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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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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跋哪敢要,但不要,更是找死!
  胡跋赶紧拾起银子,双膝跪地再谢恩,这次的礼就比照嫡公主来拜了。
  “今夜,你可见过本公?”
  北堂傲故意压低模仿战蛟昔日傲娇的语气声,缓缓冷笑道。
  “不曾!”胡跋赶紧回道。
  北堂傲笑,又低低冷笑着问:“那……你可知今儿所为何事?”
  胡跋赶紧磕头请罪,然后道:“小的再也不敢带着驸……”
  “咳咳咳——”这次北堂傲不及咳嗽,奉书就先咳上了。
  胡跋赶紧止语,呈匍匐状。
  “公府的体面,还望大人成全!”奉箭笑吟吟的,意有所指的低道。
  “是是是!小的只字不提……就是对内人也不提及!”
  胡跋保持匍匐状,一动不动,她哪知自己今儿会拍马屁拍拍在某公的马蹄上!
  “如此,甚好!望——好自为之!”
  北堂傲言罢就调转马头。
  不待胡跋反应,二人如来时般,迅即如风,待胡跋闻声抬脸,要看个背影,无奈就只见两个身披斗篷的大黑影消失在夜幕里,那里还有一丝棱角,让她好生惆怅——
  璟公主,他可是当年大周第一美人战兰之子,传说他貌似其母,宛若空谷之兰,不染纤尘,但若细细观之,眉眼动人,有销——魂蚀骨之美,人多谓齐名的北堂家公子不及!

  第369章 夫荣妻贵:慕容冰是老狐狸

  可惜这“京城四公子”名冠长城内外,但所见者寥寥无几,传说尤其以北堂与战家两公子最为出众,当今皇太女为之魂牵梦绕数十年,无奈二人命薄,皆无缘于皇家,不想倒纷纷折枝于寒门了——
  怎么她就没晚生个三四十载呢?
  但……
  胡跋心中微微觉得蹊跷:怎得堂堂大周皇太父最疼惜的外孙出嫁,举国上下无人知晓,要知道当日单是他征战提前返京,就谣传他要出降慕容家小姐,明明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倒闹得朝廷内外人尽皆知!
  难道?
  这是投鼠忌器?
  怕又闹得满城风雨,反倒让人嚼舌根翻起了旧事?
  无数疑问纷纷浮上了胡跋的心头,一个明明无厘头,却被无数女人嚼了各种舌根的艳闻,瞬间在胡跋的心底化无形于有形,这就是——
  其实璟公主在军营就与那慕容嫣有染,还不止一二次那么简单,不然他又不似北堂公子中了巫术发了疯,皇太女怎会轻易放他出宫下嫁呢?
  哎,可叹可叹,那慕容嫣唾手可得的驸马与国公爵位,偏偏就因她朝三暮四而作罢。
  胡跋惋惜,惋惜之余有起猜测:慕容冰可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怎得会在女儿婚事这一问题上栽了跟头?难不成?慕容嫣朝三暮四也是情出有因?
  思来想去,还是大周公主们不检点,婚前婚后,驸马们都绿帽子不断,想必这璟公主也非等闲,既非等闲,谁家又愿意无缘无故戴绿帽,还得不定时地戴。
  胡跋摇摇头,任凭仆人们为她拂去一身的尘土——
  美人啊,不是如玉,就是如祸,还是那句话,丑夫是福!只可惜了,慕容冰这宦海三十年的沉浮,四十余载的辛苦经营,最后却落得这连降六级,赋闲在家的下场。
  可怜可叹!
  可怜她机关算尽太聪明。
  可叹她三十年马屁没攀上北堂府,倒让战府一脚踹倒了青云梯,灭了她一族的好根基。
  胡跋拍拍屁股往家走,先是瞅了瞅好似蜂窝的府门,再又看看碎了一地的匾额,公主就是公主,怪道京城大官们见着他们都一个个陪着笑,原来是这样的暴脾气啊!
  “把门先拆了,赶紧烧了!若人问起……就说门栓坏了,今夜之事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先打三十大板,再撵丢出去!”公主啊公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仆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纷纷去拆门。
  “那……那边……”
  一个仆人暗暗指了指那边设宴的地儿。
  胡跋这才想起酒宴还能不干净撤了?那边一个老鸨就领着两个侍童哭哭啼啼地跑来:“知府大人啊,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哥儿正伺候柳大人呢,那柳家的仆人就凶神恶煞地冲进来踹门砸板凳的抬人走,把我的那些个哥儿吓得哦……拦,还要打人呢?”
