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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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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四个了。
  “话说,你娘没逼你成亲?”
  孙尚香就好奇了,这乡下父母让孩子成亲,个个都恨不得早成亲早生子,一年一窝崽,多女多福。
  “逼了!”柳金蟾立刻低道:“但我和我娘说我要挑个当官人家的公子,我娘居然就信以为真了!”
  “你娘依你?”孙尚香才不信呢。
  “不依怎么的,我娘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我有两女一子了。”
  “妞妞也大了吧,没问你要爹?”
  “要了啊,可我对她说,娘的男人太多了,从京城排到苏杭,娘真不知你爹爹是哪一个?不如你喜欢谁,将来娘娶谁进门?”
  “你这不是教坏孩子!”
  “那怎么说?真去刨个坑和她说,你爹爹死得早,还带她每年去祭拜祭拜?那丫头精得很,到时候问我要她爹爹的爹娘怎么办?我难道也说都死了?那得挖多少坟啊!”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还是你这回答妙!你女儿就不要了?”
  “她自己找呢?”
  “自己找?”
  “就是让人把她画下来,她要找个和她像的。”
  “我记得你那妮子和她爹爹可不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可不是!我都不敢和她说,说她和她爹像,只说谁养的像谁,让她大了再找!”
  “可将来……不是……”
  “等知道了,她爹都改嫁了,她找到也没用了是不是?再说给她讨个缠人的相公,估摸着她就不找了!”
  孙尚香点点头,很想说何苦呢,娃娃她爹不就在上面嘛,还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夫妻合好不就结了,但小柳子的心情她也理解,谁愿意娶个相公,相公天天想着别的女人呢!分了也好——
  反正他也不记得了!
  孙尚香告辞离开,云香楼的小倌们也一个个下来不断地问她何时和他们一起回云香楼,说小店要打烊了,柳金蟾心情有点乱,索性就告诉他们告诉老鸨,她明儿订下游湖的画舫,让他们也先回去休息,于是乎小倌们也念念不舍地一个个撤了。
  柳金蟾去结账,那小二就说刚才的北堂公子已经令人全部都结了。

  第950章 卷二192旧习难改:不是冤家不聚头

  柳金蟾微微一愣,再一扭头,就见慕容嫣尾随着正被身后一群随从簇拥着的北堂傲,站在店门口来告辞。
  “小妹有些醉了,就不远送了!你们……一起吧!”
  柳金蟾笑,即使醉眼迷蒙也依旧觉得眼前的二人才是真正的一对璧人,尤其现在的北堂傲才是人如其名的他——
  即使站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也绝不为人低下他高贵倨傲的头颅,那似跟着自己时,总是处处赔着小心,那么……那么地委曲求全,把他大家公子的架子全都放下了,只……只因为婚前那点子心结,而卑躬屈膝,事事胆颤心惊,觉都时常睡不安稳——
  真的,北堂傲离开她,挺好,至少他挺好,又是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他了。
  柳金蟾涩涩地想着,脸努力挂着祝福的笑意:“他日,有缘再见!”
  柳金蟾本想说“你们日子近了,别忘了请小妹”,但“只见新人笑,那听旧人哭”的情景……柳金蟾不愿意去面对,自然也做不到去吃自己前夫的喜酒,自己还能笑呵呵的一副没心没肺样——
  反正眼下……做不到!遥祝已经是极限。
  柳金蟾言罢,转身欲上楼。
  已经翻身上马,高高在上的北堂傲岂容人这么无视他,尤其这个女人他刚还屈尊降贵敬了酒……
  北堂傲手执缰绳,俯瞰已转身的柳金蟾,冷不丁地斜了身侧的奉箭一眼,露出被冒犯了的不悦模样,奉箭无法,只得板着脸冲着柳金蟾的背影刻薄道:“柳大人,你这么做,不甚妥当吧?”
  柳金蟾喝得头晕,咋一听奉箭这话,回过头看奉箭,微微有点找不到北:不妥当,哪里不妥当?
  奉箭不敢看北堂傲此刻的脸,只得目视柳金蟾,板着眼提示似的冷道:“虽然我们爷不是个爱拿大的人,但柳大人也是个朝廷中人,逢迎恭送的礼数也不该这般怠慢——”你就是不跪送,也该躬送吧?
  柳金蟾也不知这北堂傲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奉箭这么一说,她也不做二想,哪里敢怠慢,赶紧过来躬送:“下官躬送嘉勇公!”
