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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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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皇后呢,在皇上去后,又训了柳金蟾几句,最后不忘软言相劝了几句——
  说北堂傲自她走后,就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浑浑噩噩,宛若行尸走肉,幸亏后来接回来了三个孩子,才见得一点点生气,接着因着身边宫人多,只得暗示北堂傲内外交困,腹背受敌,不得不远走塞北一面戍边一边养病等语,期间提到北堂傲在塞北几遇险情,差点回不来时,几次落泪,兄弟情,说得柳金蟾两眼也跟着泪花花打转——
  深觉自己当年一走了之,着实极不负责,但……
  留着又能如何呢?她当年根本就连北堂傲的边都不能近,倒是慕容嫣再次与北堂傲打了照面,自此****紧紧追随——
  满京城都传遍了,她能如何?
  除了装没看见的,还得在慕容嫣向她一次次诉说自己对北堂傲的一往情深时,听她一遍遍地、又一遍遍地说当年北堂傲年少时是如何对她好的,小到每日的一菜一饭,大到那夜月隐星暗——
  每一个细节……从儿时青梅竹马的懵懂,到年少情窦初开的军营遥望、赠银、私笺、点点滴滴,甚至可以爱到不计名分,只求与她双宿双飞,即使慕容嫣将迎娶璟公主,也可以无怨无悔,抛下他北堂府大公子的所有尊荣,只求相伴的满腔痴情……
  而这些,她对谁也不能说,只能听,只能所有的酸楚都往自己肚里吞,只想着她和北堂傲毕竟有了三个孩子,她不管多么想和离,但为了孩子们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她几次三番与北堂骄提及想离开的意思,也终因牙牙学语的孩子而选择了琅邪说的“再等等”——
  可“再等等”,她等到了的是什么呢?
  是慕容嫣将那封北堂傲的私笺与私帕交与她相看后的数夜辗转,谁能明白“剽窃了他人爱情”者的惶恐不安?
  谁能明白她这个名副其实的“第三者”每一次醒来,担心北堂傲用憎恶的眼神看她,担心慕容嫣面目狰狞地唾骂她卑鄙无耻的各种自责与自私的内心交战?
  但她是个大周的女人,是个发誓要像个前世真正的男人那样挑起所有重担,不抱怨、不牢骚,努力做到“我选择我承担”的女人!
  当然,也无人会来听她的心声,因为她是女人,是人人心中那个可以承担下一切,只要她不计较,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女人。
  她当时也曾那么认为。
  但……
  但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这个“正牌妻主”只能站在街角,悄悄地窥望北堂傲骑在马上与慕容嫣相视时,那种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那么和谐那么绝对的画面——
  她柳金蟾也会自卑!
  她柳金蟾也会畏惧!
  即使她近视,即使她一直看不清那二人的神情是怎样的一种凝望与爱恨在交织,她也能想象得到,不然前世怎么会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总是最珍贵的!”
  而错身而过的初恋,再次相逢,男“未嫁”,女未婚,又是多少爱情故事的华丽开端——
  误会解开,或者一切冰释——
  即使再痛再伤,却还是发现最初的那个人,始终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的爱,没有理由不爱她,也一刻从没忘记……
  即使是恨,也是因为爱得太深,深得无法释怀,才凝结了刻骨铭心的恨!

  第975章 命运难解:不做悲情女二号

  多么熟悉的爱情桥段?
  而这唯美的痴情画面里,唯一不和谐的音符就是她柳金蟾:可憎可恨又可怜的女二号,永远以自己的自私自利为前提,打着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们有三个可爱的孩子”“我当年都是救你才娶你”……的各种旗号,无情得将相望成痴的有情人,一次次分离在银河的两端——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北堂傲嫁她,只是因爱成痴,最后伤得无痕方发得疯,但即使这样,他那三年对她柳金蟾所有的好与关切都是源于哪个最初,他爱的人……
  明明一开始,她就有北堂傲终有一日,会回到那个人身边的觉悟……
  明明……
  明明就是个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明明……
  明明那个人昨儿还在她怀里说着海誓山盟,说要相携一生……可一转眼,他就是马上那个心里只记得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而这就是对贪婪者的最好惩罚,所有小说和故事里,那个不知足,试图用各种手段想把男主留住,阻挠他追求幸福的女人,最终都是在徒劳的挣扎里绝望地自我折磨,结局不是因坏事干得太多嫉妒成疯,就是成全他人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远走他乡——
  女二号,最美好的结局,无外乎,在成全了别人后,也遇见了她的真爱——
  而她柳金蟾,却为什么没有看见新的爱情,却又再次陷入了这无望的挣扎里?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一直以来,以一个女人的嫉妒与私心隐瞒了慕容嫣对北堂傲的真情,让北堂傲与慕容嫣的误会至今不能冰释,所以上天看不惯,又让她这个罪魁祸首,来分担他们之间黎明即将来临前的最后黑暗?
