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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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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冷瞅奉书一眼:怪道公子抱怨身边的人没璟公主身边那几个机灵,合着是还有这么一个大傻在!
  “现在人都嫁了,要拿劳什子做什么?而今关键是赶紧养上闺女,多养闺女,夫凭女贵,稳坐正君之位。”想当年大公子进宫做皇后,不就是皇女养晚了,才让那皇太女她爹皇贵君抢了先机,就因这一步,而今整个北堂家,觉都睡不安枕!
  “别人的也……要?”奉书皱眉。
  “没有自己的之前,别人的不也得是自己的?”史书上偷换龙子龙女的事儿还少了?
  奉箭眼波一转,奉书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不知怎的,竟感觉公子嫁人怎么跟进宫的男人似的,才跨进家门,想得就是生女儿。
  奉书撇撇嘴:“那咱们爷不是亏了?这又不是宫里……”给别人养孩子,还不如不养呢!
  奉箭冷哼了一声道:“说你笨,你还当自己聪明。你说头胎若是闺女,少爷以后又没养上闺女,女孩会不会把自己亲爹迎进家门?”
  奉书不禁有点傻。
  “小季叔一进门,再得那何季叔一抬,然后慕容嫣再一露头……”
  奉箭点到即止的话顿时让奉书白了脸。
  二人要说点什么吧,里面厨房又传出了一句句:“早几年”“早几年”……
  早几年他们公子就从没见过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对这些个“早些年”颇为莫名,但流言嘛谁不是三分真来七分假,一如那京城的慕容嫣与战家大公子的亲事三年前也堪堪只是议了议,结果传得就连慕容嫣都觉得人家战将军已只能非她不嫁了——
  可叹人家战将军而今儿女都双全了,也没敢大肆宣扬!
  再提起这慕容嫣……
  奉箭都快皱成了小老头:“你说,若那慕容家的知道战将军的事,那慕容嫣会不会明目张胆地来我们府上提亲?”最近,他老梦见这个,总觉得心里好生不踏实。
  奉书白了奉箭一眼:
  “吃饱了撑的,三月前才在我们府里吃了排头,前又让公子拿枪抵着,还敢说来就来?你啊,杞人忧天,也没你这么没事找事的!”乌鸦嘴!弄得他心里都“砰砰咚咚”的。
  奉箭则靠着树干叹道:
  “你以为我想啊!那慕容家的可是个想飞上枝头想疯了的主儿,眼见那边落了空,岂有不来这边破罐子破摔,死皮赖脸的?哪日,她追着咱们爷那劲儿,你没看出,她还想脚踏两条船,做两国夫人么?”
  “呸——两国夫人,让两个男人围着她转,她好享受齐人之福?也不问问她配不配?都学那瞒婚的薛仁贵似的,骗一个算一个,占得个驸马哄了人家的江山,才想起过去,还有个为了她苦守了十八年的寒窑的原配……”
  奉书一愤怒,声儿不禁微微有些高,吓得奉箭赶紧拉住他:“生怕人不知不是?”
  奉书只得闭嘴,好半日才道:“慕容家败了,我倒要看看她们以什么名义来咱们府提?”
  奉箭则忍不住呢喃道:
  “就怕这个……而今,于慕容家而言,咱们爷可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一想到当日爷出嫁,慕容嫣在北堂傲府外发疯的传闻,奉箭就满心都是不安,总觉得慕容嫣像只会随时扑来的狼……
  而他们爷只是一头随时等着待宰的羊: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爷一举得女才好!
  二人满脸惆怅,正各自靠着墙角出神,噼里啪啦的雨就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然后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苏州的信!”,边有人来敲院门说是隔壁周家的相公从娘家回来,今儿来带了回礼过来看北堂傲。
  奉箭和奉书当即转身就火烧屁股地去那边儿报信。
  瞬间,那边屋热闹了:
  北堂傲一会儿找鞋,一会儿寻袜,少时又不见了腰带,这叫一个手忙脚乱啊,就这样儿,他还是然跟那周家相公在花厅足足等了近三刻——
  一进花厅时,北堂傲被周家相公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浑身都红了,真是连谎都不会撒!回屋后自是对柳金蟾好一顿埋怨。
  哎——
  都是那份四喜面果惹得祸!

