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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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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走到太液池的时候,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她想把王昉推进池中,王昉和她一样不会凫水,如今又有身孕…即便她死不了,孩子也一定保不住。
  
        那个时候她是疯狂的,她甚至未曾考虑过王昉真的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可结果呢…
  
        王昉未曾落水,落水的是她,命悬一线的是她!可她得到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们眼中关心的只有王昉,关心王昉的身体,关心王昉的肚子,生怕她出半点事。而她呢?言贵妃的巴掌,婆母的训斥,还有夫君怨毒的眼神。
  
        她现在还记着早间回到屋子里的时候…
  
        她那位自打成婚后就鲜少在府中的夫君竟然在等她。
  
        那个时候她是开心的,即便婆母的训斥,连夜的跪拜…在那一瞬间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不顾一切得跑到他的面前,仿佛他真是她的良人,是她执手相老的夫君…可她迎来的却是夫君的怒火。
  
        王媛直到现在都能体会到早间那股窒息的感觉…
  
        言庚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眼中带着如蛇一般的阴冷与怨毒:“你竟敢去伤她?谁给你的胆子!”
  
        直到他的双手撤开的时候,她早已经喘不过气,她瘫软着身子跪在地上,可她的夫君却只是冷眼看着她…“你若是再敢伤他,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情面?她与他之间还有什么情面?从他们成婚到现在,他何时给过她脸面了?他除了新婚之夜跨进她的屋中,其余的日子不是歇在书房就是去外头寻花问柳,如今更是日日歇在那个女人处。
  
        那个时候她在想什么?
  
        她想与他说,如果王昉已经知道外头那个女人的事,那么你会如何?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不敢…她知道,若是她说了,那么言庚会杀了她的,他一定会杀了她的!往日她还曾对他有所期待,可在频临死亡的时候,那份期待也就消散了。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离开,任由眼中的泪滑落脸颊。
  
        …
  
        王媛回过神来。
  
        她的面上应该还有几分怔然,可在看到王昉那双潋滟杏眼的时候…她却笑了。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昉,口中是跟着一句:“王四娘,你是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事吧…你如今是陆家的媳妇,又怀了陆意之的孩子。若是让别人知道,言庚的外室竟与你长得甚是相似,你说王家的脸面会如何,陆家的脸面会如何,你——王四娘的脸面又会如何?”
  
        王媛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未曾遮掩的癫狂。
  
        她因为一夜未曾睡好的声音有些嘶哑,可她的面上却是带着笑的,连带着声音也发出了几许撕扯一般的枯哑笑声:“王四娘,真好啊,你也有怕的时候。”
  
        王昉心下一凛…
  
        她未曾想到王媛竟然会有这样不管不顾的时候,不过也只是这一瞬,她便回过了神…王昉半抬了眼睑朝王媛看去,明艳的面上依旧是素日的从容,只是口中说出的话却骇人无比:“你也许不知道,我是杀过人的。”
  
        王媛闻言眉心却轻轻拢了起来。
  
        她以为王昉会求她,哪里会想到竟然会等来这样似是而非的一句话。
  
        她刚想说话,便听到王昉继续说道:“秋娘、秦邢…我想想,还有谁呢?哦,还有我们那位好妹妹王佩。”
  
        王昉的面上仍旧没有什么波澜,她往后靠去,手中依旧把玩着腕上的玉镯,连带着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王佩若是还活着,那么今年也该及笈了…她往日也是很好看的人,偏偏死的时候竟跟个八旬老妇一般。”
  
        “你…”
  
        王媛的声音有些轻颤,连带着瞳孔也有些微缩:“你乱说什么,王佩明明是跳窗死的。”
  
        她话是这般说,可声音却带着未曾遮掩的颤抖,甚至连步子也止不住往后跨去一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王昉还是往日那副模样,可她却看出了几分别样的感觉。仿佛这个人是从地狱归来,身披烈焰鬼火,是那勾人命的鬼差。
  
        她心中是信了王昉所说的话…
  
        她是真的杀过人。
  
        “跳窗?”王昉轻笑出声,“是啊,她的确是跳窗死的…可她是挨不住了,我让人在她的饭食上下了药。”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一直带着一抹笑容,连带着声音也很是温和:“那个药会一天一天把人逼疯,偏偏每日又能清醒一会…她那样好强的人怎么会忍受得了呢?”
  
