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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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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冷哼:“你们那野……爷呢?”不敢出来?
  奉箭笑:“我们爷寅时就起了,这不,一早还去江边给您挑了一条十几斤的大鱼,为何季叔接风洗尘呢!何季叔,您说,您是在屋里吃,还是出来和夫人一起用饭?”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幺幺明摆着就是想让野狐精难看,不想这叫什么奉箭的倒是会说话,虽然也是左一个“何季叔”右一个“何季叔”的喊,但那脸上的恭敬,他愣是找不出一点儿差错来,也或许这何季叔被一群人那么一通喊,他也微微麻痹了。
  “你们夫人呢?”何幺幺的脸色微微回暖了许多。
  奉箭赶紧又赔笑:“夫人才刚起,我们爷刚给夫人穿好鞋,此刻正伺候夫人梳洗!”
  论理奉箭说得都是一个出嫁男人该做的,但他捡的这话却格外让何幺幺心里受用:模样好如何?脾气大又如何,还不得给他闺女穿鞋着袜?尽男人的本分!要知他何幺幺嫁给金蟾她娘至今,也只有金蟾她娘给他穿过鞋,虽然也就是初初哄他上手那一二次,但别的男人可未必有这脸面——当然,就是有,他也不知道!
  “哦——”何幺幺点点头,很有公公面子的转身回屋,“摆院子里吧!”言罢,何幺幺进屋教育薛青去也。
  屋外这么一闹,柳金蟾到嘴边的话也忘了,赶紧让北堂傲胡乱盘了个螺髻,绾了四五支攒珠簪,就提着北堂傲挑的银红撒花衣裙从屋里,牵着北堂傲从屋里出来:“爹——用饭了!”
  “公公请用饭!”
  小夫妻规规矩矩站在何幺幺门外请饭,不是北堂傲“过门”,柳金蟾这辈子就没这么规矩地请过她爹用饭。
  何幺幺理理袍子,令薛青紧随身后,大摇大摆从屋里出来,待要逞逞当公公的威风,无奈他和薛青两小颗一出来,才发现这野狐精足足高了他们一个头半去不说,那身段该宽的宽,该窄的窄,阔肩细腰带翘臀,外加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乍一看吧,就像一根绿油油的黄瓜藤下出来了两条细豇豆!威风个屁了!
  何幺幺赶紧拉着薛青落座,本说要借薛青给北堂傲下脸子,无奈女儿金蟾胳膊肘外拐,居然和野狐精一条心,侍立在他一侧,这边抬上碧糯粥呈上来,北堂傲接过,呈给柳金蟾,柳金蟾亲手放在何幺幺面前:“爹,请用粥,傲儿他一早起来亲自为你熬的!”肯定是骗人的!
  何幺幺想说不吃,但一看那碧莹莹的粥,加之这粥独有的清香味,何幺幺的口水就如泉水上涌,突然觉得赏给薛青,糟蹋粮食。
  接着一笼晶莹剔透的翡翠玲珑的水晶虾饺,妆以胡萝卜雕得荷花,不禁好看,而且闻着就食欲大振。
  菜一个个的上,柳金蟾发挥了她前世当服务员的摆桌水平,三五下,将一碟碟菜也摆成了一朵盛开的花;“爹,一样样尝尝!”柳金蟾亲自站在她爹身侧左手拿碟,右手执筷,十足总统套房配菜女服务员的高标准礼仪,就差没跪在地毯上布菜了。
  北堂傲端起红烧鱼,柳金蟾顺着纹理挑了一块,放在碟中,还拣出其中可见的刺,这才放进何幺幺碗里,接着虾饺、豆腐皮包子、清蒸珍珠鱼……一一布菜了一遍,这架势,让,何幺幺吃得都有点不敢下咽了——
  当他是皇太后呢!
  “吃吃吃,你们也都一起吃!”何幺幺独坐其中吃了十几个菜后,终于感觉吃饭压力也好大!
