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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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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故作镇定地拾起落在地上的金镶八宝匕首与她天真地想要三郎弃恶从善的银裸子,能做什么呢?
  柳金蟾只能低头继续捶打石臼里的沙蟹,不顾疼痛地将它们一把把抓出,砸烂、砸溶,再一把把放入坛子,腌制。
  “你为什么不去追他!他那么喜欢你——”
  素来与三郎水火不容的四郎,气嘟嘟地站在柳金蟾面前,恨得抓柳金蟾的脚边的鱼篓,就一把摔在地上,任凭一窝沙蟹顺着他的爬上他的脚。
  柳金蟾垂眼只看着一地的沙蟹横行:“只会让他更难过!”
  她柳金蟾是个废物!自己相公孩子都顾不上,又如何配得起三郎对她不掺任何杂质的爱?就算此劫能过,她又能承诺他什么?北堂傲心里有病,他不可能像三郎一样敢爱敢恨,轻易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他现在把自己大半生都压在她柳金蟾身上了,只要他一天没有病好,去找到他最初那个女人,她柳金蟾这一生都不能放他去自生自灭,即使……
  即使他真正爱的,从不是她柳金蟾!
  “你真是个铁石心肠!”
  四郎恨得真想一拳揍晕执迷不悟的柳金蟾,手却被突然上来的岛主拽住:“金蟾,本岛主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柳金蟾抬眼,便见岛主因数夜难眠的而红肿的眼,虽布满了太多的血丝,但她还是从岛主眼底看到了岛主眼底严厉的光芒。
  “……”
  柳金蟾屋里说什么,只是起身朝岛主深深鞠上一躬:算是向三郎的多情,而自己一直没能阻止他的傻乎乎付出,而道一声歉意吧!
  晌午的日光灼人。
  岛主因等候船上的千代迟迟未归。
  等传的柳金蟾,只得独自跪坐在屋内,静看堂屋那头的水过竹节,脑中突然有种放空的感觉:岛主找她何事,她已经心里隐约有数,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与岛主谈:她们其实不仅,已没了谈判的砝码,甚至,还可能随时会被官府围剿——
  不在此刻,就在午夜,小岛就将化作火海!
  绝望是什么样子?
  柳金蟾不敢去想,只敢跪在庭外,静听流水的潺潺声。
  不远处,三郎斜倚着一处的栏杆,偷偷向外张望竟如玉雕的柳金蟾,踟蹰不前。
  已经气消了大半的他,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自己不该那么冲动,应该多问几句,怎么就那么傻乎乎地拿着匕首说要杀她呢?明明大家就疑她,自己还不信任她,换做自己也会气的!
  在心里反反复复自责了许多许多遍的三郎,蹭蹭蹭——就蹭到了距离柳金蟾约莫六尺远的廊外,然后悄悄儿就着廊板,就偷偷儿上来也端坐在柳金蟾的另一侧;“咳咳咳——”我在这儿!
  三郎故意撅着嘴,将下颌抬得老高,然后放出他在的信息。
  柳金蟾正瞅着流水发呆,忽听身后有声,便下意识要回头,但熟悉的声儿,又令她选择了继续发呆:伤了他一次,她不能、也不想再伤他一次了!
  “哼哼哼——”还听不见么?
  三郎久见柳金蟾还是一副神在在地模样,好似呆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禁又悄悄儿朝着柳金蟾方向又挪近了一尺半,继续干咳。
  柳金蟾还想装没听见吧,然,余光瞅着看似人长大了,脑子却没长多少的三郎傻乎乎又想往她这挪举动,又迫使她不得不回了头:“你?”傻乎乎的,再任性,也该想想你这模样,多令你娘身边的猛将伤心啊?
  “哼!”三郎一见柳金蟾转头过来,赶紧嘟着嘴,将脸往一边拧:来哄我啊!
  柳金蟾欲言又止,索性就招来一仆人问:“不知千代大人的船靠岸了吗?”