        王媛终于挨不住了…
  
        她自幼被纪氏保护得好,即便知晓一些后宅阴私,却也从未有人拿到她的明面上来…可如今王昉却是剥丝抽茧一般放到了她的眼前,这让她如何不害怕?她伸出手指着王昉,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最后,王媛才哑着声说了话:“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啊,什么都不想说…”
  
        王昉的眉目依旧带着几分笑,她握着帕子轻轻擦拭着指根,声音不急不缓:“只不过少夫人如今终究是为人妇了,行事说话还是要注意着些,没得…祸从口出。”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媛的声音依旧打着几分颤,她先前的确有几分不管不顾。可事后想来,这事若是真传出去,她又能落着什么好?只不过她原本是想看王昉出丑,却未曾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她早就知道王昉这个女人不是好惹的,可她却未曾想到,王昉,王昉她竟然这么狠!什么端庄大方,什么礼教?都是骗人的!
  
        这就是个恶鬼,一个吃人的恶鬼!
  
        王媛再也待不下去了,她刚要离开便听到身后王昉淡淡开了口:“少夫人的话还未说完,怎么就走了?”
  
        王媛步子一顿,她自然知道王昉在说什么…她握着布帘的手收紧了几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那个女人住在西柳胡同,门前种着一颗槐树。”待这话说完,她便再未留步,径直往外走去。
  
        她不顾屋中丫鬟打量的视线,步子走得飞快,到最后甚至小跑起来…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王昉的视线。
  
        那个女人…
  
        她以后再也不想与她为敌了!
  
        …
  
        等到王媛走后。
  
        王昉手撑在小腹上,眼却看着菱花窗外的春光,待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让流光进来。
  
        帘子被人掀起,流光走了进来…
  
        王昉却依旧看着外头的四月春光,未曾说话。
  
        她不说话,流光自然便也不曾开口,依旧低眉敛目立在一侧。
  
        “昨日宫中…”王昉看着临窗的那株开得正艳的桃花终于开了口:“王媛说的那些话,你可曾听到了?”
  
        流光闻言是垂下眼眸,轻轻应了一声…
  
        即便王媛昨儿个特地压低了声音,可她是习武之人,六识较起寻常人自是好上不少…她想到这,一双眉目便又轻轻拢了几分,连带着声音也收紧了几分:“主子,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难道真的与主子长得很相似?若当真是这样,只怕留着日后终归要成隐患。
  
        王昉低垂着眼眸…
  
        她的手依旧撑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待过了许久她才继续说道:“西柳胡同,去查查吧。”
  
☆、第一百零四十五章

  
        王昉自打有了身孕后; 午膳后便要歇上两刻功夫…
  
        因此每至这个时候也鲜少有人过来扰她。
  
        可她今儿个将将由琥珀服侍着脱下外衫,帘外便传来了翡翠的声音:“主子; 夫人身边的碧玉姑娘来了。”
  
        王昉闻言眉心便轻轻拢了几分,碧玉是姚如英身边的大丫鬟,这个时候亲自走这一趟只怕是有要紧事…她想到这便也未再耽搁,一面是取过外衫重新穿了起来; 一面是唤人进来,待瞧见人便问道:“可是母亲那儿有什么事?”
  
        碧玉是先朝王昉打了一礼,而后是抬了脸笑着与她说道:“夫人无事; 是二爷遣人寄来了信; 这会夫人让您过去一道看家信。”
  
        “你…说什么?”
  