  胡跋默默地看着自己家正在远去的大门:打人?老娘的门都让砸了!
  老鸨说了一通,见胡跋不说话,不禁顺着胡跋的眼看去,喝——大半夜得咋要换门啊?
  老鸨想开口问问,胡跋就不疾不徐地转过眼来看着老鸨道:“爸爸也不要伤心。这事啊……”
  胡跋眼神一动,白管家就赶紧习惯地递上一锭足足十两的白银。
  老鸨一接过沉甸甸的白银当即欢欢喜喜地笑说:“看知府大人你……咱还能要您的钱么?”说是这么说,他可把那银子抓得死紧死紧的,丝毫没松一丝毫厘的意思。
  “先给哥儿们都各做一身新衣裳,其余……就赏你了!”
  老鸨啥子性格胡跋还不知道?她也不计较,眼下她只有目的,那就是:“这今日之事?”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鸨可是老油条,一见胡跋这眼色当即会意。
  胡跋点点头,示意老鸨可以走了,她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她今晚这心啊,“噗通噗通”的——
  忍一时之气吧!
  但一想起柳金蟾,胡跋还是嘘唏,年纪轻轻,就靠着男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有意思吗?可怜哦,戴着绿帽子还得天天回家受男人气,这是遭得哪门子罪,虚荣啊——
  没一点女人该有的自尊,夫荣妻贵能长久吗?
  果然还是慕容冰那家伙有远见,家世清白,子孙面上才有光,一时的如日中天,怎及一世的平平安安呢?
  胡跋一路感慨着返回正房。
  另一头的何幺幺忙了大半日,腰酸腿疼,不想这入了夜啊,还是老想着那事儿!
  翻来覆去吧,较之昨儿更甚。
  眼合了闭、闭了合,好容易浑浑噩噩要睡去了吧,外面又突然闹腾腾的,马也在叫,还有小娃娃在哭,问问什么事儿吧?
  一会儿说小姐没回来,姑爷去寻小姐了,一会儿又说姑爷回来了,小姐还是没见着……
  这闹腾腾的,分明就是这最后一晚都安了心地不让他何幺幺好睡!
  不起都不行了!
  这乱的……
  他要是再不起,照这个乱法,若是偷偷有外面的野女人摸进来,一船如花似玉的男人们,个个都是最诱人的时候,倘或谁有点什么差池,让外面女人占了便宜,就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他这当爹的如何向女儿交待?
  扎挣着,何幺幺推醒睡得更不知今夕何夕的薛青:“你这二日怎么也睡得跟个死人似的?”
  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近日没打着照面,但初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光不溜丢的小戏子——
  别人被占了便宜都是哑巴吃黄连,他可好,一哭二闹三上吊,生怕人不知道他让人看了身子似的,只往大里闹……柳家的脸面啊!以后再是要撵走,眼下也不能让他丢了!
  薛青浑身发软,虽耳听何幺幺喊他,但人还是忍不住想要磨蹭磨蹭,无奈他还不及伸个懒腰,何幺幺又戳来:“怎得了,今儿还磨蹭起来了?”
  吓得薛青忙起不迭,硬挺着满身的虚软,伺候何幺幺起来。
  只是他刚挪动腿,一片潮湿就忽然好似烫了人似的又袭来,吓得他赶紧一跃而起,哪管自己这腰膝酸软,胡乱合了一件衣裳就蹲在床边给何幺幺着鞋。

  第370章 烂醉如泥:难不成马车也醉

  何幺幺也不疑其他,主要是一则屋子里黑乎乎的,二则嘛,他近来也是一身狼狈,那有空顾及薛青。
  匆匆忙忙,二人和衣起来,才把门拉开个缝儿,就见那边灯笼下,隐隐有辆马车好似喝醉了似的,东横一路,西横一路地摇晃过来:“这是……哎哟——”
  何幺幺指着那马车,还不及问出口,人就被某个急巴巴好似妻主被野男人拐走了的野狐精,一个趄跌撞在船舷上,当即要开骂,野狐精倒还先喊上了:“夫人醉了,难不成马也是醉得?”
  喊话间,大半夜也不忘把纱幂罩住头身的野狐精,已经一马当先率领着他那群虾兵蟹将,全都呼啦啦地一窝蜂似的散到了船下,将下面那辆马车团团围了水泄不通。
  这是?
  何幺幺不解,他忙拉了一个人来问:“夫人这是?”不说陪知府大人喝酒么?
