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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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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手腕微微使力,就让洋娃娃的脸转向自己,但转向自己的还一双好似惊吓一般骤然间睁大的黑漉漉大眼,那大眼瞬间睁大,发现她横呈的身子时,又立刻惊吓得垂下,满是无措得撇开,一张微微带着麦色的脸连着颈子也似乎一下子红透了。
  处、子?
  一丝不祥立刻刮过柳金蟾的心房,好似一道闪电擦亮了她的眼。
  母亲大人的耳提面命……

  第8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1

  思及自己小命不保……
  柳金蟾立刻悄悄去挑被角,就担心有什么落红啥的!
  她柳金蟾风流有个原则,那就是:一绝对不碰良家妇男,二不动黄花小伙!因为嘛,她做人是很有原则,尤其是男人问题上,绝对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保原则!
  原因一:前面这二者碰了,不负责良心不安!她是个很有道德的花间客,与某世界的种马有本质区别——道德区别。
  原因二:这二者碰了,容易带球跑,谁还潇洒得起来?
  “呼——”被单一片雪白,未见落红!
  柳金蟾深呼吸,心道好险。但一晃眼就忽见她身前的人忽然不适地动了动。
  柳金蟾抬眼她掀起被子后,整个横呈在眼底的人宛若泛着脂光的无暇美玉从脚尖一路红到了脸不说,整个人还羞涩地都绷紧了:两手努力想要护着身子不被看光,却又护不周全,腿更是紧张得并得死紧,就连脚背都绷紧了,两腿还恨不够紧似的细细摩擦……
  柳金蟾仰头:她要流鼻血了!尼玛的,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她见过的所有头牌没一个及他一根手指头让她疯狂——岂是一个美字可概括,简直就是来吞噬她整个身心的世间尤物。
  “羞?”明知故问,是柳金蟾调情的惯用手段。
  感觉到柳金蟾灼灼的目光,北堂傲撇开眼窘迫不已地点点头,才成亲,妻主就这么让他如此羞煞人地让她看,他简直就想挖个床缝钻进去,只是心里既可耻得觉得喜欢、又莫名地害怕。
  柳金蟾故技重施,不动声色地立刻覆住北堂傲拉紧棉被的手,力道极为适中地一握,然后棉布自他手中一落,经了昨夜的北堂傲湿漉漉的眼就立刻蒙上一层盈盈雾光,整个人身连着心都癫狂了……
  只是颠鸾倒凤后,柳金蟾从癫狂中凌乱了。
  “宝……宝贝儿,你……你再喊我一遍?”
  柳金蟾的手在如花美男白玉肌肤之上陡然,一僵,桃花眼倏地睁大了一倍。
  “妻……妻主!”如花美男水泱泱的眸子,在柳金蟾的眸底娇羞难耐地朝一边撇开,同时悄悄合拢被一直打开的腿:羞死他了!
  冷汗立刻如瀑布般滑过柳金蟾的额头,然后她小心地二度求证:“相……相公?”不会一夜醒来,自己又魂穿了吧?那她现在又是谁?
  “恩?”如花美男漂亮的眸子睁大,“妻主要起了?”
  “恩……恩!”柳金蟾忙笑,眼立刻观这屋,也是陌生的紧,看样子似乎比上次婴穿哪家强……强些,救个人也挂!衰神附体……
  “傲儿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着着衣。
  柳金蟾笑了,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开口调戏道:“傲儿相公躲什么啊,能看的为妻还有那没看过?你让为妻仔细瞧瞧!”幸好还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相公与那些青楼的头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干,还是先暂穿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拢上一身薄薄的单衣,赶紧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柳金蟾穿,一边道。
  “恩……相公说是就是!为妻听一切相公的!”
  柳金蟾干笑,一面小心地端详她的红脸小相公——模样跟那刚出水的青葱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让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雾蒙蒙的,不知怎么的有种剑鞘的冰冷之气,下意识,柳金蟾觉得那眼后的薄雾拨开之时,弄不好会见血!
  “妻主……为何还看着为夫?”如花美男脸色的红未褪。
  “相公生得好,为妻就是看一辈子,也舍不得移开眼!”柳金蟾答得顺溜,不过倒也是实话——上辈子当不成风流才女,这辈子当个宠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个负责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红着脸帮柳金蟾着衣,还是一副不胜娇羞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着尤物相公还在怀里给自己拴衣带之际,立刻一手就摸上了小相公的又圆又翘的臀……
  小相公身子一震,就僵得像个小木头,手都不会动了,只会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完……难道还要?
