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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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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就开始说瞎话的柳金蟾,压根不敢提,这颜丹青至今画过的人,全是男人——

  第1010章 处处设防 报复才刚刚开幕

  而且,颜丹青画的男人,至今还都是青楼加窑子里的男人不说,这些还都是艺术练笔,只见形体原始美,不见半丝遮羞布类——准确地说,就她对艺术执着追求,明显偏西方,东方人的审美和道德观很难接受。懂她的古人,可能除了那个小花魁外,她柳金蟾看明白的,也只有她的部分画作将来必在黑市被炒得出天价而已!当然,其余的花鸟鱼虫,也会跟着水涨船高,鸡狗升天的!
  “当年,相公也曾见过她的画作,也赞她画得逼真,出神入化,她尤其以画人物见长,抓人神可谓入木三分,而今时隔三年,她的画技而今更是炉火纯青。”尤其是画曲线美与动态捕捉,以及大胆使用对比色,反衬人之躯体美上,可谓前无古人,暂无来者!
  丝毫不提当年,以及那日北堂傲还翻出来,差点又被毁的塞北花魁苏流云之全身像,就是颜丹青名作之“行云如水”——
  某猥琐女给的别名,画作本名只是《赠流云》,后面题字无非说是流云公子芳华几时,寿辰日所画,余下就是赞其貌美肌如玉之词了。
  “哦!”记不得!
  北堂傲好似想起了一般点点头,丝毫不知他应下了一件,他事后很想掐死柳金蟾的事儿,所幸后来颜丹青名满天下,画作流传了千古——
  北堂傲也只能当是吃了哑巴亏,任凭自己的画像随着颜丹青之绝技,将大周美人之名流传千古,与他家对面的战蛟死后继续斗艳了数千年——
  据说数千年后,还有古玩字画鉴赏家,就《大周仕男图》单独就柳北堂氏之俊美如铸,端庄娴雅中透凛然之肃杀之气,与楚战氏幽兰之浑然韵致,明眸之善睐,艳而不妖,仪态万方写过一番美学见解,并由此引发了现代人对古代审美观的论战——
  此论战在文化界和美术界持续数年的口水,让不少杂志成为战场,美术系的学生学美术史时,每到论述题,欲哭无泪,纷纷跪倒。
  此外,两家后人,为争谁家祖先才是最美,也是斗得如火如荼,由此,两家文化界名人好似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化笔为矛,将曾曾曾……祖暗地里的斗争,摆在了报刊杂志网络上,大肆明斗!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这场持续了数千年口水之战的始作俑者,正为了今后的那点蝇头小利——其实数千年后都从未离开过柳家古玩室,纵然炒到了天价,还是没卖过一次,赚过一文钱——
  对着北堂傲动着三寸不烂之舌,不为别的,就为让北堂傲暂时从对她的专注上,转移一点点的注意力:“所以我就想,趁着咱们都在,合家画一幅合家福,如何?”
  “好是好,只是……你也知为夫身在深宅内院,纵然是行走在街上,这身形这体貌,皆是不能让外面女人随便看了去的……她若是个男人……”尚可考虑……
  北堂傲眼看着柳金蟾兴奋之色,面露为难:“而且又是这非常时候!”真不是他不配合,而是……礼法不容!
  “画了,你保管着,不给人看就是了!”成功转移了北堂傲注意力的柳金蟾,再接再励,预备将北堂傲先哄回嘉勇公府。
  “那……你不说带去苏州?”你不看,画它作甚?
  北堂傲一听画自己保存,立刻心里不爽快了。
  “画个小样儿……我天天儿贴身带着,就搁胸口这儿!把你时刻放在心尖上!念念不忘!成不?”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柳金蟾,这拍马屁的话一说完,立刻悔了:爹爹的,她这是在泡自己即将改嫁的前夫啊……无奈,回神太晚,她的毛手却太快,把人家的手拉在手心还罢了,此刻压在心口处,让他感觉她的心跳呢……而且……而且……
  她人已经一腿顺其自然地跪到了人家大腿侧了……收?
  不敢!
  “什么成不成的?你要,给你就是!人都是你的了,还能有什么不愿意?只是……这画上不能只写为夫的姓氏,得写柳北堂氏,注明是你前科状元现任苏州知府柳金蟾明媒正娶的嫡夫——勤国夫人、仁皇后之胞弟,三军兵马大元帅嘉勇公柳北堂氏——
  妞妞囡囡三个孩子的生父……”他还会让那画师把他与柳金蟾文定、出嫁的日子一一注明。
  北堂傲说着两手已滑到了柳金蟾的颈后,呈投怀送抱,邀宠之势,思考不给柳金蟾一丝说“不”的机会——
  当年,在慕容嫣身上犯的错,而今的北堂傲不会再傻乎乎地重蹈覆辙,画像可以给,只是……人的身份得明确,彼此利益必须一致——
  一荣俱荣,一败俱败!
