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思及此,柳金蟾晕晕的头陡然一惊,酒当即醒了八九分,眼下能干嘛?
  赶紧逃呗,难不成还等着人来拿双?
  不过话说回来,拿人拿双难道不该是趁着她昨儿烂醉如泥,两人正……“嘿嘿嘿”的时候才对么?
  “啪——”
  柳金蟾恨得轻拍自己的脑袋,这节骨眼儿不思怎么逃,怎得还有空想这个?就算这哥儿是人家府上养的歌舞伎,专干这个的,她碰了,还不得让她领回家当小侍?
  思及小侍一词,北堂傲昨日那后劲十足的模样儿,柳金蟾就觉得凶多吉少——家里那位,她都觉得吃不消了……再娶就是慢性自杀的节奏了。
  眼明手快,也顾不得看清这帐里的情况,柳金蟾蹑手蹑脚翻过酣睡的男子,就手脚并用地钻出绫帐开始胡乱穿衣着袜,动作之迅速,一看就是夜半没少干这种事儿老手。
  浅眠的北堂傲冷眼看柳金蟾这麻利的动作,敏捷的身手,将被子抱在胸前,一时间只觉得无语——
  连家都不识得了么?真是……想风流,也不想先长点脑子,笨得够可以的!气死他了!
  摸摸摸——
  柳金蟾手扶着胡乱的发,一手拿着未来得及系好的腰带,就开始摸门闩。
  “砰!”臀不小心撞了桌脚,发出轻微地一声抗议。
  柳金蟾赶紧扶住八仙桌,黑暗中一个隐隐的茶壶就深深唤起了她干渴的不适感。
  喝?不喝?
  手快于脑的柳金蟾未做判断,手就开始摸茶杯,不想,她才倒了半杯水下去,隐隐觉得身后有不善的视线。
  这深更半夜的……难不成……被发现了?
  一回头,喝——
  挑起的帐内,一双那怨夫似的眼神就好似那暴雨前的乌云般罩来。
  “我我我……只是喝杯水!”不会又是一个要负责的吧?
  柳金蟾手执茶碗,脑中立刻浮现出北堂傲那张幽怨的脸,可怜她柳金蟾昨儿下午才和相公信誓旦旦说绝不娶小的呢……
  北堂傲咬咬唇,想骂点什么,但……
  这男人啊一旦心里有了谁,就巴心巴意只有心上人,没了自己,尤其是又嫁了她,久了,就不自觉地凡事皆以妻主马首是瞻,就是再大的怨气,也舍不得她受一点苦,即使两口子闹别扭,他也忍不住要让妻主先吃饱穿暖,身子受一点儿损伤。
  因此,恼归恼,纵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儿收拾柳金蟾,北堂傲习惯地披衣起来:“笨手笨脚的,喝杯茶连自己家茶壶都找不到么?”
  说话间,北堂傲已经抬手夺了柳金蟾手中的茶碗,开始倒茶。
  柳金蟾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这不是她相公么?
  “先就着这杯喝两口,别喝多了,水冷着呢!”
  北堂傲小心地将茶碗放进柳金蟾手里,就开始点灯,他本欲喊弄瓦几个起来喊厨房烧水,重泡一壶醒酒茶,这才想起这是在船上,船家怎么会愿意起身,只得作罢,转而监督柳金蟾只需喝上两小口。
  无奈茶碗袖珍,一口下去,嘴还没打湿呢,就没了,滑过嗓子眼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相……”
  柳金蟾两手捧杯看着北堂傲,想开口再要吧,又看北堂傲灯下的脸一直板着的,还不拿正眼看她,分明就是昨晚的事还没了呢!
  柳金蟾垂眼不禁想要说个蜜语甜言来哄哄,岂料她眼珠子才往下低了低,人就被北堂傲似是羞难禁地推了推:“还没个餍足么?”
  柳金蟾尚未明白,就见北堂傲两手猛拉下袍挡什么似的……
  柳金蟾手执茶碗,眼不禁就跟着这动作转动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别说这么一看啊,真有点欲遮还露的诱惑感。
  若是以往,看就看了,他北堂傲还不给她?但今儿,他心里梗得很呢,让她舒服,就是让自己不欢喜!
  挡!挡!挡!寸丝不给看!
  北堂傲越挡,柳金蟾嘴角的幅度就扬得更高了——真可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线露出四下无颜色”。
  “相公……”
  柳金蟾笑得猥琐地对着北堂傲比了比胸口:事业线全面沦陷了。
  北堂傲一垂眼,大开的领口可真正是什么都挡不住,顿时恼红了脸,赌气似的,他也奋力一把拉上,挑衅似的回看柳金蟾:看你还能看哪儿?
