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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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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想到要年考了,我们个个忙着温习旧课,加上舍长不许在屋里点灯,看书必须去斋堂,咱们……不就……都回来的很晚么?”
  柳金蟾继续点头:具体情况不明,反正……天一黑,她就得回家签到,聆听相公大人的教导。
  “年考的前一夜,我想着睡个好觉才能精神饱满的考试啊,就提前回来了。”
  陈先红说着,就回忆似的开始了抒情:“那夜真是月明星稀,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冷啊……”晕的柳金蟾无言地给了陈先红一个注目礼:尼玛,你这是要去约会呢?
  无视柳金蟾的无声抗议,陈先红继续抒情:“就在我漫步在雪夜,一直回到这里,轻轻轻地推开屋门时,全身都几乎冻僵了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柳金蟾微微垂眼:真不是她邪恶,这么突然的一问,立刻让她想到了她前世在大学寝室里惊见的、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什么?”还能有什么?
  压下心里的艳奇,柳金蟾努力问得平淡,但脑中哪个想象中锦衣玉食、美人环伺的慕容嫣已经化狼,毕竟此屋、此栋小楼那时已名存实亡成了她一人的寝室,长夜漫漫啊,怎么说她也该有近一个半月没开过荤,望“鬼谷”止渴了。
  陈先红一脸诡异地低道:“我居然看见她大半夜不睡,盯着一尺来长的钱袋子发呆!”
  “大抵是钱花光了!”
  柳金蟾微微想了想,心里不禁羡慕:看……差点当了国公夫人的人就是不一样,钱袋子都这么大。
  “是吗?”
  陈先红想想也觉得有理,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又道:“但她还这样、这样……”陈先红说着还以自己的袖笼为道具,先放在鼻尖嗅闻一番后,又无比轻柔地擦过唇瓣、又回脸颊,如此往复数十次后,渐渐滑至颈肩又环绕往复再下……
  柳金蟾吞吞口水,明明是“妩媚”至极的动作,但陈先红这魁梧的身材一比起来,柳金蟾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模拟野猪求偶呢?
  “你确定是这样?”
  为不让自己一双眼珠落地,柳金蟾忍不住打断陈先红这越来越陶醉的模拟。
  “我这还穿着衣裳呢!她……你觉得,她……会缺钱缺得这样?”陈先红说着又搓澡似的在胸口上搓了搓。
  柳金蟾点点头:“是啊!”官家小姐单随身就是这么大的钱袋子,怎么还会缺钱呢?
  “莫非……”柳金蟾挑眉,猥琐一笑,“是想……男人了?”
  “对!”
  陈先红打了一个响指,坐回来:“你终于聪明了!”
  “姐姐我这金睛火眼,当时一看,立马,就心里明白了。”
  陈先红说得这叫一个自豪,瞅得柳金蟾忍不住将陈先红拍了拍:可怜的姐妹啊,姐妹我当年二十四也没你一半醒水啊,古人果然太早熟。
  “然后,我就装什么都没看见,从容进来,等她一收了钱袋,我就问‘是不是想你的相公了’?她先是一愣,接着低头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方微微摇了摇头。”
  “姐一看就心里明白了啊,肯定想得不是她未婚夫了。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我说‘你是不是为在苏州……见着的那个哥儿来的啊?’你猜怎么的?”
  “她立刻就承认了?”
  柳金蟾拧眉有些头疼。

  第475章 瓜熟蒂落:你恋的哥定亲了

  怎么说呢?上次那个刘大人还罢了,毕竟不是知根知底,方正她柳金蟾这辈子是不可能去京城当官的,然……这慕容嫣,可是知道她柳金蟾家住哪儿的……
  陈先红点头,生气地道:“她扭过头就凶巴巴地问我‘他在哪儿?’好似我抢了她的似的。”
  “你就没说他在鬼谷书院?”柳金蟾没好气地瞪了陈先红一眼,突然觉得听陈先红说话,好浪费时辰。
  “说了啊,但……她觉得那‘鬼谷一枝花’肯跟着我们去苏州,肯定是和咱们有点什么……对了,她还问你是不是和……鬼谷一枝花还有往来!”
  “你说呢?”
  柳金蟾打个呵欠,起身伸个懒腰,预备回家哄老公孩子去。
  “真没往来了?”陈先红脸上不禁失望起来。
  “他啊,定亲了,就要瓜熟蒂落了,你啊,别想了!”
  柳金蟾拍拍陈先红的肩,开始收拾床的书:北堂傲不打算出让了。
  “你说……他定亲了?真要瓜熟蒂落了?”
