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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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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罪是,怎么能心安理得呢?今天逍遥王分明就是借着赔礼,一来给我们敲个警钟,二来——二来就是给他姐姐报这一箭之仇来的。”
    柳氏不敢言语,低着头听着丈夫说话。花隆平见此情形,叹了口气,摸了摸斑白的头发,道:“你看他那样子,哪里是来赔礼的,除了最后那一拜之外,全是我们在给他行礼!既是赔罪,便该有诚意,可他哪里有半分诚意?亏他在正堂前还说什么‘诚以立心,敬以待人’,全是虚话,令人生气!”
    柳氏见丈夫发了脾气,越发不敢说话。直待花隆平气色稍平,她才敢小心问道:“那老爷说,该怎么样呢?”
    花隆平被她这一问,冷静了下来,站起身来在后堂中踱了一会儿步子,用手抚着额头道:“怎么样呢?他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柳氏也站了起来,目光追随着丈夫,道:“怎么个难题,老爷倒说说。”
    花隆平站了下来,道:“他带着王驾来赔罪,在你我看来,是故意令我们难堪,可在外人看来,却是大张旗鼓,诚心敬意。先有了这样一个印象,咱们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做那无礼之事了。所以——咱们在外面必须表现出对他的敬意,若能慢慢变回到原先两家亲热的样子,就更好了。可是背地里,却要不得不防。”
    柳氏认真听着,仔细想着丈夫的话,慢慢点着头。片刻,她忽然道:“哎,老爷,他虽然今天没有留在咱们家里吃饭,可却暗示咱们可以来的。”
    花隆平想了想,也点头道:“不错。可是他说咱家请了一个神牺城的厨子——咱们什么时候请过了?咱们又什么时候去过神牺城?”
    夫妻二人心中纳闷,互相对望着,忽然,柳氏想起了什么,道:“老爷,那李福和林健可是你派出去公干的?”
    花隆平惊诧道:“李福和林健这些日子没在家里?怎么都没有人跟我说呢?”
    柳氏道:“李福和林健自老爷到宫里帮皇上处理事情,这十余日一直未在家中。我也曾问过周管家,他说他俩是老爷差出去办事的。我听说如此,便也没有再问。这样看来,也不是您差出去的?”
    花隆平心中大怒,道:“快,快把他俩叫来,我要问问他们究竟打着我的幌子去做什么事情了!”
    不一时,那在宰相府中做总管的李福和做副教头的林健便被带了进来。
    他俩听唤的时候,心里便已经七上八下,等到进了后堂,看见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的花隆平,已经吓得腿肚子转筋了。
    他俩来到花隆平面前,双双扑通跪倒,李福便心惊胆战地问道:“老爷叫我们两个过来……不知为了何事?”
    花隆平陡然喝道:“你们自己说说,这些日子去了哪儿?”
    李福战战兢兢不敢说话,林健更是急得两眼乱转,低头不语。
    花隆平见状,将桌子重重一拍,喝道:“还不说?非要我让人逼你们说?”
    李福偷偷悄悄林健,林健偷偷瞧瞧李福,然后心一横,道:“老爷,我们……我们去江南……”
    “江南什么地方?去做什么?”花隆平脸色阴沉极了,他两眼几乎冒火,盯着两人,厉声问道。
    林健道:“我们去了江南,也不是专门去什么地方,就是去找逍遥王爷。后来找到了,就回来了。”
    花隆平冷笑一声道:“哼,像你两个奴才说的,王爷能回来,还是你们两个的功劳呢?好啊,明天我就带你们到王府去,向王太妃领赏!”
    李福马上说道:“不是,不是!王爷……我们是见到了,可是王爷是自己要回来,和我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花隆平眼眉倒立,指着他俩斥道:“两个刁奴!看来我不用刑你俩是不说实话了!说,是谁让你们去的,你们又是去做什么?”
    听见主子叫自己,周员外答应道:“老爷有何吩咐?”

  第七百二十七章 胆大包天

花隆平道:“这两个不守规矩的奴才,拉出去打三十板子,革半年钱粮,然后去做贱奴去!”