  乘着北堂傲拉衣襟之际,柳金蟾悠哉悠哉地悄悄儿倒了一碗茶,慢慢连着北堂傲这孩子气的模样一起品:有意思!

  第373章 借题发挥:敢乱来念不死你

  “笑什么?”
  将腰带复又紧紧系了系的北堂傲,回看柳金蟾这一副笑意浓浓的模样,傲娇地扬起下颌——
  他今儿打定主意了,为了惩罚妻主这朝三暮四的烂习惯,他这次要她什么便宜都捞不到,别以为家里的男人就是随叫随到、想干嘛就能干嘛的!
  柳金蟾细细地抿完第三碗茶,微觉嗓子舒服了些许后,趁着弄瓦几个又被喊出屏风睡后,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碗,视线将把自己抱得密不透隙的北堂傲上下,细细地巡游了一遍:昨儿可气得不轻呢!
  北堂傲现在只比粽子包得微微薄了点儿,但……绝对是缝隙未漏,他现在可不怕柳金蟾看。
  为示已挑衅,北堂傲索性挺直腰背,大喇喇地给看,他就不信柳金蟾的眼儿还能透过他衣裳了去?
  柳金蟾眼睛微微斜了斜,有些话眼下不好逗北堂傲,干脆挠挠头,好女不和男斗——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难道她还能使强?她可是正人君子哩。
  柳金蟾转身,打个呵欠,决定去睡,她人此刻还困得紧呢?刚才那一惊过去,她的困意又袭来,是自己家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了。
  柳金蟾这一副目中无人状,顿时让北堂傲不欢喜了——
  这不明明白白写着他北堂傲可有可无,她柳金蟾厌了的额意思吗?
  北堂傲嘴巴一撇,寻了一张桌边的凳子坐下来,近伤心起来:“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为夫就不如人么?”这才多久就弃之如履了!
  呃……
  柳金蟾不知这话从何来。
  “相公……这大半夜的……”夫妻闹别扭多夭寿。
  柳金蟾归来暗拉北堂傲的袖子:“岂不让人笑……”
  “笑?笑什么?昨晚妻主一身……回来,还嫌为夫不够露脸么?这就露脸了?”
  北堂傲嘟着嘴,才不吃柳金蟾这一套,他都还没好好热乎过,就要做弃夫了,要脸面来替柳金蟾打肿脸充胖子么?
  “妻主你说说,为夫到底哪儿不够好,你的心思就不肯多留一点儿?难道为夫是洪水猛兽,又或是生得青面獠牙了,夫人没一年就厌弃了么?”
  这话……
  “相公,说什么呢?为妻不是应……”柳金蟾再拉北堂傲袖子,微微开始觉得头大。
  “应?应什么?往野男人被子里钻么?”
  北堂傲才不想听柳金蟾的话呢,开口就是:“为夫家进门才不到一年,妻主就这般不待见,日子还怎么过?就是喜新厌旧,若他们生得比为夫强,为夫就认了,可不及为夫的那许多,妻主怎得就不能为为夫收收心呢?为夫哪儿不好,妻主只管说,何苦这般来……”爱理不理的。
  正面回答?
  傻子呢!
  柳金蟾揉揉两穴,但凡内人这般无理取闹地折腾,娘曾经和家姐说过,这种时候通常,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你男人寂寞了。
  放在北堂傲身上,那就是他没被嚼烂,在恨她贪多嚼不动呢!
  下辈子谁再喊她成亲,她她她……宁死不屈还是做不到!
  所以……
  还是只能服小作低,大女人能屈能伸,自己男人不让让谁呢?
  顶着北堂傲那随之而来一段又一段的怨念荼毒,柳金蟾不断告诉自己过了今晚就好,少不得在北堂傲数次轻轻地推拒下,将北堂傲揽进怀里诱哄,不就是怨她嚼不烂吗?她再嚼一次!
  还嚼不烂的话……
  就让北堂傲把她柳金蟾嚼来吃了得了——
  呜呜呜呜……
  “家里又不是没有,为夫难道不行的么?无余力还罢了,妻主老在外面那样儿……倒像为夫是个不行的,不知的还当为夫是个夜叉。妻主也该摸着心儿好好儿问问,为夫何时曾不愿意,妻主……妻主你这怎么着,为夫没有不愿意的……难道,为夫在妻主眼底只是个摆设不成?”
