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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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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宝珠的事很快就办妥了,接宝珠回家的那一天,崔福安紧张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盯着宝珠瞧了好久,然后才缓缓说道:“回来了就好,咱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哥哥!”眼前之人虽然看着陌生,但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看着十几年未见的哥哥,崔宝珠在外受的苦一下子涌上心头,热泪盈眶。
小顺子自然也是一起跟着离开了王府的,他没有住在崔家,而是在崔家附近买了房子,预备着娶宝珠回家!
崔家的饭桌上又多了一副碗筷,崔宝珠听到孩子们热切地叫她姑姑,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宝珠,你和小顺子预备什么时候成亲啊?”崔福安昨天晚上就跟谭淑婉商量好了,宝珠的嫁妆一定要丰厚,她这些年一定过得不如意,希望成婚后,她与小顺子两人能好好过日子。
提到自己的婚事,宝珠有些不好意思,“顺全说下月十三。”
谭淑婉见她一副小女子姿态,知道她与小顺子定是两情相悦,“那岂不是就快到了,宝珠,你准备好嫁衣了吗?”
崔宝珠点了点头回道:“嫁衣很快就能绣好了,听说嫂子女红好,待会儿能不能替我看一看?”
“那也好,你哥哥昨晚已经跟我提过嫁妆的事了,我们定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果然还是家人好,崔宝珠想起在外面讨生活被人欺负的生活,眼角隐隐有泪,坐在她旁边的崔承恩赶紧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眨着眼睛说道:“姑姑,多吃点肉,爹做的菜可好吃了呢,您多吃点!”
晚上,孩子们在房里温习功课,崔福安在柜台算今天的帐,谭淑婉便在宝珠房里替她看嫁衣。
“嫂子,您嫁给哥哥不后悔吗?”崔宝珠看得出她的嫂子是真心对哥哥好,可是她也知道,哥哥是个太监,不仅不能房事,有时候还会被人看不起,而嫂子又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一个太监呢,她可听小顺子说过了,哥哥得了瘟疫后,人人避之不及,只有嫂子守在哥哥身边。
谭淑婉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会后悔呢,你嫁给小顺子不会后悔吗?”
“小顺子是我的恩人,我愿意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他,可嫂子你家世清白,长得又好看,外人见了一定会奇怪的。”说道理,崔宝珠还是在意自己的身份,她先是被卖进了妓馆,又被王家二少爷买回家做了□□的丫鬟,她的身份如今是配谁都配不上了,可小顺子一点也不嫌弃她,还处处照顾她,小顺子就是她生命中的光,所以能嫁给小顺子是她今生最幸福的事!
“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呢,爱我疼我的是我的相公,与他们何关,以后你成了亲,也不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有些人都是不嫌事大的爱搬弄是非,害得别人过不了安宁的日子才开心。”
听了谭淑婉的一番话,崔宝珠觉得有些愧疚,还是嫂子活得通透,她刚刚的问题实在是太蠢笨了。
“嫂子,我听小顺子说了,哥哥出宫后一直都在找我,听说有一个女人冒充了我,还害了你们很多,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干嘛啊,你又没有错,过去的都过去了,月娘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谭淑婉心里是恨徐月娘的,要不是她,那群人就不会抢走崔福安的钱,崔福安也不会沦落到去搬抬死人挣钱养家了,更不会染上瘟疫差点离她而去,可是徐月娘如今也不知去向,再恨她又有什么用呢!“说起她,小顺子跟你说过吗,其实她是你们外婆家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你们俩谁的年纪要大,看样子,你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崔福安是叫她表妹的。”
崔宝珠信誓旦旦说道:“表妹吗?要是有机会再见到她,我一定会替哥哥出口恶气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想到过她以后与徐月娘会有一段特殊的缘分。
小顺子娶崔宝珠的那天下起了大雪,红白相映,倒也好看,办完喜事的晚上,崔福安拥着谭淑婉回家,“咱们也补办一个婚礼吧,我还欠了你一个体面的婚礼呢!”
