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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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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一边去——
  前夫,知道不?前夫!不许提!他要改嫁了!”柳金蟾真想踢颜丹青一脚。
  “改改改——要改,也应该把你掐死了再改,省得留你在人世间骗男人心!”
  颜丹青眼扫过柳金蟾领后那若有似无的掐痕之上,好一朵开得正艳的唇花好似好似一早才种下的……忍不住酸酸地揶揄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话说……你好似一年前,就说他改嫁了吧?”
  “……是么?”柳金蟾挠挠头,决定撇开眼,错开这个话题,“那时候吧……你看那船如何?”
  “那是渔船!”
  颜丹青斜过那河面的打渔船:
  “柳家大哥是不是还等着你回去接他回门啊?男人的心啊,海底针,我大哥和我大嫂闹得隔三差五地回娘家,最后还是一到家,就就开始巴巴盼着大嫂来家接他回去,一天不接,脸憔悴,两天不接,眼无神,上了三日啊,就开始在家以泪洗面,最后还是我去我大嫂家抓着我大嫂来家……你啊——
  你跑啥?
  你相公在塞北等了你少说一年了吧——你再这么着,他下次是真会掐断你脖子的!”
  “你少五十步笑百步啊!得闲说我呢……想想你家小花魁……怎得,你说我前夫我都没变脸,我说你小花魁你就和我撒气?”
  柳金蟾一见颜丹青负气要往前走,就忍不住追着继续说。
  “你有完没完!小花魁小花魁,你满脑子除了豆腐渣就是花魁?莫怪你前夫要掐死你,你身为一个女人,一个苏州知府,你就不能心怀黎民,心中有家有室?尽妻职,尽官责?
  成日里泡在楼里醉生梦死,家国不顾,你不觉得愧对你每年拿的那点薪俸,无颜面对你家中老小?”
  颜丹青这一急,嘴里的话就跟跳豆似的一颗颗全部蹦了出来:“还有,别一见我就小花魁小花魁的——
  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我敬他对人有情有义,几次对我雪中送炭,始终不忘知遇之恩;他给我写信,也只是想要知恩图报!
  但!
  我颜丹青天生有女人的骨气,男人的钱,我颜丹青是不会用的!
  最后,他是花魁,我和他永远不可能!”
  “没钱赎么?”柳金蟾才不管颜丹青的话,开口就直言。
  颜丹青的眼刹那间就不禁暗了暗。转瞬又移开:“是,也不是!”言罢又走。
  “家族不容?”柳金蟾追着颜丹青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包打听。
  “还想当姐妹,就少打听!那不是雨墨么?”
  颜丹青忽然往那头画舫边一指,柳金蟾寻眼望过去,当即脸色白了:雨墨居然对她暗指画舫内有北堂傲翘首以待——
  好似……还很不高兴……
  他难道不是该躺在嘉勇公府里等待太医包扎伤口吗?
  柳金蟾下意识地朝天色一望:果然,依然是傍晚!
  “怎得?”颜丹青一见柳金蟾忽然折路而去,不禁微微一诧异。
  “钱不够!”柳金蟾立马拽着颜丹青往原路快走。
  只是,好奇的颜丹青忍不住回了头:
  “金……金蟾啊——那船舱里好似出来了一个很很很高大的男人,一身黑……你你你——是不是——啊——”
  颜丹青不及开口毕,一支金箭就那么“嗖——”一声,直接将柳金蟾的发髻钉在了她近前的廊柱上……
  入石三寸有余——
  这劲道,这天子脚下也敢拉弓射箭,再也不懂顾忌为何物的男人,除了北堂傲……还能有谁呢?
  柳金蟾默默地转过头看向吓得忘乎所以的颜丹青。

  第1007章 休书一叠:当他肉包子打狗

  “我有一单买卖,你敢做不敢做?”
  “杀人越货,我可没这本事!”颜丹青立马表示拒绝。
  “事成,银子归我,小妹保你去如意馆做事!”柳金蟾急中生智,立马抛出橄榄枝。
  “你想我作甚?”颜丹青心生动摇。
  “见机行事,保准你名满天下”柳金蟾再次夸口。
  ***88**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娘还真是算着命给你取的好名字!只可惜……我北堂傲历来手里只有千里横尸的死人,没有半只能脱壳的蝉!何况还只是条攀上了桂树的蛤蟆呢?”
