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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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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拿着!”孙墨儿把荷包拿给柳金蟾,就拿着压了签章的单子去领牌处排队了。
  柳金蟾很想问你不数数,就听里面的人问:“什么名儿?”
  “柳金蟾,新来的!”柳金蟾立刻答道。
  然后柜台里面递出一张纸:“盖个手印儿!”
  柳金蟾连忙拿纸一看:
  食膳生柳金蟾甲子年领寅月膳食费:饭牌二百块、菜牌一百块、荤牌六十块,外加银一两,折铜钱一千六百六十八文。
  还真是领钱的地儿!
  柳金蟾忙压上手印,递进去,就听孙墨儿和她低道:“可加荤牌!”
  柳金蟾立刻道:“再加……荤牌三十个!”她喜欢吃肉,尤其现在最喜欢!
  柳金蟾话音一落,就见那斋长抬起眼看了她一眼:“你有孕了?”
  柳金蟾脸顿时就红了,忙摇头。
  “哦,若是发现有孕,可以再加养膳牌,家在本地也可请家人送膳食到院门处。”斋长说得很公式化,但听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柳金蟾细细的腰。
  “是是!”

  第68章 吃喝为大:一顿海量引侧目

  “三十个荤牌,两文一个,一共六十文!”
  柳金蟾一摸孙墨儿的荷包,貌似不够,只得红着脸道:“钱不够,可以一会来补吗?”一边把孙墨儿荷包里的钱全部倒出来数,只有四十文!
  柜台里只道:“那你先买二十个,少时再来买,书院不赚钱也不赊账!”
  言罢,一张买荤牌二十个的单子也到了柳金蟾面前要签章。
  二度被关注的柳金蟾脸更红了,单子也不看签了章就赶紧递了进去。
  “喏!那边排队。”两张签了彼此印章的单子递了出来。
  在大家投来异样目光前,柳金蟾赶紧拿着发来的新食盒,和两张单子躲到孙墨儿身后排队,偏偏个儿还有点高,只得悄悄拿着食盒挡住半边红透的脸:为什么离开北堂傲后,她出丑的频率如此高!
  孙墨儿捂着嘴偷笑。
  柳金蟾脸红不退,只是把荷包还给了孙墨儿。
  二人皆不敢说话,只觉得如站针垫。
  领牌处排队很快,你只需要把自己的木匣子递进去,就立刻根据单子给你放好了,前后只需要眨眨眼的功夫。
  柳金蟾抱着匣子出来,眼见那边开始打饭,就要抱着食盒托着沉甸甸的木匣子走过去,立刻孙墨儿拿住拖出了斋堂:“你打算抱着食牌匣子去吃饭?”
  孙墨儿瞪大眼。
  “不是?”带回去放木匣子多傻啊!得多走几趟!
  “这么沉,然后放在桌子上?人家前面放着书,你的前面放着食牌匣子……多俗!”
  孙墨儿将三串红牌子放入袖笼,说着就拉柳金蟾往回走。
  二人一进屋,屋里的人邀约着一起去吃饭。
  大嗓门喊着斯文女周燕,斯文女喊着无盐女,三个拿着食盒出来,大嗓门当然是给了柳金蟾一个白眼,斯文女看人就是和蔼的微笑,无盐女人不好看,但笑容很热情,一见孙墨儿就道:“别晚了!”
  “好!”
  无盐女又看柳金蟾:“一会儿坐一桌吃!”
  柳金蟾立刻无视大嗓门,点头笑说好!心里顿觉:前途还是光明的!尽管有一朵叫做大嗓门的乌云时不时地在飘荡!
  只是她眼角一转,就忽见气质女独自用筷子把一块数分之一的霉豆腐挑进食盒,就招呼也不打的从屋里出去了,也许是前世贫穷的记忆太深刻,她立刻感同身受了一种自我孤立的落寞,与孑然而立的孤高。
  “怎么了?”
  孙墨儿拿好食牌和食盒,推了推柳金蟾。
  柳金蟾立刻回神,赶紧拿食牌,就见里面三大格:第一格薄薄的小竹片有厚厚的两串,跟手腕上的镯子似的,每片上面一个饭字的篆刻印章,显然是饭票。
  第二个绿方牌子十个一串十串,盖着篆刻的“素”。
  第三个红方牌子十个一串六串,盖着篆刻的“荤”。
  “这么多?一个月能吃这么多饭?”柳金蟾拿起饭牌拆线,“难道一个牌子一两饭?”
