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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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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小雨墨这孩子如此还罢了,不想那奉箭更过分,居然说他们男人的位置距离女人的位置太近了,不如也学府里人似的,椅子上都排案几,围成一个圈儿,男女各一边才好!
  就这样,男女隔出了一个台子远的瞭望距离。
  慕容嫣忍,愤愤地坐在了陈先红为她留出的位置,与陈先红说了说她们刚才演时的感觉。
  那头柳金蟾就理装上台了。
  这柳金蟾素日里别看像个女流氓,但今儿穿上那大红缎面五彩平金的蝶双飞喜相逢喜服,再竖起那金灿灿的紫金冠,十指往那台上一比,再一步一步往上迈着官步走来,别说,她这一番装扮起来,就连北堂傲也亮了眼儿:今儿也人模狗样了呢!
  奉箭很是惊喜,立刻与雨墨道:“你们小姐正经打扮起来,还真是美女子一个呢?”真正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女流氓扮起来也能像个官儿!
  雨墨皱眉道:“这身衣裳哪儿来的?”一看就值钱呢!可别穿坏了……
  奉箭颇不自在,捏捏鼻尖,压着嗓子:“我们公子出嫁前……给夫人缝的新娘服!”不曾想,竟然还有机会穿上,当时可是在绣房订来掩人耳目的……
  雨墨立刻瞪圆了眼:“那以后……不会让我们小姐赔吧?”她可没钱!
  奉箭拍拍雨墨头:“傻了你的,赔个屁了!看戏!”就是压箱底的。
  与此同时,肖腾拉长了脖子:“怎的?把你们成亲的袍子也拿出来了?”够行的,出门还把婚袍随身带着,难不成没事就来重温洞房花烛?
  北堂傲正盯着柳金蟾那贵不骄矜,喜不自禁的新娘模样,心里正想原来她当新娘是这等拔萃的模样,眼舍不得离了柳金蟾半刻,嘴上就不自觉地装出不甚在意地模样,答道:“难不成,让她穿那等不知多少混账男人穿过的袍子?”
  肖腾点点头,心里觉得有理,只是回眼看孙墨儿满心羡慕的神色,他就心里遗憾,他都没见过墨儿当新娘娶他的模样呢!想着脸不禁微微一沉,再偷偷一瞄墨儿,再看台上,就开始悄悄地琢磨起来!
  台上,柳金蟾在一阵惊艳般的喝彩声中登了场,那等彩绣辉煌,见之忘俗的神彩不仅没被服饰的炫目压住,还相得益彰,顿时倾倒全场的男人,就连女人们也惊叹,真正好气质,这一上台就有角的范儿:难不成是那个不知名的大府邸小姐?
  一想到这个,数人的目光就微微将余光匀出了泰半给了那头轻纱覆面的北堂傲:怪道那公子的那顶尖的模样,居然也有甘愿为小的意思!
  可看在慕容嫣眼底,可就是截然的两回事了,这身衣裳,说白了就是公府夫人的服饰了……难不成这柳金蟾是穷书生是假,其实是个公府世女?所以失了记忆的北堂傲才对她青睐有加?频频示好?
  慕容嫣要急,但……她而今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和这个女人斗?难不成要被她投进湖里,狼狈游到对岸,让而今的北堂傲看她更像个陪衬?
  恨只恨这北堂傲水性杨花,失了记忆就跟个花痴似的,没有半点矜持。
  但她慕容嫣能如何?
  慕容嫣只得按捺住的性子,也跟着微笑看戏,好好看看这个世家女今儿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反正……以奉箭而今的谨慎,她一万个放心北堂傲难再有支开他的能力,而且……北堂傲失身于她,怎么还可能失身其他女人,就是如此……那个女人会娶婚前与别的女人乱来的男人?公府小姐更是吃不得这哑巴亏!
  慕容嫣越想心里越踏实,她而今就当笑话似的看着这公府女在她眼前蹦跶,只是一想这柳金蟾来日坐看她渔翁得利是何颜色?哎,这人纵然是再好的条件,不占得先机也是空欢喜一场!
  越想越欢喜的慕容嫣立刻有点迫不及待,要看这柳家小姐如何千方百计讨北堂傲欢心了,心里觉得这柳金蟾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刮目相看,才不枉她慕容嫣看她小丑跳梁的好心情呢!
