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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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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一个医者面前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泯灭人性。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会让那个女人把你毁了的。”
  “我不在乎。反正我赵显求的很少,一个知心朋友你,一个知心爱人她,此生足以了。”
  “可是我娶的根……”
  “赈灾和我一起呗,你的医术了得,没准能治更多的人。我推拒了你也算大功一件。”
  赵显说到兴头上,根本没有在意楼冬封。他只是个怀春的小子,现在有了个心爱的姑娘,恨不得和别人分享心中那满溢的爱。对着爱慕的人,他羞于开口,至于其他人,他怕给她惹了祸事,除了楼冬封再无旁人能与之商量,他一直都是如此,把他当秘密树洞一样,保存着他暗恋那人的全部心事。
  “瞧你这信誓旦旦样,人家要是不领情,你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赵显一下拉长了脸,噘着嘴不高兴,他又是太子又英俊有才华,她凭什么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嫁给他就是太子妃,过几年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没有道理不喜欢他呀。
  “她怎么可能不领情,这话我信都不信,你小子少泼我凉水了。”
  楼冬封心上狐疑试探道:“你这么笃定?不会是你个混小子,上了双保险吧,你们搞到一起了?有首尾了?”
  赵显得意的笑,他确实上了双保险,求一道圣旨,还说通了未来丈母娘。不过君卿后半句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大对……
  “哎,打住打住,君卿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这姑娘还没出嫁那,别没得坏人家名声。”
  楼冬封明明笑着却没了笑意:“你什么时候还考虑起姑娘家的名声了。不过就是一个草包美人,值得你这样上心。”
  赵显揽过楼冬封的肩膀:“这里没有外人,其实你别说,我还真那么想过。我也是怕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随便塞了谁怀里做妾,于是我就动了心思,可后来我又不敢了,我怕她烈性,想不开那不就……哎,哎……君卿,你想什么那。”
  楼冬封讪笑,心里像压了座休眠火山。耳朵里一直回响着……我还真那么想过……她母亲是哪眼色不开的人……我就动了心思……
  “你变了,变了,以前你不这样的。你们竟然……啧,世风日下。”
  赵显被他打趣的有些恼了:“没有,我不是说了吗,只要赐婚下来,她就是我的,我干嘛使哪些下三滥的手段。”
  眼见为虚耳听为实,楼冬封心上笃定:“你骗不了我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想要的东西,就算现在得不到,也会占在手里,你打小就这样。”
  赵显被他缠烦了,大手一挥:“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第028章 :旧事重提难在议
  楼冬封把酒满上,碰杯:“这梨花酿还行吧?”
  赵显心上直犯嘀咕,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啊……。
  他眯眼碰杯:“嗯,好酒。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就如这梨花酿,虽淡如水却甘醇地道。君卿我一直都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如果那天我在你名下,犯了糊涂,一定是有奸人挑拨,你可不能上当受骗啊。”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我一个闲散人氏,还能沾上官场的事。”
  “你虽性子冷,却心善,免不得被算计。你我没得因为个把闲人伤了感情。若有万一,你得先听我解释。”
  楼冬封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嵌的掌心生疼。
  “太子真是多虑,你我不可能有这么一天。”
  赵显松了口气:“也是,天色不早了,我今个先回了。改日再来寻你,就算新婚燕尔,可也别忘了给我的花宴出谋划策。”
  赵显单眼一眨,转身离去。楼冬封脸上的笑越来越僵,手狠狠的砸在石桌上,手背和指骨都擦出了血痕,却一点都不觉的痛,只觉心中满腔的火都无从消散。
  一个人痛饮直到月色阑珊。
  一盏跳跃的灯笼,忽明忽暗的出现在眼前,红色的烛火勾勒着她俏丽的脸庞和窈窕的身段。
  “世子,说好等你吃晚饭,你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楼冬封醉眼迷离,扔掉手中的酒杯。
  “百桦?”确定来人,紧紧的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开始急切的撩她的衣服。
  百桦被他的唐突的吓到,扔了灯笼,开口劝阻:“啊~不要。”
  楼冬封紧握着她的肩膀,借着月光想看清她的表情:“你拒绝我,你为了别的野男人拒绝我。”
  沾染了她一声酒气,她满脸绯色,对于他这种莫名的急切,十分不适应。不知他是在生气还是伤感,只是看起来那么不想他,她按在他的手背上。
  “不是的君卿,在外面我怕被人瞧见,我们回家成吗?”