        王昉系着扣子的手一顿,她似是未曾回过神来; 好一会才抬了脸朝碧玉看去…待瞧见碧玉脸上未曾遮掩的笑容,王昉才又哑着声跟着问了一句:“你说二爷; 二爷他寄来了家信?”
  
        碧玉笑着点了头…
  
        王昉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的心下也不知怎么回事; 只觉着有些难言的酸涩与欢喜牵扯在一道,缠缠绕绕得怪是难受。她也不再说话,待琥珀重新替她梳理一番…便由人扶着往正院去了。
  
        正院这会也已坐了不少人——
  
        陆伯庸和姚如英坐在主位喝着茶; 徐静嘉手中抱着福福与陆则之坐在右下的位置; 陆棠之便坐在另一侧。
  
        王昉先前来得时候有些急; 待走进屋中她是缓了口气才和几人打了见礼。
  
        姚如英看着王昉额头上沾着的几许薄汗; 便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口中是跟着一句:“怎么走得这么急?”她这话说完是让人先坐下; 而后是取过一旁仍旧密封着的书信说道:“这个傻小子也不知寻了个什么法子才遣人千里迢迢送信过来。”
  
        待这话说完——
  
        姚如英看着王昉便又跟着一句:“往日他离家半年、一年也未曾见他递信过来,到底是成家了,懂事了。”
  
        她这话中带着未曾遮掩的嗔怪…
  
        可那半颤的指根却也透露着此时她内心的激动。
  
        王昉闻言自是小脸一红,可她此时心心念念得都是那人写了什么…即便被如此打趣,倒也未像往日那般。她的脊背挺得笔直,身子却有些往前半倾,一双眼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姚如英手中的信,平放在膝上的手也跟着稍稍蜷了几分。
  
        姚如英已打开了红封…
  
        里头只有一张信纸,写着寥寥几语,她看着上头熟悉的笔迹一双眼眶却立时红了几分。她也不说话,把手中的信纸递给了陆伯庸,却是怕待会念起来语不成句,反倒是让几个小辈看了笑话了。
  
        陆伯庸也未曾说话…
  
        他把手中的茶盏搁在茶案上,而后是接过信纸念了起来…上头约莫说了边境的战事,跟着是慰问了家中。即便只有寥寥几句话,可王昉却还是听得很认真,生怕错漏了其中的一字一句。
  
        等陆伯庸念完——
  
        屋中的几个女人大多是红了眼眶,陆伯庸和陆则之素来是沉稳惯了的性子,见此不免也有几分动容。
  
        “九章说他很好,让我们不必担心…如今边境除去他这一支,还有吴将军的人马。”陆伯庸一面说着话,一面是把信纸重新收了起来,跟着是继续说道:“我早年和吴将军一道对抗过燕北,九章跟着他吃不了多少亏。”
  
        陆伯庸这话说得沉稳,心下却没有多少底…
  
        当年即便他和吴将军一同对抗也只是把燕北逼出了边境,损了燕北的气数,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恢复得也差不多了。他这心中的确有些不安…何况九章这一回不仅是要把他们逼出边境,还得歼灭他们。
  
        这一关,终归是难过啊。
  
        姚如英闻言是背过身拭了拭眼角的泪,即便陆伯庸说得再好听,可她这颗心又岂是说平就平?儿行千里母担忧,历来都是如此…可即便她再心有担忧,这些话却也不能说出口,尤其是不能在陶陶的面前说出。
  
        如今她怀有身孕,昨儿个又受了惊吓,若是情绪上再有起伏…只怕这身子骨又该受不住了。
  
        姚如英待拭完脸上的泪痕才转过身,笑着说了话:“九章吉人天相,自然不会有事…”她这话说完,众人便又陪着说了一会子话才纷纷告退。
  
        王昉却是最后才动身…
  
        她袖下握着帕子的手收紧了几分。
  
        陆伯庸知道她的心思也未说什么,起身往外去了。
  
        待屋中只剩下姚如英,王昉才走过去开了口:“母亲…”
  
        “傻丫头…”姚如英又岂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笑着伸手握住了王昉的手,口中是跟着一句:“碧玉,去把信取过来。”
  
