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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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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肚子都微微显怀了,哪敢给她爹瞅,她赶紧起身扶住他爹:“没事儿。就是湿了点儿,爹你坐!女儿又不是孩子了!”
  何幺幺见女儿无恙,扭过头又要骂薛青“愣着干什么!”,柳金蟾素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别说这薛青和她过去……还有那么一点儿对不住人家,柳金蟾哪舍得他受委屈,赶紧笑向她爹道:“爹说他干什么?这店,他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到处都是女人……男人嘛,这种地儿难免有些个羞手羞脚的!”
  说着,柳金蟾忙示意雨墨过来将一地的碎瓷拿扫帚来扫了。
  雨墨眼观那方窗下疯姑爷身侧的奉书微微白了脸,心里就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接着扫碎瓷之机,忙暗暗地趁着背对何幺幺之际,对柳金蟾猛递眼色:疯姑爷就在窗后看着呢!
  柳金蟾也是冷汗直流,尤其是那薛青得她刚才一番话后,看她那眼神更是若有似无地暗送情谊,让她坐立不安,突然有种负心人的错觉——
  她对他真没意思,可要怎么说才不伤人?然,不说,他白耗着青春等她,她又怎么负得起责?总不能今天哄这个,明儿哄哪个?北堂傲是个能容人的人?她娶一个不够?再娶一个,不是找死吗?
  何幺幺可不懂柳金蟾的心思,这而今女儿在外书估摸着是读不进去了,一时半刻回牛村说亲,只怕妻主真得活活气死,少不得……
  “小姐替你说句话儿,你就真不动了?还不赶紧伺候小姐去里面换身干净的衣裳?”
  何幺幺这一骂,薛青脸红了,柳金蟾的魂飞出了三四缕,奉箭等人顿时瞪大了眼儿,窗外的北堂傲差点没这么气晕过去:让这青儿妖伺候金蟾去里屋更衣……孤男寡女,这不是故意送羊入狼口?置他何地!
  亏得柳金蟾反应快,不待她爹真言出必行,赶紧一脸着急地与她爹道:“这换衣裳不衣裳的不打紧,就怕那些人晚上又纠集人来!”
  何幺幺笑:“刚那么一吓,还敢来?”
  柳金蟾料他们也不敢来,只是……她不把十说严重点儿,去后院更衣,那个当自己是明媒正娶的“疯相公”能不醋海生波,生生把她淹翻了?
  “爹,你有所不知!”柳金蟾悄悄儿在何幺幺低低杜撰道:“女儿怀疑,这后面弄不好人指使!”
  何幺幺待要说他怕过谁,柳金蟾赶紧就在后面补了一句:“怕就怕有官家人!”她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与官府有牵涉,毕竟……民不与官斗……何况还在人家地盘上!
  果不其然,何幺幺一听白了脸,一双眼立刻露出慎重来!
  “你们全都退下!”
  何幺幺心里微微筹谋了一番,先是令人在门上挂上一个今后十日不开张的告示,接着令人小心翼翼将米仓里的粮,悄悄儿挪个地儿,只留一石在原处。
  然后,他又想了想,又令人将这店里但凡值钱的东西都赶紧着收起来,把那些个易碎,瘸了腿的烂凳子等都搬进来搁在外面说是随时备用,然后叮嘱大家预备好几大缸水不说,竟然还告诉雨墨,刚才弄碎的瓷片都不要倒出去了,说有大用。
  柳金蟾等人奇了:“爹,这是干嘛?”贼没来,店就跟被人砸了似的!
  何幺幺笑:“到时候,你就懂了!”
  说着,他又将店面里里外外看了看,暗赞这可是个好店面,不禁问柳金蟾:“这铺子一年租子多少?”
  柳金蟾哪里记得?
  她支支吾吾正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外面指挥伙计暗暗将店里的粮食藏匿好的掌柜就推门进了来,问道:“若是不开张,那么明儿城门的施粥,是如数交粮,还是让我们自己的伙计去做更好?”
  何幺幺一听掌柜这话,忙问:“这城门施粥怎么回事儿?”

  第242章 事出有因:官府这次来人了

  借着何幺幺这话头,掌柜就将衙门以赈灾为名,逼各家商户必须出人出力出物,在城门设粥棚赈济灾民一事细细说了!
  只是言语之间有些愤愤之处,她道:“当日,翰林院孙大人在白鹭镇主持赈济一事时,说朝廷鼓励大家互相自助,鼓励镇上富户配合衙门,在各家门外设立粥棚,赈济涌入白鹭镇的灾民!”
