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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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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守义,我也说最后一次,我的事不用你管,师父只是命你来问我,却没说过要你阻止我。”说着洛修竹清俊非凡的脸上幽幽一笑,“不过,你也阻不了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你!”萧守义怒火直冲天灵盖,一手指着洛修竹又道,“好,洛修竹,既然阻止不了你,那我如今便杀了你,清理门户。”
  说罢,一道铁风冲向洛修竹面门,惊得元家班班主一屁股坐去地上,而洛修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一侧身,躲过了萧守义的这一铁拳。
  一手抓住萧守义的手腕,洛修竹淡淡地眯起漆黑双目道:“萧守义,你这是山野莽夫做多了,不知道世间还有王法的吗?杀我?你有这个资格权利吗?”
  “身为你的师兄,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清理门户!”话毕,萧守义提膝又是一击,却还是被洛修竹轻轻的一脚踩了回去。
  萧守义膝盖上还发麻,便听这个丧心病狂的师弟又道:“师父传我文授你武,可偏偏最后你是文不成武不就,样样不如我,身为我的师兄,你好大的脸啊。”
  杜敏贤看到了这里幽幽的笑了,这洛修竹的口舌还是这么不饶人,比那毒蛇的牙还毒。
  环儿站在杜敏贤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衣袖,颤巍巍地警惕前方两个斗殴的人,没瞧见自家小姐这近乎邪狞的一笑。
  可向来仔细的鸣翠却瞧见了,不知为何,在看到小姐这抹笑后,前方那两个斗殴的人都没让她感觉多害怕了,反而是小姐这抹笑,寒得她头皮发麻。
  萧守义言辞上从来没有占过洛修竹的上风,而自十五岁起,连武艺上也与他开始拉开差距。知道自己就算再愤慨,再想替师父清理门户,还是打不过洛修竹的。
  萧守义脸色涨红地甩开了洛修竹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一双眼睛瞪大如牛,指着洛修竹的鼻子吼道:“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潜云斋的弟子。师父命我告知你,若你还是冥顽不灵,日后终将受到报应,不要怪师父未曾事前提醒。”
  屋中无限的沉静,所有人都看着洛修竹淡然地整了整衣袖襟领,然后笑得风流儒雅地回答萧守义道:“承师父教诲,日后何种报应,修竹都不悔今日的选择。”
  “好,很好!”萧守义恨恨地道了两声好,便带着一身罡风离开了元家班。
  元家班班主瞧见事情终于过去了,虽然碎了一张桌子毁了几张凳子,总算是没有伤人便好。
  随即又见洛修竹一副从容,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扶起凳子坐下,那元家班班主才安抚众人道:“没事了,没事了,请大家都坐下,接下来玉炎会给大家带了一段离清愁,还请众位客观好好欣赏。”
  元家班班主说完后便笑眯眯地下去嘱咐小二上茶送水,尽可能安抚客人。
  一时间,众人有些坐下了,有些却还是后怕地离开了。
  而至始至终都坐着的杜敏贤也适时地转回身,不打算再看下去,她如今不愿多想前世的事,会害怕自己不甘心,不甘心之后又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却正当杜敏贤转身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朝她直直地看了来,对视上,没有丝毫的躲闪,也不像是无意对上的,而是有意的注视。
  杜敏贤只与洛修竹对视了一会儿,并未停下转身的动作太久,就在洛修竹看着她幽幽地勾起唇,似要笑的时候,她便彻底转过了身。
  环儿这回倒是瞧见了自己小姐与那俊美男子的对视,见小姐回了身,默了默还是没忍住问了:“小姐,那公子方才好像在对您笑。”
  这话刚说完,杜敏贤还未开口,鸣翠便率先瞪了一眼环儿,低声责备:“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对着小姐笑,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什么笑不笑的。说话注意一下场合。”
  杜敏贤余光里一层笑意流转,抿着唇没发表任何意见便看去了戏台子上。环儿听了鸣翠的责备后,回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也觉得自己说话不经脑子了,惊得迅速伸手捂住嘴。再瞧小姐似乎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才讪讪地放下了手,不敢再多嘴。
  戏即将唱到尾声的时候,一阵阵的掌声响起,然后陆陆续续的有人起来准备离开。
  杜敏贤三人也准备离开,却刚刚慢悠的转身便忽觉眼前一片淡了光色,一人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眼帘微抬,杜敏贤保持着完美笑容,看清楚眼前人后微微愣了一下,因为这出乎意料的人,眼底的深处有一道寒意悄然升起。
  环儿声音很高兴,抢在所有人开口之前说了话:“苏公子,您怎么也在这儿?也是来看戏的吗?”
