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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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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故意解了领口,露出一脸的疲惫之态。
  “这么早就睡?”
  何幺幺一瞅柳金蟾这眨眼间就睡眼惺忪的模样,微微有点诧异地,将屋内一扫,幸而油灯不亮,床前那一个湿湿的脚印也看不清,只是帐子是不是拉得太快了一点儿?
  “爹,我今儿来来回回跑了两趟了!”
  柳金蟾立刻很是夸张地说道。
  何幺幺斜了柳金蟾一眼儿,亏他还想金蟾今儿晚上一个睡要不要人伺候,合着是早有人猫进来了……既如此,他操什么心?只要不是薛青那小子,他都能摆平了去!
  “那……你睡吧,记得早起,知道不?”
  何幺幺岂是煞风景的人?当即就装没看见,领着人转身出了这边书房,还不忘让人把院门闩好了,只是叮嘱之余,他还是想亲自悄悄儿去看看薛青在哪儿?
  才想着,何幺幺没走两步,就见薛青一个人神在在地看月亮,明明月亮都跟线儿一般细了。
  “这大冷天的,还不赶紧进屋去!”
  说着,何幺幺就拽着一个下午都闷闷的薛青进了那边院。
  这头热闹了。
  北堂傲偌大一个身躯将书房的小床,躺了个严严实实,居然还耍起了小男人的脾气:“公夜叉、公夜叉……谁公夜叉了?一来就说我公夜叉!你也不替我表白表白?”
  “我爹那脾气,越说越错,我要表白表白,你不得在雪地里再站大半夜去?”本来就是公夜叉,怎么描白?
  柳金蟾解着袖口:“怎么想着来了?”孩子也不管了!
  “再不来,为夫就要成王宝钏了!”北堂傲起身替柳金蟾宽衣。
  “你这话,为妻是这种人吗?”
  柳金蟾挠挠头,真觉得自己心累了:夹在老爹和相公中间,里外不是人。
  “不是?你是说你不去那薛家相看?”北堂傲挑眼儿。
  “看啥啊?咱能让人家老爹看上吗?”
  柳金蟾拉被子上炕:“这种缺德事,他家儿子就生得跟天仙一般,我柳金蟾也不能那么着干不是?”缺了大德了!骗婚就是骗人一辈子,礼崩乐坏!
  “这是你能说了算的?”北堂傲去了鞋,趴在柳金蟾身上轻问。
  “这事我是没办法,不如年初一,咱们夫妻往金陵城的月老庙上走走?”
  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笑了:“你不后悔?”
  “他吊死在我家房梁上,我才后悔呢!”柳金蟾打个哈欠预备入睡,“你啊也别疑了,赶紧着明儿一早儿就先回去,问问哪有房舍,咱们赶紧买一处,不然……为妻就真的送你去驿馆住着了。”
  “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哎——你娘说你不想当官?那你哄为夫,天天儿说读书读书?到底想啥呢?是不是又开始想什么歪脑筋了?”又想抛弃我,想都别想。
  “嘘——”
  柳金蟾赶紧捂住北堂傲的嘴,急道:“两码的事儿,你别搁在一块儿说!”
  “读书不为做官,你考什么科考嘛?读着玩儿不就好了?”
  北堂傲少不得压低声儿,与柳金蟾咬耳朵——他可得问清楚了:若柳金蟾真不想当官,他巴巴地给她弄一个,岂不是新打的粮食送了猫,白献的殷勤?
  “好?是好!可……谁养你和孩子?”
  柳金蟾对北堂傲真是无语了:“去你姐家蹭吃蹭喝,让你家姐白养咱们一家十几口,然后你我人前都抬不起头,还几十年如一日地死皮赖脸不走?还是……你委曲求全,与那薛家儿子称兄道弟,天天儿看我爹娘的脸色当小女婿?谨小慎微地过日子?”
  北堂傲垂眼:“为夫……有钱……”好多好多钱!
  “你有钱那是你的!”
  柳金蟾头大,“这男人嫁女人,就活该是吃女人的、用女人的,花女人的,随便再给自己存点小私房,不然一天白天忙得像头牛、晚上累得像条狗,还要贴上一份嫁妆,你想,外面得怎么说?”
