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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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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们买,怎么不给我也买一身?”自从被疯公子没收了所有的银钱,她就特没安全感,就担心疯相公突然清醒了,就卷着钱儿跑了,到时候自己和小姐喝西北风不成。
  “我估摸着明儿公子会高兴,弄不好咱们都能有新衣裳,弄不好还是绸的!”奉箭笑道。
  雨墨立刻欢喜起来,然后领了开房的钱,又悄悄把奉箭拉到客栈外低道:“有一件事,我一直睡不着。”
  “什么事儿?”奉箭不想雨墨这么会来事的人也会有烦恼。
  “就是我那十吊盘缠的事儿!那可是我夫人给我和小姐的全部费用……”雨墨对手指。
  “愁什么,我们公子还能亏待你?哪次不是有我和奉书就有你的一份!”
  奉箭笑,觉得雨墨真是个小家子气的孩子,他们公子出手绝对的阔绰,不说一掷千金,但对下人从不吝啬,而今要管账、把关每文钱,不就是因为柳姑娘那日包了青童公子,怀里揣着区区十两银子就要抛夫弃家,把他们公子吓着了么!
  “我不是……说公子不好……而是……”雨墨立刻附耳道:“若是你们公子病好了,不记得我们小姐了,我和小姐……那十吊钱……能不能交给我保管,我一定一文不给我们小姐!”
  奉箭一愣,然后想了想道:“成,我晚间放一锭十两,也就是十五吊在你那儿,少爷查账时,你帮着拿出来,查完你又拿回去可好?”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雨墨拍拍胸脯,她就怕没钱!
  “去吧!”奉箭拍拍雨墨的头,其实他的心里也没底儿,公子这病好的迹象正慢慢明显,只是失身和慕容嫣这个人好似被刻意遗忘一般,公子也许根本就不愿意面对自己未婚失身的事儿……
  奉箭迈着沉甸甸的脚步上楼,屋里还是悉悉索索地私语声,待到入夜许久,才听见公子喊人打水的声音,正如他预料的,公子的心情甚好,一扫几日来阴霾的心情,好似江上的日出,整个人即使入夜也灼灼逼人、嘴角满是被宠溺的微笑——
  他一会儿服侍软得一动不动的柳金蟾擦身子更衣,一会儿抱着柳金蟾命奉书换被单,一会儿又自顾自地命人翻衣箱,把新作的几件素净袍子比了比,说明儿要和妻主去看榜,寻思穿那件出门端庄又典雅,选完了袍子又挑腰带挑完了腰带又选荷包等饰物,与婚前那个做件衣裳都嫌裁缝耽误他练枪功夫的少爷,真正不同了。
  以前的爷一门心思就是杀杀杀,念念不忘的是北堂家公子的骄傲;而今儿爷依旧爱枪,谁要敢惹恼他,他依旧会想杀杀杀,他一门心思想保持的也是北堂家公子的骄傲——只是……这是婚后男子的傲娇了!
  但把少爷变成了这模样?
  奉箭自问自己做对了吗?但他有过别的机会吗?
  答案是有,但他没选——因为私心让他隐瞒了慕容嫣与战蛟联姻无望、而公子将有拾回清白嫁给慕容嫣的机会,仅仅只需要再等三年……
  只是三年后,公子愤愤不平的嫁、他和奉书就只能易主……
  次日风和日丽,难得放晴。
  柳金蟾一觉睡到了近午,直到被孙墨儿的大叫声惊醒,才在北堂傲滟滟的眸光中睁眼。
  “柳姐姐、柳姐姐,莫大姐问可要去集市走走?”
  不拘小节的孙墨儿把门拍的直响,根本就不知这已婚和未婚人的房里有什么区别。
  吓得楼下的雨墨赶紧跑上来开口道:“苏姑娘,我们姑娘还没起呢?”
  “没起,这都大中午了,而且日头多好啊,不出门多可惜啊?”
