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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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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自年轻时就被人仰望惯了,福婶此刻闲庭散步一般地朝二人走来,即便发现这二人正打量自己,她也不过只拿眼微微扫了扫正盯着自己的二人:一人貌似挺眼熟,生得尖嘴猴腮,头上一撮头发稀稀疏疏,几乎可以看清里面深色的头皮,一声细布倒是穿戴整齐,就是浑身干瘪得像骨头搭建的架子……
  福婶不禁有些担心,暗道这样的男人,他妻主一抱,弄不好就会骨头碎了呢?还是她男人好,五大三粗的,抱着虽是肥肉一团,起码也是肉感。
  另一人嘛!
  年纪轻轻的,说很年轻吧,也是差不多二十四五的模样了。一张脸白皮嫩肉,还脂光漾漾的,怎么说呢,男人们用点脂粉胭脂妆点妆点还罢了,她一个女人还弄这些脂粉……怎么说呢,虽然生得不差,但油头粉面的,加上一身花里胡哨的缎面福字大花袍子——一看就让人觉得恶心,不是个正经人!
  福婶皱皱眉,从二人身边擦过,不想在意吧,还被那女人身上一股子说不清是好闻还是刺鼻的粉香弄得心里好一阵子不舒服:尼玛,什么女人啊,妖里妖气的,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喷香粉,坑害老妇!
  福婶揉揉鼻子,通通气,按捺下满心的不爽,继续散步。
  这二人则站在原地,微微地向前挪移了两步后,停下脚步,远远望着福婶离开的身影,直到末了时才开口:“看她做甚?”身段倒是大福气,但一瞅穿着就是今日的落魄人。
  王珀不解地看向老男人。
  “你不知道?”阿三公立刻瞪了眼儿。
  王珀无奈地一笑:“阿三公啊,王珀我这才是第三次上白鹭山,她是白鹭山一个很要紧的人?”说着,她又扭头去看福婶模糊了的背影。
  阿三公摇摇头,叹气道:
  “亏你第三遭来,竟还不知她是谁?”竟还敢说阅尽天下美色……
  “你这话?难不成她有什么来头?”王珀好奇心顿起。
  阿三公又叹气摇了摇脑袋道:
  “可惜啊,你来晚了!这女人不知来头,但她身边有个小侍却是万里挑一的真尤物。”这神情俨然像个老鸨。
  王珀摇摇头,她不自诩风流,但做买卖没有不知青楼头牌的,她不敢说个个都碰过,但十有八九是没差了,美?
  乡野美人能美过苏州城的尤物们?不说多,单那苏州城过去的名角玉堂春,她纵观白鹭镇,及周边各处的上下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及上他半截藕臂的!
  “阿三公啊,王珀今儿可是来谈生意的,饭都要吃不上了,还有这闲心想美人?”
  不便直接拒绝的王珀,笑笑,示意她今儿来的目的。
  阿三公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当即僵在了嘴角:“这生意嘛,早谈晚谈不是谈,您王大官人的吃不上饭,咱们小民家家的,不得全都饿死了啊?”
  王珀一瞅阿三公这一脸难色的模样,就知今儿她是又白来了。但山这么高,她总不能老跑吧?
  “阿三公啊,不如……你帮王珀我打听打听,你还认识谁,与那白鹭山长相熟?不瞒你说,自这县令前儿又让人带走后,王珀我好些个生意……你也知道,就不太好做了!不如这样,倘或事成,这盈利咱们三七分?你出力,我出本?”
  阿三公一听,当即心思活络起来,忽然就想起下面新来的老张头的话来:“说起来,我们那下面,有个新来的人家,他家都在书院做事,据说都是……人介绍的,那人还和鬼谷书院的山长相熟……你也知道,那山长就是尉迟山长的男人!”

  第461章 见缝插针:已婚的读书不易

  “既如此,阿三公,你赶紧带我去说和说和?”王珀立刻一阵欣喜。
  无奈,阿三公一提及这个,心里就有些顾及:“这个嘛……”
  王珀还不懂这个,赶紧从袖口里取出数文大钱放进阿三公的手里:“小小意思,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阿三公掂量掂量手中的分量,心里很是得意,只是脸上仍旧一副勉强了的模样:“既然有这句话,我阿三公,也少不得陪你走上一走。哎——谁让大家都困难呢?”
  “那就劳烦阿三公您老人家了!”
