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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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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本觉得自己很俗,一听此言,不想身边还有一个更俗的。
  “这诗情画意的景,你……”
  柳金蟾正想教导教导陈先红学姐的品味,不想自己一眯眼,顿时也跟着俗气起来了:这慕容嫣的羽裳,不仔细不觉得,这一仔细看,才觉慕容嫣这件大红羽裳真的价值不菲呢,看似缎面的外裳却是用羽毛织就,怪不得不留水印,原来是防水的。
  只是……
  柳金蟾的眉毛不禁皱了皱,不知是不是她多疑,她怎么觉得这羽裳看似簇新的,但看仔细了,倒像压在箱子年代久远了似的,部分地方的折痕过重了,可惜了这好衣裳。
  柳金蟾和陈先红正对着这羽裳狂流口水,不想某女打这儿走过,停脚一观,随口就说了一句:“那是大火鸡的毛做得吗?”
  柳金蟾的脑中就立刻出现了一只斗技场里,颈毛被啄得光光斗鸡形象来——好煞风景!
  二人待要再看仔细,那头一睁眼就被楼下楼下这一片脑袋吓住了。
  慕容嫣岂肯做人风景,何况生来就要强的她,岂能愿意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呈现在人前,不管怎么说,她也该是人人称羡的“国公夫人”,当即,慕容嫣手执茶壶茶碗扬长而去,空余一众人叹息——
  好景果然不长!
  慕容嫣一走,陈先红就好似自动插了电恢复了记忆的机器人,转过脸,就和柳金蟾算旧账了:“好你个柳金蟾,昨儿闯祸,姐姐我就专替你背黑锅了!”
  柳金蟾立刻白了陈先红一眼:“是你要跟着去的!我昨儿还被我相公收拾了呢?”
  “谁让你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陈先红吐舌。
  “得,你有理行了吧?”
  柳金蟾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后扭头道:“去真学姐家,买猪肉的钱你有多少?”
  陈先红是城里长大的,也不懂这里面的难,只跟着听,反正一听有肉吃,她什么都是附和,直到柳金蟾问她预备了多少钱时,陈先红才想起她羞涩不已的荷包,早已扁扁的。
  她想说没钱吧!
  杨真学正好从外面打热水回来,开口就问金蟾:“你昨晚没回来,还当你回家了呢!”
  “怎么会!”柳金蟾笑。
  “是啊,金蟾最有意气了,她怎么会出尔反尔呢!是吧?”
  陈先红忙推搡着柳金蟾回屋。
  柳金蟾一听陈先红这话儿,顿时脸上一僵,她其实就是来告诉杨真学她孩子病了不能去了的!
  但转念一想先红在,只怕不好说,不如等只有真学姐时再说。便只得跟着傻笑。
  杨真学也没多想,放下热水,给二人各倒了一碗喝,自己喝完又出去了,也不知忙什么,尽管柳金蟾隐约猜测是给先生送豆腐去了——
  因为……今儿真学身上一股子浓郁的豆腐味儿,胜过以往!
  一待杨真学出门,陈先红就赶紧来和柳金蟾商量关于买猪肉的事儿。
  “哎——你有多少钱?”
  陈先红说着摇了摇她那清脆可闻的扁扁荷包;“这是我所有的生活费了!”
  柳金蟾斜了斜陈先红床底满满当当的几箱子饭牌,不想揭穿陈先红这小脑筋。
  “喏,就这些!”
  柳金蟾打开放饭牌的匣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牌子!
  其实朋友之间也无须太多计较,只是……
  她柳金蟾也是囊中羞涩,谁让她月初才把这月的廪膳银交给北堂傲,换来一******,无限大放送,将她腰上最后的赘肉全甩没了。
  “比我还穷?”陈先红将柳金蟾的钱匣子翻了翻,顿觉眼前一片黑暗:“你不会全拿去哄男人了吧?”
  柳金蟾不置可否,只垂眼。
  陈先红就当是默认了,不禁长叹一口气,恼道:“是你说要去吃杀猪饭的,这下……没钱了,看你怎么收场……亏得我还说和你凑成一份……结果,你全拿去贴那些个男人了!话说你相公知道不知道啊?”
  “你有完没完啊?”柳金蟾不耐烦地开始在其他地翻找,她记得自己有乱丢东西的习惯,弄不好能找出漏网之鱼。
  “自是没完,我看你去真学家拿什么买猪肉?”
