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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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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叽叽咕咕,北堂傲和东方闻英很无语:可不可以说他们的坏话时,等人走远了再说?
  不会看事的端木紫,浑然不觉身侧二人的脸隐隐阴沉,她还继续撇撇嘴,苦口婆心道:“你啊,吃亏就知道了!东方那丫,从没像今儿这么一般,对一个男人着魔过!”她还以为她是圣人呢!
  柳金蟾笑:“该我的,想甩都甩不掉;不该我的,想求也求不来!”“缘”一字罢了!
  “哪来这些个歪理,你知不知道,不求不得!”
  端木紫当即赏了柳金蟾一个大大大的白眼,说着,她还一把拉住了东方闻英。“不许回去!”
  北堂傲和柳金蟾本以为东方闻英会一把将端木紫甩开,谁想东方闻英只是歪着头,生闷气——
  有问题!
  “你啊!”柳金蟾咧嘴笑,“想留住东方姐,就直说!”
  “胡说什么?”
  端木紫吓得赶紧丢了东方闻英的手,澄清道:“你别胡说,就算她是男人,这模样,我也不会动心的!”
  此音一落,东方闻英变了脸,半日凉凉道:“要你自作多情?”
  “此地无银三百两!”柳金蟾忍不住吐槽。
  谁料明明刚还内讧不已的二人,立刻同时扭过头,大喝一声:“闭嘴!”后又继续吵!
  这整齐划一的动作,瞬间让柳金蟾和北堂傲咋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天生一对?
  对于身后吵吵闹闹的声儿,杨真学习惯地背过身,选择漠视。
  她,只听陈先红为她引荐了莫兰,一番客套后,杨真学看看天色,便禁不住扫了扫身后那群“蹭吃”的大度婆们,心情沉重地道了句:“我们……先下山等吧!”
  端木紫和东方闻英立刻很知礼地停止了她们习以为常的嘴巴仗,“哼——”一声撇开眼儿,谁也不理谁!
  柳金蟾忙让开道,示意杨真学与陈先红她们领走:“你们……请先!”
  在其余人半鞠躬的恭送下,慕容嫣走得昂首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英雄模样,余光扫过北堂傲故意移开的眼,想说什么,无奈人多,北堂傲又不知抱着不知谁的孩子,不禁觉得这节骨眼开口就好比羊入虎口——
  北堂傲不拿她作筏子,给其余女人下马威都不可能!
  于是,她屏住呼吸,一人打头往山下走,谁料,她才迈出一步,就见刚还在她身后的陈先红身子一滑,就跟那泥鳅似的,要滑向后面的柳金蟾,岂能让她得逞,然后泄露她的大计?
  慕容嫣右手腕一滑,就从陈先红内侧一把暗暗地死死地拿住了陈先红的手腕:“下山,要小心!”
  多么体贴的话语啊!
  慕容嫣语毕,满是笑意的眼眯细了瞅着“有些不乖”的陈先红。
  陈先红立刻静若寒蝉般,唯唯诺诺地被慕容嫣拽着一步一步,有些奇怪地走下台阶。
  接着莫兰跟着杨真学一路跟了上去。
  故意落在队伍末尾的端木紫立刻用内肘拐了拐柳金蟾,递了一个明了的眼神儿:如何?
  柳金蟾抿唇微微冷冷一笑:可不是,果然,有鬼!
  “还敢去吗?”端木紫挑衅一般地挨向柳金蟾,“她可是国公夫人哦?”
  柳金蟾笑问:“你怕吗?”
  端木紫立刻抱住两臂做出颤抖不已的模样,夸张地笑说:“怕得骨头都酥脆了!”
  柳金蟾笑:“你狠!”
  端木紫放下手,趾高气扬地大步向前:“端木紫还不知‘怕’字怎么写呢?”
  柳金蟾紧随。
  北堂傲有点放心不下平衡差的柳金蟾,抱着孩子追来两步,柳金蟾却背对他,比了一个“赶紧走”的手势!
  慕容嫣何其难缠,她此来为何?北堂傲岂有猜不到的?
  眼见慕容嫣踩下去三级,还不及回头,他也不敢多耽搁,趁着慕容嫣还没回头,立刻抱着孩子就侧身拽着东方闻英进了那边的树丛的小路。

  第528章 你是男人:你究竟意欲为何

  “你……”
  东方闻英一瞅,一把即把她狠狠拽来的北堂傲,有些吃惊:“你不怕你妻主看见?我可是个未婚的女人?”你怎敢与我独行?
