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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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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万里江山GL
作者:对面有个人
简介

既然连我都看烦了女扮男装,既然不女扮男装就没办法建功立业,那就不如写一个只属于女人的朝代;既然男人在百合文里一向炮灰,那么,就让他们彻底浮云了吧。

你我且歌且笑:“有软玉温香在怀,谁还羡慕你力拔山兮?”



☆、有一个传说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世上有一个女儿国,女儿国旁边的国家也都是女儿国,这个女儿国里也有男人,不过都是下等人,属于奴隶一类的,上不得台面,千百年来女儿国也未听说过有男人做成什么事的,所以男人基本可以忽略,而这女儿国东边有座山叫做东山,东山上有泓泉水,关于这泉,有个传说,说是女儿国原本不是女儿国,而是男尊女卑的国家,后来不知哪一世,出了个女帝,这女帝好生了得,不止推翻了前一个君王的暴|政,还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在那个时代,这女帝却有一点不好,她好女色,现在女儿国哪个不好女色,但是当时不行啊,这属于惊世骇俗,臣子们频频劝诫,女帝却一意孤行,后来臣子们以后继无人逼迫女帝,女帝也怒了,于是她登上东山,指着一块石头说道:“昨日我做了个梦,梦到我那去海外寻找仙迹的齐王对我说,她已修成神仙,并且从仙界为我偷下了一汪泉水,这泉水饮下可令女子怀孕,她说,这泉水就在东山上,东山啊东山,你还不快把泉水交出来,难道要我的军队把你夷为平地吗?”女帝话音刚落,这东山惧怕女帝,便正好从女帝手指向的地方破开了一个小口,泉水滋滋的流出来,众臣子哪里见过如此景象,纷纷跪拜,女帝令一妃子饮下泉水,不出十日,有孕,后又有众多女子饮下泉水,皆有孕,史料有云:“帝梦齐王为其盗泉,指东山而怒曰——东山呵东山,吾拥百万儿郎,还盗泉与吾,不然,踏平尔小小东山!”经过了千百年的变化,史料早已遗失,却由市井中众口相传,而这泉水,也就被称作盗泉,古人有云: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为什么男人不能喝呢?因为喝了会怀孕,这也就是女儿国为何世代女女结合,却得以繁衍生息的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连我都看烦了女扮男装,既然不女扮男装就没办法建功立业,那就不如写一个只属于女人的朝代;既然男人在百合文里一向炮灰,那么,就让他们彻底浮云了吧。
  你我且歌且笑:“有软玉温香在怀,谁还羡慕你力拔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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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

  王二走进客栈,如往常一样扫视了客栈一圈,今日这客栈似乎不同往日,东边坐着一群与自己类似装扮之人,而西边那群人的穿着,似是江湖走卒,她们的眼神都如鹰般锐利,客栈正中,坐着一个少女,美丽至极的女子,王二忽然间讶然的又把眼光移到了少女身下的椅子上,那不是客栈的椅子,是轮椅,这少女之貌,恐怕足可媲美传言中的当朝五皇女吧,只可惜双腿残疾,王二摇头惋惜,却对上了少女身边的女子警告的眼神,想自己是看那少女时间太久了,所以,身旁的奴仆不高兴了,知道历城向来不太平,江湖人与达官贵人云集,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两个女子,也定不简单,王二收回目光,走到东边坐下。
  “哟,王二姐,今日可又看到了什么趣事了?你来的可比往日迟了些。”东边的一群人原本安静的喝着酒,看到王二来,陡然来了精神,撸起袖子摆上家伙就要开赌——这群人,皆是是历城小官家小商家之女,每日里闲来无事,以赌度日。
  王二丢了几锭银子在桌上,一脸的得意:“哎你们别说,今日可真是稀奇事,有人在闲月斋为人作画,只画人,不画物,定价每幅三百两纹银,若雇主不满意,就分文不收!”
  “王二姐又唬人,”一个看着很机灵的少女晃了晃手中的盅,嬉笑不已:“历城的画师比我小叫花子还穷,几文两一幅都抬举她们了,哪里还敢收三百两?这不是等着饿死吗?”
