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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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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妻主——一生一世只伺候在他的妻主身边了。
  莺哥不死心还想问,至于为什么只问玉堂春,因为女人们都最爱玉堂春,说他男子人中的尤物,明明模样并未比他强去太多,但女人就喜欢他,说他媚劲十足!
  莺哥刚才拐弯抹角不得行,这次干脆又绕个弯弯:“玉大哥,娘生前说,咱们男人演戏,演男人要像男人、演女人要像女人。大家都说大哥戏越演越好,眼神儿都透着媚骨的味道,莺哥一直不太明白,那媚骨如何练习才有呢?”
  玉堂春抿唇,要横莺哥一眼,问他难道不知这“媚骨”从女人嘴里吐出来是想要作践他们男人的意思么,但……欲开口,又怕话太重,只道:“不过是女人们的混账话,你倒也当了真?你……”
  训斥的话待要说出来,门那头就忽然传来了对面闩门的声音,然后一个束发华衣的男人叮嘱了门内的人一句:“好生听着,夫人一时醒来,赶紧来禀报!”
  接着“咔”一声,门上了锁。门外还立了一个站岗的。
  玉堂春和莺哥惊得差点成了豆豆眼:爹哦,防狐狸精防到这模样,开天辟地头一个吧?
  北堂傲一转身,玉堂春和莺哥立刻弹跳起来,不自觉得地去迎驾,谁让他走个路来,短短十余步,前面是引路的,后面还有两个端茶送水的。
  “爷,请——”不待玉堂春招呼,奉箭已将从自己屋里抬来椅子弹了弹灰,重又铺上软垫,请北堂傲坐了,这……弄得玉堂春和莺哥反而不敢坐了。
  北堂傲看着二人还知道点尊卑、规矩,索性就将刚才来时准备的一堆说道丢到了一边儿,抬手令奉箭将柳金蟾草拟的那份折子端出来,自己也不接,只让奉箭递给抱璋,抱璋再传给玉堂春,为何?
  封建等级思想,北堂傲这等琼闺玉宇里的贵公子,见玉堂春、莺哥这类大府邸看来与伎生等同的风月子弟,触摸他们相关的东西……都是闺阁未嫁男子的大忌。

  第334章 扑朔迷离:北堂傲巧试人心

  虽然规矩迂腐,北堂傲也嫁了人,该遵从的还是必须遵从,这才能彰显他出身的高贵,不然他将来怎么教育儿子女婿,谨守夫道?
  玉堂春起初是不解,接着一见那呈来一纸白底黑字,尤其是把他那相关的案子洋洋洒洒数百字细细读来,顿时泪眼婆娑,手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噗通”一声,他跪在了北堂傲面前,泪流满面,太多的言语都瞬间难以言诉,除了磕头还是磕头!
  唬得莺哥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地跟着直磕头。
  “青天大老爷,只要能将玉堂春这案子审明白去,玉堂春就是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来老爷、夫人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后面一段老掉牙好似唱词似的话,听得北堂傲耳朵起结。而且北堂傲自打落地,被人磕少了?多少人磕着头,心却不在,他稀罕这个做什么?
  他要的是真正的人心。
  北堂傲只掏掏耳朵,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心疼似的说道:“看你,哭什么?又磕什么?这还没让那胡跋照着誊抄上去,你就哭上了,倘或他日案子真得沉冤昭雪,你岂不是得把这张小脸儿磕破了去?也不怕留了疤,怎么嫁人?”
  “玉堂春这脸儿算什么?磕破了头,一辈子给老爷做使唤下人,为老爷您端茶送水……报答您与夫人的大恩大德……”玉堂春又把戏里的唱词声情并茂地一股脑儿哭了出来。
  北堂傲品着茶,心里一梗,暗暗冷哼:你来端茶送水?你别把自己拔干净了往那枕头上送本公子就上了高香阿弥陀佛了……他北堂傲只求这一别后,再不见才好!
  只是此话岂能外道?
  北堂傲佯怒:“混说什么话呢?夫人,岂是那等人?”真难说!
  吓得玉堂春赶紧拭泪复磕头:“是玉堂春胡言乱语,求爷莫生气!夫人自是天生头一等青天大人!”
  奉箭也忙从一旁劝道:“就是,玉班主,我们夫人不是刘宣胡跋之流,而且我们老爷素来是侠义心肠,最见不得这些个女人仗势欺负我们男人,你赶紧起来说话吧!”
  北堂傲冷冷一斜奉箭:他何时侠义心肠过?他北堂傲自来秉持着泾渭分明,无利不起早的原则好不好?