  王珀忍下满心顿起的憎恶,连忙作揖紧随其后而去,谁让近来连连的天灾人祸,让她债台高筑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三日不见,便是九个春秋的相思了。
  北堂傲匍匐在柳金蟾的怀里闭目养神,楼下的宝宝睡醒也只在楼下“嗷嗷嗷——”,没敢让放上来打断她爹爹的旖旎时光。
  可怜的柳金蟾,此时此刻,手下意识地顺着北堂傲微乱的长发滑过汗水浸过的肌理打圈,脑子却在一心二用地记诵今儿一早刚背过的旧课,她若今儿不背熟,她明儿就完玩了——且不说梁老大动不动就甩人进草棚,就是脾气最好的白先生也会让你她的书屋擦半日的书架……
  “背完了《山海经》,接下来是《易经》‘群龙无首,大吉……见龙在野……飞龙在天……’”
  柳金蟾在北堂傲脊背上滑动的指尖,暗暗掐着、数着《易经》的《上经》三十卦、《下经》三十四卦……
  “唔……”
  北堂傲只懒懒地伸一个懒腰,就吓得柳金蟾赶紧亲亲怀里的大猫科动物,极力安抚,不为别的,就怕大猫醒来就“喵呜喵呜”地叨叨个没完。
  “讨厌!”
  北堂傲扭扭,回亲亲柳金蟾,翻过身,示意柳金蟾他这边还没亲亲呢!
  柳金蟾一见这情形,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口气:猫醒了,她还差最后十二卦没背完呢!
  “后十二卦是……”
  见缝插针。
  眼见着北堂傲似乎还要蹭上一会儿好好儿舒筋展骨的柳金蟾,赶紧紧锣密鼓地迅速背完最后十二卦——
  已婚的女人,读书不易啊!
  “叽叽咕咕的,鼓囊些什么呢?”
  北堂傲的脸贴上来,静静在柳金蟾耳边咬耳朵一般,满是宠溺地娇嗔着低低问道,边说还边拿手轻轻轻地拨开柳金蟾脸颊上的乱发。
  “相公好似瘦了!”柳金蟾回眸看脸侧的北堂傲,素日里就觉得北堂傲鼻梁高,不想今儿凑近一看,才觉北堂傲这鼻子不仅高挺笔直,还特别大而有肉呢!
  “哪有瘦!倒是妻主这半月去书院读书,去时还是肉包骨,这回来就成了皮包骨,天天喝粥儿,也不知家近,悄悄回来弄点吃的,傻不拉几的,读书再能忘记饿,身体是受不住的?”北堂傲看着柳金蟾又跟先时一般锁骨分明嶙峋起来,就说不出的心疼。
  “就这样,为妻也比离家时胖了一半!”恢复过去的嶙峋骨感美,还任重道远呢。
  “若妻主这样吃还不胖,哪为夫买得那些个虫草桂圆,岂不是假货了?”
  “你就不怕把为妻变成福婶那么胖!”
  柳金蟾说着还比了圆出来,气得北堂傲忙拿手推开,嗔道:“坏——为夫才不会让妻主那么胖呢……不过,就算妻主那么胖,为夫还是一样欢喜妻主……妻主你****在书院里都忙些什么呢?”
  柳金蟾打个哈欠:“读书、背书、然后打饭吃饭……”兼和那慕容嫣大眼瞪瞪小眼……好简单的日子。
  “就没想过为夫?”北堂傲嘟嘴埋怨。
  柳金蟾想也不想,开口就急道:“想,怎么不想?天天儿想!”夜里冷得不行时,尤其想。
  “又没说你不想,急什么?”
  北堂傲心里欢喜地暗暗掐了柳金蟾一抓,然后又忍不住问:“那……都什么时候想?”
  柳金蟾嘿嘿一笑,凑到北堂傲的耳朵边,用无比邪恶的声音猥琐道:“夜里,一拉被子就最想……”
  “好没脸的,就这时候想么?”北堂傲又嘟嘴。
  “朝思暮想……这晚上夜深人静不最想,还大白天饥寒交迫地想?”
  北堂傲还继续赌气似的嘟嘴,甚至还把脸转过去了。
  柳金蟾心里长叹一口气,不禁轻轻唱了一句:“长歌对月,让点点相思泪溢月光杯。”
  北堂傲不禁扭过头来,托着头惊讶地问:“妻主,还会唱这些儿?”他只当她只爱听曲。
  柳金蟾两指捏住北堂傲厚实的下颌,调戏一般的单用一指腹,轻点绛唇:“你妻主我无所不会!”除了正经的!
