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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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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
  北堂傲今时今日,岂是个肯听人慢慢说话的,一见柳金蟾眼神游弋,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提起来了柳金蟾的后领,然后:“相公……你听我说——”
  “说”字一音未落,柳金蟾已双脚腾空被提过了男墙。
  墙内一个胖娃娃眼望着小鸡一般拎进院的柳金蟾,欢喜得两手奋力伸向北堂傲,浑身都在蹦跶:“啊啊啊——”宝宝也要,宝宝也要!
  这能叫好玩?
  柳金蟾只觉得满脸黑线:她这是怀胎十月养得什么娃——小白眼狼一只吗?
  哎,就算是只小白眼儿狼,也她柳金蟾的小萌狼。
  柳金蟾一落地,就忍不住伸手去抱孩儿,无奈抱得此孩儿太少,宝宝两手只朝着北堂傲“啊啊啊——”。
  柳金蟾过去,他就奋力地、凶巴巴地挥舞着胖爪子要把柳金蟾挥开,还忘愤怒了一张小脸:“啊啊啊——”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
  这卖力劲儿……
  险让思念宝宝的柳金蟾泪落满衣裳襟。
  “小白眼狼儿,我是你娘哎!”

  第457章 谁白眼狼:孩子满月不归家

  柳金蟾这才开口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句,身侧的北堂傲立刻就恼了:“说谁小白眼儿狼呢?”
  北堂傲边说就边狠狠地瞪了柳金蟾一眼,抱过孩子,要说点不欢喜的,又觉得夫妻刚见面就吵不好,只得忍了忍,半日酸不溜丢地声才低低低地,嘀咕而来:“哼——还好意思厚皮涎脸地说自己是‘娘’?孩儿满月都不知赶着早些回来……还要咱们去请……妞妞妹儿,跟爹进屋去,娘、娘不乖哦!妞妞妹儿满月也不记得回家,看我们妞妞妹儿哦!‘小白眼狼儿’……你娘才白眼狼呢?‘虎毒不食子’,哪有回家就骂孩子的!”
  说毕,而今有了女儿撑腰,底气格外足的北堂傲当即又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就抱着孩子自己先进了屋,那理柳金蟾?而且连脸都不回过来看一下——
  这拽的!
  柳金蟾撇撇嘴,突然想起村里楚傻子问她的话来:“明明孩子是我生的,凭什么是我生了孩子,他成了老大大,我爹都听他的,而我成了老幺幺,连我爹也不护我了呢?”
  这坑死人的夫凭女贵!
  柳金蟾暗叹了一口气,能干嘛?赶紧往屋里走呗,难不成一会还等北堂傲杀出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轻轻把后门一推,柳金蟾只觉一股暖香扑面:果然这像个男人闺房的样子。
  “相……”
  柳金蟾追着北堂傲上楼欲进里屋,谁想里屋的大红毡帘再一打起,暖得好似晚春的里屋竟如焕然一新般,扎起人眼儿来。
  簇新的并蒂莲花联珠霞纱帐,影影绰绰,隐于一幅约莫九尺来高,七尺有余的江南十景双面绣屏之后,齐顶的柜子横了近两面墙壁,有装衣物的,也有摆放各色玩器大小架子错落,唯独不见一本书的痕迹。
  柳金蟾暗暗吞下口水,眼见着北堂傲不仅已去了挡雪的大红斗篷,还把穿在外的裘袍棉袍等物都放置在一侧的椅背上,一色鹅黄起花的丝质绣裳,放眼过去,透得微微有些让人脸红。
  “傻愣着,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换身衣裳?”
  正给宝宝解开厚厚新袄的北堂傲,抬眼一见柳金蟾这两日没照面,就眼直得跟匹狼似的模样,就忍不住横上一眼:让她****归家不归,这一归,进屋就跟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似的,丢死人了!
  “呵呵……”
  柳金蟾微微收回眼,正想问她的衣裳呢?北堂傲就走来低头为她宽衣了,只是,他的手才一探进柳金蟾的领口,汗津津的一层汗就湿了他的手:“看你这汗流得,都跟水似的,也好意思继续捂着?奉书——让他们赶紧打水给夫人沐浴更衣。”
  “就刚进来才有的!”
  柳金蟾顺着北堂傲的手,开始脱去外面的院袍、里面的棉袄。
  “就刚进来?你也好意思说刚进来?”
