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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宫已跳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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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马头,自嘲的笑着说:
“马儿啊马儿,我整晚睡不着,这么早过来,是不是太心急了,应该给她时间考虑考虑的!”
抬头,看到那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做贼一样,从门里溜了出来。
撅着屁股的样子,落在某人眼里,实在搞笑。
他走前几步,试探地喊道:“青青!”
冒不定的一个声音,把云青青吓得一个激灵,本来就做贼心虚:“啊,啊!”
手里的包裹也扔了出去,正巧砸在易景天的头上。
他摸了摸头,弯腰帮她捡起来,疑惑:“你,在做什么?”
青青慌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嘘!”
拉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小声反问,“你在做什么?”
早晨,还有一些凉意,晶莹的露珠,挂在小草上面。
沾湿了她的鞋子,她也顾不得了。
“别出声。”
才发现捂住了他的嘴,人家根本出不了声,连忙松手。
易景天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心里像有什么能化不开一样。
小声问:“你怎么这么早?”
青青夺过他手里的行李,没回答,无意中瞥见旁边的白马。
“易景天,咱们也算是朋友了,能把你的马借给我用用吗?”
她本来想说,把马送给我,但是考虑到将军爱马,就跟自己见到药材是一样的。
就说借,有借无还,还不是一样的。
易景天看了她一眼,“你去哪里?我送你!”
“在你们南楚,哪里好玩儿,人民又富足。”青青问。
易景天垂头想了一下,“那要去西京,那里四季如春,风景如画。”
“那就去那里!”
青青豪爽上马,之后,易景天摇摇头跃了上去。
晨风扬起发丝,飘飘荡荡的抚在他脸上,有些麻颤,让他心神有些乱。
路两旁的修竹,被浓密的树叶压弯了腰,两边相接,形成一个天然的翠绿色的拱形山洞。
凉风习习,神清气爽。
一顿饭的功夫,易景天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青青问,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被他接了下来。
“在这儿歇一会儿!”
易景天看到前面有一块青石板,扶她坐下。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易景天坐在她旁边问。
青青水灵灵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下,“哎呀,就是不想待在这儿了!”
易景天看四周风景如画,晨雾缭绕,而旁边的女孩儿,睫毛纤长,小脸娇俏,唇瓣红润,他有些被迷住了,晃了晃神。
“是因为流言蜚语吗?”
青青摆摆手,“不是啦,就是我哥,烦死了,亏我还处处为他着想。”
易景天纳闷,能看出来,云承扬很疼她,“你哥怎么了?”
青青不耐烦的抬头看他一眼,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呀。
“就是我哥,嫌我耽误了他,居然答应了一个老伯的提亲,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易景天呆了几秒,突然好像明白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
青青突然有些生气,十分不友好的用手推了他一下。
易景天却忍不住,爽朗的笑出声。
“再笑!”
青青,怒视他,又狠狠说:
“不许笑!”
易景天强忍,但是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笑意。
“就是那个金老伯,都不知道多大年纪了,居然还有脸上我家来提亲。”
青青气愤愤的说,想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易景天以手握拳,放嘴边轻轻的咳嗽一声。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为自己提亲,难道他就没有可能,为一个年轻人提亲吗?”
青青有些茫然的抬头,对啊,想起昨天哥哥,好像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易景天身体又向她挪了挪,“他在为一个年轻人提亲,而那个年轻人,可能比你大几岁,但离老伯还有些远,比如就像我这个年纪。”
他有些忘情地抓住她的双手,急切的问:“或者就是我,你可愿意?”
青青脑袋有些蒙了,看他炙热的眸子,连忙不安的,垂下头,他在说什么啊?
“青青,你可愿意?”易景天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她,又追问。
☆、032礼物送错人
他考虑了很久,才想到找一个白水镇,德高望重的人,替自己去提亲。
青青有些心慌意乱的挠了挠头,低垂着眼帘,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所有情绪。
“青青!”易景天目光凝视着她,“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我知道你不想待在白水镇,我很快会带你走的。”
青青看了他一眼,目光一触即收。
天呐,人家还是个大姑娘,第一次被表白,难免会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有感觉,不在乎认识时间的长短。”易景天目光灼热,“不然怎么会有那句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的成语。”
“你,你想好了吗?”青青用力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可他并没有放开。
“早想好了。”易景天口气坚定,眼神笃定:
“你心底善良,朝气蓬勃,哪怕遇到大事也不见沮丧,这不正是我要找的姑娘吗?”
