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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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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雨墨两眼一骨碌,就把两眼细细一眯,探进了垂花门缝处仔细窥望,就见得厨房蒸气滚滚,门槛处,不大的抱瓦将一锅鲜香白嫩的仔鸡放入红漆食盒,合上盖子,就恭恭敬敬得跟在已经抱着食盒的弄瓦之后,往那边正房里端。
  抱瓦才前脚迈出门,一个模样略胜奉箭他们二人的哥儿就紧跟而上。
  厨房里一个老男人一边端锅子一边数数似的道:“这是公子爱吃的归枸杞参茸炖鞭汤、红白鸭子燕窝八吉祥、枣泥山药糕,还有义烧鹿脯和酸笋鸡皮汤、御田胭脂米饭……”
  一菜一盆,言罢,他还不忘将一锅子管够七八个大男人吃得一锅红米饭,一并放入了近乎七层的食盒。
  俊俏小哥二话不说,那么一个纤细人儿,臂上一提,好几十斤的东西就跟端棉花似的,轻轻松松提了去,惊得雨墨好生咋舌:是人么?
  姑爷好食量,雨墨在船上时就清楚,但那时也不过是大鱼大肉,最多不过一个猪蹄髈、外加十来斤牛肉和一尾四五斤的大鱼,但那时是数口人吃饭,这而今姑爷一个人就要吃这么多不说,还这么多花哨的玩意儿不说,此刻厨房里的人还往食盒里加特制的各色小菜……
  原来,这后厨房自建起来就是这么吃饭的啊……
  雨墨此刻不仅仅是心痛,而是惊悚了——
  极富节俭意识的雨墨小脑袋,立刻想到了夫人老爷常说的那“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话儿,深深为即将来临的财务危机而忧心不已!
  这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早晚要吃空呢!
  雨墨不懂人参鹿茸、也不知燕窝虫草几何,但她知道鸡鸭鱼肉就是上好的东西——
  在牛村很多人家也就过年能吃上一只鸡,生产的女人们多金贵?但就这样,炖上一只鸡补补就是富户了,一般人家就是吃几个鸡蛋配上衙门送来的益母草煮在一处吃个三四次就下卧榻如常了!
  一斤鸡蛋就是三十文、一只仔鸡就算一二斤起码也要五六十文吧?
  雨墨立刻掰着手指头,就开始算鸡鸭各四只,起码就近五百文,还有鹅、鱼……精于算账的雨墨越算冷汗越淌,就今儿这一顿的采买,起码就要吃掉一两银子呢!这换在牛村,都够一年的嚼用了不说,还能买得好几斤盐,就是一个寻常人家儿子的嫁妆,少说也攒上了近一半……
  挥金如土!
  拿钱不当钱!
  浪费啊浪费啊!
  雨墨几乎要捶胸顿足,脑子立刻就想到,当日在乡下村长夫人最疼小姐,每次只要小姐回家,老爷何氏总是变着方儿几天一只鸡、一只鸭的弄上桌给小姐补身子,夫人为此还说过了呢!而大老爷更是在背后逢人就说二老爷这是败家!
  要知道去岁牛村水涝,身为村长的夫人都没舍得捐出一粒米,就只把家里数口大锅借给村人用,但就这样,村长还把大锅收回来时检查了好几遍,肉疼不已呢!
  “这败家的爷们可怎么敢娶回家哦……”
  雨墨不禁在嘴里嘀咕,只是她还没嘀咕完,就忽听那头突然大声道:“弄琴,怎么后院门的开了也不关?公子这模样儿让外面女人看了去,还了得?”
  雨墨不自觉循声而望,吓得赶紧蒙住两眼,撒腿就跑,为何?
  疯姑爷居然只着了件似透非透绫衫在廊下洗头,缎子般漆黑长发才只滑下他的肩,那见水就透的纱就堪堪浸出肩上一寸雪肤……疯姑爷是什么模样?绝色啊!雨墨才不要长针眼儿,最后也被要负责了!