  北堂傲纱幂遮脸,手中骨扇一打,人就无比悠然自得端坐在船舱中,静看果然自投罗网而来的柳金蟾,笑得这叫一个冷啊冷:“嫦娥进了月宫都至今没出来,你以为你那点子雕虫小技,就能逃得出我北堂傲的五指山去?你真以为本公子是咱们府对面那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实话就与你说吧,柳金蟾你就是逃回了景陵你的老家,未经本公子点头,娶了当地仍凭谁家的儿子,我北堂傲都能令他自挂南墙,交出你柳家正夫的名还我北堂傲该有的名分。
  至于你,你柳家的存亡,说句不夸口的话,我北堂傲不能活,你们一家也别想活出半条命!而我北堂傲一日不安宁,你柳家合族也别想活得舒坦,喜事也让你家办成丧事!”
  “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咱们说好的,演戏要演得像个模样……你总不能让我弃府而去,又偷偷半夜猫回去吧,宫里……”
  柳金蟾待要缓和两句,立马就被北堂傲一声喝断:“那可曾允许你弄假成真?这休书也是说好的?”
  一纸休书就砸在柳金蟾的脸上,然后北堂傲当即令人端来一个火盆,当着柳金蟾的面,将柳金蟾自他出嫁六年以来写的前后四五封休书,一把全丢进了炭火盆里:“柳金蟾,我北堂傲今儿就把话实实在在地撩在这里,自今起,只有我北堂傲自己说要改嫁,没有你柳金蟾说休我的份儿,你若负我,就是我北堂傲只剩半条命,也要追杀你至死!”
  试问谁家男儿出嫁一生,有他北堂傲至今收到的休书一半多?得一张都要哭得死去活来了,恨不得死了去,省得出门被人戳脊梁骨,他北堂傲倒好,情书家信不见一封,唯有休书一叠……明摆着这柳金蟾就是盼他改嫁之心,自他出嫁之日就开始密谋全身而退之策夫妻之情?夫妇之义?
  根本就是拿他对她的好,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这是……莫不是宫里有变?”
  柳金蟾不解北堂傲何以半日不见,再见又变得这般狂躁,难道……是皇上还是执意要让北堂傲先进宫再疗伤?但……若是如此,北堂傲就不可能还能再次对着她咆哮啊?
  “宫里?好大一个借口,你六年前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了是吧?天下不要脸的女人,也不及你柳金蟾一成,怎得,孩子有了,高官有了,你就想刨根取瓜,不管我的死活了?”
  北堂傲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柳金蟾对他只有玩弄之心,没有一丝人情。
  “不是一直再帮你想办法?不然今早……”
  柳金蟾素知北堂傲自慕容嫣一事后,想事总爱往窄处想,眼下也不好和他争辩,只敢软言解释。
  “那也是因为本公子之前和你说了,要是本公子进宫为妃,定诛你九族,不然,你会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本公子?”
  心到窄处的北堂傲此刻满脑子只有柳金蟾的坏与无情无义,那听得见柳金蟾的解释,开口就是又一顿抢白:“弄不好,还指望着本公子进宫给你当帮衬……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别指望本公子进宫能有你好,更别想着本公子进宫成了万人唾骂的一代妖妃,祸乱宫墙的荡夫,你就可以一面装着可怜,一面在外踏着本公子的骨血高官厚禄,夫妾成群,尽享齐人之福,天伦之乐……”
  柳金蟾揉揉两穴,如果她没有猜错,定是北堂傲又听说了什么……
  陈年旧账?
  还是她在苏州有什么出格的事儿传到了京城?
  可她在苏州忙得成日里这边衙门的案子还没审完,那边商户们的纠纷就升了级,何来什么风流韵事可供挖掘?她吃口清静饭的时候都没有。
  再者,她就是邀请楼内花魁与人畅饮,那也是应酬所需,附庸风雅,而青楼的边儿,三年来,她也是进京那日因着楚天白的一句话,才与旧日几个曾陪她走过失意的旧知己逢上一逢,就这样,也还让北堂傲捉了回来……
  柳金蟾着实想不起自己这三年来,有什么可供北堂傲深挖的韵事!当然,浅挖的话,就是一铲子下去,一片片的道听途说……解释?
  越描越黑还差不多!
  “说什么说什么呢?我柳金蟾再是个不要脸、不入流的女人,但起码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你说,我柳金蟾自娶了你,可娶了第二个男人进门?”