    李福和林健听了后悔不迭,一连声喊着“冤枉”,可又有什么办法,还是被拉出去受刑去了。
    柳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问道:“老爷,他们究竟是谁派出去的,我怎么没听明白?”
    花隆平冷笑一声:“你要能听明白,人就不会被派出去了!你想想,咱们家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能让他俩不敢说出名字来?”
    柳氏怔了怔,道:“老爷的意思是——是容儿?容儿让他们出去的?”
    花隆平道:“可不就是你那个聪明美丽如解语花一样的女儿?她胆子多大,你看看,她胆子多大!一个女孩子,竟然敢将家奴私自派到江南,还让他们说是我派出去的!打量我不能察觉吗?你去把她叫过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柳氏听了,又惊又气。再听丈夫说要教训她,心中又担心,便道:“不是,老爷,他们俩又没说,你怎么就这么猜了?要不是这么回事怎么办?再有,女儿将他们派出去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找逍遥王?若真是如此,倒也不为过,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花隆平白了她一眼,道:“你这么说倒提醒我了。——老周,让他俩受完刑后,再叫人带进来,我还没问完话!”
    周管家答应着走了出去,等了一会儿,将两个人带进来,那两人已是双股皮开肉绽,只能趴在地上了。
    花隆平冷声问道:“是不是小姐让你们去的?”
    李福有气无力地动动头,那林健到底是个练武之人,有些底子,还能支撑着说两句话,便道:“是,是小姐让……让我们去的。她说……她说让我们去找个人,叫……叫丁柏小妍……”
    “丁柏小妍?什么人?”花隆平盯着他问道。
    林健艰难地抬起头,道:“听说是……神牺城的……神牺城丁家的女孩,曾经和逍遥王爷……同过一段时间的路……”
    花隆平露出惊异的神色。
    “神牺城丁家?御厨总管丁逸鹤家?她和丁逸鹤什么关系?”他问道。
    他的问题当然得不到什么回答,因为林健和李福只是去抓人而已,而关于丁柏小妍的消息,他们也只知道姓名籍贯罢了。
    花隆平偏着头想了想,抚了抚额头,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又看了看两人,对周管家道:“老周,带他俩下去,上药。”
    疼昏过去的李福和叫苦不迭的林健被抬下去了。花隆平从屏风后叫出夫人柳氏,沉声问她道:“夫人,这回你都听见了?我猜的没错吧?”
    柳氏点头叹道:“妾身也没有想到,容儿竟有如此大胆子,做这种事情。可是那丁柏小妍又是什么人,为何会和王爷同行?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王爷才对咱家容儿——”
    “行了行了!”花隆平打断了她的话,“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什么事,你就想着你女儿那点事!”
    “哎,怎么是‘我女儿’,容儿不也是你女儿吗?难道你就不该负负责任?”柳氏低声抱怨道。
    花隆平道:“我负什么责任?你是她母亲,她学什么样子,自然由你来教导。若说延师习文之事,我为她办了,可妇言、妇德、妇工、妇容的教导,不都是你的事情?”
    柳氏被他说得不服,低声分辨道:“老爷这话是说我从来没有管过女儿了?她知书达理,女红针指也不差,相貌又好,哪里有失德之处?”
    花隆平一摆手打断她,道:“好了别说了!这都假冒我的话派了家丁出去抓人,还不失德?——哼!”
    他在堂中快步踱着,在一只博山炉前停下来,命令自己的妻子道:“去,把那丫头叫过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柳氏无法,只得将贴身丫鬟吟竹叫来,悄悄嘱咐了她几句,让她将小姐请到后堂上,然后自己便不安地等在花隆平身边。
    谁想吟竹去了,久久不来,花隆平等得心焦,又想派人过去。正在此时,吟竹慌慌张张地一个人回来了,回禀道:“小姐不在自己房里,不知道去哪儿了。”
    柳氏一听,立刻站起来,问道:“她平时喜欢去的地方去找过了吗?”
    吟竹道:“找过了,都找过了,没有。”
    “这,这,这……她能去哪儿啊!”柳氏本就担心地不行,如今听说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更是心急如焚,几乎落下泪来。
    花隆平却不着急,叫过周管家来,道:“老周,去问问后门上人,可曾看见小姐出去?再让人到府里各园子里找找!只要不出府,总能找得到。——你担的什么心呢!”