  “刚靠了,千代大人一身重伤,岛主让暂时别动,柳姑娘要过去吗?”仆人答。
  柳金蟾摇摇头。
  仆人躬身离开,又去忙了。
  “你真就那么怕她么?”久见柳金蟾不开口的三郎闷闷地赌气开口道。
  “不是怕,而是敬!”柳金蟾目视前方,静静答道。
  “敬?”三郎狐疑地扭过头,瞅着柳金蟾一脸的肃然,微微抬眼。
  “敬千代大人对岛主的一片赤胆忠心!”柳金蟾平视着远处闪烁的海平面。
  什么“敬”什么“赤胆忠心”,三郎也听不大懂,只是看柳金蟾严肃的神情,隐约觉得应该是很要紧的词了,心里虽一时间对千代的印象也好了许多,但……小男儿待嫁的心思总还是围绕着他这点子终身大事转:“人说,女人心里装满了大事,就装不了男人了,你……也是这样的人吗?”他要的不多,在大事的缝隙里给他留点空就好!
  柳金蟾回看三郎瞅着她悄悄试探的眼眸,心内微微有些无语:她柳金蟾心里有过大事吗?除了风花雪月还是风花雪月,北堂傲都恨她了!
  “四海漂泊,身似浮萍……除了吃喝玩乐,金蟾能有什么大事?”有,也是鸡毛蒜皮的斗鸡眼儿事!
  三郎抿唇垂眼低笑,两手一边揪着袍子拧,一边问:“听你这么一说……是不是屋里还没男人?”

  第619章 急诉衷肠:石破天惊的告白

  “有一个!就在南府!”柳金蟾答得平静,不敢看三郎的脸:只但愿他千万别用恶毒的眼神瞅她:之前真的不敢说,怕没命啊!
  谁想,柳金蟾说得心惊胆颤,三郎却很是欢喜地笑着追问道:“只才一个么?”怪道还是羞羞答答,不太敢的模样——原来是不大习惯啊!
  “笑什么?”柳金蟾不解三郎何以笑得这么开心。
  三郎笑道:“三郎该以为你不行呢!”他都那么主动了,还是无动于衷的。
  柳金蟾一听此言,先是一愣,后立刻明白了,但说自己行?不是暗指人家不够好吗?
  “呵呵呵……屋里男人,也常这么说!”事实也是这么如此。
  一阵干笑后,柳金蟾很是尴尬地承认道。
  三郎立刻惊得瞪圆了眼儿,吓得大声道:“这是当真?”那他今后可怎么办?
  柳金蟾淡笑着点头自黑。
  三郎的脸瞬即垮了,他第一次遇见样样都让他心仪的女人,却偏偏不行……别的事儿都好说,但……
  “不如……我们试试,指不定就行了呢?”不死心的三郎,忍不住主动提议道。
  柳金蟾暗暗地吞吞口水:还有这样主动提议的么?你当你是试婚?
  “呃——”不知果断拒绝好不好……
  柳金蟾心内一阵踌躇,很是着急的三郎已三两步靠了过去,再次诚挚地请求道:“就一晚,试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真就不行呢?指不定他不行,和我就行了呢?”
  “这……”
  柳金蟾不知这三郎是什么人养大的,如此豪放,不怕……是了,人家又不是大周的男人,这种事反正最后揣上娃娃的又不是他,试几次他都无所谓不是?
  “这什么?这种事总要多换几个人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然干嘛你们女人们都娶那么多男人呢?”三郎眼神炯炯,写满了科学般务实的认真与敢于实验的大胆精神。
  “我怕……”
  柳金蟾语塞。
  “怕什么?晚上……”三郎悄悄地摸上柳金蟾比岛上男人还滑腻得手,“你来我屋里?”
  “岛主……”
  柳金蟾一阵紧张地忙抽回手:开玩笑,试了,发现她行,她还不得把他领回去,与北堂傲从早上打到晚上,合家鸡犬不宁?
  “不让她知道!我给你留门!要不,还是我去你哪儿?”
  三郎眼睛瞪得老大,写满了对柳金蟾的万分关切。
  “可我家里有正夫了,你……”不好吧?你堂堂岛主的爱子,总不会愿意当小吧?
  柳金蟾第一次有词穷的感觉。
  “我怎么?”
  三郎现下算是明白了柳金蟾一直对他不亲不热的原因了。
  “你有正夫又怎么的?难道你能娶他一个?就不能再娶我一个?天下的男人这么多,凭什么你就只娶他一个,不能多娶我一个?我不漂亮,还是嫌我不够好?他是男人,我三郎就不是男人不成?不行!不行!你不试,怎么知和三郎不行?我和你说没人说我不行的?不信,你去问问!”