  孙墨儿一听柳金蟾没起,又想起那日柳金蟾惨白的脸色,声音小了许多道:“你们夫人起了,就说我和莫大姐去当铺,随便再去街上走走!她只管来街上寻我就是!”
  言罢孙墨儿抱着昨夜洗干净预备典当的衣裳又“蹭蹭蹭”地跑下去了。
  雨墨擦擦冷汗,没办法一大早奉箭和奉书就不知道领着那几个小子去哪儿了,小脸皱巴巴,她就寻思:他们公子这是要真的和她小姐居家过日子了?
  这个结论令雨墨很烦恼,甚至有点忧心忡忡。

  第51章 白鹭立户:柴米油盐酱醋茶

  而屋里北堂傲拿手压住了要起身的柳金蟾,漆黑的两眼水水的朝柳金蟾望着,薄唇抿了又抿:那种事,他大家公子那好意思开口提,明知连想都不对,但他就是老想。
  柳金蟾那里会看不懂,她又不是真的柳下惠,人家要献身又是人间美色,但她想说昨儿不是……他要晚晚,她就真会有了。
  “妻主,这试也考完了……妻主应夫家的事儿?可还记得?”
  柳金蟾只记得逛街一事,但现在说不记得了,好好的日子会立刻阴云密布,雷声阵阵。
  柳金蟾翻身就压住北堂傲,轻扯衣带子,打马虎眼:“为妻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儿就在这里过也由你……”她现在只记得白鹭书院的考试。
  “妻主……”北堂傲躺在枕上撇开眼:“夫家都依妻主的!”
  柳金蟾顿时内牛:她只是开玩笑!
  *****
  白鹭镇,小两口等开榜的日子过得忙忙碌碌。
  十五搬新家。
  十六烧锅底。
  大红的炮仗霹雳啪啦一响,那火药的烟味儿还没散,一群娃娃就乌喇喇一群儿全部冲到了门前拾炮仗。
  “我拾到了三个儿!”
  “我拾到了十个儿……”男娃娃们笑得见牙不见眼儿。
  偶有一个三四岁的女娃娃粉嘟嘟的站在街边看着要参合,就被她爹爹拉住:“妞儿脏得紧,让你相公捡给你!旺儿捡几个就行了,带好你媳妇儿!”
  “哎!”一个七八岁的男娃娃立刻站起来牵她媳妇儿。
  正在门边当招财猫的柳金蟾见此情景差点脚一歪跌在地上:童养夫?
  “怎么了?”
  正躲在柳金蟾身后孙墨儿吓得赶紧跟着柳金蟾低身,然后背过身螃蟹一般横着进了屋里。
  柳金蟾立刻狐疑地把街头扫视了一遍,一个妖精——一大群家仆簇拥着混血少年从街那头,身挎八宝弯月刀大步流星从那边街头气势汹汹地走来。
  所过之处,无人能言,惊艳的占一半、另一半就是被少年浑身上下熊熊的怒火吓住了:“给本姑爷把眼睛睁大了,一家一家找,傅彦!悬赏单子画好了吗?”
  “回姑爷,悬赏大小姐不好吧?”一个大管家哆哆嗦嗦。
  妖精少年立刻瞪大了琥珀色的大眼睛:“不好?她不和本少爷圆房就对么?本少爷有皇上赐婚,告诉她早死早超生、若是被本少爷拿住,定让她这辈子悔不当初!马上把悬赏的单子把每条街都贴上!”
  “也许大小姐……”大管家还要说什么,就见一把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立刻吞吞口水:“大姑爷,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她新婚就把我这个相公扔在洞房里,自己跑了,还说要讨小!说什么?拿住她,我肖腾不揭了她的皮,我就不是肖腾!说——她逃婚,是不是你也有份?”妖精少年揪住那管家的领口,眼睛都气红了!
  “姑爷,你别激动!别激动!”所有的人立刻拉住妖精少年劝架的,但就是拉都拉不动!
