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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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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员外跟李氏进来,恰好看见堂堂县太爷像条狗一样,在九爷面前摇尾示好。
见此诡异又滑稽的一面,李氏心头一缩,偏着头问赵员外:“赵胖子,那凤九爷是啥身份?”
“听说……听说是大王镇上的一名屠夫。”赵员外心头也紧张得厉害。
李氏心头一松:“别怕,不就是一名屠夫吗,咱们好不容易抓到范平安的把柄,一定要将他从里正的位置上赶下来。”
把范平安从里正的位置上赶下来,再塞点钱给陈金宝,里正之位赵家唾手可得。
赵员外一下子底气十足,与李氏一道继续往公堂上走去。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去给九爷搬太师椅来。”
陈金宝大声的呵斥公堂上的衙役,衙役被他训了一顿,正有人准备去搬太师椅,被九爷制止。
九爷他今日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面对陈金宝,嘴角勾起,笑得那真叫温和。
“陈大人,太师椅,你坐就好了,爷今日是陪家属来旁听你审案的,你只管审你的案子,就当爷不存在。”
九爷说完,真就拉着楚蘅退到了一边。
陈金宝坐回自己的位置,瞄了一眼公堂上旁听的九爷,一下子觉得压力山大。
这位祖宗哪里是旁听,分明是监听。
瞧着被告亲属,原告两口子及证人都在公堂之上,陈金宝拿起惊堂木,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来人,把被告范平安押上公堂来。”
两名衙役退出公堂,少顷,将范平安押到了公堂之上。
“大人,被告范平安带到。”
“爹。”
“孩子她爹。”
孙氏,范秋华母女俩见到范平安,激动不已。
“秋华姐,孙婶,这里是公堂,别激动。”楚蘅以眼神示意两人冷静。
范平安往公堂上一跪:“草民范平安拜见青天大老爷。”
“范叔啊,陈大人一向秉公执法,是难得一见的好官,你有什么冤屈,好好给陈大人说。”
九爷摆明了维护范平安,令陈金宝心头一阵紧张,不敢随随便便断案。
“范平安,宁溪村的赵员外夫妇告你帮田寡妇做伪证,帮她儿子周林逃兵役,可有此事?”
范平安记着楚蘅的交待,往地上一叩:“请青天大老爷明鉴,草民是冤枉的,那田寡妇的儿子周林是医者,草民并不是做伪证。”
“范平安,你休要胡说八道,周林大字不识一个,如何行医给人治病。”李氏激动反驳。
生怕搬不倒范平安,赵员外立即补充。
“周林若是郎中,我住在宁溪村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赵员外,你没听说过,就不代表,周林他不懂医。”在柳氏美食斋做事这么久,范秋华变得有些伶牙俐齿,此刻在公堂上毫不胆怯的帮范平安辩驳:“周林是大字不识一个,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给人看病,咱们大风王朝,有哪条明文法规规定行医者,必须识文断字?”
陈金宝端着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派头,瞟了眼赵员外跟李氏,一板一眼附和范秋华刚才所言。
“咱们大风王朝,确实没有明文法规规定,行医者,必须要识文断字。”
“范平安,范秋华,你们父女俩说周林是医者,口说无凭。”李氏的厉害,在宁溪村,那是出了名的。
她眼珠子一转,狠狠剐了一眼范平安父女俩,然后往公堂上一跪,对陈金宝道:“青天大老爷,民妇有一个主意,那周林是不是郎中,一眼能看出来。”
陈金宝生怕自己做错,斜着眼睛,去征求九爷的意见。
九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陈大人,是你审案,又不是爷审案,你看爷做什么,今儿个,公堂外面这么多人,别让别人怀疑是爷在包庇范平安。”
“九爷说的是。”陈金宝收回目光,看向李氏:“原告李氏,你有何好主意?”