青青又忍不住挠了挠头发,不敢抬头,心里却酸酸涨涨的。
“我知道你不想在这儿,也不想去京城,我回京就向皇上请命,把我调到西京,你说可好?”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他还知道,京城当然不敢去,万一遇到冰山狼呢。
“可是,我不想像其他官太太那样,呆在家里,我要开间药铺,做我喜欢做的事。”
青青脱口而出。
“可以!”易景天有些激动,轻笑,“我白天要忙公务,没太多时间陪你,你有事情做,我也放心。”
“可开药铺,我没钱。”
青青又懵懵懂懂地说了一句。
“我有!”
有不明的情愫在他胸口处,不断膨胀,膨胀的有些酸涩。
青青惊慌抬头,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老天,云青青啊云青青,你真是太没出息了,惊慌意乱时,被他带沟里去了。
你这不是明摆着,答应了他的提亲了吗?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
易景天也站起来跟上。
“我回去了!”
青青眼神躲闪了一下,头脑失去思考的能力。
易景天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忙问:“你现在回去,是不是就说明已经答应了。”
我去,为什么脑子反应那么快,这以后要是真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斗得过他。
“我,我想想。”青青掰开他的手,低着头,迈开步子,“给我几天时间。”
这时老天好像不作美,天空中轰隆隆响起一阵雷声。
接着风雨大作,这郊外,连个躲雨的地方也没有。
易景天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头顶,两人一路狂奔,好不容易在前面的路边儿,看到一个亭子。
刚躲进去,老天好像就是和他们做对一样,这时雨却停了。
青青还好,易景天已经淋成了,落汤鸡。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马呢,我们赶紧回去吧!”
青青倚在旁边的柱子上。
“没事!到是你,看头发都湿了。”
易景天用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她的头发又浓又密,润滑的像绸缎一样。
她脸蛋儿嫣红,上面还浮着水珠,像雨后的苹果一样,引人想上去咬一口。
在他的注视下,她垂下的眼帘,齐刷刷的一排长睫毛,不停地颤抖。
青青躲闪了一下,感受到他指尖微凉。
心里紧张的,开始扑通扑通直跳,虽然刚下过雨,她身体还贴着冰冷的柱子,可就是觉得热。
“青青。”易景天声音有些沙哑。
青青谨慎的抬头,撞进他温柔,又使人酣醉的眼眸里。
他喉结快速的动了一下,俊颜开始,在她面前慢慢的放大。
近到,青青只能看到他菲薄桃红色的唇瓣。
她连忙的闭眼,感受着他那种强烈的气息笼罩在周围,还有他急促的喘息声。
青青眼皮不停地颤抖,心里紧的,像要窒息一样,排斥又期待。
“咔嚓”天空中的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
使意乱情迷的两个人,瞬间回过神来。
青青一个激灵,不安地伸手撩了一下头发。
厉害了,这第一次和男孩儿约会,就遭雷劈。
“呃,那个,我,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哥要担心了。”
青青开口,发现不但结巴,声音也不像自己的了。
易景天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
“我送你吧!”
之后,气氛没由来的尴尬,谁也没有先开口。
一直到云府门口,易景天扶她下马,看她像落荒而逃一样,迈着步子。
青青脸红心跳之时,突然有一个力量,把她扯了回去。
“青青,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后,如果你同意,我就带你走。”
易景天目光沉了沉。
“可,我要是不同意呐?”青青脸红,问。
“那,我就等到你同意为止。”
青青低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酸酸的,甜甜的,又不觉得难受,“十天!”
易景天沉默片刻,点头:“好!”
接着他含情脉脉,眼看唇瓣就要落在她的面颊上。
门“吱呀”被打开。
“小姐,你,你这是”
易景天连忙松手,离开,神情有些不自然,摸了摸英挺的鼻梁。
“风叔,早上空气好,我出来锻炼锻炼身体,走,回去吧!”
青青上前挎着他的胳膊,又把他拉回来院子中。
“不是,那个俊俏公子是”
真英俊,少爷都被他比下去了。
“俊俏公子,不是你吗?”
青青笑着说。
“你这丫头,取笑起我这老头子了。”
进屋看到哥哥时,云承扬还在纳闷儿,这青青,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易景天还是每天来,说是留在白水镇处理琐事,怎么看他都是无所事事,感觉就是来猎艳的。
两人之间的暧昧指数,直线上升。
虽然她还没有答应,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切眼看就要水到渠成了。
他让她喊景天哥,她偏偏喊景天。
“我比你大,你应该喊哥哥!”他心里透着惊喜,嘴上却还是说。
“我喊景天,你难道不知道是喊呢吗?”她噘嘴抗议。
“知道啊!”他目光柔软,说。
“既然两个字能表达清楚,我为什么要说三个字!”她瞪他。
“狡辩!”他溺爱地用掌心,拍了拍她的脑袋。
“不要摸我的头,好像你是长辈一样。”她假装生气:“我可是大姑娘了!”