“咱们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何必再破费呢!”谭淑婉依偎在崔福安的怀里,两只手又被他握在手心里,听得他的话,是身子暖,心也暖。
大概是吃的有些多了,都准备上床睡觉了,谭淑婉的肚子还是圆鼓鼓的,脱下外衣,瞧见崔福安在铺床,她起了逗他的心思,挺起腰,一下一下摸着肚子说道:“哎呀,相公你看,你把我的肚子都搞大了。”
崔福安铺完肚子,转身见到这个场景,又是这样的话,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自从成亲后,就爱跟他开玩笑。“别玩了,小心受凉,快上床。”
“走不动,要你抱!”
崔福安嘴上说着胡闹,依旧拦腰抱起了谭淑婉,将她送到床上后,替她掖好被子,撑着床笑道:“又胖了,咱们的孩子一定足斤足两。”
谭淑婉没想到他会回应自己的玩笑,更没想到他钻进被窝后,还会揉一揉她的肚子,“几个月了,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一天了,都怪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谭淑婉本来想说“三个月了,不是你的。”可担心他开不起这个玩笑,才改了口。
可崔福安竟然趴在了她的肚子上,“我看不像,有三个月了吧,!”
“看来我以后得少吃点了。”
崔福安将她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看着她的眼角一本正经地问道:“淑婉,你想要孩子吗?”
“咱们不是有了吗?我刚刚跟你说笑呢,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想跟你开个玩笑!”
“委屈你了。”崔福安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靠在崔福安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谭淑婉有些睡不着了,她知道崔福安一定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刚刚她就不该开那样的玩笑的。
第二天一早,谭淑婉醒来的时候,崔福安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孩子他娘,醒了?多睡会儿吧,今天外面下雪了,冷得很。”
“福安,我觉得我们这样一家五口,真的很幸福啊,我很满足了!”
“我也很满足!”
两人对视良久,直到听到外面的喧闹,才挪开眼睛,“外面出什么事了,我听见拾禄的声音了,你快出去看看。”谭淑婉催着崔福安出去,自己也麻溜地起了床,可出去一看,什么事也没有。
“爹,娘,我刚刚做了早饭了,还热着呢,你们快去吃吧!”崔拾禄关紧门,拉着崔福安和谭淑婉去了厨房,可门外,正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泥污的女人。
两人明明刚刚还听到争吵的声音,怎么一出来,就见到崔拾禄在院子里,问他也只说刚才和妹妹说话,崔福安和谭淑婉知道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便没有多想。
可崔拾禄将他们俩哄好后,就带着汪秋水出了门,一起将那个女人拉到了一个偏远的角落。
崔拾禄警告道:“秋水,今天的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
汪秋水见他一脸严肃,有些担心他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拾禄,我们真的不让崔叔叔和婉姨知道这件事吗,她毕竟也是崔叔叔的表妹啊!”
“你也知道这个坏女人害得崔叔叔差点丢了命,我才不想放过她呢!”崔拾禄是担心崔福安会因为表兄妹之情而原谅这个坏女人,所以在刚刚这个坏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打晕了她,不过这个女人现在身体也真够弱的,竟然连他也打不过了。
第48章 正文完
“可是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比起崔拾禄,汪秋水还是胆小了一点。
“难道你想让她又缠上我们家吗?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 一定会赖上爹的; 爹和娘都是狠不下心的人; 肯定不忍心赶她走。”崔拾禄早把自己当崔家人了; 崔福安是他亲爹,谭淑婉是他亲娘,当初要不是徐月娘,爹才不会出事呢!就为这个,他恨透了地上的这个女人。爹不知道的事情,他可知道呢; 这个女人当初偷了不少崔家的东西; 还老是叫他帮她去传信。
“你看她的肚子,她好像怀了孩子了,你想怎么做?”汪秋水觉得崔拾禄说的很不错,一咬牙; 决定跟他一起对付地上这个坏女人。
崔拾禄想了想,他是不愿意动手的; 这事还是得交给别人; “把她交给那群抢我们钱的坏人; 我知道到哪儿能找到他们。”
“可是这样的话,你不怕吗?那群人可凶了; 会不会惹祸上身啊?”汪秋水见崔拾禄目露凶光; 不禁感到害怕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在他们商量怎么处理地上这个女人的时候; 背后突然传来崔承恩的声音。
他们俩挡住了徐月娘; 不让她看到,“没什么,我们堆雪人玩呢!”