  陈先红冷眼看柳金蟾翻箱倒柜,翻出来的除了书还是书,哪有一文钱的影儿?索性自己也回床边数自己的钱。不想,她这话,恰好让正回屋的杨真学听了个正着,不禁一脸尴尬。

  第514章 苦口婆心:说到底还是为己

  杨真学再看柳金蟾二人,正无比俗气地坐在床上各自数还剩的文文钱,不想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给人这么大的烦恼——
  羞得请人来家的杨真学,万般不好意思,直底气不足地说:“要是不够,不买也成的!”
  这种话听听就罢了,柳金蟾就是乡下长大的,乡下人养了一年的猪,一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问粮食也许有,但钱是没来处的,全都指望着卖猪换钱,裁布买线制一家老小的新衣,存来年的用度,就是去吃不买肉,封个大红包也是必须的,何况人家还有牛车来接。
  柳金蟾找急了,索性将膳食牌全倒了出来,一样样的扒,就为寻找漏网之鱼。
  数来数去也就二十文,这钱就是搁在丰收的年月也不够买一斤猪肉的。
  柳金蟾不禁微微犯愁,想着自己都是家吃的多,不禁眼看着膳牌,就打起了膳牌的主意。
  那头陈先红也是愁,她来时倒是钱不少,但因怕自己乱花,全都先按照每月用度绝大部分换了膳牌,余下的除了百来文的零花,就是两年后回家的船票钱了,更别说两年后船价的涨幅了……
  一文难倒英雄汉,愁得二人四目相望,望着望着,就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了今儿身着华丽羽裳、尚未回屋收拾行装的慕容嫣床头——
  她是有钱人!
  柳金蟾素来与慕容嫣不睦,自然不好开口。
  她只得抱着膳牌盒子悄悄儿坐到陈先红的身侧来,谁想她尚未落座,陈先红这床就扑出一股味道怪怪的异香来,分不清这算臭还是香呢,反正……就是兼而有之了。
  “你不洗就罢了,这喷的什么啊?”
  柳金蟾臀未坐下,整个人就先弹了起来,真不是她精贵,也不是多爱干净,而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沾了身,别说眼下的杀猪饭不去了就没事儿,今晚帐子一合后的“艳香门”,她都难过。
  “不觉得很香吗?”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这一副嫌弃的模样,脸上不欢喜了。
  柳金蟾无语,俯身端详陈先红的眉眼,放榜前的黑眼圈好似更浓了,不禁试探着开口问:“你又在熬夜看书了?”大冬天不至于勤奋如此吧?
  陈先红想也不想回击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不就是考了倒数第三嘛,何至于这么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难不成你姐姐我是真学姐?拼命三姐一个!”
  话到这儿,陈先红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悄悄拉了拉柳金蟾,咬耳朵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想考得好,还真的回来睡,因为……有真学家在,天天儿都有紧迫感!一偷懒,心里就发慌!”
  柳金蟾撇撇嘴:“少来,你是怕我对那鬼谷一枝花伸出魔爪才对!”陈先红旁边是慕容嫣的寝具,慕容嫣会学习?哄谁啊?她不在你读书时,睡美容觉睡得喷香就不错了。
  “既知姐的心思……你就赶紧回来吧!省得姐夜不安寝!”
  陈先红当即打蛇顺竿上,说得这叫一个恬不知耻。
  “我相公怎么办?他可是大老远自老家抱着孩子来陪我过年的!”
  瞪了陈先红一眼,许是久闻其臭香而不觉其丑香的缘故,柳金蟾不自禁一屁股挨着陈先红坐下低骂道:“我不在家陪他,岂不是狼心狗肺了?”
  “你不狼心狗肺,也不能……脚踏两条船,不给姐一点儿念想吧?你也是……不想娶人家,就该说明白,人家可老大不小,要过十八了!”
  陈先红对柳金蟾循循善诱,说得这叫一个苦口婆心:“但……你要娶他,不也对不住你相公,你相公大老远地赶来,又给你养了大胖闺女,为补贴家用还去狩猎,你说……就是你相公知道你和那‘鬼谷一枝花’有了那么点意思,也说成全你,还主动为你牵线搭桥,但你好好摸着良心问自己,这才新婚多久,你就有了新人,你让他心里多难受啊?”