  奉箭赶紧暗暗吐舌,缩了脖子。然奉箭这高帽子都给他北堂傲戴了,北堂傲怎么能不从善如流呢?
  一抬手,示意抱璋和引璋两个娃娃扶起玉堂春,自己则接着淡淡道:“再好看看这状纸,可有遗漏?可有需要填补的?”说着,他令引璋铺开了笔墨纸砚,抱瓦也开始研磨了。
  玉堂春一听这话儿,赶紧起身拭泪,就着手上的状纸,逐字逐句一个个地看,无奈他不过是个戏子,虽然当然跟着那苏秀才学过几日字,但……通篇看下来,怎么说呢?就只看懂了她师傅那么一段儿,缘由吧,还是得提那苏阡陌——
  当日苏阡陌为他师傅伸冤时,也写过这么一份声情并茂的状纸,那时还教着他将这些字一个个都记下来……说来区别吧,苏姑娘那篇读读是勃勃的怒气,而这柳夫人的文,就怒气不显,只是透着对黎民百姓深深忧思,这一看倒像个爱民如子的父母官所写。才气不扬,用词内敛……隐隐像个上了年纪的人写的!
  玉堂春反反复复把他能看懂的这段,仔仔细细地读了又读,越读越觉得言尽意余,也说不明白是这个好,还是原先苏阡陌的那才情纵横的好,只觉得柳夫人倘或将来做官,也许、也或许是他希望,她能真是个真心将民放在心上,而非嘴上一套笔下一套的官儿。
  “如何?”你还识字啊?
  北堂傲本不过是走走过场,到不曾想着玉堂春还真盯着看了个半日——白耽搁他时间。
  “甚好!”玉堂春复又拉着莺哥二度跪下,“谢老爷、夫人的大恩大德!”
  北堂傲不爱看人跪,但素来和他说话的,过去就没几个是不跪的,他也受之坦然,柳金蟾是他的妻,柳金蟾救人就是他北堂傲救人,她是假恩婆,他北堂傲才是真恩公。
  “你求的另一个案子,已经派人去白鹭镇取状纸了……你放心,本公子让人办事,从没办不下来的,只是……”
  北堂傲尾音一拉长,玉堂春就扬起了脸:“不知恩公想要玉堂春做什么?”
  “先——且去避避风头!”
  北堂傲开口就不咸不淡这么一句“避避风头”?大家皆愣了。
  玉堂春有些回不过神:“昨儿晚上不是……”说让他去偷那胡跋的章来盖么?
  莺哥虽机灵却也不知这早上发生的事儿早变了模样,也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半日摸不着头脑。
  但北堂傲岂肯给他们摸着北的机会儿,他心里可有一个大大的算盘在“唰唰”地打着呢!
  “说来,不怕你笑话,都是夫人鲁莽,明明是想让玉班主去盗那知府的大印,咱们赶紧着把事了了。”
  奉箭见北堂傲眼一扫他,他赶紧把北堂傲刚才叮嘱他的话说道了出来:“可谁想,你昨儿来驿馆的事儿,当晚就有人把消息送进了知府耳朵里!”
  玉堂春垂眼,暗想是了,昨儿那知府要他,他闹性子没给,却偏偏听了柳夫人的话,在驿馆歇了一夜,他纵是什么都没做,但他这半年来,素日夜里是个什么情形?说出去谁会信?若说有莺哥陪着,指不定,就连莺哥的清白也跟着搭进来了……所以……他早上和莺哥也将计就计,先拖柳举人下水了!
  玉堂春这么一犹豫,奉箭顿了顿又接着笑道:“既然知道了,而今再让玉班主巴巴地去……一则玉班主为难;二则那胡大人与他身边的人也都会疑心你!”
  玉堂春不自觉的点头:可不是,他们本就不是一条心!
  “哪……”玉堂春皱眉,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莺哥却忽然插嘴道:“今儿一早,那知府大人来了两遭儿,莫不是……就为了此事?”

  第335章 步步试探:夫人想纳你做小

  奉箭冷冷一笑,想说若为此事,就该穿官府来直接查人才是,不想北堂傲倒先不紧不慢地开了口笑道:“都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昨儿夫人在你们戏班嘴巴快,无意中与那什么管家说她身后有人想扳倒刘府……可不,没有一丝城府,事没查出半点儿,倒先让这知府大人循着来了!”
