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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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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哼哼——你柳金蟾只想,背靠大树好乘凉,然后爵禄高登……转身就把本公子当破抹布般抛回去!本公子可有说错?”
北堂傲怒极,便不顾一切地再次欺身两眼,宛若利刃般逼视柳金蟾的瞪大的两眸,冷讥:“苏州知府,当得还算安稳吧?”
此语掐住柳金蟾的死穴。
“你,慕容嫣,都是一丘之貉!”
北堂傲冷眸里恨意凸显:“你们好姐妹,狼狈为奸,从我北堂傲身上,没少捞到好吧?她是‘璟驸马’,你更狠,‘大周最年轻的知府大人、近三年的功绩可是厚厚的一叠折子呐——怎么?怕了,不说话了?当本公子是傻子——
得了我北堂家的便宜,就想溜之大吉?绿帽子戴的脖子酸不酸?昨儿,还舒服吧?你知不知道,你昨儿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哈哈哈哈!”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说你昨晚你对本公子都做了些什么?”
第971章 你中计了:只要你乖乖听话
要不要本公子此刻与你,事无巨细地细细道来?真是……羞煞死个人了,寻常女人怕是没你那么个样儿的吧……本公子此刻想来,还是羞得紧受不住呢?”
话到这儿,北堂傲还添油加醋地故意把他昨儿叫的那声儿,好不磨人的颤音又在柳金蟾耳边万般眷念那滋味地又重复了好几遍,俨然就是昨夜不可耐的焦灼……
听得柳金蟾猛吞口水,暗问北堂傲这到底是多深的恨,居然让他疯成了这模样,但她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继续听北堂傲泄愤似的继续用摄魂之音,用另一种语言描摹他积压在心底近十年的恨:“真是难以启齿……
你怎么昨儿,那会子,眼也迷了,手也盲了,就没想到本公子是你好姐妹慕容嫣的人,是你好姐妹慕容嫣,到现在还等着娶的北堂府二公子?”
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多么放纵的北堂傲,冷笑着凑到柳金蟾的颈边,好不欢喜地幸灾乐祸道:“哎呀呀
这可怎么办呢?本公子现在,可也是你的男人了,而且咱们今日的关系,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说慕容嫣知道了,她会不会他日借机杀了你啊?”
北堂傲佯作担心,但担心里却布满了显而易见的“你中计了”,无法言语的喜悦与报复的快乐,在北堂傲盛满笑意的眸子里叫得好不畅快,看得柳金蟾柳眉紧锁,怎么说呢?
其实生为一个女人,她佩服北堂傲,佩服北堂傲的敢爱更敢恨,她当年报复自己前男友的时候,比北堂傲可心狠手辣多了,所以……她无法觉得北堂傲可憎如果北堂傲此刻可憎,那么觉得他可憎的人才是真正可憎的!
而且,能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还能大胆报复的人,她柳金蟾真佩服,即使……她也在被报复之列其实被报复也好,她甘心被报复,这三年,每每看着三个孩子,她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柳金蟾神情悲凝,然北堂傲看不懂,他只要柳金蟾痛苦,然后再让慕容嫣痛苦。
所以,他继续演戏似的,不遗余力地替柳金蟾畅想,他们的事被慕容嫣知道后的结局将是:“人啊,为了荣华富贵啊,红了眼,杀人的,京城可比比皆是,朝廷就每年都为此,要在午门斩上一群人!骨碌碌的头颅,一不小心,就会滚到了你的脚下弄不好眼都还没合上!”
如此血腥的画面,从北堂傲不疾不徐地喃喃私语里听来,格外让柳金蟾心抖而且,柳金蟾觉得北堂傲不是开玩笑,为了当国夫人,慕容嫣早就疯得什么敢干,去顺天府,也不是第一次了若到时知道……
知道她不仅六年前就娶了北堂傲,孕育了二女一子,还在明知她与北堂傲的事后,今天……明知她在疯狂追求北堂傲的同时,又和北堂傲滚到了一个被窝里……
后果……
真就如北堂傲所言,慕容嫣一定会怒极攻心,取她柳金蟾狗命,然后被“坐等渔利”的北堂傲,以弑国公夫人之罪,于午门名正言顺地处以极刑而审问期间的各种酷刑……
柳金蟾不排除北堂傲而今疯癫的心态,不会不让慕容嫣一一地品尝一番……
当然担心别人的同时,柳金蟾觉得人还是要先担心自己,慕容嫣是一个人饱,全家饱,她柳金蟾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说北堂傲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恢复记忆还好,恢复记忆,以他五年前,想跟着她去的情形,柳金蟾担心自己的孩子变孤儿正所谓伤人七分自伤三分!
