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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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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以吗?
  朱高熙表示,不拜师就学张少侠的武艺,张少侠会不会太吃亏了。
  “可以。”福娘给了肯定的答案,道:“不过,在学之前,我得传你八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小太监什么的,哪怕身体缺憾,也不应该剑走偏锋嘛。
  福娘表示她手下教导出来的厂花公公,应该有一颗侠义的心。
  “这是根本,若无底线,人啊,就像开得再美的花,皆如浮萍一般,会有幻灭之时。”福娘的目光如炬,望着小太监朱五郎时,那是锐利极了。
  朱高熙给吓了一跳,忙连连点头表示记下。
  “那你说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如何理解的?”福娘反问道。
  朱高熙想一想后,回道:“心怀仁义,利国利民。行为如一,矢志不渝。”
  “啪啪”的掌声,是福娘拍响的。她笑道:“好,朱五郎,你且记住你今日的话。我传你武功,对你的要求,就是你要做到,你自己说过的话。”
  “若是你违反了。呵呵……”
  “清理门户这种事情,我定然干得出来的。”
  福娘说完这话后,脚下运气,将地面的青石板一角,给撵成了齑粉。
  当然,这算是头一回的下马虎。
  朱高熙望着缺了一个角的青石板,还有那明显成了灰灰的石粉,星星眼更利害了。他发现,张少侠貌似真是世外高人……
  “张少侠,我会做一个好人。”
  朱高熙很肯定的回道。
  福娘笑了,笑得挺开心。
  “既然如此,我且教导你学武的第一步,站桩。”
  “武学之要,在于心法。”
  “心法之纲,在于内力。”
  “可以说,学武的第一个关键,就在于站桩入静,锤炼身体。一个人没有一幅健康的身体,想练出来内力的话,呵呵,那是天大的玩笑……”
  福娘一边说,一边站了一静桩。
  朱高熙见状,自然有样学样。
  福娘停止了动作,走近朱高熙的身前,将他不太标准的姿势摆正,道:“保持这个静桩,然后,凝气静神……”
  话落,福娘的手掌贴在朱五郎的背后,运起自身的内气导入了小徒弟朱五郎的体内。
  “跟着我的内气运行,来配合呼吸。”
  福娘指导道。
  朱高熙聚齐全部的心神,一点一点的体会着。
  一刻钟过去,福娘收了内力。然后,她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静静的站在旁边,望着朱五郎继续站静桩。
  又是一刻钟过去。
  在朱高熙的额头见汗时,福娘说道:“好了,你可以结束静桩。”
  “感觉如何?”
  福娘问道。
  “前面暖洋洋,但是,很快又退出了那种很舒服的感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朱高熙认真体会了一下后,说了他的感觉。
  “前面有我内力引导,你很容易进入静桩。”
  “后面则是缺乏我的引导,你自己没有入静成功。”福娘解释,道:“入静要看心性和资质,你心思乏杂,所以,入静这一关,你需要慢慢雕琢,用水磨的功夫来成就。”
  “今日到此,我要去上差了。”
  “你自己得闲可以继续站静桩。一直到你找到我用内力引导时,你体会的那种暖洋洋感觉。”福娘表示这练武头一关,就是气感。
  有资质的,才能继续。
  若不然练来练去,也是一场空。
  因为,没有内力的辅佐,拳脚功夫再漂亮,也是花拳绣腿。
  “我明白。”
  “师傅,我下去后,一定努力。”
  不管张少侠认不认他这个徒弟,朱高熙表示,他认这个师傅了。
  “少年,努力哟,我看好你。”
  福娘伸手拍了拍跟她身高差不多的少年肩膀,用一种高人的文艺范儿,装了一逼。
  然后,福娘就是离开了。
  毕竟,装逼了,就是一把功夫的舒服。这之后,禁卫军的差事得继续。
  六月末。
  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拱卫司突然拿了御旨,抄了丞相府。
  禁卫军是皇宫的卫队,这种事情自然面上没人谈,暗地里却是嚷得纷纷扬扬。
  福娘也听上了几耳朵,有些个猜想一二。
  到底福娘维持二哥的高冷人设,不多言多语。
  福娘的人生信条,就是“少说少错,多说多错,不说不错”。在古代这种一旦一个人犯错,全家遭殃的时代,谨慎是一个种好态度。
  七月初一。
  午时。
  福娘在敏安宫小憩时,小太监朱五郎又来了。
  不过,这一回,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小太监朱五郎是一双眼睛红通通的,跟兔子有得一拼。
  “你遇上麻烦了?”
