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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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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人最惯用来嘲弄庶民们的伎俩。
  端木紫一怔,要怒,不想柳金蟾反倒拉住了她,笑着真就转过身,低腰拾起了银块,还用牙咬了咬。
  “你?”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
  端木紫震惊了,怒目瞪视柳金蟾这奴颜卑膝的模样,只觉得心火灼烧,待要愤怒地拂袖而去,任凭柳金蟾让这“国公夫人”欺辱了去,却听柳金蟾一本正经地大声答道:“他抱着我闺女回家了!此外嘛……附送你一个小道消息,他名花有主了,国公夫人家有贵婿尚未进门,他就不劳国公夫人您大人惦记了!”
  端木紫一脚僵在空中,瞅着柳金蟾笑得无邪的脸,以及慕容嫣几近发青的脸,摸摸鼻尖,突然觉得这次杀猪饭似乎,很有趣!
  尽管……
  似乎有种玩火的感觉!

  第531章 又生波澜:有权有势惹的祸

  讹诈权贵固然在小说、甚至戏里是大快人心的,然而……
  “常言道‘君子有财取之有道’,圣人训曰‘路不拾遗’,古又有贤人陶婆不为五斗米折腰……不想今日,我竟亲见……”
  一贯从不多言的杨真学今儿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蜈蚣,居然一反常态地开始数落起柳金蟾今日趁火打劫的行为,还一副振振有词,伸张正义、敢言人说不能言的话来。
  “古董一只!”
  柳金蟾禁不住抢过杨真学的话尾,朗声道。
  众人一愣,起初不懂“古董一只”何意,但将这话和杨真学前面的话一连贯起来,先红和端木紫就大喇喇地笑了出来:这杨真学可不就是“古董一只”么?
  素来在书院谨守本分,低头做人的杨真学,楚楚一怔未曾会意过来,待先红和端木紫喷笑出声,她立刻就明白,这是柳金蟾骂她呢?瞬间一张脸涨得猪肝一般,要说什么,又突然发现自己不会骂人,气得只能拿眼恨恨地瞪着柳金蟾:“你……”就你这样,还想去我家吃杀猪饭?
  柳金蟾也是醉了,她去杨真学家,也是自己骑虎难下好不好?你不先招惹我,我还惹你?我和慕容嫣的过节你懂不懂?不懂,你来瞎起什么哄?
  “我柳金蟾呢,素来是爱憎分明,但若要人惹我呢?我也素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柳金蟾不想与杨真学为敌,而且欺负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只能证明自己没本事,但……杨真学要想借着打压她给“权大势大”的慕容嫣献媚,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柳金蟾最恨的就是被人拿去“借花献佛”!
  “再者!”
  柳金蟾说到这儿,瞅了瞅那头一直隔岸观火的莫兰和慕容嫣,笑向杨真学:“你为她杠头,她为你出杠头了吗?”
  何苦来,不会吵架,还来当炮灰,“圣人训、圣人训”的,难道圣人难道没告诉你要明察秋毫、明辨是非吗?
  柳金蟾此话一出,不就是明摆着的挑拨离间么?慕容嫣岂能袖手旁观,当即就上前一步道:“怎得,她有说错你吗?你难道不是见利忘义?”
  “你我可有义可言?”
  柳金蟾反唇相讥。
  慕容嫣也不是个会吵架的,恨得要动手吧,端木紫的眼就懒懒地斜在她身上,这大冬天的,又是一级级的石阶,虽说有厚厚的积雪,然摔出去,毁了脸貌,虽然于这端木紫无碍,但慕容嫣可还要用这张脸哄北堂傲回心转意,岂是开玩笑的?
  慕容嫣一愣,莫兰以大姐姐之姿,一脸严厉而又不失慈爱地挺身而出了:“金蟾,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年榜落了后三,回去挨了你相公的排头,今儿真学说你一句好话儿,你就恶言相向,排揎人家?”
  柳金蟾挑眉:不想这吵架的真高手在这儿!欲立马回上两句吧,可不就是向人应证了自己“自己回去挨了相公的排头”,可不不回,又跟默认了一般——
  真可谓进退两难,说与不说皆是一个结果……这让柳金蟾微微凝了神,暗想怎么答才好!
  莫兰可不跟不善言辞、又心无半点城府的杨真学似的,直捅蚂蜂窝。
  她熟知柳金蟾是个素来吃软不吃硬,说罢这句,就赶紧好言连劝代说道:“刚真学也不过是一片好心,纵然是说得不中听,但你和她一个屋,也该知道,她本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素日里几乎都不说话,她肯开口说你,纵然措辞不当,原也是一片好心,你何苦恶言相向,难不成这今后一个屋都不处了?”