更别说……
北堂傲而今这疯癫样儿,他真的会有可能,某一日想不开了,亲自去告诉慕容嫣,在被窝里,她柳金蟾对他都干了些什么……
一想到这干了什么,柳金蟾的冷汗就一直一直地沿着背脊往下淌:慕容嫣是个典型的大周女人,为了一顶绿帽子,她绝对会提刀将她柳金蟾剁成肉酱……而其中的手段,柳金蟾不敢去想,也完全不敢去想象……
柳金蟾刹那间白了脸,浑身冰凉,只能抬眼看北堂傲,根据她对北堂傲的了解,北堂傲既然肯把这话说出来,那么……肯定……暂时……是不会让这事儿如此轻易或者说,这么快,这么简单地就发生!
而且他等了十年……
抱着这份对北堂傲莫须有地笃定,柳金蟾无法不充满恐惧的眼静静地看向谈笑自若的北堂傲:虽无法理解,他是如何把别人的声名,如此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确实是一针见血地掐住了她柳金蟾的七寸,且,只能坐以待毙,唯求北堂傲能将凌迟的时刻,尽可能地拖延到,他放下仇恨的那一天……
“你……想如何?”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面对一个充满理智的疯子,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沉默的羔羊》里的无助羔羊。
“怕什么?做了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北堂傲满意地看着柳金蟾的脸惨白如纸,不知为何,他这心在不舍之余,竟有一丝报复痛快:捞了他的好处,就想跑的女人他北堂傲只要一日不痛快,你们这些势利女人,就谁也别想过安生了!他北堂傲一个也不会放过:“看把你吓得……
你放心,本公子既然昨儿做了你的男人,也什么都给你了,自然是……你不负本公子,自此真心待本公子,肯好好跟本公子将这挂名夫妻且先过下去,别再想着把我北堂傲休了,一脚踢给别的女人,好停夫再娶……我北堂傲也不是没良心的,自然护你周周全全也不会让慕容嫣,知你对本公子昨儿都做了些什么,继续陪你装素未平生!
而且这男人该为自己女人做得事儿,本公子一样不少你,不让你寂寞一点点儿……就是你那日又想起什么新的玩法了,只要本公子高兴,一样依着你玩儿……你说,本公子对你好不好?”
第972章 因爱生恨:北堂傲痛下杀手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骑虎难下……
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什么叫做最毒男人心……
柳金蟾此刻深有体会!
也不知回光返照,还是触景生情,她脑中立刻蹦现出六年前,北堂傲在苏州城回京时对她说得那句话:“我北堂傲不信什么五雷轰顶之类的话,你若违此誓言,我北堂傲定会亲自讨回来!”
这就是来“亲自讨了”吗?
她早就该想到,北堂傲绝对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是沙场上素有“鬼见愁”之称的阎罗煞!
“怎得,不信?”北堂傲冷冷地把唇角一勾。
“信!”她柳金蟾从来没现在这么信过!
柳金蟾深呼吸后,决定静待北堂傲的“复仇”,只希望上天眷顾,北堂傲能把这戏玩得有耐心点儿——
不过能等十年才来报仇的人,柳金蟾相信北堂傲一定有足够多的耐心——最好能足到她能将妞妞那几个孩子养到能娶夫时,才好。
北堂傲微微一怔,不敢相信,刚已经吓得就要昏死而去的柳金蟾,此刻说出一个“信”字后,竟然脸色如常了——
这是天生的好大胆?还是已经决定视死如归了,有了与虎谋皮的觉悟?
他现在可不要柳金蟾立马死,而且经了昨夜的人事,他突然发现,活着,挺好,而且……嫁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都没,反正……他今儿一早,坐在这里也想过了,他真不介意和柳金蟾就这么真真假假地、鬼混完这余下的后半生——
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嫁柳金蟾以外的别的女人了,将就……也聊胜于无,比起过去行尸走肉,守活鳏的日子已强了太多。
而且慕容嫣,他不介意慢慢地,玩死她——
他的时间还多着呢,反正他生无可念,死无可挂,就当猫抓耗子喏!
