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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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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张三托付李四,李四叮嘱王二,王二又嘱咐薛九,薛九花钱买通了北堂府的老朋友,一众人呼啦啦做了鸟兽散,全溜了!
  北堂骄揉揉脖子宣布大戏结束,她也要骨头散架了!
  琅邪忙说真正的才开场呢!
  北堂骄拍拍相公的手道:
  “若真能醒,谁不盼着她好呢?宫里的太医、宫外的名大夫,就连孤独世家的传人都束手无策了,难道你要为妻跟傲儿似的,疯疯癫癫地相信这些个歪门邪道?跟着瞎闹?为妻可是朝廷重臣!”
  北堂骄摆明了就是不信,若这些所谓的江湖把戏能成气候,国师还用苦学大半辈子,说什么修仙要炼丹、禁食它个半把年?说白了,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得,更何况还是一个庙里的大字不识几个所谓乩童!
  铁齿如北堂骄,睡觉去也,唯一的要求就是白鹭书院山长请求——
  请将迷信活动搬到竹苑、以及书院以外,且……不需提到北堂家半个字,要办就以柳姓人家的名义去做,北堂家的名声禁不住这种折腾!
  就这么着,琅邪与北堂傲一家三口,被撵出书院,回到了泥巴楼!
  北堂傲可不管人怎么想,下午是折腾东宫那一群,若说完全是假的,那么他的泪可一点儿也没作假——
  今日,若不是妞妞时不时搂着他的脖子“依依呀呀”,再时不时在他怀里爬爬爬,姐夫说不想你还年轻,也该想想孩子还小,他真就想,抬手先剁了那几条“东宫狗”陪葬,他再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着跟着柳金蟾去了——
  不然,柳金蟾真就忽一夜去了,他二九年华,便开始守鳏,日子要怎么过?吃穿不愁算什么呢,他北堂傲是个会“苟且偷生”的人么?
  傍晚,送走了东宫众,自己也被送回了泥巴楼的北堂傲,再度,手执湿了不知多少次的大罗帕,端坐在昏迷不醒的柳金蟾枕畔,看着柳金蟾身畔睡得香甜的妞宝宝出神。
  任凭楼下吵得非凡,他也只看得见奉箭搁在簸箩里的针线,白色的头帕拉得老长老长……
  北堂傲不禁拿过这簸箩,静静地翻出他年前学着绣了一半的粉色发带。
  这是他第一次为柳金蟾做得的绣工,铃兰的瓣儿尚显生嫩,但五彩的丝线却根根是他,趁着妞妞熟睡时,精挑细选出来的。
  铃兰的绣样是并蒂花,寓意夫妻情投意合,也是他想着待来年开春时,金蟾去书院读书,穿暖花开,少年怀春,他将这个亲手给柳金蟾系在发上,别的男人瞅见了,也能知难而退,然……谁曾想,发带尚未系上,就开始做麻衣孝帕!
  思及此,北堂傲禁不住又是一声梗咽,氤氲迷雾了两眸,虽是新婚不久,但他们夫妻都有了孩子,明明好日子铺陈在前,金蟾就丢下他和妞妞要撒手人寰,这叫他如何不伤心?又怎么能不伤心?
  怎么能不泪如雨下?
  琅邪上来时,一眼就瞅见北堂傲又哭得眼肿得跟个桃儿似的,待要上来劝两句吧,一低眼儿就瞅见了北堂傲手里粉色的发带,笨笨的阵脚一看就是新学针线的男人所绣,尽管阵脚不甚均匀,但这一针一线一瓣瓣却绣得十二分用心……

  第566章 针针脚脚:男人怎不懂男人

  男人的心,男人怎么不懂?
  同样都是嫁了人的男人,同样是为人父为人夫的男人,琅邪太明白其中的痛,想当年北堂骄险丧命沙场上,他在军帐里又何曾不是如此心如死灰?北堂家的多少男人不是年纪轻轻就守了后半生?