  三郎这一恼,吼出来的话真可谓是石破天惊,直叫柳金蟾思维转不过来。
  “又不要你养,你只管每月来我屋里住上半月就好,难道给他半月,给我半月不行……他能给你养孩子,我就不能?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连为了一个男人,去和另一个女人搏上一搏都做不到?你的胆气呢?你教我斩杀鲨鱼时的魄力呢?敬!谁要你敬她?这临到要死了,你都不能像个女人那样,和我娘说一句你喜欢我,请她把我给你的勇气?”
  柳金蟾彻底没了言语可对——
  完全、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千代能做得,你就不能吗?你若觉得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还有我啊,我三郎会帮你?你能行的,这节骨眼儿,你可以站出来说你也能救海岛,赢得我的!听见没?和我娘说——你也要娶我!你不说,就算不得一个女人!”
  三郎越说越激动,尤其看着柳金蟾一副吓住了似的模样,就更着急了,竟然,拖着柳金蟾就要去找他娘,为他们二人的未来搏上一搏。
  柳金蟾欲拉着三郎,说她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不仅仅她做不到好到的英雄,更因为……但话到嘴边,她一抬眼又被三郎着急不已的执拗神情怔得说不出话来:说什么呢?
  说她压根就没喜欢过他?
  那么这么久以来,三郎堂堂一个岛主的爱子,纵然他家境还没她柳家好,但他身份高啊,还一直跟着她,为她洗衣做饭,又陪她下海抓蟹捞牡蛎,甚至匀出他不多的伙食分她一半……这些都算什么呢?
  她柳金蟾能占了他这么便宜,待到他需要她时就昧着良心说,这一切都是我利用你!
  北堂傲她柳金蟾她舍不得伤害,三郎,她同样也舍不得——
  两个爱她的男人,她谁也舍不下,尤其是三郎,他爱得是最落魄时的自己,不似北堂傲对她所有的好,只是因为他忘了过去,不知她柳金蟾不是他那个最初的人……
  但说,又能说什么呢?
  恨不相逢未娶时?
  柳金蟾只觉得心口一阵拧痛霎时间在胸臆间漾开来:这一次她是真正愿意娶一个男人了,但……她却不能背弃北堂傲,更不能让下嫁的北堂傲为自己的委曲求全,而暗自神伤——北堂家对她不薄,她……绝对绝对不能做那等忘恩负义、得陇望蜀的事儿。
  所以……
  “三郎,你听我说!”
  柳金蟾猛然拽住三郎,无比认真地、第一次握住三郎的手道:“已经晚了!”若她未婚,若她是先遇见三郎于北堂傲之前,即使岛主不把三郎给她,她也定会带着三郎天涯海角去私奔,然……无缘就是无缘,越是暧昧不明,越是伤人越深。
  “什么晚了?”明明还有时间!
  三郎睁大眼,不知柳金蟾到底要和他说什么,只觉得一颗心“噗噗噗”跳得犹如战鼓擂动。
  “你……”
  柳金蟾几乎到了嘴边的“相遇太晚”不及出口,她们身后就传来洪钟一般的断喝。

  第620章 指婚千代:岛主的利益亲情

  “大兵压境,你们却在干什么?”还只记得亲亲我我么?
  声似炸雷!
  二人一回头,三郎吓得赶紧挣脱了柳金蟾的手,一副乖觉地模样站在柳金蟾身侧,垂着头,好似受了惊吓得模样,但眼还是时不时地悄悄儿朝柳金蟾投来祈求的目光,在不断地催促着:说啊!去说啊!赶紧去说啊!
  柳金蟾倒是神色自若,反正最晚今夜,就都要撒哟啦啦了!
  可问题,她此刻能说什么呢?
  尤其抬眼过去,就是横在木板上,血迹斑斑的千代,好似正在为自己不能为岛主寻出一条生路,反倒侥幸捡回了一条小命归来……满脸羞愧,恨不得当下就剖腹告罪的懊恼样儿……
  想必刚才,她和三郎之间的纠缠也都尽收二人耳底……
  尽管彼此因三郎的事儿恩怨不断,柳金蟾又被千代排斥直接流放到瞭望台,三餐不继,但柳金蟾敬千代是个真我性情的女人,不愿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何况作为三郎的归宿,她才是一个良人:有责任感、也有女人敢于担当的魄力、以及对三郎的宽容——尽管大家都没有未来!