  是了,大家都不年轻了!
  北堂傲再不赶紧和慕容嫣重修旧好,他们就只能谈黄昏恋,而她柳金蟾今后就是遇见真爱,也得是老牛吃嫩草了!
  想到最伤处,总是习惯往幽默处幽默自己一下,让自己不要在自怜自卑的情绪里无限自伤下去——
  人活着,总得往好处想,尤其她还有三个活泼可爱,还特别懂事的孩子要养,她怎么能让她们,在失了父爱之后,还没个乐观向上的娘来引导她们快乐成长呢?
  柳金蟾努力在无法动弹的帐里鼓舞自己,告诉自己阳光总在风雨后,指不定等北堂傲找回了幸福时,她柳金蟾的幸福也就华丽丽地凭空而降了——
  苦尽甘来,一定会特别甜美!女二号,只要善良,也会有幸福的!
  想罢,柳金蟾不禁要握紧一拳来给自己加油,谁想她不握还好,一握:“哎哟哟——”牵动了受伤的脖子了——真是……祸不单行!
  柳金蟾才“哎哟”出声,屋里早已经把能抠个遍的奉箭等人,立刻如蒙特招般,纷纷涌进了帐来:“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伤着了?”
  “哎呀呀,要不要去问爷一声,夫人这莫不是又把脖子扭着了?”
  “诗笺,你赶紧过去——”
  一听诗笺这灵机一动的话,奉书立刻打蛇随棍上,吓得柳金蟾痛呼声即止:“不不不——疼了,没事,和脖子无关!”开玩笑,她现在可不敢见北堂傲,这女二号见多了男一号,弄不好后面不死也得少了半条命。
  “那也得让爷来看看,这要是夫人,还又伤了别处,咱们可担待不起!”司棋附和。
  “都说没事了,何必劳烦你们……爷……再说……他今儿也不好,不如让他多多休息!”提到北堂傲,就冷汗直淌的柳金蟾立马在脸上挤出一抹笑。
  “好多了,姑爷说夫人其实是想护爷,才故意触怒他的……爷一听,就好了许多,现在那边府,眼下也不恼了,心里还悔着呢?不如,诗笺你去跟爷说,说夫人想爷了?”
  司棋立刻欢喜无比地献计道。
  “我这样……他来了也是累……不如在那边好好休息,你就说夫人我不恼他,让他好好养着,别着急来我这儿,我好得生龙活虎的!”
  一想到接北堂傲过来,自己又要面对北堂傲的阴晴不定,柳金蟾的胆气立刻卸了一半,吓得赶紧与着急要去接北堂傲回来的诗笺,委婉地谢绝。
  刚还一脸欢喜的诗笺,立刻忍不住耷拉了半张脸:“那么……诗笺就这么过去说了?”他才不要留下伺候夫人呢——
  这爷而今喜怒无常的,一时醋了,也给他脖子掐了,可怎么办?
  “夫人这话,只怕传过去不妥当!爷现在的恼劲才下来,微微有了些悔意,倘或听了这话,知夫人不想见他,不得又气?”
  奉箭忙喊住司棋,与柳金蟾道:
  “这恼起来,一会冲过来问个一二三的,这不得又无端端地生闲气?
  依奉箭说,夫人还是给爷一个台阶下,就说想他了,爷那性子,您还不知道么?吃软不吃硬,哄哄就跟什么似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夫人说句想他,他保准立马欢喜,还不得立马欢欢喜喜地过来?”
  “是啊,夫人,只要您说想爷了,爷听了,定然立马欢喜,不然夫人在这边屋,他在那边屋,夫人不去接,想多了,又得恼。”
  “就是,就是!爷心里只有夫人,为了夫人,爷什么都敢做,只要您一句话,爷立马就好!可您这会子要是不理爷,把爷一个人搁在那边府里,一晚上还不知要想出多少事儿来!”