  言罢,柳金蟾作势就要起身寻衣。
  北堂傲连忙自身后抱住她:“难得回来,完事了就起么?”
  柳金蟾笑笑,相公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她还算个多情人吗?
  “你啊,一天就是胡思乱想!”
  柳金蟾转身半托住仰躺而来的北堂傲逗弄。
  “能不乱想么?为夫才出嫁不到一载,妻主就****呆在书院里,原先山上山下的,为夫也无话可说了,可而今不过就只隔了一堵墙,却好似咫尺天涯一般,回来就饿狼似的,不回来,三催四请,也不打个照面,给句话儿,倒像没为夫这个人似的。”
  北堂傲仰着脸,捧着柳金蟾的脸低低诉苦:“为夫要妻主****这么看着为夫,朝朝暮暮也不厌倦;为夫希望妻主时时刻刻将为夫挂在心间,一如为夫这般朝夕无不想念;为夫渴望妻主对为夫一心一意,此心此情生生世世不改初衷……为夫更想,将为夫这最美好的时候一毫一厘地都给妻主。莫错过!”
  “你傻乎乎的,人一生何时不美好?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柳金蟾不但承接北堂傲这份心意,只用长发给北堂傲的肌肤画圈圈。
  北堂傲抿唇,冷哼一声:“你们女人最会骗人!若何时都美好,何来‘花开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自古色衰而爱驰,那牡丹花开时,人人竞相观赏,趋之若鹜,一朝花谢了,又有几人去赏那空枝呢?”

  第462章 锲而不舍:再接再励拐妻主

  “养花人,不还要****修剪,时时除草浇水,再时不时施点小肥……”
  “讨厌,说话就动手,你给哪儿施肥呢?刚完你又来!”
  北堂傲扭扭,嘴里低低骂着,眼瞅着柳金蟾不干好事儿,却也不拒绝阻拦,只拿手捧着柳金蟾的脸:“想为夫,为夫就是你的,念为夫,就回来,别搁在心里想。为夫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好好儿爱为夫,为夫就为你开枝散叶,光耀门楣……为夫这株花很好养的!”
  “那要怎么养?”
  柳金蟾笑。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
  “你说了,为妻就知养得对不对了。”柳金蟾淡笑道。
  北堂傲直视柳金蟾的眼:“那为夫说了,妻主就照着做?”
  “这……”柳金蟾微微面露难色。
  北堂傲当即爬起来,压住柳金蟾,怒道:“就知你又是敷衍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要人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说给摘,完事了,人要了,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你今儿到底给不给?不给为夫就这样不起来了!”
  柳金蟾微微头大,能如何?宠坏了的男人难免娇纵,更何况北堂傲本就是个值得女人去惯宠的尤物,而今更是一朵鲜艳欲滴的噬魂艳牡丹——
  他果然是要将他最美好的时候献给她无保留了:都这般放得开了。
  “你说,能做都做到,还不成么?”
  柳金蟾笑得满眼都是惯常的溺爱纵容。
  北堂傲当即脸上笑得开了花,想也不想就无保留地贴匐在柳金蟾身上,低低呢哝:“为夫不求多,只要妻主夜夜陪伴为夫左右,宠为夫、爱为夫、对为夫一心一意、专情专意,为夫无论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也跟随妻主鞍前马后共驱驰……”
  “……”柳金蟾拭冷汗,关于这个夜夜归的问题,他们夫妻已经闹腾了近大半月了。
  “为妻去和山长说?”
  柳金蟾选择妥协,不然每次这么后,就为这个闹腾,她真有点支持不住。
  “说什么?”北堂傲欢喜地抬起脸,抿唇直笑,“今儿为夫已经去寻过了山长,毕竟咱们孩子少……妻主是不是生为夫的气了?”
  一微微一觉察道柳金蟾眼底的丝丝不悦,北堂傲立刻怯生生地匍匐回原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不敢说话了似的。
  柳金蟾能说什么?家有一夫,谁说就一定能同心同德?婚姻嘛,本就是违反人性的制度,强行用制度和道德将两个自由的灵魂,以寂寞为借口束缚在一起,目标消除寂寞,但其实很多人结婚后,更觉寂寞——
  知己难寻,何况灵魂伴侣呢?
  柳金蟾努力堆出笑:“为妻气你什么?”
