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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邪君,霸宠神医琴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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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吗?”突然地,一股柔情流转心间,她埋着的小脸仰了起来,秋水明眸撑得很大,软软柔柔地动情一问,手却还在他的胸前抚摸着。
  凤銮爵刚好俯下脸来,四目对上,立即紧紧地沾在了一起,一股热血柔情在他的心间狠狠地荡过,他低咒一声吼道:“纳兰凰嫣!你是在上药,还是在撩火?”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来,炙热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
  “我,我是在上药啊?我哪有撩火?”纲兰凰嫣的长睫毛在无辜地扇着,但是,当她看到凤銮爵目中的火欲时,也不禁被吓了一跳,然后,他那性感的薄唇和滚动的喉结便紧紧地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猛吞着口水,怎么也移不开眼去。
  下一刻,男人的丑脸就在她的眼睛里放大了几百倍,她的红唇被攫取进他的口中,热烈地含吮着,贝齿瞬间就被强势热烈地撬开,湿热的舌荚杂着男人浓郁的气味席卷进她的口中,象灵活的小蛇,立即卷绕着她的丁香,紧紧地抵死缠绵着,勾吮着,用力地吸着,拼命地索取着她的甜蜜津液,象要将她生生吞入腹中一样。
  药膏盒掉落地上,纳兰凰嫣成了跪着的姿态,被凤銮爵捧着小脸象发情的野兽一样狼情地热吻着,吻得她一阵一阵地身体发软发热,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出抱上了他的劲腰。
  男人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时,突然放开了她,在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把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跨坐着,大手将她的衣服从肩膀上向下褪去,立时便让她的上半身玉,体裸露,酥,胸坦荡,丰满的娇兔在火中的映照下,蹦跳出来,莹白地挺翘着,他的大手一点也不迟疑地在上面抚过,用力地一握,捏着上面的红果,脸俯下去,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瓣,啃咬着,那激情如火般燃烧着。
  唇舌教缠嬉戏中,男人的舌尖在女人的樱桃小口中进出,恣意地挑豆着女人的情,欲,大手在她的莓蕾上肆无忌惮地揉谑着,时而抓握她的丰满雪白,时而揉谑她的朱果,将她玩谑得如同一池春水,软瘫在他的怀里,乖乖地承受着,嘴里发出密密麻麻的嗯嗯娇吟声,令她顷刻之间,由清纯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妖娃,仰脸挺身,抱着他的头,只想靠他更近,给他更多。
  “嗯嗯,啊!”被谑得肿胀的酥,胸挺起,自动地送进他的口中,让他给她更多的刺激和快乐。
  可是,激情如炎的凤銮爵却只吻着她的小嘴,似乎并不急着给她满足,手从她的裙摆下伸进去,摸到她湿润的花瓣,在那里撩拔着,轻轻地拨开,扫着她的花瓣儿,在花间滑动着,一只手指进入荚窄的涌道花壁间,恣意撩着她原始的欲流。
  “嗯嗯,别!别那样!爵!爵爵!”纳兰凰嫣经不起他这么邪恶狂狷的肆虐,嘤咛着,喃喃地,感觉下田被撩出了湿泽的汁液,她的樱桃小嘴吟,叫着,一种羞人的浪声嘤咛着,心中只想亲蜜地叫着他的名字,只想要更多。可是,就在这时候,凤銮爵居然全身撤退,将她整个抱离,放回矮凳子上坐着,将她的衣裳拉上,嘶哑的声音说道:“兔子烤焦了!”
