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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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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笑着回答道:“奴婢对小姐自然忠心耿耿,不过小姐可不会像她一样如此落魄呢!”
花惊容点头道:“我当然不会,因为假冒的总抵不过真的。她是谁,我又是谁?”
杏儿被这一主一仆的阴阳怪气气着了,顶嘴道:“谁是假冒的?你……又是真的什么?你自己胡乱猜疑,把我抓了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等花惊容说话,红袖便立起眉毛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大胆子,知道这是谁吗?竟然敢在小姐面前放肆!掌嘴!”
一声令下,站在杏儿身边的两个健妇立刻走过来,抡圆了巴掌扇在杏儿脸上。杏儿“哎哟”一声,左脸登时紫涨起来。
杏儿捂着脸,哭着道:“她是谁……我怎么知道?我一给带进来,你们就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谁也没有告诉我你们是谁啊!”
“你还狡辩!”红袖厉声道,“再打!”
“慢着!”花惊容发了话,“她说的也是。红袖,你告诉她,我是谁,她那贱小姐又是冒充了什么!”
红袖听主子发了令,才冷笑一声,傲然说道:“好,就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一下。这位是当今宰相的小姐,花小姐。你们那个丁柏小妍比得上吗?你不是觉得被抓来冤得慌吗,那我就告诉你,谁让你家小姐像个狐狸精一样缠着逍遥王爷的,要知道,我们小姐才是王爷的未婚妻!”
杏儿眼珠骨碌碌转着,这些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清楚得很。她装傻,不过是想戏弄她们玩。
眼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的丫鬟在自己面前充“二主子”,还骂柏小妍和自己,她心里又来了气。
她忍着疼笑了笑,道:“原来是宰相小姐。我们家姑娘出身平民,自然比不上您金尊玉贵。您还是王爷的未婚妻,自然更是前途锦绣。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您的未婚夫不喜欢在您这位美人身边呆着,却要跟着我们家姑娘乱跑呢?是他看腻了您的长相,还是他认为您比不上我家姑娘呢?”
“你!——”花惊容给她这一番话气得花枝乱颤,将手一挥,狠狠说道:“掌嘴!掌嘴!给我把她的嘴撕烂了!”
两个健妇这次都走过来,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在杏儿的脸上,打得她两边脸都肿得老高,嘴角也留下了丝丝血痕。
杏儿开始还忍着,后来便疼得惨叫起来。偌大的空房子里,只有扇耳光的清脆声音和杏儿的惨呼充斥着,让这间房子在盛夏的阳光里显得格**冷。
花惊容终于消了气,喝道:“住手吧!让我看看这小贱人还嘴硬不嘴硬!”
两个健妇停了手,杏儿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花惊容走过去再看杏儿时,见她已是被打得连眼睛都很难睁开了。而她的双颊也早已红肿紫涨得不成样子。
花惊容踢了她一脚,冷笑一声,道:“小丫头,你可还嘴硬?”
杏儿不说话,捂着脸在眼睛缝儿里斜睨着她。
花惊容看不见她的目光,又问了一句:“你还要不要向着你主子说话?”
她又对红袖道:“这地方呆久了也不舒服,咱们也回去吧,明天再搭理她!”
走出万寿堂,花惊容长长出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原来炎夏的阳光也有可爱之处。红袖见她脸色好了些,便问道:“小姐,明天您还审问她?难道您不去王爷家,见见他吗?”
花惊容昂着头从荒草中走过,神情骄傲如开屏的孔雀。
“我不去!今天他看见我了,都不看我一眼,和我撘一句话,我为什么还要到他那儿去自讨没趣?换成他来咱家给我赔礼还差不多!”
红袖听她说着,连连点头,道:“小姐说的在理。”陪着走了一阵,离开了万寿堂的荒草园子,她又犹疑着:“他是王爷,真会上咱们家来赔礼?”
花惊容刚好走到一处太湖石旁,听见这话便立住脚步,道:“王爷又怎么样?难道王爷就不讲理了?他做那事是什么意思,是看不上我还是看不上咱们家?忒不给人脸面!如今回来了,若还这么着的话,你以为我爹爹就会善罢甘休?所以他若来,算他明白;他若不来,日后有他好看的!”