  “这孙大人早上一走,衙门中午就说官粮不够了,将在城门外设的粥锅四个变成一个,命城里富户们将自家门前的粥棚,明儿全搭到城门处,没有人手的,开始说是捐个一石,由衙门替咱们熬煮,不想,刚突然来说,咱们刚送去的一石不够,还说咱们是米行,少四石不行!刚才又提饥民在我们米行闹事的事儿……”暗示之意大家都是明白人!
  这叫捐?
  抢才对吧!
  屋里一片寂静,柳金蟾刚才不过是胡诌官府有插手,而今这么一听来,似乎她乌鸦嘴了——她今年果然是流年不利啊!
  耍个流氓,来个相公还带球跑;难得伸张正义一番,偏偏惹得是地头蛇……眼下更好,替人看个铺子,还就被贪官污吏相中了……
  掌柜一脸愤愤,但敢怒不敢言!
  整间屋,说白了除了无权无势的掌柜,与黑白道打交道最多的人就是何幺幺了,只见他左手扶额略作沉思,若是以他的习惯,眼下赶紧要做的事儿提上大礼奉上大红包,随便再让那县令分上一二股红利,这生意今后自然是顺风顺水……
  但一瞅这掌柜,再瞅自己女儿那愤愤的模样,何幺幺情知立刻要女儿识得这实务,只怕读书读傻了的闺女,弄不好又跟那些小见识的酸秀才似的,说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混话,少不得略作思量:暗想定要要拿住利害处,对女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告诉她些个这经济世道上的为人处世的学问,别还跟在景陵县似的“老娘我独大”——
  当她大嫂是县令呢!
  “掌柜的意思……打算怎么办?”
  思量一番后,何幺幺决定采取迂回救店。
  掌柜想也不想:“决定按照大东家的临走前的安排,这边先暂定买卖,改米行为布行!年后再搭着粮种一起卖!”
  何幺幺微微一挑眉:还有一个大东家?再一想是了,金蟾出门不过带了五十吊,这要做生意,自然是跟着人做……
  “老夫今儿一路过来,看街上米行不少,米价都相差无几,怎的他们就只针对你家呢?”何幺幺更感兴趣的是,他们是如何惹上众怒的!
  掌柜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大东家定得这米价太低!当日开米行前,这镇上的米价哪是翻了四五番有多,但咱们这米价……堪堪只是翻了两番,当初不是小的极力反对,只怕只翻一番,我们米行早就被掀了顶!”
  但她仔细想来,也没差多少,还是惹来祸患了,真不知素来做事以利害为先的东家,这次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逆流而上要做米行里的反叛了,而且还明知就是那县令也想要趁着这天灾小赚一笔升官养老银。
  何幺幺听这话就更奇怪了,女儿最恨人倒行逆施发灾难财她倒是知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个大东家订这个价儿他想也是想为灾民稳住米价的仁义之举,但……
  “掌柜这话,老夫听来有些蹊跷,怎得早不闹晚不闹,偏偏现在闹?难不成近日是得罪了谁?不然趁着刚大灾时带人哄抢,又或者待到秋后,抢种颗粒无收过冬无望时,灾民们二度涌入白鹭镇,那时再说是乱民所为!岂不是更妥当?”
  何幺幺这么一问,柳金蟾一想:是啊,是这么个理儿!但地痞知道,她还会是个小地痞吗?
  北堂傲对这个没兴趣,但……用脚趾头想也只肯定是得了镇上某个官儿的默许,不然而今白鹭镇百业待兴之时,谁家吃饱了撑着,丢着家里的事儿不忙活,出来挑这刺头?要知道乱世用重典,这里乱民起,按大周的惯例,但凡危及江山社稷的非常时期,甚至可以调动地方军队格杀勿论,无论对错,先压再说!
  商人哪懂官道?
  掌柜只是叹气道:“老爷有所不知,上一月有京城的孙大人在此探亲……但,她们一家今儿一早儿阖府离开了白鹭镇!”若没孙大人……还等今儿?只怕就是肖家的分号,一说乱民哄抢,肖家那样的大商帮也只能认赔。
  何幺幺无语,这也太急了些!
  他正想着,外面就又忽得乱哄哄的,不待他问,外面就报说衙门里道这里闹事,派了衙差来!
  掌柜忙迎了出去,何幺幺深知这里面的厉害,三两步,何幺幺拉着柳金蟾步至屋后悄悄拉了窗儿一处缝隙,拿眼朝外面望去,只见得那米行外几个身穿皂服的大摇大摆地进得屋来不说,还拿眼四下里瞧瞧:“听说,有人报官说,你们米行与河匪有勾结?”