所以……
“看你这脸板的!我既然昨儿都把自己给你了,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
北堂傲“宠溺”地戳戳柳金蟾脸,“柔情万千”道:“怎么说,我北堂傲这眼下也算是你的人了,还能不处处替你想吗?”
“为夫知道,知道你不想与那慕容嫣翻脸,更也不想慕容嫣知道你与本公子其实早在六年前就成了亲,而且……现下,你我二人又有了夫妻之实!”
话到这“夫妻之实”时,北堂傲的音又格外地强调了一下,听得柳金蟾心惊胆颤,她简直无法想象,待到北堂傲知道她们其实六年前就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开花后还结了三个果果,北堂傲会不会第一个反映就是亲手掐死她这个——
胆敢“真正”对他始乱终弃的女人……
“本公子也明白,你柳金蟾既知那慕容嫣碰过本公子,她也告诉过你,本公子是她的人,你这心里必不愿意,也不会真当本公子是你的夫,但咱们二人还是始终挂着夫妻的名分,经了昨儿,怎么说本公子也算是你的枕边人了,做不得你的夫,当你男人总不假吧?”
丝毫不想给自己今后糜烂生活添堵的北堂傲,索性豁出去了,也不想和柳金蟾弯弯绕绕什么夫妻之情,夫妇之义,他也不敢奢求那些他早在九年前,就已无法企及的男女之爱,琴瑟和鸣……
他现在就想快活与复仇两不误好好报答这两个对他“用完就弃”的女人,所以……虚名他不在意——
反正夫妻身份就明摆着在哪儿,他不也守了六七年的活鳏?得到了什么?除了休书和更多的羞辱外,一无所有!
现在,他要实实在在,可触摸可得到的夫妇之“乐”,即使当他是荡夫,他也不会吝啬,在房里毫无顾忌地充当这一坏男人的角色——
但所有负了他的,自今儿起,只能对我北堂傲好,不好……哼哼哼……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
想到这,北堂傲继续他们“挂名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你放心,这在外面,你说咱不是夫妻,咱就不是,可关上门,你就得和本公子好,本公子昨儿什么都给你了,这要求不算为难你吧?”别逼我来狠的!
是不为难……
只是……
柳金蟾不解为什么是她,不是慕容嫣呢?难道慕容嫣不是女人?还是你和慕容嫣也是如此?
此问题,柳金蟾不敢问,因为……北堂傲现在根本就是个“有理智的疯子”!
就是北堂傲真就是明摆着要在她和慕容嫣之间“旋舞”,她柳金蟾也不能如何,且不说她而今有把柄在北堂傲手,单说这男女生活,北堂傲有管她不许在外面找男人了吗?
——而且这三年,他们夫妻根本就是各在一边,即使北堂傲恢复记忆后,一直与那慕容嫣保持肌肤关系,她柳金蟾在苏州也不也没闲着?
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柳金蟾想她和北堂傲而今就是前世那种貌合神离的合同婚姻——
想到了睡一夜,分开了,各有各的小甜心——
北堂傲刚才的话,难道不就暗含了这个意思?
即使这么想,柳金蟾心里还是耿耿于怀,大抵是在大周太久,大周女人们的自以为是,只许自己到处放火,却不许自己男人点灯的事儿,也已习以为常,深入骨髓,柳金蟾对北堂傲这三年的有没有守身如玉一事,有莫名在意——
又或者,她私心里,还是始终像大周的其他女人一样把自己的男人当作了她的私有物,一旦他被人触碰,她就会有私有物被人沾污的不快。
此念头,让柳金蟾对自己的霸道,近乎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女子占有欲,感到心烦,却又莫可奈何得难以释怀。
终于……
柳金蟾在北堂傲的眸光下,抬了眼,很是严肃地问了一句:“你……没关上门,和慕容嫣好?”
此音未落,柳金蟾就只听得一句“我杀了你——”,旋即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刹那间好似疯了一般的北堂傲死死地掐住了,然后然后……
恍惚的意识里,她只听见了奉箭等人也好似疯了一般的声音,纷纷涌上来喊道:“爷——爷——”
第973章 劫后余生:北堂傲因祸得福
然后,她的魂魄就飘飘忽忽地飘出了体外,从上至下地看着群仆一拥而上,只为将她的小命从北堂傲几乎疯了一般的抓捏中救出这闹得……不就是一句充满了醋意的话么?
