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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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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百桦猛然站了起来:“造反?疯了吗?好端端的造什么反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桑梓手指抵在她的唇畔:“小点声,让人听见,可是掉……”
俞百桦眼泪扑簌扑簌:“怎么办,我去找君卿商量商量,让他救救我哥啊。”
桑梓一把扯住俞百桦:“我方才也听说了,他现在忙着(帮弟弟)娶亲,哪里会顾忌你那?就算顾得了你,你哥只要有这份心就是大逆不道的是死罪啊。谁知道,他都不能知道啊。”
“那我该怎么办啊?桑梓哥哥,眼下只有你能帮帮我了呀。”
桑梓眼睛一转:“我听了也吓了一跳,要不你找个借口,出了府邸,我们即刻动身,快点赶到戍边,你好好劝劝俞楠,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轻易犯不得,或许他会听你的。”
“好,我跟你去。”
第204章 :似梦似幻皆落空
楼冬封进展的可谓一个不顺利,四处找不到楼渊的人影,心中窝了满腹的火也没处可撒,干脆出去喝了个大醉,晚上准备和他家的小心眼商量商量,顺便逗一逗他家的小笨胚,看她怎么打翻醋坛子。
楼冬封心上有事,几杯酒下肚,醉微醺原本只是散散心,一下就喝多了,被青木掺回了屋子。青木不敢四处瞟只是丢下一声。
“世子妃,世子爷喝醉了,交给您伺候了。”只听到卧室有潺潺水声,便识趣的出去了。
楼冬封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整个人醉汹汹的,眼皮上下打着架。
“百桦,百桦,百桦。”大喊了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楼冬封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去翻她的梳妆台,去翻她的衣柜,去查找屋中任何一个她可能在的角落。发现什么都没有缺的时候,觉的自己心都被塞满了,没那么空了。
楼冬封负有躺在床上,自我安慰:“百桦一定是出去了,去娘那了。”
他翻了个身子,一手划拉着被子查数,查到一千的时候,俞百桦裹着头发,从沐浴的暗室出来。
楼冬封立刻翻身坐起,有些怨怪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去那了?”
影影绰绰的看到俞百桦责怪的口吻:“喝酒了?”
楼冬封只看到她的一瞬,嘴就笑着合不拢:“过来给爷抱抱。”
“哎呀,头发还湿着那。”
楼冬封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来,爷给你擦干,快过来。”
楼冬封觉的眼前恍恍惚惚的,俞百桦一会儿在这头,一会儿在那头,他一个虎扑将她按在床上:“想不想要。”
俞百桦依旧一贯的常态,摇着头推拒:“不想。”
“没良心啊,爷从昨天就开始想了。”楼冬封心里添堵,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桩事那,这不应该是夫妻之间必须的吗。
俞百桦按着他的手问:“不是说,晚上不回来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就算说过不打算回来。可爷不是怕你这里想了,睡不着吗。”楼冬封越说越没正行,上下其手。
俞百桦闹着笑着躲闪这:“你少胡说了,停手啊。”
“怎么才能碰啊?爷说实话,爷怕你一个人睡不着,回来陪你睡的。你不给爷甜头还喝斥爷,爷心里苦。”楼冬封松手,楼冬封推开她,在床上打滚,转身抱成一团,假意生闷气。
俞百桦站在床下,能听见她的笑声,擦着湿透的头发,好一会了,还见他在那团着着,单膝跪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楼冬封双脚在空中倒腾,并不吃这一套,生气的转到另一个方向。
俞百桦拿着湿头发搔他的脖子,楼冬封回眸白她一眼:“你怎么就不明白,一下根本不够,再亲三下才能原谅你。”
俞百桦笑着不理他,下床继续擦头发,披散着半干的头发,坐到榻上拾起前几日未绣完的花样,继续绣起来。
楼冬封见她不理,躺在床上,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另一头,敲墙,蹬被子,做一些试图能引起她注意的事,然而她都不理,楼冬封只好坐起来,眼巴巴的盯着她瞧,正巧叼着耗子的黎婴回家了。
楼冬封坏笑:“黎婴给你娘带饭回来了,她在榻上等着那,你去找她。”