  提起旧事……
  北堂傲掠过柳金蟾肩头的眸色刹那间转深:天既不让我北堂傲舒坦……那么,慕容嫣,你也到了该清清旧帐的时候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湖上画舫雕梁画柱,没有歌舞伎,因为出钱的老大——北堂傲说,既然是与老友重逢,弄那些个幺蛾子作甚?别无端端带坏了人。
  人,指谁,柳金蟾不做遐想,反正楚天白已经被带坏了,剩下的除了年纪偏大,经济偏拮据的孙头外,就只剩下至今还努力保持好名声的慕容嫣了,至于孙墨儿嘛……她的名声早在白鹭镇,被一拿三后,自此万劫不复了!
  那么接下来点酒菜吧!
  柳金蟾才刚让人去寻个菜单来,打算点点大家都喜欢的家常菜,不想,温存后就一直躺在她腿上,像害了软骨病一般的北堂傲,忽一把抽了柳金蟾手上的菜单,随手就丢了出去:“这秋日就是剥清蒸大闸蟹的时令,为那么几个无名小辈,劳神,亏得你也有这精神,传本公子的话,让厨房将今儿一早我令人备下的几笼蒸蟹送到下面厨房备上,再弄七八碟点心,烫两壶烧酒备下就好!”
  柳金蟾手内一空,顿觉这不是自己在请客,而是北堂傲假借她的名义,恶整慕容嫣呢?

  第1011章 内忧外患 家贼外敌一并收

  ——所有人,谁都爱吃大闸蟹。
  但螃蟹却是极寒之物,慕容嫣在顺天府大牢蹲了大半月。
  根据柳金蟾这久坐衙门的人看来,慕容嫣就是把各部的衙门都混得如鱼得水,也不能说是一点罪不收,这日渐深秋,早晚温差大,衙门的差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慕容嫣放家去睡了,次日再来,那么就是人看似无事,内里也该染着寒气——
  这吃了螃蟹,寒气再积郁胸口,不上吐下泄,身子再好也要病上一遭!
  何况,慕容嫣,还不是个会为人处世的……
  “这……会不会花销大了些?”柳金蟾很想说没必要这么无情吧?
  “花销大不大,为夫不在乎,只要你开心,本公子别说花这点儿,就是花再多,也是值得的!”几两银子买慕容嫣半条命,甚是划算得紧。
  躺在柳金蟾腿上的北堂傲手捧着柳金蟾近来微微见着些肉的脸,眸中满是一个男人沉溺在爱河中无法自拔地千依百顺样儿。
  这话听在柳金蟾耳朵里,不知为何觉得耳熟,仔细一想吧,特像姐儿们在青楼哄男人上手的惯用伎俩——她,柳金蟾眼下又成了靠男人吃软饭的小白脸!
  “其实一吊钱就能喊上不少家常菜,也能置办上一桌了!”柳金蟾小心翼翼地建议。
  “这怎么行?毕竟……咱们现在还是夫妻,为夫怎么可以让人,日后知你是为夫的妻主,说你财得一毛不拔?再者,今儿,为夫也在呢!几只大闸蟹算什么,就是吃几百来只,也不过一二十两银子,为只要你让本公子欢喜,为夫都舍得!再说为夫也爱吃!”
  北堂傲继续笑容可掬,一副贤良状,只是言语间故意将“本公子”“为夫”等次交错出现,让柳金蟾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病着呢,还是时好时坏?
  柳金蟾很想放任他去吧,但……今晚要住在熊幺幺那儿,那过去就是慕容嫣的房舍,用脚趾头也知孙头儿、慕容嫣她们都住在哪儿……
  知不能说,柳金蟾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可慕容嫣……”
  “这要不要再加两个别的菜”的话还没出口,躺在柳金蟾腿上,松散着衣袍,刚还赖洋洋一副似睡非睡的北堂傲,立刻拿手捏住柳金蟾的下颌,翻脸比翻书还快地坐起身来,直直地盯着柳金蟾看似尴尬的脸,阴冷冷地怒问:“本公子这衣裳都还没合上呢……你是不是,翻脸就想当咱们刚什么都没做过?我可是什么给你了!一点私都没藏。要不要给你再看看?