易景天轻笑,手趁势滑下来,撩起她一缕秀发,在手指上缠绕。
是的,她是大姑娘了,亭亭玉立,惹人怜爱,清俊的让人不忍亵渎。
“能帮我绣个荷包吗?”
易景天凝视着她说。
看他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居然傻傻答应了,虽然不会。
接下来的两天她就犯愁了,缠着锦儿,让她教自己刺绣。
虽然没做过这事,但是当过医生,做过手术,具备足够镇定,和耐心。
所以,一中午下来,她还绣的有模有样。
“小姐,真聪明!”锦儿赞许。
青青一边绣着并蒂莲,一边笑:“那还不是师傅教的好。”
锦儿笑弯了眼睛,“小姐,要锦儿说,小姐就是有福气,你看易公子,人品,武功,家世皆是上称,你这是送给易公子的吗?”
锦儿心里为小姐高兴,易公子可是南楚赫赫有名的少将军,他父亲年轻时,也随先皇南征北战,战功卓著,后不幸战死沙场。
青青咬着线,看着手里刚完成的荷包,大大方方地承认说:“是啊。”
当然了,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傻人有傻福,何况本尊,之前还是个二百五。
一整天没见到易景天了,青青闲来无聊,决定去驿站,亲自送给他。
男女互送礼物送礼物,又没说非得是男女朋友,她心里苍白的为自己辩解。
驿站里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戒备森严,看来秦贱人的大兵已经撤离了。
之前易景天带她来过一次,所以守卫,并没有为难她,刚想说,易将军不在。
可已经不见了青青的人影。
姓秦的不在,她来得也理所当然,又胸中坦荡,况且这些人,都是易景天的人。
知道易景天的房间,她有些心虚的去敲门,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半晌没人应答,她突然起了好奇心,想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悄悄推开门,迈了进去,屋里还是没人。
不过旁边的耳门,传来一丝响动。
青青笑,不会这么晚了还没起床吧。
想进去吓他一跳,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没吓到别人,到吓到自己,眼前的情景,我去。
宽大的浴桶中,有一个男子正在沐浴。
水汽迷蒙,偏偏又有一种看不清,又勾的人想去看的极致诱惑。
青青仓皇转身,心中不安,没想到,会撞到易景天洗澡这么尴尬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出去。”
倏地一个白影,瞬间挡在她面前,传说中的凌波微步开启。
青青心里警铃大作,低垂着头,再也不敢抬起。
易景天,你该不会也是披着羊皮的色狼吧,看错你了。
“有事?”一个轻飘飘的,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她脑袋蒙蒙的,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面前两条修长的腿,连卷毛都那么性感。
青青家教一直都很好,爷爷对她要求很严,从小也是刻苦学习,很少和男生交往。
虽不守旧,但也不开放,这样和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穿衣服的男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就算是病人,她又不是男科,怎么着也得穿个裤衩吧。
眼睛看着脚尖,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手里是什么?”
那道凉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
青青心里感觉像被刺了一下,意识到什么,刚想抬头。
手上一空,荷包被那人拿走。
抬头,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抢:“还给我!”
还没来得及夺回来,手刚刚抬起在半空中,毫无悬念的被面前的男人,一只手抓住。
秦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玩味地看着,那张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急的,反正是泛红的一张脸。
邪笑了一下,用牙齿咬着荷包,手指从里面掏出什么,在眼前观赏。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给我,不是给你的!”
青青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他不是走了,怎么还能在这儿见到他。
可她看到,他手里抖动的帕子时,
觉得头皮发麻,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好想凭空消失。
荷包里明明放的是花瓣,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东西。
一块绣着男女那什么的丝质手帕,现在如果能晕过去该多好。
“你在对我暗示什么?我怎么会让你失望。”
他眼睛里,流露出危险的符号,像一匹饥渴了很久的深山老狼,看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流着哈喇子,随时准备一口吞下她
☆、033谁欺负谁
囧迫。
“谁对你暗示了,快走开!”青青觉得如果现在,失去意识该多好。
肯定是锦儿那个死丫头,把荷包里的东西给换了。
她明明放进去的是促进睡眠的花瓣,为什么变成了春宫图。
秦晋轻轻蹙眉,又向前迈了几步。
“殿下!”青青慌!
“嗯!”
“你不要过来!”
“过去了会怎样?”他邪笑。
“过来,我,我”青青脸红心跳,特别是他浑身散发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太压迫人了。
“嗯?”他逼问。
“你”青青发急,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紧张什么?怕我?还是期待什么?”