黎婴看了看,就冲榻边走了过来,双脚一蹲,擒住耗子就跳上了榻。俞百桦兀的看到面前还弹腿的耗子,当下一蹦二丈高,手里的绣棚针线笸箩都打翻了,站到炕桌上就是扯着嗓子叫。
黎婴酷爱把逮到的猎物带到俞百桦的面前吃,老鼠兔子麻雀,吃不完还会存起来。
俞百桦吓的只跳脚:“黎婴,快下去。”
黎婴放下耗子,冲她喵呜一叫,半死的耗子,扑腾的要跑,被黎婴一猫爪按住。
俞百桦见喊黎婴不动,也不敢下去,只能眼巴巴的冲着楼冬封求救:“君卿,快救救我。”
楼冬封盘腿坐床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不得。”
俞百桦着实是怕那耗子,急的直跺脚,带着哭腔眼巴巴的望着他:“君卿……你快来吗。”
只一眼就让他心软:“啊,好好好,你站着别动。”谁让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楼冬封摇着头下床,过来抱她,俞百桦慌不择路摇头:“抱太低了,黎婴会扑过来的。”
楼冬封背过身,俞百桦想都没想,一个脚就从他肩膀上放上去,骑在他脖子上,双手还蒙住的他眼。
“快走快走,黎婴能不能,不在带老鼠进屋了,一想到那天早上在脖子上摸着老鼠醒来,我就吓的不行。”
楼冬封伸手打她手背:“松开,爷都看不见了。”
楼冬封反手提着黎婴扔到地下:“不要带着老鼠上榻了,听明白没黎婴。”
黎婴叼着耗子,反身又跳到榻上。楼冬封又提着将它扔下来,呵斥俩声,黎婴蔫巴的冲俞百桦叫了俩声,才规矩的猫到了角落,嗷呜嗷呜的吃着老鼠。
楼冬封见黎婴下去了,就势要将她放在榻上,基于心理阴影,俞百桦大喊:“我不要到榻上去。”
“明天我叫人换。”楼冬封抓住她俩只脚,就往床边走。
俞百桦可算是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竟然骑在楼冬封的脖颈上,这被人知道了,那可是要被戳断脊梁骨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刚才就是一时心急了。”
楼冬封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行了,爷没在意。反正你迟早是要骑到爷头上的。”
“我没有……”
楼冬封将到了床上的到口食物一把扑倒:“我不管,你得报偿我,这种事情你心知肚明吧。”
俞百桦半推半就……
次日,阳光异常的和煦,晒的周身发热,楼冬封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依旧是,青木扶回房间的姿势竖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有换,脸有点发热,头也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昨晚的点点滴滴,不对啊。明明记得看到俞百桦的,明明一起睡了的,怎么是他一个人睡到了天亮,被子都叠放在角落,像是没有盖过的一样。
楼冬封敲了敲昏沉的脑袋:“天哪?他这脑袋怎么了,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四下看,就和平时的一样,黎婴缩在在榻上,塌下的角落里还有半只老鼠的尸体。这让楼冬封愈发的疑惑了,他方才一瞬间,有一种昨夜甜蜜只是黄粱一梦,可看着黎婴,又觉的真实无比。
“百桦~百桦~”囔囔的声音和轩然欲滴的鼻涕,让楼冬封意识到自己可能感染风寒了,怪不得浑身发热。找出自己的大麾,直接往爷爷的院落凑过去了,他现在浑身难受,多余的事情都没法分神想,总觉的哪里有些不对劲。
楼冬封在爷爷这里吃了治风寒的药,一觉睡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整个人才清爽了不少,吃了药便准备回自己的院。
连爷爷都说起了风凉话:“瞧我这大孙子病成这摸样了,我孙媳妇也不来看看。大孙子你是不是成日就知道欺负孙媳妇啊?少年夫妻老来伴,对孙媳妇好点。”
楼冬封裹着大麾:“我对她好着那,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今天居然没来看我,呆会收拾她。”
爷爷收拾:“哎呀,娶了新人,只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啊。原本以为你当初那么闹,是个痴心的,现在……”
“爷爷你说什么那?这次娶亲的是楼渊,是他临时出幺蛾子,我是代娶,给他娶的和我无关的。”
爷爷只是看了一眼没在多说,楼冬封跺脚:“爷爷你什么意思啊,不和你说了,我这病就算好了,都得让你们气出病了。”
楼冬封满腹怒火的往家走,拐弯就听见白术半夏俩个人聊天。
“哎,世子爷真是让人难琢磨,之前将世子妃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现在不还是要娶公主了吗?”