  陈先红瞪大眼,不可置信地追在柳金蟾身后盘问。
  柳金蟾慎重点头:“恩——他都十八了,再不把终生定下来,谁娶啊?”死心吧!
  “可……当日在苏州……”怎么可能?
  陈先红还是不死心。
  “现在都是腊尽春来之际了,姐姐,你没见对面鬼谷几乎都不怎么看见他了吗?据说,在家筹备出嫁的事呢。”编的不错!
  柳金蟾说着将一累书垒在床头,丝毫不想思考身后陈先红的失落,怎么说呢?明知不可能,不如早放下早好。
  “你何时……知道的?”陈先红挣扎。
  “有区别吗?”柳金蟾依旧保持背对陈先红的姿势,怕看见陈先红因自己一时恶作剧而起的心,又因自己心定下来,而注定要失落的心情。
  “只是想让自己死心得快一点儿!”
  陈先红一屁股坐下来,一脸神伤,又一场未及触摸又瞬间失去的恋慕啊!
  “现在死心了吗?”柳金蟾回头。
  “没死完!”陈先红嘟着嘴,后又想起什么时候的问,“那个女人好看吗?”
  “还行,没慕容姑娘好看!姿色嘛,与小妹不相上下。”想立刻就走的柳金蟾打算,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就走了。
  陈先红鄙夷地扫了扫柳金蟾这张勉强算有点好看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哪家有钱吗?”陈先红又问。
  “家有良田千亩,也算是当地的望族,虽非书香门第,但起码吃穿不愁吧!几个姊妹都是做买卖的人。”柳金蟾想了想,将她家的情况大致说了说。
  陈先红一听做买卖的,立刻露出一种鄙夷的神情来,愤怒道:“鬼谷书院的学生怎么可以嫁一个满身铜臭的女人呢?没想到,他也是这种嫌贫爱富的人!”话,骂到这儿……
  陈先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柳金蟾,满眼苛责:“当日,他一定是不愿意,你难道你没觉得他和你演洞房花烛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么?亏你傻乎乎为他一掷千金,弄得现在身无分文,难道就没明白他的心思?又或者……是你和人家说不想成亲,他才黯然决定出嫁的!对!一定是!你……”
  “姐姐那时不是天天儿让小妹将机会分你么?”
  柳金蟾赶紧地打断陈先红的话,以示责任不在她。
  陈先红叹了口气:“那……当时,他不是看不上我吗?”
  柳金蟾耸耸肩,拍拍陈先红:“节哀顺变……小妹……”
  陈先红不及拘一把伤心泪,就立刻无比迅速地逮住欲溜的柳金蟾:“嘿嘿嘿,金蟾小妹啊,你……这是去哪儿啊?”这笑得叫一个恶毒啊!
  “呵呵呵……”柳金蟾也不局促,“去我亲戚家走走?”
  “哦——亲戚家啊,引荐引荐,过年姐也好来拜拜年,不是?”陈先红立刻比了一个“恭喜发财”的作揖动作。
  “我那些个表兄弟羞手羞脚,怕见生人,改日!”
  柳金蟾拔腿就想跑。
  陈先红难得考试结束,岂肯放过今儿跑了,明儿未必逮得住的柳金蟾,当即朗声道:“院门五丈开外、红砖瓦楼小两幢……”
  柳金蟾的脚就停在了半空中。
  “考完试那日……”陈先红好整以暇抱手于胸,半靠在柳金蟾的床头,等君入瓮。
  柳金蟾无奈回头。
  “国公夫人好似跟着你出了院门……”
  陈先红神色凝重地瞅着柳金蟾。
  柳金蟾的脸瞬间一片惨白,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原来,陈先红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在演戏!
  是了,当年以第二名入白鹭书院的先红姐怎么会这么好骗呢?
  陈先红低头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孩子有好几个了吧?”
  恩……?
  柳金蟾的眼“倏地——”瞪得溜圆:孩子好几个?这这这……
  “金蟾,不是姐说你,这男人再好,你再忍不住……但一个嫁了人的男人,就是他女人一去不回了,你也……不该去找人家!”饥不择食也不能这样!
  陈先红说得语重心长,柳金蟾低着脑袋,一时也不知这和被揭穿相比,到底……谁更好点儿?
  “你知那慕容……怎么说你么?”
  陈先红继续发挥大姐姐的教育作用:“金蟾你啊你,怎么这么糊涂!”