  “又胡说!什么一个月吃这么多!一个牌子是二两饭,廪膳生朝廷有照顾:一日给拨一升米,两人份的鱼肉油盐,书院就干脆全部给咱们折成了食牌。”
  孙墨儿说着先拿了两串饭牌道:“按一月三十日算,一日一升米,就是十个饭牌,三十天正好三百个!这十个一串的绿菜牌和饭牌同价,所以书院就折了折,两个加起来共三百个!两人份的鱼肉油盐就是每日荤菜牌两个,所以这十个一串的红牌只有六十个!”
  柳金蟾点头:“你怎么知道?”明明都是新人。
  “猜的!”孙墨儿露出一笑。
  柳金蟾冷汗顿冒。
  孙墨儿自信地笑道:“如果你打小和商人的儿子定亲,天天看着他脖子上挂个金算盘,没事就打算盘,地上捡起一文钱也能算收入,你也会和我一样这么厉害的!”
  “地上捡起一文钱也能算收入?”柳金蟾惊悚了。
  “别瞧不起一文钱,一文钱可以买二两饭;去酱香园还能换油盐酱醋各一碗;一个织造府最好的织工也才两吊,一天六文钱,还要养一大家子人呢!”孙墨儿一提起钱,眼睛都亮了。
  “一天六文钱?够?”
  “打仗时不够,但不打仗、遇上丰收年,两文一升米,一文买小菜,还能存三文呢!”孙墨儿扳着指头一算,居然还能算出盈余。
  柳金蟾佩服道:“你不经商真是可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这话让我娘听见了,准得气死!”孙墨儿说罢,从匣子底格里取出一串沉甸甸的铜钱扔给柳金蟾:“我娘说‘唯有读书高,饿死,也不许经商!’咱们要是考不上进士,咱们就得用一千多文钱这个养家,还不如一织工呢!”
  “可以多娶几个相公挣钱!”柳金蟾收好钱,笑道。
  孙墨儿立刻露出一丝坏笑,低道:“你这话要是和花痴姐说,你们准成莫逆之交!”
  “花痴姐?”柳金蟾跟着孙墨儿踏出屋门。
  “喏,就是那个生得有点寒碜……”孙墨儿用下颌指了指楼下与大嗓门们一处的无盐女:“她姓陈,名先红,据大嗓门说,她来书院两三年了,最大的嗜好就是去眺望对面小山包的鬼谷学院,寻觅那个懂她、才貌俱佳、对她一见钟情的名门闺秀!”
  柳金蟾的嘴成般“哦”型。
  “大嗓门不是故意诋毁她吧?”好半日,柳金蟾才回神。
  孙墨儿摇头:“花痴姐说大嗓门一语点醒梦中人——还套了一句《牡丹亭》的唱词,大抵就说她的梦中人就是那杜丽郎!”
  柳金蟾头望天:她还喜欢《青蛇》里英俊的法海呢!但这个法海有北堂傲好看么?虽然不想承认,但提起北堂傲,她突然发现她有点想他了,明明才分开三天而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们算是隔了九个秋了?
  柳金蟾正认真地思考琢磨“九个秋”的问题,就忽然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抬眼一看,就见花痴姐端着食盒给了她一个“迷死人”的媚眼,指了指另一边的小厅。
  柳金蟾立刻捂住遭到重击的胸口微笑:看着她能吃下饭吗?

  第69章 吃喝为大:一顿海量引侧目

  事实是饿了吃啥啥香——
  二两饭、二两菜、一两肉,还有一碗没有油珠儿的菜汤——有汤无菜,免费赠送的。
  一上桌,柳金蟾就埋头飞舞着筷子扒饭,柳金蟾恨自己没多带一个荤菜牌,她只落了一个三分饱,后来又跑回屋回来加了二两饭、二两菜、一两肉,还有一碗没有油珠儿的菜汤,末了擦干净嘴,摸摸肚子忧愁地走出来,深深地叹息道:“我才吃了七分饱!”
  一路的女人都惊悚了
  孙墨儿起初很开心,还说她对膳食很满意,说比她家小时候的伙食好!但一听柳金蟾的感言,她皱眉想了想道:“我担心你的食牌可能吃不到月底!”
  孙墨儿话音未落,柳金蟾立刻箭一般飞奔回屋拿钱买食牌。
  孙墨儿、大嗓门、斯文女、花痴姐皆默契十足地站在斋堂外的大门处,默默探头窥望。
  果然不多时,里面出来了柳金蟾的声音:“斋长,学生的食牌不够吃!”
  “不舍帐!”
  “学生有带钱!”
  “加多少?”
