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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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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红得意啊得意,得意了半日后,忽然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儿:“哎——你夜半没事儿就往这儿跑……还爬人家后院墙……是不是?”吃人豆腐了?
  犀利的目光直视这个胆敢嘴上说“让她”,实则……早已经是狼子野心,夜半就等着契机,好如黄鼠狼般钻进人家闺房偷香窃玉的柳金蟾——
  现在,她严重怀疑,柳金蟾那夜摸得极爽的男人就是这个“鬼谷一枝花”,尽管身高貌似有出入——有出入应该就不是了!
  “是什么?我奶我孩儿!”
  柳金蟾答得这叫一个镇定自若,低头继续埋头写字贴大缸:摆明了就是欺负陈先红没养过孩子——天知道她奶水刚来,就让北堂傲一碗大补药给补回去了,她只来得及喂了孩子一口初乳,就被剥夺了当乳母的权利。
  陈先红一怔,挠挠头,一边贴大缸,一边纳闷道:“你半夜喂孩子?”
  “我孩儿才两月呢……不半夜喂,还白天请假喂?”
  柳金蟾给红纸刷上浆糊,牢牢地贴在腌肉的大缸上,又继续贴下一副。
  陈先红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清那里不对劲,一边帮熬着浆糊,一边琢磨道:“你孩儿只吃一顿啊?”
  “你吃一顿吃得饱?”柳金蟾吹吹纸,预备收笔墨,“我是晚上得闲喂顿饱的,不得闲就把奶水挤出来,白天他们拿去热热孩子不就有的吃了?”柳金蟾说着还煞有其事地胡乱比了一个罐子的大小。
  陈先红也看不懂这罐子是不是大了点,倒是一听挤出来“喂”,人就邪恶了:“那谁给你热了喂孩子啊?”
  柳金蟾也没多想:“谁得空谁喂呗!”
  陈先红赶紧凑过来:“他们好意思么?”
  柳金蟾愣了愣,正要问“为什么不好意思”,一下子就会意过来,指着陈先红,想反唇相讥点什么吧,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指着陈先红半日后道:“不如……你问他们?”
  陈先红脸红了,讪讪道:“你当我傻子呢?”不被揍成猪头,也得变半残。
  “你自然是傻子,你以为我书童干嘛的?”
  柳金蟾拿手一拍陈先红,准备来说点什么,院外的老张头就来喊了句:“我闺女女婿回来了,你家小小姐一会子醒了可以送过来吃奶了,别饿着!”
  雨墨立刻应了一声,一秒前还理直气壮的柳金蟾瞬间哑然了。
  “你不是自己奶孩子吗?”又请奶娘干嘛?
  陈先红斜看柳金蟾,凉凉地问道,亏得她几乎都信了这堆胡诌。
  “我奶水不多,书院又没油水……所以……”柳金蟾眨巴眨巴眼,眼看着陈先红摆明了“不信你了”的眼,继续硬着头皮死撑。
  “所以给孩子请了个奶娘是吧?”陈先红笑得“和蔼可亲”,心里直骂: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着哈!
  柳金蟾眨眨眼:“你怎么知道?”说罢,她顿觉自己的脸皮够厚的!
  “我算是明白了,你狗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实话来!”陈先红很是了悟地说道。
  柳金蟾暗暗吐舌,她自己其实也常常不知道自己何时说过实话,准确地说,她有时候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了,所以……她也时常不知自己是说的实话还是假话;又或者该说,她到现在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这是算成亲了?还是仍旧单身?
  “那你……需要我说什么假话?”柳金蟾不答反问,“你总不能让我和你编,说我和我大表哥什么什么的吧?我大表哥可还没成亲,亲都没定!”有什么,我也不能跟你说啊!
  “你不说‘定了’吗?”陈先红白了柳金蟾一眼。
  柳金蟾立刻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神情来:“我不说‘定了’你能死心吗?”
  “你说‘定了’我就死心了?”陈先红对柳金蟾的思考方式很无语。
  “但你至少‘当时是死心了’!”柳金蟾很诚实的回答。
  陈先红对柳金蟾感觉无比头大:“你说,你是不是还想过段日子,直接骗我说他成亲了,我一彻底死心,你就好坐享其成?”太阴险了。
  “什么话啊,长痛不如不短痛,姐妹不是怕你白忙一场,更伤心吗?”柳金蟾是一副“好心遭雷亲”的无辜状。
  “你不横在中间,你怎知姐是‘白忙一场’?你就没听说过‘感天动地’‘姜子牙临老还能娶个黄花男’么?”陈先红很火大地说道,“你姐我,起码也是个秀才,不说多,只要你不横在中间,跟个跳梁小丑似的蹦来蹦去,姐,有的是机会!”