  慕容嫣嘴角微微才刚泛笑,柳金蟾十指尖尖往胸前一比,俏丽的眼神儿,随着那指尖一起,清清亮亮的婉转之音就宛若黄莺儿出谷一般儿破云而出:“……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呀,好新鲜哪儿……”
  “……人人夸我婵娟貌,原来纱帽照啊照潘安,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一曲毕,舱里一片寂静,唯余余音绕梁,久久无人出声。
  不是角儿,却俨然是个角儿,就连北堂傲这自幼在京城里听惯了角儿们来府中搭台子唱戏的他,也好半日没回神儿,他素来听雨墨说金蟾讨男人喜欢,眠花卧柳之余吹拉弹唱无所不会,但却不曾想她能精到如此地步!
  肖腾看孙墨儿,不想妻主这好姐妹,居然这么厉害!
  慕容嫣却不在意,在京城许多纨绔小姐,不学无术,却最爱去戏园子里包戏子,养小叔,她们不少串起场来,可以以假乱真,不过在她看来都是败家的根本,不会也罢,她想北堂傲想来也是和她想得一样,便不甚在意。
  甚至她很快尽高兴了起来!
  只因,这一曲罢后,柳金蟾竟然没想着赶紧向北堂傲献殷勤,而是笑向那莺哥道:“班门弄斧,见笑了!”

  第214章 洞房花烛:北堂傲也要上台

  莺哥吓得直说他才是班门弄斧,早知姑娘是个行里人,怎么也不敢出来露脸。
  柳金蟾立刻就顺水推舟道:“既如此,不如我们和一出?”
  莺哥倒是乐意,只是他才要立刻应下去着装,他身后的老爹赶紧拉了他的袍子,示意那男人那头——刚才两个女人差点为他打起来的那个今儿真正“俊俏小生”!
  莺哥回头微微一瞅,就连柳金蟾也觉察到了北堂傲那周身勃发的怒气,几乎就要有冲天的爆发之势,小心肝立刻就抖了两抖,虽知北堂傲最爱颜面,但……泼起醋来,那可是非死即伤!
  莺哥何等聪明,回来再一瞅柳金蟾似有悔意,赶紧向柳金蟾道:“莺哥儿福薄,偏偏只会越剧,不如小姐与那后面的公子和一出《女驸马》里‘花烛夜’,莺哥再为诸位少爷小姐们献上一出《十八相送》,如何?”
  柳金蟾哪敢不答应,忙点头不迭,提起袍子就来躬身请北堂傲。
  北堂傲若是素日里定不会答应,但今儿柳金蟾刚才和他骂完俏儿,她就敢当着他的面,以戏为机,与那小戏子调情,他要不下场,岂不是只能坐在这儿她们俩在上面,公然眉眼眼去“花烛夜”?他北堂傲都没能过过“花烛夜”呢!
  柳金蟾素知北堂傲是不会爱凑这热闹的,但他现在醋上啦,少不得就要好好恭请一番,直到北堂傲顺了气才好,所以她立刻一副诚心邀他同台的话语:“你不用唱,只管顶着盖头坐在那儿,等为……揭了盖头照着本子念念就好……”
  一番哄人的话,说得她比唱一场戏口水还干。
  北堂傲这才胸口微微吐出一口郁郁之气,柳金蟾心里一阵欢喜,就等北堂傲说上一句拒绝的话儿,不曾想,北堂傲的回答竟然是起身,提了袍子就让奉箭给他拿本子,一转身,他只字没说,就去了那里面换衣裳去了……
  柳金蟾没回神,一待回神,就立刻追去了化妆间。
  孙墨儿“哦”了嘴。
  肖腾直接尾巴似的跟着去问究竟了。
  下颌吓掉了的,只有熟知北堂傲那木讷性格的慕容嫣与奉箭奉书三人了。
  北堂傲一去换装,刚才还寂静一片的众人就沸腾了,一个个都在议论:“下一场可是洞房花烛的戏呢?”
  “是不是要揭红盖头啊?”
  “怎么演呢?揭盖头呢!”
  “他们两是不是……这个有意思啊?”
  “傻子呢,瞎子都看出来了……”
  陈先红不禁着急,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慕容嫣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她刚还欢喜这柳金蟾终于露出了纨绔小姐们,那等朝秦暮楚的花花小姐的本性来,不想这北堂傲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儿,还是着了魔了,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和这柳金蟾“花好月儿圆”,他到底是看上她哪儿呢?他大家公子的傲气呢?失忆失得本性都忘了么?
  慕容嫣待要问他对自己怎么不……她立刻想到了看似倨傲的北堂傲突然献身的事来,一时无语了,只急这北堂傲怎么能对明明一看就是不可靠的柳金蟾芳心暗许,更怕这北堂傲被那柳金蟾三两下也骗去某个角落宽了衣裳,白便宜了人!