  “嗯……学生算算……一顿六两饭,一天至少十个饭牌、一月三百饭牌……一顿两个菜牌和肉牌,早餐要吃好,一天至少六个菜牌……那么一月菜牌和肉牌各需要一百五十个……斋长,我还要加一百个饭牌、菜牌和肉牌各五十。”
  “同学,在家是习武的?”
  “……不是!”她只会跳舞。
  “一共二百五十文!”
  众人的视线里,柳金蟾拿着竹片直呼好运的往回走,她身后四个女人的眼都集中在柳金蟾那好似随风弱柳的芊芊细腰:“她一天能吃一升米?”花痴姐说罢连忙捂嘴。
  “她刚才吃了四两饭、四两菜,外加二两肉和两碗汤才七分饱!”孙墨儿陈述事实。
  “但是她好苗条!”斯文女好羡慕。
  大嗓门思考良久呢喃道:“加了二百五十文啊、二百五……你们说,她是不是有娃娃了?”
  一语点惊四人,自此天天没事就朝着柳金蟾的小肚子望望,大嗓门还发挥特长给柳金蟾了一个很别致的外号“二百五”!
  柳金蟾的书院生活在宁静又匆忙的起床、读书、吃饭、再读书、再吃饭……三点一线中度过,直到一月后北堂傲像只骄傲的小公鸡,朝她转过身微笑时,她的世界就“哗”一声塌了,接着“哇”一声大家都万劫不复了。
  那这一月北堂傲的日子又如何呢?
  事件必须先追溯到三月的京城。
  凯旋而归的胜利之师抵达京城,皇上设宴命皇后代她为众男将领设宴庆功。
  谁知……
  歌舞无可挑剔、美酒佳肴一样没少,但整个皇宫就是凝固着一种凝重的气息,一直端坐在皇太父身边承欢的皇上也变了颜色,赶紧回了宫过问此事。
  何事?
  自然是东周国三小将接连出事:
  先是,皇家猛将战蛟因右相之女慕容嫣一事自杀未遂,而今中邪不能返京。
  接着,民间崛起的小狼将肖腾更好,成亲回京复命,哭哭啼啼地说他青梅竹马的媳妇不和他洞房逃婚不说,还要纳小……死活要辞官回家找媳妇,然后说是要一心在家伺候妻主左右和妻主生娃娃,再也不回军营。
  这两个……
  中邪说是三五年大概能好;而那肖腾哭哭啼啼一事,皇太父出面召见肖腾的婆婆翰林院孙大学士说了话,只是小儿女间的事,要她们真的好,这男人才能安心出征,一个字:悬!
  好吧,皇上心想以前也没特别指望过他们真要干出点丰功伟业,只是心里可惜!但……谁曾想就连东周国最可靠的北堂家,此番自幼长在军营,奇功居伟的北堂傲留下一封类似遗书的辞呈,说什么看破红尘要出家!
  出家谁还杀生?
  他不杀生,那谁十年后来接任兵马大元帅一职,为她大周保家卫国?
  皇上负手踱步。
  而今的大元帅鸿禧年纪四十多岁,是从北堂骄手中接过的兵马大元帅,他运筹帷幄还行,但上马与西陵、北凉那些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猛将独斗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多十年,他能上,也不敢让他上!只能坐大帐!
  再度启用北堂骄?
  北堂骄毕竟是女子,耽误了她生儿育女的大好年份,再让她上阵,女人上了三十再勇猛也是比不得男人,她相公……琅邪智勇双全,只是他是西凉贵族!
  皇上摇头,甚至连北堂骄与琅邪生得两个成年的孩子也一一否定,因为北堂骄让她儿女弃戎从文了,当然也有避嫌的意思,毕竟北堂府的势力不容小窥、琅邪又是异族人……只是人丁单薄,不足为惧。
  给皇子们?
  皇上再度摇头,皇子们自古只能领兵上阵,但和平时是绝对不能手握军权——她丝毫不想自己的儿子和兄弟最后因为手握兵权成为皇女们夺嫡的刽子手。
  其他将领……
  皇上最后叹气,将已难求,一帅更难求!
  她思前想后、想后思前,脑子里就盘旋着一个人名:慕容嫣!一个祸乱了军营,让她折损二员大将的女人……
  皇上恨得切齿,只想寻个罪将她斩于市,但……北堂傲的心结偏偏就是她,斩她还会让战蛟蒙羞,皇太父难过!
  于是,皇上次日听左相北堂骄禀报完国事后,问北堂骄:“左相的弟弟可有下落?”