  “可不是,夫人不是不知咱们爷,生来就是个爱多思多想的人,您这么一冷落他,又是刚从苏州的回来,三年都没见着了,弄不好,还当夫人惦记这外面的狐狸精,所以才要冷落他,还……还说那样……的话……”
  “是啊,夫人,可不得趁着爷现在还被人劝着,不得闲乱想,您赶紧说一句想他的紧,立马让咱们把爷接过来,这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这俗话说的好,夫妻哪有隔夜仇啊?您只一句好话,爷还能一直气您么?”

  第976章 女主女配:柳金蟾与慕容嫣

  “夫人,您就看在爷这是三年为了您守身如玉,还一心一意教导三个姐儿和哥儿的份上,今儿让爷一遭,毕竟那样的话,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受得住?更何况这也是夫人冤枉了爷,名声可是攸关一个男人性命一样的大事啊?”
  “是啊,当年夫人还说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薛仁贵还去试探他有没有失节,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得……夫人就不好好替爷想想?”……
  一群男人唧唧呱呱,愣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了柳金蟾不想说,她就怕他立马过来!
  而且北堂傲现在的状态,很可能过来,就先收拾她过去仗着点夫妻的尊卑,他心里的那点子顾及,他还能让她三四分,现在……他处处要强,动不动就舞他的小银枪,她就是九命怪猫,也经不住三五刻一吓啊!
  但……
  毕竟今日错,也在她
  和一个疯子说那种话,尤其北堂傲在过去就对此事耿耿于怀,难以排解……而今虽看似能挂在嘴上自嘲,但……想也是此话只能他说!
  柳金蟾正自纠结,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北堂傲,就听外面说北堂骄夫妇来了这心立刻一沉,不做二想:他们永远只会为了一个人来!而今,她还有犹豫的余地吗?
  只是,他们亲自过来,也永远只会为了一件事……
  夜,月的清光,掠过顺天府的大牢天窗。
  又一个,在顺天府大牢里的秋夜……
  慕容嫣后脑叠着两手,自问自己自那年战蛟服毒自尽起,自己从天牢到大理寺黑牢、至而今还能见光的顺天府大牢,都住过了多少次,或者该问,这十年来,她有那一年没进过大牢?
  即使除开触怒两国公府,被时不时送往顺天府一呆就是大半月,又被东边开罪出去的“以下犯上”,她的是个手指头就掰不过来,当然其中以荣国府为最做得出,她在府外只轻轻酒醉牢骚一句,也能以公主之名,送她来吃牢饭!
  至于勤国府,不愧是将门出身,心量大,但昨儿北堂傲也以“辱骂朝廷命官”之名,将她送来了顺天府好似他一个单身男人,莫名将一个醉得烂泥一般的女人领回府,就多么光明正大,不是“私绑朝廷命官”了当然,柳金蟾是他北堂府的远亲!
  但即使是远亲,也不同姓,就是亲兄妹,也要讲个男女授授不清,七岁不同席吧?他北堂傲明目张胆地将一个外姓女人弄回府,就算是姻亲又如何?于礼合法?再说,他三年前,就被他媳妇以“恶疾”之名休了,这事全京城传得纷纷扬扬慕容嫣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的女人,又是挂名的妻主,北堂傲有什么必要去认真,非要逮着人审出个理所当然来?
  那点子大公子的脸面,就比自己的名声还来得要紧?审出什么来又如何?难道他还想和那个女人破镜重圆,再做挂名夫妻?
  守着一个空闺“从一而终”?
  也不想想,他北堂傲这辈子,除了嫁给她慕容嫣外,永远不可能再“从一而终”,何苦,骗人骗己不就是改嫁吗?
  天下那么多男人都改嫁,宫里那么多公主谁没改嫁过?
  就是战蛟那个迟迟不肯嫁的男人,没出嫁和女人鬼混,现在的名声也堪比烂泥沟般臭不可闻了,他不也活得好好的,还是他的公主,还不许人诟病他一句么?
  慕容嫣就是不明白,难道北堂府男人绝不二嫁的名声,就比他的终生幸福还重要?
  重要是可以,但那个女人领你的情吗?当了官,还不是一样,立马要把你甩了,那个女人愿意戴绿帽子?就是她慕容嫣……
  想到这,慕容嫣赶紧给自己拐了个弯,她也不愿意娶公主了,可……圣命难违,宫里那个老太后,能允许她慕容嫣不娶战蛟,就先娶北堂傲进门为正房吗?
