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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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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哥目扫那三锭银元宝,回思来时班主斜靠在靠枕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也不想收了桌上的三锭银子:“若是我家班主不答应,定然如数送回!”
莺哥提着包好的银子转身就走。
待他临到门前,柳金蟾又道:“仅此一次机会儿,你一出这门儿,我们夫妻就会收拾行装放出今日午后南下白鹭的消息,只有今夜一次机会!”
莺哥点头,疾步离去,北堂傲眼神一动,奉书立刻悄悄儿尾随了出去。
目送莺哥离开,柳金蟾不禁微微出神,看得北堂傲心里好不是滋味儿:“这才走个虾兵儿,魂就让勾了一缕去了?来个蟹将,岂不是魄也没了?”
夺了柳金蟾手中的碗,北堂愤愤地坐在了柳金蟾身侧挡住了门,他那由得自己妻主对别的男人背影继续发呆。
柳金蟾无语,男人吃醋认真去解释就是傻子!
柳金蟾伸手去拉北堂傲:“胡思乱想什么呢?”
“哼!”北堂傲冷哼一声,懒怠理柳金蟾,只将碗中的鸡肉用筷子撕碎了混进汤里,便于柳金蟾一边喝,一边吃,省得又留下来可惜了他熬煮的功夫。
“看你……知你的,知你是我相公;不知的,还当你是我路上哄来的呢?”
柳金蟾起身,搂着北堂傲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拿着北堂傲的手抚摸她越来越圆的肚子:“明儿就要乘船回白鹭镇了,不除这个后患,为妻心不安哪!”
第231章 猫鼠之战:自不量力斗恶霸
柳金蟾不安的心雷动,肚里的娃娃也似乎听见了娘亲的召唤似的,在北堂傲的掌心里探出懒洋洋的小手,细细地挠在北堂傲的掌心。
“除她何难?”
北堂傲真是见不惯柳金蟾收拾个人还磨磨唧唧的模样,换他随便罗列个大不敬的罪,直接押入大狱,判个流放,就凭他的身份,谁不敢不从?
柳金蟾笑,不理北堂傲的疯话,她一介草民,如何能与官斗?而今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那玉堂春在苏州城也算是个吃得开,不也对她七分忌惮,三分谨慎么?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刘府树大根深,在苏州的势力不容小窥,就是苏州的知府行事也要看她们几分脸色——京官啊京官,多少举子、进士终其一生都在京城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呢!
“不难!”
柳金蟾笑向北堂傲,但心里却在说:怎么不难,一步算错,就是自掘坟墓,民怎能与官斗?又不是前世那些架空的娱乐小说,和狗血的电视,在皇上面前说话站着还骂骂咧咧,而今这世道,庶民被小小县令问话,都必须双膝跪地回话!
“那又何必绕这些弯弯道道?”
北堂傲一面将碗里一勺勺的鸡肉舀进柳金蟾的嘴里,一面表示自己的愤懑:换他三两下就让她闭嘴,从此不能说人话!
柳金蟾亲亲自己这个傻乎乎的相公:“为妻的傻相公哦,你就当为妻绕着她好玩儿呗!”不利用她的贪财好色,与对王法的畏惧,她们夫妻真就只能劳燕分飞了!
“这有什么好玩儿?”北堂傲不解柳金蟾这弯弯拐拐的心思从何处看到了乐趣!
“就像……猫抓老鼠!你见过猫抓老鼠没?它们抓住老鼠从不马上弄死,而是将它们慢慢慢地逼得精疲力尽,再无挣扎之力时,才会一口吞掉!”
柳金蟾笑着亲得北堂傲乐滋滋的,但她的心却是沉甸甸的,要知道其实她们才是鼠,那福娘才是占据先天优势的猫,鼠要想赢猫,就需要足够的聪明,可以信赖的同盟,以及永远都必须快猫一步。
一想到这一进官场就是猫与鼠的故事不断延续,柳金蟾的心里就没来由的心烦:她真的不想去当官,也不想长大了了!
“相公……相公……你亲亲我!亲亲我这里、这里、这里……呵呵!相公了,亲亲我了……”强烈需要慰藉。
柳金蟾开始撒娇,她爹爹在她长大后都没再亲过她了,而现在缺乏安全感的她好需要面对猫的勇气,需要给她的鼠胆打上一针“二锅头”壮壮胆,然后就可以大放厥词:“猫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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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刚还在卧榻上哼哼唧唧的福娘,一跃而起:“她们要跑?”