  柳金蟾,本公子今儿可警告你,少在本公子面前提她,她在爷我眼里,就不是个东西!你要敢借她来负我,你试试!定让你尸骨无存。”小样儿,少拿慕容嫣来吓唬爷,今儿要整得就是她!
  柳金蟾汗淌:能不能不要再强调……这个问题了!
  弄得她感觉自己,无论是六年前的英雄救美,还是昨儿的被逼“笑纳”,都像是趁虚而入,靠白占他便宜从慕容嫣手里横刀夺爱的女流氓似的……越听越觉得自己怎么那么不入流呢?
  “毕竟……是请客,你不觉得……”柳金蟾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言辞来谈谈眼下的饭菜问题,“我们是不是……”
  “什么我们,是你请,为夫怎么会请她?好似你不知她对为夫干过什么似的!想白吃咱家的东西,也得她有那个福气!”最好小风寒转眼就是伤寒,半死不活才好!
  北堂傲一把放开柳金蟾的下颌,重新又匍匐回柳金蟾的腿上,呈软骨装,拿手继续翻看柳金蟾的腰带上的某个绣了粉海棠的五色荷包,越看越觉得他这心里翻腾得颇不是滋味儿:“这荷包是某个男人绣了送你的吧?”
  北堂傲这一问,柳金蟾立刻仿佛看见了某个荷包即将被绞掉的命运,她当年那些男人们的送的存货,自娶了北堂傲,就再也没看见过……
  “买的!”
  柳金蟾答得不动声色,丝毫不敢头颅此荷包乃玉堂春那年闲暇所制。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北堂傲而今纵然是有“堕落”的倾向,但……她仔细看来,还是心眼小,眼底容不得一点点渣子。
  柳金蟾不说“买的”,北堂傲还想着伺机寻来悄悄绞烂,此刻一听柳金蟾说“买的”,想也不想抬手就收缴了柳金蟾的荷包:“怪道这手工这般不尽人意!”言罢,他手一抛,等不及柳金蟾喊出声,荷包就应声落了河——
  想护他以外的男人,有本事就好好护啊?
  柳金蟾看着荷包落下湖的抛物线,有瞬间的窒息:果然……跋扈是天性。
  “怎得,一个买的破荷包还心疼了?”北堂傲明知故问地佯作无辜道,“大不了,明儿为夫让人给你专门做个花开富贵的?保证比这手工好。”
  柳金蟾抿唇,不想说,这荷包是她临来京城时,玉堂春专门赶制,还在里面求了一个平安符……
  “怎得了,这买的,难不成还是别人买来送你的?”柳金蟾不言,北堂傲倒先恼得坐起了身,“是不是你苏州城里那个叫做什么玉堂春的小妾?”
  “他不过是我挂名的妾侍,谋求一个庇护……”
  担心此刻疯了的北堂傲,会伤及无辜的柳金蟾忍不住再次解释道。
  “挂名?你是说,你除了我北堂傲之外,外面还有一群挂名的男人?”北堂傲比柳金蟾还气,“行啊——不花钱,外面就有一群男人供你随时挥霍,是不是还随叫随到?”怪道在那苏州就是三年,却不问问他这个“挂名”相公,孩子他爹,在塞外过得好不好?
  “你……简直不可理喻!”柳金蟾压根不知如何和现在的北堂傲说理,“难道挂名不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的意思吗?”
  “是,为夫不可理喻,为夫在塞外,内外兼顾,还给你养孩子,你却在苏州花天酒地,为夫不要你养,你却连嘘寒问暖一句都没有,你倒说我不可理喻?”我年纪轻轻守活鳏,你知道不知道!

  第1012章 吵吵闹闹:床头打架床尾和

  北堂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鸡毛蒜皮的事儿,女人在外本就是沾花惹草,何况柳金蟾娶他前就不是个好东西,娶他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在外花天酒地,但……
  他心里就是梗得慌,恨不得芝麻绿豆的事儿都要好好找来和柳金蟾闹上一闹,方不负自己这些年,独守空闺,遭人耻笑的郁郁烦闷!
  “徒有虚名,名不副实,他送你荷包作甚?他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还会记得给你送荷包?柳金蟾,你当我北堂傲是傻子不成,他不有意于你,能给你这么一件随身挂饰?让你时时记着挂着念着——
  你说,你是不是碰过他了?你们这三年是不是住在一起?你说,他是不是也给你养了儿女……你才对我们父女三人这儿不闻不问——”
  “是是是,我是有把他扶正的意思,但……绝不是你想得那样——”
  柳金蟾也火了,不听北堂傲后面问了什么,赌气似的就一个劲儿连答了“是是是!”
