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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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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京时,我娘是怎么和你说的?”柳金蟾怒瞪小没良心的雨墨。
雨墨想了想道:
“老夫人说,‘四小姐考估摸是考不上的,雨墨啊,一待小姐考完,就别放着她成日里花街柳巷的转,早点儿催促她回来,少乱花钱,眼下让她早点儿做官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柳金蟾看雨墨,雨墨一脸坦然地回看柳金蟾。
“就这些?”
不得不说,她柳金蟾做人多失败,就连被算命先生骗得团团转的老娘,也深知要她柳金蟾实打实的考科考,也等于是做梦!
雨墨慎重地点头,然后低低地劝柳金蟾道:“我说小姐啊,姑爷都说有官做了,咱们又何必非要去考呢?反正去也是浪费精神,不如……你就顺顺姑爷的意思,官也有了,姑爷欢喜,老夫人更欢喜,家里还能多笔收入岂不是三全其美?”
柳金蟾点头,无奈地点头:“是啊,三全其美!”就是她十年的寒窗、三年的白鹭书院……不与天下的举人们好好较个高下,她这心里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人家是黑马,个个看高;而她柳金蟾就跟垃圾股似的,还没上市,人人就先看空她?她不就……在男人身上花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思么?
“那么……明儿小姐就去当官?”
雨墨立刻两眼放光。
“我明儿第二场!”完全无视雨墨漆黑的眼,柳金蟾搁下碗大喊一声,“小二,结账!”
“哎呀呀,小姐,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什么脑子就是不开窍呢?只当你当官,立刻就有俸禄到手,你苦哈哈考个半日,爷还不欢喜,何苦来?”不是脑子有病么?
雨墨搁下钱,追着头顶快冒烟儿的柳金蟾继续念。
“姑爷给了你多少好处?”柳金蟾恼了。
“小姐,啥好处啊?雨墨的好处不就是你的好处吗?”狗咬吕洞不识好人心。
雨墨一路继续:
“天天儿读读读,白耗米粮又不进钱,小姐,你别瞪雨墨,雨墨是实话实说!你自己挣过一文钱吗?是谁说身为一个女人,要顶天立地,要以家为重……让你当官去挣点糊口的钱,你都还不乐意,当官再不好,你一个大女人也不能总在家吃白饭啊?”
左一个“白耗粮食”,右一个“吃白饭”,偏偏柳金蟾还找不到一句可以辩驳的,就这么着,柳金蟾毛驴也不乐意骑了,一路就被牵着毛驴的雨墨碎碎念至家。
柳金蟾欲往书房去吧,雨墨还大喇喇继续跟着!
雨墨打小什么性格,柳金蟾能不知道?只要和钱有关,雨墨绝对不遗余力。
都说阎王好说小鬼难缠,柳金蟾一拐脚,直接奔北堂傲睡的正房去,雨墨没法儿念了,气得一跺脚找奉箭想办法去。
北堂傲正在屋里给睡成小猪儿的妞妞铺床,一见柳金蟾鬼使神差地来他屋了,立刻想也不想,托起小猪儿就赶紧抱给奉书:“让入画几个好生看着,不许着凉了!”随便连铺在枕边的小褥子也一并抄起给了弄瓦抱过去。
“这妞妞去哪儿?”
柳金蟾捂着头疼的脑袋,一头栽在北堂傲的卧塌上,要四仰八叉睡了个天昏地暗。
“哪儿?给你腾地儿呗!”你老大
北堂傲手里才拿着柳金蟾臭烘烘的斗篷,就见蓬头垢面柳金蟾脏兮兮地躺在他才换的卧榻上,丢下斗篷,就赶紧走过来:“你这是打哪儿来啊?”莫不是掉进了潲水桶,扑面就一股子馊臭味儿。
“能哪儿啊?贡院……相公,我的腰,揉揉!”
柳金蟾打个哈欠就预备入睡了,果然是家好,床软、屋香,还有人伺候。
“你考个试还能把腰考疼了?难不成偷偷去喝花酒了?”
话是这么说,北堂傲还是抬手先给柳金蟾按了按腰,怎么说呢,这科考还没结束,柳金蟾能主动回他屋里来睡,他心里欢喜。
“花什么酒啊?屁大的屋,还没咱们床一半大!”
柳金蟾才开口,臀上就挨了北堂傲一巴掌:“你个不要脸的,拿什么混比呢?我们夫妻这床是能搁在嘴边说的么?”大……听着也不怕人乱想!
“咱这不是解释嘛!”柳金蟾开始呓语。
“解释?谁要你解释?”