  默默地,琅邪站在帘外的心也涩了大半,只是……为了孩子,男人呢再苦也得熬下去——不然怎得还会有今日的北堂家呢?
  “人,不还在吗?”
  琅邪一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
  北堂傲抬眼,一边继续哽咽着忙起身,一边拭着鼻尖的酸楚:“姐夫!”
  “坐坐坐!”琅邪忙又压北堂傲坐回远处,就着床畔的一根四角梨木花凳坐下,“怎么想着想着,你人又哭了?不说还没绝处吗?”那时再哭不迟!
  北堂傲垂眼,他自认自己不是个爱凡事往绝路上想的人——
  但这些年的事儿,真就让他不得不去想,尤其此刻看着素日里喜气洋洋的卧房,缟素一片,楼下更是棺材都在堂屋中间摆好了架势,说是什么冲冲喜兴许就能醒,其实北堂傲心里都知道:根本就是村人们想要安慰他,糊弄他的话儿!
  可眼下,独孤傲雪一日拖一日的说柳金蟾会醒,柳金蟾还是睡得宛若婴儿般,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不说,连动都不动一下,就是……
  那么着,她也不动一下……这让他怎么能不往绝处想呢?
  再想妞妞尚未百日,又想自己这五月才自京城奉旨出嫁,如今掐指算算还不到九个月,就要成“未亡人”了,北堂傲更是悲从中来,但纵然哭死了去,孩子仍在襁褓,他又要怎么办?难不成跟自己一个样儿,无爹无娘的长大么?
  北堂傲心如槁木,愣是想要挤出一抹笑来让姐夫暂时落心,无奈他这嘴角一扯,竟比哭还让人感到难受!
  琅邪努力无视北堂傲这一副明摆着就绝望了的脸,低眼指着北堂傲捧在手心早被泪打湿了的粉色发带:“这是……给你媳妇做得?”
  北堂傲一听,忙要收进簸箩,不想琅邪倒拿了起来看,笑说:“我们的傲儿也会主动做男红了!”
  此话瞬间触及了北堂傲儿时砸了针线,诅咒发誓说什么,哪个女人胆敢让他做针线,他就让她这辈子别想让他对她好的话来。
  北堂傲脸待要红红,只是才夺回发带,又忽然觉得心里悲:当日的戏言何等理直气壮,豪气干云?而今……他愿意为她做了,想做一个好男人了,她却等不到了!
  此一悲又瞬间牵动了北堂傲的泪腺,哗哗而落:他愿意了,她不在了,他再做什么,又有什么意思呢?
  琅邪不得不在心里长长地吐出一口郁郁之气,拉过北堂傲的手拍抚:“傲儿啊,凡事未到绝处,就该好好儿往好处想。你想啊,你妻主再是不好,他也给你留了个妞妞,算是个念想不是?”
  北堂傲抿唇,他很想说,他倒宁愿柳金蟾什么都没留,那么此刻他追着她去了,心里也不会有挂牵。
  “你想啊,你嫁进柳家,也算是给你妻主、给你婆家养了后,,既如此,就该好好把孩子抚养成才,让她光耀门楣,才不枉你们夫妻一场啊?”
  琅邪继续用孩子来开导北堂傲。
  北堂傲不知该说什么,若非还有妞妞,他此刻也不会这么痛苦,大不了就一了百了,以偿他生相随,死同穴的誓言。
  琅邪还欲说更多,不想楼下忽然闹了了起来,琅邪只得重新安慰两句,便叮嘱奉箭和奉书好生看着北堂傲,与北堂傲道了句“你此刻只该好生记者,你妻主仍活着,你不会想,你先去了,你妻主醒来,到时给你丫头讨个新爹爹吧?”便匆匆下楼。
  此一句吓怔了北堂傲,刚还颓然地坐在床头,眼红得核桃一般的他瞬间涨了精神,暗道:可不是,他若这一会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真就去了,以柳金蟾这一日都离不得男人,恨不得就死在男人怀里的薄幸人,弄不好,一醒,就先把他的妞妞抱回了公公了,自己去风流快活了?
