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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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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白了她一眼。
  “我看他对你那么温柔,这几天你都和他在一起吗?”锦儿伸长了脖子,“在白水镇,真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青青不理。
  “你们这几天都做什么了?住哪里了?”
  锦儿看她家小姐不为所动,心里急的像猫抓一样,这口风严的,一点儿都不透漏。
  青青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瞎想什么呀!”
  “呵呵,小姐睡吧!”
  青青点点头,想到今天,差不多一天都和易景天在一起。
  想想都不可思议,虽然和他刚见过三面,但总觉得好像很熟的样子。
  被锦儿这么一问,脸都烫了,落在小丫头眼里,那指定是有情况。
  易景天那个人谦和,温柔,又细心,体贴,搁现代那就是标准的美男加暖男。
  她心里有些荡漾了。
  那个贱王爷居然派人跟踪自己,恐怕玉佩这件事儿,还没完。
  云青青本打算乔装打扮,出去躲几天,等贱王爷班师回京,她就自由了。
  可易景天却告诉她,王爷已经回去了,白水镇的一些琐事,都交给了他来善后。
  终于走了。
  早晨,鸟语花香。
  青青换了简洁的衣装,准备上山采药。
  她要帮云承扬,在最短的时间里赚一笔钱,然后离开这儿,去别处开一间大的药铺。
  挣银子,做土豪,离开白水镇,顺便也躲避秦贱人。
  出门没几步,就看到柳絮纷飞下的那抹白色身影,挺拔,颀长,看上去又温和。
  “青青!”易景天的笑容,如春季里的暖阳:“这样喊你,不会唐突吧?”
  你都喊了,还问唐不唐突。
  锦儿掩口轻笑,非常有眼力的说:
  “小姐,我去铺子里帮一下少爷。”
  “喂!”
  青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锦儿跑走的方向,这古代的丫鬟,好像都巴不得小姐被人家拐走似的。
  “你”
  青青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在易景天面前,她发现自己就变成了淑女。
  “我陪你去采药,走吧!”
  景天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锄头和篮子,没等她反应,就走在了前面。
  看她站着没动,回头说,“你不会怕我偷艺吧。”
  “怕!”青青笑说。
  他也笑了。
  之后的几天,他都会准时过来,陪她去采药。
  这天,两人一起出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周文举这厮。
  他看到青青从对面走过来,身边还换了一个男人,怔了一下,随后有些躲闪。
  因为他脸上还有伤,不想让青青看到他的狼狈相,这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
  比较倒霉的是,这时正好有人给他打招呼,他只得停下来,这么一停,青青和景天就走近了。
  他连忙的垂着头,可青青还是瞥见,他脸色像死了娘一样的难看,不,好像连爹也死了,不然怎么脸都哭肿了。
  两眼像戴着黑墨镜是的,以为自己是黑帮老大,不,装国宝。
  青青忍住笑,拉着景天,快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周文举咬牙,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
  果然是个小骚包,还是改不了勾引男人的本性,不过这两次勾引的男人,还真是个极品。
  周文举郁闷的要死,那天晚上,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偏说自己偷了他的银子,撞碎了他一件宝物。
  把周文举暴打一顿不说,又拿刀割伤了他的脸,身上的银子被搜干净之后,还被逼打了欠条,赔人家的宝物,
  第二天从岳父家里骗一笔钱,才算把帐还清。
  现在又被青青看到自己的囧态,他心里那个愤恨。
  总有一天,要让你好好慰劳慰劳爷的身心。
  那天之后,白水镇又流传开来,云家二小姐行为不检,不守妇道,和不同的男人,去深山约会。
  恐怕以后生的孩子,爹都不知道是谁吧,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青青表面上无所谓,心里那恼怒啊。
  采药的时候,有些气恼地把锄头丢向一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生闷气。
  易景天不明所以,因为他白天和青青在一起,晚上就在驿站,外面的事,他也不大知道,不知道外面传言。
  他掏出整洁的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关切的问:
  “怎么了?”