北堂傲想着,就要俯身与柳金蟾说点子夫妻间的私房话,无奈他有心,鼻子却受不了,微微一靠近柳金蟾啊,扑鼻的怪味儿,当即将满心里柔情蜜意的北堂傲迅速弹开:“柳金蟾,你赶紧起来洗洗——”熏死他了!
第707章 东宫密探:深宫的旧日恩怨
今日,无论如何不想守空房的北堂傲,愣是挽起袖子,在嘉勇公府里,将死猪般的柳金蟾丢进浴桶里,上上下下,一层层整齐的大小小蚂蚁赶进水里自由泳,连换了三桶水方善罢甘休。
而另一边的东宫,早春的风过庭院,只有无边的寂寥在无限次的蔓延。
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着淡紫色的盘龙袍,静静地端着酒杯,一边细细地品着佳酿,一边凝视着儿时无数次嬉戏过的庭院,一面恍惚地听着身后之人的汇报:“嘉勇公的夫人的确并未去大理寺就职,而是去了科场赶考!”
“搁着正六品的官不做?却去考进士?”
皇太女漂亮的眉毛不禁微微隆起,不知是该赞这女人天生好骨气,还是天生少根筋?正六品,可是非状元不能企及的位置啊?
“北堂骄没去阻止?”明知道这次主考官都是她的人,还迎风而上,不像是北堂骄的为人!
“这个……只知嘉勇公很不高兴!”来人道。
皇太女漠然地垂眼,北堂傲是个精明的男人,他不高兴是自然的,打小他喜欢的东西,不值个上万两,都入不了他的眼儿,他怎么会去稀罕一个进士老爷的名头?
“怎么个不高兴法?”指腹拂过杯沿,缓慢出一种旖旎的暧昧。
皇太女的眼渐渐从杯沿处抬起,仿佛又看见了哪个,儿时站在东宫规规矩矩的北堂傲,看见了那个无论何时都抿着唇,就连笑也带着淡淡的羞涩的北堂傲,时至今日,她也无法相信,他会与慕容嫣干出那等不堪入目的事——
明明落落大方、温润如玉如他,一直是她心中皇太子君的不二人选。
“嘉勇公夫人此番科考,是走着去、走着回,嘉勇公连辆车都没派!”宫人再答。
皇太女笑了:“看来嘉勇公夫人也不好当……想靠男人吃软饭,也得让咱们的嘉勇公高兴啊?”贱、人!不干出那等事儿,何至于沦落至下嫁下三滥的今日!
“是是是,软饭岂是好吃的!”宫人立刻附和,“嘉勇公那大少爷脾气,岂是泛泛之辈受得起的!”
皇太女冷冷一笑:“让她考吧,好好儿考,最好考个十年八年的。不得不去倚靠着嘉勇公,也让死爱面子的嘉勇公好好儿掉掉脸子。别让人以为,一个小小庶民戴顶绿帽子就能平步青云!”大周朝廷可是个干净地儿!
“是!”
“此外,那大理寺留给嘉勇公夫人的缺儿,也别再闲等着了。”
“皇太女的意思是?”
“前儿不是说璟公主要为璟驸马谋个有实权的事儿做做吗?告诉吏部尚书,就说本宫的意思,嘉勇公夫人不要,暂先给璟驸马了!让他们这一丘之貉好好儿斗去。”蛟儿也不是个知廉耻的好东西!
“是!”
宫人匆匆磕头而去。
站在皇太女身后的太女伴读秦韵有些为难地低道:“这样,只怕不妥当吧?太女,起初不是说……”要拉拢么?
“那也要她先明白,靠北堂家无望才成,不是?”皇太女冷冷地起身,“璟公主那小蹄子,说何时返京了吗?”北堂傲那小贱、人闭门不出,战蛟这小蹄子难道还想躲在塞外老死?
“回皇太女,说是已经在返京的途中了!”就是磨磨蹭蹭地游山玩水,不知猴年马月到。
“年前的圣旨,他还在路上走?”
皇太女也是服了战蛟那小妖精了,两个月从南至北都够了,他从西塞走官道,骑得难不成是千年老龟?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和那慕容嫣,也婚前真有了那么一腿!
想着,皇太女按捺不住的火气就喷薄而出,甩手就“啪——”一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对面的墙上,溅出一片血雾色的葡萄酒来。
“皇太女息怒!”众人忙跪了一片。
“再派人去催,告诉璟公主那小蹄子,三月暮再不归京,军法处置!”皇太女涨红了一张脸怒喝道。
宫人连忙磕头答了声:“是!”