  提到这一点儿,北堂傲就更恼了,他甚至听见妞妞大了,不知亲爹谁的她,还不得管那个薛青叫爹爹么?那他这这大半月能流的泪是为谁流的呢?
  可不是白流了?
  自古为女人不一辈子不嫁的男人随手一抓一把,而死了男人一辈子不娶的女人,数千年来,有几个?
  北堂傲当即止住泪,他思来想去,打定主意,就是要死,也不能比柳金蟾先死——
  反正只要他还活一日,柳金蟾就别想见异思迁,把狐狸精领进家门,当然,金屋藏娇什么的,也是要防微杜渐的!
  吸吸鼻子,北堂傲打住了精神,暂且先捡姐夫劝慰的话来想:不管怎么说,柳金蟾再是不好,起码也和他北堂傲生了一个女儿,也算是让他这个女婿给老柳家了一个交代,不说多,起码,他守着妞妞也是个念想,想来也算是个善终,总比人说他是个绝代佳人的好。
  不然怎得想呢?
  北堂傲拥着被子,再度用罗帕拭了拭鼻尖再也哭不出来的酸楚,然后习惯地给死猪般不醒的柳金蟾又掖了掖被子,隐约觉得她脚冷了,就揽进怀里拥着,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不然又怎么办呢?
  让她躺在被窝里暖着、睡着,总比她真躺进棺材里,自己真就自此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被子里,守鳏一辈子强!
  哎——
  往开处点想——
  长眠不醒也好,他北堂傲再度实拭拭鼻尖:起码,他北堂傲伺候也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被新人抢了宠。
  也不用担心,哪日自己一个不留神,她柳金蟾就钻了人家男人的被窝,现在……
  连查狐狸精都省了去了!
  还有,妻主这样了,公公这会子不认他北堂傲也随他去了,那柳家的族谱他北堂傲也不想进了,人都死了,他还削尖了脑袋,往那浑水里淌什么呢?贞节牌坊还需要她们老柳家给么?守足了日子,皇上准得给他一座最大的——
  活人的墓碑!

  第567章 招魂仪式:里里外外都是人

  打定主意,想无甚可想了。
  前儿还哭哭啼啼打算要雨墨过完年去请公婆的北堂傲,被子一拉,决定抱着孩子,陪媳妇儿小憩片刻——
  晚上,还有的忙呢!
  谁想,他被子才一拉,活死人一般的柳金蟾还没揽进怀里,楼下就喊起来了:“爷——爷——要开始了!”
  北堂傲哪里还敢睡,赶紧起身,将衣裳再度细细地整理了一番,令奉箭和弄瓦几个好生守在,又再三叮嘱一会儿妞宝宝醒了,千万不可抱到楼下来,以免跟人说得,孩子眼睛赶紧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白吓着——
  他可不能妻主没救回来,又白搭上一个孩子!
  说罢,北堂傲给孩子衣内压上符,这才合上门急急忙忙地往楼下赶。
  他这一出内楼外,刚挑了帘子一角,就被屋内屋外的大阵仗吓了好大一跳。
  只见屋里屋外,未见天黑,就已烛火通明,一早送来的新棺材也让人抬到了屋外的搭的棚子里,一色缟素什么也都挂到了门外,屋内一个大火盆炭火烧得通红,屋外两排招魂幡迎风招展,“哗啦啦”被风吹得直响。
  北堂傲一时也不知要他干嘛,只傻愣愣地站在帘后不动,还是那庙祝知北堂傲是个见不得人的——
  羞手羞脚大女婿!
  他赶紧引着北堂傲带着纱幂,捡了一根小木凳坐在一大火盆前:“你一会儿,啥也别管,只管往这盆里烧纸钱,然后心里喊你妻主回来就成!”