  “不,路过此处,听门口的小厮说碧烟在里面,便进来了。”苏长亭的声音一贯好听,低低沉沉,像是在人耳畔轻喃细语,他答完了环儿的话,又转向杜敏贤,“碧烟,难得遇见,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段路极短,费不了多少时间。苏公子出门必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必为了长孙,特意耽误。”微笑得甚是得体,杜敏贤可一点都不希望与苏长亭处在一块儿。
  “小姐,你怎么还叫苏公子啊?都确定婚期了,叫一声长亭也不会有人说的嘛。”环儿调侃地说道,这活泼的性子偶尔让杜敏贤觉得新奇,却也常常让她想要抽她。
  杜敏贤唇上的笑容僵在了一个弧度上,微微垂下眸,别人瞧不见的地方,眼眸中暗色浓重。她没有搭环儿的腔,一股冷漠生人勿进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身。
  见小姐什么话也不说,活泼的环儿有些尴尬了,鸣翠则皱起了眉,心中的疑虑更重。
  苏长亭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任何尴尬与冷漠,依旧笑得如玉温良,那细长织密的睫羽让墨色的亮眸极为柔和,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太后赐婚后,长亭都不曾与碧烟好好聊聊婚事,虽说两家长辈会料理清楚,但是这终身大事,长亭还是希望依着碧烟喜欢的来规划。若是碧烟觉得从元家班到长孙府的路程短了,不如长亭陪碧烟多走一段路,也好与碧烟好好聊聊。”
  环儿掩唇笑了,鸣翠也是在尴尬里憋出一片笑意。
  杜敏贤却是惊愕住了,她方才的话可全没有嫌弃路程短的意思,这苏长亭颠倒是非的能力可真是厉害,这口舌倒是不比那洛修竹差上几分。
  只不过一个一开口就让人受外伤,嘲讽的意味太明显。一个一开口就让人受内伤,稀里糊涂地让他钻了自己话语的空子,还无从反驳。
  然,杜敏贤可不比常人,怎样的巧言令色,她是没见过的?当下她只是微笑着抬起了头,清丽的眸中映着苏长亭的好颜色。
  “婚嫁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希望的,便是碧烟喜欢的,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规划。况且正因我们是即将成婚的关系,才更应该避嫌,苏公子身居朝廷官员,更应该恪守礼法,不落人口实。苏公子认为是吗?”
  杜敏贤瞧见苏长亭墨色的眸中似乎有光怔了怔,随后又恢复了畅顺的柔和流光:“碧烟说的是,长亭……急了些。”
  之后,两人默然相对了一会儿,杜敏贤便先一步离开了。
  走在回府的路上,杜敏贤神色不是太好,因为苏长亭的忽然出现,又让她想起自己五日之后便要嫁给他的事实。
  虽然她是个自前世便练就了一身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本领,但是面对即将嫁给亲手杀了自己的仇人这件事,还是要让她宛如吃了苍蝇一样的不舒服。
  回到府中,杜敏贤用了晚膳后,坐在屋前檐下的卧椅上等月亮,环儿正为她沏茶,鸣翠去厨房准备小食。
  杜敏贤便望着红霞,皱眉问道:“环儿,你觉得苏长亭是个怎样的人?”