秦晋眉目舒展,看她的表情,觉得有意思极了。
“谁紧张了?”青青硬着头皮反驳,“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就是期待了!”秦晋笑的邪气凛然,“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秦晋!”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禽兽。
青青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彻底炸毛了。
“你敢!”她怒目而视,眼圈儿都气红了。
秦晋挑眉,“干嘛这么凶,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青青胸口一起一伏的,双手被他控制,挣扎不得,想打死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特憋屈。
“这个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他又加了一句。
狂你娘的,可人家有张狂的资本,谁让人家手握重兵,连皇上都忌惮呢。
青青气急败坏。抬起脚,狠狠地踩着他没穿鞋的脚上,怕踩的不够狠,又咬牙转了一圈儿。
秦晋蹙眉,任由她使着小性子,忍不住笑了:
“解气吗?女孩子太狠心了,可不好,不招人疼的!”
解气个屁,弄死你才解气。
自己气的半死儿,他还在笑,青青已经没有了脾气,“谁让你疼了。”
秦晋松开的手,趁势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心口处,“你,让我心疼。”
强健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像过了电一样,让她心里轻颤,连忙抽回,“你想怎样?”
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居然变了,变得诱惑。
秦晋眼睛眯了一下,“想怎样都行吗?”心里加了一句,想睡你。
她头皮一麻,只听他又拖长了声音说:“我想”
不安分的眼睛,还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停在小腹处。
“不准想。”青青呼吸一紧,脸像发烧了一样。
“那就做!放心,有点儿疼,我会轻一点的。”
他长躯向前一倾,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笼在怀里。
青青真怕了,使出吃奶的劲儿推拒着他,“滚开,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恨你的”
又打又骂,手下毫不留情。
可男人纹丝未动,只是他眉宇间的那抹**,越来越明显。
丝毫不在意她的张牙舞爪,弯腰轻松的把她抱起,转身走向旁边的耳门。
“殿下,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青青再开口。嗓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又急又怕。
“现在就开始求饶了?太早!”
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啊,一脚踢开门,把她扔在床上。
心跳的速度,彰显着他内心,是多么的破涛汹涌。
作为一个医生,反应那也是相当的灵敏。
青青一个打滚,从床上滚了下来,刚想夺门而出,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撞在一堵人墙上。
“速度不错哦!”他笑了笑说。
她撞过来的力量很大,秦晋胸口被震的有些发痒,猫爪一样。
他挑眉,眼底不明的情愫极速流转。
轻易的又把她控制住,抵向墙边。
特别是他,**着上身,就腰间围着一条洁白的帛锦,还松松垮垮,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你松手,我跟你说清楚,我不是来找你的,你少自作多情。”
青青恼恨地跺了跺脚,用力挣扎。
如果刚刚是羞涩,尴尬,这会儿却完全是窘迫和慌乱,慌乱的无法自处,她脸红心跳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晋滚烫的大手,又抓住她两只手,身高的优势很明显,几乎把她提起来。
“不是找我,可你遇到了我。这就说明,冥冥中自有天定。”
高大的身躯微微俯身,离她越发近了,青青浑身僵硬,看他的眼神,又惊又慌,又警惕。
他又欺身向前,她紧绷的后退几步,被他快速逼到身后的墙角。
天定,老天瞎了眼吧,难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找人把他轮了,才会这么倒霉的,穿越遇到他。
“你在害怕,怕我,还是怕等一下会发生的事?”
他说话时,鼻尖似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鼻尖,下一秒,好像四片薄唇就要贴在一起。
青青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好像还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梗着脖子说:
“谁怕你了,我为什么要怕你?”她发现自己这么一说话,唇就擦在他的唇瓣上。
而他又肆无忌惮地靠近一些,她又恼怒,又羞涩,心如鹿撞,“我没有怕你,我只怕人,不会怕畜生。”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机械似的重复:“所以不会怕你。”
秦晋丝毫也不在意她骂自己,还觉得她这么脸红心跳骂自己的样子,很勾人。
以前,虽然心里却怕的要死,她敢明目张胆的,挑逗他,那是以为他不会,也不屑把自己怎么样。
可今天,那块手帕,所代表的意思太过明显,还有他刚刚的言语,以及肢体接触,而他又差不多算是一丝不挂,她怕的要死!
从医学上讲,很多男人想做什么事,可能仅仅是生理冲动,受外界影响,并不完全受大脑控制的。
特别是现在这个情况,连空气都是暧昧的,男女在一起,哪怕对方是一头猪,要发生些什么事儿,也不那么难以理解。
秦晋淡淡的笑了,把手里的荷包往身后一扔,“何必强调那么遍不怕呢,虚张声势?”
一手支在她身后的墙上,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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