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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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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你为什么”俞百桦一脸不忍再说下去,明明我在帮你,你怎么能反咬一口的委屈劲。
良辰原是去恭房,发现拉了绣帕,就回来取,这一幕是瞧了个真切,她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可说出来。夫人信不信不说,反倒把世子妃得罪了。世子对世子妃的态度不明,万一日后得宠,这可就是自断生路了。
楼夫人对美景自小看大了解的很,但她就是仗势欺人的人,若不是她是把好使的刀,她也不会用在这个关头上。可美景也的确不敢惹自己不快,瞧着双鱼瓶摔的,她这心啊……
可新妇哭哭啼啼,手都伤了,也不像个假的。怎么也是大家闺秀,谁舍得让自己做伤,打眼那么一瞧,戳的窟窿眼不少。
“良辰,你不是瞧着吗,这都怎么回事?”
良辰摇头:“回夫人,奴婢不知,奴婢方才出去解手,这才回来。”
“婆婆是我不好,要打要罚儿媳认了,就放过美景妹妹吧,真的不关她的事。婆婆你随便罚我,我在再不敢摔倒了,再也不敢了。”俞百桦哭的真切。
楼夫人一听这,这哪里还能不罚。这闲话传出去,还以为她这婆婆帮着通房压正室那。
虽然她就是这么想的,但她想归她想,可她不能让别人以为,她是这样想的。
第021章 :与天斗其乐融融
楼夫人分不清是谁的错,但她知道怎么做最合适。
“这不关你的事,我自有判断,瞧这手伤的,快回去歇着吧。这孔雀蓝的双鱼瓶是上面赏下来的,如今碎了,是美景监管不力,把她拖出去,仗二十以示警戒。”
杖的是美景,戒的是俞百桦。俞百桦觉的虽说让美景记恨了,但打她一通也是解气。如今当着世子和楼夫人俩位主子的面,都敢陷害她,放任下去,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祸事。
美景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环,娇气的很,自然吃不住这二十棍子,她寻思这一定是夫人的缓兵之策,重判轻罚。
“夫人责罚美景,美景一点怨言都没有。美景只是坐着,那瓶子就摔了,美景就是寸步不离开,只要有人存了心,瓶子一定会碎的。”
“你这是要喊冤吗?”
“回夫人,美景不冤枉,是美景不存心,着了别人的道。”
楼夫人和美景都看向俞百桦,看她怎么说,只要她开口揽责,那便饶了美景。
俞百桦只是小心翼翼的拔着手上的碎瓷片,愣是粗脚婆子把美景拖出去,都没抬头看一眼。
“瞧着手伤的,快回去歇着吧。”
俞百桦抬头,泪眼婆娑:“没事的婆婆,儿媳只是伤了手,一点都不碍事,也能搬动花盆瓷瓶什么的,再说我还得和婆婆学规矩。”
楼夫人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都是这些下作的蹄子,不知尊卑,瞧把你伤的。儿媳妇你说该怎么罚才解气啊?这府上的丫环,让我纵容的都反了。”
俞百桦心思一转,用伤手擦泪:“儿媳不懂这些,但儿媳知道婆婆向来慈善,罚了就不会错。只是儿媳觉的罚重了,美景在这么说,也是世子的填方,已经不是素日里的丫环,哪里还能吃的消。”
楼夫人这火一下窜起来了:“这有什么吃不消的,她就算是填方,也得是我楼家的丫环,阖府上下这该守的规矩,谁都该守好。”
“儿媳记住了。”
俞百桦不在多留,就算罚的再轻,美景这二十闷棍也挨定了。她最后那么一说,就算楼夫人想罚的轻也不能,免得别的丫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毕竟除了世子,还有不少孤身男眷。
俞百桦看着掌心,还有的瓷渣子嵌在里面,指甲扣不下了,反而疼的要命。
她这也算下了血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刚才太过紧张,没感觉到疼,现在疼的要命,想找到世子的药箱救个命。
只是她这伤,会不会被世子看出端倪啊,他要不在就好了。