  “还有!你不觉得夫婿越贤惠,你就该对他越好吗?”陈先红再接再励。
  这番道理听得柳金蟾微微诧异吧,不曾想大大咧咧的陈先红竟是这么一个细心体贴地人,不禁心中佩服,忍不住随口问了句:“那是你,你怎么说?”若先红姐真是个体贴人的,她倒想起昨儿晚上北堂傲提及宋玉的事儿来——
  北堂傲说宋玉家里人都遇难了,而今就独一个,告诉她若书院有合适、看着好的,也不做大做小,只要能吃饱饭,懂得疼人的,好歹给说个婆家。
  陈先红愣了愣,然后挺直腰背,一脸正气地朗声道:“我就直说!”
  柳金蟾挑眼:“怎么直说?”一看就假!
  “我就说……”陈先红想了想,“就说不能娶他!”言简意赅,多好!
  柳金蟾拍手,然后问:“为何不能娶他呢?”
  陈先红一愣,眼瞅柳金蟾,顿做恍然大悟状:“你不会是想娶他了吧?金蟾啊,一盘饺子,你就自毁前言?你你你……这要是当了官儿,几两银子不就能把你买了?你还能替民做主啊?也太不值钱了!”起码也得千八百的吧?
  “鹿肉的哦!”柳金蟾摇食指,表示很珍贵。
  “那也是你相公猎的来的?”
  陈先红立刻吐槽:“那鬼谷一枝花不过是借花献佛,你相公……金蟾,真不是姐说,那真是万里挑一的贤惠,你可不能负了他。你若敢负了他,你……柳金蟾可不就叫一个人了!”
  她音未落,门“吱——”一声推开,二人抬眼,只当杨真学进了来,不想进来的竟是晨起散步归来的慕容嫣。
  远看是画,近看虽已少了仙尘,然,看着还是漂亮,尤其是人家那稳健的官步走来,陈先红和柳金蟾立刻觉得贵族就是贵族,举止投足都是如此的优雅、令人赏心悦目,就跟……
  柳金蟾摸摸鼻尖,忽然想起了自己来书院的目的——
  她的孩子还屋里病着呢!看她这娘当得……像个后妈似的!

  第515章 谎话连篇:你就没一句真的

  “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先红一见慕容嫣进来褪去了华丽丽的羽裳,露出里面西瓜红的绸面院袍来,就习惯地打招呼:“你今儿还留在书院?家里不急?”
  慕容嫣倨傲地看了看坐在陈先红寝具上的柳金蟾,状似不见地、若有似无地答了一句:“恩!”便转过身去叠她的羽裳。
  这动作熟练得,让自北堂傲进屋后就没再摸过一点儿家务的柳金蟾,判断慕容嫣其实并不是传说中的娇娇小姐,甚至还是个非常精于日常事务的女人——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那是她一个寒门娇女可比!
  陈先红见慕容嫣背过身去,便料想是柳金蟾在,慕容嫣不想说话,谁叫她们打见面就是钉子的板子,若照陈先红理解,其实都是钱势惹的祸——
  柳金蟾嫉妒人家,心眼儿小!
  屋里一片寂静。
  偏慕容嫣刚进门时听二人“相公长”“相公短”的,尤其是里面还提到“鬼谷一枝花”,一颗心就“噗噗”直跳,不敢想自己才思念着以为他躲着不见她,她便再难知她消息……岂料,此刻就听见了他的消息,真正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但要如何获得他的消息呢?
  慕容嫣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着急,神情却不敢露出丝毫,只能强作镇定细细整理自己的寝具:“先红有相公了?”
  “是金蟾,她夏末奉女成……哎哟!”
  还想着若是鬼谷一枝花被“国公夫人”追走后,也能给自己说个官宦人家的陈先红,赶紧扯着嗓门撇清,无奈她说错了时机,当即就被柳金蟾掐得这叫一个手狠。
  柳金蟾恨恨地瞪着陈先红,果然恨自己多嘴,正如雨墨昨儿说得,这未婚先……可是最令人不耻的行径,堪比流氓,男人更是能被口水淹死,一辈子抬不起头,急得柳金蟾也顾不得慕容嫣是不是死对头,立马开口怒斥陈先红,胡诌道:“我相公打小就养在我家的!”童养的行不行?
  慕容嫣和陈先红瞬间几乎瞪凸眼儿一般瞅着柳金蟾:童养夫?
  “金蟾……你你你……你又骗我?”明明昨儿还说她相公是官宦人家的公子!怪道人那么贤惠,原来是打小身边伺候惯了的!还打猎……估摸着是猎户家养不活,卖出来的给人冲喜的儿子!
  陈先红简直对谎话连篇的柳金蟾很是无语:亏她什么都信,结果什么都不能信!