入夜,屋里还是满满当当的人流。
太医一早来了,去了!至午又来了,去了,一天就这么来来去去,一波波地愣是让后院的门,一日都不得机会合上。
顺天府也跟着凑热闹……在府内各种包打听,不像来查案的,却宛若前世狗仔队,一味地追问:“哦,那么你们夫人是何时回来的?”
“昨儿以前都没同房么?”
你爷爷的,你家老娘和你爹不同房啊!
倘或这样,还罢了。
宫内皇上身边的近侍更是一早起,就络绎不绝地接踵而至,一个个像查命案的仵作似的,在柳金蟾颈上至夜还艳得触目青紫上,看了又看,眉头皱得死紧,就差没拿尺子测量浮肿的宽度和高度了。
柳金蟾躺在枕上,整个脖子被包得连拐弯都吃力,不过她无暇思考,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脖子居然仅仅是皮肉伤,而没因骨折而导致窒息而亡,说真的,想起早上那一幕,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北堂傲真就疯了一样想把她往死里掐啊不过将心比心,换做自己是北堂傲,她不是用手,而是直接拿银枪一阵狂戳了。
不过柳金蟾此刻心里最多的还是懊悔,尤其是奉箭和奉书几个趁着北堂傲被送去那边府冷静的当儿,一个个上前来说:“夫人,您一早那么说爷,也莫怪爷恼成这样,爷这三年……一个人……苦得……奉箭都没法说。”
“是啊,三年来,我们一直守着爷,等着夫人回来接爷,夫人……难道这三年,难道对我们爷,就没有一点夫妻之情吗?”
“爷****守着姐儿和哥儿,三年来守身如玉,这外面的女人……就是那塞北的表亲,也没谁能靠近我们爷过三尺的!”
“夫人若不信,可以问妞姐儿,她这三年,除了去看过夫人,其余时候都是跟着爷一起习武学文,小的们说,你觉得是护短,您可以问妞姐和宝哥儿……”
“就是……不是夫人回来,夫人和姑老爷都不让爷过来这边,一直关在后院里,就是每日去军营来回,也是十几个侍从,四五个嬷嬷一路护送……就是……就是那个慕容嫣****跟着,也是嬷嬷们挡在前夫人怎么就那么和爷说呢?爷的心都碎了!”……
十来个家仆说得一个个眼红哽咽不止,听得柳金蟾满心愧疚,却也不解,自己怎么就那么嘴快,竟冒冒失失对北堂傲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明知北堂傲对这种事,一直有心结,她还不顾他病着,开口就是这么自讨苦吃的一句,想去道歉吧,只怕北堂傲余怒未消,这次再用银枪给她补两下了……
“爷,现在好吗?”
着实没脸问这话,但晚间北堂傲身边的近侍说是过来,取北堂傲的寝具,其实哪有什么可取的?
北堂傲自他那年病后,三年来,就昨晚在这边过了一夜,而今无论是常穿的衣物还是一应用具,皆在勤国府内,来这儿,也不过是想来替北堂傲说道,希望柳金蟾服个低,好歹把那边已经有了悔意的北堂傲接过来毕竟,还是姑老爷说得那句话,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的?
再者,这小夫妻分了第一晚,后面第二晚,第三晚可不就接二连三地来了?二爷和舅夫人而今分了三年,昨儿才好容易见着点好儿……
就这么着,奉箭等几个近侍,愣是佯装着屋内,东摸摸,西抠抠,也没见搜出什么物事来,倒把北堂傲在那边素日里用的翡翠麒麟杯,熏香的麒麟炉等物事,一件件往这边挪,分明就是要回来常住了的意思。
幸得屋内一直宫内的人来来去去,或驻守,或探视,从一早一直忙到夜深,方才渐渐散去,此间又有惊闻此事,甚是关心嘉勇公鲁莽之举,不惜一下朝,就赶紧亲自驾临观视,向回来就被自己男人掐倒在床的皇上夫妻。
年近五十,还保养得细皮嫩肉宛若大白猪的皇上,抖动着她那一身的层层叠叠游泳圈,眼里满是无法言语的纠结,分不清是何等矛盾的心情,但柳金蟾看她把眉头皱得死紧,满脸惊怖,眼里又是满满不舍,就知这老色狼想北堂傲的心不死,无奈她又更爱她的金命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心痒难耐,却又看的着吃不着,满心愁苦!