俞百桦心里没底,只想偷摸解决,进屋藏着手,左右四处看,见世子不在,刚放下心,长吁一口气。
就从身后幽幽传来一声:“找什么那。”
俞百桦兔子一样窜了一下,回过身,捂着胸口噗噗跳的心,把伤了的手背到身后,惊魂未定的摇了摇头。
楼冬封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在意,倚着大殿的柱子,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九连环。原是藏哪了,怪不得没发现,俞百桦继续回屋。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娘今天没留着你过夜啊。”
俞百桦往前走的脚猛然顿住,缓缓回头,见他垂首自顾自的,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以为被看出端倪来了。
“不就是昨晚回来的晚了点,哪里有过夜。你知道哪里能买到瓷胎比较好的汝窑双鱼瓶啊。”
“你是瞧见娘屋里的那对了,你喜欢。”
“嗯。”
“也不难,改天给你寻一对回来。”
“啊?一对,不用不用,我就要一只就行。”
楼冬封抬眸:“哪里有一只买的,都是成双成对的。”
俞百桦蹙眉:“怎么不行,那死了夫人还有再娶的,娶了正室还可以娶偏房的,哪个不是一对对的。”
“这人和物怎么能一样哪。”
“怎么就不一样了。”
俞百桦见他也不搭理自己,识趣的转身进了里屋。瞧他在外屋正上心解九连环,拿起绣绷子,拆出绣花针,一点一点挑着手上的小瓷渣子,每戳着痛处,身子都不禁痛的抖一下。
只觉身后一热,耳边传来询问声:“你这是在干什么那?”
第022章 :别在伤口上撒盐
俞百桦吓的蹿了起来,那针猛的往前一戳,扎的更深了,肩膀头也疼的狠。
楼冬封捂着下巴,九连环在她头上一砸:“你这个蠢货,磕死爷了。手怎么还伤了?”
俞百桦被这一针戳的,鼻子发酸眼泪直往外冒,真是太疼了。
“别动。”楼冬封把九连环往她怀里一扔,就扯过她的手,捏着针头,猛的拔出。
俞百桦吃痛的咬着唇,发出闷哼,楼冬封抬眼一瞧,殷红的唇微微渗血,抬手就赏了她一脑瓜崩。
“松口,都给爷咬坏了。你长不长脑子,疼你就喊,是不是戳自己一针还不够。”
俞百桦直冒生眼泪,疼是真疼啊,她也想喊,不是怕把他吓着吗。他取了药箱,放在桌上,严令她不能乱动,便唤了小厮去打探消息。
俞百桦心虚的很,她多谨慎小心啊,他不是在外间解九连环吗,什么时候跑到她身后的,怎么走路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楼冬封蹙着眉,在火上烤完针,在酒中泡过。挑着她手心上的碎渣子,有一个特碎的渣子,被刚才那一针送的更里了,连挑了三次都没有出来。
楼冬封放下针,手肘支在桌上,揉了揉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伤的!”
俞百桦一愣,他怎么火气比她还大,她都不嫌弃他挑不出来,他喊什么喊。
“就…就一不小心。”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坐下继续挑,往往复复,还有一个极其碎的直往里钻,他额头冒了一层水珠。
俞百桦被他反复挑的疼的不行:“我不疼的,你就用力一下挑出来好了。”
楼冬封盯着她看了半天,手上狠狠一用力,就把伤口纵向豁开,碎片也被豁了出来。给她洗了手,捣了药草敷上。门外有人敲门,楼冬封去了外间听小厮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楼冬封了然的点了点头,一脸嘲讽的走了进来:“哎呦呦,这伤口疼不疼啊。”
“疼。”俞百桦不安的看着他。
“是吧,别说你了,爷我看着都疼。”
他是知道了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是世子的药管用,感觉不疼了。”
“也是,毕竟爷用了好药草给你。哎,真是白瞎了这药草了,你说说吧,这手怎么伤的。”
“不小心摔了瓶子,扎伤了。”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小脸:“小美人啊,说话不要不打草稿啊,你这伤口不是纵向挫伤,是多次竖直重击造成的,难道你连着摔倒站起,摔倒站起吗?”