  此话说来,就是刚一直一边倒的端木紫也觉得甚为有理。只可惜,莫兰这厢做了和事佬,杨真学一个典型的书生性子,加上又年轻,不懂莫兰这话里的世故,竟就跟炸毛了似的,卯着劲儿地吼道:“谁是她朋友?不是她一直说着要来我家,我不好拒绝,不然怎会请她这等唯利是图的人……”
  这还怎么劝?
  就是慕容嫣有心以和为贵,这节骨眼,也拿这书生无法——
  没办法,她娘早先就告诉过她,这书生聪明得像人精,但肘起来,那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古代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懂迂回,动不动就撞柱子谏言,谏言不成还激怒了皇上的所谓“忠臣”们呢?
  莫兰连忙推着陈先红去劝杨真学,无奈这话也伤了陈先红,那日提起这杀猪饭一事,本是岔开话题,说实在的,她陈先红是想吃肉,但杨真学这话说得这么伤人,她要还去,就是死皮赖脸了——
  有钱还怕买不到吗?
  陈先红不动,柳金蟾要说什么,又看杨真学这模样,自己真讽两句刺耳的话,慕容嫣是权贵,大不了想着将来变本加厉收拾她柳,但……杨真学一直在屋里就是内心极度自卑的人,自己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把人气出个好歹来,她一家老小还指望谁,自己岂不罪过?
  柳金蟾少不得忍住气,不怒反笑,向端木紫道:“既是柳某自作多情,人家猪肉又不够分,咱们……不如去我家,我福嫂炒得野猪肉,最是香,据说她还在宫里给皇上做过菜呢!”
  端木紫一听这话,她心里刚一发现东方闻英没跟着来,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再听柳金蟾说有野猪肉吃,她还傻跟着去吃什么杀猪饭?家猪哪有野猪香?福叔的手艺,一碗面都是升等美味呢!
  端木紫想也不想,朝杨真学一抱拳,拽着柳金蟾就往回路上奔。
  柳金蟾奔了,慕容嫣还千里迢迢去什么杨真学家与柳金蟾修好?她不禁赶紧拿眼示意莫兰:你赶紧像个办法留住人啊?
  杨真学这傻丫头把话都说绝了,莫兰能有什么办法?莫兰只能看着陈先红。
  当初求着去杨真学家吃杀猪饭的是她,刚杨真学那一席话可不伤了她?柳金蟾都走了,她还杵在这儿,等着被迁怒么?
  “先红……也不敢劳烦真学姐了!叨扰了!”
  陈先红才不管莫兰眼底的暗示,两手一抱拳,转身,高喊着:“金蟾,等等我——’”一路狂奔而去!
  慕容嫣岂能容陈先红去通风报信,抬脚紧追两个台阶,高喊一声:“陈先红!”
  陈先红只能瞬间立于石阶之上,想动而不能动了——
  这憋屈的,陶婆还有五斗米呢,她连五斗米都没有,就折了腰板!什么事儿!
  莫兰见此情景,边有些新生退意,要问慕容嫣还去是不去了?毕竟……柳金蟾都不去了!
  不想,一眼瞅出莫兰此意的杨真学,瞬间有些慌了:“只怕我相公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这“国公夫人”要不去她家吃饭,她刚刚岂不是白白得罪了柳金蟾?不管怎么说,柳金蟾这人比起爱炫富的黎荔好了不知多少倍去。
  莫兰一听此言,只能无力的看向慕容嫣:“杨家相公已经在山脚等着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柳金蟾不去,起码……这杨真学刚维护您……咱们也不能过河就拆桥吧?
  慕容嫣自是看出了莫兰眼底的意思,想丢几个钱,让这杨真学到时送个十来斤猪头意思意思,但……兔死狗烹,她若头一天就将敢为她说话的杨雪珍弃之如履,想来这奸狡如狐的莫兰也会对她警惕有加!
  迫于无奈,慕容嫣只能悻悻然地领着莫兰,和心不甘情不愿,一路拉着便秘脸的陈先红下山,搭着杨真学相公赶来的牛车,“嘎吱嘎吱”地从日在中天,爬到了日落西山,最后才被告知:明儿一早才是正式杀猪的日子……
  这就意味着……
  她们三将在杨真学家那主动腾出的六尺大床上挤上一夜——
  就这床,要睡一对夫妻外加两个孩儿……慕容嫣次日醒来,不禁想,他们夫妻是怎么办事,还不会吵醒娃娃们的?