  玉堂春和莺哥心里松了口气,暗叹:原来是来专门查刘府的,怪道,一来就先寻上了他们,但她又是如何一早就知道他们戏班与刘府有仇呢?明明他们自己当初都吃不准是谁害他们戏班,最初还疑心是死对头周家班的人呢!
  一问沉下去,一问又浮上来。
  但知道就是知道,二人年轻,此刻也查无头绪,毕竟阅历浅,哪是那等神通广大的人,而今只能当柳金蟾是个厉害的人,所以一来苏州城就一步步都布置好了,不然怎得,让那好似苏州土皇帝的知府大人,会愿意亲自上门拜访?还一点喧嚣都没有。
  二人也不敢再多想,只问:
  “那又躲什么呢?”知府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啊?
  北堂傲眼横奉箭。
  奉箭当即就冷冷一笑:“昨儿那些话倘或一个不注意,溜了嘴儿,别说你们性命难保,就怕我们老爷与夫人也难脱干系……毕竟……图谋窃取官印伪造文书,传出去,于我们都不好这是其一,其二,若是我们家矢口否认,你们岂不是引火自焚?倒让那刘府抓了把柄?”
  一听这话里含的意思,玉堂春和莺哥立刻一阵瑟缩,只觉得北堂傲那低垂眸底,笑意既冷且狠。
  “我们……”莺哥要立刻表白表白,话头就被北堂傲打断了:“玉班主你们也不要惊慌,你们与夫人而今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也不过是担心夫人安危,情急如此!待那知府大人戒心淡了,我们只怕又可以按计划行事……你们放心,你们藏身的地儿,就连你们的将来,夫人都想好了,难道夫人自己命都为你们豁出去了,还会害你们吗?本公子那夫人……可最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了!”
  不轻不重,委委婉婉的话语间不知故意还是有意,偏偏在哪儿“你们的将来”“怜花惜玉”数字加重音不说,隐隐还透着浓浓地醋味儿。让玉堂春和莺哥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这话里的话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
  二人不及深想,奉箭立刻就明白了北堂傲话里的深意,赶紧循着北堂傲的话里的意思,也附和一般笑道:“说起来,夫人昨儿晚上还和老爷赞说,这玉班主人美、戏好、身段更是百里挑一,可谓唱作俱佳,宜室宜家。为人嘛,又知高低尊卑、进退也有度,只可惜那苏姑娘没这福气,若是能进我们家……”
  “说什么呢?这案子还没了,你就倒把人吓着了?”
  北堂傲看似佯怒一般瞪了奉箭一眼,但这一眼就是莺哥也看出里面哪有怒气,分明是赞许。
  莺哥抿唇,垂眼,只听北堂傲又好似大哥般温柔地笑向玉堂春道:“玉班主,你别听他混说,虽然刚儿夫人向那知府大人说要讨你过来……协助本公子伺候公婆,但……卖身契终究还没送过来,这话……既然都说出来了,我这当正夫地少不得问问,若是那知府大人真应了夫人的话儿,不知玉班主……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玉堂春当即愣了:这愿意不愿意,是他能说了算的?
  北堂傲一脸呆傻,心中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脸上笑得更加亲切:“玉班主也别急着答,来日方长,我们夫人但凡要的东西,素来是没有哪个大人敢不给的……但……你若是担心本公子,你倒大可放心,本公子身为正夫,最是宽宏大量,岂是那等容不得人的人?”
  玉堂春脸上再僵,欲笑说悉听尊便,但昨儿莺哥说这北堂氏防人得紧,心里不禁担心自己真进了柳家,就怕死得不明不白!两嘴一时间不禁闭得好似蚌壳一般。
  北堂傲一见玉堂春这迟疑之色,料想必是这莺哥在这玉堂春身后没少嘀咕他是个悍夫,此刻岂能不替自己表白表白?
  他赶紧放柔了脸上的神情,露出一副闺中怨夫的不得已情状来:“想来,你也是听了不少外人的传言,当本公子是个悍夫了。”言罢,不禁长长长地叹出一口幽幽怨怨的长气,眼还不禁跟着红了起来。
  “没——”玉堂春赶紧摆手要说话,就被北堂傲一个摆手制住了。
  北堂傲使劲地在眨巴眨巴眼,努力将眼儿挤得更红了些许,一手拿起帕子放在鼻尖,好似动情一般地悲恸道:“说来不怕玉班主你笑话,夫人吧,其实什么都好,就是……时常总招惹些外面,乱七八糟的男人。你们别看她昨儿在屋里对本公子是礼敬有加,其实……只要我转过身,她就往那城东去了……上次我去京里娘家小住,她就日夜泡在那什么青童公子的身边……女人嘛,爱去那种地方也是没办法的。只是家中公婆……觉得我好似没本事似的……”
  北堂傲叹气连连,决定先把柳金蟾抹黑了再说。
  “我一个刚进门的男人能说她什么?但不说,公婆能高兴?不知的还当我这当正夫的善妒,不让她纳小似的……我岂是那等小鸡肚肠的男人?我早巴不得有个知心的兄弟来帮衬帮衬,怎么着身边也有个臂膀不是?”