  慕容嫣立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凳子上坐立不安了起来,尤其那柳金蟾就是个老手,那似她当年只看过书,秀色在前,还不会上手,北堂傲更是扭扭捏捏,只肯躲在黑漆漆的地儿说是许她半拉汗巾,其实压紧了衣裤,抖得身子都不给摸一下……
  “哎,那柳姑娘……是不是对男人很有办法?”慕容嫣满心不安。
  陈先红立刻露出一个你看得太对了的赞目:“我和你说,她在书院还有一个相好等着呢?都发展到……敢往人家衣裳里面……探手进去乱摸的程度了。”
  慕容嫣脸有点惨白,脑中将这以画面的男主变成矜持不已的北堂傲……
  陈先红还不忘添油加醋:“什么都还没做呢?就摸得那男的喘得跟什么似的。我估摸着不是咱们来了苏州,搞不好那男的这二日就能上手,横在某个地儿让她为所欲为了!”
  慕容嫣刚心里没底只是问问旁人,寻求慰藉,不想陈先红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她此刻就觉得自己绿云快罩顶了——
  北堂傲对喜欢的人多大方,她太有体会了,她直接怀疑,这柳金蟾再对北堂傲献两三次殷勤,北堂傲弄不好也会像对她当日似的,错,只怕更舍得……
  慕容嫣正要想这个可能,旋即她又否定了这想法,北堂傲是个聪明人,当日他不得不那么做,是因为他不想进宫备选,二则他们门不当户不对,他不那样他们根本没机会,而这柳金蟾不一样,她出身豪门,要想嫁进她家,贞操可是第一关——北堂傲再喜欢也不敢乱来的——
  可……他现在难道都没看过他守宫砂在没在吗?还敢妄想嫁进别的公府?
  慕容嫣很纳闷。
  那边化妆间后的更衣室,柳金蟾担心地跟过去想要解释清误会,北堂傲理装的时辰就被无限期拉长了。
  肖腾一见柳金蟾吓得不顾一切地往更衣室里走,谁还敢进,就连伺候北堂傲更衣的奉箭和奉书也赶紧溜了出来,于是刚才跟着去的肖腾等几个就被清出了化妆间,还上了闩。
  孙墨儿见此,再想柳相公刚才那勃勃的醋意,就猜柳金蟾凶多吉少,料想一时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指点雨墨悄悄拉了那叫做莺哥儿的去外面闲聊。
  别看雨墨年纪小,却得柳金蟾真传,三两下就搞定了莺哥儿随她去了外面的侃大山,透信息了!
  屋里,北堂傲余光一见柳金蟾进来,也不回头,开始解领扣,只听身后的门被柳金蟾将门闩好,自己仍旧只管解了腰带,权当没看见。
  柳金蟾叹了口气,能说什么?怪只怪自己做事考虑不周,一听那莺哥儿能助一臂之力,就丢三落四,忘了北堂傲的感受——男人们把自己的一生都赌在女人身上,这种事能忍得下也是委屈一片呢!

  第215章 布置洞房:肖腾要补花烛夜

  “相公……”柳金蟾搭出手,想抱抱北堂傲安慰安慰。
  北堂傲不说话,身子一扭,将柳金蟾的手愤愤地拿开,继续宽下一件衣裳。
  柳金蟾想说不用从里到外的换,只换外面一件就好,但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为妻只是一时戏瘾上来了!”柳金蟾左顾而言他,解释的越多麻烦越多!再说她还没十足的把握呢?失败了,在北堂傲面前,妻主的颜面岂不是挂不住?
  “戏瘾?”北堂傲宽衣的手一顿,脸色微微缓和,只是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就是一点儿小嗜好!小小小小小的嗜好……嘿嘿!”
  见缝插针,眼见北堂傲有一丝的松动,柳金蟾哪里还会傻傻地等,赶紧使出的她的杀手锏,就将北堂傲揽进了她的怀里,拿住他腰间的汗巾,帮着轻轻一拉:“这天下的男人就是比相公还美,在为妻这眼底、这心里……也强不过你的好……”
  “那妻主,大大大大大的嗜好又是什么呢?”北堂傲嘴角冷冷一勾,作势要推开柳金蟾,让她别又来这招,只是芊芊十指一拉,他的汗巾就捏在柳金蟾手里,和他说暂别了,“你干什么,外面有人呢?”这里面也敢乱来!
  北堂傲羞得满面通红,要将汗巾抢回来吧,裳都落了一地了……
  “为妻的嗜好……相公不是,最明白么?”
  柳金蟾素指将汗巾一松:她柳金蟾能有啥特别嗜好?笑卧美人呗!
  “外面都是人!”