  这是一个充满了希望与失望的日子。
  当福叔自看见爷晃晃悠悠回来不久,夫人也领着人晃晃悠悠回来后,他意识到,自己放假的日子只怕要等到三年后回京城的那一天了——
  遥遥无期!
  说起来,这时光如梭,好似白驹过隙,明明昨儿爷还在屋里偷笑,说就凭夫人那点本事,没考全院倒数第一,还真是令他颇为意外。不想今儿一早就是“噼里啪啦”一串儿一串儿鞭炮声,在那头响得真叫一个震天。
  “噼里啪啦——”
  “啪啪啪——”
  晌午后的白鹭山瞬间就被鞭炮声、火药味儿笼罩!
  即使身在白鹭书院内的山上,也隐约听见山腰除夕日的喧嚣。
  “快快快——再不走,一会儿遇上守门的老太合门回家过年,咱们夫妻就得抱着孩子翻墙去吃年夜饭了!”
  柳金蟾迅速地收拾起一桌的笔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一眨眼,已经是近戌时的时候了。
  “急什么?孩子衣裳还没换好呢?”
  北堂傲被柳金蟾催得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就将宝宝新意当裤子拢进了小胖腿,低眼一看啊,这叉叉裤这么越看越像小衣裳呢?

  第532章 商议婚事:奉箭而今十八了

  “孩子刚睡得好吗?”
  柳金蟾一开口,山腰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能不好吗?亏得我们搬了过来,不然今儿妞妞不得吓着!”一连串的鞭炮声,小孩儿哪里受得住?
  北堂傲立刻邀功似的瞅向柳金蟾,在宽敞又明亮的小绣楼里再次示意柳金蟾欣赏他们的新屋——
  这白鹭书院修给达官贵人们的小楼真就是好,屋如其名“潇湘阁”,屋前屋后千百竿翠竹掩映其中,轻轻一呼吸,不是晚来的梅香、就是沁人心脾的竹香,那是前面,出门牛屎味儿,进屋开窗还是牛屎味儿,熏得他的都不知道臭是什么感觉了。
  “但把福叔他们留在哪边……吃顿饭还送进送出的,多别扭?”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尾巴翘得老高的模样,就忍不住泼点冷水,省得他又固执起来,先斩后奏,每次都把她的话当马后炮。
  “是孩子重要,还是你吃要紧?也不想想,妞妞吓着了,你们柳家谁承继香火?”将来你去了,谁给你烧纸钱用?
  北堂傲举着越来越胖的妞妞妹,亲了又亲:“再说,书院的厨房好用多了……而且,她们不和我们住一处也自在,尤其是雨墨,她都到了可以娶相公的年纪了,你还还让跟咱们和奉箭几个住着?也不怕哪天出事儿?”
  提起这出事儿吧?
  柳金蟾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抬了眼儿:“你说着奉箭和雨墨……是不是有点什么啊?”眼神怪怪的不说,奉箭对雨墨的态度也奇奇怪怪的!
  北堂傲放下孩子,赶紧凑到柳金蟾的耳边嘀咕道:“为夫想着,奉箭心细、雨墨憨厚,两人配做一对儿,其实也是蛮般配的!”
  柳金蟾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说呢,在她这个主人的眼里,雨墨始终似乎还是那个翘着两个小羊角辫,追着她喊“小姐小姐”的娃娃——
  “是不是太早了点?”雨墨还没十八呢!这么早就当娘多可怜啊!
  北堂傲嘟嘴:“奉箭可都十八了!”
  柳金蟾点点头,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总不能让这二丫到时候也奉女成婚吧?
  “而且……为夫都应了奉箭了!”
  眼瞅着柳金蟾这时候还犹豫,北堂傲忍不住低估了一句:反正定了的事儿,早晚都是要成的。
  柳金蟾脸上要露出一丝犹疑来吧,可巧奉箭就从门外收拾衣服进来,这不说没注意,仔细一看,柳金蟾也觉得奉箭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可眼下,这古代又不会避孕,一成亲就得孩子一个个来,她和北堂傲这一个胖妞还没辙呢,再来一个……错,是不知多少个!
  柳金蟾就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也是,等我们定居下来,就给她们把事帮了吧!”
  柳金蟾努力装出一副没看见奉箭的模样,低头看书继续道。至于定居是哪年?至少也是雨墨十八哪年了!
  北堂傲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不说远,单眼下这屋子,住他们夫妻都觉得拥挤,奉箭这成亲了,就得另设房舍,这白鹭山毕竟不是他北堂家的土地,岂能说要就能有的?