  柳金蟾抿唇未能言语,
  岛主与千代似乎也皆有意识地对此表示沉默,尤其是千代根本是满眼嫉妒,但眼底又因自己的无能,而满脸流露出,她已配不上三郎的羞惭,丝毫连三郎都不敢多看几眼儿。
  柳金蟾的怯懦、千代的隐忍、三郎的着急,岛主月光皆尽收到目光里,然后一个刚才初见到千代时就有的决定更已成型,然,毕竟三郎还没正式定下人家,只要没订、没说给了谁为夫,他一切的行为都是他的自由。
  所以岛主也不便当着柳金蟾的面说自己的儿子,有些行为不够妥当,于是只是目时三郎,命三郎退后。
  然后抬眼,示意柳金蟾跟上。
  就这么着,柳金蟾紧随千代之后,步入正厅,一个个笔直地跪坐在岛主之后,围聚而坐。
  三郎最后也被允许挨着门,就座在众人之后,旁听议事。
  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错觉,柳金蟾隐隐觉得,这岛主今儿似乎意识到了海岛的末路,此刻欲做最后的安排了:而允许三郎旁听,想必,她有让千代极其族人临到最后关头,也要效忠她的尚未成人的独生女儿惠,代价嘛……
  柳金蟾余光扫向正躲在人后,一个劲儿巴巴看着她,希望她开口的三郎——可此时此刻,即使她真去求了,有些事也是不可逆转的了!
  柳金蟾无法将自己感觉到的信息传递给三郎,只能静静看着那个年纪约莫六岁的女孩,小小的她,即使一件粗布的小花布褂子,但跪坐在哪儿,笔直的脊背已在向众人昭示她的身份与众不同——
  这就是三郎的妹妹、海岛下任岛主了吧!
  柳金蟾还要将孩子再仔细仔细打量,岛主就开腔说话了:“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路吗?”
  岛主拢紧了眉,眸心郑重无比地盯着千代,余光却瞅着千代一侧一脸平静的柳金蟾,真不是她想器重外人,着实是她现在更加觉得,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柳金蟾那日的提议了——至少死她一个,能活很多人。
  千代躺在铺盖上,热泪盈眶,欲起身马上向岛主表示自己为令岛主失望,而万分愧疚,明明岛主一心要把三郎嫁给她,现在她却辜负了岛主的期望,还弄成这么一副模样,反让岛主为她担心。
  但……她连说话都困难,只能眼泪哗哗转。
  “好好养伤!”
  岛主拍拍千代的肩,欲说一番安慰话,只是时不我与,何来这闲话的功夫?
  岛主握着千代的手,抬头看着千代身后那一群她的族人儿女一个个饱含泪水的眼,默默地扫过一直很着急地看着柳金蟾的三郎,深吸了一口气:“月光曾答应过,待到暮春三月,千秋百日后,就将三郎给你……”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千代急得赶紧努力地要支起身子,要说“使不得、使不得”,她并未完成使命,三郎则也瞬间站了起来,瞪大了眼。
  仿佛是为了阻止三郎的咆哮般,月光毫不犹豫地将余下的话脱口而出:“自今儿起,三郎就是你千秋的男人了!”
  岛主的话,一言九鼎,决不可违抗!
  “砰——”纸门砰然打开,柳金蟾忙起身欲追三郎,岛主一手大力无比地将柳金蟾死死地按在原地:“他已经是千代的男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柳金蟾,若再跟三郎往来,就是自寻死路了!
  第一次,柳金蟾看见了岛主月光眸光里的冷漠,也从此时此刻,她明白了历史学家们说“公主”只是帝王们最高的赏赐品的那句话!
  她难受,却无可反驳,如果可以……但,她没有如果!
  后面岛主的话,柳金蟾无心去听,也不想听,好似这个岛与她的关系只是一个将她带来,又陡然间远离的三郎——
  他们的生死,她已冷漠!
  不记得是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刻,又或者是一个半日,反正时间于柳金蟾而言,只是一个等待死亡的过程,至始至终,柳金蟾不发一言,也不听进一句,兀自出着神儿:这感觉就好像,她前世她好容易,从哪个充满了冷暴力与家庭暴力的继父家里逃脱出来,好不容易购置了一套小小的房舍,结果自己辛辛苦苦借钱打点了一切,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有一个自由的家时,口口声声一直说和她最亲的妹妹,却为了一点私利擅作主张,去和她的母亲继父说让他们来住,瞬间又将她当傻瓜似的送回了童年的噩梦里——
  再无处安身,却又负债累累的境地里!
  最后发现,能伤自己最深的,永远是所谓的中国式亲情——
  每个人都可以大言不惭,但其实骨子里都是从自己最大利益思考,还觉得自己为你牺牲许多许多的自私与谎言!而他们却都不自知!