  气又如何,为已经做了的事儿发火、吵架,除了让事情更糟外,还不如选择大家都开心的方式,解决问题。
  “气为夫自作主张……”颇有自知之明的北堂傲继续倾听者柳金蟾的心跳,一副大鸟依人的模样,怯怯地低语道。
  “山长同意了?”柳金蟾不想听北堂傲继续解释,木已成舟,而且今儿回来,北堂傲说的事儿,她身为一个女人,族中无人,她是该自己挺身出来保护自己的家眷。
  “恩……但她说不可让外人知道。为夫已托福娘去后门布置了。”北堂傲依旧保持着知错了的小相公状。
  柳金蟾点点头,不想多评价,这种事生为女人不喜欢被人做主,但被人做主了,她也绝不会去鼓励再有下次。
  “妻主,为夫也是没办法了。这半月,外面那么乱,夜里一个人寂寞倒在其次,就是妻主不在身边时,为夫老觉着害怕,上次妻主回来,为夫就想和妻主商量,但妻主回来就……又那么晚了,家里还这么多事儿……”
  北堂傲说得咯咯涩涩,言下之意大有他原也想让妻主做决定的念头来着……
  知夫莫若妻,北堂傲胆子多大,柳金蟾可是心里透亮的很,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北堂傲吃过这种亏——
  他潜意识对名节一事来得格外敏感,也是一种心上的病,柳金蟾不怪他,只是心疼他,毕竟将来的路还那么长,他这病一旦烙下,稍不小心就会要人命于无形……
  “我知道,家里一直靠你,你辛苦了!”
  柳金蟾拍着北堂傲的肩,像哄宝宝一样试图安抚住北堂傲心底的不安。
  北堂傲闻听此言,一时也摸不透柳金蟾这是天生没脾气,还是又让着他,但人哪有和自己的好运气唱反调?他赶紧就顺着杆子往下爬:“为夫不怕辛苦,就怕妻主不欢喜……妻主不可不喜欢为夫!”不喜欢爷提点你时时记得喜欢。
  柳金蟾笑着轻捏北堂傲的唇,心里这个愁啊:“怎么会不喜欢呢?又要怎么不喜欢呢?”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北堂傲嘟着嘴,轻轻拨开柳金蟾捏着自己嘴的指尖,娇嗔着:“就会哄为夫欢喜。若真喜欢,就该夜里回来,不说为夫害怕,就说这大冷天的,妻主回来也能有个人端杯热水、喝口热汤,再不济……晚上为夫给你暖暖手脚不是?”
  “那,为妻,可舍不得!”
  柳金蟾笑看北堂傲一脸的温顺,她可不敢想夜夜被暖脚后,自己在书院被先生们狠刮的狼狈样儿。
  “但为夫愿意、愿意、愿意!打心底地,就是愿意!妻主疼为夫,就让为夫天天在你身边伺候着。为夫不闹你读书了还不成?”
  才说温顺,一点不如他意,北堂傲就在柳金蟾怀里一阵乱蹭似的撒娇。
  “成!成!成!”
  柳金蟾赶紧举手投降,她倒是此刻能坐怀不乱,就怕蹭人的人擦枪走火,一会儿又来一个热情大奉送,她明儿就是想爬起来读书,也直不起腰了。
  “此话当真?”
  北堂傲眼睛亮。
  柳金蟾不禁苦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妻可曾骗过你?”来日养不活你,可别怪我!

  第463章 拐带成功:蜜语甜言小打闹

  “那……为夫去去就来!”
  说着北堂傲就取了搭在那头的一件裘袍胡乱裹上,赤脚就想跑。
  急得柳金蟾急喊:“不好好穿,仔细一会儿着凉!”
  北堂傲却只羞答答地扭过头嘻嘻一笑:“一会儿就回来!”
  不及柳金蟾问去干什么,北堂傲就消失在了屏风处,晕得柳金蟾也要跟着起来将北堂傲喊回来,无奈她才翻找了半日,才想起她的衣裳全送去洗了。
  穿北堂傲的吧,柳金蟾拿起北堂傲的大袄,呵——
  穿进去了左臂,右臂就怎么也够不着那边衣袖了,再奋力把那边衣袖扯过来,前后中间空了,这就是拿着汗巾使劲拴,也是个空桶里竖了根猪腿,四周中空吧?
  “这……”
  柳金蟾头大,正要问那头北堂傲她的衣裳都放哪儿的,北堂傲又大孩子似的一溜烟儿跑了回来,褪了袍子就往被子钻,活像一只大北极熊——
  被子里这一阵凉风刮得柳金蟾赶紧拿被子往北堂傲身上压:“你刚出屋了?”胆子够肥的!