  不过,她就是娶了那个****,当了驸马,也定然不会碰他一下,沾污了她慕容家的清白好名声。
  慕容嫣坐在一阵阵地散发着恶臭的稻草堆上,很想借着月光畅想一下,他日苦尽甘来,自己终于能骑在高头大马上,群仆环伺,一呼百应,更有娇夫美侍环伺的富贵之景,无奈……旁边某人一直化脓的伤口,连着熏死人的脚臭,愣是引得蚊虫在房内不断群扑而来这……不是人呆的地儿!
  慕容嫣恼恨地挥动两臂,从草堆上起身,努力要将这些昨夜吸了她一夜血的恼人蚊虫一股脑地全部拍死,可这又如何是她一人能行的,越拍越多,直把她而今最好的粉裙拍得满是血污,变得更加邋遢不堪外,一切都是徒劳:“来人啊来人啊我慕容嫣,要换单间,听见没我慕容嫣,要换单间!”
  慕容嫣又一次拍打着牢门,扯着嗓子高喊,本以为这次能再遇见旧识,不想哪边只传来一个淡淡地声音,困意甚浓地无奈开了那边牢门,回道:“喊也没用!嘉勇公夫人说了,一定要把你关在顺天府最脏最挤蚊虫最密集的地儿,不然干嘛给你换了这间,真是……
  你慕容嫣,一个捕头,明知这地儿不是好呆的,还成日里就跟这是客栈似的,没事就来一遭儿,你真当你是皇亲国戚啊?这么多年,让荣国府送来了几十遭,还不知道收敛点儿,又去得罪北堂府的人,活腻味了!”
  此言一出,那边就立刻传来了另一个声音的好奇:“怎得,慕容嫣,又进来了?”言罢,一张柳金蟾熟悉的脸在门那头露了出来,衙门就是地盘小,到处都是熟人。
  慕容嫣一见此人,立刻觉得尴尬,此人谁啊?当年慕容嫣“谎称”她要娶北堂傲,大肆发帖收同僚礼金,被骗者中的一员。
  “哟哟哟慕容嫣啊慕容嫣,真不是兄弟看你不起,你的国夫人梦也早该醒了!”来人开口后,立刻转过脸笑问慕容嫣今日前来的缘由,“今儿,她又是让公主的人送来的?”

  第977章 听说听说:八卦男们话八卦

  “什么公主啊,是北堂府!今儿,嘉勇公夫人的人还特意来叮嘱了,说一定要慕容嫣好好地遭点罪,别每回进进出出跟玩儿似的,拿国法当儿戏!这次谁要敢给她放水,她就给谁放血!这不,熊幺幺和孙尚香刚还来说情,都让头儿挡了回票北堂府的人都放话了,谁敢惹啊?”
  “不是说,嘉勇公和他妻主早三年前,就离了吗?”问人不解。
  “哎哟,你当这夫妻说离就离了的?这可是大府邸的事,嘉勇公可不是寻常辈,他以贵嫁贱,就是犯了七出七条,他不点头离,那嘉勇公夫人,也奈何不得他最多也就是两地分居,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说得也是,这大府的公子们,嫁没嫁,离没离,还都跟个谜似的,一天翻个样儿,也不知那句真了,那句假!穷拿咱们小老百姓寻开心呢!”
  “可不是,那嘉勇公自嫁人起,他妻主一天生一天死,生生死死得也不知好几遭了,好容易听人说真没了吧,她又突然当了状元了!大家说这下嘉勇公慧眼识英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们两口子又说和离了,嘉勇公预备改嫁了!”
  “说起这改嫁的事儿……我就觉得纳闷了!”说话的捕快忽然就压低了声与身边抱怨的人,咬耳朵道,“你说这慕容嫣是不是真和嘉勇公有一腿啊?”
  “你听她吹吧!当年她说嘉勇公要嫁给她,说得就跟真的一样,后来怎么样儿?你送的礼钱,她主动退你了?”
  抱怨的人冷冷一哼:
  “这么和你说吧?她的话,我压根就没信过!
  简直就是想当官想魔障了,见着有权有势名声大的,就以为都跟她有关了似的,人家嘉勇公和他妻主这几年闹和离,京城无人不知,她倒好,以为可以趁火打劫呢,成日里去缠着人家嘉勇公,现在好了吧?嘉勇公夫人回来了,进府头一个就拿她祭刀!”