  北堂傲板着一张俊脸,撇着嘴,一面将柳金蟾褪下来的衣裳放置一边,一面用汗巾为柳金蟾拭去肌肤上的汗渍道:“傻乎乎地站在门哪儿,也不知看什么,看得跟只呆雁一般……家里有男人,也不知道回,若是跟以前一般远远的还罢了,就近在眼前,百余步的事儿,你也懒怠回?回来就跟个饿狼似的,也不怕人笑话你!你啊,饱饭不吃,就会成日里学那个不入流的女人们,乱打饥荒!”
  “这不是要读书嘛?”
  提起读书,柳金蟾很想问问北堂傲她那些书被收到哪儿了,但……
  她未及开口,正开始给她解里衣预备伺候她洗澡的北堂傲,一听“读书”二字,不听也就抱怨抱怨柳金蟾夜里不回家,他夜里寂寞的事儿,这一听“读书”二字,当即两道剑眉就竖了起来:“‘读书、读书、成日里,你就知道读书’?”
  北堂傲衣服帕子往那椅背上一甩:“下面白鹭镇被烧了你知道不知道?”
  “呃?烧了?”
  柳金蟾正要问怎么回事,北堂傲的话又噼里啪啦,好似夏夜里的骤雨一般打来:“烧了近半月来,你还在死读书!而今山下乱七八糟的,流民乱民到处横行,咱们在山上,一屋子的男人,福婶她们夫妻又住院那头,外面也没个治安官管着,你说……这后墙又不高,倘或是突然跳进个女人来,你可让咱们这一屋子的男人怎么办?”
  “为夫整宿整宿地睡不好,这院外但凡有点动静,为夫就跟惊弓之鸟一般,一夜醒上好几回,有时候连眼都不敢合!”
  “妻主就不能暂时放下读书,为为夫,还有咱们孩子,好好儿想上一想?”
  北堂傲说话间,悄悄地拉柳金蟾站到身前,万般依人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继续低喃道:“为夫嫁进你柳家,不敢说有多大功劳,但也算是为妻主这一房,养下了一女,这将来妻主承继香火,婆婆问起,妻主也算是后继有人,对柳家祖上有个交代了……为夫不求什么,但求妻主能将为夫与孩子放在心上,眼下且将这读书暂放放。”
  “外面乱糟糟的,功名固然重要,倘或一个不小心,屋里真闯进了什么来偷东西的女人,外面人一听说为夫这屋里空荡荡的独为夫一个年轻男人……为夫死不足惜,但为夫的名节攸关柳家的清誉,咱们孩子将来也要抬起头来做人不是?”
  柳金蟾点头,觉得北堂傲说得也确实在理,虽然白鹭山素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之说,但山下若真如北堂傲说得,就难免不会没有宵小,毕竟……而今生存不易!
  然……
  “此刻,就是放下书不读了,咱们夫妻回去,又回哪儿去呢?”
  柳金蟾不得不提醒北堂傲,她们而今宝宝落地刚足月,回哪儿去,除了留在白鹭书院外,去哪儿都让人诟病——
  就算将她老娘的竹篾子忽略不计,她二月初出门,腊月就抱着快两月的孩子回家过年,口水倒不淹死她,就是北堂傲想进柳家正门,估计没可能!

  第458章 费尽口舌:哄妻主乖乖回家

  北堂傲垂眼,只将自己的脸更深一些埋进柳金蝉的软软的怀里。
  他当然也不可能领着柳金蟾回娘家,毕竟他在京里是五月才出得嫁……就是怀胎最快,即便说早产,也得是腊月才有七个月呢!
  “只有为妻在书院读书、相公在鬼谷书院教书,咱们才能有这小屋不是吗?”
  对现实深感无奈地柳金蟾不得不提醒相公,他们夫妻进退两难的处境。
  “为夫知妻主爱读书,也离不开书……”
  北堂傲耳听柳金蟾愿为自己暂且不读书,心里便觉得有了些底,于是试探着开始开口,准备以退为进:“就像为夫离不开妻主、也离不开孩子一样。”
  这话委屈的……
  柳金蟾不禁吻了吻北堂傲的头顶,为他难得的理解、以及自己的未能为力深表心疼与歉意:“让你委屈了!”
  北堂傲似是难过地点了点头,少时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忽仰脸问道:“妻主要不晚上偷偷回来?天亮又偷偷赶过去,雨墨说咱们屋离那讲课的地,比住那院里还靠得近些?”