  她慈软的声音,低垂的眼眸,绯红的双颊,欣然接受的态度,他不知烦躁什么:“说,你是不是就这样勾引人的,勾引的是谁?你们在哪里做的,做了几次?是不是和他做很舒服?”
  俞百桦脸色一变:“我没有。”
  他长袖一挥,杯碗盘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抱着她放在石桌上,手上的动作,急切又焦躁。俞百桦攥紧衣襟,干涩的持抵难入,她是那么的害怕又紧张,这是谁,又惹他不高心了。
  楼冬封就这么,按在石桌上把她给办了,冰冷的石桌硌的脊背疼,她拢着衣襟大开的衣服,小声哭不停,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他让等,她就等了,等不来,她去寻……他对谁都平常,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刻薄……
  她从石桌上下来,腿软的吃不上力气,跪扑在地上,最后被他背回了家,她的泪就顺着他脖子一直流,泪水上结了冰,滑过的胸口被冻伤。
  他把她惯摔在床上:“你嫁我一天就给我本分一天。”
  “我本分着那,我什么都没做……”
  “本分?你没落红的事,是不是忘了。不要在骗我了,既然跟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嫁给我。”他声嘶力竭的质问,像是有满腹的委屈。
  俞百桦泪流不停:“不是说,暂且不提吗?”
  楼冬封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手一收就可以结果了她:“不提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他娶你,为什么不等他,娶你!”
  俞百桦哭着岔了气,连呛了俩口,发出嘶哑哽咽换不出气。楼冬封立刻松手,拇指顶在她胸腔的穴位上,大力的敲着背,连拍了几下,她才缓过来。
  她大笑着躺在床上:“管我干嘛,反正你也不待见我,让我呛死算了。”
  楼冬封双手覆面:“太便宜你了。”



第029章 :隔墙之耳会是谁
  俞百桦觉的她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她侧眸看他脸色苍白。他以前多么的风华正茂,可曾这般憔悴。这都是败她所赐吗?感觉胸口像开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突然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喜欢他笑面如花,可他见她,就不笑了。她喜欢云雨时,他满脸潮红略显羞赧的表情,可他每次说的话都让她好难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
  她又不是非要纠缠,又不是非要他生气……
  “你到底想怎样吗?我又不是要非要赖你一辈子,相安无事过这半年不行吗?”
  “相安无事,你以为我就不想吗?没有落红,你说你不知道。好,我不在意,我楼冬封可以不在意。你睡梦中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说你不知道。好,我当你睡糊涂了。现在你姘头都耀武扬威的找上门来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他蹙着眉看着她,几多无奈和轻嘲。他的声音不大,却如海潮般冲刷着她单薄的身板,那滋味太过震撼。
  俞百桦面容半僵,泪眼模糊了视线,他今天只见了一人:“所以,你是说太子?”
  她不确定的一字一顿,从哪模糊的影像上看到再清楚不过的答案。她不解甚至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她与太子只一面,不枉多过。
  他挑眉,又勾勒起唇角,手无处安放的摸索着下巴,又按在眼眶上,最终凝视着她,连到几声好,声音陡然提高。
  “你也承认了。”
  只听门外一声脆响。
  “太子他到底……”
  俞百桦反扑倒他,捂住他的嘴,哭着摇头:“谁在外面。”
  一声哀戚的猫叫声。
  “你不要乱说,被人听了去,掉脑袋的。”
  “楼冬封你听我说,你就听一次。他是太子,太子啊,以后更是贵不可言。皇家不会娶一个,连贤良淑德都算不上的我。攀龙附凤的人那么多,皇家自然有人防着,我若真的与太子有什么,别说嫁不进去,就是嫁进去,最多也是个妾,那是皇家啊,没你想的那么好。”
  楼冬封被她的眼泪砸入眼里,一片模糊,握住她过于发力僵直的手:“若太子宠你那?”