  北堂傲拍拍妞妞妹,一边走在前面,一边笑道:“你若是女人,我就是孩子的娘!骗女人就罢了,男人还是算了吧!”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你什么意思?”东方闻英欲强调,她真是女人!
  北堂傲就禁不住犯了一个白眼,瞅向东方闻英:“我北堂见过的男人成千上万,像女人的见过过了,比女人生得还女人的……都见过!你……小菜一碟!还想瞒得过兄弟的这双金睛火眼?”还偏偏,你一看就是男人的模样呢!
  “你……”东方闻英要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北堂傲就抬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衣领下的喉咙:“和女人一样吗?”
  战蛟那小子以前多雌雄莫辩,但颈上也有喉结,而这男人一过了那个年纪,声音就和女人完全不同了——
  就是把自己的……割了!声儿也不过是个捏着嗓儿的男人声。
  东方闻英大惊失色,立刻扶自己领口的衣领,明明挡着的啊!
  “你这个动作更充分说明你是个男人!”
  北堂傲当即下断言,同时拉好自己呃衣领,继续大步引着东方闻英追着他往家去。
  “那你夫人?”东方闻英再回思刚才柳金蟾的笃定,“你和她说过?”
  北堂傲冷冷一笑:“你啊……也就能偏偏还没成亲的女人们了?”柳金蟾她估摸着一瞅就知道这东方闻英是个男人了!
  “哼——你这话说得……难道书院的女人都是没成亲的?”东方冷冷一哼!
  北堂傲笑而不答,半日才低低回了一句:“她们眼珠儿都掉在了书里,还能舍得挪一只搁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东方闻英凝眉。
  北堂傲抬脚进屋,一合上门,就在福叔瞪凸的眼中,从容引东方闻英进了那边厢房——爷怎么敢丢下夫人领外面女人来家?
  雨墨更是惊悚了:
  孤男寡女啊?小姐要戴绿帽子了!
  忠仆怎么能让姑爷给小姐蒙羞?
  雨墨二话不说要奔那厢房去,人就被福叔福婶压在布帘处,不及二人高喊:“不能过去”给爷打暗号,就屋里爷在屋里惑人似的低低吟道:“她们不识你是男人,不是你伪造的多好,而是……她们……泰半不是女人,是书呆!另一小撮嘛……”
  北堂傲眼波一转,就将东方身段从上到下细细地、别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
  东方闻英一震。虽对北堂傲的话不胜理解,但眼瞅着北堂傲那故意单手扯去发带,任凭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的万种风情,不禁微微有些失神,心里隐约明白,又有点害怕明白。
  北堂傲可不管,他今儿定要点醒这呆头鹅,都二十有一了,再不嫁,跟着柳金蟾一处混儿,谁知会不会日久生情,暗度陈仓呢?那端木紫是个呆子,金蟾却是匹装得憨憨,吃得宝宝的母狼!
  “这另一小撮啊……就会装得亲亲密密地,今儿拉拉你的手儿,明明蹭蹭你的皮儿……若是再不知足,弄不好还能和你说‘同是女人,睡一个铺盖又何妨’?”
  北堂傲抱着咬着袖子的妞宝宝,端坐在炕上,眼瞅着东方闻英的衣扣,不紧不慢地道:“这再然后吧……夜里……她说她睡熟了,把你摸上几摸,你……好意思让她负责吗?又说得清吗?还不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要再过分些……”
  “别说了!”东方闻英心如擂鼓,瞪着眼看着一副等鱼上钩的北堂傲,努力沉着冷静地问道:“说吧,你想说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你要如何?
  北堂傲笑得像只狐狸:“我要知道,你来书院是为何?别说……是想读书!”都二十有一了,读什么书?人一看就不是请不起饱学之士的富户人家大少爷!
  东方闻英闻言,不禁握紧了两拳,低头好似在揣度。
  北堂傲放下妞宝宝,拿出了十足的耐心。
  “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柳金蟾?”东方闻英思虑再三祭出了她的最后防线。
  北堂傲嘴角淡淡一勾,他从不允诺,他做不到的事儿,只道:“你那订了亲的未婚妻,在书院……而且她不是别人,就是端木姑娘吧?”
  东方闻英瞪大眼,望着北堂傲,怀疑北堂傲是家里派来缉拿她回去的家仆——
  只是他家那请得起这么讲究的家仆?
  “你想如何?”