  “这……”
  柳金蟾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白鹭书院高高的围墙和守门的孙大娘。
  “那孙大娘……”
  柳金蟾一开口就表示出一丝丝地动摇来。
  北堂傲立刻趁热打铁:“要出来,何必走那正门,为夫知道一个侧门,是专门给那些个厨子、打杂女人们走的侧门,据说……”
  北堂傲闪烁眼灼灼发亮之余,突然发现了柳金蟾正睁大眼看他,他少不得赶紧禁了声,复又贴在柳金蟾暖暖的怀里,呢喃道:“妞妞妹儿的乳母和雨墨说的……她说她们每日都是打哪里出入为书院的学生们做每日两餐,而且,据说晌午后,每日都有许多女学生也会从那门里出来到山里走走。”
  柳金蟾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哪儿,这书院毕竟不是她前世那种封闭式的学生,不过只是在读书之余,又给家远的学生多设了一处可供吃住的房舍、斋堂,毕竟……
  这里住的都是大周朝,能自己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们,更别说下面还有学田,开春后,大家还要不定时下去耕种、除草等,体验农事。
  “可……院规……”
  柳金蟾左思右想,觉得书院管理松懈是出于对学生们的信任,但……自己因为这种无形地信任,就故意逃避漏洞……
  “不然,为夫去和山长说说?原先是山下好,而今山下乱成这样儿……为夫想山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毕竟为夫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守着这小楼,又带着孩子……”
  “妻主是不知道,就这不到半月的功夫,这院外面的闲言碎语都跟刮雪片似的乱吹,一个个都在猜为夫,是为何孤身一人在这山上过日子的……”
  话到这,北堂傲还欲在发挥发挥,无奈他们夫妻亲亲我我倒是你贴着我、我贴着你,说得你侬我侬,宝宝躺在摇篮里可就只有“摇篮婆婆”逗逗,少时就“嗷嗷嗷”地四肢蹬蹬蹬,开始闹了!
  心疼得北堂傲赶紧先丢下柳金蟾,抱起摇篮里一爬上爹爹肩就含着泪花笑的妞妞妹儿,一面不忘拿手试试柳金蟾洗澡的水。
  “微微有些烫,妻主下去就刚好了!”
  北堂傲将孩子换过一只手,就习惯地拿过柳金蟾褪下来的里裳来放到鼻尖下:“近来这天这般冷,妻主穿这么点儿,还时常流汗?”
  “就刚流的!”
  自娶了男人就没了隐私可藏的柳金蟾不得不坦然面对,自己在相公面前比白纸还白纸的现实。
  “哼——臭成这样儿,也不早些回来换,倒像身边没男人似的。”
  北堂傲将孩子抱给要带着孩子去吃奶预备午觉的奉箭,一边收捡柳金蟾在书院的穿的衣裳安排人去洗,一边细细地检查衣裳领子、内衣襟、裤头等地有没有留下的什么异常之迹:诸如类似什么红印、残液等物的落痕。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查贼一般的细致翻捡,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这也叫臭?相公,你要是路过我们屋先红姐的被褥,你得被活活熏死!”
  “难不成比妞妞妹儿的粑粑还臭?”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将手上过关后的衣裳交给抱瓦拿下去,请人洗。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贼贼一笑,招呼正给她挑衣裳的北堂傲过去:“绝对让你受不了!”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坏坏的笑,就知定不是什么好话儿,但心里又对这坏笑的吸引力又无法抗拒,少不得,将衣裳叠匆匆放在熏笼上,就板着脸走了过去:“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的耳朵,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她被子三年没洗了!”
  北堂傲一听,咋舌了,暗想好乖乖,这三年都该生蛆了吧?
  “三年?那不得跟黑炭一个色了?”
  柳金蟾边笑边摇着食指:“错,是黑里透亮……”
  “恶心!”北堂傲一指神功戳在柳金蟾这口没遮拦的嘴上,娇嗔道,“不许和为夫说,外面混账女人们的东西,你个没正经的!”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叹气:
  “这也叫没正经,为妻又没说那被窝里还有想男人的味……哎哟!”脸就被两指头掐成了肉包型。
  “你个不要脸的,不让你说,你还越说越起劲了,什么想……你又溅为夫一身水,往哪儿看呢!你又往哪儿看呢?跟你说不许混看!不让混看,你还混动手的?不要脸——”
  “天天儿让弄璋去唤你回来,你又不回来,这一回来就这样儿,也没个白天黑夜的,就不怕人笑话么?说说你就恼,为夫不是心疼你么?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孩儿也给你养了……还怕你要怎么的?”
