儿吹箫,倒好似她花钱来只是想要个听众,明明吹的极好。
  “因为怀念不如不见!”柳金蟾笑,转动手中的竹箫:“这支竹箫不如送我吧!”
  青童立刻拿回竹箫倨傲道:“你我素未平生,你怎好意思从我这里讨要东西。”
  “素未平生?这个词有意思!”柳金蟾把青童嘴里的话反复一读,笑道:“既是素未平生,你又为何跟着我偷偷到这河里来?”
  “公子我高兴!”青童坐在船头摆弄箫,然后眼瞅着秦河的波光忽道:“觉得,你也许不同。”说到这,他又立刻回头倨傲道:“我是说你和那些那老女人不一样,一来就动手动脚!”
  柳金蟾笑:“谁让公子是头牌!”一夜那么贵,那些女人岂有不把银子一夜捞过本的冲动!就是她这种只想借青楼逃避世俗的人,又何尝在头牌面前做过几夜君子?
  “头牌……”青童回过眼瞅着柳金蟾,脸上划过一丝落寞:“姑娘是外地人。”
  “恩,过客!”柳金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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