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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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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和,”高仪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放到她面前:“这是前朝王迴之的《靡靡》,绝对的孤本,我花大力气得到的。”(注:王迴之是前朝文人加乐师,大概相当于古代的阮籍嵇康之类的,《靡靡》里收录的是王迴之最为精华的著作,里面有许多传世的名篇与名曲,这一孤本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苏和听到她说王迴之,眼神已是禁不住一亮,接过书一页一页的翻着。
  “苏和,二公主她——”
  “高将军你也知道,二公主是公主,是皇上的女儿,皇上即使再生气,死的也不过是个妹妹,又怎么会真的杀了她?”
  “可是,当时在公主府里,皇上是真的想杀了她啊,现下皇上把她圈禁了,你说我们的未来全指着二公主,手底下已经有人跟我讲——”
  “你想都不要想!”苏和忽然站起身,极为严肃的瞪着她:“皇上是何等的聪明,你们稍微有点动静,她全都知道了,你以为你有兵就可以了?不管你有多少兵,皇上毕竟是正统,到时候出了事,不要怪我不保你!这次代祈渝也是你们做的吧?”苏和痛心疾首的敲着桌子:“你说她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们把她害了惹出这么一出,做事不动脑子,光靠蛮力——”
  “苏和,这代祈渝真不是我们做的,跟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高仪连连摇头,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直到现在还晕乎着呢,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死的是代祈渝,当然她不能把她们密谋害代君颛的事情告诉苏和,因为苏和,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她虽靠着淘些字画古书在她面前得些便利,但终究苏和还是不能完全托付之人,有些话可以讲,有些话却需要永远烂在心里。
  “苏和,你说皇上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皇上?呵呵——”苏和冷笑一声:“皇上聪明着呢,你以为她为什么要杖毙德贤公主府的下人,你以为她为何要圈禁两位公主?”
  “不是因为代祈渝死了,皇上生气所以——”
  “那是她表现出来的,她没表
  现出来的,就是你高仪学上一辈子,也学不会!”苏和啜了一口茶,她也是在回来的路上仔细思量才恍然大悟,代祁泓在悲痛中却还可以思考下面的一步步棋,甚至自己只想到一步,而她却早已想到了十步以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代祁泓的手段,此次却尤其让她感到心惊,也让她明白了,遇上这样的主子,便只能乖乖俯首称臣。
  “你倒是跟我说说。”高仪陪着笑脸,似乎从年少时与苏和认识后,她每次见到苏和,就总是需要陪着笑脸,也许是因为在代祁泓身边久了,她的身上也总是会散发出那种让人惧怕的威严。
  “杖毙了下人,两个公主究竟谁是凶手,不是就查不出来了吗?就算你再有心只要两个公主死不承认,你也不知道谁是凶手,皇上这是杀下人,保她们啊。”
  “这个我懂,就是杀人灭口。”高仪想了想,也许真是那么回事,毕竟如果犯事的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也要费尽心思护她们周全:“那她又为什么要圈禁她们呢?”
  “一则,因为两位公主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二则——”苏和挑了挑眉:“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早说过,她太腹黑。。。


☆、仇人

  楚文马不停蹄的赶到家,便见家里到处都是白幡,飘来荡去的犹如她此时的魂魄,连忙奔进灵堂,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副棺材,吩咐人打开棺盖,代祈渝那被黑气笼罩的脸便重重击向她的内心深处。
  “小渝——小渝——”楚文扒着棺材,泪如雨下,下人连忙给她系上孝巾。
  “娘——”楚誉一身孝衣,痛苦的抱住她的双腿:“娘亲她被人害了,是女儿无能,没能保护好娘亲——”
  “告诉我,是谁害了你娘亲?”