  柳金蟾耸耸肩。
  “那聘礼一千两也是假的了?”
  陈先红忍不住又吐槽道,她就说谁家儿子那么精贵,又不是家财万贯的豪富之家!
  柳金蟾继续在慕容嫣和陈先红面前耸肩:“你认为是真就是真……”
  “打住!”
  怒不可破的陈先红立刻抢过柳金蟾的话头:“你说实话成不成?你就实话告诉姐,那鬼谷一枝花是不是你表兄弟?”这个关键。
  柳金蟾欲垂眼,然,说谎就垂眼,岂不是太明显?
  柳金蟾就努力瞪大眼摇头。
  “那那那……”你怎住在他家?
  陈先红手指着柳金蟾,难以承受她想象中的事实:难不成……他已经是柳金蟾的人了?
  眼瞅着慕容嫣几乎发直的大眼、与陈先红几乎气得浑身颤抖的“羊癫疯”状,柳金蟾肯定不打算说话,只淡淡一笑:“他是我相公的远亲!”
  此言一出,柳金蟾几乎可以看见二人同时松了口气,然,她岂能让二人松气,然后去她家门外天天儿想着“邀得明月归”?
  “不过……他今年真许了我柳家的姊妹,妻主是个举人!”
  这话又来,还不腻啊?
  陈先红才不信?许了人家的男人还能追着柳金蟾表心意?肯定又是柳金蟾故弄玄虚,想独占美人,不让她近身——
  哼——她陈先红可不是好骗的了!
  然,慕容嫣则静静地垂了眼:
  是了,果然是了,不是北堂傲是谁?许了柳家,妻主是个举人——而还敢追着柳金蟾跑,不就是哪个女人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或者……压根就不存在。
  至于为何是追着柳金蟾跑?
  慕容嫣的眼犀利地瞪着柳金蟾:弄不好哪个挂名的妻主就是眼前的柳金蟾,因为……没记错的话,那日孙大人介绍柳金蟾时,就说过她是与墨儿一同提名的“恩科举人”,娘也说孙大人举止奇怪,言语间对着柳金蟾过于礼遇——
  原来……
  哪个盗取了她“心上人”与“国公夫人”之名的柳姓女人就是她!
  慕容嫣一这么想,瞬间就将她来白鹭书院前后的种种连了起来:怪道院长在她与柳金蟾之间,丝毫不愿偏袒任何一个,即使她慕容嫣是朝廷内外了的璟驸马,她也寸丝偏袒不给!
  怪道,柳金蟾需遵守的,她也一样不能例外。
  怪道,明明哪里有独门小栋,尉迟瑾那个老狐狸精还是把她故意往这里搁置,说白了,就是她在官场最管用的“相互制肘”,用她来压柳金蟾,也用柳金蟾来压制她——
  高实在是高!与当日利用太女派压制北堂派如出一辙!柳金蟾仗着身后有北堂家支撑,自然不会把她慕容嫣放在眼里——
  真正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引得她和柳金蟾斗得如火如荼,她巧手一拨弄,就让她们两纷纷折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慕容嫣切齿,恨尉迟瑾算得太精,更恨柳金蟾挂个徒有虚名的“国公夫人”就胆敢和她唱对台戏,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北堂傲心里有谁,身子给了谁?你蹦、你跳、又能跳得几时?北堂傲岂是个能屈居于他人之后的男人?
  思及此,慕容嫣冷冷一笑,想要刺上两句吧解解心头的“夺夫之恨”吧,转念一想,人家连她慕容嫣给的“绿帽子”都戴了,自己又何必火上浇油呢?
  再者,这柳金蟾戴得高兴,她刺上二句还罢了,偏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北堂傲是她“男人”,甚至表明了自己另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人,自己这么误打误撞地得罪了人,弄不好……

  第516章 误打误撞:半路杀出程咬金

  弄不好弄巧成拙,她慕容嫣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最后北堂傲恼羞成怒,恩爱两断,一银枪过来,可真会要了她的命——毕竟他有免死金牌,她慕容嫣却没有!
  少不得,慕容嫣收敛了脸上的冷意,笑与陈先红道:“想来是真的,毕竟他那样的年纪,也是早该嫁人了,是吧?”
  虽话是说与陈先红听得,但问道“是吧”时,却看着柳金蟾的眼,那眼底的透彻,顿时像镜子般倒影着柳金蟾谎言里的真实,着实让柳金蟾暗暗吃了惊,不解慕容嫣是从何处看出了破绽,辩伪存真的!