胸中郁郁了近六载的皇太女,这才吐出一口恶气,暗想不是那慕容嫣,人人都说,留着可堪大用,她龙菁,六年前就把她千刀万剐了——
她龙菁打小看中的男人,也敢要!还接二连三的要!这两顶绿帽子,她定要她慕容嫣来日生不如死地偿还——
一刀一刀得凌迟至死,方知她皇太女的手段!
龙菁恨到极处,禁不住两拳紧握,方想起另一桩绿帽子的事来!
“楚韵,如意馆设计的那两顶,翠镶八宝的缕金如意麒麟王八帽,可有送来?”
龙菁怒极反笑地扭过头看身后的近侍。
“这……”宫人有些为难的抬眼看向皇太女身后的秦韵,有些犹疑地回道,“送来是送来了……只是……”
“那还不赶紧拿来与本宫瞅瞅?”
龙菁话一出,少时就有人用金盘托着两个镶金嵌玉的乌木盒进来。
单这手笔,秦韵的脸就忍不住沉了下来:“皇太女,咱们在户部的亏空……”
皇太女嘴角冷冷一笑:
“江山都早晚是本宫的,你担心什么?难不成你真以为皇后能翻得过天去,敢违拗皇母的意思,废本宫立怀王?痴人说梦罢了!本宫的皇父才是皇母心里真正的皇后。当年若非北堂家拒不出战,皇母也不会被迫奉皇太后之命,册立北堂仪为后,迎过大清门!”
“皇太女这话,就不怕……”秦韵忙要开劝,就被皇太女抬手止住了话语:“怕?哈哈哈!该怕是他们北堂家!拥兵自重,倚老卖老!”
“本宫今儿说得话,大周上上下下,人人都心知肚明!再者,这是东宫,进进出出都是本宫的心腹,难不成说句实话,还怕那老妖公,来拿本宫不成?”
皇太女横了谨小慎微地秦韵一眼儿,就令宫人开了两个锦盒。
这一开不要紧,只见一片珠光翠色熠熠生辉,鸡蛋般大得两颗祖母绿鹤立其上,其余剔透晶莹的绿松石、翡翠、绿宝、泛着层层珠光的硕大青铜绿珍珠,铺陈其上,无不华丽璀璨……就是……
第708章 各色的绿:金丝八宝王八帽
从宝石到绿绒面的质地、外加翠色丝带的勾勒、以及孔雀翎的点缀,都无不在展现出一种绿色由深到浅、由浅入深层层递进幻化的流光溢彩。
说白了,就是两顶巧夺天工、价值连城的大绿帽!
“美不美?”
皇太女满意地拿起其中一顶纹绣着麒麟的绿帽,满意地想着众目睽睽之下,北堂傲与他妻主看见这顶绿帽时,那脸上精彩纷呈的神情,就忍不住笑得分外解恨——
傲娇的北堂傲,和他那为了点小富贵就甘愿当王八的妻主,一定一定想不到,她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皇太女,这样……倘或北堂皇后向……”
龙菁压根就无视发小秦韵皱起的眉头,笑道:“他们北堂家男人干出来的丑事,他还好意思向我皇母再提?再者,本宫就是故意要世人、满朝文武好好看看,百年清誉的北堂家,北堂家二公子,以及当今文武并举、父仪天下的北堂皇后,其实出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秦韵以为,皇太女这是在玩火,北堂家族,毕竟眼下,皇上都要礼让三分,他们毕竟是百年大族!”秦韵心内着急。
皇太女这三年日渐得势,已听不进人言,一面笑秦韵胆小如鼠,干不了大事,一面搁下手中的麒麟王八帽,又拿起领一端的凤纹王八帽欣赏。
“一朝天子一朝臣,本宫继位之日,就是北堂家覆灭之时,你以为本宫礼让她们,她们就会对本宫尽忠?你太天真了!他们心里只有怀王龙葵哪个毛丫头!他们今日对本宫的所有毕恭毕敬,都是故意演给本宫皇母看的,也只有本宫皇母才会信他们那些个想要归隐的话!”
“其实,不过是故技重施,又想拿朝中无将来要挟本宫皇母罢了!”
说罢,皇太女一把将手中的绿帽投掷进盒中:“秦韵,你说,本朝真就除了北堂傲和战蛟那小蹄子,再也找不出一个能威震四方的大将军了?”