  北堂傲这才觉得心里微微舒坦了些许,手拿起马鞭欲驱马趾高气扬地离开,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就这么白白放过柳金蟾这个“视他无物”的女人,着实需要教训,于是又放下马鞭,用居高临下的教导口吻道:“柳大人身为一地父母官,一言一行都是地方典范,不说要你名垂青史,但也当身正为范,不然,上行下效,柳大人何以教化一方子民纯正良善?”
  “……”柳金蟾低头,躬身,“嘉勇公教导的极是。”
  “教导得再好,也要大人听进心里,莫要左耳进右耳出,败坏了我大周的淳朴民风才好!”
  北堂傲俯视柳金蟾吃瘪了的模样,心里就格外痛快,话也忍不住多了起来:“柳大人可知,本公所指为何么?”
  “……”能不知道吗?才“第一次见面”难道你还知我别的事儿?
  柳金蟾无语,却又不能不点头:“谨遵嘉勇公教诲。”
  “教诲可不敢当!”北堂傲指尖拨弄着马鞭,眼笑笑看着柳金蟾低垂的头颅,不觉已将两嘴角扬得老高,“以后谨言慎行,就再好不过!本公呢,最讨厌的,就是那等终日无所事事,不思进取,只知享乐,还成日里眠花卧柳的人。”
  柳金蟾不答,醉酒的脑袋晕晕的,着实不解这北堂傲三年来到底是吃药吃多了,还是本性就如此,所以才让当年的慕容嫣受不了,方去又奔高枝的?
  柳金蟾不言语,但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这样的败类,就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有埋了数百年的怨愤,恨不得一股脑就这么一吐为快,把眼前这个女人说到地缝里躲着,自此收了眠花卧柳的习气才好!
  就这么着,整整一个时辰,北堂傲骑在马上,腿就跟生根了一般的北堂傲头顶沙幂,脚踩马蹬,一手执马鞭,一手拿着缰绳,稳立于京城闹市——
  将柳金蟾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两遍、三遍……最后连柳金蟾衣着打扮,一把年纪,一个女人还穿得花花绿绿一事,也数落了一番,只听得二人身后的雨墨和奉箭等人纷纷咋舌:暗道这世间的事儿还真是难脱一个命数——
  夫妻夫妻,果然是天生的一物降一物。
  好容易……好容易,北堂傲终于觉得口有些渴,微微住了声,大家的心不禁轻松地往上一提,不想北堂傲竟问了句:“柳大人……成亲了吗?”
  “呃?”柳金蟾抬眸,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金蟾妹妹早几年就成亲了,家里还有两女一子,是吧?”不待柳金蟾回答,慕容嫣就赶紧抢过话头,眼瞅着柳金蟾时,还一劲儿地眨。
  “呃……呃呃!是……小妹是屋里有了个相公!”就是……人在其位,很久不谋其政了。
  柳金蟾连忙应和。
  北堂傲抿唇,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欢喜还是失落,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既如此,柳大人就更应当谨守本分……为国为家尽忠尽职才是!”
  言罢,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话的北堂傲终于调转马头开始前进,柳金蟾赶紧长吁一口气,欲赶紧离开,可转念一想,别着,今日的北堂傲可不是哪个总是****在家,看着她背影翘首盼归的“柳家相公”,而是不可一世的“嘉勇公”,倘或他一回头,发现自己没乖乖恭送他离开,再回过头来教导她一番礼义廉耻,不是找事做吗?
  无法,柳金蟾只得保持着躬送之姿,直到那头北堂傲转过街角,慕容嫣也好似跟班般尾随其随从后,转过拐角……
  柳金蟾才在感叹这“妇唱夫随”之余,昏昏倒倒地调转头来,预备回客栈——两个世界的人了!
  许是夫妻做得太久,又或者是当年真就是爱得那么深,所以对柳金蟾一举一动,一投足一心念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北堂傲,人马才转过街角没有丈余,这心里就突突得跳,
  第951章 卷二193心有灵犀:慕容嫣一语惊人

  北堂傲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好似他不掉头过去,自己很可能以后会气死……便忍不住突然调回马头:那个……摇摇晃晃离开的女人——
  如果她真是他梦里哪个一直看不见脸的女人……
  那么她此刻应该会去花柳巷……
  “傲……北堂,你怎么了?”