  北堂傲抿唇,很想说:他没觉得自己忙,也更没觉得自己晚上累得像条狗过,准确地说,他闲得浑身长毛,晚上更是渴望柳金蟾让他好歹有一晚上能累得像条狗……当然,要求有点高,天天儿晚上能忙得像头牛就很心满意足了——
  那似他现在,白天闲得浑身长长毛,晚上想要龙腾虎跃一番吧,一个是妞妞隔三差五,抱着小枕头来爬被窝,另一个嘛,就是柳金蟾,读书读书,大好的时光,足足让她蹉跎了一半在书上,剩下一半还不够他拉开拳脚,酣战一番的——

  第700章 驭妻之术:爹爹哦教错人了

  累得像狗?像牛?他北堂傲连像只老虎都不行!整个人闲在被窝里就跟和头猪儿睡似地,两下才怎么的,没两时辰就睡死了,累……
  做梦还差不多!
  北堂傲的婉转心事,柳金蟾直接跳过:“为妻可不能让你跟我哥似的,嫁没两年,嫁妆全透没了,这出去门,你娘家的人上上下下全得戳着我柳金蟾的脊梁骨,骂我没本事、吃软饭的!”
  “为夫有存很多!”北堂傲小声道。
  “你的,就是一文也是你的私房钱,懂不?”柳金蟾可要好好再次教育北堂傲,“知道什么是厉害的相公吗?他得这么想:‘我的钱是我的钱,你女人的钱也是我的钱’,不然你将来有的苦吃!”
  北堂傲的嘴瞬间成了哦型:
  还有这么管自己妻主的啊?关键……柳金蟾是他的妻主吧?
  许是心里总觉得北堂傲将来会改嫁的潜意识作用,柳金蟾还浑然不觉地,将前世从与前男友的失败恋情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北堂傲:“你要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样好,你总得老,你老了,她还能爱你如初?”
  北堂傲摇头。
  “对了,你不爱你始终如一,你到时拿什么来保障自己的地位呢?”柳金蟾就跟前世给下属们洗脑一般,坐在床头对北堂傲进行驭妻的教导:“那时那刻,你就得家政大全在握,经济在手,只有拿住了女人的经济命脉,她才会对你唯命是从,不说多,她出门应酬总的需要钱花吧?她需要钱,就得来找你吧?她纵然是个有骨气的,存有小私房钱,那也有用干净的时候吧?”
  “所以,我告诉你,要想不做下堂妻……夫,就要会管钱,会用女人的钱、会让女人为你花钱,此外,还要随时关注女人小钱钱的各种去处,存到一定时候,就要哄她给你买礼物……囊中羞涩,她如何离得开你呢?”
  北堂傲的眼都瞪大了:爹爹哦,他长这么大,赫然发现他的婚后教育,从入洞房到而今管家,全是柳金蟾在教他啊!姐夫哪些……全是小菜一碟!
  话到这儿,柳金蟾才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挖坑等自己跳呢?
  “呃——为妻只是……想……你以后教导大宝的时候,一定要这么教,千万别跟你这样傻乎乎地,毕竟……有几个妻主像为妻这么好呢!不贪相公的财呢?”
  柳金蟾一阵干笑后,立刻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旋即窝回自己的被窝,预备睡觉。
  北堂傲爬回柳金蟾身上,真的真的,很真切地贴在柳金蟾身上轻轻地、动情地低喃道:“为夫不在乎妻主你贪为夫的财,只要你不读书,好好儿对为夫……”就是天天儿晚上让他累得像条狗,他也甘之若饴。
  柳金蟾一听,心里顿时各种无力:刚才一番苦口婆心全是对牛弹琴了——数千年的封建夫德教育真就好比遗传基因,已入大周人的骨髓!她……无法与之抗衡!
  “睡吧睡吧!为妻贪你那点钱干嘛啊!明儿一早起呢!”哎呀,说不下去了!三年了,一点进步都没有!
  柳金蟾也是无力吐槽北堂傲了,若不是觉得北堂傲是个好男人,她说那么多干嘛?
  但……人被骗也不是没道理的,北堂傲满脑子的风花雪月,你侬我侬,压根不懂人性的贪婪和险恶,不骗他骗谁啊?只但愿他将来还能想着有孩子,别又一头往江里奔,她柳金蟾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么早,怎么睡得着?”他都贴这么紧了,领口拉这么大了,还不懂么?难得今儿不读书!
  北堂傲嘀咕,可怜他也算是为晚间这点子福利多一点儿、长一点儿,绞尽了所有脑汁,到现在柳金蟾似乎还越来越不明白了:他北堂傲是表达的很不够清楚么?
  “那……看书?”柳金蟾也睡不着,但一想到北堂傲明儿往哪里藏,她就愁得更睡不着。
  一瞬间,北堂傲的眼睛都恨圆了:读书?他千里迢迢奔这里来看她读书?
