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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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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担心疯子终于发疯了,小姐会被人家公子手握千斤银枪刺成无数窟窿,所以她冲得最快,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奉箭和奉书更急,就怕闹出人命,脚步也不慢,于是乎三人立刻就同时卡在门上:“我先进!”
  “我先进!”
  门上的三个嗷嗷声立刻吸引帐内正在剑拔弩张的某人目光,他回头,三个人这才摔进门里。
  帐内,柳金蟾小心地看着那就紧贴颈部的冰凉凉银枪,与眼神全然陌生的北堂傲,吓得一动不动。
  然后她努力告诉自己:当一个暴徒用刀逼着人质时,通常说明他并不想死,只是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她深呼吸,然后镇静地对外面的三个人说;“你们三个先出去,看着门,没喊你们,一个也别进来。我没事!我很好!非常好!”好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面脑子飞速地逆转,她记得事故发生仅仅是她无意间问他是不是第一次时也这么久,谁知“是不是第一次”才开口,这个刚才还在怀里任凭她爱抚,一副羞涩难当的“相公”,一翻身立刻就举枪对着她了。

  第54章 银枪出鞘:露水鸳鸯尴尬事

  “你不怕吗?”
  刚才觉得自己要疯掉的北堂傲霎时间因柳金蟾这几句话而镇静下来,当帐外的三个人按照柳金蟾的要求退出房间合上门时,北堂傲一改刚才几乎崩溃的声音,沉沉地冷道,“你这女人死到临头还能这么镇静,倒比许多男人强。”
  只是毁他名节的人、知他失身的人都必须死,没有为什么。
  “如果你见过很多人的生死,就会知道死面前,男人并不会比女人从容多少!”柳金蟾静道。
  北堂傲冷冷的笑了,嘲讽地瞅着这个活在小康之家,何曾见过战场的厮杀的女人:“你见过屠杀吗?”他在战场就是那么做的,把人不当人的杀——同样别人也那么对他们的。
  “见过尸体,屠杀后的……”惨绝人寰!
  “惨吗?”
  “没有活口!”她随救援组织赶往那里时,除了尸体还是尸体,老人、男人、女人甚至孩子……
  “害怕吗?”
  “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怵目惊心!”目之所及一片死相,心之所憾唯有人道之失。
  柳金蟾的话不禁让北堂傲的手微微放松,他想到了在大漠的日日夜夜,一个个逝去的兄弟、以及渴望建功立业的壮志雄心……北堂傲甚至想到了家姐年少披挂上阵,每次归来抱住他说:“傲儿,我们北堂家的人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够坚强,那怕是走投无路之时,也要想着活路……北堂家只有我们了……”
  他怎么能死?
  他为何只能死?
  就在二人僵持静默时,门外就传来船家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我说小娘子,这夫妻吵架自古都是床头打架船尾合,你们新婚再不好,昨儿不也是琴瑟和鸣嘛!我说啊,少年夫妻老来伴,天大的事儿,这睡在一被窝里,就是天大的仇儿也犯不上一大清早就开始又要闹得寻死觅活吧!”
  那船家一个“琴瑟和鸣”让帐内二人立刻尴尬,目光下移,北堂傲手执银枪满眼是难掩的羞恼,颤抖的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放荡地压在一个赤果果的女人身上……正行不轨之事,还出不来!
  北堂傲又气又怒的脸,一下子又红成了美丽的大龙虾,手摸着被角想要拉开彼此烫贴的身体,但一拉开,又如何遮掩自己坦呈的身子?首尾相连之状,真正进退两难,好生羞煞。
  柳金蟾不懂北堂傲的窘迫与大家公子的羞涩,她只想法儿救自己的小命儿,所以那还在她身体里相连,彼此紧紧交缠的肢体不在思考范围内。
  那外面的人听船家这么一说,也有人来说:“就是啊,小娘子,你就是挑朵花儿,要挑个比你相公再好看的,也没这么一心对你好的,知足点吧!”
  “就是、就是!你看上次还闹得小相公往那江里跳!大冷的天,还不得你跳下去救!”
  “小相公啊,你也别和你妻主气恼,你妻主其实心里疼你的,那日背着你从那么冷的水里爬上来,命都豁出去了,不是疼你到骨子里,谁家女人会这么拼命啊!”