  这雨墨才跑。
  昨儿睡得腰酸浑身疼的柳金蟾,就起来风卷残云一般蚕食了一桌格外丰盛的早膳,那吃过鹿茸燕窝等物的柳金蟾也不知这些东西的味儿,只觉得鸡炖的嫩而不烂,入口即化,鸭子也是滑而不腻,入口不咸不淡刚刚儿好,只是嘴里还有点淡,那一碗酸笋鸡皮汤喝下去甚好,就是想吃辣的,莫名地想吃辣的!
  这使柳金蟾开始怀念斋堂里泡得糟辣萝卜皮儿,又香又脆还又便宜!
  提起这个,柳金蟾赶紧扶着好似断了两截的腰儿从屋内进来:“相……”柳金蟾踏出前脚才要说她今儿难得旬休,不如出门走走,她下午就得去书院了,只是她绣鞋还没落地,北堂傲侧着身子也才把一头滴水的湿发拨至左肩垂下的勾魂之姿,就映入她眼帘:呃!

  第125章 风情无限:迷死妻主不偿命

  惊艳!
  柳金蟾眼底只有一幅********的某某图,场景竟与她在景陵小县看得一本《吕布戏貂蝉》“情挑”一节的插图相差无几,若说差别,就是画上之人怎及眼前的……
  柳金蟾余光一低,果不其然,北堂傲那胸前的衣襟果然就没好好合拢上,真就结结实实将那片浑厚的胸肌露出傲人的一溜儿风景,与那前世男模们总是将那衬衣扣子解到第三扣,故意拉开一个豁口,异曲同工……
  鼻血上涌!
  柳金蟾赶紧用尖尖素指优雅地挡鼻,顺便微微地抬起了一丝丝下颌:她可不能流鼻血!
  北堂傲正命奉书给他淋水,以冲去刚才沐浴时尚未冲净的******油,眼见柳金蟾刚张嘴,声才起,人就好似又要往屋里去了,只道是柳金蟾一觉起来,忘了昨儿两人亲密的事儿,赶紧状似不经意地笑问:“妻主才刚要说什么?”他不过这样儿,她就想跑……也不看看他是谁?
  说着,北堂傲继续让奉书给自己冲洗发渍,自己则依旧用两手拨动发根之上的柔发,以便水能顺着发梢流下,一套动作轻松自在,一如他在家,只是柳金蟾在前,他的动作对长发少了九分不耐,多了十二分似水柔情……
  俨然一副出嫁颇有时日后的居家小男人,难掩的妩媚风情之色。
  “呃……”忘了!
  柳金蟾指在鼻尖,隐隐已觉血至鼻梁,想移一点儿目光吧,她又不是天生的柳下惠。
  眼见柳金蟾直直的两眼就盯着自己的身子发亮,北堂傲却一如浑然不觉似的,立了身子,拿起长发揉捏,俨然一副要听妻主说什么的认真神情,心里早欢喜得不可自抑。
  柳金蟾很囧,尤其是北堂傲这身子一立,那发际之上的水就跟小溪似的,一滴滴、一路路各寻捷径,顺着北堂傲的脸儿、颈、锁骨、四散而下,滴滴晶莹,少顷泰半的织物就贴在那坚实的肌肤之上,有胜于无——还露点了……
  柳金蟾吞吞口水,待要把自己从滑过北堂傲肌理直没入衣底而去的水滴之欢中拯救出来,北堂傲就忽得站在她面前,含羞带怯地默默递给了柳金蟾一块干巾:“妻主帮为夫擦擦!”说着北堂傲踏进屋来,撩开的除了湿发,还有那似有若无的绫衫一段……
  诱****呈啊……
  这递来的那是干巾,分明是人嘛……
  柳金蟾手执干巾,摇摆不定的意志哦,还是下手探进绫衫擦拭而去,一阵低低的喘息就急促促地随着手下颤栗的身体不断升腾上来……
  一摸二软三两躺,只听得那声“妻主……妻主……唤为夫名儿……唤傲儿……”之后,北堂傲悄无声息地,就将柳金蟾该回白鹭书院的话头变成了无边旖旎之色,融入又一日的晨光里蹉跎,直至日上三竿头。
  一番小亲热毕,不及梳洗更衣,居然又来了养身子的小加餐。