  “知道内情的全部被杖毙了,但就是代君灏和代君颐两人中的一个。”楚誉从她身上滑下,趴在地上:“老皇帝太狡猾,根本没查出来是哪一个就把人杖毙了。”
  “既然查不出来,就不必查了,两个都该死。”楚文攥紧拳头,看着代祈渝,小渝,我必会为你报仇,望你在天之灵,让我手刃仇人。
  “圣旨到——”皇上的宣旨官来到了灵堂,楚文只好跪下,闭上眼,压抑着内心里的波涛汹涌。
  “圣旨到,楚文接旨——”
  “草民楚文,叩见吾皇万岁。”
  “御妹遇害,朕心甚痛,特恢复御妹天晗大长公主之封号,使御妹得葬公主陵。”
  “谢皇上。”楚文接过圣旨,脸依旧黑着,传旨的小侍卫哪敢再多留,给代祈渝鞠了个躬就跑了。
  有下人又来说是下刑道道令来了,楚文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高满歌走了进来,竟是给代祈渝磕了个头,楚誉忍不住又流下泪来,也给高满歌回了个头,她没什么朋友,只是跟高满歌感情最深,她能来磕头,让她的心一阵温暖。
  “书呆子,不要太伤心了——”高满歌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她向来自在逍遥,最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此番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便只好也跪在她的旁边,与她一起做孝女。
  “你——”楚誉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谢谢。”她向来不喜欢受人恩情,此番这一个谢字就代表她承了高满歌的恩。
  “德阳公主到!”
  “德承公主与仪宾叶落怀到!”
  三人进来给代祈渝鞠了个礼,叶落怀蹲在楚誉身边:“三妹,节哀。”代君撷走到楚文旁边:“姨丈,渝姨该葬在北郊公主陵,母皇让我和三皇姐来送亲。”
  “小盘。”楚文轻唤下人。
  “家主。”小盘连忙凑到前面。
  “告诉管家,是时候启程了。”
  “是。”
  不过一会儿,便进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几个道姑扬起拂尘
  :“大历朝嘉怡二十二年,天晗大长公主代氏祈渝,归葬公主陵,起行——”
  仆人们抬起棺材,楚文楚誉一干人等在后面跟着,悲痛欲绝,楚文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是魂魄也随着代祈渝一起去了一般。
  棺材慢慢向着北郊而去,在不远处的客栈里乔装的代祁泓看着那棺材远去,也只剩一声叹息。
  “皇上,您放心,未央宫那里万无一失,我保准让她楚文来得,去不得。”
  “回宫吧。”代祁泓转过身,她与她的美好回忆便随之一起葬在了公主陵里。
  当日深夜。
  “娘,你做什么?”楚誉看着楚文召集一群人在院子里,这群人都穿着夜行衣,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誉儿,你在家里等着,等娘回来。”楚文把一块白布缠在头上,院子里的黑衣人也学着她把白布缠在了头上。
  “娘,你不要——”楚誉拉住楚文的胳膊:“你若要去,就带着女儿一起。”
  “誉儿,誉儿你听娘说,就算我不去,她也不会放过我,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去,她的目标在我,不在你,但是如果——如果代祁泓派人来抓你,你就把玉笛子拿着,那是先皇御赐之物,没人敢动你,你拿着它上承乾殿,代祁泓她最喜欢做戏,也最喜欢做姐妹情深的戏,你娘亲辞封号时曾说过凭那玉笛子你娘亲可以保一个人无恙,她虽无耻但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她不会说话不算。”
  “不要,娘——”楚誉说什么也不放开楚文,已经失去了一个娘亲,再失去一个,她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松手誉儿,松手。”楚文见掰不开她的手便冲后面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手刀一起,楚誉昏了过去,楚文吩咐小盘小笛把她扶回了房。
  “各位——”楚文看着院子里的黑衣人,深深弯下腰去:“请先受楚文一拜。”待她再抬起头来,已是眼含热泪:“我楚文半生小心翼翼保护的人,终于被她们害死了,我却不能让她们就这样逍遥,此去必死,但是我楚文就是拼着一死,也要为小渝报仇。”
  “请家主放心,我们不怕死,一定手刃凶手,为主母报仇。”
  “好,你们的家人我都安顿好了,凶手现在就在未央宫西殿里,我们兵分两路,出发吧。”
  “是。”
  这一群黑衣人分轻易的溜进了未央宫西殿里,又很轻易的找到了两个被圈禁的皇女,手起刀落,砍到床上时却没有意料中的鲜血溅出,把人翻过来一看,却只是个稻草人,意识到中计时未央宫西殿已是灯火通
  明,黑压压的官兵涌进,眼见得是无力回天了,便冲进人群只拼的一死为家主尽忠罢了。
  楚文因为不懂武功,所以就坐在马车里,马车停在未央宫不远的角落里,刚开始等得心焦,后来见未央宫忽然灯火通明,杀声震天便知情况不妙,想要吩咐马夫驾车回去,却有一群人堵在了面前。
  苏和弯了弯嘴角:“楚文,皇上早料到你会有这么一招,你的那群叛党已经全部被我们斩杀,速速下来受死吧。”
  楚文从马车里走出:“苏和,你助纣为虐,总有一日,不得好死。”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楚仪宾你要先我而死了,来人,绑起来!”