  “恩?”柳金蟾使坏地仰起一脸无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调戏百不调戏……不幸结婚就得忠诚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决定要把相公培养成出门贵夫、关门荡夫。
  想着这个目标,柳金蟾的另一只手伸向小相公下裳,作势朝里看,但她还没低头把她相公当即臊死,屋门就“吱嘎——”一声——
  然后雨墨与昨日某两个呆头鹅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六只瞪大的眼惊怖莫名地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了:太下流了!
  柳金蟾的手也软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见一双透着娇软的湿漉漉大眼看着她,既羞且软,整个人好似艳红桃般艳丽又娇羞,但就是那么温温顺顺任由她拉开……两手只是怯怯地揪紧了自己的前襟:一副任君品尝的鲜嫩模样!
  瀑布汗无数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开手中的织物,就见那六只回神的眼,立刻“嘭——”一声扣上了门!
  而她一松手,如花美男唯一的下裳就华丽丽地落在了地上,笔直白皙的腿连着……赫然在现于眼前。
  天啊——她没穿越!
  她还是柳金蟾!
  她……柳金蟾怯怯的抬眼:
  不知那里飞来的鲜嫩相公娇颤,呆呆得像个小木头似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揪着前襟的一动不动的呆模样:“妻……妻主……”
  柳金蟾吞吞口水,小嘴微微成哦型:不会吧,她不过是调戏调戏,他又行了?
  他等着。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问题:他是谁啊?
  ……
  晌午的江风习习。
  柳金蟾扶着要断的杨柳细腰,愤愤地瞅着雨墨:她明明记得她昨夜只是告诉雨墨,到了苏州要带她去看苏州头牌青童。
  为何头牌变成了“相公”?

  第9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2

  雨墨假装没看明白,径直瞪着她那双水灵灵精明大眼睛,回瞅柳金蟾:和我无关!
  柳金蟾咬唇,努力追忆落水之后的事儿,她清楚记得因为船要在苏州停泊一夜,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难得去一次苏州,就是高烧不退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嘛,头牌年年有,但岁岁人不同。
  然后她烧得稀里糊涂,就见绝色公子坐在她的床边给她宽衣,那羞羞答答、含羞带怯的模样一看就让人心猿意马,她哪知道这是良家妇男?尤其他那时还分明就是就寝前的风情模样……
  她还道是苏州的新头牌,开处不久的新倌儿,她抚弄他,他不说拒绝,还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任凭她肆弄,她越发觉得他是苏州的头牌了……于是她使出了她的十八般武艺,打算好好调教这个缩手缩脚又惹人怜的小头牌,让他多开点窍,也不让她这金陵县“傍花随柳”三剑客之首浪得虚名。
  浪得虚名……
  一想到这一夜自己对人家做得那些……下流、龌龊事,柳金蟾心里就发虚,尤其是想到早上温存后,她一直混喊着人家小乖乖、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人家只是抿唇瞅着她,半句“讨厌儿”也没说,全盘接收!
  想到混喊、混摸的那好一阵让人好羞涩的亲昵……柳金蟾的脸微微发青,她真不知道这是个良家妇男,当然她也觉察了他异常的拘谨与瑟缩、还有顺从,但谁知道会有这种乌龙事……她又没娶过相公!
  一想到这儿,柳金蟾立刻就又瞪了雨墨一眼。
  雨墨哪里觉得是自己的错,见装不过,当即把眼往屋顶一望:哼,自作孽不可活!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见鬼的?关他什么事儿?
  柳金蟾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容易喘出这口恶气,才切齿低道:“你……知道他脑子有问题,还往我屋里领?错。是把我往他屋里送?”
  雨墨嘟嘴嘀咕:“是他自己来的!”她也怕疯子啊!
  “你就不能拦着?”
  雨墨嘟着嘴腹诽:怎么拦?人家后面背了一杆枪呢!
  “你没话说?”
  “小姐,他又来了……”雨墨立刻道,她倒要看看他家小姐怎么拦。
  柳金蟾腰立刻一酸,赶紧回头就见如花美眷拿着一件青色的披风,仪态万千地踱步过来,笑盈盈的脸和楚天白家那神仙小相公初婚时,笑得一个那叫人一个醉儿……
  雨墨倏得一紧,立刻决定抛弃小姐不惹疯子:“姑爷!”