  “是啊,所以我进去看了看,果然那画师端坐堂中,看热闹的多,作画的从早上到现在,一个没有!”
  “你就编吧,我买小。”一个穿着仕官服饰的拿出两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写着小的那一边,想了想,又伸手拿回来一锭,接着说道:“上次你说五皇女微服出巡在城南为一个卖柴的苦丁出头,诳我们去了,结果你把留下的银子全都收到你自己兜里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里面可有我足足十两纹银啊!”
  “五皇女为苦丁出头是去年的事情了,我没骗你们,只是说错了时间,是你们自己猴急,怪不得我。”王二耍着赖:“那苦丁如今可飞上枝头了啊,被嘉怡皇帝破格启用,现在已是阳城祁县的知县了,可比你们这群官家子要走运的多了。”
  “我娘说今年为我走走门路,争取一个空缺,几个月后,我也是历朝的官员了。”那身着仕官服饰的大概是几人中最有钱的了,却没什么脑子,看不到其他几人挤眉弄眼的,压根就是一起诳她钱的。
  “那就提前恭喜您了,等您做了大官,可不要忘了我小叫花子啊!”少
  女眼疾手快,冲其他几人使了使眼色:“开!”揭开盅:“一二二五点小,我们未来的大官,赢了。”
  “唉…”现场一片嘘声,有几个骂了几声走掉了,剩下的便接着继续赌,少女看了看喜形于色的“未来大官”,也笑了,时间还早,谁胜谁负,哪里说得清呢。
  “这位大姐…”王二正赌的火热,被一人拍了拍肩膀,来不及回头:“干什么干什么,没看我正忙着呢吗?”
  “你刚刚所说的闲月斋在哪里?”
  “出门东走一里就是。”王二不耐烦的丢出一句,直到盅开后才回过神来,向客栈正中望去,那坐着轮椅的绝色少女和她的仆人,果然不见了。
  “真是怪事多。”王二嘟囔了一句,又转回了头。
  “小姐还是戴上斗笠吧。”那警告过王二的女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往东走去,沿途众人投来的诧异眼光,让她不胜其烦。
  “知秋可知,她们在看什么?”少女不以为意,反而淡然的看着路人,仿佛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路人而已。
  被叫做知秋的女子抿唇:“她们羡慕小姐人间绝色。”
  “知秋何必诳我,我知道,她们是看我残缺,医人者不自医,我空有一身医术,却治不好这双腿。”
  “小姐放心,知秋有生之年,必让小姐康复。”
  “呵,我倒希望永远都如此,那样,知秋就甩不掉我了。”少女说者无意,被叫做知秋的女子却听者有心。
  闲月斋外人头攒动,萧知秋为少女辟开一条路,推着她走到了最前边,端坐于正中的女子忽然睁开眼,目光停留在两人身上片刻,却又闭上眼,继续养神。
  萧知秋看那画师华服锦绣,容貌气度皆上乘,不是一般的富贵,却不知为何要做这噱头,是为了想引起谁的注意吗?
  “哈哈哈…历城向来以算试和武试选才,真正会作画的人没几个,今日居然有人三百两银子一幅画,我高满歌倒要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画作。”人群外一阵骚动,一个腰间佩剑的女子走了进来,约莫十七八的模样,萧知秋看她器宇不凡、衣饰干练,再加上微微向外拐的双腿,定是平日多骑射。一路走来,民间传说当朝大将军高家的长女高满歌少年英雄,一身武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更别提那称绝于历朝的箭术了,今日一见,果然当得起众人的称赞。
  只见高满歌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放在画师面前:“我要作画。”
  画师睁开眼,看了看高满歌,又看了看门口咋舌的众人,忽然笑了:“本以为今
  日开不了张,高将军好气魄,将军稍歇,我这就为将军作画。”
  高满歌扬了扬下巴:“我有一匹爱马,名为火霹雳,六岁时我便与它就形影不离,你这画里也一定要有它。”
  “火霹雳,顾名思义,毛色如火,性若霹雳,是一匹烈马,与将军倒是相似。”画师铺开画纸,拿起了画笔:“将军少年英雄,就作一幅英雄图吧。”
  高满歌见她埋头作画,没有再抬起头看一眼,颇为惊讶:“你不需要见一见火霹雳吗?它就在门口,我是骑着它来的。”
  画师抬起头,笑道:“将军之名,历朝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火霹雳是女皇赐给功臣之家的,为历朝属国戈林先前称臣时进贡的戈林名马,我从边境而来,骑过的马,或许比将军见过的还要多。”
  “边境?你难道是戈林的探子?”