  柳金蟾和北堂傲这才坐下,只是那边一将二人的饭菜呈上来,北堂傲根本不借他人之手,亲自将柳金蟾那数月来一千零一碗的参鸡汤又端了出来,亲自盛好放在闻到味道就差点吐了的柳金蟾面前,这才坐下,让奉箭将他每日饭前北堂家男人必喝的养身汤呈上来先喝一碗,方开始用早饭!
  这吃饭的规矩……
  何幺幺想开口聊聊,但他一抬脸,女儿和野狐精都埋头只顾着吃,就是金蟾夹了鱼,野狐精帮他剔刺,那也是悄无声息,说白了,凭借的就是夫妻间习惯了的默契,这让何幺幺隐隐觉得这吃饭的规矩,是不是有点过意拿得这么大?
  但他不敢轻易说话,因为仆人们似乎都习以为常了这种见事行事的规矩。
  柳金蟾也觉得规矩大,但临出门时北堂傲说这是他第一次和公公吃饭,一定要配合他,给她爹看看,娶了他以后,她柳金蟾变化很大——大到她都觉得她这辈子娶一个北堂傲就已无力应付了,再娶一个,关上门,屋里又得多一层大房小房的规矩,活活闷死个人了都!
  一顿饭吃得寂静无声。
  尽管如此,柳金蟾还是舔口舔嘴地将那一大锅糟辣鱼头吃了个底朝天不说,还用酸辣汤下了五碗饭进肚子,撑得她啊,站起来就坐不下去了,围着院子走圈圈,走了五圈也无果。
  气得何幺幺跟在柳金蟾后面,就直叨叨:“穷吃饿吃,看——撑得不行了吧?俗话说的好,这人过日子,要会省俭……”
  柳金蟾眼见北堂傲不欢喜了,少不得和她爹道:“傲儿,今儿不是看您来,高兴,想您高兴,就多做了点,味道还好吧?”
  何幺幺一听是为了讨好自己,微微觉得有些荣光,但……一想那一桌子的大鱼大肉,还有那包个饺子里面还放只虾子……想起那一桌哗哗溜出去的钱,他就肉疼:“有孝心固然是好,但常言说得好啊,吃不穷、穿不穷,不会勤俭一辈子受穷!你看看你们这么一大家子,也没个进项,就靠着你娘那点钱送来,还养了这么一大家子人!”

  第260章 夹心饼干:柳金蟾左右为难

  “你看你看,随身伺候就两个,小跑腿的两个,刚才撤桌子抬菜抬茶有八个吧?还有厨房,刚爹过去瞅了,起码四个有余……还有那前院的女人……金蟾啊金蟾,你来白鹭书院的钱,是你娘和你爹从牙齿缝缝里挤出来的,你可不能这么糟蹋啰!”
  何幺幺越说越来劲,柳金蟾眼见自己又成了夹心饼干,她赶紧对北堂傲道:“相公啊,你前儿那绣得挂屏,外面玉针坊昨儿还来问好了没,没好你赶紧先进去绣,不然晚间又来问!”
  “哦!那为夫……”北堂傲脸有点红。
  “赶紧去!人家可是付了定钱的!”
  柳金蟾吹牛不打草稿,北堂傲也只得硬着头皮赶紧逃,他还没逃进屋呢,柳金蟾又乱吹了:“爹啊,傲儿他们每日都做针线呢,他们的针线可好了,拿到绣坊去都能换钱的!”
  柳金蟾此言一毕,屋里其余男人纷纷效仿北堂傲,默默撤退了:哎哟爹啊,羞死人了,他们舞枪弄棒是把好手,但那穿针引线嘛,能勉强给孩子缝片尿片啥的倒是能拿出手,卖钱?不被人喊赔钱就不错了!