陶安泰已经睡醒,觉得头清醒了不少,也添了些精力。他向外看看日色,见已是日色西斜,估计已到酉时中刻,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前面看看王太妃,却听一阵脚步响伴着环佩叮当,然后便听见侍女素馨迎道:“奴婢见过王太妃。”
陶安泰走到外间,见母亲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的婉如手中提着一只食盒,恭恭敬敬地立着。
陶安泰先给母亲请安,婉如又给陶安泰行礼,随后王太妃走过来携着儿子的手,走到桌旁的椅子边坐下,柔声道:“泰儿,你觉得怎样,伤还疼吗?吃东西了没有?有没有睡一会?”
陶安泰微笑道:“有劳母亲惦念。那药很管用,伤不太疼了。下午回来之后吃了几个蟹黄包,进了一碗粥,睡了一会儿。这会儿精神好着呢。母亲,您进过膳了没有?这会子外边还热得很,有什么事让下人过来传话就行,您怎么自己跑过来,别受了暑气。”
第七百二十五章 条条分析
王太妃道:“我这不是惦记你吗,总不放心。让他们来看你,你又免不了教他们编些谎话糊弄我,哪如我亲自来得好。再说我虽然上了些岁数,可还没成了老废物,这点热气不碍的。——婉如,把饭菜给王爷端过来,恐怕下午点补的那一点吃的早就不顶事了!”
婉如答应着,将食盒在靠门口的条案上打开,素馨帮着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却是六个攒盘,一碗汤,一碗碧粳米饭。
一件件摆到黄花梨大桌上,王太妃道:“快吃吧,这都是按着你平素的喜好,让小厨房做了的。”
陶安泰答应着拿起筷子。王太妃看着他吃了几口,笑道:“你在外面也吃了不少小吃吧?那些东西虽然新鲜有趣,但总不如自己家里的饭菜吃着可口舒服。你觉得呢?”
陶安泰是何等心思灵动之人,母亲这忽然的一句话,让他心里一颤,马上明白了这是在有意提醒他,不要想着外面的女子,只有花惊容才是最合适的。
陶安泰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和极了,又吃了几口饭,道:“母亲说的是。外面的饭刚吃的时候很新鲜,可没有在家里吃饭踏实。不过咱们家的饭吃来吃去就是这些种类,若是能换个样子会更好。”
王太妃道:“怎么,你原先喜欢的,现在不喜欢了?你要想换个味道,咱们就请新厨子来。不过你先告诉为娘,现在你喜欢什么口味了?”
陶安泰看了母亲一眼,道:“我说错话了,母亲不高兴了。其实吃什么都行,只要是母亲送来的,儿子觉得都好。”
王太妃这才笑道:“还和小时候一样伶牙俐齿地会哄人。唉,也只是嘴上哄人,做起事来能把人气死。”
陶安泰笑笑没有说话,很快将一碗米饭配着菜吃完,喝完汤,让素馨伺候着拭净口手,收拾完桌子,方才笑道:“母亲还在生我的气,这一趟来,不光为给儿子送饭,还有话要教训儿子。母亲,我猜的对不对呢?”
王太妃也笑起来,道:“就你聪明,猜到我的心思了!”
陶安泰道:“那让儿子再猜猜,您还是想和儿子说与惊容的婚事吧?”
王太妃收起了笑容,深深地凝视着他,道:“是啊。你和惊容的婚事,我前思后想了一下午,还是觉得退婚不妥。”
陶安泰也收起了笑容,一双墨黑的眸子认真地望着母亲,道:“母亲且说为何不妥?”
王太妃道:“你说的那件事,固然让人心寒,可是仔细想想,是人都有个脾气,她有这样的脾气又有何妨?靖南王家的儿媳,也有些脾气,可是理家是把好手。那么大一个家,交给她去打理,竟一点毛病没有。这不是才干是什么?”
她顿了一顿,见陶安泰依旧认真听着,继续说道:“咱不说别人家的,就说你吧,从小到大,先王爷、我,还有你姐姐把你惯成什么样了?外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可是我们为什么还喜欢你,由着你闹?还不是因为你在外人面前不失大体,知礼识仪?所以我说,不管小处的毛病,只要大处不出毛病就好。”
陶安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回答。
“再说你说的不喜欢她的话,”王太妃继续教训道,“有几个是因为喜欢才成婚的?泰儿,你别告诉为娘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婚姻不是为了儿女之情,而是为了家族好!你懂吗?”
