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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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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身后:“父···父皇,泱儿害怕。”
  
  皇帝一直坚信着夏泱的单纯天真,此刻见她如受惊的小鹿,怒瞪着夏远逸:“逆子,反了天了。”
  
  “父皇,泱儿好害怕,日后四哥哥再想杀了泱儿怎么办,就算泱儿命大杀不了,流好多血,泱儿也好痛的”夏泱见皇帝怒火正旺,踩着他的把柄加了点油,两手摇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的:“父皇,你····你把他赶出京都好不好”。
  
  皇帝止住她晃动的手,都快把他晃晕了,连连道:“好好好,都依你,把他赶出京都,现在就赶。”
  
  夏泱点了点头:“明天赶行吗,四哥哥刚被打了,总要处理下伤口。”
  
  皇帝自然又是欣然点头,还不忘又呵斥一番夏远逸。
  
  夏远逸是善良又淡泊了些,可并不代表他傻,此刻也想明白了,这大概是有人怂恿想借夏泱之手除去他,那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从来都没想过要争那个位置的。
  
  若是夏泱知道他此刻想法,定然吐一口血,然后自揭,没有人怂恿我啊,就是我想把你赶出京都,你不想争那个位置,可是我想让你争啊。
  
  虽说赶夏远逸出京都,到底不是贬为庶民,也算变相的赐了封地,皇帝选不定地方,夏泱隐晦的促使,最终定在了信阳城。
  
  那地方虽不说偏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让人送夏远逸回府,皇帝留在公主府吃了晚膳,还念叨驸马怎么还不回来,直到临走之时,也未见宋衍,又叮嘱了一番让夏泱好生补身子才回宫。
  
  夏泱回到房,笑着的脸冷了下来,笑了那么久,累死她了,正要让碧青准备沐浴的水,想起自己今日伤,叹气作罢,躺到床上,盯着床帏。
  
  四哥哥,你可看到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君王,怎样的一个父亲,到了信阳,我希望你能更看得清楚明白些。
  
  夜半,夏泱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突然听到外面鹧鸪声,她起身开门,小声道:“哥,没人。”
  
  范之遥闪身出现,也没问她宋衍何在,看着她头上包扎着,步子顿住,语气责斥:“你当真是一点都不惜爱自己。”
  
  夏泱无奈一笑,指了指自己额头:“这个真是意外”。她当初计划中没想到会那么快敲定与夏远洛、沈萧的合作,引夏远逸到哪里也不过另有打算,为了加深他们对她的信任,临时改变,也只是打算那一刀即刻,哪想到演得太逼真,真摔倒了。
  
  倒也好。
  
  “泱儿,我已说了无数次,什么都我们一起扛,你为何总是这般独行专断。”范之遥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冲动,问道:“还痛不痛。”
  
  夏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他越在乎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便越会依从我,一切还是按照计划,可将人引到信阳了?”
  
  范之遥嗯了一声道:“你放心,该让他看到的都会看到。”
  
  “四哥哥今日被打的不轻,且备些好的药,还有”她顿了顿,眼中冷然迸着杀意:“信阳一路,大皇子定不会罢休,敢伤四哥哥一分一毫者,杀无赦。”
  
  只要夏远逸出了京都,夏远洛就决不会放任他活着,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死人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嗯,知道了,定不会让他出事。”
  
  范之遥满口应承。
  
  疲累了一天,夏泱只觉精疲力尽,又与范之遥说了些事,本要提一提宋衍怀疑她都忘了,她倒不太担心宋衍,大不了就被他识破,又如何,他们早是一根绳上的,她死他亡,逃不掉,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而国公府里先被自己祖父劈晕又被点迷烟迷晕,哪想点的迷烟那么多,直到此时,迷烟效才消,黑暗中宋衍撑起身子,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脖子,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可心中明白该是在国公府,想到被自己祖父算计,他就气愤,不明白祖父所做到底为什么。
  
  抹黑寻着门,一拉,锁上的。
  
  一怒之下,他提脚一脚踹开了门,走出借着月色来才发现是在祖父院里。
  
  同在一个院子的宋泓被这踢门声惊醒,掌灯急急出来看,开门就看到一脸一脸气急败坏看着自己的宋衍,笑得有些心虚:“衍儿呀,这么晚不睡觉,拆我门做什么。”
  
  宋衍气恼:“祖父为何这样做?”
  