  “柳金蟾,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北堂傲彻底急了,“这黑乎乎的,看什么书?才和你说不要读书,你还说读书?见着为夫就想读书是不是?为夫有这么让你不待见的?”
  “那……”柳金蟾被北堂傲说得有点晕,“咱们也不能出去……”遇上人怎么解释?
  “谁说要出去了……金蟾……难得妞妞不在……嗯?”
  “这可是我,家……”
  “我们声儿小点儿……金蟾,你说你疼为夫的……金蟾,为夫为你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对为夫好,为夫什么都给你,钱啊、嫁妆啊,都是你的,为夫也是你的……你家怎么的了,为夫是你男人,快啊——为夫不怕累!”就怕不够累!
  “为妻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不要为夫的人?”
  “……”
  “金蟾,你对为夫好……为夫什么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一辈子把你伺候得好好儿的……吃好的、穿好的、样样给你最好的……钱啊……嫁妆啊……为夫全都不在乎……啊——”
  ……这闹得,柳金蟾怎么觉得自己像北堂傲包下的小白脸呢?
  屋外,北风呼啸而过。
  守院门的老太太提着灯笼慢慢地巡视而过,然后目光落在院里一排约莫留个脚印层层叠叠而过,然后……
  扭头朝向四小姐那间黑漆漆、却一直闹腾着的屋,不禁回想起她的青春——
  年纪大了哦——
  怎敌四小姐越战越猛,怪道四小姐不想娶亲,着实是她不成亲,过得比成亲的还滋润,那似前面几个小姐,不往房里收人,就寂寞死个人!
  今夜被半路劫回城的柳金宝也是开了眼界了。
  明明,他是刚到牛村才知爹娘要把金蟾的野相公撵回娘家,谁想,他转脸回来,四妹夫的合家大小,就跟变法术似地全挪了地儿,成了某大人家的官眷了:
  第701章 大小妖怪:铜镜照不出尾巴

  他就说四妹夫那模样,跟牛村楚傻子的相公一般,不是寻常人,现在仔细一想,可不都是山里成了精的狐妖,而模样清秀的奉书几个,自然就是伺候大狐妖的小狐妖们了。
  怎么办?
  能怎么办?柳金宝一见朝着他奔跑而来的妞妞,刚才还想找道士的心瞬间融化了:要这么可爱的宝宝被人知道是狐妖的孩子,可不得让人嫌弃?再者,对金蟾也不好啊!
  不敢做二想,柳金宝也不敢问其他,抱起妞妞就接替了薛家公公在县衙伺候人的工作,一个人喊来薛红,就跟着他张罗起来,至于奉书提到不想柳家人知道的问题嘛!
  柳金宝虽然憨厚实诚,但又不是傻子,明知爹娘是想撵走四妹夫,给金蟾说亲,而四妹夫又有妖术,自己还巴巴地去报信,弄不好信没报上,半夜困在鬼打墙里,活活冻死!
  再者,四妹夫心眼儿好,对他和仁儿都好,金蟾打小就喜欢山妖湖怪的,而今她也算如愿以偿,他柳金宝何苦去害他们夫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人与妖啊,没有一辈子的缘分。
  柳金宝估摸着这狐妖妹夫,等报恩的日子一过,自然就会走的,不然金蟾都领着他到了家门口,怎得就是只字不提带着男人回门的事儿?妹夫也是问都不问,想来,夫妻二人都是心里明白的。
  妖尚且有情有义,他柳金宝还能不从善如流——
  就是,心里有点怕啊!
  但再怕,老薛家逼着,柳金宝也只能当做什么都发生似的,继续像前儿晚上似的照顾三个孩子。
  只是到了夜半吧,柳金宝还是忍不住拿着铜镜,对着烛火,朝着妞妞她们三照啊照啊:奇了怪了,三个白胖的娃娃,怎么照,铜镜里出现的还是三个胖宝宝,别说变成小白狐了,就是一条狐狸尾巴也没漏出来。
  接着,柳金宝又给三个孩子换尿片,这次换时,他又照,还真没看见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
  柳金宝晕了,暗想这难道不是狐狸,而是鬼魅?
  鬼魅可就麻烦了,据说鬼魅身上阴气重,还会吸食人的阳气,柳金宝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庙上走上一遭儿,好歹求个符咒,但……又怕符咒压不住鬼妹夫,最后合家被反噬?这可是戏里常有的事儿了!