  何幺幺瞅着柳金蟾身上那衣群上的绣花,可不是朵朵鲜活,说来景陵县最好的绣工,也没这手艺,他抿了抿唇,突然觉得这野狐精嘛,怪道人喜欢,不仅仅是人美,手还不是一般儿的巧儿,是怪讨喜的,但……
  “就是能挣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啊?尤其外面这店面突然关了门,你们也不想想这外面要是断了租子,你们一个月得少多少嚼用?”
  提起这勤俭持家,何幺幺可谓是说道多多:“还有就是你相公……咳咳咳你屋里男人能挣钱,但你是个女人啊,你总不能你娘给你的钱不够,就花你男……你屋里男人的钱吧?说出去,我们柳家可丢不起这人!”
  柳金蟾立刻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赶紧道:“那爹……你能不能让娘给女儿多匀点点……女儿就要生孩子了……你看这生孩子,一落地就是钱,衣裳钱、孩子他爹那会子带孩子,只怕也没空做针线了,还有……”
  “得得得……”何幺幺赶紧打断柳金蟾嘴里的话,再等这丫头说下去,弄不好又要把他的老窖哄将出来,供她挥霍!
  “赶紧住嘴!实话告诉你,爹这钱是存着给你将来娶相公,给我大孙女娶孙女婿的,这会子全给你拿去胡喝海花了去,临到下聘偷偷添补个什么物件,难不成还向你抠门的娘要去?”
  柳金蟾一听还娶,那里管她爹盘算什么,忙道:“爹啊,再花钱娶,多亏啊,闺女这屋里娶一个就够了,何苦还存那钱,再说娶那么多干嘛?多难养啊?你就当是女儿已经娶了相公了,你看你大孙女都在女儿这肚子里嗷嗷待哺呢!”
  何幺幺无语,立刻拿手打了柳金蟾伸出来好似讨饭似的两爪,随便提起了柳金蟾的耳朵,站到一边低低提醒道:“想都别想!把外面养得小扶正,你要爹和你娘这脸往哪里搁?你大姐就是死了男人,也还是续弦,不敢把小扶正呢?你要敢……你娘揍你,爹可护不得你!你想想你偷偷在外面干得事儿,还没法儿和你娘说呢?你要还把他带回家说,只娶他一个……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救不了你的小命儿!”
  柳金蟾撅撅嘴:“那……女儿当了举人,娘……”
  何幺幺不听这举人二字还好,一听举人二字,心里更是没底地慌:“你个傻子,这举人是不是弄错了人,还未可知呢,你成日里举人举人地嘀咕,仔细那日说不是了,看你怎么下台,与人交待!”
  说白了,他何幺幺就是不信自己女人能是举人,而且他来时,大儿子就悄悄和她说了,说他女人说“奇怪”,说白鹭书院前三甲等同举人,可免去乡试,直接进京春闱的待遇,早八年就不再被朝廷提及,甚至连一般县学,只要是秀才入学都会给的廪膳生每月一两,每日米肉都克扣了又克扣了,而今只给前三甲,说白了,就是朝廷在打压白鹭书院的狂傲!
  柳金蟾要说山长亲自和她说的,但何幺幺一问她要文书,她就哑然了,最后又被何幺幺拉在院角嘀嘀咕咕了一堆,还叮嘱道:“爹实话和你说,这次来,爹就是来告诉你,两年后的闲事,你不管如何都要回来参加乡试,我帮你把住的地儿都找好了,到时你就悄悄住哪儿!我让青儿来照顾你!瞪着爹作甚,青儿那里不好?不久没那野狐精生得好么?”
  柳金蟾一听“野狐精”,瞬间无语。
  何幺幺又道:“到时,爹可警告你,你再是喜欢这野狐精,也不许带到景陵县来,孩子……你先让他养到三岁,三岁后爹给你养!到时你可一定要中乡试,不然你这嚼用……可就没指望了!”
  柳金蟾头大:让北堂傲养到三岁再抱回去,被说北堂傲不舍得,就是她也舍不得孩子离开爹了……还不如不帮养呢!