  柳金蟾咋舌,这才一天,就喊得像服侍了几年了似的。
  “妻主,你怎么能到船头来?难道不知这初春的风冷?”北堂傲的眼满是苛责,只是苛责之外又是满满的心疼:“不如妻主先回屋,为夫让船家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醋溜鱼。”说着将披风搭在柳金蟾的肩上,拽着柳金蟾就走!
  雨墨目送他家只会说人,自己也做不到的小姐远去,表以深切的默哀,心里乐道:舒服了吧,占人便宜都说没好下场了,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但,这疯子老缠着小姐也不行啊!
  ****
  柳金蟾被北堂傲一路拽回船舱坐下用膳,这一坐才发现这疯相公家的规矩很大。两个背刀侍从始终站立在疯相公后面不说,吃碗鱼还有人给剔刺。
  疯相公接过侍从去了刺的鱼,还亲自检查一遍,才夹到她碗里:“妻主用鱼!”
  柳金蟾吞吞口水,要说点什么吧,还不敢开口,索性赶紧抱起碗开始刨饭。
  “妻主饿了?”
  “恩!”柳金蟾忙吞。
  “妻主慢些吃,仔细梗着,这吃饭要细嚼慢咽才好!”疯相公拿起碗吃,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还不住地挑菜往柳金蟾碗里夹。
  柳金蟾笑得尴尬,配合疯公子的频率,吃得心惊胆颤:这小相公为什么就一定咬定她是他妻主?难道他被她妻主休了,才疯的?
  “妻主,入春的风冷,要是着了凉对身子不好!”
  “哦!”
  “妻主多吃点!”
  “恩!”
  “为夫的姐夫常说,这……夫妻成了亲,这孩子指不定哪天……”
  “噗——孩……子?咳咳咳……”不会那么倒霉吧?
  “妻主怎么了,被刺卡着了?”
  “没事!没事!”一晚上应该没事儿……就不知几……
  “喝点鱼汤!再喝一碗!妻主吃慢点!”
  “恩。”柳金蟾内牛不止。
  好容易吃完了难吞咽的晌午饭,柳金蟾才想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见身后的疯相公竟然命人铺床了……
  大中午的!
  “妻主休息会儿!这书多早都看不完的!现在多休息才重要。”北堂傲不由分说就抽掉了柳金蟾用来装样子的书,拉着柳金蟾去午睡。
  睡吧!
  看样子是自己邪恶了,一听见睡就往歪处想,人家小相公没脱光呢。
  柳金蟾只得宽衣午睡,只是睡到一半忽然惊醒了,就看见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抚,不禁吞吞口水问:“你……相公……这是?”啥意思?
  北堂傲笑得温柔,靠在柳金蟾的枕边低语:“我姐夫说,若是妻主有了孩子能摸到孩子在里面动……”
  “……”柳金蟾脸僵:一晚上就生?她不成蚂蚁的妈妈——蚁后了?
  接着下午温书,不是她想温习,而是疯公子就在她身边擦那杆亮亮的银枪,一看那枪尖就是个锋利的家伙!
  擦就擦擦吧,没事还杀气森森地刺几下,那手腕一绕还能舞出数个枪花——好看,就感觉他挑得是人!
  柳金蟾再度泪流不止:谁来告诉她,他是不是杀过人啊!动作太熟练了。
  “相……相公……你……你不用守着我,你出去走走吧!”江风多清爽啊!