  这日过的……滋溜滋溜的好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
  美色当前,最难把持。
  北堂傲很幸福。
  柳金蟾也很幸福,就是心里急,这不眨不眨她就落了三天课,无奈北堂傲这次疯回来,是彻底没把自己当外人了,成日里粘着她,靠着她、搂着她,时不时无聊了靠在她肩上,还会抽掉她手里书,然后堂而皇之就藏进他衣襟里,让她来扒了他半开的衣襟。
  最关键的是摸不得,她手一过去,他就软软地躺在了她怀里,一双眼湿漉漉地仰望着你,跟只大型的兽宝宝似的要你和他玩儿,不和他玩儿……嗯哼哼,这一个白天就别想消停了,可怜柳金蟾的死穴就是这种湿漉漉的眼神,她打死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最后……最后的最后……
  多摸两下,北堂傲整个人就跟绷紧的弦似的,稍稍撩拨下就颤栗不止了,也不知是不是回去两个月没让人碰过的后遗症,他整个人就跟熟过头了似的,俨然一番着急当爹养崽崽的迅猛势头了。
  问题是北堂傲着急繁殖,柳金蟾肚子里已经装了一个了,再快也要等这一拨儿落地才行吧?
  只是这话……柳金蟾才不会傻得自己把自己卖了呢?
  彼此有了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这辈子疯相公估计和自己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说她柳金蟾配不配的上人家,就说她娘那关就得要了她的小命,而且……
  这疯相公……要是许了……
  提到这“许”字,柳金蟾的眼倏地瞪大:这疯相公这次又是怎么“疯”出家门的?还是……他根本就是半路又疯了,结果又带着人儿回来了?
  若是如此?
  这“疯”相公家里人追来……柳金蟾冷汗直流,眼扫正在桌边安排吃食的北堂傲,这才想着可怕的“后果”,只是怀孕的女人不是自己,是肚里宝宝的奴才。
  柳金蟾裹着拭水的干巾,还等不及着衣,桌上一阵诱香扑鼻,她就觉得肚子里的宝宝指着那桌上的吃食命她直奔而去,反正木已成舟,不能做的都做了,所以……
  就是要沉猪笼也先做个饱死鬼吧!
  柳金蟾抛下满心的忐忑,满眼只有吃。
  北堂傲差点都拉不住人,急得直道:
  “妻主,且等等,窗外还有昨儿你爱喝的粥没端上来呢!”
  柳金蟾顿觉脸微红,这才乖乖站在哪儿等北堂傲给她擦干身子,围上半旧的葱绿闪锻五彩鸳鸯戏莲并蒂的肚兜儿,套上大红绫裤,一边给系带子一边颇为不满地低道:“妻主既已与为夫成亲,而今还穿这兜兜去书院只怕不妥当!不如今儿下午为夫让裁缝来给你裁上几身衣裳,再把抹胸多做几件再去不迟!”再做未婚女人装扮怎么了得!
  “……下……”柳金蟾一听等裁好衣裳才去书院,又需要多少天?她立刻要反驳,只是她要说“不”的眼才抬起,北堂傲那瞅着她肚兜兜不顺眼的眸子就抬了起来,明明白白写着:没商量!

  第126章 外松内紧:北堂傲把持家政

  “据说……这几日会有翰林院的孙大人要去……”眼见着北堂傲的眼越来越不满,柳金蟾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去看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状元出身呢!