  北堂骄不听则罢,一听此话,当今就红了眼,摇头,声音梗塞:“谢皇上垂询,臣弟无福,只怕辜负了皇上的一片期许。”
  “北边也没下落?”
  皇上也是心中一紧,这北堂傲三小将之首,战蛟骁勇、肖腾机敏,独这北堂傲能战能谋,还能协助元帅行军布阵,临时设伏,分明就是下任兵马大元帅不二人选,突说不能用了,她如何不紧?
  北堂骄泪如雨下,只是摇头:“回皇上,北边、西边、南面的边塞都来已飞鸽传书,无臣弟的下落,臣日夜忧心,想皇上还是赶紧择定新任大将军才妥当。”
  “左相可知神勇大将军因何事抑郁不解?”

  第70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回皇上,臣有三年不曾见过胞弟,本打算他此番回京为他择门亲事,正好了却爹娘的挂牵,不想……竟出这种事儿!臣愧对父母、愧对皇上的一片苦心!”
  皇上深呼吸一口气,料想北堂傲失身一事,一直都是战家、宫里、以及北堂家讳莫如深的事儿,事关北堂傲和战蛟的清誉,也莫怪北堂骄只言不提,只是暗示道:“朕听闻北堂大将军自幼与慕容相爷的女儿青梅竹马?”
  北堂骄哭声一梗,立刻明白皇上的意思,但仍然道:“算不得青梅竹马,不过慕容丞相曾是我娘的门生,故而来过府里,算是认识。”
  皇上也不想和北堂骄拐弯抹角,索性就好似闲话家常一般道:“战蛟前岁已嫁人,昨儿皇太父刚收到信儿,据说他妻主这次又怀上了双生子,皇太父可高兴了!还给孩子琢磨名儿呢!”
  前岁?
  成亲都两年多了!
  北堂骄跪在毡垫上,微微一愣,抬脸:“战公子不是许了慕容……”战府做事果然非同一般!这边慕容家还巴巴地等着战蛟病好回京议婚,战蛟就偷偷摸摸嫁人两年多,当爹了。
  “不过是长辈们想结亲议议,朝里就疯传二人要结亲。战蛟那孩子让皇太父宠坏了,要自己挑妻主,这不自己挑了个名不经传的,就和他爹爹当年一般模样!根本就没慕容家什么事儿。”
  说到这,皇上还特地低道:“不过是皇太父当日开口的话,朕等做晚辈的不好意思提!”
  北堂骄正琢磨皇上这意思……难道是暗示她:慕容嫣可嫁?
  “说起来,北堂傲还比战蛟大些吧?”
  “回皇上,略长一二岁!”
  “该嫁人了,早该嫁人了!是朕耽误了他的好婚事!左相啊,朕估摸着你给他定门亲事儿,或许找对了人,他说不定脑子就回转了?”十多岁的少年看破红尘,这不是笑话吗?
  “皇上教导的极是!”北堂骄一听便知是在暗示慕容嫣与北堂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脸顿时羞得通红,眼泪也嘎然而止,只觉得无地自容!
  皇上见北堂骄骤然间红了脸,心里便没好意思起来:“若是有了人选,别有顾忌,就是朕给北堂将军指婚也使得!让北堂将军先回家!”
  “臣有罪,臣教弟无方!出此丑事,家门不幸,愧为群臣之首、愧对先母先父在天之灵……”北堂骄只觉得无地自容,但又担心弟弟有不测——就是死了,这干干净净的名节也难保!
  皇上连忙出言相慰:
  “不是左相的错,是朕的错,都是西陵国闹得……左相切莫再自责,早早回府,将少将军找回来才是真,一个未婚的大公子在外岂能不回家!朕这心里一想这逝去的老将军就难受,你爹戎马一生,就只有你和北堂傲两个孩子,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儿!”
  皇上话说到这儿,心里不禁也难过起来,暗想北堂府数代以来,十有六七都是为国尽忠而去的,若是北堂傲真出家,或者出了事儿,下一次出征,谁还会主动不顾一切地将孩子送进军营……
  北堂骄听到此话更是泪如雨下,她爹当年去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这年幼的弟弟!但皇上说得如此动容,她岂能只顾着自己难过,少不得劝解皇上几句,然后回府一面布置人四处查找北堂骄傲的下落,一面写信与各大寺院主持,待到夜深时就一个人默默垂泪。
  其夫琅邪也是忧心如焚,但少不得又从旁劝解,说北堂傲吉人自有天相,甚至还搬出算命人当年胡诌的话来安慰北堂骄。
  北堂骄便将今儿皇上说的话一一说与琅邪听。
  琅邪只得叹道:“这可不就应了当日那道士的话儿,还记得道士说什么吗?”