  被北堂傲瞬间看穿的东方闻英,一时间好似斗败的公鸡一般,流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倔强道:“反正,你别嫌拿我回去,让人嘲笑我!”未婚妻逃婚,又不是他的错!
  北堂傲垂眼,他也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还不都是女人们惹的祸?
  “也许……我能帮你!”
  北堂傲微微一笑,满脸的自信,以及已婚男人们好为媒的好事模样:你嫁了,本将军心就安了!
  东方闻英睁大眼,很想像个天真的男人那样,高兴地问一声“真的?”,但……他早过了天真的年纪!
  “知道又如何,你帮不了我,也没人能帮我?”
  东方闻英吐出这么一句后,才觉心里涩涩的苦水其实在心间弥漫了太久,久到他此刻说出,才觉他憋在心里用了多少欺骗,才没让自己绝望如此。
  北堂傲一瞅东方闻英眼底这深得化不开的郁郁,只觉得心底某一根也曾这么紧绷过弦也曾这般几乎断去,不禁感统身受的道了一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既未婚,你又怎知……是无望?”纵然她不行,难道就不能别人了吗?
  东方闻英抿唇,好半日才好似舒了一口气般,道:“她……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没他的位置了。
  北堂傲不禁一愣,想要说点什么吧,但……
  北堂傲不敢与东方说二嫁的话,毕竟夫德云:好男不二许!东方闻英一瞅就是书香门第人家的儿子。

  第529章 囊空如洗:吃饭好似没带钱

  鉴于烈夫们的操守,北堂傲只得静静地说了句:“既未婚娶,你们又有婚约在前,别说她心里有了人,就是她那男人有了什么?你聪明如此,又与她****相守?还能不知怎么办?”
  东方闻英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的话——
  又或者该说,嫁了人的男人是何其的大胆呢?
  北堂傲垂眼,丝毫不将东方闻英的震惊放在眼里,只怒其不争地冷哼:“许是我话多,但……若是本公子,是我的,永远都得是我的,我连争得机会都不给他们!”心上人如何,金蟾屋里还放了人呢?他北堂傲不也霸着不放么?
  “这后院之争,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谁的手段高,谁更能最后抓住女人的心……”
  北堂傲这话语轻轻一吐,布帘的雨墨瞬间觉得小姐这次果然是踢到了真铁板——
  可怜的小姐,看你风流,这下好了吧?老虎进家,你这辈子都栽定了!
  而东方闻英则心绪起伏,他睁着大眼,突然发现他原来的世界正在支离破碎——
  原来后院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儿……原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
  这样……
  会不会太卑鄙?
  可端木紫不娶他,他此一生也只能常伴孤灯,做一辈子的老叔公,又或者只伺候公婆,守一世的活寡……
  “阿——嚏!”
  “啊啊啊——阿嚏!”
  刚下了两道弯儿,端木紫就今儿一反常态喷嚏不断。
  “你确定你不是穿得太少?”
  柳金蟾侧目,欲手摸包袱拿一件给端木紫,谁想手在腰上一摸,才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相当要紧的事儿——什么都没带……
  甚至……包括钱……也被北堂傲一并带回去了!
  冷汗这个……顺着柳金蟾的脊背就哗啦啦地流……
  “端端……端木姐姐……你有没有带钱?”
  幸得二人走在队伍尾巴,柳金蟾赶紧拉着端木紫的袖口,低低开口。
  端木紫一回头,不及答,就忽然发现她们身后居然没人跟着!
  “他们?”
  端木紫忍不住把声音拔高,不待柳金蟾道一句“小声点儿!”,她的声就引来了前面慕容嫣等人的侧目。
  但她们这一扭头,真可谓是喜忧参半,各有心事:人呢?
  北堂傲呢?
  鬼谷一枝花和他的兄弟们呢?
  那群牛高马大的吃货原来不去啊?
  后知后觉的慕容嫣,那顾得上说个一二三,掉转头就往山上追,这毫不迟疑的追人态度,着实让柳金蟾咋舌,暗叹:怪道人家能当驸马和国公夫人,追男人的热情就是一个词“死缠烂打”!
  谁想,慕容嫣才擦身过去,端木紫也跟蚂蚱似的要跟着跳过去,柳金蟾可不想颠簸了半日,入夜好容易可以睡个困觉,最后中间还因夹了一个男的,而一夜难眠。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一把吊住端木紫——
  怎么说呢?怕负责!一个北堂傲,家里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再被负责一个,估摸着房顶都得掀翻了不说,她去要饭都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你傻啊你,拉着我……你不怕你……被人拐了?”端木紫急了。
  柳金蟾却只管抱着端木紫的胳膊:
  “好姐姐,你杞人忧天呢,我相公身边那么些兄弟,她是说追能追得上的?”