  啊!纳兰凰嫣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浑身难受得要命,连肚子饿也忘记了,只觉得身体里有另一种饥饿更甚这腹中之饥,极度需要解决。然而,这该死的男人却放开了她!伸手去拿那火架上的兔子过来了。
  她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将她玩成了一摊水之后,却把她推开了?她现在已经不是腹中饥饿的问题了!她的腿间泛滥成灾,湿得难受极了,无比幽怨的目光向男人的胯间望去,这才发现,男人那儿分明地撑起了小帐蓬!她的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臭男人!死男人!不能做完再吃吗?某女人气呼呼的,都忘记这里是间野外的破屋了。原来她也有欲望变得这么强烈的时候,欲求不满,恨不得扑过去,先将这臭男人撕了再吃兔子肉。
  凤銮爵原本就是有些故意的,他还在鸡肠小肚地记恨着纳兰凰嫣叫凤銮珏叫得那么亲热的事,还当着他的面叫的,他想起来就恼火,想借此惩戒一下他的女人。可是,此刻他跨下的肿胀却令他自己异常地难受,不知平日里的自控力哪里去了?怎么就想着将她抱到那禾草堆上去狠狠地做人体运动呢?他憋得难受,极待释放。
  拿着一只烧得有点焦了的兔子,他撕下一块送到纳兰凰嫣的面前,瞧着她欲求不满,嘟起红唇用眼神控诉着他的小,荡,妇相,那衣衫凌乱的媚态令他几乎想立即丢下兔子,不吃了,做完再吃。但他还是忍住了,嗓音哑哑地说道:“吃吧!吃完我们就回皇宫去。”
  “什么?吃完就回去?”纳兰凰嫣吞下一口肉,差点哽着了,抬眸可怜巴巴地眨眼望着凤銮爵,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她还以为吃完了好办事呢。原来他打算吃完就走么?哼!走就走,她一啖肉下肚之后,那浑身的欲,火总算被饥肠辘辘压下去了。
  凤銮爵一边吃肉一边有意地说道:“吃完不回去,那要在这里过夜吗?这里没床也没绵被。你想我在这里压你吗?”
  纳兰凰嫣怎么听就怎么觉得,这男人的意思就是哪里有些不对头,不禁恼羞成怒地说道:“谁稀罕了?”说完又望了一眼他的某一处。
  凤銮爵感觉到她的眼光带着情,色向他望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便大大方方地向两边摆开来,将他跨间的雄性巨物展现在她的面前。虽然他穿着裤子,但那撑起的的程度也太高了!他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下那兔肉,吃得斯斯文文。
  纳兰凰嫣不看他了,大啖大啖地吃着兔肉,很快就把一只兔腿吃完了,伸手向他瞪眼道:“我还要!”
  “啧啧!女人吃那么多还真是少见!”凤銮爵把另一条兔腿也撕下来递给她,难得地椰榆了一句。
  纳兰凰嫣接过兔腿来,大口大口地咬着,睥睨他一眼冲口说道:“难道要象你一样吃?一个大男人吃得那么斯文做什么?软趴趴的,娘娘相。”嘎!她说话怎么听着象有火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心情爆燥么?她一向的高素质哪里去了?她不是高知识份子么?怎么变得象……象什么?她象什么了?她是欲,女么?我靠!去你的高知份子!她想要爵爵!就是想要!假什么假啊?他要是不扑过来的话,她就扑过去。
  “我软趴趴?我娘娘相?”凤銮爵狠狠地咬下最后一啖兔肉,不知从哪摸出一方丝柔的锦帕,将自己的手和嘴都抹干净了,便伸手把纳兰凰嫣手中拿着的,已经啃得只剩下骨头的兔骨拿走丢到火堆里去,为她抹着嘴巴和小手,问道,“饱了没有?没饱也等我们回到宫中再吃了。”
  纳兰凰嫣怔怔地瞧着他把她当小孩一样处理的动作,呐呐地回道:“我只是说你吃东西时,太斯文了嘛。”
  才说完,她突然感觉身体腾空而起,不禁“啊”的一声,搂上凤銮爵的脖子,被他抱着,走到那堆禾草上。
  “你要做什么?”纳兰凰嫣被压在禾草堆上,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语声充满着期待地问着。
  “向你证明一下,我不是软趴趴的,也不是娘娘相!”凤銮爵用他坚硬的巨物压在她的腿间,隔着衣服研磨挤压着她敏感的地带。一双凤目潋滟着浓浓的情,欲,炙热如火地锁着身下的她,逼着她跟他目光相对。
  纳兰凰嫣“噌”地一下子就火了!这男人是哪样?刚才将她撩得浴火烧身时,他一句“兔子烧焦了”就放开了她,说什么吃饱了就回皇宫。这会儿她的欲,火好不容易地熄了,一点儿也不想在这种鬼地方被压了,他又压她在禾草堆里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错话了行不?你不是软趴趴,而是硬邦邦的,这样说总可以了吧?把你的东东拿开!你压痛我了!”抱歉!她已经没有情,欲了!这个死男人刚才一定是故意整她的,她也要整回他,让他憋着吧!