  宋泓走去看了看被踹坏的门,上面还挂着锁,好笑道:“李枭好小子,还知道上锁,想的周到。”
  
  “祖父”
  
  宋衍拉长声音,现在就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
  
  宋泓嘿嘿一笑,示意他跟自己进去,宋衍轻笑:“祖父先请。”
  
  这小子,竟然对他都防备起来了。
  
  无奈,率先进去,嘱咐身后的人:“关好门。”
  
  宋衍转身关门,宋泓手起手落,再次劈在他后脖颈,这回宋衍身子一软,直接晕了。
  
  宋泓见听到声音过来的李枭,又是嘿嘿一笑:“来来,把这小子丢回公主府。”说着不忘找了纸笔写了书信,把写好的信递给他:“交给公主。”
  
  李枭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少爷,额头一阵黑,这祖孙两玩的什么!!扛起宋衍,几个飞身出了国公府,并未让人察觉到。
  
  宋泓打了哈欠,自言道:“明儿得让人修门了”。
  
  吹灭了烛灯,夜黑寂静。

  ☆、023

  碧青来报驸马回来了,夏泱不悦嘟囔,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碧青坚持让她起身看一看,当她穿戴好起身到厅堂,看到李枭扛着的宋衍时,她不解的用眼神询问。
  
  李枭看了看,把宋衍轻轻放靠在椅子上,言简意核:“国公爷打晕的。”
  
  夏泱微愣,又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李枭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明白定是国公爷还有其他交代,她支开碧青,李枭才拿出宋泓给他的信,恭敬的递到夏泱手中:“如此末将告辞了。”
  
  夏泱收好信,头疼的看着还没醒的宋衍,唤人把他扶回房间躺着,屏退了所有人,夏泱坐在屋中,拆开了宋泓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了:你夫君,你解决,可告知事由。
  
  夏泱手指敲打在桌面,咚咚咚,一下一下的,看着床上的人心中好笑,什么叫她的夫君她解决,那不也是他的孙子吗
  
  这门婚事,果然是个麻烦。
  
  “呃”宋衍转醒,扭了扭脖子,更加酸痛,没想到又被自己祖父给算计了一遭,睁眼一室明亮,偏头看到不远处坐着的夏泱,头上裹着白沙,透出点点红,他这是回到了公主府?
  
  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站到夏泱跟前,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夏泱就把信纸递到他手中,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祖父的笔迹,就听夏泱道。
  
  “国公爷即已言明,你想问什么且问。”
  
  宋衍眸子直盯着夏泱,她此刻说话语气沉稳,面色平静,桌上火烛印在她眸中,一闪一闪,却掩盖不了里面的深沉。
  
  这哪还是往日的那个六公主。
  
  他微愣:“你果然是识字的。”
  
  夏泱便点了点头。
  
  联想到祖父的异常,他略想,便猜到她与祖父是一伙的,至于目的···
  
  “你与祖父都在帮大皇子?”
  
  夏泱摇头否认,后一想,眼下确实是,又点了点头。
  
  宋衍不解,这又是何意。
  
  夏泱轻笑出声,语气清悠得像在说句日常话般:“既是想要谋事,便要有个人在前面迎风挡雨不是。”
  
  “那四皇子?”
  
  “明日便会被遣往信阳。”
  
  信阳!!!
  
  那地方偏远,往返一次也许四五月时间,更是苦寒。
  
  如此皇上是把信阳作为封地赐给了夏远逸了,看来也是她的意思了。
  
  宋衍愣住,按她话中的意思,大皇子既是他们推出去的幌子,如今又把最有可能的四皇子赶出了京都,三皇子夏远沣远行江湖许久不曾露面,五皇子夏远珏不谙世事只知玩乐,便是没有谁了!
  
  他猛的想到什么,注视着夏泱,惊讶问:“你想要哪个位置?”
  