  北堂傲心想这个还不简单,他天天儿心里都在喊呢!
  想着,北堂傲就拾掇起一叠冥钱,就着这怎么看怎么小的小木凳坐下,这一坐啊,就觉得凳子矮小得有点过了,且不说北堂傲坐上去总觉得这凳子小得可怜,只够他半个屁股,就说外面的人忽有一个看热闹地瞅了一眼,就盯着他臀部看了去:“哎——你看你看!”
  “看什么?”
  “你看着柳家的男人屁股好大啊!”
  这一提醒啊,刚还一个个想北堂傲这么一个年轻小相公,娃娃那么小就死了女人,如何如何可怜的村人,瞬间就移了目光。
  别说,这对比的作用真大。
  素日里都觉得北堂傲身段好的村人们,瞬间如火炬般全部聚焦在了北堂傲的臀上,灼得北堂傲整个臀似火烧,却又不知村人们这是看什么,要起来让奉书看看不是他袍子上粘了什么吧——
  凳子又矮又小,坐下去已经不容易,再起身,就更难了,尤其那庙祝已经敲了那个文王鼓开始唱起了请神调,北堂傲只得硬着头皮一边烧纸,一边专注精神喊柳金蟾的名儿。
  幸而,庙祝的请神调一起,好似穿了戏袍般的通灵小童子,身体便慢慢由盘腿不动变作随着鼓声开始有节律地摆动,接着古典越来越急,小童子就好似什么上了身般开始了奇怪的扭动,晃得那衣袍上的铃铛“哗——哗——”响起来。
  村民立刻被这只有一年一度的庙会才会有的胜景吸引住了,一个个瞪大了眼,你挤着我、我挨着你,将柳家门外挤得这叫一个水泄不通,不少当爹爹,甚至还把孩儿扛在肩上,好似看杂耍一般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
  就这样个,约莫一刻功夫,小童子就开始围着北堂傲和火盆开始手舞足蹈地跳动了起来,越跳就越热烈,一会儿庙祝拿了一张长凳搁在火盆前,娃娃轻轻一跃,就上了长凳,又在长凳上跳,这功夫让北堂傲也咋舌不已,暗想不是自幼习武怎么有这样的好轻功?
  然后,庙祝就开始问了:“魂可找着了?”
  娃娃便一边跳一边用一种奇怪地声音答:“掉在田坎边了!”
  庙祝赶紧喊身后的助手:“赶紧烧拘魂码!”
  北堂傲也不懂这些,只看见那身后的人,迅速将一张类似黄符似的东西放进火盆里烧了。
  一待黄符烧了,庙祝又问:“拘着了吗?”
  童子就在长凳上忽然一跃:“拘住了,二魂四魄全齐了!”
  “那回嘞——”庙祝喊。童子就副颇为吃力的模样,好似在拉什么?
  北堂傲不禁一愣,暗想这演得也太真了点,要是这么一折腾还是喊不醒金蟾,他们得怎么说?难不成说柳金蟾不愿意回来,又挣脱跑了?
  北堂傲一发呆,庙祝就急了,忙戳北堂傲:“他相公哎,你不赶紧大声喊,你妻主怎么回得来啊?”
  北堂傲一听,管他们是不是逗着他玩儿,反正他人都豁出来了,难道这怕丢这点子脸面么?
  “金蟾——金蟾——你回来——”
  这不喊不觉得,一喊,北堂傲顿觉得自己的头顶都要烧起来了——
  他今儿这模样和乡野的村夫们有什么区别嘛?
