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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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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真学说得轻松,柳金蟾掐指一算,直呼自己给找的好事儿,为吃顿饭,单一来一去,就得一日的功夫……路还难走……弄不好,晚上还回不来。
  柳金蟾的脸微微有点青,尤其是想到明儿夜不归宿,北堂傲那一张怨夫脸,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
  思及此,柳金蟾赶紧试探道:“周燕姐姐也是走着去?”乘马车会快些吧,弄不好还能蹭着马车回来!

  第471章 吃杀猪饭:不知相公答应不

  杨真学笑:“周姐姐说,她相公也去,所以有赶牛车。”
  柳金蟾笑不出来了:牛车?那牛还没她走的快!想说还是自己走吧……乡下的路还不好走……
  柳金蟾微微面露难色,陈先红也皱了脸,暗想:周燕带着相公带牛车去,她一个女人那好意思死皮赖脸蹭上去坐?
  “真学姐呢?”陈先红当即甩开与周燕挤一挤的念头,将主意打到杨真学的身上。真不是她精贵,而是乡下的泥路,去时容易回来难。
  “我相公明儿正好一早要上白鹭镇用谷物换些针线布匹等过年之物,估摸着会借辆牛车去,到时回来就顺带捎上我一起回家。你们不嫌弃,随我一起走,可好?”
  杨真学提起回家过年,不禁欢喜起来。
  这陈先红一听有车,当即点头如捣蒜:“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有辆牛车坐,就是大享受了!”就怕没车走田坎,走不死你!
  陈先红这一热烈响应立刻让杨真学也欢喜起来,她不禁又拿眼看柳金蟾。
  陈先红这才发现柳金蟾半日没吱声,立马推了柳金蟾一把:“真学说明儿咱们一起坐她家的牛车,问你愿意不愿意呢?”
  “愿意!自然……是愿意!”柳金蟾赶紧强打笑颜应和不迭,就是心里不知北堂傲愿意不愿意……
  杨真学笑了:“那准备准备,明儿晌午一起走。”说着她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只是她收拾收拾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扭过头又道:“明儿到我家只怕天色都晚了,一时也赶不回来,只怕要委屈你们也和周燕一样且挤着睡一晚上,不知……”
  “没事、没事,金蟾这杨柳腰的和我挤在哪儿,都能凑合一晚上,是吧?”
  抢着答话的陈先红赶紧暗暗戳了戳,不知何故又在发呆的柳金蟾。
  柳金蟾无法,只跟着苦笑:“是啊!”北堂傲要是不答应咋办呢?
  柳金蟾头大啊,她现在几乎能看见北堂傲,一晚上趴在帐子里又是撅嘴、又是扭得“娇嗔泼辣”样了……
  “虽然家里简陋,吃得又都是粗茶淡饭,不过屋里我相公磨得豆腐,又香又嫩,每次拿到集市上卖,半日就卖完了!”杨真学赶紧又弥补似的说道。
  陈先红除了肉就最爱吃豆腐,这豆腐可是乡下人家招呼贵客的大菜了,她立刻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好好!就是再多住几日也是使得的!我最爱的就是豆腐了。”
  杨真学立刻也跟着笑,就是笑得有些内敛,欲随之出口的话又慢慢地悄悄儿咽了下去,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金蟾以前就听周燕无意中与黎荔提过,杨真学而今在书院读书,合家上下都是靠她相公一个人支撑,十分不易……遂赶紧岔开陈先后后面的话道:“不知真学姐家哪儿的猪肉都多少一斤啊?”
  杨真学微微一愣,才想了想道:“这个……我着实也不太清楚!”毕竟她家一年到头,就是逢上清明中秋割上半斤猪肉,也是她相公在操持……但她话才一毕,突然就想起柳金蟾问这话的意思来,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道:“你们来也不必太客气,其实……”本想说“不买也行”的话,也因想起相公在家数年来的操劳,儿心疼地咽了下去,变作:“买个一斤半两的……就成!”
  此言一毕,两颊就臊得不行的杨真学立刻就抱着一个木盆,佯作洗什么一般,就逃也似的飞奔出了屋。
  这古怪的,让陈先红蹙了蹙眉:“她怎么了?”
  柳金蟾故作没看懂地笑道:“读书人都羞于提钱,想来是我说错话了。”
  陈先红笑:“这真学姐,脸皮真够薄的……对了,你说咱们买几斤啊?我们哪儿过年都爱白菜包饺子!你们哪儿呢?”