“可不是,前几天世子妃面上就不对劲,后来就问我,世子妃是不是真的要娶公主了,我那敢说,但我听世子妃那意思,就算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哎呀。”
楼冬封直接走出来,责骂道:“怎么回事,成天不敢正事,学会嚼主子的舌根了,这些话都谁同你们说的,谁让你们乱讲的。世子妃那?我怎么一天都没见着啊?”
半夏和白术连连赔罪认罚,被楼冬封劈头盖脸好通骂。楼冬封才觉的心气顺了些,他们一个俩个都这么说,真不敢想俞百桦会怎么想。
“世子妃那?”
半夏推白术,白术又反推半夏,楼冬封蹙眉:“你俩个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个话了,不能说卷铺盖走人。”
“昨天,世子妃回娘家了。”
楼冬封先是一愣,心上有些窝火,随即一副释然:“回就回呗,多大点事啊。这也值得你俩推推搡搡的半天也说不清楚,真是俩个没用的废物。”
半夏和白术大气也不敢出一身,楼冬封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刚才的那股气势荡然无存,抱起黎婴。
“黎婴,你说你娘怎么是这么个蠢货啊?好端端的跑回娘家做什么?不知道娘家人不待见她啊?她怎么一点心都不长啊?算了,她不长心,我不能不长,我现在去接你娘回来,你说好不好啊?”
黎婴眯起眼睛,搭理都不搭理,楼冬封狠兑了他一指头:“你个不孝子,这点主意还是爷来拿才行。”
第205章 :我也有我的理由
俞夫人抬手看天:“呦呦呦,今个这是吹的什么风?世子怎么来了?”
楼冬封将礼节放下,局促的摸了摸脖子,脸上似有若无的带有绯色:“就是想来看看娘,其实吧,昨天百桦跟我耍小脾气,回这了,我来接她回去。”
俞夫人皱眉,转身问婢女:“还有这事,二小姐昨个回来的?世子你瞧瞧她这脾气大的,我呆会儿好好管教管教她,自古以来出嫁从夫,没有夫君的允许,怎么能说跑回娘家就回娘子那,你瞧瞧这说使性子就使性子那?”
楼冬封心里透着乐,想着呆会能好好瞧一出,俞百桦挨训的大戏,看她以后敢不敢使性子,往家里跑了。
婢女看了看,转身就跑走,不一会喘着粗气的禀报道:“回夫人,世子妃昨天并不在府上。”
俞夫人吓了一愣,连忙站起就是一巴掌打在丫环的脸上:“混账,成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是她耍性子不让你说吧,这世子都亲自来接了,多大的阵仗,她还想怎么样,不懂事。世子你别急,百桦这丫头我了解,刀子嘴豆腐心,许是私自跑回家,现在又忧心你训她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说道说道,这还是赌气那。”
楼冬封心里拿不准,只当是俞夫人说的这样那。俞夫人出了大殿:“你快说说怎么回事?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丫环揉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通,丫环从门卫一直问询到昨天值班的丫环,全都没见过二小姐,大门二门都没见,这人也不能长着翅膀飞进来不是。
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俞百桦根本就不在俞府。俞夫人这么一寻摸,这人在那丢的都好,就是不能在俞府丢了,这老爷的官职才升了没几天,要是惹的世子不愿,没几天在撸下来那可是大大的损失啊。
“快,你们俩个赶快去和楼府那边打听打听,这俞百桦去哪了。”
楼冬封一个人在屋中坐着,心里有些急也有些担忧还有一些小生气,有什么事情不能俩个人当面的谈那,非要往娘家跑,仔细想想确实可气,若因为什么大事也就罢了,偏偏都还是些莫须有的罪名。
只见帘幕后面钻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刚被赶回家的俞大小姐俞百香:“世子爷找人,莫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楼冬封只当是客套的行了个礼:“大姨姐!”多的话便一句也不问,他知道这俞大小姐向来就没安过什么好心的。
俞百香自说自话:“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我可是听说啊,我这二妹妹跟着别人私奔了。”
楼冬封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戏台上的丑角,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俞百香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世子别在这里等了,人真的不在这里。你要在不追啊,喜当爹了,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的那?在说着这强扭的瓜不甜,早就说过了,我这妹妹喜欢的是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
楼冬封腾的一下火就蹿上来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在把你刚才说的话,说一遍,你这脑袋还想不想要了。想要就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以你的身份,你知道诬蔑世子妃是什么罪责吗?”