  柳金蟾也懒怠和北堂傲解释什么:
  “我柳金蟾既当年承诺你,‘你不嫁,我不娶,此生只娶你一个’六年来,你去去问问,我柳金蟾向那个男人说过一句要再婚的话?别说再婚,就是纳妾都提都没提过,连暗示都没有过,何来齐人之福?夫妾成群?”
  “那苏州的玉堂春是什么?”
  “就是个孤苦无依,考卖艺为身的戏子!”
  “那如何人人都说是你养在外面的男人?”
  “人说,你就信?我说,你就不信?要我说,只是看他可怜,不想对外多做解释,你信吗?”
  柳金蟾也急了。
  “他可怜,本公子就不可怜?”
  北堂傲一吼出此句,就忽见柳金蟾抬眼瞥了他一目,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什么,北堂傲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好似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柳金蟾当初娶他,也只因怜悯怜悯?

  第1008章 旧日承诺:北堂傲再三重申

  北堂傲倏地瞪圆了眼,不敢置信柳金蟾当年娶他,只为了他“怜悯”一词——
  不是美貌,不是地位,更不是为了富贵吗?
  北堂傲因着突来的念头,忍不住直直地瞪着柳金蟾撇开的眼,心内是满满的惶恐,同情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柳金蟾不再对他怜悯之时,他们夫妻也算是到了头!
  “既然你当年承诺过‘我不嫁,你不娶,此生只娶我一个’,那你一再想休本公子又是什么意思?”我北堂傲就算不得是个男人么?
  北堂傲抿唇,微微垂眼,努力挥开柳金蟾是他恩人的傻傻念头。
  “呃……”能说是彼此的理解角度不同么?
  柳金蟾欲言又止,担心自己会被盛怒的北堂傲生生掐死,只得努力委婉地道:“虽然人都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金蟾觉得吧,人生苦短,倘或若能嫁两情相悦之人,与心仪之人携手到老,又……”
  柳金蟾后面“何乐不为”四字,愣是被北堂傲瞪得硬生生咽了下去。
  北堂傲算是明白了,直到现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为了她养了三个孩子,对她如此巴心巴意,柳金蟾还是心心念念要把他“物归原主”,没有丝毫与他共度余生的意思。
  有骨气,就该拂袖而去,自此与眼前女人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但……他们有三个孩子……孩子还都在小!
  “我不嫁,你不娶,此生只娶本公子一人,是么?”
  虽已明柳金蟾之意,但北堂傲还是忍不住将这乍听就像是“非君不娶”的话,又搁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遍,柳金蟾之所求,他已了然于心,只是……他若让她逞心如意,他北堂傲不是后半生围着一个老女人争宠,就是青灯伴残生——
  而这二者,皆不是他北堂傲所求!命由天定,事在人为……
  “……恩!”柳金蟾生生点头,不解此刻北堂傲黑得深邃的眸子里,又在酝酿着什么,而今的北堂傲,她已无法捕捉出他的任何起心动念——
  难道这就是所谓离心离德,夫妻情尽?
  “你可记得本公子半月前的话?”北堂傲忍不住旧事重提。
  柳金蟾点头:“……记得!”除了他进宫诛她柳金蟾九族,就是他要她听话,配合他报复慕容嫣对他始乱终弃了。
  北堂傲暗暗咬唇,真想一枪戳穿柳金蟾的心,看看她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但……既然柳金蟾的当年娶他,只是可怜他,那么他们夫妻分道扬镳,也是事过缘尽,她牺牲自己,替他挡了一劫,北堂家许她高官厚禄,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
  他北堂傲无权来恨,更无理由来怨,恨只恨,他想要弄假成真,然柳金蟾却无心再陪他,一如她所言“人生苦短,倘或若能嫁两情相悦之人,与心仪之人携手到老”,她想必也有意中人……
  只是这意中人让他北堂傲心似油煎,他不愿柳金蟾弃他另娶,更不要柳金蟾离开他,即使……即使她不爱他,不喜欢他,甚至从未为他动过心,他也要她守着他,过完此生——也许是他贱,但他真的想和她把一生走完,不爱他,他也无所谓——
  他喜欢,即使这让柳金蟾一生郁郁寡欢,他也忍不住想要去做,他无法,也学不来别人说得成人之美!
  “我北堂傲一日不嫁,你就一日不可离开我!”