李氏挺起胸膛,目光得意洋洋瞟向范平安,范秋华,然后回答陈金宝:“请青天大老爷命人取些药材到公堂上来。”
九爷,楚蘅,老爷子,范秋华,陈金宝等人一下子明白了李氏的企图。
楚蘅离开九爷的身边,面对堂上的陈金宝,欠身行礼,“大人,民女楚蘅也是宁溪村人士,能够证明周林懂些医术,能治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疑难杂症,周林他定是不会治的,还望大人派人去取药时,取一些专治头疼脑热的药材。”
“按楚姑娘的话去做。”楚蘅是九爷心尖儿上的人,陈金宝哪里敢得罪。
赵员外跟李氏没有反对。
李氏朝着楚蘅冷哼一声,低声说着:“周林若是懂医,老母猪都能上树。”
楚蘅没有理会她,眼神鼓励的看了周林一眼后,退后到九爷身边。
周林垂在袖子下的手,握了握拳,咬牙镇定的站在公堂之上。
少顷,一名衙役将一只簸箕端上公堂,那簸箕里有二十多种药材,全都是治疗头疼脑热的常见药材。
“大人,药材已经取来。”
陈金宝往簸箕里瞟了一眼,沉声吩咐:“把簸箕端去给周林。”
周林接过衙役递来的簸箕,看着簸箕里的药材,紧张得双臂有些微微颤抖。
田寡妇见儿子发抖,提醒道:“林儿,能不能救你里正叔,就看你了。”
周林点头,看着跪在公堂上受审的范平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里正叔是为了他,才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他绝对不能紧张,出错。
见簸箕到了周林手上,陈金宝道:“周林,你不是郎中吗,这簸箕里的药材,都叫何名字,你一一说来,给本官听听。”
这两日,周林在为民医馆学习抓药,把这些常见药材的形态深深记在了脑子里。
“是,青天大老爷。”
当着众人的面,他从簸箕里拿起第一种药材,放在鼻子处闻了闻,“这是枸杞子,具有明目养肝的功效,这是板蓝根,具有清热解毒之功效,这是清明草,可治喘息咳嗽之症……”
二十几种常见的药材,周林一一说出了它们的名字与用途。
老爷子旁听,捋着山羊胡满意的笑。
好小子,大字不识一个,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记住这么多常见的药材。
“陈大人,草民乃是大王镇为民医馆的坐诊大夫,能够证明,周林刚才辨认这些药材,一点错误都没有。”
“怎么会没出错,这不可能?”李氏大失所望,激动不已。
赵员外更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然后指着簸箕里的那些药材道:“像板蓝根,枸杞子,鸳鸯藤,清明草这些药材,在凤凰山上随处可见,周林他经常进凤凰山,认识这些药材,不足为奇。”
“禀报青天大老爷,簸箕里的这些药材,民妇也认识一部分。”李氏怒指向周林,“周林认识这些药材,也不能证明,他就懂医,除非,他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把病人治好。”
李氏这点手段,楚蘅早就料到了。
楚蘅递了一个眼神给范秋华,范秋华大步朝公堂外走去,对着公堂外看热闹的百姓,大声道:“诸位,今儿个,可有谁身体不适,可以进公堂来,周林免费给医治。”
“姑娘,那周林真的是郎中?”
范秋华这么一吆喝,还真见一名男子走上了前来。
“周林他是郎中,现如今,在大王镇为民医馆做事。”范秋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爷子先开了口,“我是为民医馆的坐诊大夫,这位兄弟,你可是身体不适,可以进公堂来,先让周林为你瞧上一瞧,周林治不好你,我可以为你免费医治。”
说话的男子身上穿的是麻衣,一看便知,不是有钱人。
“老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爷子面对着男子点头:“这里是公堂,当着青天大老爷的面,老头子我岂敢说假话骗你。”
男子扬眉起来,看了一眼端端坐在公堂之上的陈金宝,这才放心,迈步走进公堂。
范秋华朝老爷子递上感激的目光,客客气气将那男子领到周林面前。
“周林兄弟,这位大哥身体不适,你给他看看吧。”
周林目光紧张的将男子看着:“这……位大哥,请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男子依着周林的话,把舌头伸了出来。
周林看过他的舌苔,舌红苔黄,又观察他的脸色,男子面目有些赤红,这是很明显的热症,昨儿个,恰巧有一名热症患者去了为民医馆,找老爷子看病,周林在一旁学着,把这热症的症状全都记在了心里。
“近来这段时间,大哥可有感觉身热烦躁,咽燥口渴,喜吃冷食喝冷水,大便秘结,小便短赤?”