  “就是、就是。明明女才男貌,天生一对小壁人,和和美美这二十多日,妇唱夫随的小日子过的多好!”
  “就是啊,那个柳姑娘,那些个花柳巷里的哥儿就是生得赛天仙,你没钱儿,人家哥儿那理你,听大姐一句话,趁早收了心,巴心巴意和你小相公过日子,生个大胖闺女,好日子在后面呢!”
  外面一叠声牛头不对马嘴的劝告,听在北堂傲心里好生莫名:什么夫妻?什么过日子?他怎么一句没听懂?
  而眼前的女人又是谁?难道不是趁人之危的采花贼?
  怎么办?杀了她,他失身的事就会传进京里,而今胜利之师凯旋正是他名声大噪之时,添上这事儿……就是他北堂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之时……
  但刀都架在她脖子上了……自己就这么白白让她……怎么的了?北堂傲一想到这女人与自己眼前这下流、龌龊事,他要怒,只是……
  “唔……好哥哥,别动啊!”
  柳金蟾呼吸一窒,止不住呻吟一声,好家伙,她现在才发现这家伙还没出去,他一动她就忍不住腰肢扭动,她腰肢一扭,北堂傲也挨不住:“你扭……什么?”北堂傲红着脸,呼吸也一窒,第一次觉得这难耐的滋味难忍。
  “你动,我能不动吗?”柳金蟾也郁闷,难得她刚觉得娶个相公也挺好,此刻倒好上下各一杠枪顶着,什么嘛!
  “你腰那么软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木头啊!唔唔——你出来啊!”
  “能出来……我早出来了!”谁喜欢这放荡的模样。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帐内嘀咕声又起。
  奉书趴在门缝里听,也分不清这状况,就见那头雨墨和奉箭苦着脸过来,忙问怎么了。
  奉箭就把刚才船家把他们喊去的事说了。
  这船家是个生意人,说来也巧,就是他们当日相遇时那只船,因最近书院开考又即将放榜,来往的人多,他们就打算做做短途的小生意,不想遇见了不说,柳金蟾这对小夫妻一上船又给他们招来了事儿!
  早上,船家一见他们二人进了屋,说话很干脆。
  他说你们主子和我们船估摸着八字反冲,他们开船是小本生意,风险大、利薄,经不住他们这些折腾。
  说着她就把四吊钱放在雨墨和奉箭面前:“这一吊是你家订的上等房,如数都在这儿,一文不少。”
  雨墨和奉箭立刻明白这是赶他们下船的意思。
  奉箭倒不在乎,他的确打算下了岸就骗少爷先回趟京城,报个平安再回来。
  但雨墨不行啊,雨墨立刻把钱又推过去:“老板,我家姑娘还要去书院看榜呢!”要在小县份下船,错过了这一班船,等下一班至少是十天……
  “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是……你们主子……”船家一脸为难,立刻又拿了一吊钱放在雨墨面前:“就当赔付夫人的!”

  第55章 银枪出鞘:露水鸳鸯尴尬事

  “老板,我替我主子说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夫人要知道我们错过了白鹭书院的放榜和报名,我们夫人会揭了我的皮的!老板,你就当行行好,再一天,我们就到苏州下,我们多加钱行不行?”雨墨也急了,一身都是汗。
  “这不是钱的问题,要出了事儿……”船家女老板也很是为难,昨儿那惊魂的一幕,她想起来都后怕!不想今儿一早又开始寻死觅活的闹腾,谁受得了?
  “我保证我们小姐一定和……我家姑爷和和美美的……”雨墨赶紧把钱推过去,又把奉箭身上的一吊钱放了上去。
  奉箭一瞅雨墨:是你要留,为什么要拿我们公子的钱?
  雨墨立刻回瞪奉箭:都是救你们公子闹得!
  船家女人瞅了瞅那一吊钱,深知硬赶是不可能的,索性就道:“我们的难处,你们也知道,你家小人的难处我们也理解,如是他们再吵,就请你家夫人带着相公立即下船!否则这趟船我们也不敢开了!算了,也不和你们说了,我得闲和你们主子说。”
  奉箭只得拉着雨墨立刻赔笑答是。
  奉书听了二人的话,叹息道:“好,怎么好的了?里面好像又开始吵了。”
  雨墨一听,立刻附耳去门边听,就听她家小姐嘀咕埋怨:“你一次怎么这么长……”
  “别看了,又在摇床!”奉书立刻挡住雨墨的窥望,无奈地看着奉箭不懂这里面闹得是哪出:合好了?