  “不激动,我为什么不激动,我堂堂皇上亲封的小狼将被自己媳妇新婚抛弃在洞房里,揭开本公子的盖头都不是妻主,你们要我怎么不生气?”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妖精少年,一瞬间又坐在仆人端来的金丝楠木椅子上,身后的仆人们捶背、捶腿、又顺气。
  他还接过剔透的玛瑙碗儿喝过茶,然后无视周围围满了无数群众,又忽然伤心得梨花带雨:“我与你们大小姐打小定亲,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们孙家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瞧不起我……”
  “难道我肖腾是你们孙家想给谁就给谁做相公的人不成?傅管家我和你说,今儿你要不把你们大小姐给我打听清楚了,我就跳进那江里死给你们看!告诉孙墨儿,我就在这儿大街上等着她,这脸面我也不要了,她要么来接我,要么给我收尸,我生是孙家人、死是孙家鬼,她今儿不来接我,和我道歉、说不纳小,我就是死了也要缠着她和我到地府做夫妻去……”
  他正闹腾得厉害,又有人来喊:“二小姐、二小姐来了!”
  柳金蟾正趴在楼梯上,无视脚下无数只正慌忙拉扯她裤脚的小手,继续拉长脖子看妖精少年。
  这妖精少年生得极美,美到极致没能脱俗,就变成了妖气。
  妖气就算了,这少年头戴紫金冠,额间一粒红宝石大红金丝抹额,项戴赤金盘螭璎珞圈,下垂一个金光灿灿的……金珠小算盘?一身大红的缕金百蝶穿花花缎长袍,腰系五色鸳鸯相思绦缀着金八角,一块比目玫并蒂玫瑰比目佩,下露翡翠撒花绫裤腿,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托着茶碗的拇指上还有一颗绿色耀眼的祖母绿大扳指!
  一个字:俗!
  两个字:有钱!
  一句话:尼玛的这小子也太他、爹的有钱了!若非东周国的皇家用色不是紫而是黄,他今儿这身打扮绝对是要坐班房的。
  柳金蟾悄悄地拭汗:无限嫉妒恨!尤其那颗硕大的祖母绿那诱人的光芒让柳金蟾的眼都发绿了。
  一个声音低低的问:“美不美?”
  “美!”柳金蟾情不自禁地看着祖母绿,吞吞口水:她平生,错,是连着上一世,第一次看见这么大、这么透亮、这么值钱的祖母绿……
  “想不想要?”
  “想……”柳金蟾刚答完,才想到自己趴在楼梯上啊,谁问的?
  她赶紧往楼梯下看,就看见北堂傲不久前还喜不自禁地眼,此刻正阴晴不定地仰望着自己笑,那切齿的温柔,让柳金蟾禁不住一哆嗦,也不敢再看那跑到少年面前的二小姐是何模样了,赶紧爬下楼梯。做小狗作揖状:“相公,我没看人!”
  北堂傲气得胸腹上下起伏,但家里有外人,今儿又是乔迁之喜,他要发怒,大家公子的颜面让他只能把气闷在心里,用眼睛暗暗地把柳金蟾千刀万剐:“那你看什么?”她柳金蟾不看那妖精,还能看那匆匆而来的美女?

  第52章 白鹭立户:炒米油盐酱醋茶

  “这个!”柳金蟾立刻拿手指着拇指澄清自己的清白,天知道,她自从娶了……错,是屋里进了北堂傲,什么俊男她都没敢多看几眼——看了几眼是肯定的!
  “哼!”信你?