  掌柜一听当即吓得白了脸,赶紧道:“大人这是……说得什么笑话!”
  “人呢?”衙差可不听掌柜辩解,当即一抬手示意手下封店面!
  柳金蟾要冲动出去,却被何幺幺拦住了:“等他们封!”煽动乱民是么?谁不会!
  说着他出去亲自会会这个小小衙差,柳金蟾哪敢让她爹出去,她赶紧道:“爹,这店不是闺女的!”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瞪圆了眼:怎的不早说?
  “女儿只是寄住在这儿,谅她们不能把女儿如何!”柳金蟾那等何幺幺出门,一把抓过雨墨挡住何幺幺的路,亲自拉了门踏脚出去:“谁要寻本姑娘?”
  雨墨哪里拦得住护女心切的何幺幺?
  柳金蟾一踏脚出来,何幺幺赶紧一面着人去苏州搬救兵,一面紧接着一脚追着柳金蟾的脚步进了前院,他不及冲动地开口“你要抓就抓我”,便听他姑娘朗朗一声:“本举人是你们能押的?”

  第243章 婚事败露:雨墨供主没商量

  耳听女儿这“举人”一语,何幺幺脚一软,暗道这节骨眼还敢骗人么!
  “按照大周律令,你们无凭无据,可不能套空口白话来拿我!就是审案判案,需本举人上堂问话,那也得见了你们大人的签条!岂是你们几个说拿就要上来押的?”
  柳金蟾屋里话音铿锵有力,何幺幺怎么听,也听不出丝丝作假来,不禁眼就瞅着雨墨:“雨墨,你小姐说得可是当真?”就她那眠花卧柳,一肥二胖往横里长的模样,还能真上了白鹭书院的头三甲?混了个举人?
  雨墨赶紧点头:“恩!”她其实也不敢相信,怕是人家先生弄错了考卷!
  何幺幺要欢喜,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她上月一接到金蟾的来要钱的信儿啊,一颗心啊就七上八下,犬母还能生出虎女来?一家的土鳖养出龙门鲤鱼,不是阴差阳错,人家弄错了考卷,就是祖上坟里冒了青烟!
  “你小姐认真读书了?”没她老娘的竹条,她会舍得放下怀里的娇软绕躯的哥儿们?
  眼见着闺女大摇大摆地坐在米行铺里喝茶,何幺幺还是打死都不信他的金闺女做了举人,小时候读书嘛还算行,后来考秀才时,险险地挂在榜单末一名,就为这末一名,他都不知偷偷打点了多少……说来还是掉脑袋的事儿!
  雨墨眼见老爷那一脸好似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神情,慎重地点了点头,小姐的好狗运让她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小姐自遇上疯相公后,其刻苦度真不是一日千里可形容的,疯相公反对她读书的力度也不是盖的——
  说起来,收拾小姐最好的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什么都反着来!思来想去还是疯相公治小姐有高招!
  思及小姐这“疯相公”,雨墨胆怯地望向何幺幺那还是满脸的忐忑地怀疑,就担心自己稍稍一开口,老爷会一头栽倒在地儿起不来!
  何幺幺盯着女儿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扑扑直跳,现在不怕女儿会吃亏了,只担心要是一个万一,人家发现那举人给错了人……不行,他思前想后,一定要去庙里上柱高香,求求菩萨,给了千万别收回,他一定……一定……
  何幺幺眼咕噜一转,就瞅着那边还装样子的米袋子,赶紧就悄悄儿合十儿双掌:“若是菩萨不收回,他何幺幺一定在白鹭镇设粥棚,布施白粥,施米一石!然后茹素三年!”
  雨墨眼见何幺幺求得虔诚,就忍不住朝何幺幺蹭了蹭,对着手指一次、两次……最后眼见柳金蟾就将被衙差带走,很是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老爷……雨墨有一事禀报!”
  何幺幺一颗心还没落定,再听雨墨嘀咕这么一声,当即惊怖莫名瞪大了眼,吓得雨墨“蹭蹭蹭”紧退了数步,无奈领子被何幺幺抓了个死紧,只得暗暗吞了吞口水,祈祷自己也能逢凶化吉!
  “什么事儿?”何幺幺眼睛一眯,一时想不起还能有什么更坏的!