那男子一脸惊讶的将周林看着。
“小哥,你说的全对,我这是什么病?”
周林重重松了口气,含笑自信的回答:“大哥所患的是热症,并不是什么大病,回家以后,采些桑菊,鸳鸯藤泡水喝上一段时间,这热症便能祛除。”
“老先生,周林所言,可正确?”等周林为男子诊病完,陈金宝将目光转到老爷子身上。
在场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老爷子,连周林也一脸紧张的将老爷子盯着。
啪啪啪!
老爷子忽然鼓掌,笑呵呵道:“回陈大人的话,周林所言,一字不差,公堂上这位兄弟面目赤红,患的正是热症,鸳鸯藤与桑菊煎水服用,正是治疗热症的方子。”
赵员外跟李氏不敢置信的盯着周林。
这田寡妇的儿子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治病。
李氏心有不甘,怒指着周林,大吼大叫:“这一定是巧合,青天大老爷,周林不是郎中,他不会看病,这一定是巧合。”
她大吼大叫的同时,向着公堂外走去,对着外面的百姓嚷道:“还有谁身体不适,全都出来,让周林瞧瞧。”
楚蘅眉头一下子皱起,“赵夫人,这里是公堂,不是医馆药堂,二十几种药材,周林全部识得,热症病人,周林也能够治,这足矣证明,周林他懂医,里正叔并不是做伪证。”
“青天大老爷,民女要告赵员外跟赵夫人诬告。”范秋华往公堂上一跪。
“民女之父范平安身为崇华县大王镇宁溪村里正,多年来,勤勤恳恳为村里乡亲们办事,赵员外一家身为宁溪村的首富,仗着财富欺凌乡亲们,民女之父为了给乡亲们主持公道,几次得罪了赵员外一家,赵员外跟赵夫人怀恨在心,借此诬告民女之父。”
第一卷涅槃重生 170:给九爷出主意
范秋华倒打一耙,将赵员外跟李氏打得措手不及。
陈金宝将眉毛一竖,拍了下惊堂木,口吻严肃的问:“赵员外,这位范姑娘告你仗着自己的钱财,欺凌村里乡亲,可有此事?”
在惊堂木的响声下,那赵员外跟李氏纷纷抖了抖。
李氏最先反应过来,往公堂上叩头:“青天大老爷啊,范秋华所言为虚,我们赵家可没有仗着钱财,欺凌村里的乡亲,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赵员外一家确实有仗着钱财,欺负宁溪村的村民,民女可以作证。”楚蘅忽然走到公堂中间。
“范里正为人正值,这些年,为宁溪村的村民做了不少好事,民女也可以作证。”
这个时候,楚蘅跑出来作证,将那李氏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狠狠抓花楚蘅的一张脸。
“青天大老爷,姓楚的丫头说谎,我们赵家绝对没干欺凌乡亲的事。”
田寡妇将心一横,跟着楚蘅站出来,面向陈金宝一拜,控诉的指向赵员外。
“青天大老爷,民妇也可以证明,赵员外一家仗着有钱有势,时常欺负宁溪村的乡亲。”
“好你个田寡妇,你是不想租我们赵家的地了?”当着陈金宝的面,赵员外怒沉沉开口,威胁田寡妇。
周林够机灵,一下子抓住他这个把柄,“青天大老爷,您可亲眼瞧见了,当着您的面,这赵胖子都敢威胁我娘呢。”
“我……。”
赵员外这才意识到,把柄让人抓住了。
“周林,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哪有欺负你娘。”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没有底气。
楚蘅赞赏的看了周林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到赵员外的身上:“赵员外,若是我没记错,先前,我租了里正家叔的牛,你为了害我跟我娘,还跑去我家偷牛来。”
在偷牛那件事上,赵员外屁股中了一箭,在床上养了好几日,才能下地活动,此刻回想,屁股都还一阵阵生疼。
陈金宝拿起惊堂木,重重放下:“赵员外,可有此事?”
李氏瞪向楚蘅,低声说着:“姓楚的,那件事,你不是说私了吗?”