  北堂傲嘴角一勾,眼角立刻浮出一抹笑意,不咸不淡地低笑道:“大前儿,夫人不是才见过孙大学士么?”还是在被拿三儿的时候!
  提起这进屋一拿拿三的事儿,北堂傲的心情还真欢喜不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清这两个好好的女书生,怎么就干得出这么不入流的事儿来,一个男的同时伺候两女的,想着都让人恶心?家里没有还罢了,没钱二人凑份子去都觉得磕碜,还偏偏两个两家里都有男人,少饱了的!猴成那模样儿?
  难不成?
  北堂傲抬眼一瞅柳金蟾那脸通红的模样,心里不禁问:难不成自他走后,她回白鹭镇……就没有过了?
  北堂傲大眼一扫过来,柳金蟾立刻知道是关于昨儿的事儿,这事儿那解释的清楚,只是不解释一番,弄不好北堂傲还以为她不把他当回事,一会又是擦枪,又是丢她闹着疯去京城可不好哄,少不得半真半假地说道:“是墨儿说没见过……那些哥儿什么样儿,所以……”
  “所以妻主就带着孙家小姐看人家哥儿脱衣裳去了?”
  北堂傲嘴角冷冷一勾,给柳金蟾加套上红绫裤,再最后罩上半旧的书生袍,他就不明白这男人脱了衣裳难道不是一个样儿?还是外面的是香饽饽,家里的不够好?
  提起这个,他倒想看看那香饽饽是什么好身段,能迷得两个女书生挤破头的进去瞅!亏得那男的也好意思,两个大姑娘瞅着他寸丝不见的,他也不觉得害臊?他这个……也算是嫁了人的,今儿还觉得臊呢!
  眼见北堂傲脸色不善,柳金蟾想给自己开脱开脱吧,但人家那哥儿确实当时是那么个样儿,她总不能说是人家不要脸吧?她柳金蟾再不要脸,也没这么缺德的,怎么说,人家哥儿干这行,也没谁是愿意的,不过是生活所迫,他也习惯成自然了而已。
  “其实只是只想看看脸面!谁想一进去……”他就差不多干净了……
  柳金蟾说得自己都不觉得可信,但偏偏就是如此,她也无法儿。
  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好意思说这话儿,要脸面早干嘛去了?他也不直接戳穿,只是淡淡地冷冷地笑了笑道:“想来那哥儿是见着你们俊俏又年轻,自个误会了。”哄谁呢?合着人家一早就脱干净了等着?
  这么一想,北堂傲的脸突然就笑不出来了,眼见着柳金蟾顺着竿子就来了句“想来是如此……”,嘴角就压了下去,整个人将柳金蟾逼压在书柜下,禁不住审道:“妻主,他不会是你在外面养得小吧?”若非事前约好,谁会先脱好了预备着?
  柳金蟾赶紧赶紧拿手指天,俨然一副赌咒发誓状:“天地良心,我我……我就是禀生的钱也都在包袱里带回来养家呢,全是孙墨儿拿得钱!”貌似她辛苦攒的小猪猪外加这月的禀生银都吓得送人家哥儿了。
  北堂傲手一松开,当即回身就要语与身后的奉书搜包袱。
  但待要开口吧,一想自己这才回来就这么跋扈,只怕打草惊蛇了,这俗话说得好,内紧外松,才好查点蛛丝马迹,尤其他而今在柳金蟾心里尚没坐稳当“正君”的位置,倒先弄个恶夫的名声,岂不得不偿失?
  包自然是要搜的,只是……不是现在,当着面儿的时候,女人嘛难免要给三分薄面。
  思及此,北堂傲脸上立刻堆上笑来,抬手为柳金蟾擦汗:“瞧把你急的,为夫还不信你?”信你才怪!