  “怎的,不高兴?”
  何幺幺还要继续说,幸得福生叔及时来说:“今儿有庙会,庙里主持为白鹭镇祈福,据说白鹭镇上的大人孩子手上的事一闲,但凡能腾出点空儿的,合家都过去看热闹了!”
  柳金蟾这才从她爹爹的叨叨声中逃出升天!
  庙会是干嘛的?
  北堂傲不清楚,可何幺幺这些个小户人家的男人,最爱的就是带着自家孩子逛庙会,然后烧柱香求福、求财、求子……反正没有不求的,甚至据说每届来白鹭镇的县令年年都会阖府去求风调雨顺,今年新到的县令就是不去求,所以土地爷生气了,才给地震了。
  这谣传一出,就跟台风过境似的,全白鹭镇的人都信以为真了,于是父母官不信,白鹭镇的居民却全都合家去求家宅平安了。
  屋外看门的福婶,此时,则将张捕头送来的文书扫了一眼,然后胳膊一夹,演大戏似的,往屏风处走了走,就转身回来,说府里的老爷夫人都出府去庙会了,晚间回来,遂将张捕头打发了,还说一定照办!

  第261章 明争暗斗:翁婿各自出奇招

  这门房话毕,远远看着张捕头离开,她将那文书瞅了瞅,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小小县令就敢这么叼,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门第,真正是瞎了你的狗眼,欺负到太岁头上了!鸟你?”
  言罢将那纸文书揉成了盐菜,还放在脚底踩了踩,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还没姑奶奶官大!”接着,就踩过“盐菜”,开始安排家仆们备车拉套,预备府里爷儿们赶庙会!
  合家逛庙会,在乡下可是男人们的一件大事。
  何幺幺是个虔诚的人,进庙沐浴更衣,换上他们带来的最好衣裳,穿戴得整整齐齐,方可出门,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于是,也被迫去沐浴更衣的柳金蟾一切草草梳洗完毕,又喝了一碗红枣茶,眼见伺候完她洗的北堂傲都洗好梳好从里面略带薄雾的出来,她爹爹何幺幺那边的门还闩得死死的,柳金蟾不禁有些诧异:“这么快?”她记得他比她爹还能磨蹭来着!
  北堂傲能答什么?他吃饭前才洗过好不好,再有洁癖也不能一个时辰洗一遭儿吧!
  “哪有这心情!男为悦己者容,公公不喜欢为夫,对傲儿不是横挑鼻子,就是竖挑眼儿的,倘或傲儿画的精精致致出来,弄不好公公得问为夫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的,为哪般?”指不定,真当他是哪个楼子里来的狐媚子呢!
  北堂傲柔柔地搂着柳金蟾的背,软软地贴上去,将自己的头无比幽怨地搭在柳金蟾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低低诉苦:“……昨儿妻主不在,公公一进来,见着为夫,那难听的话……为夫都不知怎么答!”遇见没见识的乡下男人,他才懂这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苦楚来。
  自己爹,她还不知道,对她那是好得没话说,但对付外人,那可是牙尖嘴利,什么难听就捡什么来说,她记得她爹在她儿时,一次趁她娘出门,他就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骂大爹爹秦氏是“抱不了蛋的公鸡”还不如外面“放野了的小娼夫,不会下蛋,起码知进退”!
  “我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放在心上,只会气坏了自己身子!”
  柳金蟾坐到北堂傲的腿上,搂着北堂傲的颈子细啄安慰:“我爹素来是说了人就忘,但他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这句也肯定是骗人的,她柳金蟾的爹嘴狠手狠心更狠,绝对是宅斗中傲视群鸡的战斗鸡!
  北堂傲可不信“豆腐心”的话儿,翁婿之争从古到今,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沧海桑田,这何氏一进屋就给他下马威,到现在还一口一个“野狐精”,他北堂傲野的怎么了?他愿意!狐精又如何?没点道行,怎么和他斗?