  北堂傲垂下眼,无视心中所谓的“恩将仇报”四字,只死咬着他这么做是为了“孩子”,为了为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我知道你要顾全大局,顾全柳家……还有你们女人之间所谓的姐妹之情——我北堂傲会如当日承诺的,绝不让人知我们还在一起。但……
  我北堂傲一日不改嫁,柳家正夫的名分就必须,且永远是我北堂傲的!”
  柳金蟾垂眼:不懂北堂傲为什么半月前和现在何以反反复复强调这句话,只为了报复慕容嫣吗?
  “好!”
  柳金蟾点头,不愿去想太多,也不想去思考太多,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北堂家不会允许北堂傲伤害三个孩子的……那么,就是报复,那也来吧——
  自己想多了也只是徒增忧伤。
  “还有,不许纳妾!”北堂傲抿唇毕,抬眼谨慎地看向柳金蟾,他现在心里有点乱,有些事还需要再好好理,眼下究竟要如何让自己“得偿所愿”,又不让柳金蟾看穿。
  柳金蟾这次点得格外畅快——正夫都娶怕了,还纳妾?让她自挂东南枝还快些。
  “你今晚……这几日,且去那个熊幺幺家!”
  北堂傲起身欲走前,忽然想到姐夫扭头对柳金蟾道了这句没来由的话儿。
  柳金蟾不禁吓得瞪大了眼,待要想北堂傲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得前一刻还大声呵斥她想要“齐人之福”,下一刻就让她往熊幺幺哪儿去……难不成他知道了幺幺和慕容嫣……
  柳金蟾心里正要替熊幺幺着急,岂料她眼珠儿还没来得及咕噜两下,人就忽被又好似醋了的北堂傲,一把压在墙上:“你和他是不是背着本公子,当年就有过一腿?”
  “你又在疑什么?”柳金蟾完全不解北堂傲这前后自相矛盾的无厘头,自觉自己都要给弄疯了。
  北堂傲咬唇要追问熊幺幺买那套属于慕容嫣房产时,其中有十两是不是柳金蟾填补进去的,然……
  姐夫说要保护柳金蟾的安全,就得给柳金蟾找个替死鬼,他此刻认真追究起来,难免让柳金蟾投鼠忌器,不敢住过去,而不住过去,他要如何让慕容嫣来背祸?又如何借刀杀人?
  “只是想让你皮子绷紧点儿,别当本公子而今还是当年那个睁只眼闭只眼的主儿!”
  北堂傲强压下到了舌尖上的话,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
  柳金蟾很想吐槽,你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主……
  “我可以住……客栈!”柳金蟾赶紧建议。

  第1009章 画像留恋:夫妻继续大斗法

  北堂傲斜眼,不提柳金蟾今晚回去,很可能就分文不傍身的事实,只状似亲昵地呢哝了一句:“客栈可真是好地儿……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没个人看着你是吧?行啊,你让那小妖精立马把你给他买房的十两纹银交出来,本公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说没养小,谁信?
  “我和他真没什么?”柳金蟾急了。
  “有没有……本公子不知道,但没有,你眼下急什么?本公子不来,你大街上晃,还当了本公子给你做的衣裳,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还有这些个作画的玩意儿,你说你这是去住客栈的路上?”
  北堂傲手一抖,再次将柳金蟾的包袱里的玩意儿,一样样地清理了出来:笔,大中小,小到勾线的工笔。
  砚台,不说多好吧,但七七八八的画料七七八八足足有二十余样,柳金蟾不擅作画,她买这些作甚?弄不好就是哄那些市井哥儿,反正分不清画技优劣,勾勒出一只鸟就是像只鸡,弄不好也会引来啧啧赞叹……
  北堂傲不言,只将颜料用修长的指尖拿在眼前,又细细地上下左右看看,似看看上面这些浓墨重彩的包装有没有岁寒三友之外的鸳鸯桃花折柳之物……
  甚至他还一个个令人开了盖子,自己亲自搁在鼻尖闻了闻,好似她柳金蟾当年那个未婚只知寻花问柳的柳家五小姐,成日里无所事事,别具匠心故意用高档的水墨画颜料盒装了男人们的胭脂水粉,以期博人眼球,待会儿好送哪个爱舞文弄墨的哥儿讨欢喜的——
  这男人的心细起来,究竟有多细?