  慕容嫣紧随北堂傲调转的马头,急道:“从看见小柳子开始,你就和素日里的你不同。”完全失去数年如一日的寂静无波,难道想……
  “慕容姑娘,别提本公子的闺名,本公说过很多次,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你要么呼本公柳相公,要么嘉勇公才好!
  还有,见到奔公,你就是以本城捕快护送为名,也请以见国公礼相待!别带得一帮子市井庶民在本公面前,全没了该有的规矩,也当本公是个庶民了!”
  北堂傲的眼紧紧地捕捉这黑暗中朝着客栈走的身影,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漠然。
  “这么多年了……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我娘……”慕容嫣希望挽回。
  “你娘与本公无关,慕容嫣,直说吧,本公既然入了柳家门,此一生就是柳家人!多说无益,缘尽于此,还望慕容姑娘好自珍重。”
  北堂傲的眼紧紧地捕捉那柳金蟾眼见要进客栈,但一个转脚,果然……朝着刚才小倌们消失的方向去了……他心口一紧,驱马要跟过去。
  “‘入了柳家门,此一生就是柳家人’……可她们柳家当你是她们家的人吗?”慕容嫣挡住北堂傲的去路,瞪大眼看着面色不变的北堂傲,一脸“怒其不争”的愤愤不平样。
  此话一语戳中北堂傲的心事,当即令北堂傲漠然的脸上迸射出凌厉之势:“慕容捕快,你不觉得你逾越了本份太多,竟然敢管本公与本公夫人的家事了?
  听本公一句劝,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好好去看着你的璟公主,仔细……你苦心经营,期期艾艾等了这么近十年,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战蛟满心里早没了你了!
  “守活鳏有意思吗?”
  慕容嫣才不要听北堂傲这些个左顾右他的话,她只静静地追问北堂傲:“养女人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感激你吗?你这样委曲求全,她若有真心,就不会不来京城看你,一个因为你有病就想抛弃你的女人,值得你去为她守一辈子吗?是我慕容嫣,就不会!”
  “你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混帐话?”
  北堂傲倨傲地抬高下颌,阴鸷地俯视慕容嫣视死如归似的脸,恨得想要将她这副“伪君子”的面容撕得粉碎:他北堂傲有今日,难道不是拜她慕容嫣所赐?他北堂傲而今成了全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笑柄,难道不是她慕容嫣朝秦暮楚一手造就的?
  选择她就不会?
  若是那个柳姓的冒名妻主对外休他的借口是因他有“恶疾”,那么又是谁手持他当年与她那点子事来北堂府要挟,欲逼他为她做妾的?
  璟驸马……好大的名讳——
  他北堂傲只知道,若没有那个站出来“冒名”娶他的柳姓女子,他现在早已是长江里一具白骨……
  男女之情,他北堂傲今时今日,早已抛诸脑后,而今余的,不过是一缕为着家族存亡而活着的战魂,仅此!
  “再者,就是本将军已与夫人和离,也是我们夫妻之事,不劳姑娘费心!”
  北堂傲说着,便欲令身后侍从要将慕容嫣架开。
  “可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在等——”
  耳听慕容嫣要高呼,恨得当街就想赏慕容嫣这个“癞皮狗”几鞭子的北堂傲,少不得先咬牙,示意人先放开慕容嫣,以免引来路人的侧目,暴露自己的身份:“等?哈哈,真是天真,你在等璟公主出降于你是吧?”北堂傲立马打算慕容嫣的话头,冷冷一笑,“你觉得你现在还配得上高攀豪门吗?”谁嫁啊?没见璟公主打你身边过,都没扫过你一眼吗?
  “我当初也是为了……”慕容嫣急了。
  “为了荣华富贵,为了登上高枝变凤凰,也为了高官厚禄,似锦前程……好一副壮丽蓝景,打得一副好算盘!”
  北堂傲骑在马上,丝毫不给慕容嫣抹黑他的机会,继续讥讽道:“慕容捕快啊慕容捕快,难道你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竹篮打水一场空?过去的永远不会回来,失去的,永远不会再是你的,一如本公这大病数年,该看开也看开了,该忘的都忘了,听本公奉劝你一句:老实本分地,先去守好你的璟公主,仔细……他要养了别人的女儿,你就是他日娶了他,你生的,也不是世女吧?说起来,本公可是有二女一子了!”你死皮赖脸娶上我,你的血脉也一样只能继续做庶民!