  “既如此,等我们回京城就给他们办!”
  北堂傲故意当着奉箭的面,讨柳金蟾的话,给奉箭一个定心丸。
  柳金蟾一听京城,那可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儿,那一寸的土弄不好都能买地县城市一亩来地了,还给雨墨和奉箭办婚事?不是吹死牛么?
  然,北堂傲开了口,奉箭也在,柳金蟾也不好驳回,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有了屋舍就给她们办!”看样子还是得回景陵县牛村老家一趟呢!
  北堂傲当即给了奉箭一个得意不已的笑,羞得奉箭放了粥就赶紧出屋偷着乐去了——把北堂傲羡慕的:可叹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呢,倒先为别人愁了,然怎么办呢?怪只怪自己做错了事,连带奉箭奉书除了一辈子跟着他外,唯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北堂傲过除夕好好的心情,又突然阴郁起来,放着穿了一半衣裳的孩子也怔怔出神。
  柳金蟾这头一忙完,扭头就见北堂傲瞅着孩子发呆,连孩子对他一个劲儿笑哄他抱抱,也浑然无觉一般——
  这情形,人都要忙飞起来了,他还能说发呆就发呆,这让柳金蟾怎么放心。
  “累了?”
  柳金蟾走来抱起孩子,为孩子穿袖子,北堂傲才猛然回神:“妻主?”怎得了?
  “是不是担心这屋的主人随时回来啊?”
  柳金蟾托着三个月不到就想没事竖竖的宝宝,有些发愁地看着自他们夫妻错过杀猪饭后,就一意孤行非要搬家的北堂傲,隐隐怀疑北堂傲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儿——
  如,某个王姓的女人一直在他们那边屋外徘徊的事儿!
  北堂傲摇摇头。
  这小楼本就是他年初就为柳金蟾定下的,而今执意搬进来,不过是因看见了慕容嫣,没来由得,每次看见她,他心里就布满了不安,总觉得他现在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幸福,宛若波斯进贡的水晶玻璃,昂贵而又易碎,稍不小心还会扎人——
  仿佛他只要一不小心,现在疼他的妻主、可爱的女儿就会“啪”一声炸得粉碎,只余一堆只要碰触,会把他割得鲜血直流的玻璃渣!
  “为夫什么都不怕,就怕妻主离开为夫!”
  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的背上低低呢喃。
  “就会胡思乱想!”
  柳金蟾怀抱着胖妞妞穿衣,背撑着好似大熊,却丝毫没有大熊自觉的北堂傲,只觉得自己前有嗷嗷待哺的幼女,后有时不时来点小“抑郁”的疯相公,肩头的责任好重大。
  北堂傲想说自己不是胡思乱想,但他不敢说出真相,更怕说出真相后,是他无法收拾的结局,这让他问自己:难道,除了除掉慕容嫣才是唯一、可一劳永逸的方法吗?
  思考间,北堂傲的眸色微微加深——
  现在皇太女正伺机而动,他除慕容嫣只会引来更大的财狼,家姐未归京这三年,他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人手——
  风雨飘摇!
  一丝一毫也不能有!
  北堂傲闭眼屏住呼吸,静静地告诫自己忍、一忍再忍!
  柳金蟾那经得住北堂傲这么放松的一压,活脱脱就感觉是一头昏死过去的笨熊!
  “相公,你是不是胖了?”
  柳金蟾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北堂傲瞬间弹跳起来:“当真?”
  刚才还要死不活的忧郁,瞬间变成了站在了西洋镜前的左顾右看、前观后察,时不时还拿手在腰间、小腹处丈量,没办法,这男人一胖,就先往这两处长肉,这地儿一长肉,好身段就成了猪身段,哪个女人喜欢呢?
  “一定是近来吃多了点!”又没好好出门松松筋骨!
  北堂傲发愁地拿手捏着腰间自嫁人后,就开始能摸着肉的腰,很是忧愁——
  别看柳金蟾没说过自己喜欢胖还是瘦,但北堂傲观察过那薛青、还偷偷娶看过青童公子,一个个都是水蛇腰,软得不行——
  他北堂傲不软还罢了,若还粗了,岂不成了暴食的蟒蛇腰了?柳金蟾不变心才怪呢!
  思及此,北堂傲,想也不想,就风也似的冲下了楼,开始告诉奉箭自明儿起,就是自今儿起开始过年,也不许再往大鱼大肉里做了。
  柳金蟾则抱着孩子,无奈地看着这忙得恨不得生出八手八脚的节骨眼儿,北堂傲还腾出时间思考如何减肥,不禁有些无语,然,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金蟾一回首,就看见了镜中愈发邋遢的自己,也是一阵紧张:哎哟,她的爹爹哦!