  柳金宝抱着铜镜一夜难眠。
  外面的福叔和奉书也不好眠,二人坐在屋外,满脑袋的疑问:“哎,你说他一晚上抱着面铜镜对着咱们小小姐她们照啥啊?脑袋没问题吧?”
  “我看着是有点问题!明儿爷回来,可得和爷说说,你说他要是半夜发疯,弄伤了咱们小小姐可怎么办?”那都是爷的心头肉啊!
  “想着也是,据说他妻主自娶了胡氏进门,就再也没进过他的屋了。”
  “哎哟,这可不得发疯?是头公牛都得疯啊!”福叔立刻瞪大了眼儿,顿有立刻进屋抱走小小姐们的冲动。
  “可前晚,看他挺正常的啊?”
  “前一晚是头一晚,今晚,爷还不在家!怎么办?咱们去赶紧把小小姐们抱出来?不然……咱们今晚就别想睡了!”
  咕咕唧唧、叽叽咕咕半日,奉书和福叔终于在挺不住的后半夜,以各种理由抱走了孩子们。
  柳金宝就更疑了,顿觉妖法果然厉害,连他干嘛了都知道,后半夜就更是睡不着了。
  次日起来,本就精神不怎么好的柳金宝,黑着一双大眼圈,活像一只鬼,吓得刚回来的北堂傲和柳金蟾,只当他昨儿回婆家累成了狗呢!
  时间眨巴眨巴就过了年。
  再眨巴眨巴就跨过了十五,柳金宝好容易试探着找来了某地的道士,北堂傲合家就上了船,至于薛家嘛,说来也奇怪,明明年前说得好好的婚事,突然年后就只字不提了——
  薛槐升官的事儿也就彻底没了着落。
  柳红还疑惑是怎么一回事呢?才从野相公家回来不到三日的柳金蟾,就包袱款款地领着雨墨要进京赶考,甚至连知州大人的印都盖好了,这是……
  真考中了举人?
  柳红神还没回过神来,贼丫头就领着雨墨抱着她预备下“进京吃喝生活差旅费”,悄无声息地坐船跑了,居然还有脸说:怕进京的人太多,到时没客栈住!
  三月才开始春闱,元月就跑,还怕没客栈住?
  想借机跟着女儿去京城的柳红,气不打一处来!
  柳金蟾欢喜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捞到了又一大笔生活费,待要和雨墨好好精打细算一番,思量思量怎么带着北堂傲和三个娃儿,既划算又舒服地好好游游京城,再挑一处小房舍暂且住下时,北堂傲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话说那日,近二月京城的雪尚未化尽。
  京郊的农人们就已经开始了一年的春耕忙碌。
  下了船,一路望去,好一派靡丽繁华之景,莫怪是京城,真就是亭台楼阁、飞檐画壁,美不胜收。
  宽敞的四车道,平平整整地铺着大青石,街两边的铺子又宽敞又明亮,几乎都是二三层的,各种酒旗迎风招展,各种老字号一字排开,一句话:真就是一个热闹!
  柳金蟾和雨墨二人摩拳擦掌,待要头一日先挑个好住处再毫升游玩吧,一扭头待要说先去看看,头顶着纱幂的北堂傲就戳了戳她的背。
  柳金蟾也不在意地顺眼望过去:
  哎呀呀——
  数辆八宝翠盖的朱轮马车停在码头不说,居然马车中间还不偏不倚停了一顶皁盖,红幨,皁帏云缎八人抬大轿……
  柳金蟾眼睛直了,暗想按照大周礼制,就是正一品的大官儿,在外地可八抬,在京城也只能是素缎四人抬……莫不是今儿是有什么国夫人级的大人物来了码头?
  柳金蟾赶紧拉着雨墨引颈长盼,无奈脖子都要拉断了,二人除了看见下面的庶民们被许多穿戴周正的某府家仆撵出老远外,无一个像国夫人的女人,甚至家眷出现——
  当然人家家眷也不是能随便看见的——
  什么《墙头马上》、《西厢记》都是文人杜撰的,不然那崔莺莺的原型真是个相府家的公子,元稹能舍了表弟,巴巴地去做某相家的孙媳?

  第702章 奉旨成婚?她为什么不知道

  “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
  北堂傲眼看着柳金蟾和雨墨活像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大哈叭儿狗,直直地趴在船舷上流哈喇子足足流了一刻,眼睛还是没舍得眨的模样,一颗提在胸口微微有那么点儿忐忑:其实原来他是计划着,他和金蟾怀上第三胎再回京,谁想人算不如天算,这第三胎任是他怎么努力,也还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那似妞妞,出现在最该出现的当儿,莫怪他偏疼她,来得就是时候!