  福娘对于这个自认是她小徒弟的小太监,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福娘发现朱五郎是一个挺软萌的可怜人啊。
  心地不错,性子柔软。
  呵呵,福娘觉得,朱五郎铁定地位不太高。要不然,就他这点本事想在皇宫里混出头,太容易让人利用,一不小心就会被有心人生吞活剥了。
  “师傅,皇宫里是不是没有亲情?只有权利的争夺?”
  “彼此之间一旦对上,就要置对方于死地?”
  朱高熙需要一位人生导师,他很迷茫。
  他在说的事情,是丞相府一案。
  被拱卫司抄家后,关押进牢狱中的丞相一家人是马皇后的娘家亲戚。皇后娘娘刚薨逝不久,马丞相便被帝王清算了。
  朱高熙从小在京城长大,对于皇祖父、皇祖母自然都是亲近的。而那位马丞相朱高熙同样是熟悉的。
  在朱高熙的印象中,马丞相是一位和蔼的长辈。
  如今,皇祖母不在了。
  一切都变了。
  马丞相一家全部被关押在拱卫司的牢狱中,任何人都不得探望。
  除此之外,朱高熙已经打听了一些消息。
  皇祖父的意思是要拱卫司审理案情。刑部、大理寺,都不准插手。
  一种莫名的寒意,在朱高熙心底升起,让他非常难受。


第28章 
  对于少年的烦恼,福娘听得无语。
  话说,皇家有亲情这玩意儿吗?
  福娘记得历史上唐太宗杀兄杀弟,还禁闭了老父亲,最终靠着铁血无情登上帝位吧。当然,除了唐太宗之外,皇家的温情史没多见,血腥史倒是一笔接一笔,数也数不尽。
  “五郎,你能改变世界?还是你能改变规则?”
  福娘反问了话道。
  朱高熙听得这一问,摇摇头,回道:“改变不了。”
  福娘心想,这就对了嘛。你丫一个小太监,对皇家秘史那般专注干嘛。是不是嫌弃活得不耐烦,想早点去见阎罗王啊?
  罢了,倒底一个温柔的少年郎,还是让她张福娘给喂两碗毒鸡汤后,踏实的蹭着岁月长大。等时光用心雕琢,未来啊,有希望培养出来一个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厂花公公。
  “你我皆凡人,不是救世主。”
  “改变不了世界,改变不了规则,就得适应生存。”
  “五郎,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如果有一天,你能登高望远,你成为人上人。那时候,你再想想你是否有能力改变一些什么?”
  “如今嘛,可以洗洗睡了。”
  “五郎,不要多做白日梦,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把别人的麻烦全揽到自己的身上。明白吗?”福娘挺现实的在少年心头浇上一碗凉水。
  “明白。”
  朱高熙点点,他又问道:“只是如此的话,心似铁,血会冷。”
  福娘听得面前小徒弟的傻气话,在朱高熙的额头弹了一个蹦,骂道:“蠢话。”
  “你朱五郎是什么身份?”
  “不过宫内一个小太监,千万别得瑟,去思考什么上头贵人们才应该多想一想的真理。要知道,装逼遭雷劈。”
  “你装什么斯文人?你装什么大尾巴儿狼?有那些闲功夫,你不妨多揣摩一下,如何升职加薪,出任太监管事。要知道人生得有理想,但不是妄想。”
  “往上爬,拼命往上爬,才是你往后的人生中,应该坚持下去的目标。”
  “五郎,你有功夫去同情别人。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同情一下自己。”福娘挺无语了,一个小太监要那么多情怀干嘛。
  “说到底,你是一个宫廷里朝不保夕的小太监。”
  “没事,多琢磨一下本职工作。”
  福娘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小徒弟的肩膀。这是她的友善鼓励。
  “我……”
  朱高熙想说些什么?