“我…我……”
“好一个贼喊捉贼,道是我小看你了,世子妃很工于心计吗,连我都差点信了。”
俞百桦心里一阵哀呼,垂着头不敢说话。楼冬封挑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看着他,九连环顺着膝盖滑落地下,稀里哗啦的脆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对自己尚且如此,你的心有够狠啊。”
楼冬封转身取了盐和水,清扫掉她手上的药材。
“想留疤,还是不想。”
“这是手心,不会留疤的。”
“我是大夫,我想让它留,它就留的下。”
俞百桦声音颤抖着:“那我不要。”
楼冬封指着碗:“不要就把手放里。”
“我也不要,你这是盐水,伤口撒盐很疼的。”
楼冬封攥住她的手就放到盐水里,伤口的每一处都像有把小刀在割。她挣扎无果,最终那碗盐水扣了一身,他抓着盐就往她掌心撒。
“好疼的,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疼就不长记性,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
第023章 :世子这笑有古怪
俞百桦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生闷气的坐在榻上爬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水瓮旁停着几只麻雀,在喝水小憩。微风吹过还是有些冷,楼冬封坐在一旁看书,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用去婆婆那里,也不能绣花,索然无事。如果奶娘在就好了,看着院子里冒出一青衣的小丫环,提着扫把在洒扫院子。
这个模样,不就是姐姐身边的一等丫环欢脂吗?陪嫁的丫环和婆子,她到现在一个没见着,世子性子怪的狠,根本不让丫环进主屋来。说看看陪嫁的簿子,都来了谁,她又大字不识。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欢脂给娘亲传个信,让她把奶娘接来,她成日也有个说话的人。至于世子该是铁做的,冷心冷肺实在可怕,折磨人更是一套一套的。
俞百桦转身下榻,坐一旁的楼冬封,长腿一伸挡住去路。明明看书的人,一点也不专心。俞百桦提着裙子要跨过去,他就径直抬脚往上踢,踩在她大腿上,她赶忙推开他的脚,蹲下。
他好整以暇的继续翻书,俞百桦往窗外看了一眼,瞧着欢脂要走,擒住他的双腿,翻身下榻,穿鞋的时候对上他考究的眸子。
“世子妃,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呀。”
“出恭。”
楼冬封搁下书,跟在她身后:“好,一起啊。正好我也想去。”
俞百桦推辞无望一脸便秘样,尴尬的领着世子,看着院中的欢脂犹豫要不要开口。
“见过二小姐,世子爷。”
“啊,是欢脂呀,这几日都没见着你,可还好。”俞百桦有些不安的回眸暼了世子一眼,见世子神色淡然,才稍稍安心。
“回二小姐的话,奴婢皮糙肉厚自然习惯的很,只是不知道二小姐可还习惯,不如让欢脂贴身伺候。”
俞百桦是巴不得有个熟人,可隔着世子,她哪里敢应:“还习惯。欢脂可以捎话给娘亲吗,我想让奶……”
“快走,憋不住了。”
俞百桦被他推搡着打断,心上不得意,却也只能往前。
“恭送世子,二小姐。”欢脂盈盈的一欠身。
楼冬封回眸细瞧了一眼欢脂,冷笑一声,扯着嗓子问。
“世子妃,在家中都被人唤作二小姐吗?”
俞百桦侧眸,仔细思量他话中深意,在家中不都这样叫吗?那要怎样?楼冬封抬手就赏了一记脑瓜崩,她一脸懵懂的捂着额头,委屈。
折返的途中,楼冬封:“想让那丫环捎什么口信?”
“没什么。”
“我都听见了。”
俞百桦心虚的看着他:“我想让奶娘过来陪我。”
“那你和个二门都出不了的丫环说,有什么用。”
“那我和谁说有用。”
“你说那。”楼冬封挑眉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俞百桦哀叹一声,早知道上花轿的时候,就拧住和娘亲把奶娘要来好了,现在……无力回天。
楼冬封白了一眼不识趣的某人:“怎么,奶水都不足的人,这么依赖奶娘。”
“谁说的,我奶水也没有不足,我也没有很依赖奶娘,我就是想同她说说话。”
楼冬封一想到她嘬拇指的样子和书上查来的结果,了然于胸,毕竟生母一出生就难产死了,缺奶吃也是正常。
“我看你这长相就知道。”
“娘生姐姐的时候,奶水还是很足的,可生下我就没有奶了。”
“愈府不会请不起个奶娘吧?”