  “呃——我们再等等!”
  难得进京一趟就能遇上这种景陵小县百年也看不见的胜景,柳金蟾有点舍不得走。
  雨墨也舍不得,直跟着柳金蟾低头附和:“爷,指不定下面的人,一会儿就出来了!”好漂亮的车马轿子啊,苏州知府都比不上啊!太有钱了!
  北堂傲咬咬唇,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倒是奉书耐心用完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咱们再不下去,这一码头的人都动不了,像怎么回事啊?”
  “是啊,夫人下面都等着呢,再不下去,府里的人倒不怕多等,就是这码头人来人往的,好些做买卖的都赶着下船、那边的赶着上船,全赶着时辰呢!”
  早归心似箭的福嫂,立刻附和道。
  柳金蟾也不懂这码头堵着不动和自己何干?但福娘都这么说了,她少不得迎着头皮往前走呗。
  但走着、走着、走着……
  柳金蟾怎么感觉这所有的岸上、船上、乃至哪边酒楼客栈的人头,都瞬间齐刷刷向她扫了过来,害得她距岸还差一脚,就禁不住停下来,欲回头问北堂傲一声:“咱们是不是该往回走啊?”三步过去就是大轿子了呀,冲撞了大官的仪仗,论大周律例,可是要被抓的!
  音没出,柳金蟾就见眼前“刷”一下,“咚咚咚!”当即连跪带伏,匍匐了一片人:“恭迎嘉勇公、嘉勇公夫人回府!”接着又是整齐划一的一叩三跪!
  呃……
  嘉……嘉勇公……勇公夫人?
  是她她她和北堂傲?
  柳金蟾傻了,两腿一软,差点没当场倒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北堂傲大步向前,哪容她初次登场,就丢人现眼于京城人前,想也不想,单手提着不知道要怎么反应的柳金蟾,跨过人群,就直奔八抬大轿。
  雨墨也傻,傻得跟尊小木雕似地,让弄璋和抱璋几个,推着爬上了最后面的马车,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想着:哪个哪个哪个嘉勇公夫人,不是……早死了一二年吗?
  接着鸣锣开道,仪仗排开:
  吾仗、骨朵、红罗销金瑞草伞、青罗绣孔雀扇金黄伞,豹尾枪,飞虎旗,竖立轿前,接着后从十人跨刀扈从,三个孩子,一人一辆八宝红盖的朱轮马车,由奉箭、奉书、福叔抱着各乘一辆,浩浩荡荡直奔空置已久的嘉勇公府。
  这热闹、这排场本不稀奇,只是嘉勇公可是大周的三军主帅,又是传说中的美人,自然引来街上诸多民众的围观:“哎——听说他妻主死了快两年了,现在回来……是不是早了一年啊?”
  “早哪儿守孝不是守?他一个鳏夫年级轻轻地,在下面难免是非多,现在回京来,依傍着娘家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哎——可惜啊,年级轻轻地,那样的好模样,说守鳏就守鳏了!没天理啊!”
  “说来还是嘉勇公夫人没福气,好容易麻雀登高枝儿,取上了凤凰,结果自己还没了!”
  “你懂什么?估摸着是没见过美人,快活死的!”
  “你个没正经的,仔细让人听见,揭了你的皮!”
  “实话,不然怎得死那么快?难不成笑死的?”
  “你再说死死死的,仔细一会儿大将军冲出来,第一个就让你先去陪葬!”
  人群一轮纷纷,柳金蟾头昏脑涨,大眼瞪着一脸如常的北堂傲,第一次、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他。
  “你……”柳金蟾才要启齿,后面就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为夫?”北堂傲坦坦然回以柳金蟾一个无辜的眼神。
  “你不会……真是哪个什么什么的公吧?”柳金蟾激动得语无伦次。
  北堂傲目露不解:“为夫嫁给妻主的时候,就说过,咱们家是国公之贵!”你自己不信,怎么能怪我呢?
  柳金蟾两眼都是满满的无辜:她当时当时当他是疯的……
  “可可可……哪个……什么什么嘉勇公夫人,不是早死了吗?”柳金蟾简直觉得不是北堂傲疯了,而是自己想当官想魔障了。
  北堂傲嘟嘴:“后来……妻主你不又诈尸了吗?”是你一会死一会儿活的,他当日也吓得不清呢!
  啊啊啊——乌鸦一群打柳金蟾头顶“呱呱呱”而过!
  柳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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