  想归想,北堂傲拿脚踹踹木梯示意柳金蟾闪边,他倒要看看那拇指有啥,让妻主的眼都绿了。
  柳金蟾赶紧站一边,扶着木梯,看着今儿一身大红滚金袍子的北堂傲也爬上屋墙,这一看不要紧,就瞅着北堂傲那素日就翘的臀,此刻撅着更翘了……
  柳金蟾立刻四下一望,发现所有的人都冲到了门外,一个目不转睛地看那不怕家丑外扬的妖精公子,那当年的小流氓行径立刻冒头,不规矩地狼爪立刻朝着那又圆又翘的臀部伸了过去……
  北堂傲正气呼呼地要抬眼看清勾引他妻主的妖精,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嫉妒,就感觉臀上一软,立刻回头就见柳金蟾在这大庭广众的地儿调戏他。
  “妻主……有人呢!”羞煞死他了。北堂傲赶紧拿手去挥开臀上的狼爪。
  “怕什么……没人看得见!”柳金蟾一看北堂傲脸红得不成样子就喜欢,那里肯放手,愣是把北堂傲从木梯子上摸了下来,然后压在一处花草掩映的墙角,就一阵混亲混摸,吓得北堂傲动都不敢动,二人正在得趣时,就忽听身后似有枝叶拨动的声音。
  柳金蟾还没回神,北堂傲心里惊呼一声,当即推开柳金蟾拉好衣摆,一转身就往身后的垂花门一溜烟跑没了。
  柳金蟾没动,背对身后,拉了拉下滑的抹胸,挡住揉红的深深事业线,清了清嗓子,方转身从枝叶后出来,见众人还在围观街上的事儿,但一转脸就见和莫兰坐在一起的孙墨儿红着脸瞅着她,两眼发亮,满是疑问。
  柳金蟾想解释点什么,就见刚才假装看茶碗的莫兰颇为尴尬地抬眼看她:“不进去看看?”
  “那我先进去?”
  反正被撞破了,柳金蟾也不腼腆,给了莫兰一个大家都懂得的表情,一转身叮嘱了奉箭几句,就急巴巴地赶紧往后院里去了,丝毫没发现莫兰看她的眼微微透着复杂的深色。
  柳金蟾担心北堂傲晚上给她脸色,一路小跑就赶紧去了里屋。
  门外的小侍要帮她推门,她立刻摆手示意不要出声,悄悄把门轻轻一推开就见镜前衣裳半褪的北堂傲粉面若桃地抬眼看她。
  惊讶的眸子立刻如小鹿乱撞一般地无措地避开,但整个人站在镜子前又一动不动地等着她过去,此情此景,谁人不懂?
  柳金蟾反手扣了门,就落了闩。
  北堂傲一听外屋的落闩声,浑身一震就微微发软,半褪欲换的衣袍也缓缓落下,一室的旖旎随着帐幔的垂落,突然就燥热又难耐地如饥似渴起来:“妻主……”
  “恩……”
  “外面有客……”
  “不管他!”
  “夫家怕人说……”
  “说啥?”
  “你说,说啥?”竟让他说不要脸的话……
  “让他们嫉妒去!难不成他们成了亲,在被窝里躺僵尸似的不动?”
  讨厌,居然笑他……
  后院是旖旎悱恻。
  前院围观了街边半日的热闹,大家才见那金光灿灿的妖精公子被赶来的美貌小姐劝离开了主街,然后大家又跟着一行人去了镇上新近卖掉的最大府邸。
  大家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府邸变成了房契姓肖,府门姓苏的苏府!
  议论一下子炸开了锅,就是到了傍晚柳金蟾乔迁请酒的时候,大家还在酒楼上,一个个围着桌子津津乐道,随便把苏府门外张贴的一张女子大画像拿来描摹描摹,丝毫没发现请酒的主人家还没到来。
  雨墨招待前面的女人入座,奉箭和奉书招待后面的男眷们入座。
  莫兰坐在席间别扭,左右都是不相熟的人,而孙墨儿到了下午只说出门走走,就猫没了影儿,行迹很是可疑,但她又不好问,再问柳金蟾怎么还没来,雨墨只是笑说:“我们姑爷身上不舒服,我家小姐正请人看呢,只怕要晚些到,大家只管好吃好喝、差点什么就点……还请多多担待!”