  另一厢,自柳金蟾考完试就暂且让狩猎一事,告一段落的北堂傲,一早就跑马归来。
  因近一月的狩猎,收获颇丰,一时也不及一一都处理。
  因此,这几日,北堂傲一开始住家,福叔、福嫂两个,领着众人,就拖来最后几只冻在后院雪窟窿里麋鹿,拿出剔骨刀等物处理腌制,预备过年的食物。
  北堂傲力气大,一拖一只,少时,未及处理的三头麋鹿,两头野猪全部出了洞,弄瓦就开始端水来给洗手。
  奉书和奉箭则抱来需要的十几个大坛子,打来冬暖夏凉的井水清洗坛子。
  弄璋几个则在厨房按照福叔的吩咐烧水,将洗好的坛子烘干。

  第476章 合家动员:忙忙碌碌备年货

  福叔最忙,一边炒各种仍需的香料,一边指挥福嫂和雨墨,将北堂傲拖出来的动物们,先去皮,再分部分一一剔开,分门别类的摆放。
  因工程量大,奉箭和奉书几个弄完坛子,也加入了切割的行列。
  没了帮手,北堂傲只得抱着孩子当监工,一时看这个砍不动了,他搭把手,一会儿那个缸搬不动了,他单手一提就放了过去,弄得小宝宝拿着小波浪鼓也跟着做劈砍的动作,兴奋地到了中午也不睡,还在“啊啊啊”地喊着。
  不知的,还当他们父女俩多忙呢!
  “这些都锤碎了!”
  四五个钵,五个孩子一人一个铁锤开始迅速擂打香料。
  福叔安排好香料,也提起刀加入了分割肉的行列:“这鹿角等我来!”
  眼见奉书大刀嚯嚯向露角,吓得福叔赶紧喊:“割不好,可糟蹋了好东西!”
  雨墨正埋首于给鹿分出腰窝和排骨来,一听福叔这一喊,赶紧抬头,便见福叔那割鹿角万分小心的神色来,不禁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奉箭:“这鹿角很值钱?”不知能卖多少呢?
  奉箭瞅了瞅福叔手上的鹿角,点点头:“药铺里买,单就这么一对,就是进山里向猎户们收,没个几两银子也只怕收不上来。”
  “这么值钱?那铺子里卖得不是更贵啊?”雨墨“倏地”睁大了她爱财的瞳孔。
  奉箭笑,不语,继续低头忙着手上的活路。
  雨墨一听见钱,心就活络,忍不住又捅捅奉箭:“反正家里正缺钱……不如咱们和爷……”乌亮亮的大眼睛闪啊闪,既然败家姑爷给小姐把娃娃都养了,雨墨也自然而然将北堂傲纳入了自己主子的行列。
  “值钱也不能卖的,这是要给爷滋养身子的!”
  一听雨墨刚才问,就知雨墨怎么想的奉箭,头也懒怠抬,依旧忙着手上的活路。
  “滋养身子?”
  雨墨有点咋舌,尤其她放眼过去,尤其是想着爷单手就轻轻松松拖出一头数百斤的野猪时,雨墨实在是无法把力大无比、堪比神袛的疯姑爷想象成需要滋补的羸弱男人。
  “姑爷一看,一个人都能搬走一座山呢?”她们嫁出去的大少爷,而今瘦得一把骨头了,他婆家还舍不得多给他一碗肉汤喝呢?
  雨墨忍不住低低嘀咕。
  奉箭一听这话,赶紧拿手肘撞开了雨墨这口没遮拦的话。
  “你们女人,就知道钱钱钱,哪知道这男人嫁人后的辛苦!”说着奉箭白了雨墨一眼,继续埋头做事。
  辛苦?
  雨墨又瞅了瞅抱着孩子玩儿的姑爷,若非年关近了,大家手都没闲,不然姑爷素日里娃娃都不用狠抱,也就夜里伺候小姐吃喝拉撒睡,而且小姐又不是废人……这叫辛苦?
  她家大少爷出嫁后背着孩子,还要管着能跑,成日里腰忙得都直不起来,晚上还要做针线到深夜,就这样,他婆家还老说他躲懒的很!为帮大少爷,小姐打小就偷偷学了一手好针线呢。
  但这话,雨墨可不敢说,只在唇上愤愤墨迹。
  奉箭一抬眼,眼瞅雨墨这模样,就知她又为钱的问题嘀咕了,本不想说,但转念一想,爷已经许诺,要把他给雨墨了,这种事,他今儿不说,难不成以后嫁了再说?
  反正将来大家都要那样儿,与其等将来自己委屈,何不现在厚着脸皮好生说说,毕竟而今还不是夫妻,说话只怕她也听。
  于是,奉箭凑到雨墨耳边道:“你啊,成日就是个财迷,不会心疼人!”