  “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知道吗?还有,说错话有时是会要人命的,你也不知道吗?”凤銮爵突然声音变得特别地沙哑,荚杂着一丝丝的霸道和激动,把她的衣裙向两边轻轻地一驳,就轻易地将她前面本就还没穿好的衣裳驳开了。
  胸前瞬间清凉一片,酥凶坦荡着,浑圆丰满地耸立起,雪白之中两朵玫瑰般的莓蕾颤动着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几乎是瞬间就攫取了男人的眼球,让男人看得红了眼睛,烧起了两团火焰。但男人并不急于采攫,而是伸手翻起她的裙摆,拉开她的亵裤,让她的双腿也裸在他的眼前。
  “你!你!”纳兰凰嫣被他看得浑身燥热地扭动着,却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他又象刚才一样,不知是不是被鬼上了身,只撩拔着她,却并不打算上她,而她光被他这么扯开衣服看着就被一股热流逼向腿间,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不能抑制地淫,荡起来,只想这男人扑她,给她爽快地解决。
  哼!你不做我不会做么?纳兰凰嫣见凤銮爵迟迟不出手,光看不干,她猝地用膝盖向他狠狠地一顶,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禾草堆上,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裤子向下狠狠地一扒,扒掉了,目光锁在他的庞然大物上,毫不客气地伸手就握在手里捋了几下!臭男人都跟她做过三次了,次次都是他折磨她,撞击她,这次居然玩目,歼?
  凤銮爵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的强悍!做过几次,不是都由着他来摆布的么?哪有女人压在男人上面的道理?这古代的男人一时之间不设防,也不能接受被女人压在下面。但是,当他被压着时,女人那小手一把粗鲁地扯开他的裤子,跟着就捋上他的宝贝时,他却发出了一声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呻,吟声!背脊骨突然感觉一麻,除了那宝贝儿坚硬如铁之外,浑身就软趴趴了。
  跟着,更过份的是,这个女人俯下头,啃上了他胸前的朱果,狠狠地吸,吮着,另一粒也不能幸免地被她的小手谑了起来。就象他揉谑过她的一样,她照本宣科地,以彼人之道还施彼身了!将他敏感的地方都抓住之后,她啃了好一会儿,才猫儿般咬着他的耳朵问道:“宝贝儿,想要吗?”
  沉溺于一阵酥麻欢愉的天堂之中,被挑豆得象小受受一样的凤銮爵蓦然睁眼,睡狮觉醒般,抱着她猛地一个翻身,将情势逆转,自己压在她的上面,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她的两条腿来,折起压到她的头顶上去,将她卷成了一个美丽的虾米状,巨大的火龙对上了她的花口,迫不及待地,再也不能坚持地,寸寸送入,将她窄小的甬道寸寸撑开,狠狠地顶进,凶猛地填满了她……
  “啊!”女人被自己欢愉的尖叫声吓到了,立马咬紧牙关,但她的窄小被他的巨龙撑开,填满,狠狠地惯穿,刹那间的快,感刺激着她,她就那样忍不住地,尖叫了一声。这男人每次进入她就是能让她高分贝地尖呼吟叫!
  她的叫声取悦了她身上的男人,凤銮爵俯下身,象做健身运动一样,每一次压下都去到最深,跟她深深地交,合着,凶猛的律动带着霸道和温柔,目光火辣辣地锁紧身下女人的每一个表情。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在他的身下完全地绽放,任由着他操弄着她,由清纯变得淫,荡,那柔媚极至的美态尽收他的眼底。
  “叫我的名字!”男人俯下身,将头埋进她的双锋之间,火热地呢喃着。
  “嗯,爵!凤銮爵,爵爵!”她抱着他的头,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背,指甲都象掐进了他的肉里。
  “还有别的叫法吗?”男人嘶哑着声音问道。
  “别的叫法么?老公?相公?”极至的快乐将她送上了云端,她顺着他的意,不知在说什么。
  “叫我爵哥哥!”男人不知为何,竟然对女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爵哥哥?我不喜欢这样叫!”女人有些抵触这样的称呼。被操得嗯嗯啊啊地,却不忘提出反对的意见……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这样叫他,这女人叫凤銮珏时,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他为何不可以?他恼怒地狠狠一顶,将她摆了另一个姿势,在背后覆上她,手绕过腰则,伸向她胸前的肿胀,狠狠地揉谑着。
  “那是妹妹叫哥哥。妹妹和哥哥是不能做夫妻的,那样叫很别扭,象要乱,伦。我们是夫妻,我叫你相公吧!你是我相公。爵爵,我喜欢你!”纳兰凰嫣娇喘兮兮地解释着。看来,一个现代人和一个古代人之间确实存在着严重的鸿沟。但她真的喜欢他,非常喜欢,所以“喜欢他”的表白就自然地流出了她的樱桃小嘴。她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一旦爱上,她就义无反顾,全身心地付出,没有一丝的保留。