  北堂傲说着嘴角淡笑地回看玉堂春,吓得玉堂春立刻撇开了眼儿。
  北堂傲则又补了一句:“若是能真做一家人,玉班主的事儿就是我们柳家的事儿,这再大的案子,也不愁……摆它不平!”
  玉堂春一听这话儿,一颗心隐隐好似有些松动,待要问,北堂傲诉苦的声音又起:“其实,夫人也不是屋里只我一个男人。”
  此话一出,莺哥和玉堂春俱抬了眼儿:还有存活的?

  第336章 诱敌深入:屋里其实还有人

  “看你惊讶的,谁家女人不是夫侍成群?我们没过门前,夫人身边就有通房了的!不然我一个怎么伺候得过来?”
  北堂傲用绢帕擦拭了鼻尖,好似强打精神地笑了笑:“不过你们放心,他们都没跟过来。而今暂住得那间院里虽不大,但什么都好。”说话间北堂傲眼又扫奉箭。
  奉箭赶紧好似插嘴一般抢话道:
  “但只一样怕是不太顺心!夫人爹爹身边养了个心腹的小侍,我们爷还没进门就在屋里伺候着夫人了,说来也是个老人,只是,家公把小侍看得比抬进门的正夫还要紧!你们今后在屋里见着他,可要事事退避三分!不然……”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后院里还有个更厉害的小季叔?
  玉堂春的心立刻紧了紧。
  “混说什么呢?他虽是个老人,家公也有意思让夫人纳进屋来,但……模样不太中夫人的意思,一直没碰过……你们不用放在心上,还不算是个正经的房里人!指不定哪天,就让夫人一个不高兴,打发出去嫁人了!”言下之意嘛,聪明人都是明白的吧!
  北堂傲打断奉箭的话,赶紧向玉堂春解释,俨然一副处处以妻主马首是瞻,勤为妻主纳小的贤夫模样。
  玉堂春垂眼,莺哥咬唇,奉箭却是冷哼一声,低低地抱怨道:“什么不是房里人,何季叔昨儿明明把他的脏衣服丢给爷您洗呢!伺候公爹的就了不起啊!明明来家四年了,除了会讨好何季叔……”
  “奉箭!一个家仆怎能说主子们的长短?”
  北堂傲厉声呵斥奉箭:“照你这一说,岂不是会讨好何季叔的,都能让夫人收进房来了?这男人能不能进屋,家公的话再硬,夫人不碰他,难不成他一个通房都算不上的下人,也能骑到主子们头上来了?”
  目扫莺哥那微微抬起的眼儿,北堂傲收住怒气,抱歉地笑向玉堂春二人:“家仆自幼跟随本公子左右,难免骄纵了!”
  玉堂春忙起身说:“怎么会!”
  北堂傲本欲拉住玉堂春的手,再好似推心置腹地说上两句,只是心想着,手却不肯动,只得令弄瓦给玉堂春奉上一碗压惊茶道:“今日这话,你先搁在心里不要外道,愿意不愿意,你心里想想,也不用急着答!来家是客,夫人有这意思,也要班主心甘情愿才好!”
  玉堂春好似恭顺一般点头。
  北堂傲的眼在莺哥那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里,泛起一丝丝冷意,只是脸上仍旧在笑:“夫人那里你只当我还没提,省得见面你尴尬!若是愿意了,只管和我说,不愿意,也只管与我说,夫人那脾气……”
  北堂傲还要继续,屋外一个低低地声音就突地喊了一句:“爷,夫人起了——”
  北堂傲连忙起身,要直奔屋外而去,但临走前,还是不忘格外贴心地叮嘱道:“夫人素来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儿喜欢你,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但不高兴,一锤子定音的事儿也能让你黄了去!你且先顺着她,好处多着呢,就是不愿意,也放在心里,等你这事儿过了……到时,我再帮你说道说道,啊?”