    周管家急忙出去安排,没多久便报信回来道:“后门上人说了,没见着小姐出去。应该就在府上。”
    柳氏听了这个回话,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擦擦眼角渗出的泪水,念佛道:“阿弥陀佛,在府里就好!”
    花隆平却生气道:“你看看,多不叫人省心?这么大了还淘气!找到了一定要让她闭门思过!”
    正说时,忽听后堂侧门上传来花惊容的声音:“爹,娘,你们找我?”
    花隆平看看屋里的下人,下令道:“都下去!”
    待众人都退下了,他才走到花惊容面前,上下打量她几眼,冷笑一声道:“容儿啊,你长大了啊!”
    惊容莫名其妙地望着父亲,脸上露出疑惑地神色。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可以自己做主拿主意了!”花隆平声音不大,却句句带着刺儿,听得花惊容浑身不舒服。
    她低下头,小声问道:“父亲说的什么意思,容儿怎么听不明白?”
    花隆平点头道:“你当然不明白。就是明白,也要揣在心里装糊涂才对!我问问你,为什么假冒我的意思,把李福和林健派出去了?抓来的人又在哪里?”
    花惊容打了个寒颤,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仰起头满眼含泪地望着花隆平道:“父亲!这件事您就是不说,女儿也要主动向您承认的!是我一时糊涂将他俩派出去的,因为……因为女儿不甘心,女儿觉得委屈!”
    花隆平铁青着脸望着花惊容,心底那块铁板却有了一丝裂纹。
    “爹,女儿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宰相之女,竟然比不上那个厨子;女儿委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抛弃我……冷落我……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爹,女儿就是不明白,想将她找来,看看女儿和她到底有什么区别,如果她真的比我更优秀,那女便认输,口服心服!”
    花隆平目光渐渐从她脸上转到窗外,在那里,他仿佛看见了陶安泰那张始终温和的笑脸,也仿佛看见了他那张笑脸背后深深的心机。
    “那——你找到那个女孩了吗?”他不知不觉地变了口气,缓缓问道。
    “找到了,可是李福和林健却被骗了,只带回了她的丫鬟。”花惊容擦擦泪水,哽咽着说,目光里却划过一丝阴冷。
    花隆平点点头:“她在咱们家呢?”
    花惊容点点头:“是的。我想和她谈谈,所以暂时将她留在咱们家里。父亲,您——想见见她?”
    花隆平面无表情地看看她,道:“我见她又有什么好说的?你有什么话就快问,问完就让她走了便是。不要惹事。”他顿了顿,又道:“这也是为咱们家考虑的。你明白吗?”
    花隆平最终也没有惩罚花惊容,只是让她回房间自省。花惊容委委屈屈地回到自己房中,吩咐红袖将门一关,便撒起了疯。
    小丫头给她端茶,她将茶盏摔得粉碎;丫鬟给她拿平时最爱的小食,她把果盒全翻在地上。鹦鹉到了该喂食的时间了,在架子上自己叫着:“喂食!喂食!”她杏眼一翻,指着鹦鹉架子道:“扔出去,多嘴的家伙给我扔出去!”
    屋里所有的丫鬟都不敢说一句话,多动一下了。大家都低着头立在原地,生怕只要再出一声大气都会引来这位小姐的雷霆之怒。
    花惊容撒够了气,慢慢向红袖转过头去。
    红袖本就小心地时时瞥着她,如今见她望向自己,忙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花惊容说了句:“其他人都下去!”然后便紧紧盯着红袖,那怀疑的目光望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红袖,这事儿是你说的吗?”花惊容问道。她声音不大,却阴冷极了。
    红袖扑通跪了下来,膝行到花惊容面前,道:“小姐,怎么可能是奴婢!自老爷回来,奴婢都没有离开过小姐半步,怎么会是奴婢跟老爷说的?何况,小姐您知道,奴婢……奴婢是最忠心小姐的,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红袖仰望着花惊容,眼睛里满是惶恐不安。
    花惊容望了她片刻,用袖子拂开她抱着自己腿的手,道:“起来吧,看把你吓得!我知道不是你……可是谁呢?时间我掐算得刚刚好,老爷回家前,两个人回来的。回来之后便将那小丫头片子藏了起来,也不会走漏风声……他们两个不会蠢到自投罗网,一定有人告密!”