  柳金蟾眨眨眼:有的是机会?靠!你一开始就没机会好不好?还有那“感天动地”与“姜子牙临老还能娶个黄花男”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儿吧?
  “你是说……我挡你桃花了?”那根本就是我孩儿的爹,虽没正式过门,也不能嫁你了!
  柳金蟾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是姻缘!姻、缘!柳金蟾,这是你姐姐我的天赐良缘!”陈先红很认真地强调道,“他,鬼谷一枝花,我陈先红非他不娶,明白?”
  柳金蟾无言以对:非他不娶?你就打一辈子光棍了!
  “明白姐的真心了?”陈先红一番表白后,看向傻乎乎的柳金蟾。
  柳金蟾吞吞口水,点点头,她算是明白了,这是女版的北堂傲,又一个一根筋——她柳金蟾身边就没一个脑子是正常运转的!
  “所以……”
  陈先红微微一笑,相当、相当客气地对柳金蟾,小小地比了一个“你请让”的手势。

  第486章 舍我其谁:盲目自信的后果

  柳金蟾深呼吸一口后,觉得自己和陈先红再争下去,弄不好自己生得孩子也是她的了。于是,她转身选择忽略不计: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对付正常人不行,但,如何应对疯子,她柳金蟾有经验!
  “哎,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陈先红见柳金蟾默默收拾笔墨往那边屋去,赶紧又低低叮嘱了一句。
  柳金蟾除了留给她一个无言的回眸外,就连一张可供陈先红即兴题一首“凰求凤”的纸张都没留下一页,倒是陈先红脚下,一直听她们俩不知所云的雨墨加孩子们,一双双费解的眼:这个女的是疯的吧?
  “你们不信?”
  陈先红一开口,还不及把话说完,一群娃娃连同雨墨一并点头不迭:简直和疯姑爷发起病来有的一拼!合家除了夫人这个傻子会认真非要掰个是非曲直,估计没人会认真的!
  陈先红一见雨墨几个点头,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忽然间不好意思起来,黑黑的脸还微微透出艳红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那些话……千万别让你大哥……知道啊?”
  说着,她还挠了挠头,十二分腼腆地又笑道:“我怕他……见了我,会不好意思!到时……挺尴尬的!”
  雨墨和弄璋几个迅速点头:哪是,姑爷知道了,岂止尴尬,得气死!
  “还有啊……我对他……真的是真心的。真的是非他不娶的……你们……你们千万别当我那等轻浮女子!”陈先红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
  雨墨和弄璋几人惊恐地吞吞口水:哪是,姑爷就是没成亲,估摸着也是宁死不嫁的!
  “你们以后……会帮我吧?”陈先红蹲下身开始讨好雨墨等人。
  雨墨等人立刻抱起手中的菜,不约而同地选择撤退:帮她,无异于自杀!
  “哎——别走啊!”
  陈先红欲召回诸位“小姑子”们,无奈她越招,“小姑子”们跑得更是快了,无奈她眼睁睁看着几个“小姑子”消失在厨房那头,忍不住说了句:“女孩子怎么能进厨房呢?难道不能听过‘君子远庖厨’吗?”
  但人都没影了,说也没人听,陈先红只得回过头来,待要叹一口气,暗说这鬼谷一枝花的几个姊妹怎么生得与鬼谷一枝花压根搭不上边呢?
  不想,她一回首就看见了不远处弄瓦几个正悄悄儿看她,心里顿时一阵欢喜,暗道这自古男女六岁不同席,兄妹之间自然有隔阂,但和弟弟们定是亲如手足了,自己好话说上百句,怎敌兄弟们吹一句耳边风?
  想着,她赶紧凑过去开口:“哎——”
  陈先红话没说出,就见得弄瓦几个男娃娃一见陈先红凑来,吓得一个个“唔——”一声,丢下木盆全一溜烟躲奉箭哥哥后面了。
  这……
  陈先红顿觉这人家家教不一般:
  小不点点屁大的男孩子也知男女之防了!正要感慨,不知怎的,她心里又隐隐觉得又哪儿不对劲,暗想若这家家教如此严,怎得那鬼谷一枝花人未嫁,就和柳金蟾暧昧不清的呢?难不成……
  也和她陈先红一样,年少时媒人踩破了门槛挑花了眼,而今年届十八,合家也都跟着急了?