  此人可好,偏巧是船家的人,他也不知头尾,迷迷瞪瞪地朝那头一瞅,心里顿时一阵嫌恶:“能干嘛?刚从野男人被窝里爬出来呗!”大半夜就在闹腾这事儿。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再看刚那野狐精铁青的脸,这节骨眼儿,野狐精的脸能好?弄不好那数日未见的两狐狸精也得起来闹腾呢?
  何幺幺脑子一转,赶紧装作没看见,一溜烟就往睡房里奔,暗想着他睡了,难不成他还要帮这野狐精出来理事儿?
  何幺幺前脚一溜,后脚他这行为就被人丝毫不差地一一转与北堂傲听,气得本就脸发青的北堂傲,整个人一阵阵发黑,暗道:好啊!欺负小婿时,你就雄赳赳气昂昂,你闺女在外面乱来得不省人事了,你就做袖手旁观……当缩头乌龟了呢?且等着……
  但再等这何幺幺也要回老家了吧?
  北堂傲正要咬牙想个“孝敬”何幺幺的法儿,那马车就嘎吱嘎吱地过来,他还那有空多做思想,只觉得那马车比人喝得还醉似的,歪歪倒倒,几次都险险地要翻了过去一般,北堂傲那还等那马车慢慢腾挪过来——
  他三两步就二度往下直奔而去:“你们谁驾的马车啊?”
  驾马车的谁啊?
  雨墨。
  怎得是她呢?
  还得从莺哥与玉堂春那日全都去了衙门说起。
  这两狐狸精全去了苏州城,纵然说是有个苏秀才在哪里,但柳金蟾素日里就名声不太好,尤其在北堂傲这心里、眼里。没事都常思有事,更何况莺哥还不是个省油的灯,玉堂春更是个动不动就拔毛熨贴的……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他不在身边,玉堂春眼下又是个好上手的,稍不小心,指不定就让柳金蟾得了便宜。
  于是,北堂傲再三叮嘱雨墨,一旦柳金蟾在外面找了野相公,回来必要拿她是问。
  雨墨可是个人精,她敢惹柳金蟾也不敢和北堂傲吊歪,自是每日把柳金蟾看得好好的,稍有一点不对劲儿,她都会立刻派人来送消息。
  至于柳金蟾真的是不是干净,有没有趁着去衙门做人证的当儿,拐进某个院落,又或者在牡丹亭小憩个一时半刻呢,北堂傲一没声闻,二嘛,他算过时辰了。
  若是胡跋与那刘宣那等见着男人就扑的女人,即便是玉堂春这等早洗好就等着随时就位的,就是快马加鞭,加上一来二去的路程、以及推门进屋直接上炕,也只够猴急地滚上一遭,弄不好手上的干瘾还没过上,趣味更是只能浅尝即止了。
  而柳金蟾一则不是见男人就扑的,二则嘛,她办事就跟猫抓老鼠似的,不把你弄得快不行了,她根本就不动嘴吃,慢条斯理的,急死个人,恨得啊,他想她都想疯了——虽说家里有男人不急,但也听说过有她这么不急的。
  所以……
  那点点空闲时辰放她外逛,北堂傲在家很是放心大胆地与何幺幺斗。
  然,今晚可不一样,初说有白鹭山长在,北堂傲料想她一把老骨头,一年半载能把她那老当益壮的老头子摆平都是好身体了,肯定没有余力。
  故而,北堂傲也没放在心上,自然就放松了警惕,只派了雨墨一个人跟过去伺候,到时那知府自会派马车来送。
  谁想会出这幺蛾子!
  亏得雨墨机灵,在下面一瞅那一溜衣衫单薄的男人们上去,立刻就情知不好,转身一溜烟就奔这跑。
  说来也是巧,她正好就碰见了为北堂傲打点晚膳的奉箭。
  二人一拍即合,跳上马背就去了苏州城的胡家别院,花钱请了两个肥女人,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柳金蟾胡乱套上衣裤,从某个花魁的被窝里拖了出来,甩进停在门边,也不知谁的潲水车。
  一路上,奉箭和雨墨手持绣帕将柳金蟾那脸儿、颈儿上的胭脂擦得一片绯红,潲水车就“吱吱嘎嘎”地放马自行了。
  “怎么办?”
  雨墨好几次偷偷吐两口唾沫星子落在绣帕上辅助擦拭,然衣领上的唇印却是怎么擦也擦不了了。
  “别管这个了,这衣裳里里外外的香味儿怎么散啊?”
  奉箭对柳金蟾那身上比潲水味儿还浓的脂粉气,一个头两个大!