  苏和变脸比翻书还快,正要绑了楚文细细盘问,却有一声音陡然而来:“皇上驾到!”惊得她握着剑的手不稳,一下子便刺进了楚文心窝,鲜血顺着剑流下,眼见得是刺得深了,苏和眼神变冷,怕她死不了,剑在她心窝绞了几番,方才抽出来。
  鲜血顿时四溅,楚文看到代祁泓,似是看到了仇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快速向前跑去,侍卫们连忙拦着,最后的希望破灭,楚文吐出几口血,用尽最后的力气指天而誓:“代祁泓,我死后必化作厉鬼,看你代氏是如何血债血偿的!”
  言罢,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代祁泓看着她许久,想起了许多事情,代祈渝虽没说,但是她一直都知道,代祈渝其实是因为她才嫁给楚文的,只因为楚家有钱,可以支撑她养那些人,譬如高仪、譬如苏和、譬如姜嫄;也可以给她足够的钱让她收买很多人,譬如果纨,譬如——
  也就是这样,让她知道了钱的重要性,人的贪欲,果真是填不满的。
  “苏和,楚文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三…三千…不,三百人。”苏和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这三百人个个都是好手,都可以一当十,我们的卫兵伤亡惨重——”
  “回宫。”苏和急着辩解,代祁泓却不想再听了。
  天牢,是有多久没来了?代祁泓问自己,走进去,一直走,走到那人面前,看她放下书嘲笑的看着自己。
  “朕看你过的,比朕都要好。”狱卒打开牢门,代祁泓走了进去坐在她的对面。
  “托皇上的福。”那人也不行礼,只是弯着嘴角带着惯常的那种笑容。
  “又五年过去了,你看起来依旧没什么变化。”
  “皇上却是老了很多。”
  “谷雨,朕讨厌看到你笑。”代祁泓把她桌子上的书放到一边,摆上棋盘:“我们对一局。”
  “皇上赢不了。”谷雨却不动手。
  代祁泓不耐烦:“朕没说一定要赢。”
  “可是皇上必须赢。”
  代祁泓一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种种,自嘲的笑笑:“是啊,朕必须赢,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朕不能输。”
  她落下一子,谷雨笑笑,也伸出手拿棋子。
  果然如谷雨所言,代祁泓输了,她看着棋盘,竟是从第一步开始,就处处被她牵制,而最可怕的是,自己被她牵制而不自知,谷雨的棋,下的太大。
  “你知道吗,朕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二十多年前不顾一切的请你出山。”
  “哈哈,皇上你最该庆幸的就是当年请我出山。”谷雨笑的厉害:“我说过,你总有一日会尝到身边无一人可相信的滋味,她们敬你畏你却不爱你,只有我——”谷雨扬了扬下巴:“是你最值得相信的人。”
  “朕谁也不信。”代祁泓站起身,往外面走去,没想到,来一次,心更乱了。
  “也就是这个原因,皇上你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谷雨淡淡的说道,待她走后,把书籍恢复原样,继续看书,宛如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代祁泓回到奉先殿,苏和战战兢兢的跪下:“皇上,臣有罪,求皇上罚臣。”
  代祁泓却不说话,只是看着一个个奏折,都是放了这个公主放了那个公主的折子,千篇一律,看的人好不心烦。
  “皇上…皇上——?”苏和小心翼翼的叫着:“皇上,臣知道您生气,您怎么罚臣都行,您不要不理臣,身子气坏了臣心疼——”
  “苏统领官大了心眼就大,朕怎么敢生你的气。”
  苏和暗喜,说话了就有门:“皇上,臣也是听手下人说楚文暗中招兵买马,养杀手近万人,所以就立刻禀告给皇上,臣也是为皇上着想,怕万一楚文有异心,皇上没有防备难免吃亏,臣已经把那个传假消息的手下给绑了,皇上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臣已经告诉了她们,再不许传那些不实的消息,可是皇上——”苏和爬上前去,跪在她的脚边:“楚文带来的这三百人个个都是好手,这说明,她有那个心,只是还没准备好而已,我们现在趁她还没准备好就把她一网打尽了,也省的日后闹出大麻烦来。”