  ……你不是摆设,我是!
  嚼过之后的北堂傲越夜越精神,叨叨声又起,只是怨气声,化作耳畔的柔柔枕边风:“孩子也要落地了,你这么个性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改改?不知道的,还当是为夫在家多凶多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小小哪一样不是为夫在操持打理,妻主要读书,要求功名、要与这些个达官贵人们应酬,为夫都懂,但……也该有个分寸不是?”
  “恩……”小的好像还在她肚子里吧?
  “你啊,别人的事儿倒跑得没个白天黑夜的,家里孩子要落地了,抱被、小孩儿衣裳、怎么请乳母奶爹一样样都还没着落,妻主也不说管管,就只管在外面跑,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都跟香饽饽似的?为夫知道妻主一时心也收不回来,但对为夫多上上心也好!”
  “……恩!”困!
  “为夫所求也不多,无非是妻主多些陪伴、多些怜惜,就是再苦再累,为夫为了妻主也甘之若饴……听见没?让你多疼疼为夫!”
  “……呃?”说得啥?
  “睡睡睡,呃什么呃,让你多疼疼为夫,都不成?”
  “成!你想怎么疼?”速战速决了!
  “讨厌了,哪有人怎么问的……素来不是妻主想怎么疼……就怎么疼的么?坏死了!和你说话了,又装死……满脑子的坏水,就会装!哎——为夫为妻主养多多的孩子好不好?妻主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说话了!”
  “……都行!”还没念完啊!
  “又说好听话开心为夫。为夫知道,你们女人个个就只想要女儿……为夫也想给妻主养多多女儿……”
  只要你停止叨叨,就算你一堆赔钱的儿子,她柳金蟾也认了,真的……好……困!
  “妻主啊……哎哎,不许装睡!你实话告诉为夫,这外面的男人哪儿好啊?”
  见钱办事,无钱走人,从不叨叨!
  “说了,不生你气!说啊——一到这节骨眼儿,你就装!金蟾,你心里,有没有我啊?”
  梦里都有你在叨叨啊!
  “说啊——要人时你就卯足了精神,这一要够了,你就睡,说话了,说你心里有没有我?”

  第374章 翁婿同心:一个战壕的战友

  ……叽叽呱呱、呱呱叽叽……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北堂傲的枕后细语从月上中天说到月落江面,宛若长江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此忘了回。
  柳金蟾软软地匍匐在榻上,三魂六魄徘徊在半睡半梦之间,呈投降状,嘴里是恒古不变地:“嗯……嗯……有……爱……特爱……哪都爱……”
  眼巴巴地数着那自鸣钟一格格地跳,柳金蟾只觉得度秒如年——
  谁来救救她啊!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其实每个男人都有当唐僧的潜质。
  但……当唐僧也该分分时辰是不是,大半夜的叨叨,她可是个宿醉的人哦!
  头疼欲裂,都是被念的。
  临到天将明,柳金蟾终于酷刑结束,进入深睡眠,只是……
  “咚咚咚——金蟾,起了起了,爹有话说!”
  天刚明,预备进城再采买点物事的何幺幺就开始敲门了,恨得柳金蟾只想两爪并用将床头挠成大花脸:“爹啊,女儿头疼,就不能晚些么?”
  脸面什么的,哪有睡眠重要,柳金蟾埋头在“北堂被”下,困得头都不想抬,被喊得实在不耐烦了,只得大喊回道。
  何幺幺一听生气了:
  “你个死丫头,大半夜精神,折腾不睡,这会子爹叫你,你还有脸不起了!”别以为他昨晚上啥都不知道——那么大的动静,头疼?哄谁呢?腰断了还差不多!
  柳金蟾还想挣扎,北堂傲急了。直推柳金蟾:“妻主赶紧去吧,公公这一大早儿喊得里里外外皆知,还不知咱们夫妻晚上干什么了呢?您再不去,公公再喊两嗓子,为夫可怎么出门啊!”
  死要面子的北堂傲话毕,一面命奉箭给何幺幺开门,一面托起死狗一般的柳金蟾,一边亲了又亲地唤起赖床的妻主,一边不理妻主的沉默抗议,自行给她穿衣着袜:“乖哦,妻主起了,快起了,有人呢,先把衣裳穿了,乖,伸出手来……哎呀,往哪儿伸呢。讨厌,也不怕人见着,一大早就不老实……让人笑你呢!一会儿回来不行么……等都扥不及么?听话……讨厌,又来!”