可是这时徐月娘恰巧醒了过来,她的声音将崔承恩引了过去,“你们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盐钵里生蛆虫的,老娘也敢打!”她的话恶毒得很,声音却没半点中气,像是没吃饭。
“哥,她是谁?”崔承恩不像他们俩,她没见过徐月娘,看见她自然没有恨意。
崔拾禄走到妹妹身边,凑在她耳朵边小声说道:“她就是爹说的那个害人精表妹,你别告诉爹和娘,待会儿她又要来害人了。”
“是她!”崔承恩看着徐月娘,明明看上去挺可怜的样子,怎么会是一个吸鸦片还喜欢偷东西的骗子。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徐月娘站起来了,她挺着个大肚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抓住了崔拾禄的领子,想要将他摔在地上,却被崔拾禄扯开了她抓住他领子的手。
“我记得你,怎么,才这么些天不见,你就攀上高枝了?”刚才她敲门的时候,见到是一个孩子出来开门,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还没等她认出来这个孩子是谁,她就被崔拾禄用门栓敲晕了过去,现在走近了一看,才看出来原来这个男孩子是以前替她跑腿的那个乞丐,才几个月没见,他白了不少,还胖了些,身上的衣物也是新的,徐月娘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可是想不到他的脾气也变了不少,竟然学会打人了。徐月娘虽然现在身子虚弱得很,但依旧刻薄无礼,她压根就没把刚刚这个打昏了她的孩子放在眼里。
身边再没有棍棒,崔拾禄忽地弯腰捧起地上的雪往徐月娘身上砸,砸得徐月娘是猝不及防。
他们的声音终究是把崔福安和谭淑婉引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崔福安一处来就见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还大着肚子的女乞丐趴在地上,他的干儿子正弯下腰捏雪球,很明显,地上那个女乞丐身上的雪都是他的干儿子砸的。
“我的小祖宗,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呢!”崔福安跑着过去想把地上那个乞丐扶起来,没成想,她竟是徐月娘,刚扶起她的手一松,她又跌在了雪地上。
“徐月娘,你怎么回来了?”他很少像今天这样愤怒,连声音都带了一种要吃人的恨意,可是孩子们听着并不害怕,反而十分解气。
“表哥,你快教训教训他们,刚刚他们还用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打我来着,我脑门都破皮了你看。”徐月娘虽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愤怒,可她记得她临走之前崔福安和谭淑婉都对她不错,还送了她嫁妆,怎么一回来就跟恨毒了她一样呢?
她拉着崔福安的袖子,指着额头上的血污好让他看个仔细,可崔福安不但不理她,还甩开了她,“你活该!”
“表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好歹我们也是表兄妹,远近是个亲戚,你怎么跟外人合起伙来欺负你的血亲呢!”徐月娘见他气得肩都在发抖,以为他是因为见她一个人回来,没见着王凤池,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表哥,你不知道我跟着王凤池有多苦啊,他的手段可是比妓馆里的鸨母还要折磨人,我跟着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看看,我手上的上,脖子上的,腿上的……”说着她还想向他们展示她背上的伤,是谭淑婉阻止了她。
崔福安一点也没听见去,他看见徐月娘,就跟看见了他一夜之间飞走了的十几年积蓄一样,正有气无处撒呢,崔拾禄跑回了家拿了一跟竹条出来递给了他,“爹,她就是一个骗子,您千万不要相信她。”接过崔拾禄递过来的竹条,崔福安终于将他承受的痛苦发泄了出来,冰天雪地中,竹条鞭打在徐月娘身上的声音显得那么清脆。
谭淑婉见徐月娘身上都出血了,立马上前拦住了崔福安,“福安,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她心里当然也恨徐月娘,可她并不想看见徐月娘死在她的面前。
“爹,咱们不要理她了,回去吧。”崔承恩有些怕了,她拉了拉崔福安的手,想让他放下手中的竹条。
徐月娘尖厉的声音,吓得附近还在睡梦中的人身子一震。可她除了耍嘴皮子功夫,也干不了什么了,趴起来走了几步,迷茫地看着周围,她并没有地方可以去,想来想去,还是得赖在崔家才行。
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突然有了一个好点子。本来她是不想要肚子里这个贱种的,可是这个贱种命太大了,怎么折腾都折腾不死,养了他这么久,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徐月娘坐在崔家的门口,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咬着牙忍痛一下又一下,终于腿上有了一股暖流,这个孩子被她用拳头打掉了。她不停地敲崔家的门,不管里面的人说什么骂她的话,她都没有停下手,直到有人出来开门,她不管来人是谁,一把抓住他的腿说道:“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们要赔钱,快赔钱啊!”