  代祁泓还是一言不发。
  苏和露出委屈的表情拽了拽她的龙袍:“泓儿——”
  代祁泓一脚把她踹出了老远:“好好说话。”
  “是是是,皇上,臣前次得了本好书,是王迴之的《靡靡》,特拿来献给
  皇上。”苏和拿着书,腆着脸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被代祁泓和苏和这对CP萌到了咋办o(╯□╰)o要不要写篇番外捏⊙﹏⊙b
  ps:在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苏和敢诬陷楚文反叛,是因为她知道代祁泓想要楚家的财产,这个在两人平时的聊天中应该会流露出来,她也知道事成之后不管楚文有没有谋反,代祁泓都不会怪她,反而会更加倚重她,这就是察言观色的能力,她能在代祁泓身边二十多年屹立不倒,除了她是真心关心代祁泓之外,还因为她的眼睛太毒。


☆、计策

  继代祈渝后,楚文也死了,代祁泓没有追究她带人来未央宫的事情,楚府对外称是暴毙,楚誉刚埋了娘亲,现在又把娘给送到了娘亲旁边,回到楚府,什么也不做,只是穿着孝衣跪在灵堂,一跪便是一天。
  知道楚文之死内情的人很多,不过几日,便在历城传开了,楚家的生意受到了一些影响,所幸楚文留下些还算忠心的老人帮忙打理着,才不致一团糟。
  叶落怀和雪姨坐在她小宅子的院子里,悠闲地喝着茶,心情如拨云见日般开朗:“这一招一石三鸟好生厉害,却不知是谁使出来的。”
  “呵呵。”雪姨止不住的开心:“害死代祈渝,少了楚文这个威胁,嫁祸给代君灏还不算,还把代君颐也连带着弄了一身骚。”
  “唉,雪姨你没看见,若不是高仪拦着,老皇帝那剑,就刺进去了。”
  雪姨却不以为然:“代君颐是她的亲女儿,我可不信,她会真的刺进去。”她忽而笑了:“我看这手段,倒像是老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叶落怀被她这话惊的肉跳:“那是她的亲妹妹,她能下得去手?”
  “哼,为了皇位,为了她的贪欲,还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代君颛和小青在公主陵烧着纸钱:“渝姨,你活着的时候,不曾缺过钱,你帮了君颛这么大的忙,君颛无以为报,只能每年来这里给你多烧些钱,你放心,待他日君颛见到你,必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公主,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里怪说摹!毙∏嗫醋潘闹埽睦镉行┖ε隆
  “走吧。”纸钱烧完,代君颛被小青扶着,离开了公主陵。
  秋去了冬来,戈林又来犯了。
  这一次的戈林似乎卯足了劲要和历朝打仗一般,前线战报一封接一封的收到,边境已经被她们扰的民不聊生,朝廷上打的呼声越来越高,战争的命令,已是箭在弦上了。
  这一日下了朝,代祁泓留下了几个大臣,商讨打还是不打的问题,若打,怎么打?前几日户司已经呈了折子,国库钱不够,这也是她一直犹豫的最重要原因,没有银子,该怎么打?
  叶落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开口:“皇上,打仗凭的是供给,有钱就有人,就有兵器,可是现在国库实在是掏不出银子了,我们不如…”
  “不行,一定要打,戈林有虎狼之心,若放任她们,说不定下次就会长驱直入,打入我历城了,我们一定要打,还必须要打胜仗,皇上自即位以来励精图治,百姓安居乐业,而且我历朝已几十年未有大的战争了,国库怎么会掏不出银子来?”高仪否定了叶落怀的话。
  “自二十年前,戈林壮大不再向历朝称臣,便每年都在边境骚扰,应高将军的要求,历朝一直在扩充
  军备,而将军每年都去边境巡察,却几乎没有尺寸之功,徒有劳民伤财,国库不会生银子,如此入不敷出,必定造成空虚,将军也知今日一句打仗,便是银钱如流水,若增加税赋,为难的是皇上,受苦的是百姓啊!”