楚蘅将眼睛眨了眨,低声回答李氏:“我那日说私了,咱们是私了了呀,事发之时,我没将赵员外告上公堂。”
就没见过这么奸诈狡猾的丫头。
李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楚蘅,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面对李氏的威胁,楚蘅嘴角保持着胜利的微笑,没有一丝惧色。
赵胖子跟李氏以前没少欺负柳氏,就算这两口子不主动找她的麻烦,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两口子。
“回……青天大老爷的话,姓楚的丫头说什么,草民不知道,草民不曾去她家偷牛,她说谎,污蔑草民。”
楚蘅偏头去看赵员外,那镇定的眼神,看得赵员外身上一阵寒栗。
看得赵员外浑身不自在了,楚蘅才缓缓开口:“陈大人,民女也只是怀疑,那日晚上去我家偷牛的是赵员外。”
“你既然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是诬告我家老爷。”
楚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氏跟赵员外有些琢磨不透,听楚蘅这么说,李氏不管不顾,先把话接了,“诬告他人,这是犯法的。”
“赵夫人,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先听我把话说完。”楚蘅根本就是以退为进,“那日晚上,光线很暗,我发现偷牛贼闯进我家偷牛后,我便拿弩射伤了那偷牛贼,若是我没记错,有一箭好像是射中了那偷牛贼的屁股。”
赵员外屁股上的那块肉,猛地收缩,心虚得半低下了头。
“被弩射伤,应该会留下疤痕。”九爷挪步,往楚蘅身后一站,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挺立在楚蘅的身后,“这姓赵的胖子,是不是那夜的偷牛贼,陈大人吩咐两名衙役,将这赵胖子拉下去,脱了裤子,查验一番案情不就水落石出了。”
“九爷所言有理。”
陈金宝拍完九爷的马屁,笑眯眯挥手,两名衙役冲向赵员外,将他架起来,往后衙方向拖走。
片刻功夫后,两名衙役架着赵员外回来。
“启禀大人,赵员外屁股上确实有一处箭伤。”
衙役话落,赵员外跟李氏身子一软,吓摊在公堂之上。
“赵员外,赵夫人,你们俩还有何话说?”
瞧陈金宝瞪着双眼,李氏吓得声音发抖,“青天……大老爷,我们赵家可是……酝酿山庄的亲戚。”
李氏所言,令楚蘅倍感意外。
难怪,这赵胖子跟李氏敢在宁溪村横行霸道,原来背后有玉酿山庄这座靠山。
玉酿山庄在崇华县的名声可不小,更是皇商,李氏搬出玉酿山庄这座靠山,陈金宝面露忌惮之色。
若非知道,这赵胖子是玉酿山庄的亲戚,他早吩咐衙役把这赵胖子拖出去打板子了。
“陈大人你一向清正廉明,定会秉公办理,为小老百姓住持公道,是吧?”陈金宝刚存了包庇赵员外跟李氏的心,就被九爷凉凉的话音提醒。
九爷凉凉的调子,令陈金宝得了一个激灵。
他怎么忘了,公堂上这位痞子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儿子,玉酿山庄算个屁。
“来人,将这赵胖子跟李氏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陈金宝一声令下,四名衙役上前拿人,李氏被吓得双眼翻白,昏死在了公堂之上。
“禀报大人,犯妇吓晕过去了。”
“吓晕过去了,也要拖出去打。”
赵员外正想学李氏装晕,听到陈金宝的话后,如何也晕不过去。
夫妇俩被拖出公堂,旋即噼噼啪啪打板子的声音从公堂外传来,并掺杂着李氏跟赵员外哭鬼狼嚎般的叫声。
“范平安无罪释放,退堂。”
陈金宝宣布无罪释放范平安,把范秋华,孙氏激动得热泪盈眶,母女俩扑上去,就与范平安抱在了一起。
范平安抱着妻女,心里一阵后怕。
经此一事,他蓦然发现,这些年,他光顾着自己当里正,忽视了妻女的感受。
“月红,秋华,你们母女俩先放开我,我有几句话,想对青天大老爷说。”
孙氏跟范秋华松手,他跪在公堂之上,对着陈金宝一拜。
“青天大老爷,草民范平安想辞去宁溪村里正一职。”
里正乃是村官,选举之时,由县衙门提名候选人,再经过村民投票决定,并非朝廷任命的官员,所以,范平安想辞去里正这一职,只需与陈金宝这个县官协商即可。
“宁溪村能人不少,还请青天大老爷另择贤才担任里正。”
范平安心意已决,陈金宝只好准了。
一上午的时间,柳氏心神不宁的待在柳氏美食斋里,好在,那陶家姐妹能干,生意上,并没有出纰漏。
“夫人,是姑娘他们回来了。”
快到响午时,柳氏进了后院烧午饭,陶大丫守着摊子,见楚蘅等人坐着马车回来,一脸欢喜的去后院通知柳氏。
柳氏正在后院切菜,听闻楚蘅等人回来,丢下菜刀就冲出了后院。
见到范平安从马车上下来,柳氏可算松了口气,问楚蘅:“蘅儿,你里正叔的案子可了结了?”