  别的女客人忙说:“这搬家是件大事儿,你小姐身边也没多收几个小的帮衬着,你家姑爷一个人在家里操持,必是累着了,多休息休息就好!新来乍到,哪有不理解的,不用招呼我们,我们吃着呢!”
  雨墨忙答应称是。
  莫兰抿唇觉得可笑:她家小姐请人看?只怕自己在看才是真……只是一转脸想到柳家相公适才树荫下羞煞煞的娇艳模样,她忙挥开遐思,盯住茶碗正要凝神排除邪思妄想,那边就说:“柳夫人、柳正君来了!”
  莫兰立刻一抬头,就见柳金蟾牵着北堂傲从下面的楼梯处转进身来,所有忙要祝贺乔迁之喜的女人刚还喊着“怎么才来了,我们都吃上了”的话,只是话到嘴边只有半,后面都都忘词了,一个个眼睛一闪,瞬间都呆了呆:下午才见一个妖精似的富公子在大街上闹腾,本以为最美不过那样了,不想这么一抬头,才惊觉外相不俗的柳金蟾的相公也是人间绝色。
  “柳夫人好福气!”
  “柳家相公一看就是个旺妻命的福气人儿!”
  “瞧这相公模样端庄又大方,一看,我这不是算命的人都能铁口直断:贵夫命!绝对的贵夫命!柳夫人娶了这么俊儿、这么福气的相公,来日必做高官、弄不好还能蟾宫折桂,当状元,封柳家相公做状元郎君!”
  “哈哈,这倒让你说对了!我当日一见这柳夫人就觉得有福气,今儿见着她家相公才知这柳夫人的福气有她相公的功劳,岂止蟾宫折桂,这夫旺妻啊、妻荫夫,必有国公之贵!”
  风水先生更兴奋一站起来就铁口直断,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高了,张嘴就信口开河:“笑什么,你们只管看着,不出十年,柳夫人必定高中状元。今儿这驿马一动,红鸾高照不出一年就有大胖闺女!”

  第53章 银枪出鞘:露水鸳鸯尴尬事

  算命先生开了口,桌上立刻就兴奋了,纷纷倒酒要柳金蟾喝,说不喝就是看不起大家。
  北堂傲听得心里欢喜,尤其那个大胖闺女最中他心思,他忙暗拽柳金蟾:“听见没!”看你对我还不好?我可是贵夫命!
  柳金蟾那信这个,她上辈子算命的就糊弄她有国夫人之贵了,结果她到穿越前都在社会底层为吃饭发愁,死不要脸的男朋友还跟着她好朋友卷钱跑了。
  但人岂能活在过去?
  柳金蟾回头看北堂傲笑得眉眼满是笑意,就觉得能让人如此幸福也是件挺幸福的事儿,忙笑着耳语:“那我今后天天儿宝贝一样供着,请你吃香火!”
  北堂傲一听,当他牌位呢?心里一恼,立刻趁人不备一手立刻暗戳柳金蟾的腰侧,痒得柳金蟾立刻一瑟缩,赶紧暗暗拉进北堂傲的手笑像众人:“承蒙先生吉言!承蒙大家吉言!”
  北堂傲也开心,伸手招雨墨过来:“雨墨,一会儿让店家准备大喜饼,一家送两个。”
  女人忙说客气客气,又连忙恭维北堂傲万里挑一、又是贤夫、又是旺妻的福气人儿,把北堂傲说得都有点找不着北儿,任凭奉书扶着飘到了男眷们的屋里用饭,笑得那一屋子的男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羡慕,把北堂傲小男人的虚荣涨得满满的…
  这边,柳金蟾也不得闲,大家都纷纷敬酒,她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杯不停,那里注意到身边莫兰的脸色满是勉强的恭维,与道不尽的自卑与嫉妒,尽管她自认比柳金蟾各方面都略强一筹。
  柳金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反正第二日一梦到天亮时,北堂傲冲着她直笑,说她夜里老坏了,怎么个坏法他也不说,只是抿唇老笑。
  柳金蟾也没在意,反正北堂傲不碰也碰了,想不负责就是找死,但想要负责娶他也是找死,相公是个烦恼!