  雨墨头大,和奉箭、奉书道:“我不管,我家小姐要去白鹭书院看榜,如果船家要赶人小船,你们下,我和我家小姐是不会下的。今儿这事儿,我家小姐不救你家公子也就没这事儿!”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你家小姐趁人之危……占了……我们公子也不会那么做!”奉书立刻反驳道,觉得大家相处了两个月,那能这么说话,翻脸就不认人么!
  “是你们公子巴巴地要喊我小姐妻主。”雨墨毫不示弱。
  “听清楚,那日是你家小姐当众说我家公子是她相公的!”奉书也是个伶牙俐齿。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我小姐……”雨墨要放大声,立刻被奉箭捂住嘴:“别把船家引来!”
  “哼,好人……是见色起意才对!”奉书嘀咕:分明是看见他们公子生得貌若仙子,临时起意……原来他还当她是大恩人,其实就是女色狼,换别的模样好的男人,估摸也会跳下去救人!
  “奉书,你也少说两句。主子里面吵,你们外面吵,外人听起来,像什么?主子的名节要不要了?”奉箭急得一头都是汗,骂完这个说这个。
  一提到名节奉书立刻不语。
  雨墨把嘴撇得老高:“我家小姐不能不去书院!”反正你们下船!
  “你们小姐不给我们少爷负责,就算考上了,我也去找院长,把你们小姐的名除了!”奉书不甘示弱的嘀咕。
  “你?”雨墨一插腰。
  “怎么的?”奉书回瞪:谁怕谁啊!
  奉箭一冒火,就干脆一人塞一个布团捆在门边,连成一串,武力解决纠纷。
  “唔唔唔——”雨墨立刻抗议,但是被与奉书捆在一堆,他一动就拉动奉书,奉书就和她你撞我、我撞你,撞得不亦乐乎。
  奉箭没办法,就道:“你们别闹了,不行,我们就想办法先带公子下船,我估摸着大小姐的人已经到苏州了。雨墨,你家小姐叫什么,哪里人?”
  “干什么?”一被拿开布条,雨墨立刻反问道。
  “干什么,好找你小姐负责啊!”揉嘴的奉书一见奉箭瞪过来,立刻闭嘴。
  雨墨低头。
  “你不说,我们公子是不会下船的!你说谎呢,我们公子找不到人,我家大小姐就让人贴通缉令,罪名嘛,采花大盗怎么样?”奉箭认真道。
  雨墨一听,立刻道:“我说、我说!”
  奉箭立刻给了雨墨一支笔。
  雨墨一写完,奉书就拿去对了。
  “奉箭大哥,你们不要去找我家老夫人,我一定随时给你们我家小姐的行踪,我家老夫人有时候都不知道的!”雨墨立刻讨好说。
  “大哥信你!以后你家小姐去了哪里,你一定要每天告诉我,不然我们公子一着急就去找你家老夫人,让你家老夫人还他清白了!”奉箭拍拍雨墨的肩膀。
  雨墨吞吞口水,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饿……
  柳金蟾瘫软在北堂傲胸口上无力,一天一夜没进食了。
  饿……
  北堂傲也不想他的贞操了,躺在衾被之间,姿势不雅、被看光了什么的,都不在乎了,反正他清醒着也与这女人做了,就是出不来,他这一天一夜就只出不进,一粒米没进不说,水也没喝一口。
  “怎么办?”体力消耗异常巨大的北堂傲软软地把头搭在枕头上,仰望帐顶,银枪就在身侧,他不想动。
  “找大夫!”
  柳金蟾无力地呢喃,不禁想起当年穿越前在急诊室当实习小护士时,一日急救车送来赤果交缠男女,大家狂喷鼻血的情景,她今儿就有一种等着被人当现场版真人秀看的自觉。
  “哦……”北堂傲无力地答应,口干舌燥,也无力去思考,只是缓缓一想大夫……大夫?
  “你说找大夫?”北堂傲立刻半支起身体,瞪着柳金蟾:“你要让人看我们这模样?”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连水都不敢喝!
  “那你说怎么办?”
  她的腰都要断了!他就是不出去!当然不怪他!是她的问题!
