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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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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未定,实则告知她们,这“入宫备选”他已卯足了全力,眼下可谓是生死关头,如何令正在獒关的战蛟自折前蹄,断了自己的入宫路,可谓是重中之重!
  好半日,姐夫才从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二位公子的“名节”上看出了端倪。
  眼见着家姐和姐夫对着兄长的家书,守着油灯苦思如何让战蛟就范的招儿,北堂傲悄悄儿退出了中军大帐,一矮身,他才离得大帐,忽然就见月夜下宛若白玉的慕容嫣忽然扭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那笑与其说是醉倒了他的心,倒不如说是为他的穷途开了一扇窗——他也绝不要去哪个见不得人的地方!
  然,梦境就在慕容嫣迫不及待扑来,他害怕得闭上双眼僵若木鸡,甚至来不及喊一声“痛”时,一双陌生的色迷迷地桃花眼儿就循着他衾被下毫无遮挡的身躯,不疾不徐、晃晃悠悠地一抚而下,无法言语的战栗自下而上流过全身,却又止不住惧怕不已地绷紧了整个人……
  他无法自已,又无法叫喊,只有身体的恐惧将初、夜疼痛的无限扩张,耳畔只有她那一声声“宝贝儿别紧张”“心肝儿别害怕”“小乖乖听话儿,放松点儿,再放松点儿”“不要怕、不要怕,不会让你疼的”一声声安抚中,跌入了那个传说中的“水乳交融”之中不能自拔。
  柳……金蟾……一个名字跃然心间,然后那双盈盈的桃花眼儿明亮起来,宛若早春的暖色,自料峭中透出花香的芬芳、粉艳艳中的桃花面透出春日临来的脚步,以抚柳之姿将他压倒在无边的柳色之间窥探春桃的馥郁、一品……那初婚的甜蜜……
  初婚?
  北堂傲自梦境中猛然睁开氤氲的两眼。
  “傲儿?”正拿着帕子欲给北堂傲擦汗的琅邪,乍见北堂傲那好似隔了一层薄雾的眼,心里微微一惊。
  北堂傲不答,整个人却抱着被子四下里张望,似在着急地寻找着什么?
  “傲儿……怎么了?”琅邪压下满满的心惊,禁不住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隐隐觉得这孩子貌似是又犯病了?
  果然,琅邪这担心才起,北堂傲就盯着琅邪,一脸漠然地开口:“你……谁?”何人?
  琅邪一口气梗在胸口,分不清是该开心还是烦恼。
  “我妻主呢?”柳金蟾呢?
  不待琅邪作答,北堂傲不顾衣裳不整,就要两脚落地题银枪欲寻柳金蟾,他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着急,好像他方才离开那夜,柳金蟾又去青楼找哥儿了!
  他一动一支签就从枕角落了地儿,琅邪一面忙命奉箭等人赶紧哄住北堂傲,一面赶紧拾起那落地的签,抬眼一瞅那签文,心里顿时一阵酸楚,忙起身将闹着要出门的北堂傲拦在屋里道:“你看你这模样,出去让外面女人见了如何了得?”
  此话一说,别看,还真管用!

  第93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一直想着柳金蟾又去青楼找老相与的北堂傲,眼一低儿,只见得自己衣襟大开,不说,被汗打湿的绫衣裤贴在身上可不跟没穿似的,羞煞死人了,吓得立即就拢紧衣裳爬回衾被里,然后命奉箭:“还不赶紧给本公子拿衣裳来换?”被脱成这模样,难不成……金蟾才走?
  奉箭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琅邪见过大场面,眼下这光景,他也约莫知了一个大概,脸上依旧从容,只是无视北堂傲疑惑的目光,一面命奉箭退下去,一面悄悄儿坐在了北堂傲的枕畔道:“拿衣裳作甚?你妻主让你好好儿在娘家待嫁呢?”
  北堂傲立刻狐疑了眼儿,眯细了冷冷瞅着琅邪,一脸冷漠:“我和我妻主二月二成的亲!”哄他连谎也不会说么?
  琅邪笑,一面暗示奉箭将那也不知什么地儿胆敢盖的婚书拿来,一面笑向北堂傲:“这倒是真的!只是……”
  北堂傲一听“只是”二字,不想就看见了那日自己和柳金蟾补办的婚书,落在眼前这个……
  北堂傲睁大眼一瞅眼前这个男人,权鼻阔腮,眉目轩昂,却又不失俊秀的男人,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当即垂了眼儿,小相公似的嗫嚅了一句:“姐……姐夫!”