王太妃赞许地点点头,道:“说得好。那你说说,咱们家的隐患是什么?”
陶安泰道:“虽有根基,却缺乏支撑。如有一事出错,就会有无穷祸患。”
王太妃叹息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找个支撑?你既然知道,又为什么做那么狂妄的举动?花隆平现在是宰相,朝中大臣一半出自他门下。圣上年轻,处理朝政又要倚重着他这个两朝元老。你得罪他和拉拢他,哪一样更明智,还用娘说明白吗?”
她凝视着陶安泰,目光里满是期待。见儿子目光更为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你说不喜欢容儿,你不喜欢她,完全可以再纳侧室。她需要的,是名份。你给她名份,给她尊贵,难道会损伤你什么吗?”
陶安泰嘴角泛起一抹浅笑,凝视着博古架上一只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的铜鹤,道:“母亲说的意思我明白,我娶惊容,就像盛宴上摆着的华而不实的主菜一样,也许我不喜欢那味道,但是必须得有。因为这样,才能成为正式的宴席。而那些我喜欢的菜,只要有那道主菜在,就可以随意调换。是这样吗?”
他将目光移向王太妃,却见她脸上不仅没有不满之色,反而有种释然,道:“我儿说得对,这比方很好。如今我们家就是这场宴席,而惊容就是你不喜欢却必须要上的那道菜。”
陶安泰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凝视着母亲,道:“母亲,儿子知道怎么做了。明天我就去花府,亲自登门赔礼。”
王太妃也站起来,走上前拉住陶安泰的手,轻轻拍了两下,满意地笑着说道:“这就对了。我就知道我的泰儿是最懂事的。至于要带的礼品,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明天走的时候直接带着就好。”
“多谢母亲费心。明天待花宰相下朝就去,请母亲放心。”陶安泰微笑着说道,此刻母子间的关系,看上去就和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一样融洽。
第二日,陶安泰告假没有上朝,就按照头天晚上说的,一早就起床,做好一切准备,待花隆平将要下朝的时候,出了王府,带着礼物向花府而去。
王太妃只听说陶安泰要出门,却没见着他是怎么去的。按她所想,既是去宰相府赔礼,又是用的世交晚辈的身份,自然应该是普通衣服,普通车驾才对。可陶安泰却偏偏出乎她的意料,用了四分之一的王驾,直奔宰相府而去。一路上行人见之无不回避,但也有在胆大的,躲在墙角处指指点点,特别是那些少妇少女,望着坐在华盖车上的陶安泰,脸红心跳。
陶安泰却置若罔顾,神色自若,平静的目光里带着些森冷,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随行的长史林安走上前来,问陶安泰道:“王爷,咱们要不要让人先去花府通禀一声,好让他们迎接?”
陶安泰端坐微笑道:“不要禀报。我们是去赔礼的,禀报了让人家接算什么事?就这样去!”
林安偷偷看看这“赔礼”的仪仗,心中暗暗吐舌,暗道去赔礼岂有用仪仗的道理,但口上却唯唯诺诺,退回到一边。
陶安泰如此安排,其实也是要花家好看。因为他知道,虽然没有给他们送信,但花家肯定早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靠了这些仪仗,他花隆平就是不来迎接也不行的。
陶安泰嘴角微微一勾。“让我姐姐给你赔情……以为就这样算了?哼!”他心中暗自说道。
花隆平果然早已接到禀报。那时他刚下朝回到家中,刚刚换下朝服,端起夫人递上的茶盏。一听说陶安泰带着逍遥王的仪仗前来自家,他不由吓了一跳,手中的茶碗一晃,茶水都洒了出来。
他吃惊地问管家道:“你说什么?逍遥王他——他带着仪仗来我们府上?”
管家也很发蒙,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花隆平和夫人柳氏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满是惊讶和疑问。但花隆平很快便下令道:“快,给我整袍服,夫人也去换衣服,带人到府门口迎接!”
他们慌乱地收拾准备,刚来到府门口,便看见陶安泰一身墨色蟒袍,头带金丝黑纱镶墨玉乌金翅王,帽,端坐在一乘肩舆之上,身前十六名执事官各执仪仗,身旁随行八名侍卫,肩舆后则跟着一百余名其他各色随从。
花隆平见状赶快带领家人全都跪了下去,待陶安泰来至近前,方叩拜迎接道:“下官不知王爷驾临寒舍,有失迎迓,望王爷恕罪,恕罪!”