  听的人欲点头,后又皱眉道:
  “可……每次慕容嫣追着那嘉勇公,从京城这头到那头,嘉勇公不仅没喝令她速速离开,还时常与她好似出双入对的在京城大街上骑着马一前一后的走着,并且经他们见面还说话呢!”
  “大惊小怪了吧?”
  抱怨的人白了对面的人一眼儿:
  “我们大周民风淳朴,这没结婚的姑娘小伙子,还时常没事一起走在街上说说笑笑,互相帮帮忙什么的,嘉勇公虽是大家公子,却也是走南闯北驰骋了千里的大将军。
  而且也是个嫁了人的男人了,跟着妻主见惯了场面的,难道还跟府里没嫁人的哥儿们似的羞手羞脚?再者……这三年小夫妻不都是都堵着一口气嘛?
  慕容嫣未婚,他也算是待嫁,慕容嫣她老娘当年也是北堂府的门生,私交也曾笃定,慕容嫣去追求他,也是合乎礼法的事儿,只是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嘉勇公估摸着是为了故意气他妻主也不一定,不然……这都说分了三年的两个人,怎得昨儿又睡到了一块儿去?”
  “你怎知又睡到了一块儿?”对面人很是诧异,不解这小道消息打哪儿来的。
  “你个傻瓜!”说得人再次把声音压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今儿嘉勇公府闹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抓瞎去了?”
  “什么抓瞎啊,不是上面临时调人手出去嘛!”听得人一脸扼腕,“哎呀呀,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屁大的事儿!小夫妻闹架呗!”
  说的人话到这儿后,左右微微看了看,然后附耳到对面人耳畔,嘀咕道:“听下面的人说啊嘉勇公被人从内室里裹着斗篷扶出来时,披头散发的都不说,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不小心啊,啧啧啧能让人一下子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听说啊,嘉勇公那儿……”
  八卦男说起也不知传了第几遭的八卦,话语顿时有如溃堤的洪水,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再加上他们的自行脑补,各种臆想极尽所想,听得对面的人张口结舌,久久不能成语,只觉得太超过想象……好久好久,才能吐出一句:“可是当真?”
  “哎哟,大家都传遍了,还能有假?我和你说,我还听说……”
  这一听说,加听说,就又是一个大半夜的添油加醋让一众入夜值班的人们热血这个沸腾啊!
  就这么着,嘉勇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都忽略了,只记得事件中的嘉勇公是个尤物中的尤物,而嘉勇公夫人呢?
  “我想啊,虽然一直听说嘉勇公夫人与嘉勇公性格不合,小两口也总是分分合合的,自成亲就没消停过……但,身为一个女人嘛,我觉得吧,要嘉勇公夫人真正狠下心,立马与嘉勇公一刀两断,她还是舍不得的不然……她干嘛夫妻都分了三年了,这一回京,不住别处,还直奔嘉勇公府?”明知嘉勇公一直病得厉害,她还巴巴地回府就那么迫不及待?
  “说得也是啊!小别胜新婚嘛!”
  “可休都休了,她怎么还能厚颜无耻地去寻嘉勇公?”一人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嘀咕。
  “说得也是,这夫妻情分都断了,嘉勇公怎得还能再让她进屋?还那样儿?”另一人立即附和。
  “傻了你们的,果然是年轻,哪知这男人独守空闺的滋味?你们当这夫妻是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了,就真能断得一干二净的?嘉勇公再是个铁打的汉子,不也是个男人?他再是要强,还能在这种事上要强?
  这女人隔了三年,突然回来了,立马就想到他,说明什么?还不是忘不了他,他能把她再往外推?便宜了外面的男人?傻了?真把自己往绝路上推?真不想过了?
  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抱怨抱怨,叨叨,最后啊,还不得该干嘛就干嘛?
  不然,他干嘛这三年说是要改嫁,却愣是没让一个媒人进府去说亲?还不是在等着媳妇回心转意?这二嫁的女人再好,能及原配好?”

  第978章 牛哥预测:一个有情一有意

  “说得也是!这夫妻夫妻,少年夫妻老来伴,六七年都过去了,再是闹,难得嘉勇公夫人还是想着他,比起许多人家,夫妻做了几十年,娶了新人,就没了旧人来说,他们夫妻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估摸着就是都太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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