  陈先红越想越觉得这鬼谷一枝花和自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怪道彼此都一直没成亲,着实是“白公子断桥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就差个媒人!
  提起这媒人,陈先红脑中当仁不让浮现出来的就是柳金蟾!
  为何?
  柳金蟾那德性,她还不知道,蹭皮揩油、朝三暮四无人能及,若让她成亲嘛……她小妮子跑得比泥鳅还快。
  不然,这鬼谷一枝花,她当日追得不惜血本,怎得而今人家家里都有意要将儿子许配她了,她倒一反常态一劲儿打哈哈,尽装傻了?
  与其说是儿女婚事,父母做主,她柳金蟾做不得主儿,倒不如说是这柳金蟾打一开始,只图着人新鲜,想着玩玩、逗逗,就跟那写《莺莺传》的元稹似的,最初见她表弟鲜嫩有加,情有所动,但……提及婚姻大事,还是想攀门第高的权贵之子!所以……
  鬼谷一枝花,陈先红断定,柳金蟾早晚要抛出手,因此……她陈先红只要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等待……
  但凭什么是她陈先红要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儿等待呢?若是等等等,这鬼谷一枝花也跟那元稹的表弟一般,一时把持不住与她……未成婚先行了夫妇之礼,她难不成戴着绿帽子当新娘官?
  这不想不觉得可怕,一想就是一万种可能,即便没有一万种可能,也怕一个“万一”呢?
  陈先红不敢想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鬼谷一枝花被迷了心窍,她陈先红说他不得,还不能盯住柳金蟾这个采花贼吗?
  于是,她在对着柳金蟾家的叫做阿黄的小狗凝视了片刻后,开始像只热锅上蚂蚁一般,开始寻找柳金蟾了:“你们四表姐呢?”
  “你们四表姐怎么还不出来?”
  “对了,你们大哥怎么也不见出来?”
  这话问的,几个孩子不懂,正和宋玉几个磨豆腐的奉箭会不懂,当即赏了陈先红一个大白眼:“我大哥是你能问的?”言罢,奉箭一甩手,端着磨好的豆腐水去了厨房,并一边叮嘱宋玉等人道:“一会儿豆腐都磨好了,大家也别走,我们夫……大哥说你们忙了一日了,一会儿一起在这边吃晚饭,正好一起包饺子,热闹热闹!”
  众人一听包饺子立刻欢喜起来,虽不知是素是荤,但这年月,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不指望着吃肉,能吃一顿饱也是好的,何况只听人说,却从不曾说过的饺子呢?当即欢喜不已,却也忍不住问:“这‘饺子’是什么东西啊?”
  奉箭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是南边,不似北方过年都要包饺子,但要解释吧,一时还不知怎么说,不禁微微怔了怔。

  第487章 如意算盘:谁都不是省油灯

  陈先红想解释吧,她只吃过没包过,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倒是镇上长大的西门芹抢了话道:“就跟包子差不多,里面放馅儿,外面****儿,做得跟月牙似的,放点姜醋什么的,蘸着吃可香了!”
  小地瓜们立刻眼中露出神往的光来:“西门大哥吃过?”
  西门芹尴尬一笑,刚还一副在陈先红面前逞能的模样,此刻不禁微微有些脸红,悄悄儿拿眼看了看陈先红,然后咬咬唇道:“吃没吃过,你们今儿一尝就知道了……”话到这儿,他赶紧话锋一转,扭头笑向陈先红:“陈姑娘,不知可曾吃过?”
  陈先红一愣,刚在奉箭哪儿讨了白眼,不想这小哥看着自己,细长的眼睛竟跟能勾人魂似的,瞅来,不由得她一颗心不小鹿乱撞了好一阵:“自然吃过!我们哪儿过年,或是家里来了贵客,都要包上一顿饺子尝尝”
  大家一听这话,立刻心里开了花,这过年还能吃不好吃的?一个个低着头开始交头接耳,赞北堂先生真是好福气,开口就能请人随便吃寻常人家过年才能吃的好东西,一个个喜不自禁,埋头继续做事。
  倒是宋玉刚才听西门芹问这陈先红的事儿,加上他而今孤身一人,又微微醒了事,一听西门芹故意与这黑脸书生说话,心里便知西门芹这用意,虽低头做事,但人还是忍不住留了点心在二人身上。
  果不出他所料,奉箭哥哥一走,西门表哥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拉着着陈姑娘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了:“陈姑娘是哪里人啊?”这话温温柔柔的,一听就是别有情谊嘛!