  “妻主,为夫怕!”明斗不行,咱们来暗的!
  “怕什么?”柳金蟾眼瞅她爹那边,门还是关着的——不会是从里到外全换吧?
  “怕公公给妻主娶别人……让妻主不要为夫!”北堂傲低低道,虽说他有圣旨在手,但虚名何用,他要的是实实在在地朝朝暮暮,就像那独孤月……十二个孩子啊,一生的殊宠,那才是真真切切地不负青春不负身、不负痴心不负情!名分算什么?虚华罢了!
  “……那咱们就在外漂泊不回去!”
  柳金蟾随口道,但家里定亲,她一定是绝对绝对地拒绝,她可不想像鲁迅似的负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即使不爱,原也不该让她虚掷一生,可爹真要给她弄个正夫在家等她?她又能怎么办?让他空等一生,她似乎也做不到,太残忍!可不负他,眼前这个怎么办?
  柳金蟾一头两个大,只觉这一妻多夫制对她而言,太坑!
  浑然不觉柳金蟾复杂心思的北堂傲,对那“在外漂泊不会去”甚是满意,他一定一定会让柳金蟾在外做官,难得空隙归家的!最好,不是在京,就是戍边小城……一辈子陪着他永永远远!
  “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苦再累,为夫也带着咱们的孩子,随妻主天涯海角的去!”这样公婆的气也不用受了!
  北堂傲悄悄儿,无比羞涩地亲了亲柳金蟾的脸,以示他无比甘愿的妇唱夫随之心。
  柳金蟾待要笑北堂傲这话儿也傻乎乎的要信么,她爹的门就开了,人还没出来呢,她爹爹的声音就传了来:“穿什么衣裳呢,进去就出不来了?”
  柳金蟾很是无语,赶紧拉着脸上大喇喇写着“公公又乱说为夫”的北堂傲出屋:“爹,早好了,就……”
  柳金蟾才开口,就将他爹那屋的门微微地又开了开,习惯地放眼过去,顿时眼前一亮:昨儿还一脸素净的薛青,居然上了妆面,别说……
  柳金蟾心里那句“还有些惑人的味道”尚未成句,手就被北堂傲微微收紧了,吓得赶紧撇开眼向她爹道:“爹,走吧,再不去,等过午,庙会只怕就要散了!”
  何幺幺立刻理了理簇新的福色袍子,拿手招了招羞手羞脚的薛青,抬脚,就故意拉着薛青,越过北堂傲身前,大摇大摆的先出门了——哼,小样儿,别当自己生得好就想高枕无忧,这女人们啊,素来是爱新鲜:天天大鱼大肉得吃惯了,也会想要尝点素色的小清新!
  北堂傲抿唇,狠狠地瞪了柳金蟾刚才那不规矩的眼儿,气得没法说柳金蝉怎得才刚在他怀里甜言蜜语,这会子就让颗小白菜闪瞎了眼呢?
  柳金蝉摸摸鼻尖,露出无辜的眼神来:百花自有百花香,总不能说是喜欢牡丹,就不许看玫瑰了吧?况且薛青还算不得玫瑰呢!小雏菊一朵的醋也要吃,她也是无语了!
  外面的福娘差点在马车上睡着,眼见那老妖夫似的何氏领着一只小妖先姗姗出的门子,她赶紧跳下车恭请!
  不管怎么说,也还是早上近午的时候,至少没让她等到日薄西山!
  福娘那“请”字一摆,何幺幺作势就要领着薛青上马车。

  第262章 故弄玄虚:白鹭镇祈福大典

  后一步跟着出来的柳金蟾,望着马车就晕了——
  合家出门,坐马车是没错,但从她家到土地庙不足百步的距离!太夸张了吧?
  柳金蟾回头看北堂傲,北堂傲居然说一屋子男人出门要坐马车,才合规矩。柳金蟾少不得又将马车和庙的距离看了一遍儿:“相公,有这上上下下的功夫,咱们都早走到庙门口了!”