“是……奴才问了,那小丫头定了今儿午后去白鹭镇的船!”
“不是使诈?”
“不像,她们大包小包搬了东西下来不说,现在还在苏州码头附近打点送人的物产呢!”
“这这……这是真要……趁老娘倒下跑路啊!”
福娘沉甸甸的头也不沉,发烫的身子也冷却了,下卧榻就忙着穿衣着袜,兴冲冲就要往跑,她的一千零六百两银子哦——
福娘鞋不及穿稳,人就箭一般冲出门去,后面其夫还在大喊:“药——药啊——要死了,不吃药,跑什么?”
福娘那在乎那点儿药,她只知再追不回这一千两,她这总管的位置就不保不说了,弄不好还要她描赔那一千两呢!
她心急如焚直奔码头而去,一边跑一边问:“她们小夫妻在一路?”
追在后面的仆人,答得气喘吁吁:“一路是一路……不过……不过……小的、小的!刚听人说……那……那柳金蟾,呼呼呼——悄悄拿了白银十两……订了玉堂春……今晚的场子……”
“玉堂春?”福娘突然就刹住了脚,顿住身形。
“……是!”老仆赶紧刹住冲出了福娘足足四五尺的距离,又折返回来,“大总管?”
“走!找玉堂春!”
福娘立刻转身,心里暗道:乖乖儿,小小年纪就是个老手,出手的男人不是绝色就是尤物啊!
她这还没走两步呢,一个人风驰电掣地追来:“大总管、大总管,老太爷……老太爷让您立刻回去!”
福娘一听“老太爷”这可了不得:“是何事惊动了老太爷呢?”
来人先是只说不知,福娘一听这话,必是有异,赶紧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儿往那来人手里塞了一块一二钱的碎银。
来人起初不敢收,后来几经推搡,又怕有人起疑,这才勉强收了碎银,趁着如厕之机与福娘耳语道:“也不知具体,只说夫人在京中病得不轻!貌似……貌似是还想着那个小相公呢?”
福娘心里一“咯噔”,那小书生身边的小相公可是个小辣椒,不把像制当日的玉堂春一般,要他乖乖就范,只怕要人命呢!
“还有什么?”若只是此事,老太爷再急,也不会如此这般十万火急!劳师动众!
来人咯咯涩涩,毕竟拿人手短,少不得又添了一句:“查那书生的人回来了,说当地根本查无此人!就是有一个真来考书院的姑娘,但那姑娘家非官非商,甚至家里为让她专心读书,根本就没给娶过亲,甚至连小侍也是半个也无……”
福娘一听这话,魂顿时就飞了一半,这是——
她被那几个玩了仙人跳?
福娘当即两腿一软,就要瘫软下去,前院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忽听一人喊道:“福总管在那儿!”
福娘只觉得两眼发黑,再一睁眼,便见院内奴仆们整整齐齐站了两排,全都拿着细细的皮鞭,这是……
不待福娘口述冤情,老太爷一句:“打!”
此情此景,纵然是福娘素日里多么能舌灿莲花,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但……今儿,刘老爷面前,哪容得那福娘多做解释,一阵乱鞭就雨点似的打来,直打得福娘满地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之余,不忘直呼“奴才也是被骗的啊”!
第232章 福娘呜呼:太爷出马一顶三
那老太爷早已先入为主,此刻那听福娘解释,端坐在椅子上,一手端茶,一手拿着盖儿,看那福娘屁滚尿流了一地还是不觉解恨,一个劲儿恨得咬牙切齿:“好好的一个姐儿,就是让你们这群狗奴才给教唆坏了”!
不说还不知道,他今儿才知这福娘可是坏透了,教唆着他闺女眠花卧柳、在外包养那小戏子玉堂春还罢了,又拿着府里大把银子去那要不得的地方给他女儿买小倌作侍,就是被他发现了,她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底下把那两个千人枕的小狐狸精,又弄去了京城……
“说那一千两,是不是你又弄的什么巧宗!”买一个小倌赚一百两罢了,还……想空手套白狼了呢?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真……真是……被骗……”
福娘两眼发黑,气若游丝,哪还有说话的气力,话没说完,“咚——”一声,过去了。
“老太爷……她她她……好像不行了!”