  柳金蟾明儿的事都还不知怎么和北堂傲交待呢,哪敢又夸口过年在这过除夕?她只笑道:“我们哪儿都是弄一桌子菜……对了,你真在书院过年不回家啊?”
  “难不成你要回家?”陈先红惊了。
  柳金蟾赶紧露出尴尬地一笑,挠挠头做无辜状:“那个……我家刚来信……说……让我……去亲戚家过年!”
  “亲戚家?”陈先红挑眉,“你家有亲戚白鹭镇?”
  “恩……算是吧!”柳金蟾使劲赔笑脸。
  陈先红恼了,从柳金蟾身边起身,愤愤地绕过慕容嫣的床,一头倒在床头,长叹一声:“没义气啊没义气!”
  柳金蟾也不敢吱声,若说杨真学是心疼自己相公,舍不得他再受累,那么她柳金蟾就是怕她相公败露身份。
  陈先红喊了半日“没义气”,不想柳金蟾硬是不吱声,不禁气馁地坐起来,眼瞅着到了关键时候又抛弃自己的柳金蟾:“哎——你是不是没义气的?”
  柳金蟾无奈道:“我都是寄人篱下,我能怎么办?”
  陈先红想了想:“就不能不去?两个人在这包饺子,下饺子多好啊?”
  柳金蟾耸耸肩:“我娘都给人写信了,人家也来人喊了,不去……人家还当我考上了白鹭书院多拽屁呢?”一句话,绝对不能答应。
  陈先红又叹气,沮丧地爬回自己的枕上郁闷:“今年屋里居然只有我一个过年!”
  “别的屋不是有好多都不走吗?凑凑不就行了?”柳金蟾主动提供建议。
  陈先红白了柳金蟾一样,翻过身去:“说得容易……历来是各屋在各屋一起过年!今年倒好,到了个富贵屋,个个都有家归……”这说着说着,把柳金蟾满腹的愧疚感都说出来了。
  “哎哎哎——何必这样嘛!不如……我努力抽空回来看你?”
  柳金蟾趴在枕上承诺她自己都没把握的事。
  “当真?”
  陈先红立刻翻转过身,露出希望之光。
  “尽力!”
  柳金蟾一句话又好似一盆冷水泼在了陈先红的脸上,陈先红顿时又翻身过去:“没义气、没义气——上次去苏州逛东城也是,和墨儿偷偷摸摸去,不喊我;夜里会情人,也是丢下姐姐不管不顾,现在……过年去亲戚家过年,又抛弃我!”

  第472章 软磨硬缠:陈先红贼心不死

  说到伤心处,陈先红忽然就愤愤地坐起来,对着柳金蟾喊:“柳金蟾,你是不是这么没义气的?”
  柳金蟾无语望屋顶,末了问:“你要我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许诺你做不到的事儿吧?”
  “就没能做到的?”陈先红眯细眼。
  柳金蟾耸耸肩:“你想我被我娘断了嚼用么?”
  陈先红瞅着这副无折的模样,想了想,后又凑了过来,低道:“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柳金蟾挑眉:将功补过?我相公哪儿还不知怎么将功补过呢?
  “帮姐姐我……求求你哪个相好的哥儿……把那个鬼谷一枝花,再约出来……就是见上一见,姐姐我,这个冬天也不那么冷了。”陈先红鼠眼贼亮贼亮的。
  柳金蟾彻底不想说话了,暗道:尼玛,你的冬天不冷了,妹妹我这冬天就得跪搓板了,北堂傲不知道则罢,知道了,这后两年的书也就不用读了!他绝对让她回家先当老母猪……
  “先红姐……如是……昨儿还不太难……”
  柳金蟾支支吾吾开始想对策:“但……今儿,你不也看见……小妹儿……倒数了吗?”
  陈先红瞪大眼,心儿“噗噗”跳。
  “我估摸着……他到现在都还没给我信……就是……大概……”柳金蟾摸摸鼻尖,“要另攀高枝的意思了!毕竟……他……当初……相中小妹……小妹不是考书院考了个第三嘛!”
  陈先红立刻冷哼一声:“姐儿我,当时还是靠第二进来的呢?咋不见人来对姐儿投怀送抱啊?”小骗子,一喊替她介绍个,就一堆的理由。尽管她当日来时,书院拢共只招了两个,但也不能抹杀第二名字就是她的事实吧!
  柳金蟾笑:“那是……当时……不是也没地震么!”