  夏泱容色不变,语气淡淡,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宋衍抿唇不语了,她还问有何不可?他便没听说有那个女人称王称帝了,便是如她这般尊崇无上的,大邺百年也只她一人。祖父为何如此糊涂。
  
  夏泱大致猜到他的想法,也不气恼,向来男女之间就无什么公平可言,她无心罢了,若有心,那个位置她怎的就当不得?
  
  想到日后是一线的,也不打算瞒着他,笑道:“这京都是吃人的鬼,陷人的泥潭,若是你想保护一个人,当如何?”
  
  宋衍想都不想就回道:“自是送出京都,远离是非之······”
  
  ‘地’字卡在喉间,他直视着夏泱,难道是他想的那样!
  
  果然就见夏泱点头:“京都这浑水他若趟进来就出不去了,只能在水混之前先送出去,再者,他需要改变。”
  
  这话宋衍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夏远逸那人,为人太过和善善良,犹豫不决,行事难以果断,推上那个高位,这些都是致命的。
  
  他也曾劝过他,与他说他不争未必就能逃得开,除非像三皇子遁走江湖,可夏远逸还是如常行事。
  
  “他可知?”宋衍又问。
  
  夏泱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摇头,眼中厉色:“此事万万不能让他知道。”
  
  他若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同意。
  
  宋衍默了默,也能明白她的顾虑,若是夏远逸知道了,只怕会阻止。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与夏远逸的针锋相对不过是提前铺好的路,夏远逸曾说三年前她才突然转变的,莫不是从那时她就已经在算计着。
  
  一步一步,徐徐而图,才不会惹人怀疑。
  
  他没想到夏泱想得如此深远,直直盯着她,见她说出这些话还是那样面色淡淡,可说这些话时眼中闪现的光芒却是亮了亮他的眼,一时间思绪有些复杂。
  
  对她的看法没有改观是不可能的,人前人后能两面,还隐藏得那么好,把事谋划的滴水不漏,该夸她聪明还是说她心机深沉。
  
  深沉到他都有些心颤,日后,是否也要防着她?
  
  “那我们的婚事,也是你谋划的?”宋衍开口问道,事事都太反常,不由得他多想,当初祖父知道婚事那样子,现在想来明显是不愿意拒绝的,眉间隐有不悦,任谁被别人算计了都会不开心。
  
  夏泱见他那样子,笑了笑:“知道你是为了顾芷雅才去科考,也知道你喜欢她,不过,这事”她话语顿了顿:“可是国公爷提出来的!”
  
  又是祖父!
  
  宋衍心中微恼,他大概能猜到祖父的用意,横竖都是为了宋家,可这样被算计,还是很不爽。
  
  夏泱明白他的不悦,只是对自己却是有好处的,她为何要拒绝,况国公爷不也是为了保全整个国公府?
  
  说到底也是互相利用,她心中自然没愧意,悠悠开口道:“于我有益,我自是答应,不过你也放心,他日事成之时便是你我和离之日,你若等不得,倒是委屈委屈她可以进公主府做个小。”
  
  宋衍呆愣住,顾芷雅,他后来是有想过的,他以为是喜欢她的。当初因为夏泱的激将才去考了功名,后来想不过是不想被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还是女人给看扁了,也险些与顾芷雅表了心意,他庆幸那日未说。
  
  对顾芷雅那份喜欢,细想,不过是带着对她惊才绝绝的欣赏,独独不带着情爱!
  
  至于和离。
  
  宋衍冷哼一声,凭什么都由他们算计好,自己只能接受着,他不是什么玩具,想拿想抛弃全随他们。
  
  他凑到夏泱跟前,彼此呼吸能对对上,盯着夏泱:“你说成婚便成婚,你说和离便和离,权当我是什么?你们的工具?”
  
  他语气也略重,质问的突然。
  
  夏泱愣了愣,能感觉到他呼吸呼在脸上,彼此离得那么近,她不慌不忙,也没避开,眼睛平平与他对视,毫无波澜:“也差不多,不是吗?”
  