  第387章 无心插柳:莺哥的大胆表白

  那边一听弄瓦喊着:“爷来了。”
  这边柳金蟾合了衣裳,也不及系上衣带,就赶紧趁着北堂傲不在,将刚抱瓦随手拿进来的苏州书信拆开来,不及看抬头,就先看落款。
  好乖乖——
  亏得是先红姐来的,开头就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可把她的心吓了个“叮咚”,怕就怕是莺哥托人写的。
  那日离开苏州途径牡丹亭,正好逢见莺哥盛装出来赴宴,别说他好生打扮起来,眉目之间还别有一番妖娆。
  她不及笑说“越来越中看了”,他倒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本家有败家男已烂额头,无奈……偏偏就见不得弱男子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该死的就随口地多了句嘴:“怎得了?谁欺负了你?”
  暗说,他莺哥被人欺负了,她柳金蟾肩不能抗、手不能打,就连身上最后一文钱,都刚让北堂傲哄了来买糖葫芦,还能做什么?
  嘴贱果然就惹事。
  那莺哥怀抱琵琶,瞅着她,盈盈粉泪,越看越觉得他眼里那意思很危险。
  “若无事,柳某……”
  柳金蟾一见情势不对,当即就要开溜,岂料她前脚刚抬起,就被莺哥拉住了胳膊:“柳举人这是……去哪儿?”
  柳金蟾二话不说指着那不远处的糖葫芦,干笑:“你大哥……他想吃串糖葫芦,说酸酸甜甜的特别想吃。”比孕妇还馋!
  莺哥顺着她的眼神看了看不远处的糖葫芦,脸上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露出一丝惆怅来,酸溜溜地柔柔说道:“柳举人对大哥真是好得没话说。真真让人嫉妒!”
  这“嫉妒”一词说毕,莺哥就直剌剌地看着柳金蟾,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浓浓醋意。
  柳金蟾也不解这莺哥眼中的嫉妒从何而来,只想佯装没见着:“嫉妒什么?近来往返跑衙门,来苏州也没陪他好好逛逛,昨儿晚上还看我一脸怨气呢?我……”说着,柳金蟾比了比远处的糖葫芦,希望莺哥高抬贵手,放放行。
  “那也是柳举人把他宠坏了。”莺哥抢过柳金蟾的话头,低低嗔道,“这哪有女人不出门应酬、做事,成天儿在家哄男人的?”
  柳金蟾也不知该怎么说,只是一阵干笑:“他要会你这么想就好了。”说着,柳金蟾又要走。
  莺哥也不知怎得,愣是抱着琵琶拦了她的路,嘟着嘴,有些恼地道:“莺哥,就让柳举人这般不待见?刚照面就急着躲开么?”
  “什么啊,莺哥天生丽质,这装扮起来,比你大师兄还强些呢?”只风情不够。
  柳金蟾赶紧笑言。
  “那……比大哥如何?”莺哥问得这叫一个直言不讳。
  “呃……”
  一个是园艺师精心培育的盛世牡丹仙子,一个是山野里散发着淡淡芬芳的小花精,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根本连可比性都没吧?
  柳金蟾眼见莺哥要变脸,不及多想,张口就道:“各有千秋,就好似牡丹的国色天香,与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二者如何作比?不过是各有所好罢了。”可怜了红梅花。
  “那……柳举人心里,是牡丹花儿好,还是红梅花儿香?”莺哥问得步步紧追。
  自然是……两者都好!
  柳金蟾略过心中的所想,淡淡笑道:“四季都是花,柳某,花花都喜欢!”谁也不得罪。
  “花花都喜欢?”
  莺哥微微一愣,柳金蟾拔腿便要趁势溜了,岂料这莺哥那日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愣是转身又问她:“那……柳举人可爱莺哥……这朵红梅花儿?”
  大胆的男人啊!
  你懂不懂你这叫逼人告白啊?
  柳金蟾瞅了莺哥一眼,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与桀骜不驯,他自然是半丝也无,说是那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他眼中好似太阳花的坚韧。
  “院中牡丹太难伺候……可能无暇……”
  柳金蟾努力要想个大家都好全身而退的托辞,可惜,她不便明说,人家就难以真明白。
  只听莺哥不待她把话含沙射影地说出,他就急急地二度抢过话头道:“莺哥伺候您——”
  似是柳金蟾脸上的惊讶太甚,自己又太猴急,莺哥立刻垂下俏脸,低低道:“院中栽不下,院外难道不能一枝春?”
  这意思?