  她这一年,老了好多啊!也胖得吓人了呢?
  不行,得减肥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管柳金蟾怎么注意,她的身段也终于由骨感美的竹竿身段,连挣扎机会都没有得,向着小香梨的形状发展而去。
  “啊啊啊——”胖妞妞还浑然不觉地指着镜中人,笑,引得柳金蟾不得不感慨道:“妞啊妞啊,你娘为了你,魔鬼身段也没了啊!你还一天就知道‘啊啊啊’,你姥姥的小竹条还等着你娘呢?你说,你要不要到时假惺惺地上去挡两下呢?”老娘最疼小孙女了,典型的隔代亲!
  妞妞咬着袖子,不“啊”了,呆呆地看着她娘对她说话,小小年纪居然就学会了先装傻,真是柳金蟾欲哭无泪:“妞啊,你是月老派来收拾你娘的魔星助手吧?”
  音没落,上楼来的北堂傲就没好气地回了柳金蟾一句:“魔星,谁是谁魔星呢?哪有娘这么说自己丫头的,倒像不是你养得似的!”“助手”二字没听懂,不过听上半句,也知不是好话!
  柳金蟾暗吐舌头:“福嫂哪边需要人手吗?”
  “那边屋多,夜里奉箭说,福嫂让我们去哪边吃饭,在那边过夜,省得一会子夜里落了大雪,一则夜里往来不便,二则,这白鹭镇有个娃娃大拜年的习俗,家家户户就是没有孩子,也要个个家里一大早在堂屋里,摆满茶果,让孩子们来贺新年。”

  第533章 喜迎除夕:欢欢喜喜过大年

  提起这过年,第一次当家的北堂傲就难掩兴奋,一边接过了见他就热情高涨,对他挥舞小胖手,求抱抱的妞妞,一脸欢喜道:“也不知这大年初一,孩子们家家户户的窜着拜年是个什么光景?”
  柳金蟾笑:“明儿,不就知道了?”
  北堂傲咬唇瞪了柳金蟾一眼要说什么,楼下雨墨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了:“要吃年夜饭了——快啊!”这吆喝就跟当日在乡下时一般。
  北堂傲要从容不迫地再慢慢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柳金蟾就提起妞妞妹儿,将新衣跟笼猪皮似的,一扒拉就统统套了进去,耸得妞妞像个仓库里拣出来大的大布娃娃,皱巴巴的!恨得北堂傲连忙啪嗒柳金蟾:“去去去——有你这么给孩子穿衣裳的吗?是你穿着舒服吗?为夫也是这么给你穿衣裳的?”
  噼里啪啦的话跟连珠炮似的,大年三十就哄得柳金蟾灰头土脸。
  “大家不都等着吗?”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又开始磨磨蹭蹭给孩子褪了她拢上去的衣裳,一件件地丝丝理好再加下一件,这等细致,着实令她咋舌:不得穿到晚上去?
  “等着就等着,难不成堂堂一个公府小姐要跟个傻笼包示现人前,大过年的,公府的颜面往哪儿搁?”
  北堂傲才不理柳金蟾这好似饿死鬼投胎的饿吃模样,继续慢条斯理地给妞妞穿小衣小裤,穿毕,她还不忘将那新炸的赤金的金锁、八宝小金镯子给妞妞浑身戴了个金光闪闪,成了一座移动的小金山,足足把柳金蟾看直了眼:相公又去肖家赊了多少帐……
  柳金蟾要说点什么吧,她估摸着自己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呢?省得口水说干了,不仅没效果,年三十,北堂傲还撅着张嘴对她表示不满——
  罢罢罢,套用一句前世的名言“男人娶进门来是要宠的”!
  柳金蟾只得深呼吸几口,以大嫂的跋扈形象为戒,努力告诉自己惧内的女人都是有前途的:如李鸿章、如房玄龄等!
  好“容易”、好容易……
  晌午的天变成了夜幕前的昏暗,北堂傲才在奉箭二人的帮助下,打点完妞妞、再收拾柳金蟾,最后将自己上上下下,细到每一根头发时都规规矩矩地贴在它们该贴的地儿,北堂傲方换上他的鹿皮长靴——
  抱着妞妞,披着近视如柳金蟾也觉得好似闪着金光的阿物,合家迎着鹅毛大雪,带着明儿要换洗的大包小包衣物,活像要出门回娘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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