  “呃呃呃……”
  陈先红别看素日里大大咧咧,提起男人还一劲儿的兴奋,荤也没少开过,但……与男人们的相处,除了自家兄弟每日打几声招呼外,便是在那小房子里屈指可数的直接碰撞,完事走人,她几乎就没和族外的男人说过话,这一开口就难免咯咯涩涩的:“安……安惠的!”
  “安惠在北面吗?”西门芹眼瞅陈先红那黑里透红的脸,不觉沮丧,但要就此打住又不想前功尽弃了,只得憋住不耐与心里梗梗地感觉继续开口。
  “恩……恩恩!算是北面!但……也不太北,黄河边上。”
  几个男人也没怎么读过书,纵然识得几个大字,却不知这黄河是什么,西门芹只得有耐着性子在问道:“家里都有几口人啊?”
  “呃……两个哥哥,四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陈先红答得汗淌。
  “都还在家吗?”西门芹就跟包打听似的,继续问。
  “呃……”
  陈先红微微有些不悦,但一抬眼忽见那边通屋里的布帘微微挑起了些许,她想也不想只当是鬼谷一枝花在听她说呢,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朗朗回答道:“兄弟们除了最小的两个外,也都出嫁了!妹妹去岁也定亲了。”就等她陈先红成亲后,好娶人过门了。
  “那……陈姑娘想来也成亲了吧?”
  随停宋玉说着黑脸的没成亲,但……西门芹还是忍不住要亲口验证验证。
  “呃……学业未成,何以立家!”陈先红一脸正气,君子坦荡荡的模样,这声如洪钟,生怕屋里的北堂傲听不见似的。
  接着西门芹又问她学业等事,一众小男生听得津津有味。
  帘后的北堂傲则抱着刚睡醒的孩子一面呵哄,一面站在偷瞄外面的柳金蟾身后小声嘀咕:“都说成家立业,她不成家何以立业?你可别学她,傻不拉几地,豪言壮语说了一车子,到头来还是秀才。这二十好几的老大一个人了,学业未成,家没有,祖宗的香火也没个承继的……也不知神气个啥?哦哦,爹的妞妞妹儿哦,柳家的香火,将来可指着你呢!”
  柳金蟾趴在门框上顿觉前面一花疯,后面一真疯,而今将她夹在其中,她可谓是:离疯不远了!
  “孩儿吃了吗?”
  为阻止北堂傲又胡乱猜想,柳金蟾移向睡饱,心情大好的宝宝,亲了亲。
  柳金蟾亲孩子,北堂傲心情大好,毕竟古人说爱屋及乌,柳金蟾爱他,才会疼他养的孩子,自然亲孩子,与亲他无异啰!
  “不吃,能敢抱下来?你也真是的,回屋放个笔墨也不知上来看看我们爷俩!”就知在屋里偷窥。
  北堂傲怨归怨,但孩子胖嘟嘟的,他抱在怀里,心里就特别踏实,为人夫的感觉也特别真实。
  “这不,外面有人等着嘛!”
  “她爱等就让她等,又没说欢迎她来!瞅着为夫就跟匹狼似的,妻主也不说说她?就让为夫白给人占便宜不成?”
  北堂傲嘟着嘴,一边说一边就要拉着柳金蟾随他回屋说夫妻的小情话,再讨论讨论他不同意柳金蟾去吃杀猪饭的事儿。
  “你不一开始就进屋了吗?”她可不敢再说陈先红那一根筋了。
  “这话说得……你像个女人吗?为夫让人看了,你还无所谓?你你你……你心里……是不是就根本没打算领我进门?我北堂傲孩儿给你养了……”
  北堂傲这一恼,眼见就有撒泼要恼的架势,吓得柳金蟾二话不说,赶紧拽着北堂傲直往那边楼上去——外面处处第地雷,此地那是夫妻吵架的地儿啊?
  “不走、不走、不走!你怕丢人,你当初就别碰我啊!”
  北堂傲轻轻甩开柳金蟾拉曳他的手,俨然一副今儿不说明白,他就在这门口闹得人尽皆知的模样——
  反正他人也给柳金蟾碰干净了,娃娃也养上了,若还敢想着始乱终弃,那就是做梦!一句话,他北堂傲而今可是有女儿撑腰的人了。
  “我的祖宗哦,我不领你进门,为妻领谁进门呢?婚书不都写了?我爹哪儿不也说了?”不就是她娘……和族人们不知道么……
  柳金蟾就知道那杀猪饭北堂傲不会答应,不想还反弹这么大,吓得忙哄北堂傲道:“你想啊,为妻要对你有二心,还敢领人回家来?”