  青青伸手夺过来,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又丢给他说:
  “你不是说,处理白水镇的琐事吗?我怎么觉得,你天天无事可做。”
  “我不是天天陪你采药吗?”
  易景天轻笑着坐在她旁边,看她脸蛋儿,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气的,红的俏丽,不明的情愫在他心底漾开。
  青青沉着脸,没出声。
  “到底怎么了,你可以跟我说说么,我惹到你了?”
  易景天讨好的说,细细地想,自己没惹她呀,几天接触下来,他们好像无话不谈了。
  青青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眼如秋波,心里颤了一下,“不是。”
  随把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告诉了他,之后又说:
  “真想离开这儿,哎,算了,反正我名声本来就不好,也不在乎多几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儿啊?”
  易景天修长的手指,不收控制的,拨弄了一下她胸前的秀发:
  “清者自清,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当然清楚。”
  “你说的到好听,别人骂你,你不生气啊?”青青噘嘴说。
  易景天看她嗔怒,心中一软:
  “那要看谁骂我,比如说,你骂我,我就不会生气。”
  “你!”
  青青看他炙热的眸子,心里突然有些空,低下头,王八蛋,早看出来了,你对老子有意思。
  “青青,明天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本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看她侧头,他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什么惊喜?”青青红着脸不安的问。
  易景天轻轻的咳嗽一声,居然也脸红了。
  “都说是惊喜了,肯定关键的时候才能说了。”他差点眉说出口,但还是忍住了。
  “切!”青青站起来,白他一眼,拍了拍屁股,拿起旁边的小锄头,继续采药,谁稀罕是的。

  ☆、030先皇遗旨

  皇城临沂,街上人头攒动。
  这么大场面,别说普通百姓没见过,就是京城的府尹没见过。
  万人空巷,都想一睹当今秦王的风采。
  骏马上,那个身穿戎装,威风凌凌的男人,浑身的那种气场,是经历刀光剑雨,才能形成的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那种君临天下的气质,让四周的人,忍不住曲膝跪拜。
  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安静。
  本以为常年征战沙场的九殿下,是个粗犷的汉子,却没想到,俊美如斯。
  目睹九殿下的丰姿之后,据说临沂的姑娘们都疯了。
  未出阁的姑娘,个个怀了春。
  刚成亲的少妇,个个看自家汉子不顺眼。
  谁见过这么丰神俊秀的,眉目俊朗,气场又沉稳的男人。
  生就一副好皮囊吧,还身份尊贵,又能文能武,如果能与他做个通房丫头,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宫大内,瑶华宫中。
  两边是端庄秀丽的宫娥彩女,微风轻送,帐幔轻浮,犹如海面上的波涛一样起伏。
  威严中透着慈爱的冯太后,端坐在贵妃椅上。
  殿中,英俊高挑的年轻人,有些不耐,又有些焦躁的踱着步子。
  冰蓝色的丝绸锦衣,随着他急促的脚步不停的翻动。
  薄唇紧抿,英眉微皱,浑身散发着薄凉,而又不耐的气息。
  冯太后视线追随着他的脚步,之后无奈叹息:
  “晋儿,你不要再走来走去的了,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
  秦晋停住脚步,眸光有一丝焦灼,坐在冯太后面前:
  “母后,之前您把梁丞相的女儿,指婚给我,因为您说,要拉拢朝中元老,平衡朝中势力,并且您喜欢他女儿,我没有反对,可如今,为什么又要把莫名其妙的女人,送到我府中,我常年在外,真的不需要。”
  冯太后看着儿子英俊年轻的脸庞,心中腾出一种骄傲,说实话,这个儿子和先皇最像。
  可先皇,唉!
  “晋儿,你怎么不需要?”冯太后叹息一声,想到先皇,心中隐痛:
  “梁雪媛已经指给你两年了,可并没见你,有把她娶进府的意思,当时是把她指给你做侧妃,可你还差一位正妃啊!”