  雨墨吞吞口水:“其实小姐读书突然无比勤奋……”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还用思考么,定是她闺女横行花柳地终于踢到了铁板——要给他招个“花魁”做女婿了!他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儿,恨只恨他……
  何幺幺牙还没咬紧,耳畔就听雨墨微微弱弱地神补了一句:“恭喜老爷……就要做姥爷了!”
  什么老爷要做老爷?
  老爷?姥爷?!!!
  无数惊叹号在何幺幺的脑中荡出一片长长长的空白,来不及欢喜,何幺幺就有被雷劈了个正着的外焦内嫩的魂飞魄散之感,亏得他早有准备……
  但还是有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他就知道,自闺女摸了那薛家儿子起,他就有预感……楼里的再好也不是能常常上得了手的,女儿十八正值血脉喷张的时候!
  “孩儿爹……”何幺幺头晕了晕,思考要怎么去人家家里赶紧提亲,幸得大儿媳提醒,说这白鹭书院附近人家的儿子最爱拣高枝……
  雨墨暗暗拿手往米行那后院一指:“屋里!”等着你呢!
  何幺幺扶额的手当即一僵:拐进家来了?这是……已经被负责?还是……玩得“金屋藏娇、拐带人口”?
  “一直……在?”何幺幺的心提起来了。
  雨墨沉重的点点头。
  “见过他爹娘么?”何幺幺开始在脑中设置各种情景。
  雨墨沉重的摇头,除了奉箭说他们京城人士外,她和小姐一概不知!
  何幺幺的眼黑了黑,果然……他闺女也给他弄了个《墙头马上》!
  “多久了……”何幺幺亏得是个江湖儿女,心脏坚强!
  雨墨掐掐手指,然后比出了一只手来,想了想还又加了一个指头:“六个月了!”
  何幺幺这眼就圆得不能在圆了,六个月是什么概念?是在告诉他,自他闺女刚一脱离了他的掌控,就立马走歪了……
  “那会子……不该在船上吗?”难不成是从景陵跟去的,但这孩子是她娘连夜趁着他入睡时,打包丢上船的!妻主会给女儿附带一个小侍?
  何幺幺赶紧摇头:别做梦了,别说附带一个,就是他特意要安排在金蟾身边,有意让闺女夜里睡不着时,能一随手就拉进去解解寂寞的青儿,妻主都盯得死紧,愣是让金蟾一年半连个人影儿,看都没得看!而今白白都生分了!
  雨墨眼珠儿骨碌:“就……船上遇见的!”
  何幺幺立刻三度圆了眼。
  雨墨咬咬牙,趁热打铁,赶紧把柳金蟾跳河救人,最后疯相公夜半送上门,柳金蟾把人家睡了个渣都不剩后,还带来白鹭镇继续做夫妻,日夜调戏的事浓墨重彩地说了个大概,当然所有的责任她都很技巧地往柳金蟾身上推了又推——
  老爷多惯着小姐,小姐的风流韵事自来是只多不少,而今再添这么一桩,也不过是虱子多了不怕咬,而且那年小姐摸了那薛家老五,老爷也不过是说说,说罢,还把那小子主动挑来放在身边……啥意思?她小都明白,还不就是名正言顺让小姐吃着更顺手?

  第244章 莫可奈何:上梁不正下梁歪

  男人嘛,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四个堪堪好,五个六个伺候着更是好上好!皇上还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放着慢慢来呢?
  柳家不穷,还怕养不起几个小叔儿?而今柳家又是老爷当家……
  雨墨把柳金蟾说得哪是一个不堪,听在窃听的北堂傲耳朵里,都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太过头了,但……
  这话语间,除了给她自己脱罪外,对他可谓是护了又护,不禁让北堂傲感慨,真正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金蟾是个怜香惜玉的,雨墨招认之余也不忘替他的不轨百般遮掩,也不知是不是金蟾有过授意,令愿自己挨骂名,也要保全他的名节?
  想起自己的名节,北堂傲在那后面可谓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百味杂陈,满透涩涩之意,这人心越是细细思量,就越是恨自己怎得当初那般轻贱了自己,把身子给了不该给的人,但……反之又想,若没自己的自轻自贱,又怎么遇见妻主这样的一个看似风流不拘,却对他百般迁就、万般卫护的女人呢?
  红着眼儿,一番自怨自艾后,他又是万般柔情,千般绵软,恨只恨自己不早一日遇见她,怨只怨自己命薄,柳金蟾这份好自己难得独占,进退之间,他不得倾情相授,夫妇之间、他难施展……
  奉书也替自己主子惋惜,然后院之争,素来以贞节为要,其次才论家世、生养、相貌、手段……自己爷失了先机,这后院相争,就失了凭仗,少爷之痛如何不是他们奴才们的痛——主荣仆荣,主败仆败!