  无奈她这火不及北堂傲火气大,她话还没吼完呢。
  一听柳金蟾真和那玉堂春有一腿,还想把他扶正,更有儿女的北堂傲,起身一抬脚,就把她们身前的梨花木几,一脚踩成了数段:“柳金蟾,我告诉你,三个月内,你不把他和你们的孩子赶紧送走,我北堂傲立马让他和孩子一起绝迹于苏州城!”非我族类,其人必灭!
  言罢,北堂傲拉过滑向一边肩头的衣襟,愤愤然地合上就要抬脚冲出小屋,省得他一时急了,一掌碎了柳金蟾这花心女人的天灵盖,只是走两步,他又回过头来:“别想给我耍花招!”
  这叫做什么?
  无中生有,得害死人啊!
  柳金蟾完全不知要怎么和北堂傲解释,但解释有用吗?她只能在北堂傲冲出屋前,不得不开口先提醒:“你裹胸还在这呢?”但北堂傲而今性情大变,要冲出去,一低头,大露事业线,外加点点若隐若现,她死横在门口,也拦不住。
  此言一出,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冲出去,将北堂傲使劲拽回来的柳金蟾,诧异地看见疯美人北堂傲在闻声后,止步于门前,然后背对着她:“还我!”
  “我和玉堂春没孩子!”柳金蟾默默递上裹胸。
  “……”信你?
  北堂傲低头缠裹胸。
  “我要敢扶正他,我娘得揭了我的皮!”柳金蟾看着那长长长的绫裹胸,胸中微微呼出一口气,继续解释。
  “哼!”还知有家规了!
  北堂傲继续裹胸,郁郁之气微散——
  “还有就是……我这三年,从未碰过玉堂春!”以及三郎!
  柳金蟾继续锲而不舍地解释。
  “谁信?”
  北堂傲撇嘴,明知不可信,却还是忍不住“信”得心里大欢喜。
  “你不信,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对了,你中衣还在我这儿……”柳金蟾拾起也不知何时被弃置在屋角的白色绫裤。
  北堂傲一回头,脸唰一下红了,他刚才就说怎么都找不着,合着……
  “你……你个不入流的流氓,这东西你也藏着?知道你还不赶紧把东西给我,把脸转过去?!”好久没在外面呆过,差点还以为是在自己府里呢!
  “哦!”柳金蟾赶紧背转身。
  “傻了你的,让你转你就转?见着别的男人,你也这么老实巴交的?还愣着作甚,赶紧过来帮我啊!要你正经时,你不正经,这不要你正经了,你还假正经!
  拉拉拉——柳金蟾,你往哪儿拉啊——
  拉高,没让你往下拉,你当这是要再伺候你第二遭啊?往上拉,再高些……你这高得也太过了,宫装得微微露点肩——
  去去去——
  干不了一点正事,把汗巾给我!笨手笨脚……动手动脚耍流氓的时候,怎就一拿一个准,没见你差上毫厘?
  看什么看,说你还说你半句错了?你就只会给人脱不会给人穿!
  后面袍子拉拉,把褶子抹平了,算了算了,你这笨人也抹不平,赶紧让奉箭把备用的素面袍子拿进来给我换上——
  幸好有备下的……袍子都让你弄得这么皱了!这出去要给人见了,还了得……”
  北堂傲一边着衣,一边一路嘀咕着: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
  看你下次还在不在外面气我!我可和你说,我是你的人,为夫在外丢人,也是丢你的脸,你别成日里,跟不关你事儿似的,为夫的事儿,你也该多上点心,知道不?”
  柳金蟾深呼吸点头,怎么觉得眼下的状况又好似回到了数年前。
  “其实以前出门的对襟袍子就挺好,怎得今儿偏偏要穿这露肩的?”柳金蟾不禁抱怨,此衣服真不是一般难穿。
  北堂傲立马赏了柳金蟾一眼:“对襟青色褂子自然是好,衬得为夫像个鳏夫似的,也没人管你,乐得你逍遥自在了哈?”
  “我是说那个好穿!”柳金蟾不解北堂傲怎得听话都要歪曲一下她的话,好似她的话有歧义似的,“再说,穿件衣裳,何来管不管的……”越扯越远。
  “为夫偏要这么穿,不这么穿,别人怎么知我北堂傲是嫁了人的男人?又怎知我北堂傲是跟着自己的妻主出来见人?”