  “嗯,好!你叫什么就什么吧!”男人突然之间动作温柔如水。原来是这样么?在她的心目中,原来当他是夫君,当凤銮珏只是哥哥么?搞了半天,气了半天,郁结了半天,好象又是他搞错了!凤銮爵突然抱着她打则躺着,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谑着她的红果,忍不住地忐忑问道:“嫣儿,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纳兰凰嫣有些含含糊糊地,早就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和阵阵的逍魂之中,灵魂都上云端里去了,回答道:“什么想起过去的事?我又没有忘记过去。”
  凤銮爵在她的耳边郁闷地说道:“那你为何叫凤銮珏叫得那么亲热?珏哥哥珏哥哥的叫!”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虽然觉得自己显得有些小气,隐隐约约地感觉出她那是为了他,但他心里还是被卡着,非得听到她亲口解释过才能安乐。这性格也不太象原来的他,但他就变这样了。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早就是一个十足的妒夫!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有一丁点儿的不忠了。
  神智飘到云端上的女人终于听明白男人的意思,娇喘着叫道:“我那不是因为怕那个人把烙铁烧在你的身上吗?我舍不得你被火烙,心生邪念,就把凤銮珏推出去挨烙饼了!故意那样叫他的。我心里过意不去,觉得很惭愧,你还有脸那样打别人。”
  “真的是那样吗?你没想起他?”凤銮爵问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心里的郁闷彻底地解开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温柔如水。
  纳兰凰嫣不满意了,再次将凤銮爵压在身下,狠狠地问道:“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个?刚才有意地整我是不是?我为了你叫别人哥哥,心里怕得要命,就怕那烙铁要烙在你的身上。你倒好,在疑神疑鬼,一点也不相信我!以为我那么容易变吗?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原来的纳兰凰嫣!以后不许怀疑我!我说过了的话,你当耳边风吗?”
  凤銮爵含上她面前的丰满用力地吸了几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狂野热情地挺动着腰身,深深地进入她,以密集的速度深深地律动着,将自己狠狠地送进她的体内,恨不得埋在她的体内,再也不出来……
  狂风暴雨式的一阵凶涌情潮过后,凤銮爵抱着纳兰凰嫣躺倒在禾草堆里,仍然紧紧地抱着她,低声吼道:“嫣儿,以后不许那样叫他!我宁愿自己被烙铁烙在身上,也不要听你那样叫别人!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不许那样叫!就算是假的,也不许!你是我的,只能叫我,只能爱我!你是我的女人。”
  “那……你也只爱我一个吗?”纳兰凰嫣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望着他的一双凤目,爱娇地问着。
  “嗯,我……只要你一个!我……当然爱你!”凤銮爵搂着她的纤腰,原本软了的宝贝又硬了起来,一个腰身一挺,又将自己送了进去,抱着她挺动起来,卷起了另一波的欲海风云。
  冰雪聪明的纳兰凰嫣听到他说的“我……当然爱你!”,就那么一个迟疑,加上那个“当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完全地将他的心交了出来。她没有天真到以为他真的就是爱她了。但是,这爱得深爱得浅,谁又能衡量?这男人至少已经会为她吃醋,至少已经有了独霸她的心,至少在她的身体里,他无比地狂热,将他的野性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体里。这水汝胶融的一刻,并非只有欲望的旋涡,爱情的种子谁又知道不是正悄悄地在萌芽了?
  当他再次释放软倒在她的身上时,他其实已经御下了心里的防线,粗喘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最为脆弱,他的性命已经交在她的手中了。
  “我等你!”纳兰凰嫣在他的肩窝里柔声地说着。因她体内有血珠护着,每到高,潮时那血珠乍现,极至的快乐把她抛上云端,再跌下来,她也没象别的女子那样晕厥或者太累。只需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迅速地恢复体力。
  反而是凤銮爵粗喘着问道:“你等我什么?”