  一个时辰终于让柳金蟾那一早就要断掉的腰,挺不住了。
  “傲儿没事!傲儿的姐夫说,男人成亲后,没事别在外面逛,外面女人多,名声不好!”北堂傲又埋头把看似只有尺许的小银枪舞在手腕之间,继续玩着刺刺、插插、挑挑等杀人的枪技。
  柳金蟾点头,心里想:他姐夫也许就忘了告诉他妻主是不能乱认的。

  第10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3

  熬啊熬,熬啊熬。
  好容易吃了晚饭,柳金蟾把箱子里凡是能看的书都又看了一遍,她相公大人还是坐在她身边玩银枪,只是这次的姿势变了变,坐姿变成了各种马步,短短的银枪飞舞出无数道炫目的流光,如果……
  如果柳金蟾此刻距离他二十丈,她会惊叹于他那无以伦比的技艺精湛绝伦,但她现在就在他不到三尺的地方——三尺啊!那银枪长一点,她就是活生生的祭品。
  但现在也是枪靶子。
  “相……相公啊!你困不?”柳金蟾吞吞口水,忍不住开口。
  “妻主要睡了?”北堂傲收住手中的银枪,立刻把银枪把背后一插,就来帮她收书。
  “相公先睡,为……为妻还要多看会儿!”柳金蟾连忙道,她才不敢再睡良家妇男了,良家妇男是要负责的。
  “为夫不困。”北堂傲说完,又继续开始摆弄他的银枪。
  柳金蟾的眼瞪得更圆了,因为这次银枪已经从小相公的手里抛飞出来,她的腿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妻主冷?”北堂傲单手拿着银枪,赶紧将一件大毛的衣裳搭在柳金蟾的肩上。
  柳金蟾热得身上淌汗,只得抱着书说:“我们……休息吧!”她觉得自己被发现是假的时,弄不好会死得很惨!
  要起身,她发现她的腿很软——全是被吓得。
  北堂傲立刻命那头偷偷躲在隔壁,一直贼头贼脑的三个呆子过来铺床、理帐子。
  雨墨路过柳金蟾面前时,投以了深切的同情的一瞥,她就知道这个姑爷不是好惹的主儿——看那小棍子耍得,可比镇上走江湖的强多了。
  “雨墨!”
  北堂傲一见这小书童对着他妻主暗递眼神儿,他心里就不舒服。
  雨墨一听喊他,立刻就屁颠颠地上前,无视他家小姐鄙夷的眼神,满脸恭敬:“是,姑爷。”
  “和奉书喊水去,和船家说,桶大些,水热些。再多烧两桶送来。”
  北堂傲一边吩咐,一边命奉箭给他宽衣,解开发绳,把漆黑的长发放下来,柳金蟾这一看才细心地发现今儿起身后,小相公做了已婚男子的装扮,连忙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头,散在后脑勺的头发,全部上了头——她也被结婚了!
  柳金蟾还没来的及懊恼,便听门处传来木桶撞门的声音,她瞪眼一看,嘴立刻成了哦型:小相公好豪放——
  这是要……
  柳金蟾靠着桌子很想把邪恶的思想全部赶出脑子,但哗啦啦的水一桶桶的倒进大木桶里,她很难不做妄想!
  奉书和奉箭的眼对视,然后无奈地看着他们公子勤劳地试着水温,他们忘了:他们公子小时候就有爱洗澡的洁癖——即使在大漠,少爷也总想洗澡!
  “哗——”是少爷放下布帘的声音。
  三个呆头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吞吞口水,就听里面传来柳金蟾最初的矜持声:“相公……相公,我……我我……自己来!”
  然后他们少爷认真地说:“傲儿的姐夫打小就教导为夫,妻主的事儿无论大小都自己亲手打理!”后面半句是:你让谁伺候,你妻主就疼谁!
  接着屋里就只有水花声,奉箭和奉书才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少爷还没被吃掉!但气刚呼出一半——
  数十日后,就听见他们安静了数日的少爷忽然满是懊恼地说柳金蟾:“妻主就是再爱读书,也该有个轻重缓急。”
  “白鹭书院不是要考试了嘛!”秉持着坐怀不乱的柳金蟾笑得颤颤巍巍。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婆令为夫随妻主一路南下,难道妻主就不知公婆这其中的用意?”
  “呃……用意……呵呵呵!想……咱们……新婚……”柳金蟾语不成句,一听就是打呵呵的推托之词。
  “妻主即知是新婚,就不该冷落为夫?为夫才进门几天,你就不闻不问?”北堂傲这几日守着柳金蟾日夜侍奉前后,却如同守活寡般,满腹的怨气一股脑儿此间全吐了出来。
  “……呃……呃……不是……白鹭……”柳金蟾词穷,关键她也憋得难受。
  “白鹭、白鹭,你就知道白鹭!你既然满脑子白鹭,干嘛不和白鹭成亲,你这么对为夫,究竟什么打算?是不是嫌弃为夫不好?还是你原先有过相好的?又或者这船上,你又瞅见了更好的?”
  “相公啊……我这一天不是……都在读书么?”想看也不得空啊!