  “不如……你去偷两件衣裳……我……”
  雨墨比了一个丢到河里洗洗的姿势,奉箭立刻嗤之以鼻:“你当爷是傻子?”夫人内裳的衣结都是爷亲自打的,不过貌似衣裳里也有红印呢。
  “那……”
  雨墨挠头,然后附耳如此这般献计道:“捞起来,估计就不知道了?”然后眼看着一侧的江面晶晶亮。
  奉箭瞪大眼瞅着雨墨,很想问你和你家小姐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想是这么想,但他已经开始挽袖子了,无奈……
  他人才跳下马车,刚还远远瞅着似乎在船舱里的北堂傲,此刻已经站在了江岸上,心急火燎地朝他们直奔而来:“怎得在这里停马……”好臭的车!
  根本不听奉箭一个字的北堂傲一把拉开奉箭,就挑被子,这不挑还好,一挑被子,一股子难闻的潲水味儿,连着也不知哪个骚蹄子用的廉价脂粉香,顿时直扑北堂傲而来。

  第371章 本性难移:何幺幺又嘴巴快

  “呕——”
  北堂傲忍住翻腾的恶心,再定睛一瞅柳金蟾那完全变了样的衣裳,还有一片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当即两眼黑了黑,这是……
  还用问吗?
  北堂傲鼻子一酸,要闹又闹得谁看呢?让人看笑话呢!
  秉持着家丑不可外扬,打掉牙齿肚里吞的家教,北堂傲想也不想,不管不顾地就将臭烘烘的柳金蟾打横抱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岂有不知得,但眼下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那狐狸精是谁,他不敢去查,只想着息事宁人,明儿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苏州城——
  绝对绝对不让狐狸精进家!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让人备水?”
  北堂傲抱着臭臭的柳金蟾就往船坞里走,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夫人喝了多少酒?”
  跟去的雨墨支支吾吾地回道:“回姑爷……大人们都一个个的敬……”还有三杯三杯的……没有五六斤,也该有四五斤了吧……
  “连着喝得?”北堂傲心更紧。
  “恩……差不多!”基本就停过吧?
  “既如此,你也不知赶紧回来叫人的么?”
  不待北堂傲发火,奉书赶紧先将雨墨狠狠骂了一通,骂完眼见北堂傲已经急急忙忙地抱着夫人上了楼,这才转身,拿手重重敲了雨墨脑袋一下:“你脑子木头渣做得?这节骨眼还嫌不够乱么?见夫人喝酒了三盅就该赶紧回来报信,看吧,出事了?”
  骂完,奉书一溜烟追着上去了,剩下雨墨在原地吐舌头:“我们小姐是千杯不倒,三盅就回来?三坛未必醉,今儿……”肯定是男人太多了,太主动,吓晕的!
  “今儿什么?”
  奉箭正好叫人抬水路过,一听雨墨这话儿,好似话中有话啊,不禁试探了一句。
  雨墨可不上当,当即哈哈一笑,赶紧让开道,她又不是傻子,她才不会告诉奉箭说她家小姐和村里的楚傻子一样都是老来得女,不同的是她家小姐是老夫人纵……后生得,身子骨娇弱,天性爱美人,但……消受起来……有数量限制——
  单每日摆平姑爷,都有点稍显后劲不足!
  奉箭一见雨墨这模样,就知小丫头藏了秘密,眼下人多,他也不好追问,只在雨墨耳边低低地道了句:“仔细爷亲自来问你!”不信你不怕!
  雨墨一听当即眼溜圆,要拉着奉箭喊“好哥哥”吧,奉箭和人抬着水就进屋了,吓得雨墨屋外团团转,她什么都不怕,就怕疯姑爷啊——
  他疯起来是会拿银枪戳人的!
  雨墨围着屋外转圈,没等着奉箭,就被奉书眼尖儿地发现了:“屋里此刻进进出出都是人,你一个女人在这儿作甚?”
  奉书这话一喊,雨墨只觉得屋里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奔她来,吓得她夹着小尾巴“哧溜”闪得那叫一个快,山里的黄鼠狼都和她没得拼。
  奉书暗暗咋舌这速度,屋里的北堂傲虽一心扑在柳金蟾身上,但刚才屋外雨墨一直徘徊不去,倒让他开始注意屋里屋外的情形了。
  只见这屋子内外此刻抬水的、送醒酒汤的,更有抱着换洗衣物和弄脏的床单进进出出的,一时间正乱得跟煮粥似的,北堂傲微微皱眉想要呵斥几句“点滴小事就这般混乱,来日遇上大事岂不是都要成无头苍蝇了不成?”