俞百桦听着他话里的讪笑,挠头傻笑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是小时候的事吗。不过奶娘也总说我缺奶吃,还总吃手,怎么会吗,我这么大一人。”
楼冬封讳莫如深的看着她,难道不会吗。
俞百桦瞬间敛去笑意:“世子你不信???”
“信信信。”
“你真信假信,我真的不缺奶吃,我就那么一说。”
“信。”
“真的?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刚才偷笑,我都看见了。”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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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婚姻大事多谋划
俞百桦枯坐了半个时辰,解着他的九连环。他就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看书,她从没觉的时间这么长过,无所事事,把九连环往榻上一摔。
“摔什么摔,不行好好放哪儿。”
俞百桦只是搬弄的手指看着窗外,怎么就像被囚禁在这张榻上了那。
“问你话那。”
俞百桦拿起解开的九连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便放在榻上,最后那一下费些力气,手伤了,她只得摔了一下。
“爷又不是解不开,你炫耀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摇头看向窗外,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不懂她也懒的说。反正说什么,他都不欢喜,这才第三天啊,以后这日子要怎么熬。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卷着书,戳着她的腰,害她嗤笑出声,嗔怪的看着他。
“恩,还能出声吗,没坏。”他打开书,继续翻看。
俞百桦气哼哼的看着他,小声嘟囔:“你才坏了,心坏。”
“你这是闷声作大死,想什么馊主意那,断腿还是断胳膊。”
“没有。我又不能绣花,也不识字,更不会琴曲。除了枯坐着,也没什么会的了,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个不停。”
楼冬封坐直身子指了指背让她锤:“那你平日在家里做什么?”
俞百桦乖巧的锤背,突然想到了聘礼那件事:“绣屏风。对了我的一面屏风可以卖到五百两银子,如果多花点心思,卖到一千两都没问题的。”
“你做什么白日梦那。嘶~太重了。”
俞百桦停手,从一侧探出一脑袋来:“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拿了一包宝贝,其中有个耳坠,就是我特别花心思绣的。我拿给你看看。”
楼冬封意外:“你一草包美人,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绣品。”
俞百桦也不恼,下榻去寻:“就是因为大家都觉的我是草包美人,我若嫁的不好,也能贴补一些家用吗。”
“所以现在,你要贴补家用了。”
俞百桦抱着手里的包袱正要过来给他一一展示,见他这么说,转身铺在床上,只取了耳坠带上,散发梳了未出阁女子常梳的飞仙髻,带上耳环。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想起来,要还你聘礼钱的。”
那耳环是扇形的布面,下面坠了流苏,绣着一只展翅的小雀鸟。她凑到他眼前,拉着他往窗边有阳光的地方凑,拿着镜子折射了外面的光,照在自己的脸上。
皮肤透润,那坠面起了变化,她把头发往耳后一撩,耳坠一动,那小翠鸟像活了一样,顿时云雾缭绕,它竟飞起来了,让人称奇想细看,她又偏了偏头,眼睛便落在她的面颊上。
“怎么回事,刚才瞧见也只是平常。”
俞百桦收回镜子,拆下一只耳坠递到他手里。
“你仔细看,颜色虽然是浅了一些,这个耳坠上,其实有五只小鸟,站在光亮的地方,角度不一样,你看到这只,又看到那只,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动,在飞。是不是显的姑娘特别有灵气,连死物都能带活了。别人就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没准被看顺眼了,还能许个好人家。你说我要卖给那些庶女们,会不会赚很多钱。”
楼冬封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别是你就存这个心,出去勾搭别人,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俞百桦原是一番展示的心意,气恼的打开他的手,夺过耳坠,摘另一个下来。
“这耳坠是我第一次带。我就算存了心,也无济于事,京中谋划婚事的女子不再少数,谋划得成的能有几人,我可没有那个命。”
“你不是其中一个吗?”