  陈先红脸垮了,只得再受打击地躺回枕畔长吁短叹,一会儿说月老不公,一会儿说上天不悯,再一会儿说为什么世间没有一个真正能够“慧眼识英雄”、发现她陈先红的红拂男呢!
  惹得一侧的柳金蟾暗暗腹诽:骂吧,仔细月老收拾不死你!还红拂男呢,赐你一个公夜叉孙大哥,哈哈哈,你就美了!
  然,有空笑陈先红,柳金蟾还是更担心自己今晚怎么和北堂傲开口——她总不能吃个杀猪饭,也把北堂傲带上吧?
  一想起带上北堂傲的后果,柳金蟾立刻摇头:若带上北堂傲,她就得带上大大小小一家子,外加给宝宝供应羊奶的小山羊,这哪是一个牛车能解决的?
  不说别的,单是奉箭奉书这对兄弟就得带上,不然北堂傲带着他的纱幂,只怕连如厕也得她守在门口,他才敢去呢!
  不想还罢,柳金蟾越想越头大,随手操起一本书,只当派遣忧愁。
  那边,陈先红怨了半日,见没人理,也没了兴致,悄悄扭过头来,一见没良心的柳金蟾居然没事人一般看起书来,还一派悠然,不禁有些懊恼:“哎哎哎——你什么意思?哪个小哥与你都那样了,人家不过是没来找你,你就说人家另攀高枝,你怎不想想人家是今儿要下山,抽不开身,你也不去看看他?枉人家对你这么一片痴心?”
  柳金蟾抬脸,不曾想陈先红竟是这么一个细心的人,不禁微微有些感动,熟料,陈先红下一句就是:“哎——你不好意思去,我陪你去!走!”
  柳金蟾笑了,暗道:好家伙,做翁之意不在酒啊!
  “先红姐,你这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啊!”想打着陪她寻人的当儿,寻北堂傲才是真吧?
  陈先红心思被识破后,微微一红,但仍旧死鸭子嘴硬:“好心没好报,姐是看不惯你始乱终弃,人家哥儿什么都给你了,你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负责任呢?就算你倒数第三,你若说娶他,他定也欢喜,你说是吧?”
  柳金蟾愣了愣,不禁微微垂眼,然后抬起:“若你有这心,小姐得闲请你小妹夫给你说和一个,也不难!”
  “行啊,都‘小妹夫’了!”
  陈先红赶紧溜过来戳柳金蟾,无比艳慕地道:“说,你们到哪儿了?有没有……”
  柳金蟾哪理她这茬,只问:“你说,小妹买几斤猪肉去他家妥当?”
  “你……是说……你要去他家?”陈先红一听这话甚是喜,然后又皱了皱眉,“你不怕那鬼谷一枝花知道?姐瞅着,他对你可是真有些意思呢?”
  “哦?”
  柳金蟾放下书欲寻个借口回家,一点儿也没有和陈先红聊她相公的意思。
  然,陈先红提起鬼谷一枝花就兴奋,哪容柳金蟾打马虎眼,不等柳金蟾说别的,就急着汇报她近来的发现:“我和你说件事儿……你可别和人说!”
  柳金蟾侧眼:你还有秘密了?
  “这个……”
  陈先红拿指尖暗暗地指了指他们两床之间,慕容嫣尚未收拾的铺,然后低低低地咬耳朵道:“其实就是为‘鬼谷一枝花来的’!”
  柳金蟾瞬间瞪大了眼:“她和你说的?”怎么会?明明就数面之缘!
  陈先红慎重地点点头,表示她对这个优势力压她太多的国公夫人,感到压力山大。
  “她当真说,她是……为了……‘鬼谷一枝花’来的?”柳金蟾心儿扑腾,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这还有能假?”
  陈先红赶紧又道:
  “我实话和你说吧,就那日我们喝肉糜时,‘鬼谷一枝花’忽然就出现了……你那时也不知跑哪儿。那国公夫人突然就往门外冲,结果……幸亏有梁先生在,一把就把她拦住了!”
  陈先红一想到当时的危急,不禁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若让这国公夫人追上,弄不好她今儿连念头都没打的机会了。
  “你不会弄错?”
  柳金蟾虽觉这国公夫人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来这书院读书是有些古怪,但也难说这不是人家来苦肉计,欲博那公主二度青睐的手段,然……若是说是为了北堂傲吧——
  柳金蟾还有点难以置信。

  第473章 贼心不死: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
  柳金蟾觉得北堂傲与慕容嫣这两个,一个一天“国公爷”,一个满嘴里“国公夫人”的,疯得很登对……但,北堂傲生得再好,也是个小小的庶民,更别说还对她不假辞色不说、更是还要喊打喊杀的,正常女人会喜欢?