  高满歌话音一落,人群中又出现了一阵骚动,画师笑得厉害:“将军有见过送上门的探子吗?”
  “不是的话就快快作画。”高满歌不满的坐在旁边的座位上,这画师,明显的轻视自己,一口一个将军,一口一个英雄,说的话却压根就是瞧不起自己的;什么叫骑过的马比我见过的还多,什么又叫做赏赐给功臣之家的,分明说自己寸功未尽,不该得此荣耀。
  画师见她不快,也不再说话,认真的作起画来。
  高满歌无聊,向着人群瞄去一眼,却突然间站起身来,又坐下去,只是像是椅子上有跳蚤似的,坐立不安,还时不时的向人群里看去。
  门口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究竟是看到了什么。
  萧知秋看向身旁,一个身着锦衣的少女,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师,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看她衣饰,非富即贵,只是能看到侧脸,就已是少见的美貌了,高满歌紧张的眼神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看样子,必是她所认识的人了。
  能让护国大将军的长女紧张至此的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萧知秋正思考着,只见画师放下画笔,盖上章,吹了吹墨迹:“好了。”她站起身走到高满歌面前:“将军请看。”
  高满歌看骑在马上的人果真英姿飒爽,火霹雳也威风凛凛,端的是虎虎生风,再加上上面的十二个字——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英雄本色。更让她心花怒放:“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看清楚了刻章,抬头看看画师:“叶落怀,不错,我很满意,三百两是你的了!”
  叫做叶落怀的画师行了谢礼,高满歌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快速的卷起画卷,
  来到了门口,拉起那锦衣少女就往外走,少女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后来便跟着高满歌上了马,瞬间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好了,今日生意已毕,请各位看官明日再来。”画师满脸笑意的准备闭门谢客了,萧知秋推着自家小姐出了门,向着客栈走去。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她叫做叶落怀,你叫做萧知秋,倒是蛮登对的。”轮椅少女戏谑的言道。
  因着这句话,萧知秋连忙跪下,不顾路人灼灼的目光:“知秋在主人面前发过誓,此生不会离开小姐,而且,而且知秋,知秋对小姐,从来出自真心,知秋断不会、断不会…”
  “好了好了,知秋,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大反应,快些起来吧,不要让她们笑话了。”
  “是。”萧知秋站起身来,重新推着她向着客栈走去,为打破尴尬,她率先开始了话题:“小姐可知那画师有什么目的?”
  少女扑哧一声笑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萧知秋,在历朝的名声,却也不比高满歌小。”
  “论名声,历朝之内,还是小姐最高,知秋是沾了小姐的光,况且当初若没有主人,知秋早已死在冰天雪地里了,哪里还有今日的这些虚名?”
  “知秋也知虚名了,她所为的,也不过就是些虚名罢了。”
  “小姐所言极是,恐怕又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对了知秋,”少女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站在我们身边的锦衣少女,来路似乎不寻常。”
  “小姐也注意到她了?我总觉得她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也隐隐有这种感觉,横竖无事,明日就再来看看这画师究竟弄什么玄虚。”
  “一切听小姐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那么小气啦,撒点花~~~~~


☆、萧家

  待所有人都走之后,在画室被叫做叶落怀的画师关了门,从内室出来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眉眼间的风情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她冲叶落怀点了点头:“怀儿今日做的不错。”
  “雪姨的这一句不错却是我这十多年苦练而来的,虽说来的晚了点,但终究也是来了,在大漠的时候,你可是半句夸奖的话都不会说的。”
  “我那时要求的严,也是为了你往后不会出丑,今日高满歌一夸奖,明日恐怕就会有更多的人来,我们的第一局,就成了。”
  “是啊,成功的吸引了历朝达官贵人的注意,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两人正聊着,忽然内室传来人声:“启禀少主,属下一路跟踪高满歌,发现那个少女和她一起回了高府,过了一会儿,高府出了一顶轿子,说是主母探望高贵妃。”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叶落怀和雪姨同时沉默了,雪姨在心里推测了许多种情况,忍不住问道:“那少女莫不是皇室的人?”