  琅邪的嘴立刻裂开来笑了:“好小子,我说呢,嫁了人就忘了姐夫,怪道人说这儿子啊外向,有了婆家没了娘家……”他差点以为还要介绍自己一番呢!
  北堂傲的脸当即红得滚烫滚烫的,想问妻主呢,眼下还真没好意思问。
  少时,那边得了消息的北堂娇一听北堂傲醒了,醒了不说还不认得人了,吓得手执圣旨赶紧来看。
  起初北堂傲还羞羞答答不敢别的女人,待稍微看了一刻后,他就几乎认出屋里的人谁是谁了。
  琅邪估摸着,北堂傲这病不是在脑子里,而是在他心里,有时候人越逃避什么,就越忍不住比自己去正视,往往弄巧成拙,用他在鬼谷中一位老师的话来说,北堂傲而今这状况就是物极必反,正视不了,就自我欺骗似的“忘记”了。
  但甭管他忘记不忘记,反正人好,不老想着死、像现在这样羞羞答答未必不好。
  琅邪索性就和奉箭几个真真假假地编了一段谎话哄北堂傲,无非是说北堂傲在西陵国时中了一种名叫“迷情散”的毒物,所以就在班师回朝时毒性发作,最后与那柳金蟾路上一见钟情,悄悄儿就私奔了。
  所以那些个婚书才会在外面补办,至于那些个公公婆婆,他根本就没见过,吓得北堂傲抱着那唯一可以确保自己正夫身份的婚书等物,直问要怎么办才好!一张终于像个孩子的脸顿时楚楚可怜起来。
  看得琅邪和北堂娇满是无语,少不得又把她们近来为他请旨定婚的事儿大略儿说了说,听得北堂傲一张脸配着那双格外大的眼儿乍喜乍忧,直呼好险,好不有趣,就跟戏里的人物儿似的,逗得北堂骄和琅邪说不清这是该愁,还是该欢喜呢?难得小大人似的傲儿,也终于像别人家正常的孩子了!
  末了,琅邪就再三叮嘱北堂傲眼下什么都不要担心,就安安心心待嫁即好,即使那柳家不知情,也不要紧,他们只要把这喜事一办,只要皇上的圣旨在手,不怕那柳家今后敢说一个不字!
  北堂傲怀抱宝贝似的圣旨,当即点头如捣蒜,大有一副谁敢抢他圣旨,他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北堂骄眼见弟弟这憨傻的模样,不由得悄悄儿红了眼,只是面对北堂傲那疑惑的眼时,琅邪笑道:“你姐这是舍不得你呢?”
  北堂傲当即为自己这么着急着嫁脸红了,北堂骄抹泪更凶了,只是仍强笑着。言语梗咽地再三叮嘱道:“你妻主白鹭书院读书呢,你别跟在家似的任性又不讲道理知道不?”
  北堂傲撅着嘴点头。
  明眼一看就是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北堂骄也无心说弟弟了,毕竟他这次是要真出嫁了,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何苦临走前还数落他呢?
  倒是琅邪跟嫁自己儿子似的,也是一番细心的叮嘱。
  稍后,脑子不清醒的北堂傲就开始欢天喜地、在堆积如山的衣裳里刨着,一面挑要带去白鹭镇的各色衣裳,一边对着镜子把身上淡去的伤痕看了又看。
  “这药膏多摸点!”
  北堂傲嫌恶地闻了闻满盒子的药味,不是那妻主柳金蟾行…房,死不要脸地有看人身子摸上大半个时辰办事的癖好,他才不会弄这玩意日日擦着,熏得自己都时常睡不着。
  “恩!”奉书埋头擦药。
  北堂傲借着手中的镜子,对着镜子对身后的鞭痕照了又照,不解这战场上何来的鞭痕?想问问吧,又忽然想起刚才姐夫说自己和妻主的事来!
  他这脑子迷糊,一时也不知真假,论理姐夫如何会骗他?只是……私奔?他脑子里一直就觉得他何金蟾在船上时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无奈……
  姐夫说的话不无理由,首先,柳家什么人家,他不知道!
  柳金蟾除了好色外,是否还是那等沽名钓誉之人?他也不知道!
  若问他知道什么?
  说句不要脸的话儿,他就知道柳金蟾宠着他、惯着他、脾气儿好,唤他“宝贝儿”,而且嘛……那夜里的活儿格外的好!
  说起这活儿好……北堂傲微微拧了拧眉:这没对比,他为何这么笃定妻主的……就是“格外的好”呢?
  奇怪?
  还有啊,他为何觉得这种事弄不好会很痛呢?