        “是…”
  
        碧玉笑着从里间另取了一封信出来。
  
        王昉瞧着那封信,一张明艳的面容便又红了几分,沾着几分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只是那双杏眼却比先前还要耀眼几分…姚如英笑着看着她,一面是把信放到了人的手上,一面是柔声说道:“去吧,回去看。”
  
        王昉手中握着那封沉甸甸的信,心下也安了不少。
  
        她闻言也未曾推辞,笑着与姚如英福了一礼便由人扶着往外走去。
  
        …
  
        等回到九如斋。
  
        几个丫鬟瞧见王昉面上的笑容,又看着她手中紧紧握着的信,哪里还会不知道是个什么事?她们也不说话,等扶着王昉进了里屋便各自退到了外间。
  
        王昉坐在临窗的软塌上,外头的光线仍很好,带着四月里独有的温和透过半开的木头窗棂打进屋中,照得她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她小心翼翼撕开了红封,跟着是取出了信纸。信纸约有五、六张余,许是怕她担心,上头写着的大多是些琐事。
  
        刚刚统领军队、底下人不服时的模样…
  
        到了边境时吃不惯那边的饭菜、受不了那处黄沙的样子。
  
        …
  
        一字一句明明是最平常的字句,可王昉看得却又是欢喜又是难受,到后头眼中的泪意却是再也遮不住直直往下坠…他说“我什么都好,只是想你。”
  
        “我想着啊,你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会不会哭,肚子里孩子闹你的时候会不会难受,旁人说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委屈…”
  
        最后他说:“陶陶,你这样好…你说我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气才能娶到你。”
  
        王昉看到这的时候早已是泪流满面,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好一会才能辨出那轻声呢喃的是一句:“傻子…”
  
        她鲜少有这样哭的时候,可这回却仿佛抑制不住一般。任由那眼泪滑过脸颊,然后顺着下颌落在那衣襟上…衣襟上绣着几朵桃花,如今那眼泪早已浸湿了衣襟,也打湿了那几朵粉色桃花。
  
        可王昉却未曾理会,仍旧握着手中的信纸又哭又笑。
  
        外头的余旭逐渐消散,黑夜开始吞噬大地…帘外候着的几个丫鬟听着里头的细微啜泣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进去点灯。
  
        倒是流光从外头迈步走了进来。
  
        如今几个丫鬟也隐约知晓流光是会武的,有时候也会帮主子去外头做些旁的差事…她们心中好奇却从未开口问过。这会瞧见她进来,倒是琥珀朝屋里开了口:“主子,流光回来了。”
  
        屋中却是停了一瞬才响起王昉有些喑哑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是…”
  
        琥珀把手中的水盆放到了流光的手中,而后是领着众人往外间退去。
  
        流光便打了帘子往里走去,屋中还未曾点灯,她是轻微缓了一阵才把水盆放到了架子上,而后是取过火折子点了几盏灯火,眼瞧着王昉红肿的眼睛…她也未曾说话,绞了一块湿润的帕子低着头奉了过去。
  
        王昉先前已把手中的信收拾好放在了一旁…
  
        这会她接过帕子待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才开口问道:“如何?”
  
        流光闻言面色却有些不好,她想起先前在那民宅里看到的那个女人,若说面容像却也只有三、四分,只是倚窗独坐时的那一份气质却像极了七分…她想到这便低声回道:“那个女人的确和主子有几分相像,不过看样子被守得很严实,平素鲜少出过门…就连周边住着的也从未见过她。”
  
        王昉闻言握着帕子的手却又收紧了几分…
  
        她的眼眶仍旧泛着红,只是其中的冷意却未曾遮掩住:“这事王媛既然能知道,日后自然也会有其他人知道。”
  
        流光闻言是半抬了脸,轻声问道:“主子是想?”
  