  她想知道长孙碧烟以前是怎么与苏长亭相处的,虽然她不怕苏长亭有胆子猜她不是原来的长孙碧烟,但是之后要同处一片屋檐下,还是要有个了解为妙。
  可恨的是,为何她与苏长亭的婚礼会在五日后便举行,那时候选秀还尚未结束,她连个退婚的余地都没有。
  环儿见小姐一脸愁容,以为这是对即将嫁人为妇感到担忧,随即微笑着劝道:“小姐不必多虑,苏公子从小便对小姐惟命是从,以后嫁过去,小姐也只有被宠上天的份。”
  “从小?”杜敏贤皱眉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洛修竹这种阴邪的性格很对我胃口,都想给他特别开一篇了。

☆、这个备胎当得好

  “可不是吗?两家夫人还怀着小姐与苏公子的时候便许下了约定,若是一男一女便先许下婚约,若同是男儿或女儿便结为兄弟金兰。”环儿沏茶正专注,并未察觉小姐这一声疑问的古怪,“小姐小时候说喜欢温文尔雅的人,苏公子便努力读书。长大些了,小姐可以说亲了,苏公子上门提亲,小姐说非少年英才不嫁,苏公子便去准备科举,一朝高中,本想迎娶小姐,怎知……”
  怎知长孙碧烟不愿嫁给普通百姓,想要一飞冲天,做枝头接受百鸟朝拜的凤凰。
  这接下来的话,环儿顿住了,而杜敏贤在心中为她补齐。
  一声“砰呲”手上一抖,环儿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热茶便溅了一手,瞬时间手背上一片红肿。
  杜敏贤十分平静地掏出帕子覆盖在环儿的手上,道:“慌什么,我可曾说你什么了?快去用凉水冲冲吧。”
  见小姐没有责备的意思,环儿便笑着应声退下去冲凉水。杜敏贤躺回了椅子里,闭上了眼,感受到夜风爽朗的吹过。
  鸣翠端着小食回来的时候不见环儿伺候,四下望了望。杜敏贤闭着眼,却像是瞧见了鸣翠东张西望的模样,替她解了疑惑:“环儿被茶水烫了手,正下去冲凉水。”
  听见杜敏贤的声音,鸣翠惊了惊,有些受宠若惊。
  “小姐,厨房做了您喜欢的茯苓糕还有枣泥酥。”将小食放在小姐身旁的矮桌上,鸣翠谨慎地说话。
  杜敏贤睁开了眼,瞧了一眼鸣翠,没多做停留便转向了桌上的小食,枣泥太甜,她一向不喜,便捏起一块茯苓糕咬了一口,又放回了盘中。
  “鸣翠,父亲年事已高,却一直都没有续弦的意思,如今我将要出嫁,想要留一个伶俐的人在府中多加照顾父亲,你可愿意?”
  鸣翠是长孙碧烟的贴身丫鬟,按理出嫁的时候应当陪着嫁过去,杜敏贤这么一说便是不愿带她去苏府。
  鸣翠默了默,脸色有些白地说道:“可是小姐,若是鸣翠不跟着小姐过去,小姐的陪嫁丫鬟便只有环儿一人,旁人必定要说咱们长孙府寒酸……”
  “这个不用你担心。”杜敏贤不是很耐烦地打断了鸣翠的话,“府中丫鬟不少,我自可以让管家挑几个乖巧听话的。我只问你是否愿意尽心服侍父亲。”
  她淡淡地眸看去鸣翠,鸣翠不敢与她对视,半晌后才怯怯地说:“奴婢愿意。”
  “那从今日开始,你便去父亲的院里帮忙吧,也好早些熟悉。”
  “鸣翠知道。”声音哽咽,像是马上要哭的样子。
  杜敏贤又皱起了眉,前世见那长孙碧烟泪未落声先泣的模样多了,她无比的讨厌这样的装腔作势,随即冷声道:“知道了便退下吧,明日开始便不用在我房中伺候了。”
  “是。”鸣翠忍着哭,低着头,转身离开,离开的像是逃走。
  仰头望着渐渐现了朦胧身姿的桂宫,杜敏贤还是没能控制住地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这个时候,长孙碧烟正入宫住在储秀宫里,而她那时候都还不知道那个柔柔弱弱,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的女人最后会不知不觉地将她逼到那样的绝地。
  其实严格算起来,长孙碧烟并没有什么心机,只是像一朵漂亮芬芳的花一样希望得到赞赏和艳羡,宫夕月喜欢她,大概也是喜欢她那份纯粹的女子心态吧。
  环儿回来的时候撞见了掩面痛哭的鸣翠,想问怎么了,却只见鸣翠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便跑了。回到小姐身边,环儿欲言又止。
  “说吧,想说什么便说,你倒是不怕憋坏了自己。”杜敏贤笑着问,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还挺喜欢环儿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至少简单。
  “小姐,刚刚我看到鸣翠哭了,您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吗?”环儿皱着小脸,担忧地问道。
  杜敏贤抬头看一眼她,随后说道:“我让她留在府中替我照顾父亲,不必随我陪嫁去苏府,想必是……舍不得你吧。”杜敏贤忽的一笑,笑得有些些古怪。
  “原来是这事啊,等会儿环儿去劝劝她,两府离的又不远,想念了自然可以见到的,怕什么。”明白了原由后,环儿又天真的笑了。
  杜敏贤原本沉浸在过去的思绪,被这天真的丫头一阵忧一阵喜给打碎的干净,忽然觉得有个天生缺根筋的人在身边也是有趣。
  “再接着说说你对苏长亭这个人的看法吧。”拿过环儿倒好的茶,杜敏贤喝之前,淡淡地说道。
  环儿眼神有些飘忽,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姐,你不会怪我之前的口无遮拦吧。”她之前的话俨然将自家小姐描述成了一个任性娇蛮,看中名利的人。
  “有什么好怪的?若是人连陈述事实的权利都没有了,那岂不是活得很憋屈?”喝了一口茶,放下杯盏,杜敏贤微笑的模样很让人有依赖感。
  前世,太多人在她的面前不敢说真话,她便逼着他们说,如今有一个人自愿对她说真话,她求之不得,为何要怪。更何况环儿说的是长孙碧烟,她便更不会怪了。
  “那好,小姐我就实话实说了啊。”环儿一脸傻气,但在杜敏贤看来傻气得可爱的模样,说道,“其实小姐问奴婢苏公子的为人,也是想要从旁人的口中听听自己未来夫婿的模样罢了。可是就环儿看来,小姐是多此一举了,苏公子对小姐那可是天上地下无与伦比的好。”
  对于环儿的话,杜敏贤哭笑不得地反问:“哦?怎么个天上地下无与伦比的好了?”