  北堂骄抿唇,斜瞪了琅邪一眼:“道士有好话?”她只记得他说她弟弟命带桃花,恐有再嫁之忧!
  “有!他说傲儿之贵至少两国之封!而今傲儿才封到伯,不就是现今没事儿的意思?”琅邪笑。
  北堂骄撇嘴:“真敢说!算命的话也敢信?”
  “命术传承了千年,至少还是有些道理的。俏俏,为夫今儿请我那朋友在玄虚观卜了一卦,说傲儿下月末必能回家。”琅邪道。
  “当真?”
  “只是……”
  “只是什么?”
  “为夫不敢说。”
  “开了头,岂有不说完的道理,你们文人说话真是……让人恼火!”北堂骄立刻恼怒起来道:“不能说的,傲儿都做了,今儿皇上那话,为妻只差没找个地缝儿钻了,你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既是卦辞,又不曾做得真,难道为妻的性子你还不知道?”
  “那为夫说来,妻主不要急躁。”
  “你不说为妻才急!”
  “我那朋友说卦上有三象义,他不敢妄言评断,因为攸关……问主的名节和生死,只说意象。”
  “捡要紧的说。”急煞她了。
  “卦上一片汪洋,有滔天之势,乃是水患之兆,用于人身有没顶之势,而且……”
  “明白点!”
  “说傲儿会投江!”
  北堂骄触及旧事,“噌”得一下起身:“可有解法?”
  “只是卦象,妻主不必紧张。”琅邪忙起身道。
  “若是真,要是连个尸首都寻不着……琅邪,为妻、为妻……怎么敢见死去的爹娘!”北堂骄当即又哭了起来。
  “妻主这样,为夫后面的话也不敢说了!”琅邪抱住妻主,心里担心: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不安的妻主,想当年二人私奔到山穷水尽,妻主还能笑说牧马放羊过一生。
  “说!只要能让傲儿不死,我北堂骄就是这一生抛下这虚名薄利,一生吃斋念佛都成!你继续说!”北堂骄拭干泪,依偎进琅邪的怀里,把白日里那面具一摘下,十足一个小女人。
  “他命里自有吉星护着,轮不到咱们护佑了。”琅邪拍拍北堂骄的背叹道。
  “此话怎说?难道有救?”
  “我那朋友说傲儿因桃花生杀,限至投河,然卦上又见东方春木有拂柳生姿,南地丙火显慈……说傲儿……”

  第71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傲儿什么?”算命的话就会玄乎,听不大懂。
  “说傲儿二月红鸾星动,冲了亡神,但桃花犯主……只是……”
  “是什么?好相公别吞吞吐吐。”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说傲儿投河不死,必无媒自嫁,而且……可能有了孩子!”
  “……”孩子?私生子?
  北堂骄晕了,暗想就算是和慕容嫣的,慕容嫣也回京近三年了!卦辞到底准是不准?
  “恩,说是“枯木逢春犹再发,桃花艳过三月花。限至五月又生杀,丙火娃娃来冲煞。”
  “这意思……傲儿会逢凶化吉?”说好的就行,反正也是病急乱投医。
  “他说是这意思。”但会有辱门风!
  “现在是——三月初……五月没几天了!”北堂骄忽又微微烦恼。
  “他建议五月大摆筵席冲喜,冲去桃花杀,说不然傲儿命里桃花泛水招嫁不定,嫁似未嫁,后患无穷。”
  “说是简单,让我这一二个月上哪里去给傲儿寻个妻主,总不能买一个吧?”多丢人!再说算命能算准,那里还需要打仗,问问卦辞赢还是输就得了。
  “皇上那话儿不就是暗示慕容嫣吗?”
  “她!我看她就是桃花杀,来害我傲儿的!”北堂骄怒道。
  “但除了她,傲儿还能嫁给谁呢?”琅邪叹气。
  北堂骄不语,心里就是窝火,她不喜欢慕容嫣,但琅邪说得一点错也没,傲儿失身于慕容嫣,慕容嫣能娶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一想到慕容嫣干得这事儿,她心里总觉得不整治整治慕容嫣,就让她轻轻松松当了命妇,自己弟弟太不值,可冲喜到底是做还不做?
  提起冲喜——
  北堂傲到底在那里呢?卦辞又有几分准呢?
  转眼又是半月,京城的桃花开了又谢,倒是满城的落樱缤纷了四月的京都。
  临到近四月近中旬时,北堂傲已经毫无消息。
  北堂骄急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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