她身上的血已经流到雪地上了,崔福安这才想起来她大着肚子是怀孕了,一时呆立在原地,他怎么就被气昏过头干了这样的事呢!
崔福安想将她送去医馆,可徐月娘仍抓着他不放,怎么扯她都扯不动。最后是叫谭淑婉过去把小顺子叫过来了,才将她带去医馆。果然她的孩子保不住了,大夫还说她的身子弱,要多补补,可这个女人明明身子都弱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抓人的力气是哪里来的,跟练家子有得一拼。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还是没有摆脱徐月娘,把她接回了家里,并且还要好生照顾。徐月娘也没半点难过之意,更无半分羞耻之心,她躺在床上,对大家呼之则来挥之既去,把自己当成了主子。
崔拾禄愤愤不平,像徐月娘这样的人,凭什么过好日子,就算她的孩子没了,也是她的报应,她活该!更可气的是,他拦着徐月娘不让她进门,干爹竟然说了他,还让他大事化小。他就没受过这种气,想到徐月娘那张丑恶的嘴脸,他就恨不得弄死她,更不要说以后还要天天对着她了!
安置好徐月娘的那天晚上,干爹将他们三个孩子叫到了他的房间,“我知道你们讨厌她,我也恨她,可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就不该打她的,害得她没了孩子。”
他的连脾气最好的崔承恩也看不过去了,“可是爹,她还害得咱们家的钱都没了呢,还害得您差点没了命,咱们抵消了,根本不用接她回家!”
“可是她因为掉了孩子也快要没了性命了,大夫说就她现在的身子也撑不了几天,咱们这几天就忍一忍,好吗?总归打她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们以后遇到事千万要冷静,别学我,战战兢兢一辈子,原就没想过要害死人,好不容易日子走上正途,没成想手上多了一条血命,不,是两条!”
听到干爹说徐月娘要死了,崔拾禄的气也消了,“爹,这事我也有错,您就别愧疚了,我这几天就当没看见她,不会跟她拌嘴惹你心烦的!”
“干爹,我们明天去拜拜菩萨吧!”自从崔福安病好了,孩子们都信了神灵,他们相信他们那天晚上在寺庙的祷告是有用的,由此遇到了什么事,他们都想着去拜拜佛。
徐月娘命不久矣的这件事在崔家只有徐月娘一个人不知道,她本来都做好了打算,要跟崔福安他们吵上几架,没想到她来崔家以后他们对着她一句恶毒的话也没有讲,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话。虽然态度十分冷淡,但是饭菜从不会少了她的,火炭也不会短了她的。
只是她的身子似乎一天比一天虚,那些饭菜看上去再怎么美味,她都吃不下,明明盖了厚厚的被子,床边都有火盆,仍然觉得冷。她越看越觉得崔家的这群人的目光可疑,谭淑婉给她送来了药,她当着她的面打翻在地,质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我的药里下了毒了。”
她凶狠的目光让人看着只觉得可怜,谭淑婉没有理她,只是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随后将地上的碎瓷片扫走,关上了门。
徐月娘拖着浑身伤痛的身子打开了门,风雪扑在她的脸上,将她冻得浑身发抖,摔在了地上,可是院子里的孩子看见她这样,也不过来扶她。
“你们这群杂种!”徐月娘站都站不稳,更不可能冲过去打他们,只能远远地骂他们。然而孩子们像没听见一般,并不理她,这使她越发觉得崔家让她住下是个阴谋,她扶着墙走到了厨房,翻箱倒柜的想找出他们藏起来的□□,可是她并不知道什么才是□□,那些药材她一样都不认得,见谭淑婉走进厨房了,她撑着桌子恶狠狠问道:“你们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说啊,你们是不是给我下了□□?”