俞百香有些惧怕,快喘不上起=气来了,俞夫人正巧回来瞧见了:“哎呦,我的世子爷啊,快松手,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啊?你这死丫头,你是怎么惹到世子爷了。世子爷你快松手吧,这孩子平时里是我没有管教好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放过她吧,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
俞百香拼命的掰着楼冬封的手指:“娘……告诉……他…我没有……骗他,俞百桦…不在府里……”
“是是是是,世子爷你就松手吧,我就这一个姑娘啊,这俞百桦是真的不在府上啊。昨个就没来这,要是早来了,我这不早就将她叫出来了吗。”俞夫人扯着楼冬封的手臂一通苛求。
楼冬封甩开手:“但愿你说的是真话,要有半句虚言,有你的好看。”
楼冬封愤然离去,当下就去派人查,真是不敢巧,昨天还真的是叫桑梓的人来到过府上,然后和世子妃一直离去,查到城门处,世子妃还确确实实的出了城去了。楼冬封真是满肚子窝火,就因为这种小事就跟人家跑了,把楼府的面子放在何处,将他的面子放在何处,莫不说他这是在替自己的弟弟张罗。
就算他是为自己张罗,作为主母的她不应该帮着张罗,还有跟着添乱的吗?真的是不知道一点规矩,越宠越没有样子了。
*
且说这头俞百香的喉咙青紫交错,根本就不能说话,咽口水都疼的厉害,叫了大夫看了几遭,只说是不会死的,但是以后说话多少受到一些影响,俞百香心上有气没处撒。
因为一直让人跟着俞百桦和桑梓,当下就想到一个法子。世子不是不相信,他们之间有问题吗?那她就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办。当下俞百香骑马赶往,俞百桦和桑梓的客栈。
俞百桦吃过饭有些发困,连着赶路,坐马车步履维艰,她又坐不大惯,走走停停路上还吐个不停,可能是赶路太快,太过颠簸,她一时不能适应,在者俞百桦身娇体贵的,平时里坐的侯府的马车舒适度高,马儿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跟这种临时租用的根本就没有法子比。
因此俞百桦当天还能熬,今天明显就熬不住了,连着三餐都吐了,暂时就停脚歇下了。俞百桦坐在桌前看着一跳一跳的灯,有些恍惚。虽说这事情关系重大,让世子知道了,指不定是要上报朝廷,到时候哥哥也是死路一条。
可他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世子也并没有害过她,她这样不信世子真的好吗?似乎能想到他生气的摸样,可左思右想,俞百桦觉的这事情还是非同小可,且不说哥哥起义是真是假,就是桑梓哥从小到大待她很好,也一定是不会欺骗她的。
俞百桦觉的不能冒这个风险,去赌世子究竟会不会帮她。毕竟谋反这种事情是要株连九族的,若是哥哥俞楠真有所为,朝廷怪罪下来,势必会牵扯到楼家。如果楼家在得到消息之前,就将这事情上报给朝廷的话,那就意味着,楼家是整件谋反大案的功臣,里里外外就只赔了俞家一门。
俞百桦想了想,任凭是谁,也会上报朝廷的,毕竟楼冬封也不是个不会权衡利弊的傻子。这种事情她根本就赌不得,也容不得她去赌,只盼着哥哥没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能够打消这样的心思,这样她到时在同世子解释,世子或许能够谅解她,只盼着这是虚惊一场。
俞百桦叹了一声气,门外小厮敲门:“小姐还没睡吗?店家让我送来梨子羹给小姐,小姐开一下门吧。”
俞百桦起身开门,待小厮进门来,便没做多想,小厮站着不走,又看向梨子羹,俞百桦有些狐疑的蹙了蹙眉,只当他是有什么差事,当下喝了俩口梨子羹,便食之无味,这外面的餐饭,确实和世子府邸的没法比,将托盘递给小厮。
“行了,你下去吧,这些我喝不下了,我也困乏了,想着要休息了。”
小厮犹豫一番,还是退了出去,小厮下到楼下:“回主子,那个男的一口气都喝了,女的只是抿了抿就不愿意在喝了,计划有变,女的虽然药效没起,但男的药效犯的很快,将二人放在一处,生米煮成熟饭也是很轻松的。”
披着大披风的赶了一天路的俞百香得意的一笑:“这是在好不过了,你跟我来。”
俞百香来到桑梓的房间,桑梓睡的像一头死猪一样?顿时一懵:“怎么回事,不是春药吗?”