  不便问慕容嫣看出了什么?
  但根据柳金蟾两世的经验,她敢打包票的是,慕容嫣就是猜到了真相,却也只是她的一个推测,只要……她柳金蟾守口如瓶,不首肯,慕容嫣就永远只能在猜忌中,因为即使是福尔摩斯,几乎百分之百的破案率,也不敢在见到结果前,相信自己一定就是对的!
  断案亦是如此,只要犯人仍旧喊冤,哪怕证据一切逻辑推理都合理,也不无可能不是冤案,何况只是仅凭几句话就下的结论呢?
  不待柳金蟾回敬过去,丝毫未觉慕容嫣与柳金蟾交错在四目间的火花迸溅,陈先红哼哼地与慕容嫣道:“什么真?她从到书院就没和我说过一句真话?先是说她没娶过亲,在青楼如何如何吃香,我还当她怀的孩子是她……”
  急于向慕容嫣控诉柳金蟾的陈先红,正要好好儿倒到柳金蟾的老底儿,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声音低喊了一声:“金蟾!”
  正恨不得掐死陈先红的柳金蟾,微微一转头,就看见了几乎进了书院就不怎么往来的莫兰姐站在了门口。
  “莫姐姐!来坐!”
  为不让陈先红再滔滔不绝地下去,柳金蟾赶紧撞开见了外人就卖她的陈先红,邀请莫兰道自己床上落座:“没回家过年?”
  莫兰微微瞅了瞅好似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儿的屋,顿了顿,要推迟走吧,又担心寻柳金蟾不着,少不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进屋来:“家远,来来去去就是一个半月……再说……学业未成哪有脸面回去!倒是你,怎得还在这儿?难不成又把你相公气回娘家去了?”
  慕容嫣和陈先红立刻侧目。
  “怎么会?”柳金蟾莫鼻尖笑,想起自己当日的谎话,真有点哭笑不得,“在家带孩子呢!”
  “这就好!好好过,你啊,别不知惜福,这以后在想要娶那模样的相公,就是掘地三尺也寻不到了!”莫兰笑着带着隐隐的心塞。
  陈先红一听,立刻凑了过来:“你真见过她相公?”不是也被骗的吧?柳金蟾说起谎来,眼从不眨不说,还真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莫兰一愣,侧眼看柳金蟾。
  柳金蟾耸耸肩,无奈笑道:
  “说来话长,我进了书院,你也知他那模样,没个女人在家,难免惹是非……所以……不怕你笑话,现在几乎都是足不出户,就是出门也带着纱幂了!所以……”若你所见,没人信了!
  莫兰一听柳金蟾语意未绝的话尾当即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当即笑向陈先红道:“说来话长,那也是年初三月考白鹭书院的事了!算起来,还是金蟾妹妹乔迁之喜的时候,有幸见过一面!哎——”
  提及乔迁之喜的热闹,莫兰忽然就想到了自己昨儿下山,欲去拜访柳金蟾时,白鹭镇上那一片瓦砾,不禁拍了拍柳金蟾的肩头,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才买不到一年,就让大火付之一炬了,家里人、你相公……都没事吧?”
  “等等——你相公原来一直都在山下的?”陈先红咋舌道。
  柳金蟾微笑。
  陈先红这才知为何上半年后期,柳金蟾每逢旬休前一夜,就火烧屁股一般往山下跑,经常一去,就缺课半个月……和着不是在山下眠花卧柳,玩得乐不思蜀了,而是相公在家绊住了脚哦!
  “她相公很好看?”陈先红进一步求证。
  莫兰微微有些尴尬,眼瞅柳金蟾还是一脸无语,少不得微微红着脸,一脸正色地坦言道:“就莫某平生所见,无出其右者!”别人的男人如何与人描摹,岂不是亵渎?
  陈先红惊呼似的瞪圆了眼,为求证究竟多好看,赶紧寻了个可对比的对象:“与鬼谷一枝花相比如何?”
  莫兰一震“鬼谷一枝花”?何物?
  然,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年少轻浮时候来的,岂有不懂的,当莫兰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语气颇为不善起来:“琼闺玉质岂是寻常野花野草可比的?”然后谴责的眼神扫向柳金蟾:你怎得与这些个轻浮之人打成一片,怪道考进来前三甲,年末开下来后三甲——
  真正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陈先红被莫兰这严厉地一瞪,当即微微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刨根问底,只她身后的慕容嫣淡淡地问了一句:“莫夫人是三月里就见着柳相公的?”
  莫兰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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