  北堂傲说是这么说,北堂傲倒没怎么挣扎,还顺势倒在卧榻上,犹如那去了壳的螃蟹,只等柳金蟾的十八般兵器舞上阵来。
  柳金蟾不过是逗着北堂傲玩儿,让他别气了,但一瞅北堂傲这下裳一褪,就摆好了姿势,微微有点发憷:她她她……外面还有事要办呢?
  “相公……”
  不会吧?这里也愿意?柳金蟾靠过去寻思着北堂傲那素日里做事认真的性子,寻思自己若来回温存温存,只怕火没浇灭,还得给添上油了呢!
  北堂傲做事素来是一板一眼儿,眼见柳金蟾这会子有这意思,生怕柳金蟾一时忘情又十八般武艺轮着来,把动静弄大了,赶紧先叮嘱道:“别太折腾……外面有人!”好歹顾及顾及他大家公子的薄面!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喜不自禁,赶紧收手:“那我先出去!”不待北堂傲应,柳金蟾立刻起身将奉箭放在卧榻档头那一叠大红的衣裳抱过来。
  谁想,她欢欢喜喜再献殷勤欲抽身,刚才那羞羞答答的北堂傲的脸就青黑青黑的了。
  “相……公?”柳金蟾只得放下袍子坐在北堂傲的身侧,摩挲美人腿。
  北堂傲抿唇撇开脸:“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戏子?”所以现在看他也没意思了……
  柳金蟾一听这是哪跟哪啊?
  少不得叹了口气,只得又将那福娘的事儿先搁在一边,攘外先安内——赶紧哄她的娇夫郎,谁让她相公是个醋泡大的?
  “看你说得?他有你一半儿好看?”要泡也泡他们班主玉堂春不是?
  北堂傲会信才怪!当即把脸又冷了冷:刚才柳金蟾当着他的面儿,就敢主动示好,胆可肥了!
  “为夫的姐夫打小就告诉为夫,戏子最会演戏,十个女人八个在外面藏娇的都是这些个小戏子,媚劲儿就是青楼的哥儿都比不上!妻主……莫不是也动了这心思?”
  柳金蟾一听这“姐夫”二字就头大,什么戏子最会演戏,这不是把他们妖魔化了么?不过……自古戏子……
  柳金蟾暗暗叹了口气,她若说他们也是被迫的,只怕北堂傲得跳起来,真当她瞅了那莺哥一眼儿,就被勾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明眼人,谁看不出妻主喜欢的是谁?”对付北堂傲的办法就是左顾而言他,千万别往他的套子里钻?
  北堂傲垂眼,他自是知道,但……不是不敢确定么?
  北堂傲抿抿唇,不确定地心,止不住又质问:“那你与那戏子说那话儿……”
  “说什么话儿?”
  柳金蟾最怕看北堂傲时间久了,因为久了,太漂亮的尤物就难不动手动脚,总觉得白放着,不好好物尽其用,摸个遍儿什么的就是暴殄天物——
  尤其……还是此刻这秀色可餐、鲜艳欲滴只待君品的邀约模样,她柳金蟾天生小儿多动症。
  “……为夫话……还没……你又来!”
  “回来!谁让你出去的……为夫又没说不愿意!动静……别太大——快啊——”
  “……”
  为什么最后都是这样?柳金蟾突然觉得大周的男人其实……都是内在无比豪放的!
  屋里只余悉悉索索的衣料声,然后卧榻微微地“吱吱吱”拉扯声。
  里面又干嘛了?
  反正不是好事!
  奉箭和奉书习惯地守门,心里暗叹这勾栏院的卧榻就是不一样,那是家里的“吱嘎吱嘎”叫得比上面的人还欢,一会儿打听下,也买张回去,夜里他们睡着了也踏实!
  屋外,更是忙得不亦乐乎。
  肖腾唯恐天下不乱,和那莺哥儿要“花烛夜”的本子,说他也要演一次新郎,还说他也还没进过洞房,今儿也要“花烛夜”,弄得莺哥苦笑不得,暗想这些哥儿恨嫁也恨得腻狠了,但一看肖腾那年纪,貌似也不小了,只得道:“既如此,等里面柳姑娘她们演完,你们再就着他们的戏服演一次就是了!”
  肖腾一听,这那行,别说他有自己的喜袍,就是他没带,也断不敢乱穿北堂傲的婚袍,这爵位不同,爵服穿戴也是极为讲究的,北堂傲那婚袍下面绣了四爪行蟒,这是宫里赐的,他穿了就是大不敬,找死呢?
  “不用借,我就有!”
  肖腾令进宝帮他誊写,就欢欢喜喜令招财驿馆去,将他当日成亲时的喜服一应装扮都赶紧一样不落地拿来!