  秦晋心底有些燥闷,他本以为太后这么急着让他回来,有什么天大的事,原来
  “母后,您多休息,儿臣回府了,这几日就回边疆!”
  他说要就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冯太后心中冒火,抬手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站住!”
  这个儿子从小不服管教,从来都是阴奉阳违,你说东,他往西,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的,可确实是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
  秦晋顿住脚步,拧眉,并没有转身。
  “我知道,你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可你连你父皇的话也不听吗?对,你父皇走的时间长了,想必你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冯太后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擦着眼泪。
  “母后!”秦晋蹙眉,又转身回来,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儿臣不孝!”
  “我也不想逼迫你,你父皇有遗旨在此,当年临沂瘟疫横行,名医云彦恒不辞劳苦,日夜配药,散药,才免去一场灾难,可他医德高尚,不要金银,不要官职,回去不久,却因积劳成疾,一命呜呼!”
  冯太后顿了一下继续说:
  “咱皇家,也是知恩图报的人,当年你父皇感念他的大恩,写下圣旨,本要把她女儿接入宫中,将来主理后宫,可那时你皇兄已经内定了太子妃,因父皇最疼爱你,所以才改为许给你。”
  秦晋长出一口气,舒缓一下胸中的烦闷,他对男女之事一向兴趣缺缺,以至于现在都二十六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也不是没想过未来的妻子,也憧憬过,但他始终在坚守,必须他喜欢,两情相悦,这是最基本的。
  他捏了一下泛疼的太阳穴,父皇是他最尊敬的人,别人的他可以不听,但是父皇的,他一定会听。
  只听太后又说:“云家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早就过了婚配的年纪,不是你常年不在京中,早就应该把人家娶回来了。”
  “母后,你看着办吧!”最后他还是让了步,因为父皇是他最尊重的人,但是作为原配王妃,他还是不能就这么随便就定了:
  “母后,父皇说把她许给我,可并没有说一定是正妃,不如先把她接入府中,观其品行,再做打算。”
  “这?”冯太后愕然。
  秦晋露出得意的神色,“母后,儿臣就先回府了。”
  “那雪媛,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她迎入府中?丞相已经暗中提醒母后几次了。”冯太后看着他的背影说:
  “毕竟他是朝中重臣,女儿做侧妃,心中已经不满了,你还不加点紧。”
  “再缓缓!”
  秦晋头也不回,只留一道凉丝丝的声音,径直出了大殿。
  “还要缓到什么时候?你”
  高大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外,太后的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秦晋本打算去看望一下皇上,可此刻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出了宫门,马车也不坐,晚风中,树影摇曳。
  对月长望,想起那抹清灵曼妙的身姿,俏丽娇蛮的笑脸,他冷硬的心温柔的抽痛了一下。
  如果能把她迎入府中,忙过枯燥无味琐事之后,再看到她明媚的笑脸,生活会不会有趣许多。
  可恶,派的人跟踪,居然又跟丢了,真是一群废物。
  还是真的和她无缘,他眉峰堆的紧紧的,心里有些堵。
  旁边的朱浩,大气不敢出,这爷刚刚明明在笑,可突然又沉下脸,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秦晋回到秦王府,天色已经很晚了。
  进门时他就看桌子上放了一盆儿,娇艳欲滴的,深红色蔷薇花。
  他不悦的皱眉,锋利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心颤。
  坐下来,摸出那个碧绿色的玉佩,在手里细细把玩。
  上面有一种淡淡的药香,沁人心脾,他微眯着眼睛,贪婪的吸入肺腑。
  又想到那日咬她唇的情景,刚开始真的只是为了逗弄而逗弄。
  可没想到她的唇那么好咬,还没怎样呢,就有寸寸**的感觉。
  不,要把她接入府中。
  正想得入神,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及环佩叮当声,他以为是府上的丫头,也没在意。
  “王爷,您回来了?”