  当然,也不乏专以带刺玫瑰为征服目标的纨绔小姐,她前世好些富二代,就以征服冷美人,再以弃之如履来彰显自己魅力了不得……
  难道……慕容嫣也是这种人?毕竟……她被男人伤过,很可能会变态,前世好些变态男就是因为被女人拒绝了一次,就变态得要报复天下女人——
  还专门没品地挑哪些个单纯、易受伤的下手……
  陈先红见柳金蟾这么问,想也不想就开口:“你当我傻啊?自然是趁机又问了。”
  柳金蟾凝神。
  “我那日下午就趁空问她‘是不是想见那个他’,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柳金蟾一颗心提得老高。
  “她立刻抓着我的手问‘你知道他在哪儿?’手劲之大,差点把我的手骨都捏碎了,想不到她看上去手细细的,力气那么大,掌心还都是厚厚的茧子,跟男人似的!”
  “别走题!后来呢?”
  柳金蟾想不明,这慕容嫣到底是看上了北堂傲什么,居然短短时日,她就这么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了?
  “后来……我自然说不知啊!不过……”陈先红狡黠一笑。
  柳金蟾的心提了提:“不过什么?”你不会又卖我吧?
  “嘻嘻,我和她说,我不知道,但……你有办法让她见到‘他’!”陈先红倨傲地一笑,眼神里还满布着“我很聪明吧”的自信。
  柳金蟾无语了:她柳金蟾成什么人了?拉皮条的?还是专业“鹊桥”里的头牌红娘?
  “她信?”
  柳金蟾几乎可以想象出,那慕容嫣猜忌的脸,是怎样恶毒的嫉妒。
  “为什么不信?她立刻就问我,你和鬼谷一枝花,是什么关系?”
  陈先红暗暗比了一个嫉妒恨地狰狞脸嘴,以示当时慕容嫣乍听娇花不自爱的愤怒状:“活像被人戴了绿帽的妒妇似的。好似‘鬼谷一枝花’是她的人似的!”也太目中无人了,怎么说这也是才女聚集的白鹭书院啊!
  陈先红不比,柳金蟾也知这慕容嫣初见北堂傲,就俨然一副囊中物的妻主状,怎么说呢,有的人真就是天之骄女,好似天下所有好的,皆都该理所当然就是她的……贵族们的心理,着实令人费解,又或者这就是贵族吧!
  “你怎么说?”
  柳金蟾拧眉,对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的陈先红,无法抱有一丝乐观的期许。
  “我能出卖你吗?”
  陈先红拍拍柳金蟾的肩,赶紧先澄清一番,方娓娓笑道:“我只说,你有个相好,在鬼谷书院……恰好与鬼谷一枝花,颇有交情!”
  柳金蟾看陈先红,不懂陈先红此是大智若愚,还是大于弱智:这能叫没出卖吗?
  “她能信?”当日她与北堂傲在画舫的表现,就不像好不好?
  柳金蟾终于明白,为何如此学习认真的陈先红,身为老生,还是倒数第四的缘由了:不是大家都比她认真,而是,书读得太多,最后成了单细胞动物——书呆子。
  “当然不信!”
  陈先红无奈地看着柳金蟾,一副她已经很尽力的模样,然后道:“于是,我就和她说,你那个相好,我远远见过,绝对不是鬼谷一枝花,那男的比你还矮些。”
  不能不说,陈先红很会编,但……
  “她信了?”
  柳金蟾觉得若是自己,也不会信。
  陈先红摇摇头:“起初没,后来……不知怎么的,又信了……还说你……”
  “什么?”柳金蟾瞪大眼。
  “金蟾啊,你哪个相好是不是……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啊?”陈先红说得有些踌躇。
  “弟妹?”柳金蟾有点晕。
  陈先红这下脸微微有点青了,赶紧拉着金蟾坐到床当中,远离两墙,方低低低地问了一句:“莫不是有妇之夫?”
  她就说什么人家的哥儿能放得这么开,见两面任人把手伸进裳不阻不拦的,而今还把人往屋里带,一带就是大半夜,能干嘛?花钱包个哥儿,也得是给包夜的钱了。
  柳金蟾愣了愣,起初没回过神来,这再一听,明白了,不禁大惊道:“你跟踪我?”