  “必是了,不然高满歌不会如此紧张,她性急如火,若不是那少女一直给她使眼色,她必会当时就拉着她走的。”
  “没想到事情发展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
  “让她们尽快查清那少女的底细,我要最准确的说法,还有,明日之事,不得有误。”
  “怀儿放心,都安排好了。”
  “对了,今日萧九曲和萧知秋也出现了,我想她们明日应该还会来。”
  “开国以来,萧家便因超凡的医术在江湖中崛起,后来因为规模的壮大,分裂为药门和毒门,互不服彼此,时而药门掌权,时而毒门掌权。十多年前,毒门因为当今圣上的支持而壮大了势力,药门虽明面上还掌着萧氏一族的大权,但是毒门早已按捺不住了,后来,萧氏由药门掌权变为了毒门掌权,药门由此消失,没想到十年后,她萧九曲仗着一身医术,不避讳的在江湖上行走,惹得毒门追杀,雪姨可知,她们来历城,所为何事?”
  “想是以为历城太平,毒门不敢找事,却不知,在这里,找一个人最容易,更别提,她的特征如此明显了。”
  叶落怀皱了皱眉:“江湖传闻,萧九曲医术无双、并且智绝无双,萧知秋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两人俱是极聪明的人,但是却不懂丝毫武功,萧九曲更是行动不便,这两人明知外面有仇人,还出来行医,明知自己处境危险,还跑到最显眼的地方,也不知她们是仗着自己本事大,还是因为觉得自己聪明,以为别人都是傻
  子。”
  “我们与她们无甚瓜葛,怀儿生如此大的气,所为何因?”雪姨到底年纪大了,改不了嘴碎的毛病:“莫不是看上…”
  “雪姨说什么呢,我早已下定了决心,一日不报仇,就一日不成亲,更何况江湖传闻萧知秋是萧九曲的娘亲在雪地里捡回去的,并无血缘关系,两人一惯形影不离,恐怕早已行了云雨之事。”
  “怀儿知道就好,我是怕啊,怕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会因为你的儿女情长,就此夭折了。”雪姨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就好啊。”说罢,进了内室。
  叶落怀也走了进去,雪姨早已通过暗门出去了,她掏出钥匙打开内室里的柜子,翻出了放在最里面的几本薄本,有一本是关于萧九曲的,传说她娘亲怀她时毒门反叛,逼的她娘和她娘亲逃到山林里,而生她时又因为中了毒所以难产,危急关头山林中飞来九只黄鹂鸣唱,她娘亲生下了她,母女转危为安,她娘由此给她取名九曲。她的双腿因为胎里带的毒打一出生就没有知觉,由此在深山里隐居达十年之久,虽穷尽她娘和娘亲两人的医术,双腿却还是没有好转,十岁时二老也因为毒发双双离世,只留下萧知秋陪着她,开始出山为人诊病,到现在历时六年,几乎踏遍了历朝十城的所有地方,毒门在这之间派出了许多杀手,她们两个却每每都会逃脱,按照资料,两人俱是不懂武功的,但是却为何能在高手如云的杀手群里逃脱呢?
  “萧九曲。”叶落怀皱眉:“不止医术一绝,连容貌,也是旁人无法譬及的,只是她与萧知秋俱是不懂武功,却因何能在杀手云集的毒门的追杀中逃脱呢?”