  言罢,北堂傲一转身就将刚置放于窗下冷却的银舀子洁粉梅子糖血燕窝御田碧糯粥呈上来道:“你昨儿夸说好吃,我今儿又让厨房把昨儿剩下那点儿全都热了来,虽不多,但先将就着,为夫一早又令厨房今儿多熬些,估摸着晌午后就又有了,傲儿的姐夫说这个女人吃了,最养身子,只是要常吃,最好一日三餐都喝上这么一碗儿,才成!”
  一碗绿盈盈的碧糯粥让柳金蟾心里咯噔了一下:就是她这知柴米油盐的人,也知这米可不便宜!
  “愣着作甚?赶紧吃,一会儿奉箭请来的大夫就要过来给妻主瞅瞅身子,看看这今后要怎么滋补才好!”
  北堂傲说罢拿了一个勺子放进碗里,作势要吹了喂柳金蟾,吓得柳金蟾赶紧端碗儿喝,只是她这心里一听大夫,心里就老大不情愿!不为别的,就因她这肚子里还真装了北堂傲的孩子……
  孩子啊……
  提到这怀孕的事儿?
  柳金蟾不禁暗暗的摸摸肚子,不是她怀疑,而是她昨儿宽衣后,就明显感觉这肚子已经开始隆起了,分明就是要大肚子的前兆……但,要不要说?怎么说都是个问题!就怕她这疯“相公”一时病好也不走了,可不就假戏真做,弄假成真了?
  但……不说吧……
  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的,也迟早会知道的吧?但她还是不想这么早将自己怀孕的事儿公布于众!且再等等?
  一打定主意,柳金蟾一边喝粥就一边含含糊糊地道:“看什么大夫,又不是有钱无处使,再说……我成日里在书院里读书,家里也没个进帐,还都是花钱的去处,不如省一文是一文,我……”
  “这可不是小事儿,妻主读书学得是大道理,却也不该忘了祖宗的遗训,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百善又以孝为先,功名岂可凌驾于孝道之上?所以,古人云‘成家立业’,这立业固然要紧,然,最要紧的还是娶夫生女,家业才有人承继!”
  北堂傲可不想做便宜爹,眼下他一门心思就要知道柳金蟾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这是其一。
  其二嘛,正如姐夫所言,奉箭他们也可能为了救他而撒下这无中生有的谎话,但无论是不是谎言,眼下为人夫婿的第一要务就是要给柳家留下自己的种,只有有了闺女,男人在家才真正说的上硬气话!

  第127章 成家立业:第一要开枝散叶

  想着,北堂傲那等柳金蟾一口回绝了他的话儿?
  他赶紧就打住了柳金蟾省俭的话头,说出一番他的大道理来,但,眼见柳金蟾被他一番大道理弄得微微有些许不悦,又立马软言安抚道:“为夫知妻主一心在学业上,但妻主也该为,为夫想想!”
  柳金蟾回眸:可不就为你想,你没嫁就有了私生女,岂不更难嫁?来日家里订了别的人家,你又如何安心出嫁?只是这话岂能和一个疯的说?
  柳金蟾不说,北堂傲可心里剔透的很,男未婚女未嫁住一处,自古就是男人吃亏,女人受益。他北堂傲不乘着柳金蟾还不知那边已经弄假成真的当儿,赶紧把自己的种留在柳家生根发芽,只怕他真就跟算命人说的“桃花泛水、招嫁不定”一般了!
  一丝一虑间,北堂傲已经借着柳金蟾喝粥的当儿,将自己宽阔的胸膛紧紧地烫贴在柳金蟾的背上,埋首于她的颈间无比亲昵地嘟嘴兼吹耳边风:“妻主也不想想……学业有成固然可喜,只是这三年为夫倘或不能为妻主养下一女半男,这……一回去,指不定就有人说为夫养不了孩子,纳小还罢了,就怕说要休夫。”
  “瞎想呢,怎么会?”柳金蟾笑得尴尬,尤其是脑中一浮现出疯相公真跟着她回家去的情景……她的冷汗就哗哗的淌——真要没个女儿镇场,她们两个一个也别想全身而退!