  柳金蟾不及细想如何婉拒,生怕她听不明白的莺哥,又补了一句:“莺哥……不介意养在屋……”
  “小姐,姑爷在家又恼了——”及时雨雨墨突然蹿出打断了莺哥的最后告白,柳金蟾哪里还等耽搁,赶紧向莺哥一拱手:“得罪了!”她撒开脚丫子就跑,这辈子遇见男人没这么狼狈过——
  承担不起的、承诺不了的,她柳金蟾不想去空许任何“海誓山盟”,眼前的一时欢喜,怎么能抵一个男人半生的虚掷,与空盼望?
  情一字,看似浅,其实也最伤!
  她,柳金蟾背负不了。前世、今生,都是逃兵。
  哎——
  此情难许,家中虎难填!
  柳金蟾抚扶自己只能靠着痛觉寻找的腰,揉揉揉:家里帅旗不倒,外面彩旗怎么飘?
  罢罢罢!
  且收风流安家内。
  柳金蟾暗抚胸口,大略将先红的信看了看,开头无非都是一堆“情诗艳词”堆砌的辞藻,大卖其闪闪亮的文采,后面约占信五分之一的篇幅才是重点。
  柳金蟾皱皱眉,忍住自己头筋蹦出的冲动,将后面细细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这先红姐真是……明知她家有相公,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邀约她去白鹭镇同游花街……难道不知做事要低调么?
  好歹将“花街”改做“草场”,她柳金蟾也好瞒天过海,鱼目混珠,逃过她屋中饿虎的眼不是?
  “啧啧啧——”
  怎么办?
  柳金蟾一想到先红的船昨日就已抵达白鹭镇,她这颗渴望飞出牢笼,奔向自由的心就激动不已,真可谓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话说回来,命都没了,自由得当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还不如在家老实呆着呢——
  虽然左拥是家虎右抱还是家虎,但老虎也是珍稀动物不是?何况还是只秀色可餐的!

  第388章 弄虚作假:柳金蟾篡改来信

  柳金蟾将陈先红的信拿在手中微微一思量,恨不得立刻就本出门去透透气。
  与其说,她是对屋外的男人有窥探之心,倒不如说她而今是越来越明白当日牛村,楚大傻被她相公关禁闭,****挂在她家篱笆上,眺望原野广袤时、那双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
  自由啊!
  野惯了的猴儿岂能让一个篱笆就挂住了身心呢?
  想她柳金蟾说来,孑然一身时,也是个呆不住家的三脚猫,而今却困在家庭琐事里整整半月,还连个可以挂的篱笆都没呢!
  想出门……
  想出门!
  柳金蟾这雀跃的心不觉间已经飞出了屋。
  她急巴巴地就要更衣出去寻陈先红去镇上逛逛,但,这才一抬脚要走,手中陈先红的信就映入眼来:怎得冒冒失失呢?
  若这原信让北堂傲看到,她后几日的清净还能有?
  一想到北堂傲见了此信,以他哪儿醋劲儿和好记性,自己就是今日不去,他日出门,他那眼神也得闪来闪去,回来定是酸不溜丢的话语一箩筐,念不死她才怪?
  想着,柳金蟾抓起陈先红的信赶紧来到书桌前,赶紧自行研磨,要另誊……错,是改成一封充满正能量的励志信。
  所谓正能量嘛?
  柳金蟾正提笔微微思考北堂傲心中的正能量是啥?
  屋门“吱呀——”突得一开。
  吓得柳金蟾“心”扑腾一跳,便见小弄瓦正端着一碗茶进来。连知府大人都骗过了,她柳金蟾的还能让一个小弄瓦去告密?
  心理素质不同,做事就有了长进。
  柳金蟾一扫眼底的惊,一脸淡然地微微抬起脸,看着弄瓦小心翼翼将一碗滚开的茶水放在她书案上,小眼儿则不住地往她这儿瞄——
  小孩子家家的,没长大,就会给人送“鸡毛信”了……
  柳金蟾则佯装不知地低着头继续,明目张胆地写着字,余光则看着弄瓦放下茶碗后,又将一份茶点慢慢挪移到书桌上,小眼睛盯着那信封俨然就是在死记硬背嘛。
  柳金蟾心里暗暗自喜:亏得大周男人“无人便是德”,小弄瓦不识字哦!
  高兴之余,柳金蟾不免有点沮丧:北堂傲和奉箭两个却偏偏是识字的!高兴一时也高兴不了一世!
  眼见弄瓦记好了字要走,柳金蟾岂能坐以待毙,在这里一听门声,就心惊肉跳一次?
  “爷,与陈家相公聊些什么?”就你北堂傲会派人侦查,我柳金蟾就不会反侦察么?