  却又发现他无话可讲。
  毕竟,在师傅的眼中,他貌似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太监……
  朱高熙无语了。
  “明白了。”
  最终,朱高熙回了这三字。
  “努力,五郎,我看好你的未来。”
  福娘觉得,一个爱思考的小太监,说一定哪天有了灵感。然后,升起了一翻斗志昂扬,最终成为大赢家呢?
  呵呵……
  随口回了一话后,福娘准备闪人。
  “师傅,你这是要离开了?”
  朱高熙瞧着提步就走的师傅,连忙问了话道。
  “最近风声紧,禁军卫的差事还是谨慎些的好。我早些去上差,免得迟到。”福娘扭头,回了一话。
  接着,她又瞅了瞅朱高熙,道:“你也别躲懒,最近小心些。要知道马丞相刚出事儿,指不定宫里还得有什么大麻烦。”
  “五郎你没事儿,离敏安宫远些。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办差事,躲躲风声。”
  福娘说完话,不再待朱高熙的回答,挥挥手,留给朱高熙一个越来越远去的背影。
  有师傅一通话,朱高熙发现,他的心情貌似没那般低沉了?
  只是,在心头,朱高熙沉吟不决……
  他想,他应该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师傅吗?
  朱高熙真的挺想让师傅张少侠来做他的武学先生。
  七月,鬼月。
  民间言,七月十五中门开,百鬼夜行,阴兵过境。总之,在节气里,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月份。
  从马丞相一家被拱卫司下牢狱后,京城的风声就紧张起来。许多的大人物都觉得这是一个不祥的兆头。它预示着,朝廷的大变局来了。
  朝廷政局的洗牌,那必然是一场的大地震。
  这中间会有多少人落马,又有多少人高升?
  在尘埃落地前,是一片的混顿。
  七月二十日。
  大朝会上,拱卫司指挥使出示了大批的证据,以指证马丞相贪污受贿。当然,这不是主要的罪证。
  真正让马丞相翻不了身的,是意图谋反。
  当然,拱卫司指挥使敢出头咬马丞相,人证、物证,自然样样俱全。
  总之,稍稍有点眼光的,都算看出来了。宏武帝是要置马丞相于死地。
  一时间,朝臣皆是沉默。
  七月二十一日,原与马丞相有师生关系、又或有结社关系的在京任职官员合记十五人,全部被授押入牢狱,严加审问。
  地方上,更有拱卫司查理,在七月下旬连捕三十七名官员。
  这似乎是开了一个头。
  在八月初。因为马丞相一案,被押入牢狱的官员,多达一百四十六余人。
  在这等官场上风声鹤唳的时候,福娘跟小徒弟朱五郎告别了一下。总之,鼓励小徒弟以后努力练武,并有一份武学秘籍赠送。
  “以后我不会躲懒来敏安宫午歇,你也莫要再来这地方了。”
  “咱们不算师徒的师徒缘分,到此为止。”福娘叮嘱话时,有些缘聚缘散的感慨。
  随后,福娘收拾好心情,在次日,跟二哥换回了身份。
  张春福继续他的禁卫军生涯,福娘开始她的家里蹲生活。
  因为亲爹在拱卫司的原由,福娘对于外面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至少,她晓得了,在八月时,宏武帝下旨,马丞相一家男丁斩首,女眷充入罪户戍边。
  同罪处理者,还有三十五名官员的家眷。
  余者,按拱卫司的证据,惩罚不等。
  八月十二日。
  张春福在午时用完饭后,准备寻个地方躲会儿懒,小憩些时间。
  “师傅。”
  一个小太监在张春福路过敏安宫时,冲到他的跟前,唤话时还挺兴奋的样子。
  嗯。
  张春福在仔细搜索了记忆?
  他貌似没收徒弟……
  “你是谁?”
  在张春福没开口前,小太监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望着张春福。
  张春福无语,他在想,他是不是遇上了脑子不正常的?
  “……”
  本着不得罪人,维持高冷人设,张春福没多话,直接避开。
  没曾想,张春福不想纠缠,小太监却不如他意。
  小太监拦住了张春福的去路,问道:“你是谁?”
  “在下禁卫军中的普通侍卫张春福。”张春福最终还是决定回答一下。他不想跟一个小太监拉拉扯扯,怕有损形象。
  “你不是张少侠。”
  小太监肯定的开口说道。
  这个小太监嘛,就是朱五郎。当然,他还有一个名字,就是皇孙朱高熙。
  张春福想龇牙花,他觉得,他是出门没看黄历,撞上这么个麻烦的家伙。
  张春福不废话,干脆利落的问一句,道:“小公公,你到底有何事?”