  坏妻主,一大早就贴这么紧,该君子时死不正经,不该君子时又循规蹈矩的……
  困得对叨叨已经免疫的柳金蟾才不听北堂傲说什么呢,顶着两只熊猫眼嘟着嘴儿,整个人就挂在北堂傲的身上贴着继续梦游——
  她再也不敢在外面喝花酒了,相公分明就是笑面酷吏转世。
  “妻主别这样了,你松开些!回来都依你!”好粘人。
  尽管两手不得闲地为柳金蟾整理衣装,北堂傲还不忘一边说,一边不时亲亲亲妻主不满的小猪嘴诱哄,简直就是把柳金蟾宠到了骨子里似的喜欢,看得一边的奉箭和奉书咋舌。
  弄瓦几个更是看得眼睛都不眨,突然眼睛有点湿润,他们想起了他们被卖前的家里,爹爹也把他们当宝贝似的疼着……亲一下就好幸福好幸福——
  好羡慕夫人!
  “起个床也让人绊着脚……金蟾?”
  在门口等得要二度喷火的何幺幺一见门里送出来的柳金蟾,当即吓得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这是……
  “丫头……你相……那野狐精收拾你了?”
  眼见着眼睛都还半闭着的何幺幺,赶紧搀着自己女儿迅速下了船。
  柳金蟾连打了三个呵欠后微微点头,她直接怀疑她爹和那北堂傲这次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合着伙来收拾她呢!
  “啧啧啧……够狠的!”不愧是妖精,让他和青儿梦而不断就罢了,居然对自己妻主也不遗余力。
  “丫头啊,以后……先收敛点儿,这以后再是见了天仙,他不走,你都给爹克制点,知道不?”
  何幺幺越看女儿越觉得心疼,尤其是眼睛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要知道他的丫头这辈子,就是最荒唐的时候,也从没留过这么两黑圈圈。
  说着何幺幺还红了眼儿:
  “早就和你说了,来路不明的男人千万不能碰,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遇见个厉害了的吧?你身子骨弱,凡事可得悠着点儿,你就是不怕死,也该为你爹我想想,爹可就只你这么个指望,你娘年纪也大了,爹再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养不了第二个丫头了!”
  柳金蟾肿着核桃似的小眯眼,瞅着她心爱的爹爹,直接怀疑是不是那福娘泉下心有不甘,故意要借这两个她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来无情地念死她呢?
  “看你这眼儿……哎,死孩子,家里明放着一个你不碰,你去碰他作甚?你娘给你的钱不够,你问爹要啊!爹也为你攒着好些梯己,舍不得给你乱花,不就想着来日给你办婚事时风光些,拿出的聘礼的也沉手些……但你……真没钱,爹难道还不给你?”
  “你个榆木脑袋,难道你爹还不及你娘疼你不成?”
  “看看这脸,这眼睛。这……”
  常生一细看女儿悲惨的模样,忽然就发现金蟾颈上一些不正常的青印子,当即胸口梗了一下,这能是谁留得?
  野狐精再是狐媚子,还是讲究些体面的,他即便爱这些,也断不会留在衣裳外……
  “死丫头,怪道那野狐精收拾你,你啊……家里有个公夜叉又不是不知道,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这不是给他找着理由收拾你么?看看。看看,寻常人家男人见着心里都得七上八下的,野狐精那妖精能不好好收拾你?是爹都得揭了你的皮!”
  “啧啧,你今儿还要去见你们山长,可怎么见哦……”后面略去四千五百四十九字……
  二号“北堂爱”“哒哒哒”地话,就跟那机关枪似的又快又多,柳金蟾几乎就只有听的份——
  她柳金蟾做什么了?
  柳金蟾简直无语,昨儿她已经很君子了好不好,换做过去,那一群倒贴不已的,她虽不如大姐几个能全都拿下,但起码至少三个没问题吧?但她却一个都没碰不说,还人都没摸几下,眼都没斜呢!可恨她对薛青都没这么君子过……
  然,就这么君子,还被这么收拾了一通——
  所以,她从来不想成亲了!

  第375章 别情依依:临别还是要骂人

  谁,敢此刻说时间好似白驹过隙,柳金蟾今儿保证不打死他!
  听凭老爹好似更年期到了的叨叨近一个时辰,柳金蟾昏昏欲睡,几乎看见了周公家门口的大棋盘,何幺幺才终于说出了他今儿谈话的重点:“丫头,爹今儿就坐船走了啊!你——”
  音没落,柳金蟾陡然间从梦里惊醒:“爹,你要回去了?”