  柳金蟾一时也无语了,暗想北堂傲这把自己妻主当细作一样查的性子怎就不改还罢了,而今还越演越烈,还由暗到明了?难不成是她柳金蟾名声真的真的“太好了”?
  好容易见着北堂傲的神色由谨慎变得微微释然,柳金蟾待要松一口气吧,岂料北堂傲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素闻青楼花魁舞文弄墨,不乏吸引你们这等读书人的才子附庸风雅,不曾想,而今倒真让本公子开了眼界,说吧,这又是给那个楼里的那个哥儿的?”只要不是那等妖里妖气的靠帐内死不要脸的下流伎俩拿下柳金蟾的男人,他北堂傲都不怕——
  论琴棋书画骑射,以及品茶闻香问道,北堂傲自认自己自幼常得各路名师主动教导点拨,在男人中,不说在大周数一数二吧,起码不落前十,就是女人也未必能有他这些机遇,至于青楼的……
  不足为惧!
  市井的,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北堂傲镇定自若地看向柳金蟾,原不指望柳金蟾招,只当是敲敲边鼓,让柳金蟾把皮子绷紧点,在京城的日子好自为之,别让他太操心,毕竟以他的手段,北堂家的人脉,要想查不出个人来,也是个奇迹,总不能这柳金蟾也跟那璟驸马楚天白一般,也是个“鬼附体”吧?
  然……一个地方的风水也难说——
  楚天白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愣是娶到了战蛟那傻小子,柳金蟾也是阴差阳错就娶了……
  北堂傲欲往深处想想这里面有没有玄机,又或者什么风水之说吧,却见柳金蟾拿手一直指门外:“我突然想……我就要回苏州了吧——
  一家人分隔两地也不是办法,不如合家画个像?想了,还能打开画看看——而且……孩子一年不似一年的,来年他们也能看看他们儿时的旧日模样,所以……”
  柳金蟾嬉笑着要为自己今儿溜达到花柳巷寻个好理由,无奈北堂傲听了这理由不见欢喜,却反倒又抿了唇,难不成是她哪儿又没说对他心意,柳金蟾转念一想,是了,只提孩子不说他,他能高兴吗?
  “也顺便想……她人像画得极好,不如给……给你也画上一二幅,他日带到苏州……就是祖宅祠堂……”你不幸进宫,又或改嫁了,咱也能给咱们孩儿们一个念想。
  “我还没死呢?谁年纪轻轻地挂在祖宅祠堂里?”也不怕你柳家的劣根子何时就出个不肖子孙见色起意?
  原本已心凉如水的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话,尤其是要他进祖宅祠堂的话,立刻心里就好似被放了一颗定心丸般,有了落落,不自觉人再度款款地坐在了桌前,心内悄悄地欢喜起来,然,脸上却不敢十分露出来,仍旧板着脸嗔道:“要挂也得挂我老了后的样子,方显得庄重!”
  柳金蟾忙点头称是,说着就佯装去喊门外的颜丹青可以走人了,可北堂傲如何肯依?
  “既然喊她来了,又何苦喊她急着去?”
  北堂傲忙喊住,只是话音一落吧,他又觉得自己急了,宫里如意馆里汇聚了那么多的九州名师,他这身份,怎么也得让名声最大的人画,才配得上他的尊贵,而且他一个男人的模样,又怎能随便给自己妻主外的外姓女人看?
  然……柳金蟾难得起了这心,对他有了这点意思,他又怎么好打击她?
  “妻主,既然觉得她画得不错,且先让她给咱们三个孩子画画!说起来……她不知都曾给什么人画过?”
  北堂傲端坐桌前,一面端茶佯作开恩般开口,一面脸色因心内突生欢喜,微微荡漾出几分大家老爷们的端庄与从容柔和。
  柳金蟾乍一听北堂傲这突然冒出的“妻主”“为夫”二词,心里微露诧异,但转念一想,北堂傲这病时好时坏地,他爱怎么称呼,她也只管随他欢喜,何苦细究这些,别无端又让他不欢喜,一会儿排头打下来,还不是自己遭罪?
  “呃……据说,师承名门,是什么塞北名家之后……但本人谦虚,觉得自己技不如人,又未能名扬四方,所以一直羞于提及自己的师门,怕辱没了她的师门!”
  睁眼就开始说瞎话的柳金蟾,压根不敢提,这颜丹青至今画过的人,全是男人——

  第1010章 处处设防 报复才刚刚开幕

  而且,颜丹青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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