  但没这个烦恼也很恼人!
  柳金蟾决定宠着这个烦恼,闭着眼睛舒服一日是一日呗,何必要怀百日忧呢?
  于是小两口上街,柳金蟾买了古琴,挑了琵琶,把她那一套行头买了个全,不能上青楼听曲,她自唱自唱眠北堂傲总行吧!
  柳金蟾想得美,但偏偏就在临近开榜前几日,一家五口从白鹭镇前往苏州游玩的江上,可巧就出了事了。
  这日一早。
  日出东方,挂于那江岸山顶,金光闪耀。
  船家说会明日夜泊苏州,过两日就返回白鹭书院。
  雨墨一想到那苏州的头牌青童公子,就忧心忡忡:担心小姐旧病复发!
  早饭时,介于两个主子入了戏,早起温存的习惯,雨墨主动提供了六个大馒头外加一坛家里泡的老榨菜,打算大家先垫底儿。
  奉箭奉书也不客气,拿着就啃。
  “哎,我说,你们公子要是老不好,是不是就要真要这么一辈子跟着我们小姐?”雨墨试探着开口:习惯是一回事,但假的始终是假的,真弄出个小小姐或者小少爷,她就麻烦了。
  奉箭和奉书默默地看了看雨墨一眼,表示他们也不好说,都快两月了,不过……这样也挺和他们的打算!有些事忘了满好。
  雨墨吞吞口水,开始为自己家小姐和自己的未来忧心,于是她啃着馒头下咸菜,悄悄和奉箭、奉书说:“有句话我一直没讲,但我觉得还是说在前面好!我家小姐不能娶你们公子了。”
  奉箭和奉书拿着馒头一震,立刻紧张地问为什么?
  “难道柳姑娘在家有了未婚夫?”怎么不早说?两个人的心立刻嗖一下收紧。
  雨墨嚼着馒头吃得包口包嘴:“亲倒是还没定了!我家夫人说要等小姐中了举人才给娶亲,省得她成了亲,成日里成日里亲亲我我,忘了正事。”
  奉书和奉箭立刻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但雨墨下一句话立刻让二人欲哭无泪:“问题是我家小姐平生就一大嗜好:逛妓院!一见好看的小倌,就什么都忘了!”
  “成亲了兴许就好了。”奉书乐观地安慰自己,少爷都被他们给嫁了!而且柳金蟾最近都没朝三暮四的事儿了。
  雨墨摆摆手,悄悄与二人耳语道:“我家小姐不会成亲的了。”
  “为何?”难道柳姑娘不会生?
  奉箭立刻一阵着急:他家少爷自上月到现在还在那屋里任凭她家小姐蹂躏,为当爹爹努力呢,这不成亲都成了!
  “因为我小姐……”雨墨吞下嘴里的馒头道:“想睡一辈子的妓院。”
  “我们少爷生得很好!”奉书立刻道,心想那些青楼就是头牌也比不上!
  雨墨摇摇头道:“的确好,但我家小姐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她说她此生要‘睡遍三千美男’!”
  雨墨的话一出,奉箭和奉书的脸立刻青了——三千?那是多少啊?难道他们少爷只是其中一个?
  二人正要说点什么,屋里忽然传来了柳金蟾一声惊叫,三个人先是一愣,后觉那惊叫甚是不同寻常,立刻丢下馒头冲进屋。
  雨墨担心疯子终于发疯了,小姐会被人家公子手握千斤银枪刺成无数窟窿,所以她冲得最快,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奉箭和奉书更急,就怕闹出人命,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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