  柳金蟾这一看,何幺幺也拉长了脖子,果然那土地庙就在家门口不远处,人山人海,坐什么车,过去只怕还没路行呢,走呗,走着去才是真虔诚!
  何幺幺一开口,北堂傲也不过是装装样儿,既然公公说走,他也乐得轻松,反正到时别在柳金蟾面前说他这女婿苛待他!
  于是福娘如愿收了马车回去睡觉守大门。
  一家十余口紧走两步,少时就到了庙门口,这庙柳金蟾和北堂傲素日里也不知路过了多少遍,但正经要进去看,还是第一次。
  这家门虽说距离那小庙百步距离,但今儿是庙会,白鹭镇好似能出来的人都来了,所以,不到五十步,就开始拥挤起来。
  这人一多,卖艺的、趁机卖货的人,见到了商机,也都来了,满满当当将两边的街道挤得都是人流,若不是今儿城门弄了那几个人头,不然来赶庙会的人只多不少。
  一会儿,这边一个胸口碎大石,然后石头“嘭——”碎了,一个孩儿就拿着一个碗来走一圈。
  被北堂傲几人护着,不小心就挤进里面的柳金蟾,一看满地的碎石,及眼前的碗,少不得放了几文钱进去,毕竟这年月大家都困难,卖艺也挣不了几个钱,何况还带着孩子!
  小孩道了一声“谢”,又朝她身侧的北堂傲等人过去,眼睛不眨不眨,单她们一家就往里面投了几十文去,气得何幺幺直骂她们不会过日子:“一家子投一份钱进去了,就是了,还一人一份,当你们土财啊!”
  骂毕,何幺幺还不忘又拿眼瞪柳金蟾,眼尾扫北堂傲:“这娶男人要娶贤,什么是贤?就要像你大哥一样,平时该节俭就要节俭,哪怕是一文钱恨不得两瓣花,那也是持家之道!不会省俭的男人早晚一家受穷!”
  外面人多势众,不想听的也个个听了个字正腔圆,亏得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儿,而北堂傲他们几个有出门戴头纱挡脸的好习惯,不然今后在白鹭镇都不敢出门了都!
  柳金蟾无法,只得赶紧拉长手指着远处的庙门道:“爹,要开始了!”
  何幺幺回头一看:可不是,要开始了,庙祝都出来了!
  “请让请让!”何幺幺拉着薛青,赶紧令随侍几个开路,他奋力往前挤,就怕耽误了他许愿的好时机。
  柳金蟾几个这才打心底地松了一口气:总算过去了!
  北堂傲指了指那边的好似吹糖人的,大家就预备过去看人吹糖人,随便买两个解解馋,无奈人多,挤不过去不说,还有一个人喊了声:“金蟾!”
  柳金蟾一回头,竟看见了周燕牵着一个高高大大,但外相极其斯文的男人走来。
  “周姐姐,也来逛庙会?”柳金蟾笑。
  周燕笑得微微有些尴尬,但女人总比男人大方些,索性就道:“你周大哥听说这庙灵验,刚一听说今儿有外请的道士祈福,就赶紧央着我过来!你也知道……”
  周燕顿了顿道:“姐姐成亲这四五年了一直怀不住……所以……来,这是你周大哥,拙荆姓陈,你唤陈大哥也行!”说着,周燕拉了身边的斯文男来介绍道。
  斯文男赶紧向柳金蟾屈膝:“柳夫人好!”
  “周大哥好!”柳金蟾作揖毕,赶紧抓了身侧的北堂傲,向人介绍道:“我相公北堂氏。”
  北堂傲微微屈膝,与周家夫妇见礼。
  周燕昨儿见柳金蟾扫了她大姐的面子,心里十分欢喜,今儿一见金蟾,一把就拉着金蟾往前面去:“我和你说,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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