    红袖惊魂初定,忙帮着想道:“难道是那两个粗使婆子?——她们会有那么大胆子吗?”
    花惊容摇摇头:“怎么可能!她们那样的人只认钱,给了钱,就封了嘴,什么都不会说出来。不是她们!”
    她慢慢坐到椅子上,盯着桌上一只插着花的青瓷美人瓶出了半天的神。
    红袖趁她出神的时候,悄悄去收拾地上的东西,忽然一不小心将一块碎瓷片重新掉在地上,发出“噹”地一响。
    花惊容目光一动,突然说道:“我知道了!”
    红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道:“小姐您知道什么了?是不是刚才奴婢吵到您了?”
    花惊容拔起瓶中的一枝月季花,在手里玩弄着,道:“我知道是谁告的密了。不是咱们府里的人——”她一瓣瓣地揪着月季花的花瓣,眼睛里有一丝怨毒之色。
    “不就是去抓了那个小厨娘,竟然这样对我!……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非要把她弄到京城来,好好地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第七百二十八章 行刑

花惊容款款站起身,端庄地笑着,缓步走到杏儿面前,绕着她走了两圈,慢慢打量着她,叹息道:“刚来的时候虽然穿得破烂些,但脸还将就着能看。现在不光衣裳又脏又破,脸——”她在杏儿面前站定,盯着她那张满是淤紫的脸道,“脸真的是不忍卒视啊!”
    她又伸出手去,指尖刚要触上杏儿的小脸时,又忽然收回了手,“嗤”地一声笑道:“太脏了,不能碰呢!”
    杏儿怒视着她,一言不发。
    花惊容道:“那是什么眼神?生气?愤怒?可惜不管你多生气多愤怒,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走回到自己座位上,款款坐下,道:“红袖,给她搬个凳子,让她坐下。既然是想好好问问她话,总得给点礼遇不是?”
    红袖笑着说道:“小姐是最讲礼数的,连她都给凳子坐,可见是多抬举她了。”说着,搬了一只凳子,放在杏儿身前,指着说道:“坐吧!”
    杏儿看看凳子,转到前面便坐了下去,一咧被打裂还带着污血的嘴角,道:“杏儿谢座。杏儿也是极讲理数的,虽然您不是什么好心,但既然让我坐了,我还得谢谢您。”
    花惊容眉头一皱,眼中刚显出怒色来,却又眉毛一展,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想来你家主子也是个厉害人,所以才能把你调教成这样。”
    杏儿道:“我家小姐倒不像我这么嘴皮子贱,她温柔厚重着呢,表里如一,虽是女流,却是君子之风。不像花小姐,虽然是宰相之女,却没学到宰相的度量。”
    红袖厉声道:“住口!什么‘温柔厚重’、‘君子之风’,都是胡说八道!还有,竟然敢毁谤我们小姐,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花惊容见她走过去真要扬手打杏儿,忙阻止道:“红袖,别造次。她和你各为其主,你也别为难她。”又对杏儿笑了笑,道:“丁小姐果真如你所说,是个修养极高的人吗?”
    杏儿一双肿肿的眼睛里射出骄傲的光芒:“当然。我还没看见比我们小姐更好的人呢!”