  柳金蟾手执毛笔,“刷刷”数笔后,很是不经意地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抬起眼来,眼瞅着弄瓦,很关心北堂傲似的地问道。
  弄瓦正欲开门进去,听问,忙回过身,微微挠挠头,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是:“陈家相公说他刚从娘家回来,说爷送他的那面果虽隔了数十日,还是味道极好……”
  “哦!”
  后面男人们的闺中废话,柳金蟾就无暇去听了,但既然周燕的相公来了,那么……把周燕也叫上……
  反正她不行,自己这段时日……也是心无余,更力不足……
  “可提到周夫人要来吗?”有她在,只怕能当当挡箭牌就不行了?
  弄瓦又挠挠头,努力回想似的地答道:“刚弄瓦,好像听周家相公说,说周夫人刚接了他回来,脚还没沾地,周大夫人就说她家北县那头的水田都被河水淹了。又说淹了倒还罢了,就是当日与吴家买地时,以五棵柳为界,而今五棵柳都无踪影,所以,两家女人都去那边县衙谈此事呢?”
  柳金蟾微微皱眉,也不知上本月与衙门交道打多了,还怎的,她竟然一听河水倒灌的事儿,心里急揪得紧,老想着哪儿的百姓不知死伤了多少,今年冬天怎么过的话……真正是,近朱者赤,自己也成爱国小青年了。
  甩甩头,柳金蟾努力甩去这与她完全不搭调的念头,思考明儿先红回来,单自己去陪她逛那地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需再有一个人方好。
  柳金蟾微微皱眉,脑中刚浮出孙墨儿,就被狠狠地打压下去,没办法,她那相公比北堂傲可厉害多去了,北堂傲是疯了舞枪弄棒要杀人,他直接就是清醒着就敢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要阉人——
  心狠手更辣!
  “那……爷说留他吃饭了吗?”
  柳金蟾在弄瓦的眼皮下,继续拿笔蘸墨,迅速临摹陈先红的笔迹,将最后一张的几句要点稍作更改:如“午夜梦回,几经辗转,方觉枕孤衾冷”等语改做“夜梦几回,想科举之事,方觉时不我与”;又如“诚邀学妹同赴此乐,方不负青春大好,相思梦回”,则改为“欲约学妹初九日同游柳河,谈诗论画,方不负十月阳春之景”等语——
  正所谓一个谎百个圆,当日一句未婚,现在好了,泡哥哥都记得她,不愧为难姐难妹也!
  柳金蟾苦恼,弄瓦更闹,他小脑袋里那记得住这么多嘛?
  耳听柳金蟾问他爷留没留周家相公吃饭,弄瓦真不知这没说的话要怎么回,旋即想了想,回道:“没,暂时没……那周家相公只说坐坐,刚还邀爷去串门呢?”串门应该就不吃了吧?
  “哦,那你去吧!”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信上未干的墨迹,心里甚是满意自己的这一手瞒天过海的好本事。
  那头,弄瓦拿着茶盘轻轻地合门出去,柳金蟾赶紧跑到门口来看,果见弄瓦直奔北堂傲处咬耳朵去了,不禁有些自鸣得意:果不其然,这合家都是当间谍的好胚子。
  但一转身,柳金蟾忘了一件最要紧的事儿:她一会儿要出去去寻陈先红,合该让弄瓦去透透口风才是。
  柳金蟾信手将陈先红的书信胡乱丢在书桌上,又提笔在那信笺故意龙飞凤舞地画了一封,好似问墨儿几时回白鹭镇的半页书信留在原处……
  嘿嘿嘿——真可谓天衣无缝!
  “抱瓦,告诉爷,我有个同窗到了白鹭镇,且去会会,不用等我用饭了!”

  第389章 心照不宣:北堂傲再会陈氏

  从从容容,将外袍稍作整理,眼见着抱瓦腿短还不及赶到北堂傲处,柳金蟾从容的脚步,立刻加快,一个闪身,就绕过了风水壁,挺着个西瓜肚还跟小肥兔儿似的连蹦带跳地出了屋门,就飞奔而去。
  这情景看傻了看门的福嫂:
  “啧啧,夫人这是练过的吧?”看这身子轻巧的,就跟刚出了大牢的小家雀儿似的。
  雨墨则露出鄙夷地一瞥:
  瞎跑啥?不带上我,你有一文钱么?”