  “等你有一天真的爱上我!”她浅笑,梨窝微现,淡雅迷人,自信满满。
  “刚才我爱你不够?要再来吗?”他抱着她装傻扮懵。
  “你那是在做,洞房花烛之夜,你还没认识我,你就做了不是吗?”女人固执地扬起了一丝嘲弄。
  “做多了就会爱了。我喜欢操弄着你,让你变成一个小荡妇!还有些悍妇的味道!”男人的手又作乱了。
  “凤銮爵,我要的是你的心!”女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心口上,扬起她看的柳眉,目若秋波。
  一丝悸动袭上心头,凤銮爵被她迷得七晕八素,浑身汗流浃背的,伸手将她一缕凌乱的青丝掖在耳后,深幽幽的凤目里浴火渐散,爱意渐生,视线凝结在她的小脸上,哑声道:“嫣儿,别太迷人!不然,我会死在你的身上!”
  这女人太聪明了!一点杂质都能被她发现。其实,他想倘开胸怀地爱她,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该多好!她真的不是吧?至少,她的身体是的。可刚刚,他就在这副身体里得到了云端的极乐!无边的沉伦。
  这男人还以为自己只是沉溺于她的柔体欢乐里,殊不知,他的心也早就在沦陷!他身边的女人早已经在他的心里生了根,象一粒种子一样种在他的心深处,早就发了芽,只是,这个男人还在自以为是罢了。
  两个人缱绻缠绵过后,从那禾草堆里起来。纳兰凰嫣穿好衣裳后,望那禾草堆一眼,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在这种可怕的地方和这个男人热火潮天地欢战了一场又一场。嘎嘎!浴火过后才知道羞耻未免太迟了。
  凤銮爵重又把那快要熄灭的火弄旺,回头叫道:“嫣儿,过来暖一会儿我们再走。”
  纳兰凰嫣正要坐下,突然听得窗外一个笑声传来,“嘻!”的一声,吓得她轻轻地“啊!”声道:“有人!谁?”难道有人在窗外?那他们刚才……凤銮爵自然也听到了那个笑声,“咻”地站了起来,一把搂过纳兰凰嫣。
  “嘻嘻!”这一次,那笑声更清楚了!分明的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就在窗外传进来。
  “谁在窗外鬼鬼祟祟的?滚出来!”凤銮爵沉声说着,手里拿着匕首。
  “谁说我是鬼鬼祟祟的?你们才是鬼鬼祟祟!羞羞脸!生孩子!不穿衣服,嘻嘻!”随着一个有点孩子气的女人的声音,门被“吱呀!”声推开,一个穿着蓝色百褶花裙子,头发凌乱的女人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
  凤銮爵一见此女人,浑身便一个颤抖着,匕首掉落地上。纳兰凰嫣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地地抱抱他,在他身边小声说道:“我见过这个女人,你不用害怕。”
  疯女人走到火堆旁边,把琴放在火堆旁,伸手去烘火,却抬起头来,望着纳兰凰嫣问道:“你跟你的男人嘀嘀咕咕什么?说我的坏话?!”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象发现了什么,“咻”地站起来,走到纳兰凰嫣的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纳兰凰嫣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她竟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纳兰凰嫣道:“儿子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了?呜呜!我分明生出来的是儿子,为何会变成女儿了?你是男扮女装,还是变成了女人?谁将你变成了女人的?是他吗?”
  疯女人说完,转身打量着凤銮爵,然后一脸嫌弃道:“啧啧?哪里来的丑八怪?生得这么丑,还想跟我的女儿生孩子么?儿子啊!噢,不,是女儿。女儿啊,你怎么能找一个这么丑的男人做你的相公?不行!娘亲不同意!”疯女人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头,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挠挠身。
  凤銮爵的脸不停地抽搐着,拳头紧紧地捏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眼睛瞧着疯女人,那眼底的情绪无比的复杂。十岁那年,他就在无意间偷听到太后娘娘和一个老麽麽的一番谈话,知道太后妨娘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事实。他是太后娘娘派人从一个女人的手中偷来的孩子,是太后娘娘偷龙转凤的傀儡皇帝。
  后来每次他在江湖上遇到这个总是抱着一张琴到处疯疯癫癫地找儿子的女人时,心里就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紧张和心痛,心里象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咬着心肝一样,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几次三番地遇着他时,都叫他丑八怪,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叫他,他早就一剑刺去了。但这女人无论怎么骂他,他的心里涌起的就只是一阵难过,而没有怒气。
  纳兰凰嫣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温柔地对她说道:“娘亲,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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