  不待玉堂春说谢,北堂傲提着袍子就赶紧转身回屋去。
  莺哥见此情形,赶紧推不知要怎么谢的玉堂春起来送北堂傲,欲去探个究竟:他才不信这只公老虎是真心想要玉堂春进门做兄弟呢!
  岂料北堂傲动作之快,早开了门迎进屋去不说,门还当即就关了,两个小童把守着门,哪个大侍从还背手站在他们门边:“玉班主……我们夫人此刻只怕……”
  莺哥想大声喊一句,引出柳金蟾来,却听得那屋里那好似北堂氏的声音在低低地问:“看夫人睡得这一身汗出的,还不赶紧脱了,让为夫为您换身衣裳!”
  莺哥当即堵了嘴,他眼下进去算什么?自荐枕头么?
  莺哥这一顿,就失了先机,再要如何,奉箭已经脸色颇为不善地瞅着他,好似他是个想要不识好歹欲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似的,满眼瞬间布满戒心与嫌恶。
  “我……”
  莺哥想要辩白两句,无奈才一开口,又觉得这种心思岂是说撇清就撇清的?弄不好,事还没说明白,人还当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生生把自己往黑里描呢!
  “不知……那院子,距离这里多远?”莺哥赶紧开口。
  奉箭一边嘴角微微勾起:“去了,就知,又何必多问?”言罢,他就示意里面的弄璋和抱璋赶紧跟着他去安排要送人去城郊的马车,自己也转身往楼下去了。
  莺哥回首看玉堂春,玉堂春显然还沉浸在要他收进柳家为侍的冲击中,大脑停摆无法思考了,莺哥跺跺脚只得立刻就追着奉箭下去。
  匆匆之间,玉堂春只来得及想起那柳家爷似乎进屋前,与那奉哥交耳了数句,被人坑惯了的他瞬间喊住下了一半楼的莺哥,悄悄塞了一只玉镯外加一锭约莫二十来两重的银子。
  莺哥一瞅这个,立刻明白,赶紧藏了镯子和银子继续追了下去。
  玉堂春目送莺哥消失在街角,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安,真不是他不信这柳家相公的话,而是他被坑得太多,几乎不再相信这戏词里唱得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更不敢对什么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得紧,其实就是想玩玩他的女人们抱任何奢望——
  这世道,人与人之间,尤其是这些掌握了权势的人,他们每做一件事,后面都有太多的算计,与厉害关系,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不会为你担一丝风险的!他玉堂春有什么?能给她们怎样的好处?
  玉堂春自认自己除了会唱几出戏,卧榻上能承欢女人几许,就是如此,也不过是说腻了,就腻了……若是寻常女人,他还可当她图色,但……这柳夫人,屋有绝色在侧,又是这么个厉害人物,她之所图,就是将他收纳进屋,充实后院?

  第337章 煞费苦心:北堂傲献计献策

  北堂傲这一席话……别说他玉堂春不信,换成谁,谁会信?
  不知他玉堂春根底的还罢了,知他根底的女人,谁不是玩玩?几个愿意真正纳进屋去?
  而且,他这种乱了人伦的男人,进了后院还不得让那后院的男人们口水淹死了去——嫁人,说是有个靠山,但于他而言无异于自寻死路!
  想到此,玉堂春一想到那院子里厉害的柳家爹爹,当即白了脸儿,他待要冲进柳金蟾的屋里求个一二三,但忍不住退了一步,自问:若是让她不欢喜了当如何?毕竟我已为鱼肉,人为刀俎……知府大人都忌惮她三分,自己无端端地去扰了她的好心情,她倘或一甩手不管了,自己昨儿已得罪了知府大人,后路又在哪儿?
  思及此,玉堂春满心踌躇,前怕柳金蟾真如柳家老爷所说,自己弄巧成拙;后又怕柳家后院真是个比苏州城更难容身的地儿,如此厉害一个正夫都敢随意支使,自己既无身家又娘家依傍,可谓是孤木难支——明摆着要给人欺负的。
  玉堂春心徘徊不定,昨夜那视死如归的决绝早飞到了爪哇国,再一抬眼,莺哥已经上了来,他赶紧迎了上去:“如何?”
  莺哥只字不提,只凝着一张若有所思的脸拉着玉堂春往屋里走!
  另一厢,柳金蟾刚起,就见窗外莺哥一路追着奉箭朝外面走,似是有话急着问,那神情……
  “相公和那玉班主怎么说的?”
  柳金蟾眼见那莺哥一张忐忑不安的脸一惊一乍的,不禁扭头问正给她系衣带子的北堂傲。
  北堂傲眼一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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