小厮有点心虚:“我怕他们太过挣扎,不好弄,我就稍微参杂了些蒙汗药,就是没想到,这药劲有点重哈。”
俞百香白了他一眼:“你下去吧,我来弄。”
俞百香捏着他的脸,一瞬间觉的,将桑梓让给她也是便宜了那个贱人,现在她也只有桑梓了,真是不甘心。桑梓半眯着睡眼,看着眼前的人儿,揉了揉眼睛:“香儿怎么来了,我不会在做梦吧。真好,做梦香儿都会来看我。”
桑梓将她揽在怀中,擒住她的唇啄了一口,便将她揽在怀中,负有睡去。俞百香一瞬间心都被他暖化了,满心都是雀跃的小鹿在蹦蹦跳跳。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俞百香温存在他的怀中,一步留神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当下差人烧了迷魂香,将脱了衣服的俞百桦搬到桑梓的床上,便打开了窗户,躲在一旁的屋中看好戏。
不时,二人醒来过来,桑梓看着怀中的俞百桦,一手撩起被子往里面一看,自己只穿了一条裤子,按下被子,平复一下心口,他昨晚分明记得是俞百香的,也没有喝酒,怎么会那?
俞百桦醒来看见桑梓先是尖叫,然后是找衣服穿,却发现衣服也不在屋中,只得穿上桑梓的衣服,回到自己屋中换好衣服,又将他的衣服还了过来。
二人对此事,心有疑虑,但都选择了缄默,赶忙上路。
第206章 :行将踏错惹圣怒
楼冬封还在张罗婚事最后的一些事情,找不到楼渊,让他火大不已,现在又寻不到俞百桦,更让他烦躁。他派出的人很快捎回信来,大致在这个方向看到了俞百桦,但是人在哪里还是没有找到。
私奔吗?我看你们隔着我,能逃到哪里去。眼瞅着明天就要代替楼渊娶亲了,楼冬封心上极其的烦躁,觉的趁早将人娶回来,他就可以把重心放在另一头了。
很快小厮回报了一个消息,有目击者看到二人夜宿在一处,楼冬封的心态当时就炸了,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等不及的连夜骑马追了上去,他要亲自去审问,所谓的目击者。
这一来二去,等到楼冬封收到信,在赶去的客栈的时候,俞百桦和桑梓已经离开客栈俩日了。
楼府这边敲锣打鼓,娶亲的队伍泱泱数十里,楼郁着一寻人,楼冬封也不见了,当时一股血就冲到脑门上,头晕目眩就倒下了。楼府一下失去了主心骨,婚事临时搁浅,西凉公主坐在宫中,吉时过了俩个时辰还没有等来。
圣上听闻勃然大怒,大致了解事情原委之后,更是怒不可遏,差人将楼冬封逮了回来,直接关到牢里面思过,至于楼郁终究是老臣,口提面命的苛责一通,至于不见踪影的楼渊,只是说了差人去寻。
圣上这便放出风声,息乡侯小侯爷喜来疯大病一场,婚事只得暂且搁置,日后在择吉时。至于息乡侯就停职一月在家养病。楼冬封被来探望的楼郁骂了个狗血碰头,这事确实是楼冬封的失误,可他还是想早点出去,去寻俞百桦。
楼郁打骂他鬼迷心窍分不清轻重便不再理会,楼冬封就这么一直被关在地牢之中,虽说餐饭依旧,住的也很讲究,但终究是出不去着窄小的房屋。
楼渊听了哥哥这番遭遇,抚掌大笑那叫一个得意,因为其曾经常在吏部,动用了些关系溜到牢里看望楼冬封。
“怎么哥哥?你可知道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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