  “死丫头,爹要走了,你就精神了,有你这么不孝的?”
  何幺幺刚到伤感处,眼见柳金蟾精神来了,顿时来了气,一手就恨铁不成钢地敲在了柳金蟾的脑门上:“还说不会有了相公没了爹,你这相公还没站稳脚,你就先把你爹当累赘了啊……”再略去口沫横飞数千字的骂人语。
  这别情依依的情景,柳金蟾站在杨柳岸边,无奈看着她爹手叉腰,足足骂了她又一个时辰——
  尼玛,这也太狗血了点吧?她如此一个浪漫多情的人,难道不能有点煽情的?还是男人都这么煞风景,爱这么直接地表达“爱之深、念之切”的?
  难道她被诅咒了?
  还是泰极否来?运气用完了?
  柳金蟾那厢被骂完狗血淋头第二场。
  这厢送妻出门,睡回笼觉养神备战晚上下一场的北堂傲,一个呵欠起身,还不忘在狭隘的屋子舞枪弄棒好一阵,让楼下的船家夫妇盯着顶上好一阵阵的木屑飘下,心里一个劲儿疼。
  洗去一身臭汗,再泡上半个时辰祖传药浴,北堂傲宛若重生一般,精神焕发地踏出浴桶,只觉得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无处使,好像屋外能有一片山林旷野,能让他好生骑着马儿驰骋,碎上大石几方。
  “夫人还没回来?”又死哪儿了?
  簇新的折枝缎面绣袍上身,北堂傲就小心翼翼地对镜描眉妆,观唇色:眉目有神,唇色饱满,果然是女人如水,男人如花,这水一足,看他这面上的光,比昨儿不知强了多少倍?
  “还在外面挨何季叔训呢?”奉书悄悄儿附耳偷偷笑道。
  北堂傲也禁不住嘴角一勾:他还当她今儿想着那玉堂春要归苏秀才了,跑去偷瞧了呢?
  “骂骂也好!”省得今后应酬也这么混账,满身的印子,还大大小小的,一看就知不是一个亲的!
  北堂傲心情地甚好地从一花芽里,挑起一指甲玫瑰香脂悄悄抹在有些干涩的唇角,果觉增色几分。
  “夫人没去衙门吗?”放下脂粉盒,北堂傲还是忍不住一边在摊开的首饰盘里挑选,一边开口将柳金蟾的行踪问细了。
  奉书就忙回禀北堂傲,说柳金蟾自今儿一早出门至今,都在那码头上不曾走开过。
  北堂傲眉一挑,微微露出几分诧异之色:晚上再到外面去找快活啊?活该!
  既如此……
  北堂傲拿起一串红宝抹额在眉间比,刚落下的心,在乍见镜中某一角的似乎有意人影在屋外飘荡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皱眉向一侧的奉箭道:“今日那玉班主的案子要结案,你不领着雨墨在衙门旁听,怎得还杵在这儿?”金蟾不去,家里再不去个人,岂不是让那玉堂春当他们过河拆桥?
  奉箭抿唇,低着头,像是赌气一般低低道:“玉班主的案子虽昨儿未结,但其实昨儿下午就写好判词了。”他去干什么,明知是输的案子,还跑去守着,巴巴等人白眼,还是等着看人哭哭滴滴好玩呢!
  北堂傲正插簪子的手不禁一怔:“这么快?”事实再清楚,也该听听人再说说不是?难不成真就无一点转圜的余地?
  奉箭在北堂傲身后,面色凝重的点头,像是他的案子一般,一脸沮丧,看得北堂傲好生不快。
  “案子一点儿也翻不了?”不是筹备了许久,金蟾还帮他弄了不少所谓的“感天地、泣鬼神”的血书状纸么?
  北堂傲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福字玉簪,又拿起放置在另一头丹凤簪,在镜中比了比,还是觉得不甚满意。
  奉箭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抱怨道:“玉班主他们除了那一纸血书外,再无其他证据。”亏得当初说得那么铿将有力,结果一到堂上,那刘府是人证、字据一样样的上,他和苏秀才倒好,只一张寡嘴,除了声泪俱下、舌灿莲花外,半个人证都拿不出来。
  北堂傲一听这个,脸也不禁沉了沉,他是觉得那苏秀才也该这么好好收拾收拾,才好杀一儆百,告诫天下文人墨客,尤其是这些个自恃清高、哄小男人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女人们别当男人的便宜是好占的……可真这么判了,玉堂春这大半年的罪可不是就白遭了?
  北堂傲不禁有点进退两难,打心底的话,他素来是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