  “只要妻主你夜里都回来,你就是天天儿这么着,为夫也全都依你……看这大冷天儿把你冻得……乡下女人不识字,都还知道这到了冬天要赶紧娶个男人热炕头!”

  第459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蜚短流长

  北堂傲锲而不舍,继续吹他的枕边风:“你倒好,读的书比人不知多了多少,却傻乎乎地,娶个男人白搁在屋里,自己睡那冷帐子,就不冷……讨厌儿……说你冷,你就来……这是捂手的地儿么……”
  “越说你还越来……且等等……等等……这可是在楼上,仔细又漏水下去,这可是大冷天儿,帐子里不行么?一会儿奉书还来添水呢……起来啊——看你急得……等等不行?”……
  终于,楼下的人们长长长地松了口气,尤其是上面奉书和奉箭端下浴桶后,弄瓦几个终于得以将预备好的木盆们收进仓库了。
  “我刚才好担心,上面又漏雨!”抱瓦仰望着干燥的屋顶,烤着夫人的衣裳。
  “胡说什么?主子的事儿也敢嘀咕?”奉书无情的一扣就落在抱瓦的脑门上,“仔细爷听见?”
  抱瓦撅嘴:“这不是天冷吗?”天热他还当上面落雨屋里凉快呢?
  奉箭正在给那边的福叔择菜,一听抱瓦这话,不禁扑哧一笑道:“这要天热,你还在下面撑伞不成?”
  一众人习以为常地在上面“哼哈”“嘎吱”声里笑成一片儿。
  雨墨却在笑罢后,看着上面的木板,若有所思得问了一句:“你们说上面这木板会不会有一日塌下来呢?”不知经得住他们压几次呢?
  此言一出,一群瓜瓜头纷纷扬起,露出忧郁之色:雨墨担心重修,白鹭书院会让小姐赔死。
  奉箭和奉书本不担心的,但自己爷力举千斤,这种事,他们不懂,不知会不会需要耗这么大的力,若是……他们祈祷上面落下来时,千万是夏天,起码他们可以躲到院里,不用怕看见不该看的。
  弄瓦几个则担心会受伤,于是这个挪挪挪,那个挪挪挪,等厨房里忙着备饭的福叔回神时,他赫然发现他这素日里没有人陪的厨房,今儿可是旮旯角都能看见一脑袋啊!
  “你们……”这是中了哪门子邪了?
  福叔才一开口,一群人就一手指天,暗示安静。
  福叔笑了:“人小鬼大!没事都给我做点事儿,今儿小小姐满月,吃大餐!”
  一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各自忙开了去。
  福叔笑笑,一时福婶进来问今儿是什么日子,福叔眼神往那头示意了一下。
  福婶笑了:“嫁了人就都知道了!”夫妻嘛,谁家不这样?何况少爷还是新婚,人又生得出息,少夫人要是不这样,弄不好还得请大夫送药呢!
  她这把年纪了隔三差五的,还时不时来上几晚上哩!
  想到这儿,福婶拉了拉福叔:“今晚,咱们……”
  福叔手执锅铲,正欲翻起蹄髈看生熟的手在空中微微一僵,最后一脚暗暗踢了福婶一下:“仔细外面那群小鬼头听见……这事,回屋说……”不就行了?男人还有能说不的?
  福婶当即笑得一脸猥琐,瞅得福叔见了就来气:“看你,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正经儿?”说着去揭开那边的蒸笼,一股子鲜虾的清香之气扑面而来,当即馋的福婶直流口水。
  “这可是爷的,咱们的在哪儿!”
  福叔赶紧拍手抽了福婶一下,然后道:“哎,那个少夫人的事儿可妥当了?”
  “为妻办事还能有不妥当的?我就照你说的,给了那守门子的男人一斗黄豆,开始还担心他嫌寒酸不要,谁想,他竟笑得嘴都合不拢,直说没问题。一斗黄豆值钱啊?”
  “你啊,就跟咱们爷似的,天生一个活佛,不知财迷油盐贵的!”福叔瞪了福婶一眼儿,“我和你说啊,这同一文钱,在不同地儿,就是同一个地儿,有时候能买的东西数量也不一样!你啊,赶紧着出去做事,省得一会儿书院找人,你这个临时差事又让你混没了。”
  说着福叔就推着福婶往外走。
  福婶还一个劲儿地说:“我什么不知财迷油盐贵啊,我做了二十多年的采买了!”