  不想他眼一扫到屋门一侧,喝——
  帮忙没有,跟着来添乱看热闹地倒是积极的紧——
  这,北堂傲抿紧唇,远远就见着他的老公公何幺幺披着衣裳在屋外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还一个劲儿的明知故问问:“怎得了!这是,怎得了?”跟出了什么大事儿似的。
  出大事?
  自己教养的女儿是这般模样,身为一个老公公还好意思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么?
  北堂傲憋住一股子气,想骂点什么,但就是宫里的公主出降到庶民家,骄纵再甚,对驸马多么的挑剔,在老公公、老婆婆面前也是得彬彬有礼,不能不“孝”的!
  他能说甚?又怎能说甚,只能委屈自己心里吞,希望自己来日有个女儿给自己争口气,看看这公公还看他北堂傲顺眼不顺眼——
  看看谁才是会养的孩子的人!
  思想间,北堂傲也不敢十分要强,只埋头在柳金蟾的身侧,亲手打理柳金蟾的更衣沐浴,但脸上那神情可是格外的难看。
  偏偏屋外的何幺幺在哪儿不知所以的瞎问瞎说话:“你们这是怎得了?出大事了?”
  仆人们无奈,只得答:“夫人让知府大人灌了近好几斤白酒,现在醉得不省人事呢!”
  何幺幺很是夸张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哦!女人出门应酬哪有不喝醉的?”他还当真去喝花酒了呢?做男人就得习惯这个!
  仆人们的脸顿时跟着北堂傲的脸一起沉了后半张。
  可何幺幺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还想着不和北堂傲斗了,但这当公公的惯性,还是让他止不住口的毒舌到底:“哎哟,啧啧,还官家公子呢,就是没见过大世面,一点事儿就弄得兴师动众的。到底是年轻,不暗事儿!”他还以为出什么要紧的事了呢?看这动静,把这一船闹,倒像官府要来抄家的。
  “何季叔啊,您先去休息,这半夜看把你吵得,您赶紧去睡,有爷忙着呢!”奉箭一见屋里北堂傲脸色不好,赶紧出来撵何幺幺。
  何季叔还想问点什么,屋门突然就合上了,碰得他一鼻子灰,想骂点什么吧,又怕将楼上哪个某某大人送来得狐狸精引出来,少不得摸摸鼻子,等女儿明儿醒来再计较!
  屋里一等何幺幺走,北堂傲这憋了一肚子的气想爆发出来吧,但不管怎么说,自古长幼有序,何幺幺再是怎么着也是自己公公,他要说什么?
  孝道还是做人的根本,他可不是市井出身的何幺幺,张口就能来,多少不中听的话,别说骂自己公公,就是自己府里的下人,他都没开过口呢!

  第372章 夜半醒来:今夕何夕在何处

  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他堂堂大公子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说自己半句,不然……外人看了去,就是下人看着,也觉得是他的不是多,才不讨人喜!
  北堂傲憋啊憋啊,最后只得一边狠狠地擦柳金蟾脸上的各种红印泄恨,一边碎碎念:“你个死人,你个没足餍的!”下午才……转过背又去找别的男人。
  最可恨的是在家里还时不时装君子,好似她越来越正经了似的!
  然,手才重了那一点点,红得一去,隐隐的青紫就上来,吓得北堂傲赶紧抬手,只是这这青紫印怎么……
  北堂傲借着烛火越瞧越觉得诡异,这形状……
  柳金蟾,为夫,明儿和你没完!
  夜半,柳金蟾宿醉醒来,嗓子干得要喷火,好在酒好,不打头。
  但……这是哪儿啊?
  柳金蟾捏紧太阳穴,立刻想起酒醉前的事儿,加上屋内乌漆麻黑的,她啥也看不清,悄悄地轻轻地探手过去,哎呀——肤滑如玉——
  下面……这个这个这个,光不溜丢的,好似啥都没穿呢!
  还用多摸么?
  绝对是个男人啊!
  左听,没有青楼素日里的余音绕梁——难不成……这是大家都睡了?
  右闻,屋里没有青楼哥儿们屋里惯用的脂粉香,倒是有点像北堂傲素日里最爱的龙涎香。
  再摸摸枕被,缎子那特有的冰凉凉细腻触感,就从指腹一点点地传递上来。
  完了、完了——
  她难不成昨儿是喝得太醉,中了人家的美人计,被栽赃进了某个府中哥儿的屋里了?
  思及此,柳金蟾晕晕的头陡然一惊,酒当即醒了八九分,眼下能干嘛?
  赶紧逃呗,难不成还等着人来拿双?
  不过话说回来,拿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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