  北堂傲再眼一扫,喝——
  怂恿他来干这事儿姐夫,居然躲进了厢房里,也就着一缝隙看热闹……
  这这这……
  北堂傲想要立刻撒手不干了吧,小童子还喊了句:“来家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整个人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立刻振奋起了全部的精神,还真一手拿着罗帕,哭喊出来:“金蟾——金蟾——你回来啊——我们妞妞还小呢——”
  楼下这热闹啊,少时就达到了一个高峰,引得楼上的奉箭和弄瓦几个也不务正业地全都挤到了前楼来热闹,只剩下一个抱瓦在屋里。
  抱瓦也是个玩心正盛的孩子,他哪里坐得住,奉箭两个一溜,他暗想妞宝宝吃饱了睡得,一时也起不来,起来也会喊,外面那么吵,爷定然听不见!
  于是,抱瓦灵机一动,轻轻地把妞宝宝抱到柳金蟾的内侧,再悄悄将两个枕头压在床边,扎进了蚊帐,一溜烟也蹭着出了屋门,溜到了楼下,藏在暗角,也跟着看热闹。
  可谁想,楼下这一吵,尤其是鼓点和唱曲声还有点好听,妞宝宝也不知何时,就睁开了眼儿,若在以往,发现无人,她定然苦恼,可今儿她一睁眼,她就看见了她娘睡在身边,小丫头小身板奋力一翻,就趴到了柳金蟾的身上。

  第568章 夫人醒了:大家一起看热闹

  也不知是近来老看见爹爹摸她娘还是怎么。
  妞宝宝圆滚滚的小身子一扭到柳金蟾身上,就“啊——啊——”地先是对着她娘喊:妞妞醒了!妞妞醒了!
  无奈,娘不会跟爹爹似的,每回她一喊就会抱起她亲亲,还会和她说会儿话。
  娘居然还要睡,妞宝宝不高兴了,肥肥的小虎爪一探,就在她娘的脸上画大字:不管妞妞也不想好好睡——
  这一抓、二抓、三抓……
  袖口就在柳金蟾的鼻尖一晃二晃三晃——
  “阿啊啊——啾——”
  柳金蟾一个小小的喷嚏后,醒了。
  柳金蟾欲伸个懒腰,一如既往地扭扭扭起来,谁想手抬不起来,发软,脚也跟不是自己似的,发懒……这是?
  怎么感觉像被饿好几天饭了似的?
  柳金蟾来不及思考,白嫩嫩的妞宝宝手臂又探了过来:“啊啊啊!”
  不知为何,柳金蟾却感觉看见的是一只香嫩可口的小猪蹄,着实忍不住,柳金蟾就着宝宝肥嫩嫩的小手,用嘴唇咬住,只觉得满口是糯幽幽的小肥肉啊!
  “呜——”
  妞妞手一不能动,就开始扁嘴要喊她爹,告爹爹:娘又欺负她!
  柳金蟾哪敢等妞宝宝又把她那唐僧似的爹爹唤来,赶紧松口,晕乎乎、歪歪倒倒地起身,别的没看见,倒把奉箭搁在熏笼上给妞宝宝温得一碗酥酪看了个正着:虽然说母爱是伟大的,然……也要吃饱再提了!
  柳金蟾想也不想,就着勺子,三两勺就将碗里的酥酪刮了个底朝天,无奈她还饿,想也不想,一手一块昨儿北堂傲食不下的枣泥山药糕,与一碗早冷掉了的红稻米粥连吞带咽倒进了自己的肚子,才觉一丝丝力气在恢复,这一恢复,柳金蟾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论理,只要妞妞在屋里,北堂傲就算不在,奉箭几个也必须在一旁守在啊?
  柳金蟾大脑才刚开始回血思考,耳朵才开始收音:楼下敲鼓干什么?年初二,白鹭山上还有这种风俗吗?
  有热闹不看,还是她柳金蟾?