谭淑婉并不想理她,徐月娘终于变得疯癫起来,她拿起砧板上的菜刀往谭淑婉的方向跑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都摔倒在地,谭淑婉见机捡起了菜刀,用用布条绑住了她的双手。和孩子们齐力将徐月娘抬回她的房间后,谭淑婉对她说出了实话,“你没几天日子可活了,就不能消停消停?”
“你说什么?什么没几天日子可活了,哦,我猜对了是不是,就是你们给我的吃的东西里面下了□□,你们果然想害死我。”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使得她再怎么想掐死眼前的人都只能在床上打滚。
崔拾禄见她这个样子,嘲讽地说道:“我们才不像你这么卑鄙,要不是爹娘拦着,我才不会让你临死前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就算不是我们的错,也会有别的人替我们要了你的命!”
眼看着徐月娘一副要疯了的样子,谭淑婉拍了拍崔拾禄的肩,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娘,咱们不欠她什么,是她先害了我们!”
第49章 番外
徐月娘已经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的脑子里只有“她快死了”四个字。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有死的一天,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怎么可能就要死了呢!不; 她不可能会死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们肯定是在骗她!
“你们这群骗子; 我要掐死你们!”她的胳膊和脚踝都被勒红了,仍挣不开束缚住她手脚的布条,嘴上说着要掐人,却连床都下不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变得安静起来,准确来说; 变得犹如一条死鱼; 目光涣散,身上还带着难闻的污臭味;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愿意进食,只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忆她的一生。
从小到大她就没过过好日子,家里穷; 孩子又多; 她根本就吃不饱; 只能跟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抢,后来年龄大了些; 学会了坑蒙拐骗的功夫; 过了一段好日子; 不过因为迷上了鸦片,她走投无路只能去去妓馆卖身还债,其实被崔福安赎出去之后她也想过好好过日子的,可是她改不了,她戒不掉鸦片,也学不会以诚待人。
或许是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她已经忘了有良心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只要能活着,她便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她觉得如果没有王凤池的话,就崔福安和谭淑婉两个耳根子软的人,她在崔家是能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的。都是王凤池害了她,是王凤池将她又一次拉进了泥潭里,从此再也翻不了身。虽然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但他也是她见过的最阴险的人,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软弱,心肠却毒得很,可恨的是,因为他那双无辜的眼睛,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欺骗别人。被王凤池抓住了把柄后,她过得比以前还要惨,其实她很多次都想豁出去摆脱掉她的,可是他的手段太多,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肚子里的孩子是王凤池逼着她出去卖身后才有的,借着接客的机会,她终于从他手里逃了出来,可是她并没有地方可去,她甚至连打胎的钱都没有,蓬头垢面的挺着个大肚子在外面流浪,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而她以前学会的手段并不能让她安下身来,这个世界手段龌龊的人比比皆是,曾经那个狡猾的她现在只只有被人欺负的份。无奈之下,她想起了崔福安,这个时候,或许去崔家才有活路!
待在崔家的那段时间是她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崔福安耳根子软,又念亲情,只要她表现得可怜一点,他一定会接济她的,可是她刚敲开了崔家的门,就被一个孩子用门栓打昏了过去,那么粗的门栓,打在她头上,饿了这么多天的她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昏过去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一个与她没有过交际的孩子会如此恨她?而她的表哥见了她更是想要弄死她,崔家变了很多,这与她离开崔家之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她早就应该料到这一天的,像她这样的人,迟早会被所有人抛弃了。活着太苦了,可即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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