  “读读读!你就知道死读书!难不成里面真有个颜如玉等着你?”美死你!
  “呃……相公……”
  “呃呃呃……谁是相公?书才是你相公?成日抱着、想着、做梦指不定还在念着?你喜欢书,你娶为夫作甚?你让它给你养闺女去!”他不干了!
  “相公!”柳金蟾只得继续认小服低。
  “谁是你相公?”北堂傲瞪着狭长的眉目瞅进柳金蟾眼底里。
  “你不就是!”柳金蟾笑得脸僵。
  “谁理你?”北堂傲伴着俊脸横了柳金蟾一眼儿,“让你的书给你养儿育女,开枝散叶才好!不然岂不枉费你这般挂牵它了?”
  “这不是……非常时期么?不然,考完试,为妻天天儿陪你……”
  “进了书院怎么陪?”北堂傲再度横过眼来质问柳金蟾。
  “……”柳金蟾彻底词穷。
  眼见妻主无语,北堂傲岂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兵法云:穷寇莫追……这夫妻要过得长长久久的,他还能把妻主逼到死胡同里?此刻,自然要给妻主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仰卧进柳金蟾怀里,拿手柔柔地玩弄着柳金蟾胸前的衣襟带子:“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有诗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妻主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这话里的话么?”还要点得更明么?
  柳金蟾懂,就是怕被负责……尽管现在也无差了。
  眼见柳金蟾两眼盯着他手里的衣襟带子,神情满是松动,北堂傲少不得耐住性子继续诱导:“常言道新婚甜如蜜,妻主就舍得为夫夜夜这般衾冷枕孤么?”

  第11章 咋咋呼呼:小夫妻二度露脸1

  柳金蟾心旌完全动摇……
  于是乎,在奉书与奉箭在完全不知状况之下将浴桶提进内室,氤氲之气袅袅而起时,一个甚是羞涩、又有点欲拒还迎、低低的呻吟之声就从屏风之后幽幽传来:“妻主……妻……妻主……”
  然后一个女人低低的调戏声音,很下流地道:“缩什么?宝贝儿,手拿开!宝贝儿,心肝儿,让为妻瞧一眼儿,怕什么……心肝儿、我的小心肝儿疼为妻一遭儿……这才乖嘛……”
  里面的声音,立刻让外面的人想到了那日早上那柳流氓拉他们少爷的裤头,看里面的情景,奉箭和奉书立刻拿眼瞪雨墨:怎么今儿又来了?不说消停了吗?
  雨墨撇撇嘴:“是你们公子说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还有‘衾冷枕孤’……我家小姐才……”有这样的!她家小姐努力把持了,就是……她天生就不是抵御诱惑的料!
  奉箭和奉书正觉得无地自容,岂料就听里面那女流氓又爆出了一句:“相公的腰好细……”
  雨墨立刻望天,觉得就是挖个船洞,他们钻进去也无济于事了。
  里面在干什么呢?
  柳金蟾发现了北堂傲的左胯上纹了一只野性十足的黑豹子,然后由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豹子引发了一场也很野性的水下运动。
  运动时间过长的结果是下面的船舱开始渗水——
  一滴、两滴……滴滴汇作一线:漏水了!
  漏水的结果是楼下的人,天没亮就把门敲得满船的人都醒了:“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还这让人睡不睡了?昨晚上闹腾了一夜,今儿一早还不消停、消停!你当你家呢!洗鸳鸯浴也分地儿啊!”
  楼下的老男人被奉箭三个门神出来挡在船舷上,彻底咆哮了:“就算是新婚、这新鲜劲儿没过,也没见过谁家夫妻你们这种没白日黑夜闹得!气死我了!”
  “算了、算了!年轻夫妻嘛,何必认真!”船家一听见咆哮声,立刻披了衣服上来劝人。
  “不认真!他们鸳鸯浴洗了一晚上就算了,你看看我那几袋子的黄豆都泡水了,怎么卖啊!听见没有,出来、赶紧出来!别拦着我,叫你们主子出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屋里娶了几个男人……一屋子猴急成这模样。”
  老男人一张嘴,各屋的人也都纷纷穿衣出来看热闹。
  屋里柳金蟾和北堂傲这才发现露脸了。
  北堂傲赶紧从柳金蟾怀里爬出来,穿衣着裤,一面又帮柳金蟾系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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