  “不记得也许只是不值得记得!谁能记得过去那么多事?再者,那三个孩子不可能是你养的。”
  慕容嫣不想失去她今儿好不容易抓住的新机会。
  “本公也曾这么想!但今儿本公发现不是的。”北堂傲故作若有所思。
  “什么意思?”
  慕容嫣心内一紧,立刻想到了当年苏州城时的北堂傲与柳金蟾。
  “那个姓柳的女人你也看见了……本公总觉得她似曾相识,本公估摸着,她就算不是国夫人,也一定知道本公的妻主在哪儿!”
  “你在胡说什么?”慕容嫣脸色一凛,“六年前,她在苏州遇见你以前,家里就有男人了的,当时还怀了快临盆孩子!”
  慕容嫣人心一急,一直隐瞒于心的话,瞬间就脱口而出,待发现北堂傲看着她瞪圆了眼时,放才后知后觉地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呃……”不该说的。
  “你是说……本公与刚才那柳大人……其实六年前……在苏州就已经认识了?”果然是旧相识……
  北堂傲两眼瞪得溜圆,之前初见柳金蟾时,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当年,她是白鹭书院的女学生是吧?”那身粉衣不会有假!

  第952章 卷二194从容布局:北堂联手慕容嫣

  “……你们那时只是一起求学的学子,而你在鬼谷书院,你们相遇不过是……”
  慕容嫣欲强调北堂傲与那柳金蟾毫无瓜葛,无奈她神情一激动,倒让目光敏锐的北堂傲严肃了一张脸:“不过是什么?”那柳金蟾刚第一眼看见他时,脸色都白了!还有那璟驸马……
  “不过是同窗!我们……那会儿都在一起读书的!”
  慕容嫣言罢,就觉得颈后的冷汗一直一直在往下淌,她绝对不能让北堂傲想起柳金蟾,更不能让北堂傲记起他喜欢过柳金蟾——
  柳金蟾才刚和她相公各奔东西……
  “读书?”你读书?
  北堂傲眼瞅着慕容嫣那张一撒谎,就会目光犹疑的脸,冷冷地勾起一边嘴角:“但本公觉得,也许,她柳大人就是我北堂傲远在苏州的孩子她娘,你说呢?”
  “你疯了?”慕容嫣瞪大了眼,第一次觉得北堂傲确实病得不清——妻主也是可以乱认乱说的吗?
  “本公九年前就疯了!”
  北堂傲言罢驱马转身就朝着刚才那个姓柳的身后一路追过去。
  慕容嫣觉得有异,索性也上马一路追上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北堂傲不解。
  “我是个捕头,如果你怀疑,何必猜呢?我可以和你一起查!”
  慕容嫣觉得她有十成的把我,可以确定柳金蟾不是北堂傲的妻主,如果是,柳金蟾怎么会这么从容镇定?还胆敢当众调戏幺幺?更别说放任自己的男人与她出双入对,却只字不提——
  除非……
  除非柳金蟾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当官才和北堂傲成亲,压根就没喜欢过北堂傲,也从来没把北堂傲当做自己的丈夫——
  但柳金蟾那清高的性子,能为了权势,心甘情愿戴上一顶绿帽吗?
  所以……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柳金蟾不可能是你的妻主!”慕容嫣说得信誓旦旦。
  北堂傲回头:“这对你有何好处?”
  慕容嫣撇开脸:“若我想说只想赎罪呢?”
  “怎么赎?”赎得清吗?
  一见那头柳金蟾的身影,北堂傲立刻落马躲在一屋后。
  “若你真成过亲,我帮你找到你的妻女。但你不觉得也有可能,真相后面有更多不想想起的记忆呢?”慕容嫣也下马,躲至屋后,“柳金蟾也有个人人都说温润如玉的好相公,但你觉得她是个好妻主吗?”
  北堂傲心口一震,回视身后的慕容嫣:“你在提本公我什么?”提醒他,失贞的他就算嫁过也不会有人真心对待?
  慕容嫣脸一撇,她的确有这意思:“小傲,无论你过去是否成过亲,我慕容嫣都会娶你,真心相待,就算……就算你有过孩子,孩子我也不会嫌弃,我会……小傲……”
  “我无须你的真心相待,当年的事,是我年少轻狂!不谙世事!”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诓骗!
  北堂傲讨厌旧事重提,讨厌那失贞的事总是被慕容嫣有意无意地提起,而她偏偏却像甩不掉的苍蝇,好似他一日不嫁,她就要跟一日一般,仿佛他失贞于她,她就是他能嫁的不二人选!但她忘了,他还可以不嫁!