  朱高熙认真的看着这一张脸,没错,跟张少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百分百的确定,这不是他师傅张少侠。
  “你究竟是谁?”
  朱高熙伸手,想去揭扯张春福的脸皮。
  他到要看一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人皮面具?
  不过,就朱高熙的花拳绣腿,呵呵,哪会是张春福的对手?
  张春福只是微闪身,就避开了朱高熙的动作。
  到底宫里面,这等拉扯吵嚷的行为是不妥当的。还好这里是冷宫方向,没什么人烟。要不然,就又是一场麻烦事。
  “小公公,你的行为越规距了。”
  张春福有些怒了。
  对于这个不依不饶的小太监,他是有些牙痒痒。
  “你瞪什么?”朱高熙怒一声。
  “我告诉你,我是大皇孙殿下的身边人。我来这敏安宫时,那是有牌子的。”
  “怎么?你敢把我如何?”
  朱高熙不是真傻,在张春福目露凶光威吓他时,他就嚷嚷了起来。
  张春福脑仁疼。
  话说,这大白天的,他哪敢真把大皇孙殿下的身边小太监如何如何啊?
  不管小太监的话有几分真,张春福赌不起。
  张春福放低了姿态,问道:“小公公,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专门跟我为难?”
  “你是禁卫军的普通侍卫张春福?你爹是拱卫司的从七品小旗官张启?”一身小太监服饰的朱高熙问道。
  张春福人不傻,在小太监问这话时,总莫名的觉得不对劲。不过,这身份摆那儿,能瞒了谁?
  张春福拱手一礼,道:“确实如此。”
  “呵呵……”
  朱高熙冷笑两声,道:“是我认错人了。”
  “告辞。”
  话落,不理会张春福黑下来的脸色,施施然走了。
  没错,朱高熙他走了。
  留下一脸黑线的张春福,立了原地站着。
  张春福忍不住想,他这是哔了狗,还是踩着了狗屎?
  晚间,张春福归家后,这事情自然没瞒了。
  福娘听得原尾后,有一种了然感。
  对于二哥的一场无妄之灾,福娘抱以同情的心态。不过,稍稍同情一下后,福娘眉头紧锁,她想一想后,把朱五郎的形象跟二哥确认一翻。
  在二哥的嘴里,福娘肯定了,二哥遇上的就是朱五郎。
  “这是一个麻烦。”
  福娘忍不住呢喃了此话。
  福娘有些担心了,她的身份在朱五郎那儿会不会曝光?
  这中间又会不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此时,福娘对于她自己前面轻率的捡个小徒弟的行为,有些后悔了。


第29章 
  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月圆人团圆,在这等佳节里,张家人在晚饭后,自然是聚了一起,于庭院中赏银月星光,吃美味月饼。
  一家人闲聊时,柳秀秀就讲道:“春福在禁卫军里当差,年岁不小了,快要相看人家。我估摸着,来年开春,我们家春旭的婚事操持后,就得给春福说一门好亲事。”
  “娘,你觉得如何?”