  一位穿着件湖绿色纱裙的绝色佳人,推门迈着莲步,轻轻走进来。
  她五官柔美,肌肤似雪,可以看得出来,是刻意的装扮一番的。
  秦晋听到声音,不悦的挑眉,微微抬头,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梁雪媛笑容甜美,把手中的白瓷玉碗放在桌上,“这是雪媛亲手炖的莲子羹,王爷尝尝!”
  “放着吧!”秦晋目光凛冽。
  梁雪媛本来兴高采烈,看到他手里那块小巧的玉佩,神色有些晦暗,又看他神色冷冷的,也没敢出声。
  看他眉宇间有些疲惫,她走至椅子后边,伸出白嫩的手,抚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着力道适中。
  “王爷,您常年在边疆苦寒之地,十分辛苦,你看人都瘦了,趁着回京好好休养休养,多少吃点。”
  梁雪媛显得落落大方,又知书达理。
  “不饿!”秦晋抬手,示意按的差不多了,“这盆花是你放的?”
  “怎么,不好吗?”梁雪媛停下手里的动作,温柔的说。
  “不是不好,只是我不喜欢在房间里放这些东西。”
  秦晋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我想”
  “时间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秦晋没等她说完,就干脆打断。
  梁雪媛动了动粉嫩的唇,眼睛里飘过一丝不甘。
  从椅后,绕了出来,半蹲在他面前,放下女儿的矜持。
  “王爷,雪媛一直都很自责,您常年为国辛苦,雪媛不能随身照顾您,如今您回来了,我想为您做点事,可又不知道怎么做。”
  她款款深情,眼睛里满是期待。
  “拿来我喝吧!”
  秦晋拿来她的手,寡淡的说。
  淡淡的脂粉味萦绕鼻端,他忍不住皱眉。
  到是那个丫头,身上有一种很清爽的幽香。
  梁雪媛有些失望,但还是把碗端了过去。
  秦晋轻轻尝了一口,“有些凉了。”
  “那我去给你热一下。”梁雪媛乖巧的说。
  她父亲梁放,是开国重臣,连先皇都得礼让三分。
  她比秦晋小八岁。
  从小也经常去宫中走动,最喜欢的事儿,就是进宫能见到那个酷酷的九殿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喜欢,慢慢变成了男女之间的爱慕。
  可九殿下一直都是淡淡的,不冷不热。
  以她父亲在朝中的势力,她就算不进宫做贵妃,也绝对要嫁给某位王爷做正妃的。
  就像姐姐现在已经做了皇后。
  她虽然从父亲那里知道,九殿下已经有了正妃的人选,可还是坚持要嫁进王府,哪怕做侧妃,只为能常看见他,服侍左右,就知足了。
  她也想了,以自己家世,还有相貌,就算是侧妃,正妃还敢把她怎么样吗?
  到时候谁是当家祖母还说不定呢。
  她不会允许别人在正妃之位上做太久。
  他虽然始终冷冰冰的,但并没有反对这种婚事,这让她看到了希望。
  是的,在南楚,没有人比他们俩更合适的了。
  梁雪媛把热好的莲子羹,端进来时,房间里那还有秦晋的影子。
  她努努嘴,浑身透着失落。
  他们本是夫妻,这次趁他回京,不让他娶了自己,如果他去了边疆,那不知又要等多长时间。
  她已经十八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
  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转身走向门口,却看到了朱浩。
  “梁小姐,王爷,让属下送你回去。”
  “我”梁雪媛心里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
  “请吧!”
  梁雪媛出了门,环视了一下四周,秦王府灯火通明。
  他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自己的意思嘛,他不是无心,他是无情。
  但是也没看到他身边有其他女人。
  梁雪媛自我安慰,可能这就是他的性格吧。
  秦王妃的位子迟早是她的,这么多年都等了,何必急于一时。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不会再拖很久,对,他是自己的。
  不,他有情,他这种男人一旦动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梁雪媛嘴边浅笑梨涡,四年前的事,浮上心头。
  那是一张痛苦绝望的女孩儿的脸。
  梁雪媛甩甩头,怎么又会想起那件事。
  这件事没人知道,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都不在京城了,这种人杀身之祸的事儿,谁也不会轻易提起。
  她打开车帘,窗外月光皎洁,路上行人稀疏。

  ☆、031有人提亲

  这天晚饭时,青青情绪特别高涨,时不时的咧嘴笑。
  云承扬斜眼儿瞅着她,轻轻的咳嗽一声:
  “自己偷偷乐什么呢?”