  “如何不会?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自古来是父母做主,那《孔雀东南飞》是怎么写的?不就是那刘岚知进门数年无所出,他公公才鸡蛋里挑骨头,无论如何要赶他走?倘或他膝下有个一男半女,他公公岂能令焦仲卿无故出他?就是刘岚知不说话,他娘家姊妹难不成还不能告那焦家无故出夫?”
  柳金蟾脑袋一亮,原来《孔雀东南飞》里还藏了这么一段故事?
  柳金蟾不说话,北堂傲继续吹风:“为夫三年若无所出被休,妻主可会与那焦仲卿一般与为夫身化连理枝?”
  柳金蟾漂浮的思绪在乍听“连理枝”一词时,当即抖索精神,待要说她其实有了时,屋外就忽见抱瓦跌跟摔斗地险些扑倒在门槛上。
  北堂傲耳边风正吹得旖旎,一见抱瓦撞了他的好事儿不说,还这等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肃了一张脸怒道:“就是倭寇进了城,吓破了胆也没见你这么慌脚鸡的!”
  北堂傲脸一肃,杀气立现,抱瓦是个孩子岂有不怕的,当即就吓得两泡泪差点滚下来,柳金蟾待要抱瓦只是个孩子,紧跟而来的奉书赶紧来道:“昨儿的孙大……孙姑娘阖府来拜!”
  北堂傲一听是孙大学士阖府来拜,赶紧自柳金蟾身后起身命理装:“可知为何事?”
  “倒也没说,只是买了好些东西来……”
  奉书避重就轻,在柳金蝉瞬间闪亮的眸底努力面不改色地要遮掩过去,只是一双低垂的眼,眸光闪烁,幸而柳金蟾也没多疑,只是一心想着昨儿自己那番冒犯人家女婿的话儿,心里突突地有些跳,就怕人家来问个一二三!
  柳金蟾那信“阖府来拜”一说,她这小小庶民之家哪敢惊动大人?心中惴惴不安,就怕是来寻她对质的,这心里一慌,丝毫就没注意到奉书那破绽百出的措辞,只当是人家大官人正话反说,有些话不好当着下人说得太直白……思及此,柳金蟾满心只有一会儿怎么应对,方不至于又要寻她爹娘问质!
  眼见柳金蟾没有犯疑,北堂傲赶紧瞪了瞪掩饰拙劣的奉书一眼:“既如此,还不赶紧去招待客人,夫人这就前往!”
  北堂傲此言一出,柳金蟾就顿有赴死之感,但眼下……人家又杀到了家门口,她不应对,难不成让这一屋子的男人去抛头露面,兼丢人现眼儿?
  “说得也是,你们赶紧上茶,我……立刻就来!”
  一口倾倒下温热的碧糯粥,又捡了两块枣泥山药糕儿,柳金蟾喝了两口茶漱漱嘴,就赶紧换了见人的书生袍,风急火燎地朝前院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合计,如何自圆其说,又如何应对那孙二小姐“楚楚”的可怜状……而至于引火上身!
  这头眼见柳金蟾踏出屋门,北堂傲和奉书立刻舒了一口气。
  气未罢,北堂傲转脸就冷凝了奉书一眼儿:“瞧你这点子胆色!也好意思夸口你是獒关回来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儿!
  奉书立刻涨红了一张脸,低垂着半日不敢言语半个字,幸得少时那头奉箭引着肖腾气色俱佳地提袍从垂花门独自进来。
  北堂傲仍旧是家居的服饰,也不想更衣,若换别人定然不行,但这肖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别看是下九流,但他家与北堂傲祖上是世交,什么样的世交呢?北堂家祖上曾是塞北恶名昭彰的响马!
  何为响马?
  就是打劫的匪!
  这行商的人要想做大行得远,就得和官、匪打交道,而北堂家恰好二者兼具!
  何以如此说?北堂家也只有北堂娇她们祖父这一支当年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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