一个仆人伸出手,抖抖抖地抬起。
“拖到衙门去,就说她窃府里一千两白银!就是不死,也让衙门往死里打,这种奴才死一百个也是咎由自取!”
老太爷面不改色,一声令下,福娘就被抬去了衙门。
老太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又扫几个素日跟在福娘身边的恶奴。
一串恶奴经刚才那么一打,一个个也是噤若寒蝉,一见老太爷看过来,一个个纷纷匍匐在地,把罪责推脱给福娘,把自己说得一干二净,只说都是福娘教唆强迫他们干的。
老太爷那里信,鼻子冷哼一声。
福娘过去的那个左膀右臂,立刻就把福娘干得事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道:“奴才哪敢惹她,她连知府身边的大红人玉堂春都敢那么着……奴才这小命也都在她手上捏着呢!”
老太爷气得手发抖,他终于知道自己女儿背着自己干了什么,欺女霸男啊,这闹大了,刘府还……算了,当年夫人在时也干过这事儿!
怎么办?
他就萱儿那么一个女儿,她真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他养老送终?
少不得……
“你是说那个……什么绝色,真有这么个人儿?”
“回老太爷,真有!而今就在码头那边的街市上逛着呢!”
“模样真那么好?”比那个玉堂春还好?
“回老爷,小的也没见过,只听福娘常说什么天上地上绝无仅有!”
“与那小书生,真是夫妻?”想来就不像!
“貌似都是书院的学生,不像夫妻!”
“哦?书生?”刘老爷的心思一下子活了,这些个书生他素来是知道的,最是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还特别爱多管闲事……
“不知道那个书院的?”是书院的学生就好办!
老太爷一颗悬起的心微微落下,对付寒门小户,他有的是办法,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大不了那个男学生,若是出身清白人家,大不了他就和他家里提提,反正女儿年纪也一把了,权当给她再续个弦,有个人管管,看她还收点心不!
至于那个女学生嘛——哼哼一千两,一文别想少!
老太爷心里正细细的盘算,下面的人琢磨了半天终于回道:“看院服,貌似是白鹭书院和鬼谷书院!”
老太爷一听白鹭书院!心里立刻笑开了花,那书院去的不仅仅是寒门了,几乎全是穷酸,好些家甚至饭都吃不起!他还当是苏州当地的书院呢……浪费他的精神。
“去查仔细了!”至于鬼谷书院的男学生,那能叫学生?花几两银子买来,当个通房就好了,估计又是家里没嫁妆嫁不出,送去鬼谷书院等这给人做小的货色!
老太爷撇撇嘴,突然有点担心这男学生从白鹭那么远的地儿,跟着这个女学生来白鹭镇玩儿,弄不好……他的身子早让这女学生在遇见他闺女前就睡烂了,真是晦气!
“你过来,那男学生与那女学生是不是住一处儿?”
匍匐的人一愣,她只远远见过那书生,貌似……
“好像……没住一处儿!奴才见他们出门都是各自走一处儿!”
“那可知来苏州干嘛的?”
“隐约听总管说,好似是替两个书院来筹集米粮的!”
老太爷的心里微微平复,他担心啊,前年不是他死活反对,他闺女都要把那玉堂春娶进家门做侧室了,事实证明,他幸亏反对了,他而今才知道,这玉堂春只要是有点权势的女人,没有不知道他是什么滋味的!
家门不幸!
才撵走一只骚蹄子,眼下又要有一个不清不楚地要进门了!
老太爷扶着额头,苦思,若这男学生与那些女学生是乱来的,他一定要想办法,不让这贱人进家门一步——绝对不能败坏他刘家的门风!
“他就在这苏州城里?”
“回老太爷,是!”
“走!命被轿子,老夫要亲自去看看!”把把关!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把他的女儿迷得都犯了相思了。
“那……那女书生?”
“让她要么拿出一千两,要么去见官蹲大牢!随便给那知府招呼一声,就说这几个人差着我们刘府的钱,扣着,拿不出来,千万不能出苏州啰!”
“是是是!”
老太爷出马,果然一个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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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主,让莺哥将这四十两还给柳姑娘!”
码头的客栈外,莺哥悄悄将四锭白灿灿的雪花银用包袱包着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脸露诧异:“你家班主不想报仇?”不应该啊!