    “那除了修养好之外,丁小姐还有什么好处呢?”花惊容平静地望着她,笑得比花儿还要甜美。
    杏儿却被她笑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才说道:“我家小姐首先是厨艺第一,其次是性格温厚,然后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然后是品格坚毅,然后是——”
    红袖听得心里好不难受,打断她道:“行了,听你说这说那,就是没有说她容貌出众!你家小姐长得有我们小姐美吗?”她偷眼瞧了瞧花惊容,见她听了自己这一句反问,坐的姿势也好像比刚才舒服了些。
    杏儿看看花惊容,故意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们小姐就这一点是个遗憾。要说也挺漂亮,但是绝对比不上花小姐。”
    花惊容听了,脸上似乎又泛了些容光,笑道:“你还真说实话呢。”
    杏儿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小姐说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诚实。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一个习惯——要是不说实话,就觉得难受。所以我还有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不当讲。”
    花惊容点点头:“讲。”
    杏儿又咧嘴笑了笑,随即又疼得皱起了眉:“我一直觉得吧,漂亮虽好,但是漂亮有啥用?——漂亮能当饭吃吗?”她眨巴着眼睛望着花惊容,目光里满是恶作剧之后的得意。
    但红袖却赶在花惊容变脸发怒之前跳到了杏儿面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杏儿被打得摔倒在地上,捂着被打得脸,溢出了泪水。但是她却在笑,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还笑!”红袖作势要将她拉起来再打,却被花惊容厉声喝住。
    “住手!给点教训也就罢了,不必再脏了自己的手!”她脸上现出几分狰狞,看着杏儿慢慢在地上爬起,道:“很好。你果然很忠心。你家小姐的好处我也都知道了,和她比一比,我花惊容自愧不如啊!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将她请到京城,教教我怎么做人做事,如何?”
    杏儿这才露出慌乱之色,慌忙说道:“别,花小姐,您别请她,她有好处是她自己的,您也有好处,只是我和您呆的时间短,没有发现而已!您还是让她在外面吧!”
    花惊容冷笑一声:“让她在外面?”她慢慢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西陵国不知什么时候,到处传遍了一个消息,说是京城摆下神厨大擂,胜利者将会得到一座建在最好地段的酒楼。
    这个消息撩拨得不少自恃厨艺高超的厨师心里痒痒,纷纷打听消息是否属实。而他们打听的结果,都是说这消息是真的。
    很多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也有很多人已经收拾行装向京城赶去。
    神牺城的丁家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除了年轻一辈之外,上些岁数的都觉得很蹊跷。他们也打听过这消息的真假,知道这消息是真的。不过关于主办者,却一点也问不出是谁。
    丁无为这些日子没事就站在松寿堂外面的大缸前,看着里面游动的几条锦鲤,琢磨这件事。越是琢磨,他越觉得蹊跷,越觉得这事说不好和柏小妍有关系。
    他让人叫来丁逸鹤,问道:“逸鹤,妍儿现在在哪儿呢?”
    丁逸鹤道:“妍儿前两日让人捎信回来说,已经在江下了。今天是六月十六,怕该是和那老先生赴约去了吧。”
    丁无为点点头,看了一会儿鱼,道:“孩子们对‘神厨大擂’还是挺热心的?”
    丁逸鹤道:“是。特别是柏芷和柏蘅,很想参加。不过她们说借此机会可以将咱们瑞祥楼开到京城去,儿子想这样也不错。”
    丁无为笑了起来:“想法不错,可她们有那个本事吗?她们更想要一举成名,压过妍儿。”他说完叹了口气,瞟了丁逸鹤一眼,没有说话。
    丁逸鹤猜测道:“爹,您是想说,妍儿她——”
    丁无为深深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你说妍儿会不会也对这次打擂感兴趣呢?”
    逍遥王府里,陶安泰正立在花廊下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
    乌云翻滚,雷声隆隆,云黑雨白,冷风不宁。
    一身墨衣的陶安泰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墨烟道:“你说什么,还是没有弄清楚究竟是谁举办的这次擂台?”
    墨烟为难地点着头,道:“是啊。外面很多人不知道是谁举办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说是皇上为了选出最优秀的厨子,才办了这么一个‘神厨大擂’。”
    陶安泰喝道:“皇上?谁放出的这种迷魂烟?若是皇上的圣旨,那为什么要赠酒楼而不是直接请入皇宫?不管谁信,我是不信的!”
    墨烟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王爷,您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一声惊雷打下来,落在好像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墨烟吓得一哆嗦,马上禁住了口,偷眼瞧着自己这位王爷主子。
    从回到逍遥王府换下白衣的那天起,陶安泰便再也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即便上朝,也都是一件黑色的蟒袍。私下里,他的脸上也很少见笑容,即便在人前露出笑容,也是那种温和却淡漠的感觉。
    墨烟不是觉不出主子的变化,他隐隐觉得陶安泰心里有什么秘密,却永远不会在人前提起。而这回的“神厨大擂”,看似本与陶安泰无关,但他却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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