  “奉箭,把那圣旨再拿给我瞧瞧!”
  北堂傲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跳出来,但一想吧,头还疼,只得招手令奉箭奉上圣旨,乍一看就觉得柳金蟾这三个字喊着亲切,看着却有些陌生,貌似还有一个名儿更熟悉些?
  “奉箭,这是夫人的名儿?”
  奉箭一听公子问,赶紧上前指着柳金蟾的名儿道:“可不就是这名儿,寓意‘蟾宫折桂’,意思是说,公子将来弄不好要做状元郎君呢!”

  第94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借着奉箭那么一指,北堂傲一抬眼便发现着自己和柳金蟾的名儿并在一块儿,就跟发的喜帖儿似的,心里那个羞啊,难以言喻,不禁暗暗道:这可不是他逼婚,是皇上赐的,不过姐夫说小夫妻过日子要心贴心最重要,这圣旨他,一定会藏到后面做杀手锏。
  北堂傲想着又把圣旨卷起来命奉箭留在北堂府锁进别人都找不到的地儿,杀手锏岂可到处带着跑?
  忙罢,想了想他又道:“再把少夫人入了头三甲的名册我看看!”就她也能考上白鹭书院?莫不是人来奉承他作假的?
  奉箭立刻再度奉上白鹭书院的头三甲名册。
  “我听说这次算是举人了?”
  北堂傲挑起剑眉,一目十行而过那答卷,文采飞扬,只可惜……纸上谈兵,书生意气。
  “大小姐说皇上听闻是少爷的妻主,命翰林院破例亲点得。”
  “就……本公子妻主一个人么?”“妻主”二字说来好羞怯,不过以后真就要这么一直一直喊到老了呢!
  北堂傲突然觉得那西域的“迷情散”也真是个好东西,若是将来再去西域,他得问问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是让妻主一生一世只能爱他一个的“痴情散”啥的,让那柳金蟾忘记眠花卧柳是何滋味!
  而今柳金蟾不在眼前,他也无从查她,索性先由着她胡来这一二月,等他回去……哼哼——定叫她……离不得他的五指山……
  想着北堂傲又把圣旨细细地琢磨了一遍,心里暗赞:姐姐就是厉害,这么一折腾,不仅让柳金蟾从小小的秀才平白点了举人,而今还让皇上说他自幼随军不容易,追给了一个三等嘉勇公,反正三等也是公,虽然有以为他废了的怜惜在其中,但他好着呢。
  状元郎君?他才不稀罕那劳什子的虚名呢!
  “回少爷,除了少夫人,还有一个就是白鹭书院的头甲,她是苏翰林的大女儿!”奉箭立刻答道。
  “哦!”
  苏翰林本身就是状元出身嘛!他家金蟾可是靠自己的!不过没他,她想当举人也没门儿!他如今回去,她要敢对他不好,他就把她那剩下的二十文钱也扣了!
  “奉书,擦好就把赶紧把那一箱新作的衣裳都拿出去拉撑让我瞧瞧。”
  于是,屋里十来个侍从又四个一组地,把今儿送来的一箱衣裳一件件拉好给北堂傲看,只要少爷高兴,他们都做,谁让少爷疯了呢?
  “这件留下,太花哨!下一件!”
  北堂傲专心致志地挑衣裳。
  挑完衣裳就挑首饰……
  此后自皇上离开北堂府的第三日起,北堂傲那一院子的人,就从大清早公子习武毕起,开始整理公子要带去白鹭的东西。
  从外袍到里衣单裤、再从鞋到袜、然后搭配的汗巾、腰带、首饰……一箱接着一箱儿挑,一直选到了日落月升。
  只见得箱子铺了一地的院子,鞋子摆了一院的高低桌子,这一进屋,就见得那些个零零碎碎、珠光宝气的首饰擦得亮亮的,一件件更是将梳妆台前那数张案几、长桌铺了个密密麻麻。
  北堂傲戴上这件又比那件,一会儿说这个大了,看着不像寻常人家男人用了,一会儿又说那个珠子太小了,一看就像便宜货,那陈德出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单是几副耳坠子就试了近乎半个时辰,看得奉箭几人很想吐槽:寻常男人带的?这屋里就每一件是寻常人家男人戴得起的好不好?还嫌便宜货?
  但谁敢说他呢?府里上上下下都知他是疯的……
  而且,还……终于要正式出嫁了!
  就在北堂傲,今日又要差点要把一院子的仆从折腾趴下前,就听外面人说:“姑老爷来了!”