  “小姐,您还记得那个孙家的三小姐孙玥吗?”环儿十分认真地问道。
  杜敏贤直视环儿干净的眸,点点头:“有点印象。”孙玥她当然记得,这次的选秀她便在列,只不过入了宫中后封了静嫔,便一直都默默无闻,直到她前世死的时候,孙玥也没有太妃的头衔。
  “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前年冬至过完的时候,孙家三小姐便寻过苏公子,旁人不知道的是,孙小姐寻苏公子不为别的,是去表白的。”环儿神色凝重地对杜敏贤说道。
  “既然旁人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杜敏贤好笑地望着月空问。
  “这各府底下的奴婢哪有不互相聊聊的,这件事便是孙三小姐身边的翠玉告诉我的。”环儿洋洋得意地说,笑脸上很是多彩。
  杜敏贤幽幽地看去她,看得环儿心里有些发毛,听见小姐问道:“那么你也曾将我的事,说给别府的奴婢当作谈资?”
  这凉飕飕的感觉像是衣襟里忽然灌入了一股冷风,环儿一阵透心凉,哆嗦了一下后,讪讪地不敢开腔。懊恼自己怎么就又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了。
  往日都有鸣翠在旁,再则长孙碧烟本就是个没心机的,根本不会如此自然而然地套话。可如今的长孙碧烟身体里住的是杜敏贤,事情自然就不一样了。
  杜敏贤并不需要环儿的回答,只是移开了视线,慢吞吞地说道:“以前的,我都不管,若是以后你胆敢将我的事随意说给旁人听图乐,小姐可是要罚你的。”
  “……小姐,我错了。”太可怕了,环儿站在小姐的身侧,双腿都要打颤了。明明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小姐这么慢悠悠地说出来,却比鬼还要吓人。
  “你方才说孙玥曾向苏长亭告白?”杜敏贤一手托着下巴,目中神色悠然。
  环儿点点头,小心地看了一眼小姐,接着又道:“只不过苏公子当场就拒绝了,言明与小姐早有婚约,不会另娶他人,且终生连妾室都不会纳,只要小姐一人。”
  听罢,杜敏贤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有讽刺意味。环儿瞧见了,误以为是小姐不信,不信苏公子对她如此矢志不渝,又连忙重复道:“小姐,环儿所说句句属实。”
  “我并非不信你。”杜敏贤放下了托下巴的手,沉凉地回答。
  只不过,是觉得可笑罢了。
  前世的淑妃长孙碧烟与苏长亭早有婚约,前世的静嫔曾爱慕苏长亭而不得。这个苏长亭可真大的本事,夕月后宫中的两个女人都与他不清不楚的。
  最可笑的是,那样智多近妖的太傅苏长亭,未及高位前对这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都没能挽留住人,登上高位后竟还为了这个不要他的女人而谋害太后,自毁前程。
  杜敏贤慢悠悠地拿着茶杯盖沿着杯口滑动,声音沉冷得像是从静湖中升起:“只不过世事难料,谁知道成婚后的苏长亭还是不是那个对长孙碧烟死心塌地的苏长亭呢。”
  夜半三更时,长孙府后门处,鸣翠四下张望没瞧见人,才放心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一路漆黑,鸣翠时不时转身瞧瞧,一脸凝重。
  到了一个旧巷中,瞧见了一个黑衣背影,鸣翠才停下。
  “大人。”鸣翠轻声地唤,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黑衣人转过身,四下漆黑,并不能瞧清楚这人的模样,只知道应当是个方脸。他见鸣翠到了便问道:“我家公子几次三番希望与你家小姐一见,为何都未得到回复?长孙小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鸣翠为难地回答道:“大人见谅,小姐前些日子落了池塘受了寒,如今才刚刚好些。更何况太后娘娘已经给小姐与苏公子赐婚,小姐如今不宜私下出府。”