  俞百桦苦笑着摇头:“那他就会看到,你在新婚之夜看到的一切。”
  楼冬封抬胳膊挡在眼前:“我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没有什么话比这一句更刺骨,归根结底,不就是落红吗?她没有。:
  “为什么就不肯信我?”哪怕信我一次也好。
  “你那么爱耍手段,让我怎么信。”
  俞百桦大笑,什么叫自食恶果,她笑着笑着就扑在他胸口大哭起来,哭累了,感觉脸颊下的衣衫黏热黏热的,从他身上爬走,看着湿了一片的衣襟,重新整理思绪,喏喏的问:“你还会依照前言,对吗?”
  俞百桦见他不说话,他胳膊横担在眼眸钱,也看不见他表情,她推搡他。
  “不会了?是吗?我俞百桦是耍手段,你瞧不上。可你也看到了,二十板子她能走能跑。她嘴上挤兑我,我没意见,她要靠近你,我不拦着。
  可她当着你的面还骗我说婆婆叫我。我打扰到婆婆,她说我硬闯拦不住。我挨罚不觉的冤,可她总捅咕我,盼着我把双鱼瓶摔了。我人笨,我想不到其他法子,可我也知道,我不还手,只会更惨。回来你还说我,我的手被扎破的时候,都没你放到盐水时疼。
  今天太子来,你说我。明天来别人,你是不也得说我。”
  俞百桦苦笑,没人信她,他更是不肯,以为他会不一样。原来世人都一个模样,都不是她想要的模样。如果有天,嫁给了最想嫁的人,却发现是一个错的无法挽回的开场,那该有多么可怕……
  俞百桦叹气,下床洗脸,取热毛巾敷眼睛:“明天送我回去,可不可以穿你给我买的哪些衣服啊。倘若以后有人问起你时,你不要说我不好,我不想听你说我不好,流言会过去的很快的,没人会在意你娶过谁的。”
  “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第030章 :你若懂我该多好?
  “世子你知道吗?有些事我们左右不了的,刚才门外有人,她听到了多少,会说出去多少?是传到婆婆耳里,还是旁人。”
  “不要疑神疑鬼,那是只猫。”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不是猫啊,猫在不发情不受伤不迷路的情况下,不会乱叫的。就算叫也不会只叫俩声的。”
  一夜无眠,鸡叫三遍,楼冬封睡梦中一摸身边没有人,愕然惊醒,看着她盛装打扮的坐在镜子前,抿着一张大红的胭脂纸。
  楼冬封躺了下来,平复着狂跳的心。
  “三日不回门,我们楼家向来是七九日才回门。”
  “世子,你醒了。”俞百桦起身从梳妆台前走到床边坐下。
  楼冬封看着她,美艳依旧,只是。“怎么把嫁衣翻出来了。”
  “好看吗?穿的喜气一点不好吗?”
  “什么时辰?”
  俞百桦浅笑起身:“天还早,你继续睡吧。”
  楼冬封扯着她的手:“去哪?”
  “嘶~疼。”
  楼冬封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松开她的伤手,一把将她掐起,扔到床里面,牵着她一只手躺下。
  “大半夜的不睡,跟个鬼似的折腾什么。”
  俞百桦侧着身子望着他低垂的眼眸:“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真的。可能也就绣一面围屏的功夫。我不想在惹你生气了,我们分开住吧,地方不用多大,能驾的开一副绣架就好。十万的嫁妆可能要花个几年才能还得清,你要不愿意,就送我回去吧,反正我也替俞家带不来什么,兴许恶名她们会记得我久一些。”
  “我会考虑的。”
  “多谢世子成全。”
  烛火猝然湮灭在灯油里,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气。像他通常睡的那间,却又不是。
  被清脆的敲门声喊醒,楼冬封侧眸一看,她嗦这手指,一副小儿睡姿,拔掉她的手指,蹭掉上面的胭脂,想到她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由觉的好笑。起身打发了下人,意外的在门口处拾到了一大块碎了的盘渣,仔细寻还有些细小的。
  “这府上还没有那么多嘴多舌的人。”楼冬封云淡风轻的扔掉了手上的碎瓷片。
  俞百桦醒来时,屋中只有自己,她遍寻屋内每个角落,喊着他的名字,都没有回应,屋中搁着一件绣架子,布匹绣线。她穿廊走巷没在院中遇见一个人。