“肖百万之子肖将军倒是个人才,只是……他无心军事,只想在家相妻教女!要他去驻守边关,只管难!”秦韵微做思量后道,“再者,他是北堂将军一手提拔的,只怕,也难和咱们一条心!”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他是个爱财之人,未必不能收买他的人心!”
皇太女垂眼,理了理凤尾王八帽上的凤翎,微微想起了这肖小将军妖精似的模样,不禁感慨,怎得美人全便宜了民间的女人,她生为皇太女,却只能望梅止渴:这样的美人不留在宫里伺候,送去塞外风餐露宿,真正是暴殄天物。
“不过,还是挑个咱们的心腹之人,更妥当!将军想来也不是天生的,让胡杨几位将军好好历练历练,指不定能赛过北堂傲也不定,三个臭皮匠还能赛过诸葛亮呢,何况他们是一群,总能挑出几个能用的吧!”
“呃……是!”
秦韵顿了顿,暗想自己再抬北堂傲只怕主子不高兴,少不得先试着迎合着点头,然后告退。
龙菁心里有事,倒也不拦她,只令人送她出去,自己的眼仍旧只盯着这二顶绿帽子:真不是她肚量小,而是哪个女人能受得住,自己打小就认定了的准男人,结果全在一年之内告诉她,错,是三个月之内,全让那慕容嫣上了呢?
是,他们不自爱,所以一个个都落得下嫁的下场!
但她龙菁的心,谁来抚慰?
谁来告诉她龙菁,她到底输在那慕容嫣何处?权势?富贵?还是容貌?又或者那慕容嫣根本就是个玩弄男人的高手?
龙菁觉得自己所有的错只有一个——
那就是太傻,没能像慕容嫣一样,先下手得一个是一个,所以……
这一次,她龙菁一定会让这两个毫无廉耻、自以为自己多了不得的男人,一个个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地、乖乖地像哈巴儿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贱、人般地过完他们如同禁脔般的后半生。
思及此,龙菁顿觉瞬身畅快,有种难以言语的淋漓之感,尤其是想到北堂傲倨傲地脸在她践踏下痛苦的呻吟,战蛟霸道的神情只余满是氤氲地残喘,龙菁整个人就血脉喷张,浑身浸透着一种无法言喻地激越——
她龙菁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贱、人!
而,首先嘛……
自然是先让他们俩名誉扫地、夫妻反目,后面再好好好儿,慢慢慢地折磨……养狗总是要慢慢教的,尤其是性子烈的,手段更要足够的狠,才会乖乖顺从!
冷笑着,龙菁用修长的指尖,静静地弹了弹眼前的绿帽子,然后思考自己该先从哪儿入手呢?
柳金蟾!
楚天白!
还有一个……慕容嫣,连同那一群狗崽子,谁也跑不了!
龙菁正想得入迷,外面就有近侍从匆匆跑来:“主子……”
一阵耳语后,龙菁瞬间涨红了脸,紧接着是仓促的脚步声,旋即东宫的偏殿里是皮鞭落在皮肉上的溅血声……惨叫、呻吟、求饶、喊冤声交织于东宫日复一日的夜,狰狞着、重复着、人人自危,宛若惊弓之鸟。
东宫的夜带着一丝丝的血色,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向外蔓延着。
两公府里的北堂骄看着手中渐渐化作灰烬的密笺,紧了眉头。
“怎么了?被发现了?”琅邪看着北堂骄凝重的脸色,不无紧张地低低问道。
北堂骄默默地摇头:“亏得瀚宇手脚利索,不然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看样子今后得更加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了。
“那夫人这又是在担心什么?”琅邪禁不住送了口气,笑问道。
北堂骄叹了口气:“能担心什么?除了傲儿还能有谁?信上说,皇太女给傲儿的妻主和即将到京的璟驸马,各备了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琅邪抬眼,心里一阵小紧张,要担心皇太女会不会在科场对柳金蟾做什么不利的小动作,便听北堂骄欲哭无泪地低低道了一句:“绿帽子!”
第709章 京城旧事:小翰林刨根究底
绿帽子……
这让巧舌如簧的北堂骄,一时也不知怎么和柳金蟾打埋伏了——
她总不能和柳金蟾直接说,她知道,傲儿在嫁给她之前就已经失了身,其实请旨给她们夫妻俩成亲,更本就不是她北堂骄哑巴吃黄连,被迫赞成,而是……明明白白,就要你柳金蟾替北堂家刷锅底的?
“这……傲儿……可怎么办?”