  用脚趾头思考,坐在门嗑瓜子的雨墨,几乎可以乐哉乐哉地预见姑爷今晚会格外地“殷勤”地教导教导小姐:何为,“孙悟空再厉害,也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
  陈先红遥远处把手儿一招,柳金蟾“扑棱棱”就飞奔而去。
  屋里,北堂傲正听周家相公说话,周家相公刚问道:“那****来,便听门房说,你们连夜合家去了苏州,不知何故那么急?”
  北堂傲笑了笑,正要答,抱瓦的小腿就跨过了高高的门槛,北堂傲不禁微微挑眉,少时,就听奉书附耳来道:“夫人出门了,说是有个同窗到了镇上。”
  北堂傲眼不动声色地朝奉书微微一挑:“同窗?”哪来的同窗?周燕都去了北县!
  奉箭赶紧在身后低道:“刚爷来时,那边门房说有封苏州来的信!”
  北堂傲就有些不高兴,恨柳金蟾到了那儿都有老相与。然,周家相公在此,又露出询问之眼:“不知何事?”
  北堂傲不好垮脸,省得又跟那次他和老公公斗钱又闹得人尽皆知的——
  柳金蟾纵然不提这事,他也知道她不欢喜,读书人最是清高了,最不屑与铜臭为伍。
  “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借着给同窗接风,又马棚风地跑了出去玩儿,哎——说来让你笑话了,才玩回来,她又坐不住了!”
  北堂傲笑向周家相公,一脸温婉。
  周家相公自上次泄了北堂傲底,心里就多有不安,这次回娘家避过心烦,不想回来,北堂傲还不计前嫌依旧对他好,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只道是北堂傲是不知那事儿,还仍旧当他好兄弟……心里总有过意不去。
  他淡淡地笑了笑:
  “这话说得,谁家女人在家呆得住?我家那口子也是早晚难见着人影儿,今儿一个同窗,明儿一个世交,反正啊,没有一日是清清静静没事的!就是喝碗茶,也要出门一日,倒好像外面那茶楼里的茶真正就是好茶,家里的倒不是茶似的。”
  北堂傲淡笑:
  “喝茶,咱们这当男人的,怎么敢拦她?若是周夫人邀她去,就是去个十天半月的,小弟也不会多言一句,怕就怕遇上那些个不学好的,领着她到处逛,花钱是小事儿,就怕把她往坏里教唆,你说好好个人让人教坏了可怎么办?咱们家在白鹭镇怎么说也是人生地不熟。”
  “看你说的,我们兄弟认识了,不说半个亲戚,可也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倘或兄弟有什么事儿,哥哥能帮忙的,定然不推辞的!”周家相公笑道。
  北堂傲笑:“有哥哥这话,兄弟就心领了。”
  话到此,他话锋微微一转,就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说起来,这人心险恶的紧,不瞒周家哥哥,你刚问兄弟,何以我们柳家合家都急急忙忙去了苏州,其实……哎——”
  “一言难尽,人心不古,不提也罢,反正……据说她也官位不保,就当过去了,常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兄弟想也是她时候到了!”
  北堂傲本想一言点出周家相公的事来,但转念一想,自己在这白鹭镇孤家寡人,也少个帮手,尤其是这周燕说和妻主也是同室——
  话里话外,少说也有三年的时间要住一处,他何苦让人下来台?他北堂傲要收拾他,还需要动这嘴?索性也就一句带过不提,自己干过什么自己知。
  周家听这话,话中有话,又似无话,一时也摸不透北堂傲的心思,只当自己做得事儿,尚未有人知,于是也跟着虚应:“是啊,兄弟也是刚回来听家里大哥说,知县大人贪赃枉法,私卖官粮……真是黑了心,这救人命的粮也敢昧着良心贪……不过话说回来,她在我们镇多年,鱼肉百姓很久了,就连我们周家,也没让她少讹了东西去,想来却是她时候到了。”
  北堂傲皮笑肉不不笑地看着周家相公一脸“大快人心”的模样,心里冷冷地想着:案子再审,私卖官粮一事儿,你们老周家也逃不了干系——
  秋后的蚂蚱就好好跳跳吧!
  “恩!”
  北堂傲点头,抬头奉书已经将放置在柳金蟾书桌上的书信取了来。
  北堂傲微微向周家相公点了点头,以示抱歉,就信手接过这落款为陈先红的信来瞅,只可惜,未及细看,带着落款这张未干的墨迹就映入北堂傲的眼来:哼哼哼——
  竟敢玩这阴招。
  北堂傲审细作了多少年,抓的敌军细作几多,这点点事儿就能逃脱他的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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