  “少爷在干什么?”每次进屋,琅邪都养成问询一声的习惯,为什么呢?提醒北堂傲给自己的身子好歹裹上件薄衫。
  自从北堂骄告诉北堂傲婚事已经定下来后,琅邪觉得自己不用让北堂傲装疯了,北堂傲而今满心地喜悦就让他的行为举止与一月前、过去大相径庭,在家里的下人眼里就是与真疯子无疑了。
  首先,他过去一早起来习武到卯时,就去军营,白天几乎都在阳光下暴晒,黑了也不太在乎。
  现在不了,他一早起来习武到卯时就洗澡泡药膳,说是能让肌肤白皙起来,这就罢了,泡完澡就擦药要去掉鞭痕,一点点淡淡的瑕疵也非要去疤痕,结果一天擦药三道,也不知道哪个奴才多嘴说什么擦了药风干再着衣去疤效果好,北堂傲为了好看擦了药衣裳也不穿了,光光地趴在卧榻上,吹完前面、吹后面,一天一半的时辰都在风干,兼脱脱穿穿试衣裳!
  弄得北堂骄都不敢来弟弟院子了,还老问琅邪傲儿这是真中了邪?为什么有人说傲儿对着镜子试首饰时,也不穿衣裳呢?
  琅邪只得红着脸道:“这男人嫁人,谁不想自己是美美的呢!”他说完,北堂骄也脸红了,支支吾吾道:“那大晚上的,黑乎乎的谁会注意啊!”琅邪挑眉,北堂骄立刻撇开眼,但到了晚上,她对捅捅琅邪说:“相公……相公你也脱来为妻瞧瞧?”
  数日后,有人惊讶地发现姑老爷也开始和舅少爷一样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了……
  至于后来,有人说看见少爷有时偷偷一个人对着镜子脱衣裳、还有早晨起来湿了床单衾被等羞煞人的私密囧事越来越频繁,他屋里的小侍从们也习以为常以为那是疯子的行为,没人敢提,也没人敢对外说,只说少爷疯的越发厉害了。
  琅邪却着急起来:总之,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北堂傲这短短数月和二月前一提让他出嫁,他就恨不得抹脖子,誓死不嫁、不要女人,压根不想男女之事时的生嫩模样截然不同了!换句话说,短短数月,傲儿熟透了不说,而且眼见着,已是瓜熟蒂落转眼坠地,闹腾着要生根,人自己都先冒芽的样儿了。

  第95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因此,北堂府不得不,把北堂傲的婚期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前,就怕人还没嫁出去,自己先把他的床摇塌了,说出去丢人!
  这怕丢人归怕丢人!
  但一想到明日就要送北堂傲上花轿,家里人还是舍不得!
  这厢,琅邪问过一声后,就掀开帘子进了里屋,刚才外面那阵仗他倒是习以为常,但是一进屋又是一箱子的珠光宝气,让琅邪不禁自问,这北堂傲到底自小私藏了多少金银首饰啊?怎么一箱没完,又接着一箱来了?难不成在军营时,这小子收受了不少贿赂?
  想归想,人都疯了,更疯的才去追问这事儿呢?
  琅邪先是命众人退到外屋,然后悄悄儿从袖笼中拿出了梳妆盒一般大小的匣子:“姐夫给你的陪嫁!”
  “姐夫,傲儿钱……”北堂傲立刻从首饰堆里抬脸道。
  琅邪嘴角一勾:“你打开看看!”
  北堂傲满腹狐疑地打开小匣子,就见里面许多大大小小精致的瓶子,下面还有书,不禁抬眼看琅邪。
  琅邪一改素日里正经端庄的模样,就拿起一个瓶子打开,让北堂傲闻:“这是****香!”
  北堂傲当即就把眼瞪得老大,嘴不可置信地张得老大:这是他斯文又正牌、还一本正经的姐夫大人?
  “吃惊什么?你以为夫妻之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就会有娃娃?你就和你姐姐似的是个木头,你姐姐是个女人就罢了,你是个男人,不学点,难道真要当和尚?”琅邪拿起另一个瓶子。
  “姐夫,小傲……”
  北堂傲要说自己要痛改前非,只当姐夫这是来试探他的,毕竟私奔一次,谁还傻不愣登私奔二次啊?
  琅邪立刻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是男人就别说这话儿!这次不是你的错!你就告诉姐夫,那个柳姑娘和你……你喜欢不喜欢?”
  北堂傲低头咬唇不语,但不争气的脸当即就红得火烧火燎的,然后点点头:不喜欢他干嘛夜里睡不着?