  第488章 无故表白:此地无银三百两

  北堂傲垂眼:“那你见她瞅为夫,不管?”不闻不问不管,就是不在乎!
  柳金蟾汗淌:她怎么管,那想男人想疯了的陈先红,还天天儿让她礼让呢?但……这话一出口,别说杀猪饭彻底无望,就是今晚睡个好觉都是梦想了。
  硬着头皮,柳金蟾只轻轻儿咬耳朵道:“这管得住眼,也管不住心……”
  话刚到这儿,北堂傲那垂下的眼瞬间抬起,满是犀利,吓得柳金蟾赶紧补上一句:“这……不是相公你生得太好了么?就是……为妻……天天见着,不也……把持不住……”
  “去去去——大门口的,混说什么呢?也不怕人听见笑话!都是当娘的人了!”也不知道避讳避讳!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说正经事,又要扯这些个不着调的私房话,赶紧喊打住,随便送了柳金蟾娇羞不止地又一掐,然后继续嗔道:“你啊,就会花言巧语的,若真是为夫生得好,那你刚在帘子后瞅什么呢?鬼鬼祟祟的,眼珠子都没瞪离了去?”觉得他好,就好好守着啊,朝三暮四,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
  “为妻是看那陈……到底走不走!”柳金蟾立刻一脸君子色辩白。
  北堂傲拍拍“依依呀呀”的孩子儿,推开柳金蟾,就着柳金蟾刚瞅的角度也悄悄儿往屋外瞅了去,果见那黑家伙一个大背对着这头,还在哪里夸夸其谈着:“这一个女人,不说考个进士光宗耀祖,起码也该中个举人,让自己夫君出门被人称道一句‘老爷’吧?”
  “所以,我陈先红自小就打定了主意,没有功名,绝不议婚……”
  北堂傲一听这话,暗暗地嗤笑了一声:果真和柳金蟾是一丘之貉,怪道臭味相投称知己,和着都是打算耍一辈子流氓的女骗子。
  “为妻没说谎吧?”
  心虚的柳金蟾踮细了脚尖,以天鹅舞之姿仰脖于北堂傲之上,乍见陈先红的阔肩肥腰后,赶紧表自己的清白。
  北堂傲抿唇,斜过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西门芹,放下手中的帘子,复又包好肥嘟嘟的萌宝,转过脸,斜眼瞅柳金蟾:“妻主心不虚,又何必表白?”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男人一不自重,女人们就跟闻到了腥味儿的猫儿似的,狂蜂浪蝶似的往上涌!
  柳金蟾无语:这也不信?
  “为妻不是怕你又多心?”柳金蟾佯装不开心。
  北堂傲拍拍在肩上玩儿的孩子,若是过去,他定然不敢再追问,但而今他养了女儿,又是柳金蟾的长女,他怕谁?当即,嘴一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妻主你而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这样的人还是少往来的好!你看看她那瞅见男人,就跟饿狼似的模样,一瞅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啊,少跟着她,省得让她带坏了去!”
  “……是么?”至于么?
  柳金蟾脸抽抽,没敢说她在书院最好的姐妹除了墨儿,就是先红姐了。
  “什么是不是的?‘不中举人不成亲’这鬼话哄谁呢?那个举人是在成亲前中的?就是妻主……”北堂傲欲拿柳金蟾做了例子吧,他们夫妻的事儿有点特殊,所以……
  北堂傲少不得改口:“就是孙姑娘,能和妻主一并提名等同恩科举人,那也是和她相公成了亲,才能有的,不然……就她孙家那点家底儿,能得这恩典?”做梦呢!
  柳金蟾微微一怔,她怎么觉得北堂傲这话好似话里有话呢?什么“恩典”?难不成这翰林院钦点的小恩科,里面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猫腻?
  “相公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柳金蟾着实忍不住开了口:“‘就孙家那点家底儿’?”是不口气了大了点啊?孙大人可是当今朝廷的四品官儿,纵然是个副四品,但也是个等同于国家文化部的公务猿了吧?她大嫂这辈子,能当上七品县令都几乎脱了两家一层皮。
  北堂傲一脸不以为然,淡淡一笑,满脸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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