  “你还在怨我?”慕容嫣立刻露出一副忏悔不已的神情。
  北堂傲憎恶地扭过头: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不要脸还一个劲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那头柳金蟾已经站在了云春楼的楼下,似乎正在犹豫去还是不去。
  北堂傲要过去,却被慕容嫣挡住去路:“哪里,你不适合去!我去!”
  北堂傲迟一步,就见柳金蟾已经被人拉了进去,眼睁睁那个女人被妖娆的男人们拉进那销金蚀骨窑,北堂傲的一颗心,就好似被什么揪紧了似的着急,一回头,就冲着慕容嫣道:“你真心要帮我?”
  慕容嫣木然地点头,有些被吓住。
  “那你把她灌倒,半个时辰我在这里等你!”北堂傲当即从手中拿了刚才剩下的二十两银子交给慕容嫣:“剩下的归你!”
  “我……”
  慕容嫣想说我有,但她转念才想起她娘给她,用来将北堂傲娶到手的银子都让她用在了衣装打扮上……而且是二十两……
  “你一年五六两的俸禄,那头牌一夜就一两!你赶紧进去,就叫一桌酒菜,灌醉就给马上带下来,最多再两杯,她一定醉!耽误一刻,人就带不走了!”
  北堂傲也不知道自己何来的笃定,但脑子里就有这么一个声音是这么说的,好似他以前做过……而且不止一次这事儿!
  慕容嫣也莫名,她拿着银子进云春楼,果然一打听,那柳金蟾刚进了头牌之一云霄的屋里,心里纳罕:何以没进过青楼的北堂傲对这知道的这般了如指掌,她也算个青楼旧客,但这还是第一次进头牌的屋。
  她一进去,心中大叫好险,果然是迟一步,她也没脸面进来了,因为那云霄已经开始半解罗裳,看样子这小倌比客人还急。
  “你……不是刚和……去了吗?”
  柳金蟾晕晕的靠着床头,抬头一见慕容嫣进来,还红着脸,不禁奇怪,她还以为她慕容嫣和北堂傲趁着夜黑风高正好去温存了呢!
  “他……先回了!”
  慕容嫣笑着坐了过来,那云霄果然是个头牌,被打扰了还一脸从容地给她们上茶,就是他那若隐若现的单衣,让她也不自在起来——
  三年前她也算是窑子的常客,但遇见了北堂傲,为了维持谦谦君子、儒雅痴情的一面,她不是挨不住了,几乎连窑子的门都不敢进。
  “你没送?”
  柳金蟾瞪大眼,她从不知道慕容嫣这般能忍,美色当前啊,那北堂傲虽不及天白她相公生得魅惑,而今素面朝天,还穿得跟个活鳏夫似的,但人底子在哪里,不着粉黛,肌肤微黑,也是绝色美男一枚,就是这云霄小他好几岁,也赶他那肤质不上。
  “他有马呢!”慕容嫣笑。
  “也是!”他自卫能力就是来了一百个宵小,也能让他一杆枪全打平了。

  第953章 卷二195成功拐人:一切皆在预料中

  柳金蟾爬上桌,忽见门口有人送了酒菜上来,不禁诧异:“你点的?”
  “恩!刚才人多,没吃尽兴。”慕容嫣笑。
  柳金蟾笑:“那是,我看你将来也是个夫管严!云霄在叫一个公子过来吧。”柳金蟾正要掏钱,慕容嫣赶紧拿了刚才北堂傲给她的银子道:“来了京城,那还能让你再破费!”
  “行啊!明儿我请!”
  柳金蟾拿了筷子就吃,刚才那六十四条螃蟹腿着实让她饭都没吃饱。
  “来,我敬你一杯!”慕容嫣赶紧倒了酒,“三年未见,你走时才知你是状元也没得机会送,这是祝贺你当你的。”
  柳金蟾忙接了酒也一口干掉,笑道:“那状元别提了,如今大家都笑我呢!我在钱塘,那些哥儿们说,别不是弄错了!”
  “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杯听说你政绩不错,愿升迁有望!干!”慕容嫣又一口喝干。
  柳金蟾吆喝,那云霄立刻阻止道:“你都醉这模样了,再喝就不行了!不如……”
  柳金蟾见慕容嫣面色有异,立刻笑与云霄道:“我明儿还来。”
  云霄方放了手,依偎在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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