陶安泰在侍从搀扶下下了肩舆,快步走到花隆平面前,双手搀扶道:“伯父这是做什么?小侄此次前来,一是看望伯父伯母,还有惊容妹妹,二是为了给您赔罪。您又何必以如此大礼相迎?岂不折煞小侄?”
花隆平在他搀扶下起身,心中却隐隐骂着陶安泰“既是为了来探望赔罪,为何又带王驾前来,成心要我的礼数”!
可心中虽是如此想着,他面上却谦恭道:“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能得王爷枉驾至此,下官自觉蓬荜生辉,岂敢担得了王爷‘赔罪’之语?王爷里面请。”
陶安泰便叫侍从将礼物一担担抬进来,放在花府院中,自己则跟着花隆平来到正堂。
花隆平将陶安泰让至堂中,恭请他坐在上座,自己则在一旁相陪。有仆人端上茶来,花隆平便让道:“王爷也尝尝下官的茶。下官这茶虽比不上王爷家中的茶,却也是今年新从南边弄来的雨前茶。那‘明前茶’虽有‘明前茶,贵如金’之说,但放的时间毕竟比这要久,味道不如这茶了。”
陶安泰点点头,笑道:“伯父说的是。到底伯父长辈人,对茶有讲究。像我这样的后生年轻人,还是不知道这些的。我那王府虽说是好东西多,但我自己一不讲究,下面人未免会弄些不好的来糊弄我。因此今天小侄倒要从伯父这儿讨些好茶吃了。”
花隆平哈哈笑起来。但一面在笑,一面心中感叹,这陶安泰从小便常到自己家里来玩,也是常客了。因此他对陶安泰,倒没有那么多的客气,反而真有些像自家的亲人一般。便是他当王爷之后,再来自己家,也并没有生分过。
谁想这一次他再来,两人竟说了如此多的虚虚假假的话,甚至还装成陶安泰从没有在自己家中喝过茶一样。
想到这儿,花隆平心中一激灵,望了陶安泰一眼。
他说这些话,可以说是多年官场积习使然。若是陶安泰的脾气,该实话实说,直接说“小侄并不是没有从伯父家喝过茶”才是。怎么竟也陪着自己说起虚话来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 套话
他望着陶安泰的目光里添了一丝深意。
“这个逍遥王,是在暗示我他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经疏远了,还是在暗示我,他也像我一样已经对那些官场的虚礼假话习惯了?”他心底打了一个寒颤,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非复昨日吴下之阿蒙了。
陶安泰并未注意他,而是认真地品着茶,细细回味过之后笑道:“伯父这茶真是好茶。茶汤入口,口鼻生香。茶味香馨醇厚,饮之令人顿觉身心澄清,浮躁顿失——这应是蒙顶云雾,乃十八岁少女在云雾迷蒙中片片采摘下来,精心烘焙而成。小侄说的是也不是呢?”
花隆平惊讶道:“王爷还说自己不是茶道高手!一盏茶便有如此多体悟,令人钦佩,令人钦佩!”
和陶安泰说着茶道,花隆平心中左思右转,想着陶安泰此来的目的,不由疑虑丛生。
陶安泰说着是来看望自己,还给自己赔罪,可来时却乘着王舆,进屋说些风雅,正题之事一字不谈——这是何故?
想着,他决定将话引过来,套套他的意思。
他开口道:“”
他开口道:“王爷,您昨日回京,一路上风尘劳顿,不在府中多休息几日,怎么今日就光临寒舍了?您金玉贵体,该多保重才是。”
陶安泰一笑,道:“其实,应该昨天就来拜见伯父的。只是上午参加小皇子的汤饼会,下午回去后,又因那件事被家法惩戒,教闭门反省,因此未能及时前来。所以今日便不再耽搁,赶着伯父下朝,赶快过来。——来,将我给伯父带来的赔罪之礼物献上来。”
这几句话说的花隆平如坐针毡,连在一旁坐着的夫人柳氏也觉得身上不自在起来。
陶安泰虽说在他们面前以晚辈自称,但在身份上毕竟是王爷,还是最受皇上宠信之人,较之花隆平高了不知多少。他如今说“因那件事”被家法惩戒,虽然可以被当做是王府内的事情,但细思又何尝与自己没有干系?