  这手笔……
  莺哥无语了,暗想这群绝色“老叔公”们到底是恨嫁到了什么程度?嫁不出去,戏里也要嫁上一遭儿?

  第216章 假戏真做:恨嫁的老叔公们

  这莺哥儿还没回神,肖腾就反客为主,要布置洞房了!
  这动静……人家演戏,一条凳子,打个象征性的棚子做卧榻就得了,肖腾可不答应。
  “这凳子一坐不得翻啰?”
  肖腾一挥手,几十个人,“嘿哟嘿哟”真搬了一张刻着鸳鸯戏水,并蒂莲花向阳开的上百斤种的大卧榻来。
  正想北堂傲怎么还没画好出来的慕容嫣,一瞅这架势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劝阻道:“你这是排戏?”她的北堂傲和那柳家小姐怎么能坐在一张卧榻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当着她慕容嫣的面,亲手戴上一顶绿帽么?
  “那你就当真成亲呗!”话真多!
  肖腾那把慕容嫣放在眼里,他今儿可要紧随北堂兄之后也来一遭儿洞房,不趁着给北堂傲布置时大肆弄一番,等他上来时,怎么好铺张嘛!他的花烛夜一定要好好补上!
  “这未婚的男女怎么能……”慕容嫣拦在肖腾面前欲再阻止肖腾,她生为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戴,唯独不能戴绿帽子!
  “你要不搬,要不闪!”
  肖腾赶时间,眼见慕容嫣挡路,脸色立刻不善。
  “我不会让的——你——你干什么?”
  慕容嫣才气势十足地要屹立不走,四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就上来将她架了出去,借着“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肖腾就在孙墨儿的咋舌中,无比果断的将慕容嫣送进了湖里,吓得孙墨儿要赶紧让人去救,陈先红就一马当先下了小船,宋玉紧随其后,借着几个撑船的女人也过去了。
  孙墨儿也要跟着去,肖腾就拦住了,耳语道:“收拾收拾乖了,咱们晚上才好趁你柳姐夫心情好了,然后允许咱们一船人去夜游孔雀湖,随便过过城东的秦河!”
  秦河是什么地儿?
  传说中的不夜河。孙墨儿立刻眼前一亮,然后良心搁一边儿,装没看见,跟着肖腾去布置“洞房”了!
  然后,安排铺喜被,挂喜帐,愣是把北堂傲当日出嫁压在箱子里的一堆东西全部喊着奉箭翻了出来,他上上下下全命人给挂了上去不说,还真给弄来了龙凤对烛,以及交杯酒的两对金杯子!
  不是再弄一桌佳肴被雨墨死活拦住了,不然一桌子佳肴也不会跑得掉!
  肖腾忙得眉开眼笑,他今儿定要“花烛夜”,然后,再再再……把他的洞房花烛夜结结实实补回来!
  想起花烛夜要晚上才好,肖腾又赶紧和奉箭道:“让你们爷慢慢慢慢出来!待我筹备好了再顶着盖头牵出来才好!”
  奉箭也不知肖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儿,但看他一举就将慕容嫣砸进了河里的举动来看,他料想这也指不定得了爷的授意,反正是演出戏,难道还能翻出花样来?便也不多心,听了肖腾的话,就安安心心将外面的事全全交给了肖腾,自己回去外面听吩咐了。
  奉箭一走,肖腾更是喜上眉梢,他很是大方地告诉雨墨,接下来买酒买吃食的钱都是他拿,雨墨不知肖腾本性,立刻笑开了花,此后再不计较,欢欢喜喜地帮着跑前跑后,无比卖力,只是跑着跑着,她有些犯嘀咕了:这是不是太像办喜事了?
  莺哥则手里拿着肖腾命进宝抄得一大堆礼节皱眉:“这些全部弄进戏里?”还真要提前过足洞房花烛夜的瘾呢!
  “只许多,不许少!哎……可惜独独少了花轿!这要你拍的好……小爷再雇你去小爷府上再弄回更好的!”
  肖腾笑得销魂:他又要成亲了,以后要是没事就能和墨儿多玩几遭,就是花再多他都舍得!
  眼见这位肖“老叔公”一飘而去,莺哥没觉得自己有今儿这么疯过……不过谁让人家给加了银子不说,这里的女人对他们还没一点儿歹心,就连动手动脚都没有!当然……人家是自产自销!
  莺哥看了看这长长长的繁文缛节,一跺脚,回去与老琴师们开始了新的布置,安排,权当给人家两“老叔公”办婚礼了——将来班里哥儿们出嫁,也算有个仿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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