  柳秀秀这一问,张李氏听后,连连点头,是非常欣慰的样子,说道:“秀秀,你这话在理。春旭是家中长孙,他的婚事一妥当。就得把春福的婚事提上日程。”
  “春福,跟祖母讲讲,你欣赏什么样的女子?”张李氏还是乐呵呵的跟次孙打趣道。
  张春旭是张家长孙,又有秀才功名在身。他的婚事,早是已经订下来。
  宏武十年,女方家的祖父过逝,福娘未来大嫂的爹娘得守孝。这婚期自然就是担搁了下来。不过,至明年,孝期过了。
  这双方的婚事,自然就要操持着办起来。
  张春旭来年满十七岁,福娘未来的大嫂与长兄同岁。在这个时代看来,女子十七岁真是应该赶紧出嫁了。再担搁一下,就会成为大龄剩女。
  毕竟,如今的社会中,男女成亲的年纪,普遍在十四、十五岁。
  当然,这与人们相处的大环境息息相关。在这个时代里,人们的平均寿命在四十岁左右。连孔夫子不也说过,五十而知天命嘛。
  “长得漂亮些,性子温柔些……”张春福点评过十字后,是忙摆手,又说道:“其实,我不挑剔。我想着,祖母和娘挑出来的媳妇,必然是顶顶好的。”
  张春福话尾,送上了一记小马屁。
  张李氏和柳秀秀这一对婆媳听着,还是非常顺耳。
  于是,这话头说着说着,就又是转到了福娘身上来。
  福娘好无奈,她一点都不想早早出嫁。
  在娘家做闺女,跟到婆家当媳妇,完全是两种概念。
  娘家人会宠你、爱你,一切依着你的小性子使使。而婆家则不同,是你得顺着对方,融入对方的生活。
  总之,福娘觉得,在这个对女子挺压抑的时代里,她恐婚了。
  当晚,福娘一宿是睡的都不踏实。
  她做噩梦了。
  在梦中,她似乎出嫁了。但是,非常的不幸,福娘嫁的夫君和婆母一点也不关爱她,相反他们总是挑剔她,这不好,那不好……
  婆家的冷眼慢待,婆家的苛刻家规,极品的亲戚算计等等,总之,一番一番的在梦境中上演。让福娘半夜醒来时,背上全是汗水。
  “呼……”
  福娘从梦境中挣扎出来时,她额头见冷汗,脑袋却是清醒了。
  福娘突然觉得,她有必要好好思考一下将来了。
  “貌似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把握的好。”福娘呢喃了这话。然后,她在心头的小本本上,盘算着她若出嫁的话,有合适的好夫君人选吗?
  挑来又挑去,福娘还真发现了一个人选。
  顶顶合她心意的那种。
  九月九,重阳节。
  这一天,福娘给纪家奶奶送去了一小坛的菊花酿和一食盒的粟子糕。
  “菊花酿,粟子糕,重阳节的节庆美食,全是我亲手做的,拿来给纪家奶奶和阿德、阿义一起尝尝。”
  福娘送了礼物后,又笑道:“只是,我的手艺不精,纪家奶奶莫笑话我做得不够味道。”
  “好姑娘,你送来的礼物,老婆子我喜欢。”纪家奶奶接过了福娘的礼物,满面欢喜,那笑得是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当然,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们,邻里亲戚间送礼物一般就是些吃食。
  纪家奶奶接了礼,自然有回礼。
  “这是阿德拿回来的石榴,这水果喻意好,福娘你拿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味。”纪家奶奶往福娘提东西的小竹篮里,塞上了六个圆滚滚的石榴。
  “太多了,太多了。”
  福娘望着石榴果儿,连连拒绝这般塞满小竹篮的举动。
  “怎么?瞧不上老婆子家的水果?”纪家奶奶唬了脸,道:“你若不收石榴,那什么酒和糕,老婆子同样不要了。”
  福娘在纪家奶奶的热心下,倒是不得不接下了六个圆滚滚的石榴。
  “唉呀,我都差点忘记正事。”
  “纪家奶奶,我爹让阿德去我家一起用晚饭。对了,我娘叮嘱过,您老人家可千万得告诉阿德别带什么礼物上门。要不然,我爹准撵人的。”
  福娘连忙补充了话道。
  前面中秋节时,两家相互赠了月饼。
  这礼物张家收得心安理得。
  倒是纪德这个闷葫芦,居然专门弄了一份颇贵重的礼物上门,说是给师傅张启。
  张启当时就怒了。
  第二天,让柳秀秀来纪家把礼物退回了。
  用张启的话说,他们两家的关系,他一个大老爷们难到还贪着徒弟那点子孝敬吗?
  当然,真是孝敬,张启不拒绝。
  张启恼怒的原由是纪家明明不宽裕,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嘛?
  “放心,我老婆子记下了。”
  纪家奶奶应下话。
  待福娘离开后,纪家奶奶就在感慨。她呀,是多么盼着长孙能娶个像福娘这样的媳妇。奈何,奈何……
  纪家亏欠张家太多,这是万般开不了口,让长孙求娶福娘的。毕竟,两家的处境,差太远了。门不当,户不对,不般配啊。
  申末。
  纪德到了张家。
  福娘在院门处,拦住了这位师弟。
  “阿德。”
  “福娘。”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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