  宋衍气结,正要再说点什么,又听她幽幽开口:“我也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他看着她,她亦看着她,两人谁都没说话。
  
  良久,还是夏泱先败下阵来,轻叹一声:“罢罢罢,到底是你不知情的,本公主便答应你,只要本公主在一日,便护你一日,他日若事败,本公主护你不死就是,如何?可能平你心中不快?”
  
  宋衍:······
  
  他更不快了好吗。
  
  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宋衍何须一个女子护着了。
  
  心中气愤不已,一屁股坐回去:“我宋衍还没有无能道要你护着。”
  
  夏泱接了话:“我倒忘了你武功也是极好的,同样与我一样装疯卖傻,不过那也是本公主对你的承诺,需不需要且再说就是。”
  
  宋衍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不再打算与她争论这种有伤他男子气概的话题,道:“既是同一线,公主日后与我说话可是能客气些?”
  
  夏泱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以后,自会与驸马‘恩爱’些的。”她把恩爱两字拉长了音,望着他笑得极甜:“驸马可得好好配合。”
  
  那笑笑得宋衍颤了颤,望了望将亮的天色,道:“乱了一夜,乏累了,且去歇息吧。”
  
  夏泱被这一提,才觉真的累了,折腾那么久,还有伤在身,是该歇息,起身爬到床上,望了望只有两张被子,睡地上身下没有垫的,又想到府中眼线,对宋衍道:“睡床上吧,明儿个我让碧青另备被子。”
  
  宋衍一愣,他本想将就着椅子的,她既说话了,他也就不打算委屈自己,示意她往里躺,脱鞋也躺了上去,两人一人一张被子,隔得远远的。
  
  “可睡了?”他问。
  
  “嗯”
  
  嗯是睡了还是没睡。
  
  宋衍拉了拉被子,轻声问道:“既是浑水,你为何要趟进来?”
  
  夏泱许久没回话,宋衍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翻了身与她呈背靠之姿,正要睡,就听到她的瓮声瓮气的回话。
  
  “即便是做颗棋子,我也要做一颗能在棋盘上肆意游走的棋子”。
  
  轻松的语气说出如此狂妄的话,,狂妄得叫他心一震。
  
  这天下男儿,有几个能有这般勇气,说出这般话。
  
  他转身还欲说话,就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想来是睡着了,盯着近在眼前的背影,他睡意全无。
  
  夏泱,看来我对你要有一个全新的认识了。
  

  ☆、024

  “四哥”
  
  四皇子府门口,方书韵拉着夏远逸的衣袖久不松手,眼中泪光流转,暗含期许,虽然昨夜说好了,可如今她又反悔了,她不愿一个人呆着这京中,让他独自去那贫寒困苦之地受罪。
  
  夏远逸轻叹一声,知道她心中担心自己,不过几天时间,竟憔悴得瘦了好多,心疼不已,替她裹好衣衫:“此去信阳路途遥远,且又天寒,那边尚未打理好,你如今需养着身子,待我到了信阳收整好又接你过去,你先回方府好不好。”
  
  他的话语柔软,呆着几分诱哄,方书韵摸了摸自己还平坦的小腹,到底忍住了继续说要跟着他一起去的话,她才有月余的身孕,胎尚未稳。
  
  含泪点了点头:“再过两月便稳了,四哥可提前安排了人接应我去信阳。”
  
  夏远逸应声,搀着她:“上车吧,岳父在家等着呢。”
  
  方书韵三步两回头的看着夏远逸,上了马车泪水终于止不住落了下来。事情始末她知道了,可不明白的是夏泱为何如此狠心,一想到夏泱,她就难受得紧,忍了又忍,才遏制住自己想去公主府暴揍她一顿的想法。
  
  夏远逸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轻舒一口气,她留在京都,总能安全些,此去,能不能活着到信阳都未知。走下石阶,扯得屁股上的杖伤隐隐作痛,他忍着爬上马车,看着下人把皇子府落了锁,这才放下车帘,轻声道:“走吧”。
  