        她跟了王昉这么久,自然也知晓主子平素虽然好说话,可在有些事上却是杀伐果断的…因此在听到主子那句话后,她头一个念头便是主子动了杀机。流光心下微凛,留着这样的女人对于主子来说终究是祸害,只是…
  
        王昉闻言却未曾说话…
  
        她把手中的帕子放在了茶案上,而后是倚着软塌看着外头的夜色。
  
        院子里已点起了灯火,一盏又一盏大红灯笼在夜色中被晚风轻轻拍打着,泛起了一道又一道光芒。
  
        王昉的手撑在小腹上,先前她的确是动了杀机…这样一个女人,又是和言庚牵扯在一道,这事若被旁人知晓会发生什么?就如王媛所说,到那时,王、陆两家的脸面只怕都会因为她而蒙羞。
  
        她好不容易才安安生生得过上好日子…
  
        她不希望有人来破坏如今的安稳。
  
        可是…在听到流光那句话后的时候,王昉却迟疑了。往日她的确杀过许多人,可那些人都是想害她、害她的家人。可如今这个呢?这个女人她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只是因为长得与她相似,她便要杀了她?
  
        四月的夜其实并不冷…
  
        可王昉却还是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她若是为了自己余生的安稳而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那么她又成了什么?她与那些被她所厌恶的人又有什么差别?
  
        流光看着王昉微微蜷缩在一道的身子,只当她是冷了,她刚想去合窗便被王昉握住了手…流光侧头看去,似是一怔,连带着声音也沾着几分疑惑:“主子?”
  
        王昉仍旧紧紧攥着流光的手,屋中烛火明亮,可她的脸却有些晦暗不明:“若是我说要杀了她,你会如何?”
  
        “奴是主子的奴,主子让奴做什么,奴就去做什么…”
  
        流光说话的时候未有一丝停顿,只是面上却还有几分踌躇,她终归不是杀手做不到对任何事都冷酷无情。
  
        王昉看着她脸上的踌躇却突然松开了手,她收回了落在流光脸上的眼睛,朝那几张交叠在一道的信上看去…待过了许久,她才把那信纸放在小腹上,合着眼睛开了口:“拿一笔钱,去找暗一他们,你让他们寻个法子把那个女人送走。”
  
        “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流光闻言是轻轻松了一口气,若是主子当真想杀了她,她自然也会遵从主子的命令。
  
        只是她每每想起以前的主子,即便是对待一个陌生人都温和的主子,她实在不愿有一天看见主子会成为一个对待无辜之人都毫不手软的人…好在,好在,主子仍旧是以前的主子。
  
        流光的唇角微微扬起几分。
  
        她刚想应声退下便又想起言庚,流光想起那个男人一双眉心止不住又拢了几分。
  
        她止住了步子,声线也跟着压低了几分:“主子,那位言公子——”
  
        王昉听到这个名字,平静的面容却又低沉了几分…那个混账!她只要想到那个混账东西竟然,他竟然敢行出这样的事就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王昉睁开眼睛,未曾遮掩那眼中的厌恶,她的手依旧撑在小腹上,却是过了一瞬才开口说道:“我要他再不能人道。”言家还动不了,言庚还不能死…可是她却不想再看到这个恶心的男人胡作非为!
  
        流光闻言心下一凛…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不能人道远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可她的心下却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当日李家一事,还有今次这回事…都足以让他死上千万次!因此流光什么都未说,她只是拱手退下。
  
        等流光退下。
  
        王昉是侧眼朝窗外看去,外头星河点点,而她手握着信纸撑在小腹上…若是此时他在身边,那该多好。
  
        …
  
        卫府。
  
        卫玠手握棋子坐在椅子上,他的头顶是一片青翠之叶恰好遮住了那明媚的日光…石桌上的棋局仍旧未曾分出胜负。而棋局边上却放着一沓纸张,纸张被书册盖着,露出来的半面被风吹得发出几许声响,隐约可以瞧见上头写着的东西。
  
        这些大多是妇人滋补身子所用。
  
        自从卫玠知晓王昉身子有损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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