“我?世子若觉的是,那便是了。”俞百桦苦笑着收起耳坠,她这婚事算不上谋划来的,她这是强行接手,又要苦苦哀求。
“你的意思除了我,你还有要谋划的人了?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谋参谋。免得半年后,我休了你,你连接手的人都没有。”
“没有。”
有的,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那人是你。
第025章 :痴情太子来登门
楼冬封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我不信,若没有你博那虚名做什么。”
虚名?俞百桦笑了笑,有道是俞家有女百家求,可求娶正室的,都是文思才涌的俞百香。那才叫名声,京中第一才女。至于她,大家都想要她过去做妾。
京城第一草包美人,这样的虚名,白送她都不要,要不是姐姐以她做了首美人诗,她哪里会抢这样的风头,好在还有几分姿色,不然就要落人笑柄了。
“美貌是大家看在眼里的,又不是我凑到耳边告诉她们的。”
“啧啧啧~”
一阵叩门声,外面小厮喊:“世子爷,太子来了,在前厅候着,要您骑马出去。”
“知道了。”楼冬封搁下书,起身整理衣冠。
俞百桦忍不住问了一嘴:“太子?世子你认识太子?”
“怎么?我不应该认识吗?还是说你也很想见见太子。”
“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子那么热衷花宴,我就从未见过他缺席。而你从来都没有出席,感觉你们像截然相反的俩个人,应该不会认识。”
“怎么?很意外,别是你们早就暗通曲款,现在心虚了吧?”
???
俞百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沉思半晌:“啊?——我是很意外,可为什么我要心虚?”
……
楼冬封看她一脸懵逼的样,敲了敲她脑袋:“多读读书吧,一脑袋草。”
俞百桦恍然大悟:“奥,这个意思。你直白点说我笨就好了吗,我又不会生气,说什么暗通款款,听都听不懂。”
楼冬封不愿多说,起身出门。
“哎,世子,你等会去哪啊?”
“别烦我。”
她爬在窗上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饭等我。”
俞百桦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干嘛凶巴巴的,我不就是想知道,能清闲多久吗。”
俞百桦伸了个懒腰睡下,不被人压迫的感觉真自在啊,太子真是个好人啊,你在多来找找世子吧。
楼冬封跨进堂厅的大门,就见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太子赵显,板直的站在那里,挥着扇子,听见动静,回身抱拳。
“君卿别来无恙啊。这自打成婚,是再也寻不到人,还得我亲自上门来抓,见色忘义了。”
楼冬封大笑:“刚成婚自然要在家里呆几天,做做样子。我们不过俩三日没见,你就寻上门,我还以为正室来闹那。”
“哈哈哈,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啊。”赵显撞了撞他肩膀挪揄:“怎么样,感觉是不特别好,尤其是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
楼冬封点头“还行吧。”
赵显松了口气,有些放心:“你别谦虚吗。这次淮河发大水,我亲自去赈灾。就是临走前来看看你,这不怕你沉溺美人乡,把我给忘了吗。”
楼冬封被他逗笑:“赈灾需要劳太子大驾?”
“那是不用,可我不是想协功邀赏,让父王赐婚吗。”
“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讨的咱俩的婚事那。”
太子一脸喜色:“一样的一样的,这以后我们不就亲上加亲吗。是吧,君卿姐夫。”
第026章 :太子无心定罪名
一声君卿姐夫,叫的楼冬封脸色难堪,赵显恐怕还不知道,楼冬封娶的根本就不是俞百香吧。
“太子这就折煞君卿了,这让旁人听见,可是会治罪的。”
赵显一拍桌故作严肃:“我看谁敢。”
随即莞尔一笑:“君卿我就是太欢喜了,忍不住要和你说说,以前一直盼有个立功的机会,终于让我盼到了。”
楼冬封苦不堪言:“这就是你念叨她,念叨到我耳朵生茧的理由。”
赵显一想到她的笑,感觉石头都能融化,不由眉开眼笑。
“我一想到这次赐婚能下来,就恨不得这次受灾面能广一点,让我好大显身手。”
“你在一个医者面前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泯灭人性。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会让那个女人把你毁了的。”
“我不在乎。反正我赵显求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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