  将桌上的所有吃食一扫而今后,柳金蟾不顾胃梗得难受,几碗茶牛饮下去,就立刻抱起妞宝宝就直奔楼下看热闹而来。
  楼下灯火通明,文王鼓敲,乩童在院子里蹦上蹦下,更有北堂傲坐在期间将火盆烧得通红火光冲天,可谓是正闹腾得热火朝天。
  奉箭身在京城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纵然是府里年初祭拜的开福仪式,男人们也多是退避三舍的,今儿不仅能亲见,还是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看得不禁有点呆,一直想着一会儿就过去,谁想一会儿又一个一会儿过去,抱瓦没来喊,想来就是没什么事了。
  弄瓦人小,虽然是乡下长大的,但几家能请得起这热闹,不说贡品就是一年里合家最好的吃食,单钱就拿不出几文,要请也是地主才有的资本,所以他也是看的目不转睛,只觉得才下来了一刻,哪曾想一刻复一刻,转眼已经是个半个时辰了。
  抱瓦也看得入了迷,尤其是看那乩童为证明自己是神灵上身,将那细细的匕首从嘴的这头穿到那头,居然眼都不待眨一下,这后来的上刀山下火海更是惊险刺激,别的他不知道,那家里的菜籽油可是真真的油呢,这下油锅捞钱,可不是吓人么?
  奉箭藏在屋角,向外拉长脖子。
  弄瓦紧挨着奉箭也奋力拉长了脖子。
  不知何时留下来的抱瓦,一时入了迷,也不自禁挨着挨着靠着弄瓦过来,他身体小,弄瓦往里挤挤,只当是弄璋几个,头都没舍得回。
  就这么着,他们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又有一个挤了过来,这个挤来的,一挤挤不进,又挤,奉箭让了让,人都几乎贴在了墙上,但眼还是舍不得离开前面。
  抱瓦和弄瓦亦然,下意识地被身后又挤进来的人挤得又朝奉箭那头挨了过去,眼还是盯着门外的阵仗一眨不眨。
  但……
  挤个缝缝看看就好了嘛,干嘛一挤二挤还三挤上来了?
  奉箭被挤得几乎贴上了墙,心里不禁恼火,暗想难不曾来了个胖子,然前面还是太精彩了,他真的怕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愣是屏住呼吸,但一让二让三让,岂有再让之理?
  奉箭眼不转,身体却暗暗使力,将人挤回去。
  这一挤,卡在门缝处的抱瓦和抱瓦遭了殃,禁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哎哟!”
  这一叫来挤的人似乎是微微收敛了些,但……
  先是不在意的奉箭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怎得有个声像抱瓦的?
  奉箭低眼一看,喝——弄瓦和抱瓦全在!那上面?
  不及奉箭吓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就感觉弄瓦和抱瓦浑身抖了起来,他才要低喝一声:“好啊,你们俩?”
  他这一声没出,弄瓦就拉着他的袍子,看着身后的方向,抖索地好似残风中的落叶般,只剩下牙齿“咯咯咯”响了。
  奉箭待要问:“怎得了?”
  一股子尿骚味儿就自下窜了上来。
  怎得了?
  还看得憋尿憋狠了?
  奉箭要骂人,就忽然听身后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呢喃软语:“啊啊啊——”要过去,要过去!
  这……
  是有人来偷抱小小姐了?
  奉箭猛然回头,哎哟他的爹爹哟——
  夫人……这是诈尸?还是真活转了?
  奉箭一动,刚瞬间被柳金蟾吓得浑身僵硬的弄瓦和抱瓦,好似这才回神了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尖叫了起来:“啊——”
  “啊啊啊——”
  然后接连、很是有序地倒下,奉箭也算是上过沙场的人,立刻要反应,无奈他被柳金蟾、弄瓦和抱瓦挤在墙角,一时还转不过身,如何应变,喊人吧?
  那里还等得急他喊,弄瓦和抱瓦那吓晕前的尖叫之声一起,门外还看热闹的人们只把那眼朝屋里这边一瞅,一时间整个白鹭山一片惨叫之声:“鬼啊——啊啊啊——”
  “诈尸了——快跑啊!”

  第569章 午夜惊魂:白鹭山夜半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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