  雨墨扭头,不解这话何来?
  “我哪有光财迷,不会心疼人了?我对你不好?”雨墨觉得奉箭说话不讲良心,她每次有好吃的,都先紧着他奉箭和奉书,凭什么就说她财迷不好了。
  “那你知不知道……这男人为给妻主养上一胎,就好似拿自己命来换一样?”奉箭低低道。
  雨墨瞪大眼:“你不是骗我吧?”有这么恐怖?还拿命来换?
  奉箭当即就露出了一抹“你果然不知”的模样,道:“咱们不说道听途说的,就说你见过的。夫人年少时最爱流连那种地儿,那你说说那些地儿的哥儿,为何都活不长?”
  雨墨眨巴眨巴眼,她却是不知,只是常听里面的哥儿常说他们薄命,似乎好些呆得久的,也大多没上三十就没了,还越好看的死越早。
  “为何?哪里会生怪病?”
  奉箭要直说,又觉得自己一个未嫁的男人说这个,太……不要脸,但闭嘴不说吧,自己这个话头岂不是白开了?
  他只先低头继续做事,一边低低地道:“你也不想想他们是干嘛的?”
  “那种事儿,会减寿啊?”雨墨惊呼,声不及喊出,就被奉箭情急地一个内肘打窝在凳子上,差点喘不过气。
  “怎么了?怎么了?”
  奉箭手提剔刀,吓得手足无措,要看看雨墨如何了吧,又怕人笑话他,只能干着急。
  雨墨摇摇头,好半日才回过气来,无比幽怨地回了一句:“你也腻狠了!”揍贼也没重吧?
  奉箭顿觉委屈,眼圈要红又不好红,抿着唇,低低道:“也不知是谁大喊大叫的……”
  雨墨也不过是随口抱怨抱怨,谁曾想奉箭今儿莫名其妙就红了眼,心里不禁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似的,怪怪地回道:“我也没说什么?”你哭什么?痛得可是我呢?
  奉箭撇开脸,不理雨墨继续剔肉,剔完自己的,轻轻挥开雨墨,又把雨墨手上那份拿来自己剔了。
  “我错了,还不成么?”雨墨也跟着奉箭一起剔。
  奉箭又赏雨墨一个白眼,继续加快手上速度。
  “怎么了?不然,哥哥,我给你作揖赔不是?”雨墨说着真对着奉箭拜拜。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雨墨这一拜,羞得奉箭满面通红,尤其是对面北堂傲那投来的意味深长一瞥,他更是羞得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忙轻轻推开雨墨:“行了、行了、我有这么小气么?”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小气吧啦的!就是对她大气不起来。

  第477章 家有访客:北堂先生有眼光

  “嘿嘿嘿……奉箭哥哥大人大量……”好假!
  雨墨很想说“你是越来越小气了”,但小姐说男人大了都是小心眼,宁可委屈自己,也千万不要与他们争长短,因为……他们就是错,也是得对的,越争越错,还不如一开始就道歉,早了事!
  奉箭瞪了雨墨假兮兮的笑一眼:“假兮兮的!”就和她主子一个样儿,但……他心情居然怪怪得大好了。
  雨墨见奉箭又开始另一块了,也赶紧跟着去帮忙,眼见奉箭心情又大好了,她有忍不住问:“如果……会减寿,那……为什么男人还要嫁人呢?”
  奉箭叹了口气:“朝廷规定的吧,不嫁就要征收重赋。再说……男人都不嫁,这香火谁给承继啊?家里难道还给养一辈子?”
  雨墨点点头,觉得这男人嫁人太可怕了。
  奉箭见雨墨微微有些上道了,就开始状似不经意地低道:“虽然是这样……但也不是没有补救?”
  雨墨歪头。
  “如鹿血、鹿茸、虫草好些东西就能滋阴壮阳,男人行夫妇之礼,虽耗损肾气,但素日里能常用这些药引煲汤送食,就能固本培元,即使……像我们爷似的,也能不伤元气!”
  奉箭低低地给雨墨洗脑,为自己今后的幸福埋下伏笔。
  雨墨悄悄拿眼瞅疯姑爷那益发健硕、筋骨强韧的勃发之态,暗道:原来是这样保养的啊。
  那头北堂傲抱着孩子眼见着奉箭和雨墨越挨越近,想说点什么吧,但……一样的年纪,奉箭的心思素来比奉书细,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只当没看见吧!