  深夜,历城已进入了梦乡,叶落怀身着便装,打开画室的门走了出去,悦来酒楼在画室西边,此时路上已没有行人了,而月光微弱,正是做坏事的好时候。
  叶落怀正在阴影里走着,忽然对面驶来一辆马车,她连忙躲在角落里,马车行的极快,从她身边经过时,风卷起车帘,里面兵刃的银光散发出来,待车走过,她撒开腿,追着马车到了东郊,只见那驾马车的人停下,在地上挖了个大坑,又进入马车把里面的东西搬了出来,如叶落怀所料,是几具尸体,那人埋完尸体后,便驾着马车离开了,叶落怀走上前去,扒开新土,尸体都穿着夜行衣,叶落怀搜了搜她们的身体,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她把最上面那人的袖子撸掉,只见那人的手腕上赫然刺着蝎子图案,叶落怀了然,是毒门的人。
  这些人,恐怕就是追杀萧九曲的人,而驾车的人,又是谁呢?
  正思索
  间,脖子上忽然一凉,身后传来人声:“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叶落怀稍稍低头,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锃亮的匕首,她强装镇定:“我…我…我是…”
  “快说!”
  叶落怀顿觉刺痛,脖子恐怕就要被割破了,只好求饶:“英雄饶命,饶命啊,我全说,全说。”
  脖子上的压力减少了一些,叶落怀边想边说:“我是来历城参加今年的武试的。”
  “官府的人?”那人的匕首又向外移了些。
  “惭愧,”叶落怀点了点头:“我还不曾有过功名。”
  “有这个心就行,你武艺不错,这次肯定能考上,”那人竟是收了匕首:“天黑,不要仗着有身武艺就乱跑,今日之事,切勿说出去,不然我寻遍天涯海角,都会杀了你。”
  “一定一定。”
  叶落怀蹲在地上不敢回头,那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干,皇上不会亏待有本事的人的。”
  “晚辈谨记。”
  “你走吧。”
  叶落怀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刚走了一步,那人的声音又响起:“等等。”
  叶落怀额上顿时又冒出汗珠:“英雄…有…有何指教?”
  “把袖子撸起来。”
  叶落怀连忙撸起袖子,把手臂举起,手腕上并无刺青,那人方才放心:“走吧,记住,不能乱说。”
  “多谢…谢英雄。”叶落怀走出去好远,回过头来,那人早已不见,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一刻不停的回到画师,关上门坐在椅子上,便一动也不想动了。
  看那人的态度,肯定与官府有很大的关系,官府派出去的人杀了毒门的人,叶落怀忽然豁然开朗,萧九曲和萧知秋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有官府派出去的人保护,可是毒门和药门的恩怨,属于江湖仇杀,官府为什么要插手呢?
  不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们无事,总算是好事。
  躺在床上,叶落怀回忆起刚刚一幕,犹自心有余悸,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万不能大业未成,却死的不明不白。


☆、楚家

  第二日画室一开门,门外便聚了不少人,叶落怀端坐正中,悠闲地品着茶,不过一会儿,萧知秋推着萧九曲进入了人群,叶落怀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两人精神很好,想是昨夜休息的不错,看她们时不时的向外张望,似是在等待着谁。
  没等多久,街道上缓缓走来一个摇着扇子身着白衣的女子,衣着虽考究,但是她的身上并没有华丽的饰品和挂件,让人印象深刻的并不是她的穿着,而是她身后的两个仆从,一个手抱金算盘,算珠皆是一模一样的夜明珠,一共十三档,九十一颗,另一个拿着玉笛子,人群中打开一条通道,女子和她的仆从慢慢走了进来,女子坐在叶落怀面前,那拿着算盘的仆从拿出一袋银子放在桌子上:“我家主人要作画。”
  叶落怀仔细看了三人良久,方才展开画纸,一言不发的作起画来。
  那女子也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画室门口的众人俱被三人所吸引,众人皆知,在历朝有一个富可敌国的楚家,她们家的产业,遍布历朝十城,甚至与边境异族也有生意来往,楚家独女楚誉不止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而且在成长过程中,深受双亲的影响,今年不过十七岁而已,那手算盘打的是极绝,楚家家主为她打造纯金算盘,镶嵌夜明珠为算珠,以示宠爱,玉笛为楚家主母,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妹妹代祈(本为祁,为避皇帝讳,改为祈)渝小时先帝所赐,听说那笛子乃海外来客所献,吹响时如仙乐飘扬,若是在山林中,就会引得百鸟齐鸣,天籁之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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