  代祁泓沉默了,高仪的话不错,这仗必须要打,要让戈林知道厉害,而叶落怀的话却也合情合理,百姓经不起战争,若因为这场战争造成百姓赋税过重,激起民变,却也更难收拾了。
  “皇上,臣有一计。”一直没说话的柳纤离开了口。
  “快说。”
  “我观历朝经济,只历城内,千万家财之上的富商就有十多个,其中楚家更是富可敌国,资产不可估量,若历朝动乱,这些富商生意必会受损,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们身为皇上的臣子,就该为皇上分忧解难,若皇上提出借她们的家财一用,分几年还清,她们定不会拒绝,这样,皇上既可以不扰民,也可以解决国库的空虚。”
  “这怎么可以?身为皇上怎么可以向臣子借钱,传出去的话,皇上必被人笑话。”左相果纨怒斥了柳纤离,柳纤离连忙低头:“是臣失言,请皇上降罪。”
  “无妨。”代祁泓摆摆手:“柳爱卿也是为了历朝着想,此事来日再议,你们都下去吧。”
  “是。”
  “皇上,戈林频频来犯,大战不可避免,战事也不可拖延了,请皇上尽早决断。”高仪本也和其他人一起向外退去,却着实焦急边境战事,又走前几步跪下,言辞恳切。
  “朕知道,下去吧。”代祁泓靠在龙椅上,一脸的疲惫。
  “是,臣告退。”
  几人一起出门,叶落怀叹了口气:“皇上忧心国事,已几日不曾合眼了,做臣子的,不能为皇上分忧,真是枉为人臣了。”
  “我说你们几位大人倒是想想办法,不管是借还是抢,战争是一定要打的。”高仪垂头丧气,却说得斩钉截铁。
  “我们如何不知一定要打,可是国库没钱,怎么打?”叶落怀摊了摊手:“如果我像楚家那么有钱,肯定会奉上我全部的家财支持将军,可是高将军也知我两袖清风,去哪里弄银子?”
  “果相中午可会客?纤离有些事想请教果相。”柳纤离忽然开口。
  “哎哟我说柳大人,你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吓死人,皇上向臣子借钱的话岂是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我真怕皇上移动怒,你这乌纱帽就不保了。”果纨说的痛心疾首,柳纤离笑而不语。
  待到叶落怀和高仪走后,果纨冲柳纤离点了点头:“我在家里等着大人。”
  “是,纤离告退。”柳纤离拜别果纨,回到住宅,有个人已在家等着了:“雪姨。”她点了点头。
  “你这房子也太
  冷清了,怎么不请个丫环照顾着?”
  “一个人惯了,多个人雪姨来也不方便不是?”
  “你迟早要习惯前仆后丛的生活的,少主说你今日做的不错,接下来就去撺掇果纨那个老古板,让她去做这件事,为了大皇女,她肯定会拼上性命的。”
  “放心吧,雪姨,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好,你多保重,我走了。”
  “雪姨慢走。”
  果相府是公主府改建的,就在皇宫后面的正大街上,宽阔的府墙一直延伸达几十里之广,柳纤离慢慢的在府墙外走着,虽然不知道少主究竟要做什么,但是这条命是雪姨给的,能有今日,也多亏了雪姨,雪姨以少主为主,自己和翔麟也自然要以她为主,为她筹谋奔走,可是看起来,历城之内,也未必只有那些富商才是最有钱的,果相做首辅达十年之久,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的底细,也未必干净。
  柳纤离走到相府门口,早有人迎了上来:“柳大人,我家主人说酒菜已备好,就等您了,您跟我来。”
  “有劳。”
  柳纤离跟在随从身后进了相府,以前没来过,今日来了才发现,相府之华丽,仅次于皇宫,少主说历朝官场腐败远超出自己想象,国库想必也是因为这些蛀虫才如此的,而少主虽神秘,但是有一样却是一定会做的,那就是肃清历朝的吏治,这些人,欺上瞒下,朋比为奸,中饱私囊,苦了百姓,肥了自己的口袋,自己在有生之年一定要铲除她们。
  “哎柳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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