  血脉之爱在亲情,与利益之间备受伤害。

  第621章 还有四郎:岛主的缓兵之计

  几乎就在柳金蟾已沉浸在前世的回忆里难以自拔时,岛主忽然支开了所有人,独独留下了呆若木鸡的柳金蟾,安抚道:“三郎固然是个好的,但他毕竟早已经订了千代,好在本岛主还有一个四郎!”
  言下之意,儿子们就是她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资源了!
  “金蟾无缘于三少主,更无心于四少主。”
  柳金蟾目似空洞,神情漠然地答道,后又觉得这么答,隐约有点让当日的对自己一番盛情的岛主面上搁不住,少不得又神色恭敬地补充道,“金蟾家中已有贤婿!”四少主怎么能屈就他之下呢!爱不是交易。
  “这又如何?你对他公平些就好!”
  月光先是面上一青,后听柳金蟾的话,又释然地笑着诱哄道:“现在说来,你也可算是本岛主的贤媳了,不知……眼下,照你说的去办,还能有希望吗?”
  柳金蟾神色一凛,心想你许个空头支票,就想我柳金蟾为你肝脑涂地?但谁让她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呢?
  “金蟾即使不做岛主之媳,为报岛主的一饭之恩,也会为岛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反正都是玩完的命,谁稀罕你儿子!
  说着,柳金蟾可不想,这岛主再提他那个什么四儿子,索性开门见山直接开口道:“想必,岛主也该知道……官军已经在路上了,而且……极有可能,已经埋伏在这片海域了!”你儿子再多也无用了。
  柳金蟾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就让在座的所有人瞬间白了脸。
  “怎么说?”
  刚才还只是抛出橄榄枝欲诱惑柳金蟾尽心尽力的岛主月光,一瞬间,肃然,霎时真有将四子今夜就给柳金蟾为婿,让柳金蟾更加尽心尽力的念头。
  “岛主不觉得,官军能轻易放过千代大人的船,很可疑么?”明明不用在攻击,就可以抢登便可斩尽杀绝……猎虎者纵虎归山,不为寻虎窝,又为何?
  柳金蟾不疾不徐地看向脸色越来越青的岛主,稳若泰山。
  第一次,岛主开始后悔她没听柳金蟾的话,而错失最后的生机不说,还……让千代那个傻瓜引狼入来室,倒亏了她一个最得意的儿子:“那……依你之见,千秋,立刻命人送惠出岛!”
  岛主陡然起身。
  柳金蟾却端起茶,闲闲地喝了一口,凉凉地补了一句:“如果这片海域正布满了伏兵,惠少主出去岂不是就这么着自投罗网了?”自寻死路。
  正点兵要护送独女出海的岛主又兀自一愣,只得转过头看柳金蟾,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怎么觉得此刻的自己正被这看似文弱弱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呢?
  “那……你说,怎么办好?”总不能等死吧?
  岛主少不得屈尊降贵、不自觉地微微躬身询问正喝茶喝得悠闲自在的柳金蟾。
  “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无比悠闲的柳金蟾只能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道,然后告知岛主:“岛主,金蟾斗胆,我们只能做好置死地而后生最后准备了!”全军覆没势在必行。
  “你是说?没有……别的办法?”
  岛主脸色陡然一黑:难道她整个家族就要败在她的手上了吗?
  柳金蟾垂眼: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她很想说,海寇不就该是这样的下场么?只是……她莫名想到了尚且年轻、又对自己不薄的三郎——
  别人可以不救,他……她能不为想点办法,至少让他活到终老么?他有情,她柳金蟾岂能无义?
  于是她摇摇头:“岛主若想让少岛主逃离海岛,也还有一线生机!”
  “你说!”
  岛主月光想也不想,当即开口。
  “岛主可先命人悄悄备船在某个隐蔽的湾角,然后让心腹之人……若金蟾识人不错的话,三郎的水性与胆识最好,让他……与千代家的人,换上大周人的衣裳,挖好一个洞先藏着,到时伺机脱逃……”
  柳金蟾欲说更多,只是……放走了一个海寇,会不会就是祸害了一片海域?三郎可不是个池中物,他假以时日,必能辅佐惠东山再起!
  因此,话这儿,柳金蟾打住了,为三郎搏一份生机,也算她对他的一份感念之情了——毕竟她柳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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