  “有吗?”嘴里说着有吗,脸上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容,说明就是有。
  “趁着你心情好,哥哥,有件事要跟你说。”云承扬敲了一下她面前的碗说。
  青青立马正襟危坐,看哥哥一脸庄重,心里没底儿了,每次他只要一说有事儿,她就紧张。
  “是,什么事啊?”
  云承扬笑了,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好像有个累赘终于丢出去的那种感觉。
  “是你的终身大事!”
  快二十年了,终于有人上门提亲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整日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啊!”
  青青惊叫,她没有这么急着想嫁好不好。
  明明年纪还不大,可偏偏在这个时代就成了大龄剩女。
  云承扬偏偏以为她是惊喜,是啊,这么多年,都没人上门提过亲,这自尊心得多受打击,好不容易有人提亲了,那肯定高兴傻了吧。
  “今天,镇上德高望重的金员外,上门提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青急急的打断。
  “哥,你同意啦?”青青惊问。
  “为什么不同意?是”
  “哥,你说什么,我不同意!”
  听听,金员外,那指定是个老头,肯定是白发苍苍的,鸡皮鹤发的老伯。
  “青青”
  “你不要说了。”青青忍不住,眼圈儿泛红了:
  “我知道你嫌弃我,我恶名在外,肯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了,你早就想快快的把我打发出去。”
  “青青,你说什么呀?我们是骨肉至亲,我怎么会嫌弃你。”
  云承扬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还说没嫌弃我,那金老伯都多大年纪了。”青青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
  “你居然贪图富贵,趋炎附势,反正你妹妹名声又不好,把我嫁出去,你耳根清净了,还能赚一笔钱,然后你就能实现你的理想,开一间大的药铺了。”
  青青抽了一下鼻子:“哥,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哼!”
  她心里委屈极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人,知道她有危险,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他。
  原来他就是这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人。
  抢白一顿之后,饭也不吃了,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转身就要出门。
  “青青!”
  云承扬这会儿才算听明白,原来她误会了。
  连忙站起来,伸手扯住她的袖子,笑这说:
  “青青”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妹妹!”
  青青用力的甩了一下,看他居然还笑,指定收了人家不少银子吧,要嫁,你自己去嫁去吧。
  云承扬叹息了一声:“哥哥,怎么会是这种人,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找个好归宿,你误会啦,是。”
  他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到门哐啷被人打开,家里的老管家带着一个年轻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云大夫,我家周公子不知道怎么了,求你快去看一下吧。”年轻人满脸焦急,眼看就要下跪,“云大夫,快点去吧!”
  “风叔,快拿我的医药箱!”
  云承扬放开青青的胳膊,连忙安慰说:“别着急,我这就去看看。”
  年轻人不住道谢。
  云承扬出门前又回头说:“青青,你早点睡,等哥回来再跟你说。”
  青青瞪了一眼他的背影,又冷哼了一声,呸,谁等你啊!
  嘴里还不忘嘱咐一句:“哥,你小心点!”
  毕竟周文举,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承扬点点头。
  他一直忙到三更才回来,回来时,青青房间里已经息了灯。
  天刚蒙蒙亮,青青收拾了一包行李,悄悄的出了门。
  要趁早出门,风叔天天起的很早,被他发现,自己就走不了了。
  她猫着步,捏手捏脚的打开大门,还好没人发现。
  “哼,云承扬,再见!古代的家,再见!”
  门前的大道上,一年轻公子,牵着一匹白马徐步走来。
  他拍了拍马头,自嘲的笑着说:
  “马儿啊马儿,我整晚睡不着,这么早过来,是不是太心急了,应该给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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