  “哪有!”
  刚还欢喜的北堂傲,一听这话儿,气得当即嘟了嘴:“为夫再是不检点,素日里穿着衣裳也不出这屋的!”
  “为妻也没说什么!”自知问错了话的柳金蟾少不得坐在北堂傲身边解释。
  北堂傲却不依饶:“妻主如若不信,你就只管去打听,问问这山上,为夫就是在院子里,也无不把纱幂戴着,不让女人混看去的!”
  柳金蟾头大,心知又触及了北堂傲的心病,便不敢在这事儿上与他纠缠,赶紧转了话题道:“你啊,就多心,为妻不过是担心你在外屋着了凉,你就说了这么一车子话?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哪里就这样疑了你去?”
  北堂傲听这话,似乎是自己多了心,但柳金蟾话里那句“你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为妻,还不知道?”却更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北堂傲是什么性子”的人,柳金蟾自然知道,但他……那事儿,柳金蟾不也一样心知肚明的紧。
  是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北堂傲一颗心悬在心口,只拿一双警惕的眼盯着柳金蟾,想要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他要的答案。
  “你啊,一天就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仔细那日把自己吓疯了去!你啊……”
  柳金蟾故意忽略过北堂傲那双眼底明明白白写着的警惕,露出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神情来,本想警告北堂傲他老这么着,迟早得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要了他一条命。
  但话刚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真这么说,弄不好人帮不了,倒又给他添了不必要的负担,少不得赶紧改口道:“有闲儿想这个有的没的,不如赶紧着给为妻寻身衣裳,你看你这衣裳大的,为妻穿起来都跟套了间房子似的。”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俨然小孩穿大衣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为夫这衣裳,岂是妻主这身量能穿的?”说着,他要起身为柳金蟾寻衣裳,只是……
  他才要掀了被子吧,又突然不动了,俊脸还硬生生地板了起来:“妻主,又想回书院去?”要了人,又要拍拍屁股走人!
  柳金蟾一愣,她是有这想法,但……一下子就被北堂傲戳破,难免有些尴尬,只得摸着鼻尖笑:“为妻难道在相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北堂傲冷哼一声,拉着被子就躺了回去,趴在枕上,阴阳怪气地嗔道:“妻主倒不是这样的人,就是这二日回来,妻主摸着自己的心问问,是不是一回来就都这样?”
  “都怎样?”眼见着北堂傲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柳金蟾习惯地坐到北堂傲身边戏谑道。
  北堂傲愤愤地抱着被子起身,瞪着柳金蟾,要开口直言吧,一思及要说的话吧,未语倒先红了脸面,只支支吾吾地低低回了句:“你……不知道?”明知还故问,要不要脸的!
  “想听相公说!”
  柳金蟾最喜欢的就是北堂傲这娇俏的模样,明明人经这大半年,入帐蜕下羊皮已跟猛虎一般毫无矜持可言了,但嘴上就还是跟个黄花小伙似的,问他两句就脸臊。
  “不是好人!”北堂傲恨得掐了柳金蟾这坏女人一把,“你干的事儿,还好意思问人?你要不要脸的!”
  “你不是我相公嘛!”柳金蟾捂着未疼的手臂,继续嬉皮笑脸。
  “理你?”坏人!
  北堂傲恨得推开柳金蟾掀开被子就下地着衣。
  柳金蟾也不答话,只托着腮,好整以暇地靠着床栏膳景,突见北堂傲拾起一条下裳,当即摸着鼻尖,偷笑不已地故意、很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你……不先洗洗?”
  北堂傲先是一顿,接着眼一低,耳畔就滑过以示戏谑的笑声,这……
  “柳——金——蟾——”
  瞬间臊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得好似大龙虾的北堂傲,想也不想,就着手上的秋色绫裤就砸柳金蟾头脸。
  但,这样如何解气,尤其柳金蟾头顶绫裤还指着他挤眉弄眼……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笑笑笑……”
  庞然大物一般的北堂傲,被笑得手足无措,恨得整个人扑将下来“拼命”。
  “呵呵呵——错了……错了……呵呵呵……肚子……肚子笑得不行了!啊啊啊——真错了——呵呵呵——真的,真的……忍不住……哈哈哈……”
  “你还笑、还笑……不许笑……”
  “哈哈哈……真忍不住……哈哈哈哈!”太好骗了!
  肚子痛啊,笑得要断气了——
  没见过这么笨得,次次都上当!
  笑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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