  她记得前生做医院实习那会儿,有对男女也和她们而今这样,就是野战时,女子被虫子蛰了,导致痉挛,所以男的出不去。她今天估摸也是让北堂傲吓痉挛了……但她已经努力让自己放松了,但生物体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你越要它放松,它就越紧张。
  “那么……再试一次?”北堂傲不怕死地建议。
  “再试……再试!我们明年就要有娃娃了……”柳金蟾摸着自己几乎没知觉的腰嘀咕。
  娃娃?
  北堂傲一愣,这才想起他那被他抛诸脑后的名节——只是这名节,与此刻的窘况相比,似乎无甚要紧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第56章 关于娃娃:尴尬人说尴尬事

  “你会生?”北堂傲舔舔唇,努力与渴望喝水的想法抗拒,开始思考他与柳金蟾的问题。
  “能堕胎吗?”柳金蟾答得不耐:这不问的废话吗?有了难道不生?大周律例堕胎、杀婴是要论重罪的。
  “为什么要堕?”北堂傲睁大眼,紧张的问:不懂为什么要堕掉他的孩子!因为他不洁吗?
  “难带吧!”柳金蟾捂着肚子只觉得饿。
  北堂傲的心口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左顾而言他:“女人生了……不都是男人带吗?”
  “你想要?”柳金蟾捂着肚子挑眉。
  北堂傲低头,他不禁自问他配要吗?他是个失贞的男人,没有女人会给毁了清誉的男人生得……除非是为了他的爵位,为了当贵夫人!
  想着他不禁抬眼直直地看着柳金蟾:若他不说他有爵位,她会给他生吗?
  柳金蟾只是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浑然不觉北堂傲眼底的期望。
  她没听见北堂傲说想,就直接当北堂傲不想要,因为她也不想要,带个拖油瓶,她怎么快活啊?而且今天过去了,他们就如同萍水相逢又不相亲、又不相爱,大家一拍二散,将来只怕老死都不相往来!
  “哎,弄点吃点吧!不然我们饿死在这里,这事也瞒不住不是?弄不好,那仵作还得把咱俩掰来仔细看看细节!指不定还有人围观!”
  柳金蟾捅捅内心满是挣扎的北堂傲,终于决定把脸面搁一边,解决基本问题——真人秀就真人秀吧!
  北堂傲被柳金蟾一捅,愣了一下,以为柳金蟾要和他说孩子的事儿,不禁看着柳金蟾睁大漆黑如墨的大眼。
  柳金蟾不解地看着北堂傲瞬间满载着期许与紧张的眼,暗想瞅着自己干嘛?她吞吞口水,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当即就见北堂傲熠熠生辉的眼瞬间沉得入夜的大海,满是看不懂的深沉与晦涩、还有痛楚?
  北堂傲思考着柳金蟾的话儿,觉得有理,就是现在去死,这模样也出不去,何况他现在也不想死了,就算为了北堂家的清誉,他就是非死,也要在沙场上战死……但,别说让他横呈着,还是这模样与人看,就是多露出些许肌肤给人看,他都不能答应,他可是个大家公子……
  为了他不带自己一起半夜去跳江,为了再做一次好人……
  柳金蟾不得不做出妥协:“就依你刚才说的,我们再做一次,如果不行,就请大夫?你放心,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这……这……只能被说成房事出了意外!再说他们也不认识我们!真有什么事,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北堂傲很喜欢这个词。
  “所以,你不要怕!不行,我们就找大夫!”柳金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北堂傲笑:“你不怕有娃娃?”
  柳金蟾叹气:“有了,就生呗,总比坐牢强吧!”
  北堂傲心梗。
  ……
  天近黄昏时,三个仆从终于听见了主子的召唤。
  奉箭进去后,说主子们还在帐子里,就去拿吃的。
  雨墨和奉书巴在门边百思不得其解,不想这时,船家就来说要靠岸,问他们主子可在。
  雨墨知这是要来赶人了,正要说不在,就听里面的帐子里发出埋怨声:“不行了、不行了、我腰要断了,请大夫吧!会死人的!”