  外面赶车的是老管家儿子刘霖,他一鞭轻抽在马背上,马车缓缓动起来。后面跟着十几辆马车,拉着王府用品。
  
  老管家刘福年老,夏远逸令他与自己同坐一车,管家望着身后赶车的镖师,心酸不已。
  
  夏远逸他心善,说了信阳艰苦,若府中下人愿去的,便跟着去,他心谢,自不会亏待,若不愿去,可结了银钱让牙婆另替他们找人家,他也不怪,不想,都是势力的主,知道如今四皇子斗不过六公主,说是去往封地,不过是变相发配到了哪里。
  
  整个王府下人,便只有府中老管家一家三口毫无动摇的跟着他一道去信阳。
  
  老管家越想越是生气,王爷有势之时,待他们不差,王爷落势了,散得比鸟飞还快,到头来,竟是要靠雇佣镖师押送王府的东西送到信阳,更别说一路相护的侍卫了,竟也是方府派的。
  
  想着想着,管家就流了眼泪。
  
  夏远逸知道管家这是心疼自己了,递了帕子给他:“福叔,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信阳偏苦,他们不去便不去,到了那再买些仆人就是。”
  
  刘福听着王爷竟安慰自己,摸了摸眼泪,连连点头,其实王爷才是那个最心酸的人。
  
  夏远逸着实心酸,不过酸的是他的父皇,竟是连他的任何解释都不行,酸的是他喜爱的那个六妹妹,如此陷害他。
  
  能远离京都也是好的,就是要苦了他的皇妃了。
  
  城门边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夏泱与宋衍并排而坐,待听到声音,两人皆撩起帘子一角往外看去,果然是夏远逸一行。
  
  看着尾行的镖师,夏泱眼睛涩了涩,到底是她把四哥给逼到这种地步,难免心疼,宋衍侧眸瞧了瞧她,见她目光沉沉,轻叹:“可要见一见?”
  
  夏泱闻言摇了摇头,本就是她主谋这一切,四哥也定然不愿见到她,如今他这副样子,再见了还以为她来看他落难的,徒增他心里的难受。
  
  见惯了不讲理的六公主,突然明白她所做的一切,此时她这样子,宋衍反倒不知怎么开口了,夏远逸一行人身影都看不到了,他才开口让车夫往回走,看着一旁沉默的人,怎么都不习惯,终是开口打破:“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夏泱回了神,眼神幽幽盯着晃动的车帘:“该到方将军了。”
  
  宋衍愣住:“方将军可也是你们的人?”。
  
  他没等来回答,却是见她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当初承清殿中,她以攻为退,不然方志浩怕是早没有命了,只是没想到那时竟是她布的局。
  
  那自夏远逸成亲后,方志浩一改常态,来者不拒,收了不少礼,想来也是她指使的了。
  
  好一个谋划。
  
  大邺当属他祖父、父亲握兵的风云军人数最多,可皇帝早疑心他们,祖父卸甲归田,调兵令牌也收回皇帝手中,兵归父亲,调动却是要令牌,手底下将领更是每半年轮换一次。
  
  她拉拢国公府他能想通,虽说是个空头将军,可到底那么些年,有些忠心的。
  
  而方志浩手中握着轻骑营,却因私自拥兵回京被皇帝收回了令牌,空有将军头衔。
  
  如今令牌都在皇帝手中,要谋这样大事,当先某兵权,她倒先把轻骑营的兵权给送了出去。
  
  她拉拢方志浩的意图又何在?
  
  宋衍一时猜不透她的想法。
  
  夏泱许久没听到他说话,望向他,就见他拧着眉,不知道想什么,正要回头,就见他抬眸,内中明亮,与她对上,问道:“你要方将军如何?”
  
  宋衍想到了,又不敢相信,向她印证。
  
  夏泱嘴角一挑,他那样子许是猜到了什么,反问道:“若你当如何?”
  
  宋衍也不藏,若是拥兵,若愿意直接拉拢过来就是,可难免保证手下之中有叛变之人,最好的便是彻彻底底拥有自己的。
  
  想到此,他咧嘴轻答:“自是招募私兵,只是耗费······”
  
  他的话卡在喉间,看着夏泱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想起了他们成婚前公主丢失的一百多车金子与金物什。
  
  六公主之所爱,唯有黄金抑或黄金打造之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之谋划,何止三年!
  
  那又是多久?
  
  不对,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脑中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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