花隆平昨日已经知道皇后向自己夫人赔情之事,再想之前,发生那事之后,除了花惊容外,他和夫人再没去王府见过王太妃,王太妃也有意回避两人,他心中愈加不安。
难道王太妃不知道皇后赔情?难道见到陶安泰后,王太妃心中积怨不会发泄出来?这积怨中又有多少是对他花家而发的?
就算王太妃心中不生他花家的气,这位桀骜不逊的王爷也难免会有怨气吧!
花隆平想着,看了柳氏一眼,正好看见柳氏也目光略略闪烁,显示着心中的不安。
“伯父,这枝老山参您拿它炖汤,是最补的。”陶安泰从侍从捧的盒子中挑出一个精致的红锦盒,打开来递到花隆平面前,花隆平忙起身双手去推,口中连连说着“不敢”。
陶安泰却不管那些,将盒子合上放回到桌上,又拿起一个土黄色锦盒,打开递到柳氏面前,道:“伯母,这是千年柏莲,用它炖汤泡酒,对您的身体很有好处。请您务必收下。”
柳氏也忙站起来,见陶安泰目光虽温和,却有种让人不可反驳的坚持,便恭敬地双手接了过来。
陶安泰笑了笑,又打开几样礼物,都是珍贵难寻的东西,一一介绍给花隆平夫妇,最后道:“这些东西珍贵不珍贵的,全都代表小侄一番心意。上次那事是小侄孟浪,当时只想着去江南游历一番,竟将订婚之事看轻了。还望伯父伯母原谅小侄年轻浮躁。小侄在此赔礼了。”说着,深施一礼,便自己站直了身体。
花隆平此刻真有些战战兢兢的感觉,刚想上前去说些什么客气话,却听陶安泰道:“时候不早了,小侄叨扰如此长时间,想来伯父伯母也累了。小侄这就告辞,您二老好好歇息一下吧!”
花隆平只觉得他告辞得如此仓促,倒让自己措手不及,忙挽留道:“王爷说哪里话。王爷回京,下官该治酒接风的,怎好让王爷如此便去了?”
柳氏也在旁说道:“是啊王爷,您在寒舍用过晚饭再去不迟。”
陶安泰却微微一笑,拱手道:“不用费心了。我在京城住着,咱们有的是时候见面。小侄心中还牵挂着母亲,便不留了。”说着,便带人向外走去。
花隆平忙追着叫道:“恭送王爷!”
待陶安泰走至大门外,上了肩舆,忽然对花隆平道:“哦,对了,听说您家请了一个新厨师来,是神牺城人氏,还希望下次让她置宴,小侄定当前来。”
因为她听说,陶安泰是用王驾来的。按照这个礼节,她这个女眷便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出来见他,只能待在深房后院。
她又想,既然陶安泰来看望父母,给父母赔罪,那理应提出要见自己,那时候见他也是一样的,甚至都想好要怎么跟陶安泰说话,怎么向他撒娇。她心中暗喜,便觉得在闺房中呆着着急,于是便带着红袖来到了后堂。可是在后堂呆了没多久,听见的却是陶安泰告辞的声音。
她心中不免委屈,暗暗垂泪。如今见了父母,她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直接扑向柳氏,哽咽着道:“他怎么就走了,娘你也不留留……”
花隆平被她哭得心烦,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爹和娘岂能不留,可是人家打定主意要走,能留得住吗?”
花惊容这才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望着父亲,道:“那他来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来赔礼,为什么不见我?难道他就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吗?”
花隆平道:“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情,现在我也没有心思谈。容儿听话,先回房去,我和你娘先说会话,回头再有什么话,你和你娘说就是。”
花惊容虽有满心的不愿意,却不敢违拗父亲,只好忍着眼泪回到自己房里。
后堂里只剩下花氏夫妇二人,这时花隆平才说道:“夫人,你怎么看今天这事?”
柳氏叹了口气,道:“我只觉得他来得蹊跷。好似设计好了专程来如此对待我们一样。可是——为什么呢?”
花隆平脸上显出怨色,望着柳氏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你说皇后向你赔情,我就觉得不妥。那可是皇后!当时你就该诚惶诚恐地谢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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