  奉书悄悄给北堂傲递帕子:“爷,不如先回去换身衣裳!一会儿老爷来了,看你眼红红的,指不定怎么想呢?”
  北堂傲点点头,示意奉书留下来继续听,自己则提着袍子回屋梳妆打扮,今儿是他头一遭见公公,不敢说要富贵大气让公公对他刮目相看,但他素日里眼瞅雨墨和柳金蟾那行事,料想这公公虽是个妖娆的,但柳家对女婿的要求必是与其他族一般,希望女婿端庄大气的同时,也希望他朴素俭省……
  但怎样才能让公公第一眼,当即灭了再给金蟾另娶正夫的念头呢?
  听雨墨一番话,何幺幺凝眉久久不能语。
  他能说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么?他当日嫁金蟾她娘,可不也是来了个先斩后奏,金蟾落地满到处爬了,金蟾她娘才逼着家里以正夫之礼,让他抱着孩子坐着花轿抬进柳家大门……就这样,金蟾他娘的正夫还在堂坐着呢?
  说白了,在老人们看来,他还是个妾——贵妾!
  怎么的?
  能怎么的?
  把人家儿子睡了不负责,难道还等人家拿着猪笼来把他闺女沉塘了?他这半辈子的要强还有什么指望?
  “疯的厉害不?”
  何幺幺,手帕捂在鼻尖,左思右想:无论如何,这个外面养得都得继续好好藏着!
  “有时厉害,有时就跟个好人似的!对下人们也好!”雨墨想了想道,“就是疯起来爱说什么‘国公’了,‘国夫人了’然后一提钱,就信口开河了,说什么‘区区一千两算得了什么,为夫给你一万两,你随为夫回京城,这书不读也罢’什么的!”
  何幺幺一听这还不够疯,但又一想,起码还没到扒光了自己的衣裳满大街跑给人看,想来也是算正常的了!
  “哎——”提起这“国夫人”什么话,何幺幺心里就难免不长叹了一口气,可不就应验了那庙外疯道长的话么?这下真正让金蟾娶了“贵夫”当了“国夫人”了,真正是命!
  “刚听你说,这疯姑爷家里似乎还不知道这事?”
  何幺幺一面缓缓地坐回屋里等金蟾去衙门的消息,一面又将刚才留在屋里的薛青等人遣去打探柳金蟾的消息,自己则细细地喝着茶,思量刚才雨墨的话。
  这雨墨哪里知道,没敢说疯姑爷发病时会杀人,只说疯姑爷中间回过娘家一次,具体不清楚,待要编编,眼睛一挑就见后院的奉书不知何时到了她们屋外,她赶紧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指着奉书道:“奉书,你不在后院伺候姑爷,来这里做什么?”
  奉书暗笑不愧是雨墨,果然会看事,他赶紧就进屋来,好似不知何幺幺来白鹭镇一事儿,故意与雨墨笑道:“正是我们爷差我过来问,夫人怎得一出门,这都快大半个时辰了,还不见回去?莫不是又是跟着书院某个学生逛那边的巷子去了?”
  何幺幺一听,这还没进门的小女婿都知他那宝贝闺女的嗜好,脸上难免有些过不去,不禁拿手帕挡了挡脸面:这坑爹的丫头!
  雨墨见何幺幺不问,也站在门边跟着装:“夫人刚与衙门里的人去了县衙,我瞅着奉箭他们跟着过去的,现在也没什么消息!估摸着就该回来了!”
  “你怎没跟着去?”奉书又明知故问道。
  里面的何幺幺微微有些坐不住了,只得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雨墨,这是和谁说话呢?”
  雨墨机灵,赶紧回道:“回老爷,正是刚奴才与您说的新姑爷北堂氏,身边的奉书!”
  何幺幺一听这话,不知该赞雨墨这是机灵还是冒傻气呢?一个外面偷养的能当着自己老爷的面喊做“新姑爷”么?论理就连介绍都不该!
  他立刻纠正雨墨这不妥当的称呼,冷冷地大声道:“一个没名没分的外面野男人,说得再好听也只能唤作小季叔,就这还是高抬了,怎能喊姑爷?将来正经姑爷三媒九聘抬进门,又怎么喊?这样的人是能进门的么?”
  疯的就是当妾偷偷进门,他何幺幺都不答应——偷养的,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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