  北堂傲噘嘴,俨然就是一副“不听不听”的任性样儿!
  “成成成!你说了就是,你要怎么穿就怎么穿,你说了算!”柳金蟾头大,关键是她不会穿这种要露不露的衣裳啊——
  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为夫不穿了冲出去,也不看看丢谁的人?”北堂傲又恼了。
  柳金蟾只得伏小:“我不是不会穿这个吗?”
  “是,你只会给人脱!”
  北堂傲立马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任凭人穿上百十来件,你也只需轻轻一拉,帮人穿一件,你就跟要了你命似的!”
  这……
  这也要吵架吗?
  柳金蟾很无奈,想保持沉默吧,北堂傲还盯着她,可说什么呢?
  “你总得给为妻一点长处吧!”柳金蟾思量一会儿,要和北堂傲缓和缓和气氛吧,外面喊上了:“小柳子——头儿,小柳子是这条船吧?”

  第1013章 不速之客:争风吃醋拉开场—

  叶二的大嗓门,立刻在船下拉开了嗓门。
  小夫妻一愣,北堂傲忙抬手压住柳金蟾的嘴:“且让她们先过去,别让她们看见咱们是事先在一处的!”传到宫里可了不得!
  柳金蟾禁不住抬眼,待要心里一梗吧,瞬间知道表现过于急切的北堂傲,忙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笑与柳金蟾,邀功似地刻薄道:“这个人情,你可得记下来!
  为了你的姐妹情,为夫可是为你做得仁至义尽!你要不听话,我就告诉她,你那日酒醉,把本公子要了……本公子不敢喊,毕竟……你就是本公子那‘挂名’的妻主,本公子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
  如何?”
  你狠!
  柳金蟾抿唇,看着北堂傲佯作自己被****,脸上还一副欲罢不能忘的享受状,瞬间觉得自己很无语。
  然而更无语的是,本欲先下船去的北堂傲,在提袍子欲离开时,忽然看见那边慕容嫣出现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撵柳金蟾船这头爬了下去,然后乘小船去了江对面,最后划过来,说是什么画舫漏水等——
  总之,东扯西拉,一群人最后围在过去是慕容嫣,现在在熊幺幺名下,三间属于柳金蟾,三间属于慕容嫣的小院里,围成一团清蒸大闸蟹。
  孙家人口多,孙尚香脸皮薄,忙让李复私下里去厨房给大家炒几个小菜佐饭,柳金蟾见状忙道:“孙头这见外的,金蟾好容易来一趟京城,怎得还劳烦大哥下厨房,不就几只螃蟹,不值几文,所幸今儿画舫的钱剩下了,又没有多余的开销,这不又多添了十来只大的,只怕敞开肚子吃,也吃不去这许多,要是吃不完,搁过夜,就不能吃了,岂不可惜?”
  孙尚香却道:“你这话说的,要是你不来,他们今儿还就不做饭吃了?去去,多炒两个菜。再把米也淘来煮上。”
  “那既然这样,头儿也得提上两笼屋里去,让李大哥和孩子们也都人人吃上两三只,别又客气才好!”
  孙父则在适时近到前来笑道:
  “一人吃上一只就了不得了,如何能一人两三只的猛着吃,当钱不作钱呢!柳姑娘而今是大人了,难得还记得你孙姐,不嫌弃这院子小——
  香儿还愣着作甚,赶紧着带着柳大人去院里上座啊,都挤在在这男人们呆的地儿,又脏烟又大的,老婆子,你也是,赶紧去招呼客人啊!
  雲儿啊,傻乎乎的,去去去,端茶去,就跟你爹一个样儿,成日里只知在厨房里钻,这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倒还不知道收拾了,怪道现在还没人来家给你提亲!厨房里的事,有霖儿呢,你啊,就和姥爷一起在这里上菜,有什么需要就来厨房支吾一声。”
  柳金蟾一听孙老爹再提孙雲尚未出嫁的事儿,就觉的孙老爹看她的眼格外闪烁,吓得赶紧不敢多言,连连道谢后,就赶紧跟着孙尚香到院里主桌坐下。
  无奈,她们二人屁股还没坐稳呢,那头熊幺幺就忽然端了一碗刚蒸好的芙蓉蛋从厨房里出来,甚是体贴地与半月来,瘦得明显没了人形的慕容嫣道:“今儿大伙吃大闸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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