  “那是京城,这是白鹭山,你啊……得闲去看看别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别当还在大府里混吃骗喝呢啊!这里的菜都是自己种,要买要到山脚的白鹭镇去,黄豆值钱不值钱?黄豆磨好的豆腐,就是招呼人最好的菜了,你啊……别在这里现眼了!跟雨墨学学吧!”
  福叔一推,就顺利将发福许久了的福婶推出了家门运动。
  福婶闲啊,尤其是孙子孙女们都各自成家立业后,她这个昔日营里英姿飒爽,引来无数少年青睐的老将,也顺利成了她相公眼底的“活佛”废物了。
  背着手,她在冻土上漫步,挪移她这圆滚滚的白胖身材,不知的,远远看出,还以为看见了一头移动的大白猪。
  碍于少爷在白鹭镇显富的惨痛教训,而今的柳家人规定,家里关上屋门,任你绫罗裹身,还是裘袍绣服,当然你只要合上自己的屋门,不穿,也不管你,但……
  你要是出门,就得粗布褐衣的平民装,今日的北堂傲是个例外,他能例外的原因嘛,他是主子,除了夫人能说他,谁也不敢说他。
  其实粗布褐衣呢,也无所谓了,问题是福婶一看就是个土肥圆似的地主婆模样,她穿这粗布褐衣的短上衣,就格外的不协调了,尤其是走在白鹭山这片以清贫为美德之地,她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哎——那小相公的妻主出门遛弯了!”一个男人推了推她家正在磨豆腐的妻主。
  “这女人够胖的,先时是个大地主吧?”女人从石磨上抬脸。
  “好像是……下面的白鹭镇烧了以后……才来的吧?怎得了?”男人皱眉想了想。
  “怪不得……”
  磨豆腐的女人玩伴惋惜地摇了摇头,叹道:“他男人那么漂亮,却愿意嫁给她这么一个……老女人!”
  “你们男人啊,看吧,虚荣吧?成日想嫁好的,你以为人富就能一辈子富啊?现在只能自己出来抛头露面养家了吧?”
  女人叹毕,立刻适时对自己男人进行教育。

  第460章 无辜的福婶:躺着也中了枪

  女人的男人一听妻主这话不欢喜了,立刻撇撇嘴道:“什么你们男人?当初你家也没钱,为夫不也老老实实嫁过来,给你家当牛做马?”
  提到这“当牛做马”,男人的怨气可来了:“就这样,你爹还老看为夫我不舒服,我也是当公公的人了,他还当着咱们女婿面数落我!得闲,你也给你爹说说。老这样,为夫怎么教导女婿嘛!”
  无暇听人说什么,只打算绕山一圈就回家等饭的福婶继续往前走:“哎,老张头,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先生的妻主啊?”
  “这我哪知道,每次提他妻主,他都不说话……想来是吧,人家也不和咱介绍,咱也不好过去打招呼,你看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暂时落魄了,弄不好等翻过年去,又翻身了也不一定!”
  “老张头啊,你说这女人胖得一个人躺下去,一张炕可不都得是她的肉了啊?”
  老张头听如此一说,当即吞吞口水,不禁暗想:小先生不容易啊,就这样,他还能为这女人养出一个娃儿来,可不得跟玩命似的——
  她这一压下来,命都得去半条……就算不压,也推不动啊!
  “你们啊,我和你们说,小先生可是个好人儿,没他,咱们一家还未必都能吃上饭,以后别人问起他女人的事儿,咱们可别跟着去嚼舌根子,这而今当男人都不容易,尤其下面的镇子,据说好些有钱人家,都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可不是,人是三节草、一节好来一节坏……这年月能活着吃饱饭就好,小先生的妻主再怎么着,那也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人家穿成这样,但人家时不时还给咱们家送肉糜来,可见日子再差,也是比咱们这些有家底的!忙吧、忙吧。别闲唠嗑了。”
  福婶走啊走啊,她的留言啊,随着她的脸貌被人看得越发深入人心开始,身后的流言啊,就跟入冬后的山风似的,刮得这叫一个猛烈,林涛还跟着“哗啦啦——哗啦啦——”地附和!
  就连近日,因白鹭镇走水损失巨大,而不得不到白鹭书院谋求新财路的盐商王珀,也隐隐约约风闻了这段白鹭山的八卦故事。
  “喏喏——来了!”
  刚,才被福叔一扫把打在脚踝上,至今一瘸一拐的阿三公,一脸谄媚拿眼暗示身侧的王珀,注意迎面而来的“肉球”。
  许是自年轻时就被人仰望惯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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