伤得不敢动弹的柳金蟾,居然还能看着老色狼纠结的脸暗爽,待到皇上一走,她方发现自己其实很变态!
皇后则以扇遮了半边脸,佯作不敢看
但一眼扫过,愣是将柳金蟾颈上被药物包裹后,变得更加狰狞的十指抓痕,估了一个大概,然后像一个视万民如亲女的国父般,先是毫不偏私地当着众人们,说了北堂傲诸多不是,大不敬,但话到高昂处,话锋只一转,就变成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傲儿虽然一病病了这许多年,但细算算你们也成亲至今近七年了,算是老夫老妻了。
不是本宫这当大哥的偏私,着实本宫这胞弟命苦,好容易见着病要好了,你们夫妻也算是要守得云开见月明,能破镜重圆了,你何苦又拿话激他?你那话,就是寻常男子都受不住,要恨得死了去,何况他这个病着的人?”
皇后到这,柳金蟾不及脸露羞惭,就见距离她最近的皇帝,看着她能两眼喷出火,这……欲求不得的憎恨,柳金蟾默默得觉得自己这脖子的伤真是来好生及时,就是……
让帝王这般恼恨,她柳金蟾深深地为她的小命捏了一把汗,不过……说实在的,这也比让北堂傲进宫去当皇贵妃被猪压后,诛她柳金蟾九族的强!
第974章 各有苦衷:女二号的终命运
无视女人们脸上的奇幻表情,一早得闻此事,一时也说不是开心,亦或者不开心的北堂皇后,面色如常,依旧保持着对他贵为皇后的威仪,对柳金蟾训导道:“少年夫妻老来伴,你们也都年纪不小了,怎得年纪越大还越往大里闹呢?
真不是本宫护短,今日之事,纵然傲儿有万千不对,但你也不该与他说那等不知轻重的话,我北堂府百年清誉,养出来的儿子,你只管好生往上数了去,除了战死的,没一个是改嫁,或是二嫁了的!
怎得到了你这儿,我们北堂府的儿子就成了不安分的?
柳金蟾你只管摸着你的良心,好好问问,不说远去,就说你儿子宝哥,他才三岁……试问他府里这许多年,除了吃奶的那光景让奶娘抱过,这自断了奶后,可让一个外面的女人碰过?别说碰,就是隔得老远,能望上一眼儿,也是车马劳顿时,奴才们闪了神!”
柳金蟾抿唇,暗道皇后就是皇后,举例子选人都有技巧:正常女人能拿自己的儿子与人说事吗?
话到这,北堂皇后抿了口茶,露出一副好似气得不行,非需要好好喘过气,才能继续的怒不可迫样来,继续数落道:“你儿子尚且如此金贵,难道我们北堂傲名正言顺的少爷,堂堂嘉勇公,在我们北堂府,还能养得比你儿子输了一等不成?
柳金蟾,本宫素来当着自己胞弟的面,都只说你的好,不提你的半点不是,毕竟,这男人嘛,进了你柳家门,就是你柳家的人,你们夫妻关上门,怎么闹都是你们夫妻的事儿,可平白往我北堂府泼脏水,冤枉本宫胞弟,就莫怪本宫无情,不把你当自家人了!”
此言甚重,即使是旁人也听出了威胁之意:何为不当一家人?这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你柳金蟾,你若不把自己当北堂家人,他北堂仪定如秋风扫落叶般,让你柳金蟾知道他北堂家翻脸无情的手段——
怎一个“惨”字了得?
如慕容嫣?或者比慕容嫣更惨……
柳金蟾不禁暗暗掂量自己若是不知趣的严重后果,只是她与北堂家早已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北堂傲真的他日改嫁慕容嫣,她也不可能与北堂家恩断义绝——
不说孩子们,就说北堂家的提携之恩,也是她柳金蟾今生当涌泉以报的——没有北堂家,她柳金蟾就没有今天!当然也不会有明天。
尽管,她从没奢望甚至是奢求过!
所幸皇上对没有北堂傲在的屋毫无兴趣,只稍作呆片刻,便以国事为重,就匆匆离去。
而皇后呢,在皇上去后,又训了柳金蟾几句,最后不忘软言相劝了几句——
说北堂傲自她走后,就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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