  端木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停住了脚步,眼看慕容嫣飞奔上去,不解地问道:“她又上去作甚?”有相公的都不急,这没相公的急甚?难不成她去吃杀猪饭,才发现没带钱?
  提起这带钱的问题,端木紫微微侧过脸:“你……刚问我什么?”
  柳金蟾趁着大家也都着慕容嫣去看究竟,悄悄儿在端木紫耳畔低道:“你……带钱了吗?”
  端木紫瞬间瞪大眼儿,忙低头下意识地摸荷包,但摸着摸着,她隐约想起了什么,忽然抬眼道:“你不说你请吃吗?”差点就上了当!
  柳金蟾立刻搓手,赔上一脸的笑:“手头……嘿嘿,钱被我相公拿去了!”
  端木紫当即无语地看着柳金蟾,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日方道:“你不是告诉我,你男人连一文钱都不给你吧?”
  柳金蟾立刻点头如捣蒜!
  端木紫当即吞吞口水,幸得她家境殷实,也不差这点子钱,但……
  “是不是……小户人家都是男人管家啊?”貌似这附近很多男人都是把钱管得死死的。
  端木紫不禁开始杞人忧天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忧愁。
  柳金蟾哪知道这些,反正她家不是了,但……北堂傲就是这么管他的,楚天白的相公也是这么管楚天白的,所以……
  “似乎是!”反正她前世时,就是女人当家,老公在鞋盒子里藏私房钱!
  端木紫立刻苦了一张脸。
  柳金蟾要问“怎么问这个”,那上头刚还风驰电掣般蜂拥而去的一群人又“嗵嗵嗵”地奔了下来。
  “他们呢?”
  “国公夫人”慕容嫣更是一脸理所当然地冲到柳金蟾的面前,凶神恶煞般的质问道:“你把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一脸莫名地故意反问道:“不知……是不是金蟾听错了,‘国公夫人’在问的是金蟾的家人?”
  “呃……”
  慕容嫣一怔,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什么,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纵然无礼,但……大家都看着,她“国公夫人”不嚣张一点儿还叫“国公夫人”吗?
  虽知柳金蟾不是个吃素的,赶鸭子上架,慕容嫣难得在这书院重拾了她旧日的骄傲,如何肯轻易的丢下,少不得,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来,抬高头颅鄙夷地看着柳金蟾。
  气势十足,无奈她身边少了个可以替她说话的刁奴,杨真学、莫兰、甚至陈先红都是极聪明的读书人,柳金蟾是个小辣椒,能跟着慕容嫣为虎作伥固然令人羡慕,但……书院的山长知道了,谁都没得好,更别说,金蟾身边还跟着书院的小游侠端木紫,谁开口,就是就是给自己以后找不自在。

  第530章 势单力薄:打肿脸假充胖子

  因此,此时此刻,刚还拥着慕容嫣好似拥护者一般的三人,皆保持缄默不言。
  没有爪牙涨声势、还一个个都是一副静观其变,好似要随时变节模样的三人,当即让气势汹汹的慕容嫣微微有点像个势单力薄的纸老虎,但越是这种时候……
  慕容嫣越深知自己不能输,甚至更要将柳金蟾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脚底,这群人才会知道以后怎么做!
  慕容嫣微微沉住气,犀利的眸底静静地逼视着柳金蟾,只是,打眼神战,阅历尚浅的慕容嫣如何是柳金蟾的对手,才眼神对上不消一会儿,柳金蟾眸光里那明明白白写着的“蔑视”,就让慕容奋力鼓撑起来的“凌厉”好似扎了针眼的气球般,不一会儿就泄了底气。
  “本姑娘,问你,你答就是,何来这么多废话!”
  斗不过眼,慕容嫣眼看着端木紫好整以暇地抱手等她,她还能动手吗?灵机一动,她当即拿出她那昔日在京城三年捕快地丰富阅历,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柳金蟾晕了,她又不是人犯,而今也没低你一等,凭什么你问我就得答呢?但这么回过去,大家难免一会儿坐牛车尴尬。
  索性,柳金蟾就拿出她市侩的一面来,摊出她的一手,朝慕容嫣儿勾了勾。
  这……
  什么意思?