  原来这个院子,他不在,便空了。她去开院门,透着缝隙她都看到了门锁,她要的他给了,只是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东厢房是书房和药房,西厢房是用膳和堆杂物的地方,还看夜的侍从临时的住所,平日见不到人,世子向来喜欢那些药草书本,多于人。院中有一处小花园,种满了药草,一行行整整齐齐,屋中的花也多是能晒成草药。
  日复一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是件好事。俞百桦倚在门槛上想,如果自己不生在俞家,或者以后没有去处的话,只能做一个绣娘了吧。
  她跨过门槛,关上门,熟练的拆摆丝线,拿着木尺去裁剪布匹尺寸。
  半年的话,可以绣一副围屏十二开。她想到半年之后再也见不到他,就觉的伤感起来,若是不曾遇见就好了。
  她执笔勾勒着素稿,却不知不觉勾勒出他依榻看书的模样,回神想擦掉,却又舍不得,觉得这般如画也不错,配了落子棋局,仙鹤缠飞,高山流水云雾缭绕霞光万丈,放眼一看那人已高居山峦之巅,仙人之姿。她在最末的一脚画上了俗世人间,热闹的街景,三个一袭红衣吹着唢呐的人。
  仿若后面还跟了一组迎亲的队伍。


第031章 :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画了他之后,原是想顺便添上自己的……却发现画布不够了……
  突然就抱头大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思慕他时,无处寻觅,朝夕相处却不得他心,就是想强凑在他身边,连布幅都不够。
  若当初没遇见他就好了。就算遇见,不同他讲话就好了。就算讲话,不要动心就好了。
  她想过委曲求全只要活着,可看到自己的心一点点破碎,原来这滋味,比死都难受。那么迷恋的人,只一个怨毒的眼神,就让你入六月飞霜……
  不是自己的强求不得,道理都懂,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奢望什么?又绝望又不甘心。
  为什么姐姐想要的她得不到,连姐姐不要的,她也得不到。没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想成为姐姐,然后顺利的成婚,白头偕老。
  等等姐姐,太子……为什么世子会把一个不相干的人与自己相提并论那。难道那天的事,世子也看到了?不应该,那样楼俞俩家的婚事就不可能成……她仔细想想与太子的交集,基本都是姐姐提及……
  吱呀一声,门推开,楼冬封逆光的站在那里,俞百桦手持米色皂笔,回眸看他,眼底红丝遍布,脸颊上有泪痕,身下的布匹隐约勾勒着一副山水画,瞧这布幅,像是十二开的大屏。
  “绣的这么大手笔,别功夫不到家,拿不出手,惹人笑柄。”
  俞百桦继续看着笔下的山栾,悄声填上花草虫鸟。
  “这一味是金樱子,它不会长的那么高的山上去的。仙茅桔梗也不行,花期不同。”
  俞百桦顿笔,这些药草,她就是照着院中所见画的,没想他能一眼瞧出,有些被识破的羞恼。
  “我画的是仙界,不是凡间,没得那么多规矩。”
  楼冬封指着画中半倚树下,一手执书,一手持棋的男子:“那这是仙人喽。”
  “当然是仙人了,不像吗。”俞百桦神色闪躲,她这粗鄙的画艺,应该不像他吧,
  “饿不?吃饭去。”
  俞百桦放下皂笔,跟着他去了膳堂,她远远的往大门处看了一眼,关着。
  只听杯碗交盏,二人不曾言语,楼冬封吃好,便在一旁喝茶等她。她吃着吃着不时瞟他一眼,感觉被盯着,特别有压迫感,忐忑的将碗筷一推。
  “我吃好了。”
  “不准剩。”
  俞百桦拿起筷子将饭吃完,咬着筷子:“那我还饿。”
  昨晚没吃,今早也没吃,哭鼻子也特别耗费体力,绣花更是,她没得跟自己过不去,毕竟胃是诚实的。
  “啧。”
  俞百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还在长身体吗。”
  楼冬封放下茶碗,冲她伸手,见她没递过来,微微起身拿过她的碗,从食盒中盛饭。
  “够吗?”
  她瞟了一眼碗,摇头:“不够。”
  “这下。”
  她蹙眉:“多了。”
  “喏?”