  “哼,我家公子听闻,长孙小姐是自己承认与苏公子的婚约,才令得皇后娘娘知晓,不知长孙小姐这又是为何?难道是在故意戏耍我家公子不成?”黑衣人冷哼一声,厉声问道。
  鸣翠吓破了胆子,连忙跪下,慌慌张张地解释:“大人冤枉,我家小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戏耍陛下。当时的情况,老爷,苏公子都在现场,小姐若是不承认又该如何是好?欺瞒皇后娘娘同样是死罪难逃啊。”
  黑衣人冷冷地俯视了一眼鸣翠,道:“这件事既是太后下旨,便暂时没有回旋的余地。你且回去告诉长孙小姐,若还想做陛下的人,希望她守好自己的贞洁,莫辜负了陛下对她的一片深情。”
  “是是是,鸣翠明白,回去必定告知小姐。”鸣翠连连点头,就怕这位大人再怪罪下去。
  话毕后,黑衣人绕过鸣翠出了旧巷。跪在地上的鸣翠一软,便直直坐在地上去了,好半晌后才爬起来,心思凝重地回了府中。
  那旧巷隔了一道墙的另一边,空空荡荡中只有一人默默地站着,站得姿势很端正,一头黑发比夜色还黑,而那双沉静的眸却又比他的发更黑。
  “竟然是早有私情。”洛修竹凉凉的笑容很是妖邪,“杜敏贤瞧瞧你看中的男人,从不把你放在心头,你却像块宝一样护着,不让别人碰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蛮喜欢洛修竹说话的方式的?

☆、成婚不同房

  五日后,长孙碧烟与苏长亭成婚的这天,苏府来了好些宾客。因为是太后赐婚,皇宫里也赏了好些东西来。
  送礼的海福公公瞧见新郎官苏长亭,乐呵呵地道:“早前咱家就说二人大婚,海福必定送上厚礼,如今倒是快。这些都是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送给二位新人的贺礼,祝苏公子与长孙姑娘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承公公吉言,公公里面坐。”苏长亭唤人将海福送来的东西收下,便朝着厅中一请。
  海福瞧了眼里面热热闹闹的气氛,摆摆手道:“咱家还要回去伺候皇后娘娘,这杯喜酒就不喝了,海福告辞。”
  “公公慢走。”苏长亭并未多留人,微笑得文质彬彬地将人送走。
  一身红衣的苏长亭站在门口,时不时与一些官员招呼一声,不多时听见一阵喜乐,便知道是花轿来了,沉静温和的脸色终于暖了起来。
  他走到花轿前,听了媒婆的话,才走上去踢轿门,再从红轿子中将他心心念念要娶的女子牵出来,体贴地伸手在轿檐下,担忧碧烟出来时会撞到头。
  一对璧人行了天地,送入洞房。礼数上,苏长亭还需要到前厅招待宾客,他先将长孙碧烟扶去床上坐下,贴着喜帕长孙碧烟的耳畔轻声地说:“等我回来。”
  这一声酥柔温润,叫一屋子的女婢面露桃花,直幻想若是自己日后也能嫁苏长亭这样模样好看又文质彬彬的人该多好。
  而听着这话的杜敏贤却在喜帕下笑了笑,笑容没什么暖色,只是她对于一件事,表达态度的一种方式。
  苏长亭温柔地离开后,杜敏贤便开了口:“环儿留下即可,其余人都退下吧。”
  她说话的声音冰凉刺骨,对于这种话应当反驳的媒婆当下却怂了,率先讪讪地笑着离开了屋中,心中直道这新娘子可真是个冰山似的美人。
  等屋中不该留的人都走干净了后,杜敏贤扯下红盖头,淡然地起身,双手展开,对着环儿道:“更衣就寝。”
  环儿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姐,这不符合规矩啊,今夜是你与姑爷的洞房花烛夜,应当盖着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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