莺哥笑:“这包袱里还有我们班主所赠的十两!”
柳金蟾更奇了:“这是?”让她高抬贵手?她看错了人?
莺哥努力在那边杀人的眼刀下附过耳来道:“福娘办事不力,已被刘府太爷打死了!”
柳金蟾瞠目吓得要弹跳起来,就被莺哥一指神功压了下去:我们班主说大恩不言报,但求恩人速速离开苏州,刘老太爷不会善罢干休!他可不是福娘能比的!越快越好,少时知府大人就回来了!我们班主会帮你挡上一刻!”
第233章 缉拿金蟾:偷鸡不成蚀把米
报警言毕,不待柳金蟾反应,莺哥就微微大了声道:“不好意思了,我们班主嗓还请谅解,请改明日!”
说罢,莺哥一个躬身,就领着来的人一起匆匆离开了客栈。
柳金蟾哪曾想打小鬼会惊动boss,那里还敢耽搁,大府里的主子做事,她没见过,也可以想象,不然何以能养出福娘那样的恶奴?
柳金蟾二话不说,也不管北堂傲那脸是不是不悦,她一走到他们面前,开口就是:“福娘死了!咱们得立刻离开!”
北堂傲本来还想酸溜溜柳金蟾两句,但眼下一看就是逃命要紧了!要立刻去那边订船,但北堂傲一想那些船如何能坐?他二话不说拉着柳金蟾就往那边河湾处走。
奉箭也知事情大条了,他赶紧喊了奉书和雨墨去订一艘打鱼的乌篷船先上去避开耳目,他也当即去了脸上的轻纱,匆匆去寻正在集市上逛荡的孙氏夫妇,请肖腾即可安排前往白鹭镇的商船,在河道与北堂傲她们交汇。
说来也是命大,就在奉箭在集市上寻到正把玩一方玉器时肖腾时,一队衙役正好从他们擦身而过:“说是在客栈!快,别让人跑了!看见穿书院衣服的一个都别放过!”
肖腾还好奇地拉长脖子去看,奉箭忙拉肖腾低道:“抓咱们的!”
吓得肖腾脖子一缩,赶紧回头看奉箭:“怎么了?”京城大乱了?
“那边说!”奉箭暗暗地拉着肖腾几个就躲入人群最密集的地儿,“宋玉和陈姑娘呢?”
“喏!”肖腾抬手一指,就见宋玉和陈先红还是那身院服,吓得奉箭要说点什么,那二人就被衙役们团团围住了!
怎么办?
这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孙墨儿吓得不明所以,只问:“怎么办?”
奉箭只悄悄与肖腾耳语道:“我们爷和夫人要马上返回白鹭镇,切记他们问什么都说不知,没听过!”
肖腾笑:“这还我不明白?怎的了?”当他四年军营白混的!
“死了条狗,主子要寻个冤大头,爷现在没心思理这事儿,不了了之就好!”奉箭冷笑道,“有立刻南下的商船么?”
肖腾当即拿眼示意招财:“让去米店赶紧装船下白鹭,随便送北堂大人一程!”
“先走一步了!余下的,就交给肖将军了!”奉箭一低头欲与招财离开,就被肖腾拉住道:“让招财送你主子先回白鹭镇,你清楚情况些,不如先留下来,明儿一起回!”
奉箭笑:“一概不知就是,需要知道什么情况?他们无凭无据,岂能自说自话?若问我们去哪里儿了,只说押粮回去了!”
肖腾则笑道:“信不信,若你家夫人知道哪儿人被抓了,她必不会离开苏州?”
奉箭一低眼:“你当我会说?”
肖腾比了一个高的手势,然后道:“那二傻,你放心,只是问你的爷,他们两口子双宿双飞,留我带着那二傻,是不是有点不仗义?”
“那二傻晕船,你一个手刀还能影响你?”奉箭拍拍肖腾的肩,一转身,人没了!
肖腾无语只得示意孙墨儿跟上,会会那知府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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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人头攒动,川流不息。
刘老太爷坐在某客栈地天字号房,手持瞭望镜窥视下面:“哪个穿院服的?”
镜头下一个少年土得掉渣,还没他家三等奴才生得好,这叫做绝色?