  她不好意思麻烦他,搓着手指,吭吭哧哧:“再来…一点……”
  “好了。”俞百桦羞愧的双手接过碗,继续吃。虽然只有俩人,但这让她觉的特别不好意思。
  “我吃完自己收拾,你去忙吧。”
  楼冬封理都不理,就一直坐着,待她吃完,收了桌子,才起身同她一起到了屋外。俞百桦觉得自己若是去了主屋,他要同去了,岂不是……
  日头正好,转念一想不如晒晒太阳,坐到院中的石桌上,就见楼冬封绕过她,去了东厢的药房。
  哎——难道他一直都在?那岂不是听到她喊他了……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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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一夜无眠惹怜惜
  院中药房和主屋的灯都亮着,俞百桦关上了门,这可能就是相安无事吧,除了叫她吃饭,便再无交谈。
  背面的底稿也勾勒好了,双面绣自是要费些功夫,从下午到现在,反复描摹了几遍底稿,心中才略有了章法,驾起第一面绣布,便觉的有些乏了,一瞧时间,已经是二更天了,熄灯睡觉。
  刚才还俞浓的睡意,顷刻消散全无。她一个人还没睡过,这么大,这么空的屋子。平时不止有守夜的丫环,还有奶娘会和她一起睡,就算到了这里,还有他。
  现在就她一个。她害怕的蒙上被子,刚感觉有点放心,又觉得会从被子里钻出东西来,又敢忙踢开被,光脚飞奔到烛台,拿着打火石,锵锵锵的砸出一点火星。
  昏黄的光逐渐驱赶了黑暗,照的屋子亮堂堂的。她睡意全无,推开门见药房的灯已经熄灭了,他睡了。
  ‘哎,真是个没出息的,连胆子都这么小。’
  她坐在绣架钱,熟练的挑丝剥线,不觉上了心。开始一针针的描摹着画卷,时不时翻看一下背面,看看可曾错了针脚。越绣越精神,不知不觉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微微发白的夜色,她揉了揉眼睛,锤了锤僵直的肩,感觉有些乏了。
  这一晚就绣了巴掌大,用线和针脚并无错处,她正沾沾自喜,身后的门被推开,她回头一见是他,放心的回过头,天色微亮,便觉的惧意全无,睡意便一阵阵来袭。
  他吹熄了灯烛,屋子有些昏暗:“你没睡?一直在缝这个?”
  她声嘶力疲的应了一声。他牵起她的衣襟,拽的她跄踉了几步。她想他不会是生气了吧,怪她浪费烛火?虽然在家中总会被娘亲埋怨,但这是世子府啊,不至于……
  “我不是非要不睡的,我一个人太害怕了睡不着,在家都有小丫环和奶妈陪我的,所以我才点了灯。”
  “闭嘴,睡你的。”她被他按着躺下。
  她原是睡意浓,被他这么一搅,又清醒的要命,怕解释不清,他又要生气,躺下又坐起来。
  楼冬封回身按倒她:“非得陪着你,才能睡着吗?”
  嗯……“也行。”俞百桦垂眸往他怀里蹭了蹭,扯着他衣领,眼皮一沾便睡了过去,依稀听到他说话,说了什么却是那么模糊遥远,只记得他身上的药草很好闻。
  好几日都是如此,除了白天不在一处,日头一落,他便从药房上到主屋看书,入夜了便一起歇下,今日却是不同,坐在她身边看了良久,害她绣错了好几针。
  她刚停手,伸了个懒腰。就被他长臂一揽抱起:“别绣了,我看着都费神。”
  “才这个时辰,我还不困吗?”
  “既然不困,就陪你消耗消耗。”他抱着她,踢开旁间洗漱的房门,拧动桌上的浮雕,摆放物件的架子移开。
  “喔,这是哪?”密室?机关?这些她只在戏文里听过的东西现在就摆在眼前,这是幻觉吧。
  一条幽深黑暗的走廊,他走了一会便到了一处,露天的温泉边,看着泉眼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明月高悬,他俩手一抛,便把她扔下了水,害她一时没防备,喝了几口。
  “呸呸呸,这是什么,好难喝。”
  “谁让你喝洗澡水了。”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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