  “这是真的?”
  陈先红一颗心跳得“叮叮咚咚,急得低呼:“书院知道……立刻开了你!听姐一句话,赶紧和他说掰啰!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你知道不知道?”
  “你听谁说的?”柳金蟾气得脸发烫。
  “天知地知,还怕人不知?”陈先红避而不答,只想着规劝柳金蟾。
  柳金蟾收敛住怒气,暗暗思忖:
  陈先红,她是知道的,这一月几乎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读书,至于杨真学,她为了读书,甚至睡的时辰都恨不得省下来,而黎荔除慕容嫣来那日露了一面,几乎就没见过了……别的屋……若非戳中了她们的萌点,门口就是停了具男尸,她们也未必愿抬一下眼皮子……那么……
  “她……和你说的?”
  柳金蟾抬手往慕容嫣的铺上一指,冷问陈先红。
  陈先红立刻抿抿唇,眼还不会说谎的左右游移了一下,方咯咯涩涩地答道:“你你你……别别别乱说……”
  打小就被教育要诚实的陈先红,单蠢得像张白纸,还没怎么说,她自己也觉得编不下去了,只得改口急道:“金蟾啊,我和你说,谁谁说,都不打紧,你赶紧断了才……”
  “她怎么和你说的?”柳金蟾可不是个能让人轻易绕开话题的人。
  陈先红无语,少时,不禁嘀咕:“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知道是谁,你还能打得人家闭嘴不成?
  但……
  她眼看柳金蟾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死心眼儿模样,少不得叹了口气,又抱怨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大半是她猜的了。

  第474章 来者不善:你丫的又出卖我

  “说不说?”柳金蟾两只锐利如刀的大眼死死地瞪着陈先红,一脸凶相。
  “哎——你你你……怎么……让姐怎么说嘛?”陈先红有些坐立不安,手心手背被毒死肉,关键手背那个还不能惹!
  柳金蟾索性也不问了,径直起身就朝外走。
  “哎——”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这势头,分明就是要找人兴师问罪的模样,急得一把拉住柳金蟾的手臂,急得低低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别人都不知呢,你去问,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先生知道了,能有你的好?”白痴啊,求息事宁人都不怕人不答应,你还主动凑上去给人揭?
  柳金蟾听此言,也觉得陈先红别看脑子秀逗,但想事情倒是比自己周全,不禁停了脚步,但……
  一想到慕容嫣跟踪自己,虽说她一直很小心,回去的时候也多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当儿,怕就怕这慕容嫣寻人心切,到时埋伏到她家,指不定那日就让撞上了人,闹开了,如何是好?不禁显得踌躇。
  “那你告诉我,她怎么和你说的?”
  柳金蟾扭过头,继续逼问陈先红。
  陈先红垂眼,想不说,又怕柳金蟾追出去问慕容嫣,到时慕容嫣知她是个大嘴巴,嫌恶她就罢了,就怕一时不高兴,哪天没事给她小鞋穿,她小小庶民怎敢惹人家国公夫人呢?
  “我说了……你可不许……去找她?”陈先红呢哝,满脸纠结。
  “恩!”
  柳金蟾豪爽的点头:她谁吃撑了去惹那个“疯夫人”!
  “当真?”陈先红抬眼,直视柳金蟾的大眼。
  柳金蟾索性立刻一个坦坦荡荡的眸底,回以陈先红眼中的询问:“你当我傻啊?她不害我,我不害她!‘民不与官斗’我还是懂的,毕竟……她将来即使做不成国公夫人,也会寻个门当户对的官家公子成亲,我柳金蟾又不是吃饱撑的,非要和自己的前程过不去,盼着有个人来给自己穿小鞋。是不是?”
  陈先红这才点点头,悄悄儿拉着柳金蟾到柳金蟾的铺子上坐下,轻轻儿低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不是‘鬼谷一枝花’来,她那模样,又被梁先生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嘛,我就心里猜,她莫不是为了‘鬼谷一枝花’来的。毕竟……你也知道,她来书院根本就不是来读书的,成日里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明明每次打了粥都是白放着,但就是坐在斋堂门口看哪边直到人散……”
  眼见陈先红又要离题万里,柳金蟾赶紧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再后来,想到要年考了,我们个个忙着温习旧课,加上舍长不许在屋里点灯,看书必须去斋堂,咱们……不就……都回来的很晚么?”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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