“了结了。”楚蘅笑容满面的点头:“今日在公堂之上,田婶与周林兄弟表现得很好,里正叔无罪释放。”
“那我得去做些好吃的,庆祝庆祝。”柳氏转身回到后院。
孙氏,范秋华,田氏跟着去后院帮忙。
因为人多,午饭,柳氏做得十分丰盛,范平安,孙氏,田寡妇,周林等人吃得心满意足。
午饭后,老爷子忽然问周林:“小林子,你想不想继续待在为民医馆做事?”
虽然不明白,老爷子问这话有什么用意,但是周林想都未想的点了头,“想。”
这两日,他待在为民医馆学习抓药,发现自己竟真的爱上了郎中这一行。
“既然想,待会儿,继续跟老头子我去为民医馆。”
田寡妇听老爷子这话,心头大喜,表情激动的问老爷子:“先生,你让林儿继续去为民医馆做事,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孙氏笑呵呵道:“周林他娘,先生这是同意周林待在为民医馆当学徒了。”
“只是,为民医馆的生意刚起步,当学徒,一个月可没多少工钱可拿。”田寡妇就周林一个儿子,老爷子目光移到她身上,征询她的意见:“周林他娘,你可愿意让周林去为民医馆做学徒?”
“自然是愿意的。”田寡妇满口答应,生怕老爷子反悔。
去医馆做学徒,目前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一旦学成了,做了郎中,这辈子不用耕地,也能养活自己,这么好的事,周林遇上,简直是三生有幸。
“先生,可否将我也留在为民医馆?”这些年,田寡妇与周林相依为命,自是不愿意与周林分开的,“我继续给医馆打扫卫生,放心,我不要工钱,只要管我一日三餐就行了。”
老爷子琢磨,进出为民医馆的病人越来越多,是需要一个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便应了田寡妇的要求。
“为民医馆二楼上有两间空房,周林他娘,你回去宁溪村收拾一番,干脆与周林搬到医馆住。”
搬到为民医馆住,方便周林当学徒,田寡妇求之不得,“我这就回去收拾收拾,把东西都搬来。”
田寡妇先行一步回宁溪村,范平安跟孙氏想陪陪范秋华,并没有着急回去。
响午这会儿,柳氏美食斋客人少,楚蘅让范秋华陪范平安,孙氏到二楼上说说话。
“爹,你辞去了里正一职,回到宁溪村去,恐怕那赵员外会更加找你麻烦。”
范秋华担心的这件事,孙氏心里也担心得紧。
“他爹,你任职宁溪村里正的时候,那赵胖子跟李氏都时常找咱们家的麻烦,今日,他们两口子又因为咱们,在公堂上被打了板子,你又辞去了里正一职,咱们回村,他们两口子必会报复。”
赵家的靠山可是玉酿山庄,范秋华越琢磨这事儿,心里越不踏实。
“爹,娘,你们干脆留在大王镇,以后都不回宁溪村了。”
范平安与孙氏对看一眼。
留在大王镇,他们两口子倒是愿意,正好陪着范秋华这个女儿。
“秋华啊,我跟你爹留在大王镇,能做些什么呢?我跟你爹种了半辈子的地,城里人干的这些活儿,我跟你爹可不太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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