  只是……
  这二人趁着大家都忙得分身乏术之际,大庭广众之下交头接耳,是不是有点……太会抓紧时机了?
  思嫁男儿的心,北堂傲懂,但谁又懂他这已婚男人在家等妻主的心?
  越看奉箭与雨墨这好似两小无猜的浪漫,北堂傲就越觉得柳金蟾近来对他越发怠慢了。
  读书读书……
  “弄璋,你去看看,怎得夫人去看放榜,看到现在还不见人?”
  北堂傲抿着唇,说来都是气:一大早起来就在屋里转圈圈,说她不敢去看榜,等他放马回来……人早跑得杳无踪影还罢了,现在还跟野马似的,在外野得回不来了。
  弄璋闻声就赶紧起身去请柳金蟾,谁料她刚起身,前院的门就有人来敲。
  “这是谁来了?”
  奉箭立刻要放下手下的活去看,北堂傲赶紧对他摆摆手:“我去!”难得有机会,奉箭和雨墨能聊到一块,他这个当主子岂有不在后面推波助澜的。
  说着,北堂傲就抱着孩子过屋里,欲拿纱幂去开门,但抬眼看去,也不记得奉箭收到哪儿了,暗想:这山上也没人带这玩意儿,他带着反倒让人好奇,像这山上的怪物似的,索性也不找了,就抱着宝宝走到门边,隔着门缝看看是谁。
  这一看,竟是宋玉领着他的几个兄弟来了,还一个个对着院子评头论足,更有一个往这屋引颈长盼,好似要发现什么的,令北堂傲颇为不悦。
  大抵是男人天生的敏感,北堂傲总觉的宋玉身边那个叫什么西门芹的兄弟,每次遇见他,总是在窥探什么一般,让他心里见一次不爽一日。
  “怎么是你们来了?”北堂傲淡笑着迎出门去,一面叫弄璋去预备茶果。
  北堂傲心里虽不悦,然在这白鹭山上的农家虽贫却个个好客,一栏之隔,纵有山长的前言在耳,北堂傲也做不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事来。
  “今儿书院放榜,山长说白鹭书院女学生好些都要下山去玩,就放我们半日假,我想着你带孩子,定无聊,就过来看你!”
  宋玉笑着,又指了指身边的几个兄弟道:“他们一听我来,便说也想看看北堂傲先生家的模样,就都跟着来了。”
  说罢,宋玉隔着小栅栏逗逗小宝宝:“妞妞妹儿,叫叔叔!”
  正拿着拨浪鼓拔了又拔的妞妞妹儿,一见宋玉拿手摸她脸,就吓得赶紧扭过头,躲进北堂傲的颈窝里,借着缝隙偷偷看“坏人”。
  “这孩子还知怕生了!”
  宋玉无奈地笑。
  北堂傲一面令弄璋打开柴门,去大家倒茶拿茶果,一面给女儿扶了扶跌下来的虎头帽,笑道:“难为你们想得到,快进来!这都快过年了,难得休息,你们不用去家里帮忙?”
  宋玉一听这话,立刻黯了两眼,纵然几个兄弟已挤进门来,自己仍在栅栏处站着,发呆。
  北堂傲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就听那个模样最好的西门芹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了一句:“这次……他合家都走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再看宋玉撇开的脸,想要道歉说点什么吧,见惯了他人生死的他,意思也不知怎么安慰人,只会道:“这……赶紧进来,屋里暖和,进屋坐!外面风大。”
  为北堂傲这不追问的体贴而深觉感动的宋玉,立刻笑答:“哎!”
  “这院子挺大的!”
  宋玉进了柴门,就先将北堂傲这屋前半亩地大院子四下里看了看,难掩羡慕地说道。
  北堂傲淡笑:“哪里!”连他京城小书房外那一廊绿萝都比不上,他还真骄傲不起来,尤其放眼过去,还有弄璋养的鸡啊、弄瓦抱来的狗啊、外加雨墨说防鼠患讨来的猫……在期间随地大小便,那头引璋最引以为豪的猪大姐更是扑在猪圈上,对着来的一群靓哥们,人来疯似“嗷嗷”的叫,猪仔们则在栅栏内外跑进跑出,毫无阻碍。
  这农家小前院,差点让从未打此过的北堂傲泪满襟:太臭了不说,还脏乱差样样俱全。
  北堂傲难过,宋玉的几个小兄弟却是亮了眼儿。
  一会这个跑到鸡圈里张望,大喊:“哎哟,好多鸡啊,哎哟哟,这两只母鸡下蛋了,你们不捡的么?可惜了!”
  小二黑喊完,不待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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