  大家都有点晕!
  “你……想干什么?”
  本以为柳金蟾会立刻反唇相讥的慕容嫣,微微愣愣,然后左右看看,皆无人能答,便皱眉有些茫然地问道。
  柳金蟾皱眉,又把掌心朝上对着慕容嫣招了招,露出街头痞子抢劫小朋友的无赖样儿:“想干什么?你不意思意思?凭啥我要和你说他们去哪儿呢?他们可是我的亲戚!”
  端木紫歪头,微微不解柳金蟾这是……凑杀猪饭钱?但就是自己的相公,这么拿来哄人钱,也……不妥当吧?
  端木紫吞吞口水,摸摸鼻尖,有些觉得丢人地往后退退。
  岂料慕容嫣更出人意料,开口就问
  “多少?”
  众人一片哗然:还可以这样?
  柳金蟾想也不想,比了一个“二”。
  慕容嫣只当是二文,不及多想,掏出钱袋子,掏出钱袋子无比阔气地丢给了柳金蟾两文大钱,欲说“赏你”,不想,柳金蟾却对她摇摇食指,示意慕容嫣是要那里面的一块小碎银:“二百文!多了不介意,少了不干!”
  众人立刻一阵惊呼:这可是明抢了!
  端木紫自认自己算是个有本事的人,但……胆敢像柳金蟾这么狮子大大开口,还是……自叹弗如!
  “你——”别得寸进尺!
  慕容嫣一听这明摆着的讹诈,瞬间了变了脸,要连柳金蟾手里的两文大钱也夺回来,柳金蟾反倒嬉皮笑脸对她道:“区区二百文,‘国公夫人’还不是眨眨眼皮的事儿?”想娶北堂傲,刘宣抬手就是一千两呢!
  众人一听此言,不禁都点点头,暗想:柳金蟾怪道先生们都赞她机灵,她脑子就是活,二百文,于贫寒小户是笔小钱了,可在人家京城的“国公夫人”眼里,能叫钱吗?戏里不常说,他们皇族贵胄就是打点奴才们,给银子也是百八十的给,还不拿铜细,只拿白的!
  所以,刚还欲出头替慕容嫣说说柳金蟾的莫兰,也打住了话头,只端看慕容嫣这位“国公夫人”是不是也是如书中写的那般“挥金如土,珍珠如土金如铁”。
  慕容嫣咬牙,若是她而今真做了驸马,又或者,不说远,与北堂傲冰释前嫌,北堂傲那些个钱源源不断地拿给她用,别说二百文,就是此刻用二百两活活砸死柳金蟾,她也舍得,但……
  人生最怕的就是一个“但是”!
  她在京城当捕快,一年俸禄也才十来两,又因不是正式编制,挂着快班的衙役的衔,却拿着皂班衙役的钱,二百文意味着什么?这可是她好几日的嚼用,艰苦时,甚至能抵十日的花销,说给就给,如何舍得?
  “但我……凭什么给你?”
  慕容嫣暗暗捏紧荷包,笑看柳金蟾无比惹人嫌的脸,磨牙不止:她真不知北堂傲就是下嫁,怎得挑这么一个无论是貌、还是为人行事都无不透着市井鼠辈嘴脸的女人——
  作践自己,报复她,需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慕容嫣不仅有些心疼。
  “不舍何来这么多废话?”
  柳金蟾笑笑地扫过慕容嫣眼底的挣扎,抬手就将慕容嫣丢给她的两文大钱扔回给慕容嫣:“妹妹我再缺钱,还不缺这二文!”舍不得钱,还想泡男人?你当你是粉嫩小白脸?我相公是七老八十的老翁么?我柳金蟾至今都为他花得像个叫花子了!
  言罢,柳金蟾拉着端木紫就往山下走。
  “你也真敢!”端木紫紧随过去,说不清是佩服,还是心有余悸地低低咬耳朵,“就不怕……”她真给!
  音未落,慕容嫣的声音就在柳金蟾的身后响起:“不就区区二百文么?赏你就是!”言罢,慕容嫣一脸倨傲地将一块约莫有一二钱的碎银扔在了柳金蟾脚下的雪地里。
  这——
  分明是用钱来故意侮辱人——
  有钱人最惯用来嘲弄庶民们的伎俩。
  端木紫一怔,要怒,不想柳金蟾反倒拉住了她,笑着真就转过身,低腰拾起了银块,还用牙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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