  船家一听,“会死人的?”这还了得,立刻往屋里走,雨墨和奉书立刻进去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啊——”柳金蟾一声尖叫,吓得船家放下还没来得及撩开的帐子,当即转过身要跑,就被外面进来的奉箭撞个正着。
  “老板,这是?”奉箭一看船家尴尬地神色,一见那帐子里伸出的小手,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
  “赶紧收拾东西,你们下船,我退你们钱!”船家气急败坏了。
  “我们穿不了衣裳!”里面的柳金蟾一听先急了。
  “那就裹着被子下!”船家在门外喊完,就去喊他家妻主等人来。
  奉箭知道出了大事,赶紧带着奉书先收拾东西,雨墨也赶紧去收拾,就担心被人把东西砸出去,摔坏了好东西。
  柳金蟾和北堂傲,你看我、我看你,先找衣裳把上身裹着,心想要臭大了。
  少时,船便停泊在了港口,立刻上了十几个水手,要上来撵人。
  雨墨抱着东西立刻站在手持大刀的奉书和奉箭身后瑟瑟发抖。
  “再不下船,我们叫官府的人来了!”
  船家夫妻几人站在房内,门外都是看热闹的房客。
  “那最好让带上稳婆和仵作,还有大夫!”柳金蟾答得很顺溜。
  船家要怒,奉书和奉箭雪亮的巨钢刀就已经拔了出来,众人心中一凛,船家只得立刻通知了官府,少顷,官府果然来了人。
  “大人不是我们不想下船,实在是情非得已!”柳金蟾在里面娓娓道来。
  “情非得已,也请把帐帘拉开!”
  “大人,我们说的情非得已就是穿不了衣裳……我们……卡住了……”柳金蟾的声音答得令人费解,却着实令帐里的北堂傲羞愤欲死。
  “何意?”外面的大人也莫名了。
  “我家内子羞于见人,不如请位年长、已婚的男大夫、或者男仵作大人进帐便知!”
  当即便有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余岁的入帐子,立刻边听柳金蟾道:“掐在里面出不来!不知大人可曾遇见过!”
  那仵作连忙退出帐子,直答不曾,一转脸,脸红如血,鼻子还流着血,立刻走到一边与一个稳婆嘀咕起来,那大夫也过去旁听。
  大人不懂这仵作为何一进去就立刻出来,忙问怎么回事。
  仵作比了一个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道:“那个……出不来!”
  一时间已婚的人都懂了,未婚的还在迷蒙,雨墨问:“我小姐的脚掐进床里了?”
  “估摸着是!难怪老摇那床!”奉书应答道,但心里想,他少爷力气大,床一抬不就好了?还是床和船是一体的?想着他还看了看床的构造:弄不好会把船弄漏了……

  第57章 分道扬镳:别样的海誓山盟

  帐子里的北堂傲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用怨毒的眼瞅着一脸无辜的柳金蟾。
  柳金蟾立刻道:“他没看见!”她一去揭衣摆,那仵作就逃出去了,她当年看人家那二人时,细节都看见了,身为急诊室实习过的她,丝毫不懂看病羞什么?
  “你咋不拉你的衣摆……”北堂傲把眼一露出被子,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仵作为什么一进来就跑了,而是柳金蟾雪白的大腿就那么露着,还那么直剌剌骑在他身上……北堂傲把被子立刻蒙住头——他的脸面都让她丢光了,他怎么会认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还……
  他想死,羞愤地想死!
  门口三个人讨论了半日没结果,大人让外面的人都散了,奉箭立刻拿了银子与那大人与仵作,说请大人帮找几个名医来诊断,随后他叮嘱了奉书几句,让奉书上了岸。
  屋里的大夫讨论来讨论去,有人说针灸、有人说推拿、更有人开药,七八个方案一出来,除了抓药的,其他就是没人敢动手来做——这可是关系人家、还有自己名节的事儿,弄不好要死人的。
  讨论半日无果,两大碗也不知道什么药,柳金蟾咕嘟嘟喝了下去就犯困,好容易官府的人留下一句:“稍安勿躁”就领着人呼啦啦逃命似的散了。
  门外的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北堂傲蒙着头,第一次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缩在被子里吃东西,发誓一出来,他立刻离开这条船,离这个扫把星女人能多远就多远!
  ……
  一梦起来,一切恢复如常,只是一行五个人赶在众人起身时,偷偷摸摸下了船。
  下了船自然是大家要分道扬镳,北堂傲赶着月色未明,很有今日一别哥们永不再见的决绝。
  柳金蟾说要带着雨墨回白鹿书院,当即就领着雨墨在夜色里一路奔逃——准确的说是直奔苏州的红灯区:就算不能睡美人,但看看也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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