浑身疼的福娘左膀右臂赶紧拉长脖子张望:“生得……比他高大!”那公子总是带着面纱具体模样,他没见过,但身段之风流却是出类拔萃的好。
刘老太爷又移动瞭望镜,接着一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映入眼来:“这女的?”就这模样……还和他闺女比?
福娘身边的左膀右臂拧紧了眉头,怎么平时一扫过去,这群穿院服的都是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俊俏,今儿仔细一看,都跟刚从土里刨出来的番薯似的,怎么生得这般磕碜呢?
“好像也不是!”
“什么叫好像?”老太爷危险地眯细了眼儿。
福娘身边的左膀右臂正不知要什么,一个仆人立刻就指着三个靠过去的人,急道:“老太爷,是不是这三个?”
老太爷立刻重新拿起瞭望镜定睛看去,喝——虽然遮着轻纱,但那两个男的单是身段一看,都觉得一等一的好,怎是那玉堂春芊芊弱质能比的?
闺女是有些眼光!
老太爷唯一不满意地就是其中一个怎么和女的走的那么近呢?
瞭望镜移过去,一张灵气逼人的俊俏小脸映入眼来,刘老太爷不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自己闺女若是再年轻个二十几岁嘛,他觉得还是有可比性的,不管人家小哥爱着这丫头,这丫头一看那眼睛就是个才貌双全的!
但……双全怎么了?吃不起饭再是才女,也是白搭!
刘老太爷复又拿着瞭望镜盯着那两个男人看,琢磨到底是哪一个!
“老太爷,他们怎么放人了?”
一个仆人一说,老太爷就急了:“怎么回事?赶紧下去问问!”
一个仆人就“哆哆哆”地冲下楼去,质问几个衙差:“你们怎么能放人呢?”
衙差苦道:“那姑娘是京城翰林院孙大人的千金,而今又是举人身份,我们无凭无据,又没大人发的签条,哪敢拿她和她的人啊!”
仆人一听傻了眼儿,赶紧“扑腾腾”复又上了楼一切禀明。
刘老太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了——
不是不敢得罪,而是无凭无据,无从得罪得起啊!
刘府的一千两银子哦,算是白瞎了!
刘太爷欲哭无泪,立刻瞪向这福娘的左膀右臂,要问个所以然来,不想那福娘的左膀右臂白兴忽然盯着那孙墨儿,忽然爆出了一句儿:“她不是那个小书生!”
刘老太爷立刻抖擞了精神:“当真?”
“那公子,白兴不识的,但那小书生,白兴可是记得明明白白,她肚子圆圆的,已经身怀六甲了不说,而且人生得特别好看,雪肤花貌,眼睛扑闪扑闪的,特别能勾魂!据说她上手的男人,没有不好看的!对了……她今儿还一挥手,用十两纹银,包了玉堂春的场子呢!”
第234章 分道扬镳:赈济官粮藏玄机
“走——玉堂春哪儿!”
老太爷立刻带着人浩浩荡荡杀去玉堂春的“牡丹亭”,不想他抬脚一踹,门开处,知府大人正将玉堂春死死地压在戏台上……
于是,无数的乌鸦飞过。
只有玉堂春在看似惊慌的神情下,薄薄的粉唇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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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仆仆赶回白鹭镇,柳金蟾傻眼了——
白鹭书院放假了!
先是,陈先红、莫兰等扛着自书院拿下来的书箱与柳金蟾道别:“来年开春再见吧!”
柳金蟾站在码头上要说点什么,那边船家就吆喝了几嗓子,诸位外地的学子只得在来白鹭不到数月的短暂时光,就被各自家中匆匆来来白鹭镇确认死活的家人,一哭二劝给弄回了家。
接着,次日,孙墨儿小夫妻与其父母也上了肖家的商船:“我娘说,白鹭镇虽受损不大,但接下来各处物资匮乏等事必不会少,尤其是灾民们源源不断地来到白鹭镇,镇上的安全只怕未必如意!”
柳金蟾如何不知道,只是……她不留在白鹭镇,难道领着北堂傲回家去受死?
“我家远,来来回回起码两月有余,折腾回家不到一月,书院秋后复课又返回,岂不是麻烦?三个月而已,眨巴眨巴就过了!”柳金蟾笑。
孙墨儿本还想劝柳金蟾几句,但……一看柳金蟾那显怀的肚子,琢磨这来回船上一呆就是一个多月,来来回回也是遭罪,便不在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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