琅邪心里一梗,虽是北凉人,但在这大周久了,他也渐渐明白在这大周,男人的贞节是多么要紧的事儿——
亏得他当初在北凉没来得及谈上一段风花雪月的情,不然,北堂骄也得把他当一段风花雪月的景,然后占足了便宜,拍拍屁股回大周娶她的某某表弟长相厮守了。
“怎么办?看着办呗!难道本夫人还能厚着脸皮去和柳金蟾说?”
北堂骄也算是为北堂傲这事儿操碎了心,但……好容易蒙混过去了吧,大家就是抓住这事儿不放,她能如何,弄个刺客直接让龙菁和慕容嫣消失?东宫那一群御林军干嘛的?吃干饭的不成!真要灭,也只能等龙葵那丫头大了,她来做!
北堂骄没好气地说罢,就转身入内准备入睡去了。
琅邪摇摇头,不得不说这对姐弟就是明摆着的口是心非,不担心,干嘛恼火成那要吃人的模样儿?
琅邪忙找来人去请北堂傲进府商量,谁想来人竟神神秘秘地嘀咕说:“今儿舅夫人……下午进了二舅爷的屋……好似现在,还没出来呢!”此话说来是没什么,但一见来人那支支吾吾的模样,就知这屋里的二人正没干什么好事儿!
琅邪也是服了这舅子了,你说你妻主明儿还要考第二场,你就这么猴急巴拉地往上蹭,莫怪你妻主对你不上心,着实是,你比你妻主还急,她怎么能不畏你如虎嘛——
骄骄怎么就一点儿不像她弟弟点呢?
夜色如墨。
月夜如惑,满是迷乱。
都说小别胜新婚,北堂傲这叫一个千娇百媚,肤滑如玉,腰似灵蟒,缠得柳金蟾计划中的彻夜温书,全温习在了他的身上辗转不眠——
其实也有下午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的缘故了。
然,晚上倒是快活似神仙,如梦似幻,欢愉无限次。
次日,柳金蟾可就惨了,先是半日挣扎爬不起来,半睡半醒的北堂傲还抓着她继续温存,胡乱地亲来亲去,大有哄她留家继续缠绵,不去贡院的势头。
幸得柳金蟾意志坚定,愣是强撑着爬出被窝,坚持跳上了雨墨的小毛驴,坚决不耽误科考。只是她扶着腰进考场,考官们看她的眼神都直了,尤其是搜身的官员们,眼瞅着她那周身透过罗衣印出的红梅花儿痕,一个个全皱紧了眉头。
亏得柳金蟾天生皮糙肉厚,愣是一脸坦然地走了进去,她能说什么,单是看她锁骨上那一溜儿红梅花儿开出的簇生花序,她就知北堂傲这而今豪放成了什么样儿——
熟男和小鲜肉的区别也在于此了!
短短三年啊,想当年哪个还跟黄花小子一般,碰一下就吓得噤若寒蝉的北堂傲,而今如狼似虎都能吃人了……
柳金蟾微微有点担心,北堂傲而今这状态,真要是改嫁了,他初婚第一夜该怎么骗他的初恋情人,他一直守身如玉,未与她柳金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乎有相当大的困难了!
不知他再失去记忆时,会不会又回到当初?
柳金蟾仰头,手持蜡烛待要仔细想想,大脑记忆与身体的记忆是不是同步的时,就忽然发现远远地有一个一身紫袍的年轻女人,正用各种恶毒的眼瞅着她,吓得她一溜烟,冲进自己小牢房,不待看试卷,只等小牢门一锁,立刻伏桌先睡出好精神:反正也考不上,轻装上阵啰!
柳金蟾倒是跑得贼快,快到龙菁还来不及看清看清她的模样,就被她一头鸡窝般的乱发惊得合不拢嘴:“她就是柳金蟾?”传说中的北堂傲夫人?
“她……”主考官对了对名录,“是叫做柳金蟾!”皇太女真是好记性!
“可看清是谁送来的?”皇太女皱眉。
“回皇太女,她是骑着小毛驴,由一个小书童送来!”一人忙答。
“小毛驴?”北堂傲还舍不得一匹马?
皇太女有点懵了,毕竟北堂傲是爱面子的人,再是对你心里不爽快,但面子也是绝对要做得面面俱到的:可见北堂傲对这女人执意科考伤他颜面的事儿,有多介怀。
“不知,皇太女何故问起她?”主考官们不及有些诧异。
“嘉勇公夫人,可知?”皇太女身侧的秦韵立刻代而答道。
“嘉勇公夫人?只怕弄错了吧?”其中一个翰林忍不住嘀咕道。
皇太女等人的眼色立刻扫向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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