  “羞什么!和自己妻主行…房是为人夫头一件大事。这是媚药,若是她有了别人,不和你……你放她饭菜里,保证一刻钟她就求着你,就跟那母狼似的!”
  北堂傲的心立刻就扑腾直跳,那个“母狼似的”甚是诱人,谁让柳金蟾是个披着狼皮的羊,弄得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总是“吃”不饱,日日七分,一天到晚都想。
  “这书里,是姐夫多年的研究,汇集了各大医术的壮阳促进琴瑟和鸣的补药,没事就多熬点汤、做点菜给你女人吃。”
  北堂傲想说他不要给女人做饭……但他姐夫立刻附耳道:“常言道,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女人的胃,要留住女人的人就要留住她的身,傲儿……那些什么德的书都是不得女人喜欢的男人写得……想你妻主朝思暮想地都是你不?”
  想!
  北堂傲吞吞口水,他做梦都想!
  “想也不敢说!你可知战蛟而今都是三个娃娃的爹了,大女儿还会喊爹爹了,满院子里跑了。亏你年长他两岁,怎么还是个木鱼脑袋?”
  “战蛟?”
  北堂傲脑袋先是片刻的空茫,然后一张好似仙子般的绝丽容颜立刻印入眼来,然后另一张好似月色撩人的脸也“突”地走在战蛟身后……
  北堂傲心里一紧,“慕容嫣”三个字自心底呼之欲出,然他不待想起,就下意识的压在心底,只翻腾出那句:他最讨厌的就是比战蛟差。
  “他成亲了?”没听说啊?
  北堂傲努力露出如同刚才一般的氤氲之色。
  “傻样儿,难道你还在想那慕……”琅邪的脱口而出的话才到嘴边,立刻就在北堂傲瞪大的眼底,生生咽了回去:他不能提慕容嫣!提了,弄不好傲儿这节骨想着又难受!
  想着,琅邪赶紧话锋一转,低低耳语道:“你个傻瓜儿,他脑子比你活多了,他一听说你和……咳咳……都要进宫为男御封君……当日眼见明儿就要下圣旨,吞了也不知什么就诈死了,他一死那赐婚圣旨没下就烧了。然后又买通了钦天监说他凶死,要当天入殓,还没三天,就闹了一出诈尸,据说……在棺材里衣裳都没穿,被褥上还有落红……”宫里的八卦就是快!
  琅邪一嘀咕,北堂傲的眼立刻瞪得溜圆:那个……那个心高气傲、从不让女人碰一下不说,还看都不给看的的战蛟……也婚前和人那么的了?还众目睽睽——
  在棺材里……竟能比他做事还不留余地?
  第一次,北堂傲打心底佩服他!
  “姐夫告诉你,失身没什么!据说战蛟和他媳妇儿初次翻云覆雨那会子还在棺材里,当时战府和慕……家,还在议冥婚呢!”
  北堂傲惊悚了,姐夫一席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贞操观。
  耳听自己数次差点说出真相的琅邪,赶紧将手上的东西压进北堂傲手心,错开话题:“喏,用法都在书里,看好了,媚药少用,多用对妻主身体不好……多用大补的鹿茸、虫草这些个这些好东西壮阳补肾,既补身子又能促进房事,生得娃娃还都壮实!”
  琅邪取出东西一样样说的细致,北堂傲也认真地听着,丝毫没发现姐夫无意中把女人变成了妻主二字。
  “还有……这妻主要是隔个十来天没碰你,你就要小心了,就怕她外面有了人,正常女人平时至少一月这个数,有的一晚上就能这个数,知道了么?”
  琅邪一骨碌说了一堆,北堂傲拼命地记,索性还真拿笔都一一记下来,心中不曾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对姐夫的感觉真是有点五味杂陈。
  而他一动笔,差点让琅邪当即吐血:这种羞煞人的事也能用笔记的不成?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北堂傲终于忍不住道。
  琅邪叹道:“你以为都跟你北堂家的人一样,一根肠子啊!傲儿,这与妻主相处、要留住妻主的身、妻主的心,都跟打仗似的,要善用兵法:敌退我进、敌进我退;就是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善用时,也是绝妙的。”

  第96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也不想想,他当年为了让北堂骄记住他,那一个时辰的澡他可是洗得相当精细,精细到他保证北堂骄至今都记得那细节!手段啊手段!
  北堂傲点头。
  “还有善用身子!这就是你的银枪……保家卫土全靠它了。”琅邪一句话就让北堂傲整个人红透了。
  “不想你妻主不纳小,眼睛一定要放亮了,别大吵大闹,多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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